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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温柔暴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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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若麟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不忍心的撇过头去,这时,柳源清抬头,一脸平静的看着元若麟,淡淡的说道,“罪臣有几句话想对女儿说,不知道麟王爷是不是可以回避一下。”
元若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离去。
“爹,是映雪害了你们………”柳映雪伤心的说道,“是映雪引狼入室,害人害己。”
“映雪…”她的母亲,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映雪,莫要自责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不,娘………”她慌张地摇头,悔恨地说,“是映雪不听,爹爹的忠告,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映雪,是罪魁祸首。”
他的哥哥们,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大嫂,抱着小焕儿,一脸惆怅。可是即使他们不说,她也知道,这一切,的确是她给了元若麟一个可乘之机。
“映雪,爹爹不怪你。”柳源清缓缓的说道,“盛极必衰,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就算是你,没有嫁给麟王爷,这一天也会到来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爹爹,如果你们死了,我不会苟活于世,映雪有罪,映雪是最不应该活在世上的人。”奈何她的父亲怎么说,她心里的内疚,也不会少一分,她觉得,自己就应该以死谢罪。
“不,映雪,爹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柱香了,元若麟踱步走了进来,不急不缓道,“说完了吗,是时候该离开了。”他看着她,脸上有着不可深意的神色。
“映雪………”柳源清一脸含笑的看着她,“不要忘记你答应爹爹的事情了。”
“爹,娘…映雪不要离开你们……”她有些又语无伦次了,不停的说,“映雪不要离开你…………不要离开你们……”
看着哭成一团的一家人,元若麟有些痛苦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们是时候该走了。”说完就将她往外拖走。
“不!”她紧紧的抓住她母亲的手,丝毫不放松,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不停地摇头,眼泪从她的腮边滚落到他的手上,她的母亲看着她,目光悲戚,母亲的手,开始慢慢放松了她的手,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她的母亲,“不要………我不要……”
她的绵薄之力,对于他来说,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的,她被他慢慢的拉走,她不停的哭喊着,嘶叫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她的心,她感觉未来一片迷茫,再也看不清前进的路。慢慢的,她着眼前黑了下去,她就像是调入了一个无底洞一样,孤零无助。
元若麟一把打横抱起昏迷的她,马上就要消失在柳源清的视线里,他听见,柳源清悲凉的话语传来,“麟王爷,映雪是无辜的,请你放了。”
他炖了一顿,然后置若罔闻的走了出去。
放了她?他做不到的,如果做得到,她早就已经死了。
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喊好害怕,好无助。恍惚中,似乎有人焦急的唤她,她想要应,却是说不出话,睁不开眼。
“小姐,小姐,老爷夫人他们,今天要处斩了,你快醒醒吧!”
就是这一句话,像刺骨的雪水浸过她的头脑,她从剧痛中醒转,悠悠的看向来人。这人,是她的奶娘,也是陪嫁她到麟王府的,也正因如此,她才躲过了一劫。
“小姐,老爷夫人他们,今天午时三刻,要被问斩了。”奶娘目光悲戚的看着她,满脸泪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奶娘这么伤心过。
她的脑中,‘轰’的一声爆炸开来,一时之间,竟是忘了作何反应。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有些惊慌的问,“现在离午时三刻还有多久?”
奶娘看着她,幽幽的说道,“还有三炷香的时间。”
三炷香!
她倏的跳下床慌张的穿上衣服,在奶娘的呼唤声中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可是很快,她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是麟王府的年轻管家,肖德,此时,他的身后正站着十多个高大威猛的家仆。肖德看着她,皱眉道,“王妃,请回房休息。”
她没有时间了!她现在,一定要赶到刑场上去!
她知道,如果硬闯,她是出不了麟王府的,她悲痛欲绝。刻就在此时,离她最近的家仆的腰间上,闪过一道寒光。
于是,很快的,令人措不及防的,她抽出了那个家仆身上的刀一下架上了自己的颈脖,看着一脸惊慌的众人,她的脸上,开出了绝望的笑容,“让我去刑场!”
