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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魂星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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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远必须减少身上这些伤痕,即便是付出鲜血的代价。
坚定了心中的信念,宁鸿远前往练剑室的中心,左右击出“风刃”,打开了用于训练身法的机关剑阵,陶醉在享受身法的梦幻之中。
正当他聚精会神之时,门外早已经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望着宁鸿远如此奋斗的背影,心中无比宽慰,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感到满意。
这个人正是宁鸿远的父亲,刚刚才召开完作战会议的宁义武。
每当瞧见两个儿子一心一意扑在自我的事业之上,他的心中就有着说不出来的骄傲与自豪!
他并没有立即招呼宁鸿远,而是决定静静等待宁鸿远将身法的训练进行完之后,再走上前去。
第一百四十八回安慰()
宁义武凭借敏锐的瞳力,观察着宁鸿远的一招一式,见着宁鸿远近乎完美的避开了七十九发暗刃之后,旋即站在原地,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于宁鸿远的成长,他感到比取得一次战争的胜利还要欣慰。
毕竟家里人,才是最重要的。
宁义武可没有彻底指望,这些将军今后权力越做越大,会不会割据一方,他的信任是否能够换来绝对的忠诚。
一个人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可是,当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地位也越来越高,这忠诚二字会变的如何呢?
这或许很令人感到寒心,但是历史就是如此。
当然,除了诸葛家族。
他这一辈子只相信他的两个儿子与诸葛家族永远不会背叛他,至于其余人,人心不可测。
望着宁鸿远的背影,宁义武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脸色忽然感伤起来,心道:“还是自己的家人最重要啊,当年我为先皇立下这么多功劳,最后却将我原有的神剑宗代宗主的职位剥夺了,害得我孤身一人,在外四处流浪!”
他纵使知道自己身为一宗之主,必须海纳百川,绝对不能以偏慨全,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怀疑。
他虽然心胸宽广,但是每当想起当年先皇曾经忌惮自己的能力而陷害自己,再加上之前朱长老的所作所为,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不过,瞧见眼前自己这一位儿子成长得如此迅速,他心中再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想不到这小子的身法成长得竟然如此迅速,这或许就是这小子一次又一次的实战经验所带来的提升吧!”
他想到这里,再一次点了点头,“这小子背后一定有高人相助,希望这一位高人能够一心一意教导我的儿子成为天域的旷古奇才!真不知道今后与这高人见面,如何报答他的恩情!”宁义武一边观察着宁鸿远的一招一式,一边心中这般喃喃自语。
这一刻,沉浸在自我对剑招与身法的领悟之中的宁鸿远,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到来。
这种融入天地混沌的忘我剑境,让他感到一种无我的存在,心中无有任何杂念。
慢慢,他将这种忘我的剑境融入到剑招之中,试图创造出一种崭新的剑意,尝试一种天人合一的剑境。
可是他却发现,这种尝试却极为困难。
这一次,他依旧只是在十秒中之内,躲避了七十九发飞刃。
这样的成绩与上次近乎毫无差别!
这已经是他的第二十次尝试,可是结果却是原地踏步。
没有进步,就是失败,时间可不等人。
“难道我的身法只能止步于此吗?哎,修行了近乎三个昼夜,就连多闪避一发暗刃的成绩都达不到!”
他感到有些气馁,这三天来的努力,依旧只是在原地踏步。
哪怕能够多闪避一发机关暗刃,那也是进步,可惜,事实却让他很是失望。
“原地踏步,原地踏步!”
“怎么还是原地踏步!”
他纵然知晓脚踏实地,也明白凡事不能急功近利,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天分。
这一刻,失败之后的宁鸿远,只能先停下来,开始琢磨自己为什么会失败的原因。
他坐在地上,苦思冥想,究竟是哪一个地方出了问题。
低头望着一双早已是血迹斑斑的双手,宁鸿远竟是留下了哀伤的眼泪。
“我已经够努力的了,每一次我都比上一次更加熟练,为什么最后还是只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一次失败也就罢了,这三天昼夜,我昼夜不停修炼,对自己苛刻已经到了别人不敢想的地步,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失败!老天爷啊!”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开始让宁鸿远内心感到气馁。
这样的失败,他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请魔尊出来指点一二。
正当宁鸿远心情低落之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双手来得如此及时,来得如此亲切。
“父亲!”
