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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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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是瞎子,又怎能再海里找到他呢?

    心下一惊,回身间,他的眼睛又分明是闭合的,没有再多加思索,她的手抱住他,带着他浮上海面,只是这一次,她和他还没有感受那清冷的月华如水,只听得,轰得一声巨响,洛州行宫骤然炸开。

    四散的火星子向焰火一般纷纷散落在海水中。

    只是这种焰火却带着血腥的味道。

    接着,能看见,不远处,缓缓驶来乌黑的船只,那些船只有序地在海水里驶来,却看不清谁是它们的统帅。

    其实,不用分清,因为很快,外围,又驶来白色的船只,一黑一白,两种颜色的船队,代表的,分明是两个不同的敌对面。

    船队间的作战,靠的自然是火箭,很快,中了箭的船只,便起了火。这场战役,是激烈的,而,她和他显然,亦并不能置身事外。

    哪怕,她和他因着从‘滑道’冲出,离行宫,恰是有一段的距离。

    只是,此刻,在他们的身后,借着浓雾的遮掩,已然渐渐靠近另一支船队,那支船队,浑身也是黑的,乍看上去,和正在厮杀船队中的一支,是相似的。

    然,这支却明显不会是那一支,因为,这支船队,很快就停在原地,不再动作,当然,不动作的,是船身,船上却是有人迅速跳入水底,在蒹葭发现不对时,她的小腿已被什么极细的东西一刺,接着是是酸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只是着些许的酸麻并不会让她迅速晕去,却是她的身子被人迅速的禁锢住,接着是颈部被人用力一砸。

    而西陵夙睁开眼睛,意识到不妙,却没有立刻抽身离开,反是去顾及蒹葭,这一分心间,船上,早射来一枚红色的暗器,那暗器扎进西陵夙的背部,恁是意志再强硬的人都是抵不住的。

    水面很快复归平静。

    除了远处那场战役渐至白热化,没有人会发现,西陵夙和蒹葭,悄然从海水中消失……

    坤国,帝都。

    “王爷,该用药了。”风念念端着一碗汤药,温柔地对翔王道。

    不管曾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管翔王对她怎样,她会尽力扮演好这个角色。

    而这个角色,通过将近大半个月来,每日伺候在翔王的病榻前,今日,总算是有了回报——

    翔王醒了。

    其实,他的伤势是不会让人昏迷这么长时间的,从太医每次诊断后隐晦地话语里,她听得明白。

    只是,当一个人下想刻意逃避什么时,昏迷,无疑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一如翔王。

    她不知道,翔王醒来后,有些事该怎么说,她只知道,一个人总要敢于面对未来,才算是强者,而在这方面,翔王,显然是懦委的。

    哪怕,他在叱咤疆场时,是那般地强。

    其实,对于情感,她何尝又不懦委呢?

    翔王没有接过汤药,只是问了一句:

    “我要见皇上……”

    一醒来,就想着见皇上?可,现在,又怎么能见到呢?

    她不准备瞒他:

    “皇上早在半个月前,就启程去了洛州行宫。”

    “什么?!”

    翔王大惊,一手捂住胸口。

    脑海中,是那所谓的圣华公主在那晚对他说过的话,从那晚后,他就一病不起,几乎是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些日,可,没有人知道,唯有在梦里,他方能见到他的奕翾。

    他和奕翾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只在这梦里,再重温了一次。

    很美好,很坦然。

    可,梦,总归是有醒来的时刻,正如现在醒来时,却不啻对他来说,是场噩梦。

    他宁愿是场噩梦。

    至少,还会醒。

    然,风念念接着说出的话,彻底粉碎了他的念头:

    “皇上约了觞帝在洛州行宫进行会谈,随行带了皇贵妃和钦圣夫人。”

第123章 这路总是要走的1() 
不论是她自愿要去的,抑或是西陵夙的意思,他听得到的,仅是她果真随西陵夙去了洛州!

    而事到如今,她究竟记得还是不记得当初的事,或许,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尤其是西陵夙,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刻意忽略的事,却正在发生。

    复联系起那晚,所谓的圣华公主奕翾的话,不管真假多少,此去洛州,该确是和西陵夙脱不开干系,毕竟,他是一国之帝,洛州会盟,能邀得觞帝,恐怕谈的,也是对社稷江山有裨益的东西,这些东西,难道,又要以女子作为代价去完成吗?