肖德得脸上有着惊慌和为难的神色,“王妃,王爷说过,你不可以去。”
“那这样呢?”她的握住刀的手,使了一些力度,一道血痕,赫然出现在她白皙柔嫩的颈脖上。
第七十六章:威胁(二)()
到底,她是赌赢了,肖德放了她出来,天,开始变得暗沉,不一会儿,闪电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她骑在马背上,快速的向刑场赶去,马蹄滴答滴答溅起了朵朵水花,豆大的雨打在她的脸上砸得她生疼。
她不会骑马,却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快速的向刑场赶去,她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竟会激发无限的潜能。
今天,柳家上下两百多人抄斩,而监斩官,就是她的丈夫,麟王爷元若麟,呵呵多么讽刺,她的丈夫,是将他门一家推入黄泉的人,而也是她,给了他这个机会。
元若麟,还真是诛她身诛她心的人!
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雨,不停的下,泪和雨,打湿了她的容颜。
当她刚到刑场的时候,一切都已过去,没有禁卫军,没有围观的百姓,没有柳家人,只有血水,流遍了整个刑场,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她忍住自己心中波涛汹涌的痛意,翻身下马,然而她竟是头一沉,活生生的从马背上滚下去,摔在了地上。柳家人的血水,染红了她的衣装。
这是,她感觉到脚下一片冰凉,她才想起,她走的太急,竟是没有穿上鞋子就跑出来了。但是,她已顾不得,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就往邢台奔去。
这个地方,因为大雨,早已没有了一个人,除了趴在邢台上,失声痛苦,肝肠寸断的自己。她终究是,没有赶上,可是赶上了,她又能改变什么呢?
她趴在邢台上,任由鲜血混着雨水侵入她的口中,咸咸的,腥腥的。
她伏在邢台,一动也不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入她的耳中。
是元若麟带着七八个随从,打马走近。
他们都穿着蓑衣,戴着蓑帽。
离她稍近一些,那些随从就拉住缰绳止住了马步,惟有元若麟坐立于马背上,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嘀嗒嘀嗒,每一声,都混着雨水打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元若麟坐在马鞍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蓑帽下的容颜,依然俊美,她匍匐在地上,看不到他的容貌。只是在隔着雨幕,她的样子清晰地映进他的眼底时。他脸上的表情,像是风化般瞬间变的僵硬。雨滴打在他的身上,带着凉意,丝丝的侵入他的骨髓。
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现在,你该是满意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她清楚的看到,蓑帽下他的脸色,由僵硬变得惨白,蓑衣下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她艰难的在他的面前慢慢的爬起来,倔强的,不屑的看着他。在雨中,他也能清楚的看到,从她眼中滚落下来的泪水,和雨水交汇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滴落。
“现在,你该是满意了?”她咬牙,有一次说道。
是的,她的父亲入狱后,手中的兵权,就全部落入他的手中。他愣愣的看着她,竟是呆在了马背上,她的肝肠寸断,他感觉到了。
“为什么不将我一起杀死?”她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俊脸,眼中流淌的不只是泪水,是痛,是恨,“斩草除根呢?”
“不会的,”他终于开口,可是他的嗓音,不再如当初一般如沐春风,而是沙哑难听,“我不会杀你的,你还是,我的王妃。”他坚定的说,像是对她立下一个誓言。
“呵呵………”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极尽讽刺的笑容,“那我这个罪臣之女,是不是要感恩戴德的向麟王爷致谢?”
他看着她,说不出的心疼。
他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她站在血水之中仰视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在说话。
……………………
“映雪,爹爹要你帮爹爹,找到你一母同胞的妹妹,替爹爹好好照顾她,这辈子,是我们柳家欠了她。一个月前,我在元国京城外一个叫柳顺的农夫的家里找到了她,可是我终究没有机会将她接回柳家,你一定要答应爹爹啊!”
