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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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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文静嗯了一声,回拥住他精瘦的腰,安心闭上了眼眸。

    晏时遇醒的时候,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空空的床单。

    走出卧室,看到站在餐厅里的欧阳文静。

    她身上系着围裙,长发盘起,穿着宽松的灰毛衣跟牛仔裤,正把盛着荷包蛋的碟子放在餐桌上。

    “起了?”欧阳文静有所感应地抬头,看到了出来的男人。

    晏时遇的视线从那些早点掠过,菜泡饭,荷包蛋,油条,还有酱瓜,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她第一次先起来做早饭取。

    “去刷牙洗脸吧,”她边说边拿起勺子,几缕发丝从额角滑过:“我帮你盛好泡饭。”

    等晏时遇从卫浴间出来,欧阳文静已经把他要穿的衣服都摊平放在沙发上腑。

    吃完早饭,晏时遇准备回部队。

    “我送你下楼。”

    晏时遇扣好军衬袖口的纽扣,抬头,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真挚温和:“今天怎么这么体贴?”

    欧阳文静抿了抿嘴:“我以前难道不体贴吗?”

    晏时遇笑了。

    “……”欧阳文静强行挪开眼,默念清心咒,果然,男/色/误人。

    她最终把人送到了楼下。

    晏时遇降下车窗,让欧阳文静先上楼,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放心地点火,发动车子离开公寓。

    …………

    今天,晏时遇是要去旅里开会。

    半路上,他接到部队战友打来的电话。

第1854章 番(763)() 
晏时遇目视前方的路况,不知为何,有些听不进对方在讲的事,挂了电话后,这股浮躁感越来越真实,不由伸手扯开了挺括的领带,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似乎有个念头即将在他脑海里破茧而出。

    重新发动车子的时候,方向盘一转,他把车拐向了回公寓的那条路。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晏时遇解开安全带下车,上了楼。

    公寓门紧紧关着,他按了门铃,没有脚步声靠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暗沉沉的,窗帘紧紧拉上。

    玄关处两双拖鞋还整齐摆着,却已经没了那双nb的休闲鞋。

    甚至没换鞋,晏时遇大步走去卧室,推开门,床上被收拾得很干净,他又陆续打开了其它两个房间的门,餐厅桌上的残羹冷炙也没了,厨房里,洗干净的碗筷都已经收进橱柜里。

    心中的烦躁越发浓烈,他解开军装的纽扣,站在厨房门口打电话给欧阳文静。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sorry……”

    ————

    从五楼到一楼,晏时遇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他刚解锁轿车打开驾驶车门,一声‘小姨父’让他慢下动作,转头就看到了气喘吁吁朝这边跑来的陆岳堂。

    陆岳堂觉得自己真造孽,大清早被人打电话从床上挖起来,还得再跑到这里来传信。

    晏时遇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这是陆岳堂第一次在晏时遇身上感受到‘冷’这个字,就是那种‘别惹我,否则后果很严重’的冷。

    他右手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裤兜,突然有些替自己担心。

    但想到那人哭着鼻子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观察着晏时遇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文静让我过来给你的,说你看了之后什么都明白了。”

    陆岳堂亲眼目睹了晏时遇看信时的脸色变化过程。

    这样的晏时遇,让他觉得恐怖。

    所以,当晏时遇咬着牙扯起他的衣领时,陆岳堂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哀声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人呢?”

    晏时遇只问了三个字。

    ……

    当陆岳堂说出机场两个字,晏时遇猛地推开他,上车,点火,挂档,倒车,转弯,然后那辆黑色轿车以不低于八十码的速度冲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路口。

    卧槽卧槽!

    陆岳堂在原地跳脚,连忙拿出手机给欧阳文静打电话,结果发现——关,机,了!

    ————————————

    轿车急速行驶在马路上,被探头连拍几张照都依旧没有减慢速度的趋势。

    晏时遇掌着方向盘的大手,手背青筋根根凸显,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拼命响着,他恍若未闻,大脑里只有那封信的内容,不过寥寥数语,但每个字,甚至标点,他都记得异常清楚。

    她说,小姨父,我这几天很慎重地想了想,只能说,对不起,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太过枯燥,让我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什么时候我玩够就会回来,如果你遇上好的姑娘,觉得合适不想等我,我也能理解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飞机上了,请原谅我的任性,对不起……

第1855章 番(764)() 
如果这番话是欧阳文静当着他面亲口说的,那欧阳文静会有幸听到晏时遇第一次说粗话,你他妈欠教训!

