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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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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也终是察觉到这异样的变化来自于何处,是她本来被封住要穴消失的知觉开始渐渐的回来,并且很快便会以磅礴的态势淹没她的理智。

    本来穴道的解开需要十二个时辰,可,长春草的药效,因着刚才的温水沐浴,加上此刻的挑拨,怕是已经冲开了那穴道的封制。

    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骤然的绷紧,可,彼时,她不正是想用他来解去长春草的药效吗?

    所以,即便在他眼前化做荡妇,她又何必有所惧怕呢?

    难道,她还想让自个继续保持纯情的样子,这又有必要吗?

    呵,现在的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用了泄欲的工具,他竟还想着温存?

    以往宫里的临幸时,他又何尝会做这些呢?

    所谓的临幸,只是帝王的义务,所以,他也仅是当例行的公事,譬如批阅折子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地去完成。

    想不到,今日,他却还讲究什么前戏,哪怕这些前戏,有女官在他初纳侧妃时,就教诲过,可,他却是从来不记得有用的必要。

    现在呢?

    对这个女子,应该更是没有必要吧?

    而,她的心,却不会再痛,因为,所有的记忆回来时,便不会再有什么终究无法释去的抵触,导致她的心痛了。

    不过,也是这一次,在他真正临幸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再没有出现前两次亲密接触时的痛楚表情。于是,只说明,那确不是‘怪疾’,而仅仅是每次她用来回避他的法子吧——

    区区一口血的吐出,对于萧楠的弟子来说,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不过是她刻意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拒恩,所以,哪怕在船上那一次,她说要做他的女人,不啻只是一场心计的谋算,让他放不下,更让他其后在洛州行宫为她方寸大乱,而彼时,即便他要她,恐怕最后也仅是以她的吐血收场。

    接着,在和觞帝拜堂那一次的吐血,则是心计谋算的收拢处——为了引他上当,竟不惜在他没有进去时,以身犯险,倘若,在密道里,他不是顾及着她,没有走太远,或许,在密道中,她便会通过某处地方,金蝉脱壳了吧。

    奕茗,他竟然对这样一枚危险的棋子,埋在身边都不知道。

    还去相信她?

    原来,她并非是太后的棋子,恐怕早在洛州行宫之前,就是萧楠故意部署在他身边的一道棋子。毕竟,她佯装失去记忆,也伪装成那样的表象,如今想来,都是为了萧楠所做的吧。

    若非洛州行宫那一役,翔王的意外出现,扰乱了萧楠的棋局,恐怕,眼下的坤国江山都岌岌可危。

    这一念起时,他能品到一种苦涩的味道。时至今日,哪怕心下清明,说到底,他却是不愿意相信,她的心,从来不曾在他这。

    真是可悲。

    对一名下贱的女子,动了不该有的感情。

    不过,他迷恋她什么呢?

    当她去除伪装后,还有什么值得他迷恋的?

    再没有温柔,也不复懦委,有的只是哂笑,和不屑。

    或许,还有这具身体吧?

    因为,先前得不到,才会让他念念不忘,如今得到了呢?

    他总该彻底能让自己将她的身影抹去了罢。

    鄙夷地只将那淡蓝的袍子褪了,掷甩在地上,接着,把一旁的锦被拉下,覆在她光裸的身上。

第145章 心蛊8() 
“来人。”

    凉薄的语气回荡在一室的淫靡气息中,帐篷外,这才躬身步入眉妩和邓公公。

    “皇上可是要沐浴?”