“映雪,娘希望,你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你的妹妹,从此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映雪,哥哥们知道,你的痛,你的苦,但是铸成这一切的,并不是你,是皇帝,是元若麟,所以你,不要自责,答应我们,离开这里,好好的活下去,不要为我们报仇。”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当日她去探监她的父母兄嫂对她说的话,就是柳家到了这个地步,他的爹爹,还想用她那素未谋面的双胞胎妹妹来牵绊着她,让她好好的活下去,她的母亲,还为她规划好了她的未来,她的哥哥,还还一如从前一样,安慰着受委屈的她。
她的心,真的好疼好疼,疼得她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她觉得,头越来越沉,她的脚下,越来越浮空。
一阵风吹来,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缓缓的下坠。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灵魂像是被抽走了,整个人只剩下了一个躯壳。她的世界,又是一片漆黑,她真的好害怕,好无助。恍然之间,她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呼唤,“映雪,映雪………”
映雪,映雪…………
呼唤的多么温柔,多么深情,仿佛是要将她的心,融化了。可是她,终究是花光了所以的力气,再也理会不了,他的呼唤。
元若麟抱着昏迷不醒的她,一声一声呼唤着,温柔而倔强。但是他知道,他唤不醒她的人,也唤不回她的心…………
她一直都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她惊慌的哭喊。
“映雪……”母亲温柔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她抬头,见到母亲穿着同她成婚那日一样,母亲的脸上,挂着柔柔的笑容,“我的映雪,那么快就长大了,今天都要嫁人了,果然,娘的映雪,是最美的新娘,也会是最幸福的新娘。”
然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看到她的一家,跪在邢台之上,她的丈夫,一声令下,侩子手将他的刀高高举起,那把刀,闪着幽冷的寒意,它要饮血。她一声惊呼,不要!
可是那把结束了多少人性命的刀,却是毫不迟疑的挥下,然后她看到,疼爱她十六年的亲人,头颅滚落下邢台,鲜血飞溅。
不——
“映雪,你醒醒,映雪…………”元若麟不停的叫着她,心疼又无奈。
寻着声音的方向,她颤巍巍的呼唤,“爹爹,娘…你们不要丢下映雪啊,我好害怕…………”
“映雪,不要害怕,我会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爱你的,你快醒醒吧。”昏迷的她,听到有人苦苦的哀求,“映雪,我求,醒过来吧,留下来,不要走。”
元若麟将浑身发烫的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像是害怕有人会将她抢走一样。
御医说,她要是再不醒,只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的心好痛,原来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是的,他得到了兵权,但是他却失了她的心,或许她,再也不会就在他的身边。有谁能知道,当初的麟王爷为推翻柳家,去夺走了柳家小姐的心,可是他,却陷得更深。
黑暗中的她,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通明了起来。
她看到了,那个毁了她的家的男人,惊喜的面容,他对着她,柔声道,“映雪………”
“你放开我。”她吃力的说道,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厌恶的说,“别碰我!”别用你那双沾满她亲人鲜血的手碰她。
元若麟刚刚明亮起来的眼,在看到她的抵触,听到她厌恶的话语后,慢慢的暗淡下去。看着她如此不稳定的情绪,他缓缓的放开了她,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心中讪笑,这个男人,到了现在,还想迷惑我吗?
不一会儿,奶娘就进来服侍她,自从柳家遭遇变故之后,这些琐事,都是她亲力亲为,但是除了元若麟在的时候。
这一次,她不会闹绝食了,因为,她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才能,为父母报仇。
元若麟知道她不想见他,所以他很少来这里。但是他却每天晚上会来这里休息,不顾她的脸色。
晚上,她背对着他而眠,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叹气。然后,他试探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见她没反应,他更进一步,将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脸,深深的埋入她的颈窝,眷念的吸着她的发香。她的发香,是淡淡的茉莉味道,清幽的香气,令他烦扰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僵持了下来,随着她的身体好了起来,他抱住她的手,开始慢慢的不安分起来,到底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况且自己怀里抱住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旖旎,随着他的他的体温越来越火热,她冷笑道,“麟王爷就那么缺女人吗?”