    他想起她清晨的殷勤,还有昨晚的那一句‘如果我不在了’。

    一切似乎早有迹象,只不过是他自己迟钝了。

    车子骤然停靠在机场的大门口,晏时遇却迟迟未下去,他坐在车里,外面是来往的车辆,里面却一派安静,透过挡风玻璃,他看着那些进出机场的旅客,腮处因为紧咬牙关而凸起,眼圈也渐渐浮起红晕。

    …………

    军区大院,晏家。

    晏时遇回到家里的时候,外边天已经黑透,他手里拿着军装外套,暗绿色领带松开挂在衬衫领下,走到玄关处便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晏父像是特意在等他,嘴巴紧紧抿着,脸黑得不像样,见他抬起头,转身往楼上去了。

    书房门一合上,晏父挤压了一天的怒火就全盘爆发。

    “让整个旅的干部等你开会!好大的面子!你是国家领/导人呢还是外国首/脑?打电话不接,部队不回!你怎么还知道回家?!”

    “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耐了吗!”晏父手拍得书桌阵阵作响。

    晏时遇低声说:“没别的事,我先回房间。”

    晏父的血压直线飙升,看着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恨得不行:“瞧瞧你那怂样!”

    走出书房,晏时遇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晏父坐回了椅子上,气得弯腰双手撑着膝盖,除了愤怒还有失望,自己苦心教养这么多年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居然弄成这副德行,如果不是身份职业限制,恐怕这会儿都已经飞在空中了!

    这一晚,晏时遇没再从房间出来。

    翌日早上,晏父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抬起头,晏时遇已经进来餐厅,他的眼底布满血丝,似一夜未眠,但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也不像昨晚回来时那么失魂落魄。

    只是当他开口说要出国时,晏父的欣慰瞬间转为气怒。

    “出国?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摔下报纸而去。

    晏时遇背靠着椅子,搁在桌边缘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

    ——————

    陆岳堂打着哈欠开了防盗门,瞧见门外的男人,吓得立刻要关门,连垃圾袋也不扔了。

    只不过反应太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握在了门的边缘。

    对于欧阳文静到底去了哪儿,陆岳堂也不知道,他都觉得自己被欧阳文静坑了,说好的在巴西地面着陆就联系,却至今没接到任何国际长途电话,欧阳家池家那边也同样没有欧阳文静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间就从人间蒸发了。

    那封信,是欧阳文静放在陆岳堂住处下面的小信箱里的。

    前天早上才打电话通知他去取。

    当晏时遇听到陆岳堂说欧阳文静是哭着打电话的,他站起来,什么也没再问,就这么拉开门安静地离开了。

    走出住宅楼,猛烈的阳光刺入了他的视线。

第1856章 番(765)() 
晏时遇微微眯起眼。

    旁边有个小男孩牵着气球跑过去,身后是喊着小心的年轻母亲,他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了她们。

    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

    这天晚上,晏父回到家,本能地往二楼瞧了眼。

    “小首长下午的时候回部队去了。”家政阿姨猜到老首长的心思,主动说道。

    这几天小首长都没去部队,老首长也没急着回首都,老太太在孙子满月酒后就跟小姐妹去了峨眉山看猴子,父子俩之间像串着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燃导线,以致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得知儿子终于清醒了,晏父连日紧皱的眉头才稍有松开。

    他当然清楚晏时遇这两天干了什么,把以前侦查敌人的手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晏父也没拦着,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现在人找不到,死心了,总算肯乖乖回去工作。

    回到书房,晏父打了通电话,告诉那边明天回首都,挂电话前,却又问了对方一句,人安顿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晏父的秘书。

    “很配合,没有喊苦喊累,就是刚入藏那天晚上流鼻血晕倒了。”

    晏时遇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前,他又不自觉地交代道:“让部队多照看着点,南方人底子弱。”

    ————————————

    三个月后。

    来年二月的b市,下了一场雪,整座城市仿若披上一件银装,也是这场突来的大雪,推迟了某旅即将到来的军演。

    晏时遇停好车,进了家门,发现大侄子正坐在客厅里边玩乐高边看新闻联播。

    这几个月,他基本都住部队,很少回来。

    “是爷爷看过的,”小家伙搭着乐高,说:“他说要看西臧的天气,看到一半接电话去了,还没回来呢!”

    晏时遇摸了摸侄子的小脑袋,准备上楼的时候,小家伙又嘀咕:“爷爷最近老看天气预报,搞得我都没法好好看电视。”

    脚步滞缓,晏时遇回过头,问侄子:“爷爷看哪儿的天气?”

    “西臧啊,别的不看,就看西臧!”

    ……

    书房门被打开,晏父几乎是同一时间挂了电话。

    他看着进来的儿子,皱眉,语气不善:“你几岁的人了?进来还不知道敲门!”

    晏时遇的眼睛扫过被搁在书桌上的座机,在小家伙说出西臧两个字的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渐渐揭开了迷雾,让一个人毫无声息地消失,能做到的,只有军/方,如果说三个月前晏时遇只是猜测事情跟父亲有关,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笃定这个想法。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让她去西臧?”