    因为一母同胞,所以,他更清楚西陵夙的性子,对于西陵夙来说,没有什么抵得过他对于功业的追求。

    不!

    这样的事,不可以再发生一次,否则,他真的怕,再多一次,会使那名女子永远的失去。

    “王爷,您还好么?”风念念显然觉察出他神色的不对,轻声问。

    他没有说话,只嘴角抿紧,就要起身下榻,下榻的刹那,脚下是虚浮的,在榻上昏睡了这数日,自然,对走路已开始有些迟缓。

    只是,再迟缓,这路总是要走的。

    尤其,还是去找回她的路,他怕,他真的怕会永远失去她。

    “王爷!”风念念再是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抓住他的手,是第一次,这么果断吧,“您不能去!”

    其实,从那一日,她将蒹葭交给她的坠子归还给翔王,翔王脸色大变开始,她就知道,蒹葭在他心底的分量,也知道,若真要阻,或许也是阻不得的。

    可,总归是想着,能有次例外。

    即便不是,拭过了,便也无憾。

    “放手!”简单的两个字,却蕴着不容拒绝的威仪。

    “不,臣妾这次不能放,王爷,钦圣夫人如何,和您是永远不会有关系的,请王爷为自个着想一下,再说,即便您现在赶去洛州,又能如何?等你到了那,或许会盟已经结束,钦圣夫人定然会随皇上安然返回的。”

    关于洛州会晤的详情,风念念却是不知悉的。

    虽这一次的会晤缘由,是有几名重臣知道,但,位列三公的太傅显然不会告诉日夜只陪在翔王病榻旁的风念念。

    “你,是让本王为自个想,还是为你们太傅府着想呢?”翔王漠然地反问出这句话,用另外一只手,决绝地把风念念拉住她的手拨开,“好好待在这,你还是翔王妃,不管怎样,皇上会顾念着这个身份的。”

    “王爷,算臣妾求您了!”风念念再次拉住他的手,就势跪在了地上。

    再次用了一个求字,说出口,对于她这种素来矜傲的女子要有多少勇气呢?

    只是,如果,连自个的夫君都留不住,那么,那些尊严放着,又给谁看呢?

    除去那些冠冕虚无的身份,她只是个女子。

    一个嫁夫从夫的女子!

    在这僵持的当口,殿外忽然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太后驾到。”

    风初初早在昨日就回了宫,但,没有召见过任何人,也没有事先告知宫里,只低调地径直回了关雎宫,想不到,今日竟会来此。

    翔王的手终是在这一刻将风念念从地上拉起,而风初初从殿外进来时,却仍是能瞧到风念念眼底的一抹悲色。

    纵然,风念念和翔王的手,看上去是拉在一起的。

    但,若真的恩爱,怎么翔王竟是一副失魂落魄,连靴子都没穿好,就要往外走的样子呢?

    果然,翔王一醒,就会生事端。

    哪怕她不在宫里,对翔王和蒹葭的那些事,总归还是略知一二的,纵然这种了解不透彻,却也是够了。

    “哀家听说王爷身子不好,而哀家这几个月又恰好在行宫调理,直到昨日才回了宫,听说妹妹一直陪在这,正好过来一并瞧了。”太后在喜碧的搀扶下,往一旁的椅子坐下,复仔细端详了一下翔王,“王爷看上去,气色倒是比往日要差许多。”

    “参见太后。”翔王的语意很是淡淡,风念念被他一拉,在他又要撤开手时,恰是紧紧地反握住他的,不容他退却。

    “都不必多礼,自家人何必这样拘束呢?”太后在椅子上坐下,“王爷身子还没康复,念念,赶紧扶王爷坐下。”

    这一句吩咐,透着关爱,又透着和风念念仿似姐妹情深。

    “是,太后。”风念念应声,扶着翔王坐到一旁,纵然,翔王刚才急冲冲地要走,此刻,碍着太后在,却是暂时留了下来。

    对于她来说,现在,竟是能留下他一时,便是一时了。

    “王爷,可是急着要去见皇上?”太后干脆直接问出这句话,目光有所指地睨了一眼,翔王尚未穿好的靴子。

    翔王只是站在那,嘴角微牵,扯出一个字:

    “是。”

    “那恐怕王爷还是先好生将养着身子罢,哀家回宫前,曾在俪景行宫见过皇上,当时恰好是皇上的御驾避风,算着日子,眼下,皇上怕是已到了洛州行宫,不知道,钦圣夫人的身子一路颠簸过去,可还好。”太后若有所思地带出这句话。

    “夫人的身子,怎么了?”风念念见翔王眸光一紧,生怕他问出什么不该问的,忙抢在他前面,问出了这句话。

    如此,至少,他不会再说不该说的话。

    可,她抢得了这一次,下一次,是否还能抢在他跟前呢?