心情处于低谷的宁鸿远瞧见父亲的到来,久旱逢雨,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他哭了。
这种感觉他深知来之不易,上一世那个黑暗的人生,父母刀兵相见,他怎么会体会这种感觉?
这个世界总归还是分为伟人与凡夫俗子,越是优秀的伟人,也就越是优秀的父亲,宁鸿远对此毫不怀疑,毕竟,他在那最低沉的社会挣扎过,对于那些庸人为什么会成为庸人有着成熟的见解。
宁义武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刚才又失败了?”
宁鸿远将心中想要说出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哎,老爹,这已经是我这三天以来的第二十次尝试了,整整二十次,我的身法却只能原地踏步,只能闪避七十九发暗刃,再去进展!”
这种练剑室是一种巧妙的机关剑阵,在宁鸿远启动开关的同一时刻,根据需要,一秒之内可以发射出数枚暗刃,而后通过这样的办法,来达到替身修武者身法的目的。
这种修炼方法非常危险,但是却也非常有效。
宁义武锤了锤他的胸膛,“失败没什么,关键是你怎么去看待这样的失败!”
“老爹,可是我总结了教训和经验,始终找不出我的失误在哪里!”宁鸿远一边流泪,一边抱怨道。
他的手掌已经沁出了鲜血,他的身上都是伤痕,鲜血从伤口种缓缓溢出,竟似连成了一条线。
宁义武见他陷入了自我抱怨的漩涡,转移了话题,“你知道修武之人最大的骄傲是什么吗?”
宁鸿远回忆起了当年父亲警示自己的一句话,“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做常人之所不能做。”
“这些你还记得?”
宁鸿远低着头笑了,“这些都是老爹你从小对我的教诲,我怎么敢忘记。”
“可是这一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咯,当年老爹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剑客六段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心情极度沉闷,甚至将这种愤懑撒到你额娘身上,这一件事我想起来还追悔莫及呢,现在想想,还是当年父亲太年轻了!”
宁鸿远没有想到父亲竟是也有着这样的经历,一刹那之间感到了无比享受的父爱。
父爱如山,他这一刻彻底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价值。
父爱如山,他这一刻彻底享受到了这四个字的温暖。
他也同时感到了父亲的伟岸,拥有如此显赫的地位,如此威严的名声,却直言不讳年少时期的失败。
这是何等的伟岸!
不经意间,宁鸿远已是泪流满面。
不经意间,他脑海里又回忆起了前一世,自己失败,那个混蛋父亲只有责备,止不住的责备。
前后一对比,他心中更加感慨万千。
“老爹也有着这样的经历吗?明明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可是结果却只能原地踏步,明明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也明明知道希望就在眼前,抱着这样的希望试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最后。。。”宁鸿远眼中饱含着热泪,这般追问道。
宁义武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与他一起盘坐在地上,接过他的话道:“可是最后还是只能原地踏步,没有丝毫进展!努力了三十几次,四十几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宁鸿远听闻之后,沉默不言,随后低着头望着他这一双已经血淋淋的双手。
除了实力近乎没有增长之外,他也是满身伤痕。
如果这些伤痕能够带来自我实力的突破,那是值得的,只可惜这些伤痕一点儿用都没有。
那些飞速的暗刃划破他的皮肤,这种痛苦同样也是一种考验。
过了许久,瞧见宁鸿远疑虑稍减,宁义武这才缓缓说道:“后来老爹我找到了一句话来安慰自己,这一句话挺实用的。”
“什么话?”