    晏父看着目光灼灼的儿子,见事情败露,没再遮掩,却也沉下嘴角没开口说话。

    ——————

    高原生活,对初来乍到的欧阳文静来说,简直是一场生理外加心理的折磨。

    入藏的第一个月,她三天两头要挂氧气罩,寒冷的气候,更是让她每天裹着被子不想起来,每每这时,她都会想起自己幻想跟着晏时遇来西臧过美好生活的傻缺样,理想那么丰满,但现实却骨感得要命,刚开始的那几天尤其难过,她总是忍不住躲在被窝里落泪,想着晏时遇,想着南方城市的温暖。

第1857章 番(766)() 
即便度日如年,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吵着要回b市回b市。

    “又下雪了!”

    走出食堂,同行的女兵仰望着天空感叹。

    欧阳文静伸出手,一片雪花静静地落在她的掌心,最后融化成一滴水珠。

    不管是b市还是b市,很少下雪,哪怕是大冬天,也只是冷风瑟瑟的干燥,不像这边,有种常年积雪的错觉。

    同行女兵要去趟训练场,欧阳文静准备回宿舍,两人在岔路口分别。

    不过几分钟,地面已经覆了薄薄的雪。

    欧阳文静口中呼出白雾,黑色短发上也飘了几片雪花,她忍不住拉高作训服的衣领,从食堂到宿舍,差不多五百米的路,她比较畏寒,眼看雪越来越大,索性跑了起来,却在跑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远远的,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以为是幻觉,她眨了眨眼睛,却还在。

    当那人越走越近,欧阳文静的双脚像灌了铅定在原地。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脸,鼻子泛酸,眼泪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晏时遇站在她面前,低低地笑了笑,“怎么,不认识了?”

    欧阳文静喉咙里堆积的哽意更浓,她想问你怎么来了,又怕自己一出声尽是鼻音,她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向他的脖颈,又落在他黑色的大衣上,他穿的不是军装,雪花印在大衣肩头又瞬间消失。

    “吃过饭了没有?”他问得那么随意,好似他们之间不曾分开数月。

    欧阳文静点头:“嗯。”

    两人面对面站在路边,旁边有士兵迎着雪跑过。

    晏时遇打破沉默:“没话对我说?”

    “……”

    “我还没吃饭。”他说。

    欧阳文静抬起眼看他,只看到晏时遇嘴边浅浅的笑意,然后听到他问:“食堂在哪儿?过了饭点应该还有饭吧?”

    她闷声道:“我不知道,先去看看。”

    打算转身带他去食堂,却发现双腿冻僵了,她看向他,有些委屈地抿嘴,“走不动了。”

    这样的撒娇,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晏时遇在她跟前蹲下了身。

    他侧过头,开玩笑地说:“有纠察兵,抱不了,只能背你。”

    欧阳文静望着他宽阔的背脊,然后趴了上去,下一瞬,晏时遇已经背她起来。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的头上,休闲皮鞋踩到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声响,欧阳文静的下巴抵着晏时遇的肩膀,双手忍不住圈紧他的脖子,呼吸间,是他身上温热又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踏实又感动。

    “这边都不能网购。”她突然在他耳边说,幽怨的语气。

    晏时遇轻笑:“你还有机会上网?”

    “……我就举个例子。”

    “没关系,回去后可以多买些。”

    “而且我的头发都剪了,说是部队里不能留长发,是不是很丑?”

    “长发短发都好看。”

    “你一定是骗我!”

    “不骗你。”

    ……

    “你小姑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时候?”

    “昨天,她跟我说了一件事,关于胭胭的。”

    “……什么事?”

    “想知道?”

    “不想!”

    “好,那不说了。”

    “……”

    “食堂在哪个方向?”

    “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雪白的地面上,只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这样的爱,在你之前不曾有,在你之后不再有。

第1858章 番(767)() 
下午,整个b市下起了雨,所幸前往西臧的航班没有延误,几千米的高空,欧阳文静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整个人像被抽掉了主心骨,这才分开的第一天,她似乎已经觉得难以忍受。

    旁边看杂志的徐大校扭过头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欧阳文静拉回自己的视线,她摇了摇头,还冲穿着常服的徐大校莞尔一笑,对这位专程护送自己入藏的军官长辈,她除了感激,情绪里还透着些许不自在。

    徐大校往窗外瞟了眼,自顾自地说道:“西臧那边应该没下雨。”

    西臧……

    欧阳文静默念这两字,她从来没去过高海拔地区,除了陌生感,还有隐隐的排斥,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

    欧阳文静想起上午跟晏父的见面。

    站在二楼的楼道窗前,目送晏时遇发动车子离开,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徐大校打的,问她做好准备没有。