    并且,问的,其实是让她难受的问题。

    “哀家在行宫瞧夫人似乎很是清瘦,胃口也不好,连膳点都没和皇上一起用,倒是皇贵妃一直陪在皇上身旁。”太后悠悠地说着,满意地看到,翔王的脸色再做不到平静。

    “许是夫人不适应长途跋涉也未可知,臣妾倒瞧着,皇上对夫人很是上心呢。”

    “妹妹,你果然是不懂的,女子若进了后宫,怎会和你这般的幸福,毕竟王爷到现在都没有纳一房侧妃,入了宫,做了嫔妃,君王今日对你上心,明日或许也就淡了,哀家和你们不是外人,有些话也无需遮掩,其实啊,这都是宫里的最常见的。”太后唏嘘道,“只是,哀家也没想到,这么快,皇上似乎就把钦圣夫人淡了。唉,哀家离宫前,俩人倒还是好得如胶似漆的,瞧着都让人欣慰。毕竟,钦圣夫人也算是哀家宫里出去的人,哀家自然是怜惜她比别人多点,只这次行宫见了,怕还不止长途跋涉的缘故,或许……”

    说到这,太后好像若有所思,却是噤了声,复望向翔王:

    “看,哀家果然是待在行宫久了,一见你们,话都多了呢。”

    翔王的面色铁青,只腾地站起身,双手握紧。

    太后将这一切悉数收进眼底,看来,这翔王倒真的是她昔日那部署中,唯一到现在都没有出大岔子的一步。

    紧跟着,她看到风念念跟着站起,该是要去拦着翔王,忙微微一笑,干脆一并起身,行到翔王跟前:

    “王爷这是怎么了?看上去,王爷的脸色更是不大好了。”

    “请太后宽心,王爷只是大病初愈,不太习惯久坐罢了,不如等王爷痊愈后,臣妾再陪着王爷向太后请安。”

    “是哀家不知趣了,一回宫,就碍了你们俩口子,果然,还是妹妹当初的选择好呐。罢了,哀家一会吩咐膳房给王爷熬点太医特给哀家调配的药膳来,最是滋补身子的。”

    “臣妾谢太后。”风念念俯身行礼,还好,翔王这次,在太后跟前,给了她些许面子,只是站起身,却没有立刻就走出殿外。

    但,许是这一次不那么冲动,反而意味着,再是留不住翔王了。

    当翔王开始隐忍的时候,必定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细密的思忖。

    风初初微微一笑,转身,由宫人簇拥着走出殿外。

    殿内,风念念只把目光凝注在翔王身上:

    “王爷,钦圣夫人如今不复当日的盛宠,臣妾斗胆说一句,王爷该明白是因为什么吧。”

    “不是本王不明白,是王妃你妄揣了!”翔王冷冷甩出这句话。

    太后的话里透露的意思,他听得分明,也明白太后之所以会在他跟前提起蒹葭的缘由。

    哪怕,他从不会去关心风初初和西陵夙之间的关系,可终究有些什么,他是晓得的。

    如果一个女子先前的倨傲能让她对一些事不屑,那么,其后的失落反会让这名女子因着倨傲,再去做出一些以往所不屑的事来。

    太后,无疑正是这样一种女子。

    所以,此刻故意透给他的话,更是可信的。

    他不想这么反问风念念,然,风念念的话语,着实是太过了!

    或许,亦是他不愿承认,蒹葭现今被西陵夙冷落,是和他有关,相反,该仅是西陵夙要将她送给觞帝吧?

    三年前,三年后,不啻是相似的。

    西陵夙,他一母同胞的兄长,在帝王的角度来说,不啻是成功的,可,在另一个角度呢?