宁义武坚定地望着宁鸿远,语气极为庄重,“对不屈不挠的强者而言,从来没有失败这回事!好好去体会这一句话,这几天老爹我太忙了,我要休息了!”
话刚一说完,宁义武早已化为一道幻影,消失在这练剑室中。
作为一名极其优秀的父亲,他知道他不能将什么话都说透了,有些事情必须宁鸿远自己去琢磨,去奋斗。
年轻人最重要的不是让别人来强迫你做什么,而是你本身自己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这就是成长,这就是蜕变。
宁义武不想告诉儿子,这一天外面发生了怎样的天翻地覆,他知道宁鸿远需要宁静。
宁鸿远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开始反反复复琢磨这一句话,忽然有些顿悟。
这一句话也只有如同他这样,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人才能够体会。
还有半个时辰又是新的一天,宁鸿远再一次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
“强者没有失败!”宁鸿远的心中不再有那么多阴影。
强大的意志击垮了疲惫的心灵,在这一句话的鼓舞之下,宁鸿远再一次踏入了机关剑阵的中心室。
练剑室再一次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兵器之音。
听见这一声声悦耳的剑音,站在练剑室外的宁义武感到很是舒心,也许那个老家伙说得没有错,自己的确生了个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当然,宁义武也为拥有这么一个儿子感到骄傲。
越是拥有宏远理想的男人,也越希望成为一名合格地父亲,他自然也不例外。
晨曦冉冉,温和的朝阳照在疲惫的脸上,疲惫不堪的宁鸿远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
刚一睁开眼睛,一张精致的笑脸出现在他的眼前,宛如一阵和煦的春风,沐浴着他的心灵。
“玉儿!”
“鸿远哥哥一天到晚就知道修炼,回到神剑宗,也不来陪陪我!”
宁鸿远只好苦笑,他根本没有想到一向通情达理的玉儿,怎么也有这样的小女人脾气。
难道女人都有这个脾气吗?
宁鸿远不禁开始自己询问自己。
宁鸿远望着她唯美的脸庞,这一刻又多出了一份可爱,旋即从地上半坐起来,“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我是男人,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事业之上,我如果没有这样的魄力,怎么能够让你这样的大美人看得上我呢!你说是不是。”
秦玉雪捂嘴一笑,每一次这样的甜言蜜语都让她很享受。
“哎,鸿远哥哥真是一心只顾练剑,都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认为这样关乎神剑宗未来命运的事情,不应该隐瞒宁鸿远。
听闻这一句话之后,宁鸿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玉儿从来没有说出过这样的话。
“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宁鸿远开始急切地询问道。
他忽然回忆起了昨夜,那一刹那之间,父亲在离开之时,惆怅的眼神。
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昨天夜里,有一个老家伙被另外一个老家伙赶出了万剑宗!”秦玉雪这般总结道。
“你的是说那个不可一世的白眉老人被他手下赶出了神剑宗?”宁鸿远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宁鸿远心中有些恍然大悟,难怪昨天百忙之中的父亲会抽空来看自己练剑。
他的心中不禁想起这些年那个可恶的老家伙,心中怨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这个老家伙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一剑将他劈成两半!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有丝毫怜悯!
秦玉雪点了点头,“嗯,那个老家伙现在正在神剑宗内!据说被他手下弄断了一只臂膀!”
宁鸿远觉着好笑,“哼!他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一直利用别人的人,最后竟然被别人弄到这个下场!真是老天开眼!”
宁鸿远想着想着,心中就越解气。
他知道矛盾的源头根本不在于那些赏金刺客,而在于这个万恶不赦的白眉老人,那些赏金刺客只不过是为了苟全性命于乱世而已,而白眉老人却是为了满足他的个人野心。
第一百四十九回抉择()
“真不知道这种人还配当什么宗主!真是可笑,据我所知,父亲一直反对培养刺客和杀手,他所培养的暗影,大部分都是执行拯救任务!”
想到这里,宁鸿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想不到,我还没有复仇,这个老家伙就自己送上门来!”