    他冷哼了一声。

    眉妩稍抬头,能看到,床榻上似已人事不省的女子。

    “皇上,是留还是不留?”邓公公比眉妩更识眼色地问出这句话。

    纵然他没亲眼瞧见这名女子,但听闻,却是长得颇似昔日的钦圣夫人,可,即便像,总归不是钦圣夫人,对于帝王在宫外一时兴起临幸的女子,无非仅有两种下场,一种,是付一笔银子,任她继续留在民间,当然这种,自然是留不得的,另外一种,则是带回宫中,民间女子由于没有门第背景,大多封的位分不会高,因此,这帝嗣或许也是不用留的。

    只问出这一句,在彤史没有随驾秋狩的时候,他亦是权充了这个职责。

    邓公公低垂的眼睛,瞧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怔了一怔。

    那明黄的床褥上,哪里见到有一丝的血色。

    莫非,这姑娘根本就不是完璧了?若非完璧的身子,又怎能伺候帝君呢?

    这一想,他的额头生生冒出汗来,却听得西陵夙冷冷发落:

    “留。”

    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记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解脱。

    一种曾经连死,都没有办法有的解脱。

    这一日,直到深夜,她都被他囚在这个营帐内,而他似是有政事要处理,并没有再出现。

    她的身体经过清洗,总算是稍稍干爽。

    是的,清洗。

    即便他要留,她都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可,哪怕她知道不少药物,能让她免去这种担忧,在这营帐内,却是束手无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说清洗。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来吧。”

    她才发现,而先前的红肿自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没有应声,因为,不需要应声,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妩和两名小宫女替她擦拭。

    犹记起,以往她对这种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这么侨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许的膳点,她想和衣睡一会,却因为这是西陵夙的营帐,只缩在营帐最靠里的那张椅子上,稍稍靠了会。

    眉妩见她神色疲惫,又不愿躺到榻上,也不说什么,只眼神示意了两名小宫女一并退出营帐。

    似睡非睡,陡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映进耳帘时,不禁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这里是他的营帐,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来安置的。

    可,她怎么办?

    她才要起身,双肩,恰是被一人钳制住:

    “又扮可怜?!”

    他的语意里满是奚落,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只让她惧怕起来,因为她看到他,一手钳住她,一手,却又要撕开她的衣襟。

    她想挣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低暗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止未晞谷,还有你虽在觞国城池的父皇,你想清楚了,再反抗朕!”

    父皇?!

    他竟是知道,父皇在那座城池?

    而皇甫奕的觞国领域,难道,他都敢冒犯?

    “别这样看着朕,只需几名死士就够了,毕竟边疆的城池,觞帝再在意,都顾及不了多周全……”

    或许,什么都不是理由——

    这一晚,他竟是要了她数次,直到最后一次,她终是紧咬双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指尖因为压制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接着,眼前蓦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晕厥过去,他才放过了她。

    晨曦的光芒微微照进营帐时,她还是蜷缩在床榻的一角没有醒来。

    或许,她醒来了,都不愿意面对他。

    而他竟是一宿未眠。

    也是这一宿未眠,她再不能从床榻上起来,因为,她的位置是靠近墙壁的一端,唯有从他身上越过才能下榻。

    真可笑,他竟会希望,让自己留给这样的一名贱人?

    不,应该是,昨日她刻意起身,那不屑的神态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让她抗拒不得。

    这,才是他要的。

    折磨这样一个当时险些让他丧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么情面。

    这般想时,许是清晨的缘故,他的龙御又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随手将她的身子用力翻过来,才要翻身上去,却发现,她紧闭的双眸,加上苍白的小脸,竟是真的还没醒来。

    他下意识地抚到她的额际,手心的温度是正常的,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若这贱人受了风寒,生了病,从这返回帝宫的数十日路途的时间,岂非无趣得很?

    是的,在回宫以前,没有侍寝的嫔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几次,若她能怀上龙嗣,再用一碗堕胎药将她腹中的孩子堕去,会不会更有趣呢?

    这样,更能说明他比她更不屑!