    那纸申请表,一个多月前,欧阳文静就填好个人信息寄去了首都。

    如同以往的每个清晨,回到公寓,她站在床前,俯身拎起空调被的两个角,伸展着双臂抖了抖被子,然后轻轻摊平在床上,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欧阳文静走到衣柜前,将折叠好的干净衣物放进格子,手指下却触摸到一件松枝绿的军衬。

    久久的,她都没有把手从衬衫上挪开。

    离别或许令人难熬,却是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门铃响起,欧阳文静跑去开门,手还握着门框,看到的是军装笔挺、戴着大檐帽的徐大校。

    那一刻,她心底不可遏制地涌起了落寞。

    徐大校从她脸上看出失落,主动解释:“首长见你一直不下楼,叫我上来看看。”

    *

    欧阳文静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巧的行李袋,完全不像是即将远行的人。

    公寓楼下已经等着一辆挂军牌的黑色轿车。

    后座车窗半降,隔着几步路,欧阳文静就看到了车内的晏父。

    总参一把手亲自来接自己,不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殊荣。

    待欧阳文静上车,晏父没跟她寒暄客套,径直跟开车的警卫说了个地名,是一家港式早餐店。

    一个月前,收到申请表的晏父打电话问她为什么选择去西臧?

    那时候,她握着手机沉默,说不出‘因为那是晏时遇待过的地方,她想踩着他可能走过的那片土地,三年,她需要给自己一点坚持下去的念想’这样矫情的话来。

    晏父像突然猜到什么,没再追问就结束了通话。

    没过多久,她特招入伍的调令下来了,服役的部队是西臧某炮兵团。

    其实她至今不明白,晏父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当兵,难道真的仅仅是用这三年来断她跟晏时遇的联系?

    看着慢条斯理吃早餐的晏父,欧阳文静慢慢攥紧手指。

    在她按捺不住准备发问之前,晏父放下了筷子,他抽出两张纸巾擦手,似不经意地开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头子不近人情?”

第1859章 番(768)() 
欧阳文静垂着眼睫,没有出声否认。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晏父刚把汤碗推到一旁,听到欧阳文静闷闷的声音:“没有。”

    晏父轻哼,哪里辨别不出她的违心,半晌才再开口:“你知道雄狮怎么争抢伴侣的吗?”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引得欧阳文静抬起头,看向这位睿智又威严的长辈。

    “一群雄狮为了博得一只母狮的喜爱,往往会展开生死搏斗,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能服众,同样的,狮群领导者想要作伴的母狮也需要赢得其它狮子的认同,陌生的母狮,本就属于群体里的母狮,如果换做是你,你更愿意接受前者还是后者?”

    晏父用一个比喻,轻轻松松就消除了她最后那丁点执拗。

    如果把晏时遇比作狮群的领导者,那她就是那只陌生母狮,无法得到他同类认可的外来者……

    *

    飞机降落在拉萨机场,天色已黑。

    即便穿着羽绒服,欧阳文静从机舱出来的刹那,仍然冻得发抖。

    部队早就派了人来接机,坐进打着空调的吉普车里,欧阳文静整个人才缓过劲来。

    这天半夜,欧阳文静的高原反应就来了,虽然徐大校发现及时,但还是把人送往医院,鼻血染红了欧阳文静那件烟灰色高领毛衣,整个人也头重脚轻,她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并不是不害怕,却强忍下了那声哽咽。

    从戴上氧气罩的那刻开始,欧阳文静手里就牢牢攥着关了机的手机,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直到高原反应好转才去部队报道。

    徐大校在替她安排好一切后才离开拉萨。

    欧阳文静当的不是文艺兵,她是晏父硬塞进来的‘高层次人才’,入伍第一天,她就被要求剪掉那一头及腰的长发,看着路上那些短发利索的女兵,心里没抵触是假的,但终究还是没有提出异议。

    陌生的环境,寒冷的天气,军事化的训练,无时不刻不在考验欧阳文静的意志。

    她不像其他特招入伍的士兵,最起码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的基础训练,平日里多机灵的一个人,在面对那些残酷训练时,她的动作笨拙不到位,换来的永远是教官在她面前歇斯底里的训斥,每一次反驳的结果都是花样各异的惩罚。

    一个月时间,欧阳文静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当身体累到极限,她开始自暴自弃,不管哨子怎么吹,她愣是窝在宿舍不出去。

    她以为教官会上来拽她去训练场,然而这一天,直到吃午饭都没人打扰她,欧阳文静裹在被子里,握着晏时遇送她的那枚钻戒,想着他替自己捂手的一幕,在下午其她人去训练的时候,欧阳文静犹豫再三,还是换上作训服一块儿去了。

    下午的训练项目是五公里武装越野。

    出发之前,欧阳文静发现自己来了例假,甚至来不及回宿舍拿卫生棉,队伍已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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