宁鸿远捏紧了拳头,无论如何他必须要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神剑宗绝不收留这样的野心家。
秦玉雪有些吃惊,“鸿远哥哥莫非是想要杀了他?”
“他自己送上门来,难道我还放过他不成,这些年我在这些刺客面前吃了多少苦头,多少次险象环生,我宁鸿远绝不是活菩萨,我之前放过那么多刺客,只不过是因为我知道罪恶的源头不在他们,而是在于那幕后策划暗杀行动主谋!世界上如果少一些白眉老贼这样的人,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安宁!”
宁鸿远心中有一万个理由杀掉白眉老人,没有一个理由放过这个仇敌。
秦玉雪却是有不同的看法,可是见宁鸿远执意如此,她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出内心的想法。
“三天之前,我之所以对那一位暗影勇士怀有慈悲之心,无非是因为他从前和我一样,生活在这社会的底层,人在江湖,许多事情不由得自己,更何况这一位勇士为我神剑宗立下汗马功劳,这才让我感到非常惋惜,可是白眉老人这个混蛋大不一样,我难道有什么理由将他留在我神剑宗吗?”
宁鸿远越说越激动,似乎不再是那一位凡事三思而后行的理智少年。
秦玉雪听闻宁鸿远这么一说,心情也同样激动,“这样的混蛋的确该死!”
宁鸿远为了报仇,早已经抛开了一些毫无意义的侠义精神,嘴角忽然露出了极为邪恶的笑意,“他不是身受重伤吗?敢来投奔我神剑宗,不过就是自作聪明,认为父亲觉着他是宗主,为了神剑宗名声,不好下手吗?我看未必!”
宁鸿远倒也并非真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热血青年,他知道为什么父亲会选择收留这样一个混蛋,无非就是担心杀了这个混蛋,神剑宗会损失一些名声。
“鸿远哥哥莫非想到了什么法子?”秦玉雪好奇地这般追问道。
“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让他死在我手里,又让神剑宗不因此而失去名声!”
宁鸿远已经琢磨出了一个巧妙的办法,来对付这个自作聪明的白眉老人。
“可是鸿远哥哥能不能晚一点杀他?”
宁鸿远满目疑惑地望着秦玉雪,“晚一点,晚一点杀了他,或许他就从我神剑宗逃走了,这种曾经掌管一切的人,怎么甘心别人来驱使他!”
“可是义父留下他,必定有义父的道理!”
宁鸿远听了秦玉雪的劝说,经过内心反复煎熬之后,终于止住了内心的怒火,“那么父亲为什么不杀掉他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将他利用完之后,在杀了他吧!”
“他在哪里?”
“赵长老的豪宅之中!”
“有意思!既然如此,现在我就去见他一面吧!玉儿,你去休息吧,这一件事我自己处理!”
面对宁鸿远的执意,秦玉雪只能作罢,“那鸿远哥哥可要小心!”
宁鸿远的眼神充满了杀意,“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我不相信他就敢杀了我!”
宁鸿远说完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给玉儿打声招呼,一个幻影,便消失在练剑室内!
行路的途中,宁鸿远来回思索,想起方才的鲁莽,心中有些自责。
为什么上一秒做出的事情,下一秒就会感到懊悔?
“我若杀了他岂非太便宜了,我得另外想个法子,不行,我若杀了他,一方面阻碍的父亲的计划,另外一方面,这也太容易了,不是我宁鸿远的作风,更何况九毒老人与他素来勾结,某一些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我怎么能够为了满足我心中的报复之心而不顾大局呢?这岂非没有头脑之人的做法!”
思前想后,宁鸿远不但瞬间失去了对九毒老人的杀意,而且,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点子。
这就是宁鸿远,热血过后永远是那个理智的少年。
一处宽敞的屋子,一名断臂的蓝袍老者正在大厅来回走动。
他的神色显得极为忧虑,整个人就仿佛即将下油锅锅的蚂蚱一样,正是白眉老人。
“宁鸿远!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狠角色!”