    而他终究没有再勉强她,朝营帐外唤了一声,便有邓公公、眉妩等进来伺候。

    经历过昨日下午之后,对于床榻的凌乱,无论邓公公和眉妩都不再有任何的讶异。

    只是眉妩在西陵夙洗漱完毕,往营帐外去用早膳时,甫要扶奕茗起来,奕茗早掀开被褥,自个站了起来。

    眉妩虽躬着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来莹白若雪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整的。

    那些痕迹,却也不是所谓的吻痕,仅像是用力钳制,方制造出来的痕迹。

    以往,因着近身伺候帝君,每回侍寝后,自然亦都是瞧得到诸位娘娘的身子,这位帝君虽然这一年来,频频翻牌,但在床第之事上,显然并不是张扬的,甚至是连一点的吻痕都不会有,何况这些痕迹呢?

    这些痕迹看上去,倒颇似传闻里,先帝的作风。

    是的,宫中私下传闻中,先帝在世的最后几年,喜怒无常,却是常常会在侍寝的嫔妃身上,制造出这些痕迹,当然,有些痕迹还是绳索勒出的。

    难道说,这些嗜好,都是会遗传的吗?

    这当口,甫起身的奕茗却是足下一软,险些就要跌到在地,眉妩忙敛了思绪,眼疾手快得扶住奕茗,这一扶,她清晰地瞧到奕茗的眉心颦了起来,原来,她扶住奕茗的手腕上,都满是钳制出的血痕。

    若说皇上不喜欢这名民间的女子,又何至于会昨日一连数次的临幸,但若说喜欢,又怎会这样一反性子,不怜香惜玉呢?

    她是瞧不懂了,才要伺候奕茗沐浴更衣,却听见邓公公候在营帐外,道:

    “皇上马上就要起驾返回帝都,请主子一并起驾。”

    眉妩的步子滞了一下,竟然现在就拔营?

    虽然,她知道这几日,该是西陵夙秋狩最后几天,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一大早就拔营,事前都没有任何知会。

    而显然,因为即将启程,这位主子连温汤沐浴都是不能够了。

    可,这身上满是昨晚承恩留下的痕迹,如果不能沐浴,应该是难受的吧。

    “主子,要不奴婢给您打盆水来?”

    “不必了。”奕茗淡淡地说出这句话,“给我找件干净的衣裙就行。”

    眉妩应声,很快将裙衫取来,奕茗换上裙衫,营帐外的声音倒是嘈杂的。

    是啊,突然间拔营,自然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不过,无所谓,哪怕,她走出营帐,看到,邓公公亲自牵来一匹马给她,她都无所谓。

    作为宫妃,没有车辇,用这马来兼程赶路,倒也是不错的一种折磨,外人都瞧不到的折磨。

    “主子,这是您的马,皇上吩咐了,让主子骑马跟紧皇上。”

    跟紧?呵呵,听起来倒真是不错的措辞,但她却知道,这跟紧,不啻又是种折磨。因为,意味着,西陵夙驾马跑多快,她也必须要跟上。

    戴上眉妩递来的毡帽,那白色的纱幔覆盖下,虽并不妨碍视线,可,终究是隔了什么,一切再做不到纯粹。

    她其实是擅骑马的,只是,在过去的三年,被心蛊封住了过去记忆的同时,便也忘记了骑马,源于,她和他的初识,即是在马上,于是,那也成了遗忘的理由。

    她的身后,眉妩等一介宫女都能坐着车辇,惟独她,在这秋日有些烈的日头下,必须紧跟着西陵夙的驾骑,骑在马上。

    西陵夙一袭玄色的盔甲,虽然驾驰在她的前面,眼角的余光,却仍是能瞧到她骑于马上姿势的娴熟。

    锦国宫闱的女子,都擅骑术,源于,蹴鞠是锦国宫廷最热衷的运动,是以,精湛的骑术是必须的。

    果然,她真是擅装的,这么好的骑术,以往,在温连山,却是扮得连马都不会下。

    他冷冷地浮起一抹笑弧,只用力一抽马鞭,胯下的良驹便奔得愈发快了。而她也仅能扬起鞭子,继续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她终究是名女子,马术再精湛,体力却是抵不过男子的,何况,早上根本来不及用膳,加上昨日那些蹂躏,已经消耗了她很大的体力,勉强跟上的结果,是眼前越来越花,纵然能握紧马缰,却是不知道,何时就再没有力气握住。