    有的,是让人失望吧?

    而,太后这一来,却也让他刚刚初醒,有些浑噩的头脑渐渐清明,若此刻,不管不顾地出去,又有何用呢?

    且不说,洛州远在千里之外,再者,西陵夙的部署,从来是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改变的。

    他神思间,只是漠然转身,步回了榻旁。

    风念念虽然因着方才那一语,有些噎堵,但,瞧他没有再急躁地要冲出殿去,终是稍微安下心来。

    晚些的时候,太后果然吩咐喜碧亲自送来了药膳。颜色不算很美的药膳,疗效却是好的,只是今日的药膳里,还有着别样的乾坤,那放置碗碟的暗色瓷盘上,隐隐刻着一个字,那个字很小,若非翔王的角度,有着反光作用,其他位置该是瞧不真切的,而这反光亦是喜碧借着调整碗碟时,刻意做出来的。

    只一个‘谈’字,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明白,有些话,哪怕在风念念跟前,或许都是说不得的。

    而,宫里,在如今,他要单独去见太后,难免,风念念不会想法子跟着,也难免,让其他人瞧到,又会生什么是非。

    他思忖了一下,仅是拿起旁边的茶水,先喝了一口,旋即道:

    “凉了,本王要温水。”

    一旁的翠环早喏声吩咐小宫女添上温热的茶水来。

    正躬身退出的喜碧,自是听得清楚翔王这句话。

    这一顿药膳,用得很快,甫用完,风念念见翔王神色疲惫,才要吩咐宫人伺候翔王洗漱休息,翔王却吩咐小德子道:

第124章 这路总是要走的2() 
“本王忽然想泡温泉,你去乾曌宫,和管事的说一声。”

    原本,西陵夙在宫里时,他都是有这项特权,如今,既然西陵夙不在,那和管事的太监说一声,自然也就不算违了规矩。

    “是。”

    小德子应声出去,不一会奔回来,自然是说,海公公已吩咐宫人准备好温汤,翔王可以随时过去泡浴,并且太医也说了,泡温泉有益翔王的恢复,但切记浸泡时间太长,不然伤口恢复不好,才醒来的身子也会承受不住。

    如此,翔王自是坐了肩辇,由宫人抬去乾曌宫。

    风念念没有拦阻,仅是眉心微微颦了,手下意识地将裙裾上的一个福佩绕紧。

    乾曌宫内,纵然西陵夙不在宫内,一切也井然有序,肩辇一直停到了翱龙池的外面,翔王才由小德子扶着进入温泉池。

    这里的水温在秋日来说,是适宜的,不会太热,翔王入内后,便是摒退小德子。

    作为王爷,要独自泡温泉,当然没有人阻得。

    而他只倚在池旁,并不下去。

    没有等多久,池内便有隐隐的动静传来,他略抬起目光,就看到太后风初初从池下游了上来,她穿了黑色的袍子,即便浸了水,都不至于会有太明显的凸透。

    可,饶是如此,翔王还是拿了旁边干净的棉巾递给太后,太后也不推辞,将棉巾接过,围住自个的身子,并不起来,就在水下,对着翔王璀璨一笑:

    “想不到,王爷还记得这处秘道。”

    这处秘道,其实只要有心在这沐浴的人都会识得,包括蒹葭,看上去愚笨,不也在第三次赐浴后就发现了其中的乾坤吗?

    而她的发现,只是源于,曾经的好奇驱使。

    犹记得,那一次,是宫里皇上大寿的宴饮,也是第一次,皇上宴请重臣于宫中。

    因着父亲是太傅,又仅有她和风念念两个女儿,所以,她得以在有限的家眷名额内,入宫参加宴饮。

    因去得早,她被允在宴饮开始前能在御花园赏玩,说是赏玩,她却是不屑和风念念一起,没几下就甩开了风念念和一众丫鬟,独自往御花园的深处游去。

    在那时,还没有关雎宫,原来关雎宫的地方,仅是一泓温泉池,掩映在樱花林中,透着些许的诱惑。

    帝都不比避暑行宫,除了皇宫内有一处泉口,其他地方是没有温泉的,而皇宫内的这两处,一处在皇上居住的乾曌宫中,外人显然是不能擅入的,令一处是在昔日的宠妃的宫内,那宠妃薨逝后,睹物思人到无法自拔的皇上,竟是下令把那整座宫殿毁去,只留了这一隅温泉,映着周围后来栽种的樱花林,以祭奠宠妃。