对于之前暗杀行动的失败,他心中极度不甘心,正好乘此机会探一探宁鸿远的虚实。
正当他百思苦想一个计划之时,一个幻影从天而降。
“谁!”
“你一直想要杀的人!现在一直想要杀你的人!”
白眉老人一瞬间明白了一切,“宁鸿远!”
宁鸿远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记性不错!”
宁鸿远的眼神里充满了滔天的杀意,让白眉老人根本不相信,面前站着的这一位年轻人,仅仅只有二十五岁而已。
“宁鸿远!你也太猖狂了!你父亲都打算留下我,你却要杀了我!”
宁鸿远当然不会杀他,只是为了出一口心中的恶气而已。
而且,他望着这一张老脸,他觉着杀了对方都是一种侮辱。
宁鸿远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旋即倒了一杯茶,一边品茶,一边道:“你觉着我杀了你,会给神剑宗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
“你不敢杀我,我可是一代宗主,因为手下的背叛而投靠你们神剑宗,你神剑宗却因此将我杀了,哼!后果可想而知!你宁鸿远也是一个聪明人,应该这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白眉老人觉着说出这一番话之后,宁鸿远一定不会杀他。
因为,他这些话都是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站在神剑宗的利益上去考虑。
宁鸿远淡淡一笑,“你觉着我有那么傻?我会说你是死在我神剑宗手里的?你以为我不懂你们眼中的所谓谋略?”
“你什么意思?”白眉老人感到了宁鸿远的非比寻常。
面前站着的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位只在二十三岁的年轻人。
他感到的宁鸿远的可怕,脊梁骨沁出一丝冷汗。
这一刻,宁鸿远坐着,白眉老人却只能站着。
宁鸿远再一次轻轻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你说得这些,真的是太过于小看我宁鸿远了,杀了你之后,我只需要对外宣称,是你白眉老人过去太过于多行不义,将万剑宗搞得是天怒人怨,被手下的人背叛之后,化装成沿途被袭击的商客,妄图混进我神剑宗,却不料被从前一些仇敌所追杀,死在了我神剑宗!你觉着这个做法,会不会让我神剑宗有丝毫的名誉损失呢?”
白眉老人吓得一身冷汗,面对着宁鸿远,说不出话来,“宁鸿远,。。。。”
“对,我就是宁鸿远!”
白眉老人毕竟是一宗宗主,长时间位居高位,如何能够忍受宁鸿远的侮辱,“你!宁鸿远,我要杀了你!”
他凝聚真元于掌心之中,向宁鸿远一掌劈过去,却不料他的力量早就已经被宁义武所禁锢,无论是出招的速度,还是出招的力度,和从前根本不再一个档次。
宁鸿远根本没有躲闪,而是一脚踢中他的手背,旋即一个幻影行到他的背后,瞬间扼住了他的所有行动关节,“作为枭雄,怎么那么沉不住气!我又不打算真的杀你,你策划了一次又一次地对我的暗杀行动,吃一点儿亏就不愿意了?不是要忍辱负重之后,准备东山再起吗?不是要回到万剑宗,将那些叛徒一网打尽吗?怎么这么快就因为一时气愤,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你究竟打算怎么样!杀,还是留,给句痛快话,我堂堂一代宗主,岂能受你这样的小子欺辱!”
“你真的想死吗?好!现在我让你圆了这个美梦。”宁鸿远轻描淡写地这般说道。
宁鸿远的语气之中流露出十足的杀意,让白眉老人瞬间妥协了。
“你!”白眉老人一想起死了之后,就失去了一切,只会拿给那些叛徒所耻笑,哪里舍得死。
刚才视死如归的气概,被宁鸿远的一句话弄得全无。
宁鸿远大笑,“对嘛,这才像你白眉老人,一个忍辱负重的野心家!”
白眉老人听着宁鸿远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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