    只费劲地跟上,捱过一时便是一时,或许,到了中午,用些膳食,体力恢复些,下午就没事了。

    不过,因为意识开始涣散,腿间的疼痛倒是不明显了,随着知觉愈来愈麻木,在前面越过一条小小的溪渠时,那马儿腾空跃过,她的手却在这时,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腾空,再没有办法紧握,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朝下面坠去。

第146章 心蛊9() 
即便是小的溪渠,溪水是浅显的,因此,底下那些石头,哪怕不尖锐,这样坠落下去,肯定会是伤到身上,她只把眼睛一闭,反正没有关系,伤到脸都可以,以前她是爱美的,现在呢?

    这份容貌,她不想悦给他看,一点都不想!

    而,这一次,他同样没有让她如愿,他的马一直保持在她前面半步的距离,看到她的身子从马上坠落,只一勒马缰,另一只手,很轻易地就把她从马背上揽抱了过来。

    腾空被他抱过的时候,有片刻的眩晕,但纵使眩晕,她都没有像以往那次一样,熨帖在他怀内,反是下意识地挣开一段距离。

    虽然,免于坠落在溪渠,可,她没有必要感激他。

    “朕不想你再别人面前出丑,不过,若是你故意让朕这么做,你倒是成功了。”

    呵呵,又是她的故意?

    对于这样自以为是的男子,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是徒费力气罢了,倒不如展颜一笑:

    “是啊,我的故意能博得皇上的怜惜,不知道,要怎样的故意,能让皇上放过我呢?”

    这句话偏是用这样轻飘的语调说出,却是能觉到,他一手持着马缰,另一只手,用力地钳住她纤细的腰际来。

    金色的阳光照射下,这么近的距离,他能瞧见她耳后以及颈间的细幼肌肤泛起红晕,知她已然发觉异样,心下浮起哂笑,一手持紧了马缰,一手更紧地钳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她起先还不作声,想似强撑着不去注意他的渐起的欲望,及至他拉开她裘袍后摆,她终是发起急来掰他的手腕:

    “皇上,难道要白日宣淫不成?”

    这一句话,倒说得是冠冕,也符合了她以前的性子,可,如今说来,只让他更生厌恶,心底愈发起了戏谑的心思。

    “你若不喊,自然无人会瞧见。”

    她掰住他的手腕开始瑟瑟发抖,却不似昨晚的柔弱,身子一犟就要翻下马去,他岂能让她如意,只将钳住她腰肢的手用力往后一按,她本是反手来掰他的手,这样一按,更加使不出力气,手也被扭得生疼。

    这一分心,她只靠另一手撑力,大大撑不稳,虽然想换种法子,往前躲开,却忘了娇臀因此翘起更甚,他借势一挺,抵陷软玉之间的要地。

    “不……”随着腿间不断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过半边脸,“皇上,难道非要在这吗?”

    虽只回了半边脸,他瞧得清楚,她脸上的痛楚,这种痛楚,在昨日,他也曾瞧见,可这一次,在这阳光的照射下,却是他避不开的,只生生地刺痛他的眼底:

    “你想朕饶过你?”

    问出这句话,他的薄唇几乎贴在她的颈部,那里,渗出些许细密的汗意来,哪怕,没有沐浴,她身上却仍带着清香的甜腻。

    “皇上若不饶,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只是,还请皇上,顾及下场合。”

    纵是求饶的话,从现在的她口里说出,也变了味道。

    她不是不知道,适当的示弱,在西陵夙跟前,反而更有效,可,不知为什么,话语出唇,却俨然只是这样。

    他不再去瞧她,纵然这个角度,能透过白色的毡帽,看到她绝色的侧脸,可他不想再去瞧,也不想给自己任何心软的理由。

    是的,他如果现在还会心软,只是由于她的容貌确实是动人的。

    作为男子,贪恋美色,又如何呢?