    由于宠妃生前喜静,这处地方宫里其他的娘娘也不会擅来,因此,并没有宫女在樱花林外守着。

    而她对这池子无疑是好奇的,瞧着那碑刻的‘温汤’两字,只奔到池边,想看看盛传的温泉是否真的不用兑热水,就永远那么暖和,没曾想,探下手去试水温时,却是失足落进了池中。

    那时的她,是懂得些许水性的,自然看到泉下的那出暗道,好奇心的驱使,让她顺着密道游去,却未料,正撞上两位正在御龙泉中浸浴,准备出席宴饮的皇子。

    如此的情形,因着年幼,倒是可以不尴尬,反是坦然的。

    算起来,那是她和皓王、翔王的初识罢。

    思绪甫转,回到眼前,翔王却再不似昔日的样子,因为那名女子的缘故,这个曾经鲁莽冲动的少年,终是沉稳了许多。

    “有什么话,请太后直说。”

    “好,既然王爷如此干脆,哀家也就不拐弯抹角。”太后的手理了下潮湿的发梢,“王爷该发现,皇上自继承大统后,变了很多。变得多疑,不再相信任何人,也开始伤害身边关心他的人。”

    “太后的意思是皇上失道者寡助,所以,本王该和隆王一样吗?”

    “王爷和皇上毕竟是手足情深,哀家又怎会挑拨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呢?”

    “本王没有兴趣知道太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本王只想知道,太后让本王到此,想让本王做什么。”

    “呵呵,不是哀家想让王爷做什么,是王爷想为钦圣夫人做什么。”

    翔王没有立刻应上这句话,连太后都已洞悉到他对蒹葭的不同。或许该说,早在宫变的当日,太后就已察觉到这份不同了罢。

    果然——

    “呵呵,王爷大病了一场,性子看起来,确是比以前要成熟了许多呢。其实,在先帝驾崩的那日,哀家在殿内瞧见蒹葭时,她手上包扎的汗巾,就让哀家知道,王爷对这名宫女的不同,也在那时,哀家才认了蒹葭为哀家的宫女,也算救她免于被殉葬。”

    那日,先帝驾崩,恰逢太子宫变,蒹葭为躲避殉葬,是从假山下的洞里钻处,他只以为是叛乱的宫人,素来战场练就的反应,让他只拿起手里的刀劈砍下去,求生的本能却是让蒹葭用她的掌心阻止他劈落的刀刃。也正因此,蒹葭的手受了伤,其后,他用自己的汗巾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只这一条汗巾,却是让心细如尘的太后辨了出来。

    在这宫里,像太后这样步步为营的女子,自然是会注意每一个细节罢。

    “现在没人,有些话,既然是对王爷说,哀家就明说了。哀家此次在行宫见到钦圣夫人时,夫人很是郁郁寡欢,本来,哀家只道是因为皇上冷落的关系,待回到宫内,方隐隐知道,这一次的两国会晤,恐怕并非是洽谈边疆贸易往来那般简单。眼见着皇上似乎要以钦圣夫人来换取和觞国的长治久安,其实,私底下,哀家却是不认同的。那觞帝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这也不过是个幌子。王爷,皇上的主意任何人都左右不得,可,这样下去,哀家只担心,哪怕国内暂时是太平的,对于觞国的虎视眈眈,终究是个隐患。”

    这些,是她回宫以后,才从父亲口中得知的。纵使西陵夙显然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可,父亲是太傅,位列三公,自是晓得的。

    而对于这些,她只要问到,父亲自不会隐瞒。

    哪怕,彼时谋算,差点连累父亲性命危在旦夕,可,此一时,彼一时,既然熬了过来,终究,还是相互依赖的。

    当然,父亲绝不会知道,危难之际,她的自保。

    “太后的意思呢?”

    “哀家的意思只是,皇上这般轻车简行到洛州,始终不算稳妥。倘若,王爷的身子撑得住,或者委托其他的将军,是否可以暗中紧随着去往洛州护驾呢?”

    “太后,是想让本王召集军队,亦往洛州?”

    虽然翔王并非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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