    他终究强自定下心神,微移了目光,能看到她的雪靥染上酡红,而,在这些酡红之外,却是能看到,她蝶翼的睫毛下,隐隐有些许的晶莹闪烁,只是须臾,便不见的晶莹。

    这些晶莹却在这一刻,让他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只松开按住她的手。

    而她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几乎是要俯到最前面的马鞍处,这样坐着,怎么会舒服呢?

    他的手不由得还是将她的身子向后按了下,让她离开避免被前面硬邦邦的马鞍抵着,接着,只钳住她的嬛腰,再不放松,驾驰骏马朝前奔去。

    中午的时候,总算是歇在了一处有着浓密林荫的地方,由于是御驾出行,绵延几十里,都可见禁军的驻守。

    眉妩等宫女坐的车辇也停了下来,眉妩下得车辇的时候,恰看到奕茗从西陵夙的马驹上下来,纵然,奕茗的脸色在毡帽后,看不真切,但能和皇上共坐一骑,这个发现,倒是让眉妩更加看不清,皇上对这名采女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不过,她虽然是西陵夙的近身宫女,从昨日开始,西陵夙却是将她暂时指给了奕茗,趁着宫女准备午膳的时间,她上得前去扶住奕茗,却瞧到奕茗的脚一软,第一次无力地任她搀扶着,要往甬道旁边的石头坐去。

    “如意,还不给主子端把椅子来。”她吩咐一旁的小宫女。

    “不用了。”奕茗摆了摆手,现在只要有一处地方给她坐着就可以,等到椅子来,她怕她的腿软得会受不了。

    只径直蹦到石头旁坐下,她才发现,自己的腿抖得厉害,双腿间,也是疼痛得紧,估计终是蹭破了什么。

    “主子,您没事吧?”眉妩察言观色地觉得奕茗有些不对劲。

    “能帮我去要点伤药来吗?”奕茗踌躇了下,仍是启唇,道。

    若不趁着现在上点伤药,她怕再骑一下午的马,到了晚上,这些伤势会更加恶化,倘西陵夙还不放过她,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死在有些时候并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让人在看不到希望的同时,任绝望慢慢啃噬自个的心。

    “师父会闭关三个月,待到三个月,你若好好的,总归会知道,师父没有骗你……”

    耳边只反复响起这句话,是,她会好好的,哪怕,西陵夙一时不肯放过她,但,她和他的孽缘,总归会很快了结,到那时,她会回到未晞谷,好好陪着师父。

    哪怕,这份相陪仅和亲情有关。

    是的,亲情,原来,她对她师父有的那些不同的感情,却是亲情,在岁月的沉淀中,积累下来的不是亲人,却犹胜亲人的感情。

    “奴婢给主子传太医来瞧瞧吧?”

    “不必了,就只问太医要伤药就行了。”那地方是这般的隐秘之处,又怎可让太医瞧得呢。

    这么一说,眉妩显然领会了是哪里的伤,略红了脸,只唤了刚才的如意去问随行的太医要伤药。

    很快,如意就拿来了太医给的药,虽然只是常规的伤药,总好比没有。

    她瞧了一眼车辇,眉妩自然识得她的意思,上得前来,声音略低:

    “主子,外面晒,不妨先到车辇上歇会?”

    这件事,不用去请示皇上,毕竟皇上只说行路的时候让采女骑马同行,并没有下口谕,不准采女歇息的时候上车辇,而眼下确是歇息的时刻。

    “嗯。”奕茗甫要起身,腿还是酸麻得一个打颤,只由眉妩搀扶了,朝车辇行去。

    上得车辇,地方不大,倒是干净隐蔽的:

    “你先下去,替我守着,若有需要,我再喊你。”

    奕茗吩咐出这一句,眉妩知道有些事,主子未必是愿意让她看到,遂应声:

    “那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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