但是,他却不管她的冷嘲热讽了,他一下翻身覆盖着她的身体,他的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目光灼热的看着她,“映雪,给我好不好?”他想,让她为他生个孩子,他听皇后娘娘说,女人生了孩子后,就安定下来了。
第七十七章:威胁(三)()
她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意,“麟王爷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会用得着……”她接下来的话,被他吞到了肚子里,他深深的吻着她,将这些日子里来对她的渴望都灌注在这个吻里。
他褪去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他的热情,于她置身事外的淡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眼中的嘲讽。
云翻雨覆,云卷云舒………
一室温暖,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满足的睡颜。
她起身,小心翼翼的掰开了他紧紧抱住她的手。床头,他的随身匕首躺在他的衣物上,冷硬。
她弯腰拣起了那把匕首,她的嘴角,勾出了一抹阴冷的笑意,他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是认定了她不会杀他吗?
她将匕首慢慢的抽出鞘,然后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缓缓的举起手,小小的匕首,发出幽冷的光芒。
她的视线直直的看着他的胸膛,只要一刀,她就可以结束他的生命,为她的家人报仇。
他的容颜,依旧俊美,脸上还着满足的笑意。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的,就被她想要报仇雪恨的心掩去。
她突然发现,她握住匕首的那只手,竟是颤抖无比,竟是就这样定在了半空,竟是使不上一丝力气,于是,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上了那把匕首。
她咬牙,闭上眼睛,然后狠狠地刺下。
但是,锋利地匕首,却被人死死的握住。然后,她蓦然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支大手,握住了匕首的锋利处,鲜红的血,从指缝之间渗出,慢慢的蔓延出妖娆的幅度,然后滴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开出一朵朵邪魅的花。
元若麟的眼中,全是灰败,是绝望。他看着她,悠悠的开口,“你真的那么恨我,那么的想要杀了我?。”他记得,她是爱他的。
看着他绝望的神情,她的心,突然感到很疼,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疼。她愣愣的看着他,眼中还有她来不及收回的阴狠。
他突然明白了她对他的恨意,他倏的握上她握着匕首的手,“好,既然你那么恨我,那我就成全你。”与此同时,匕首,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胸膛。
“不……”她惊恐的看着他飞溅出鲜血的心口,不停的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很快的滴落,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被他狠狠地握住,他带着她的手缓缓的将匕首刺入他的心口,他看着她,柔声道,“就这样,慢慢的插进去,就可以为你的家人报仇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她使尽了浑身的力气,阻止住他将匕首刺入他的心口。
“我不报仇了,真的不报仇了,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了。”她痛苦的说道。她没有用,到现在,她还爱着这个男人,她做不到,将他杀死。突然之间,她明白了爹娘他们为何要让她离开,不要她为他们报仇,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杀了他,她会痛苦的。
他的手,停了下来,他说,“映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即使是我的命。”即使他知道,从此以后,她不会想要杀他了,他还是要说。
她看着他,泪流满面。
刺杀皇亲国戚是死罪,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即使元若麟力保她,她恐怕也难逃一死。所以,她只好按他的吩咐,叫她的奶娘来为他包扎伤口。奶娘小时候是一名大夫的独生女儿,所以她毫无疑问的继承了她爹爹的医术。
纵然奶娘再不愿意,但是为了保住柳映雪的命,她还是替元若麟包扎了伤口。好在元若麟的伤口虽深,但是没有伤到心脏,再有奶娘独家秘制的伤药,所以他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必须好好休养。
可是他受伤的事情就只有她,奶娘和他自己知道,所以服侍他的事情,无疑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摒退了所有人后,她为他擦洗着身子,替他的伤口上药,伺候他喝奶娘悄悄熬制的汤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孩子气的跟她闹着别扭,然后将她搂进怀里,她为了不牵扯到他的伤口,就只好任由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些日子,她都在想,她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是的,她要离开,她下不了手杀他,她还爱着他,不等于她愿意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经过这些日子里的相处,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同时她也知道,他不会放她走的。所以,她一直在想办法,怎样才能顺利的离开,然后照爹娘他们的话,找到妹妹,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她知道,趁着他有伤在身她离开也是最容易的,但是她还是想,等他的伤好了之后再走。
元若麟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如今已经完全愈合了。所以,她离开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一天,皇宫中有宫宴,他没有让她去,她知道,他的用意。而她,也没有打算去,因为今夜,是她离去的最好时机。
他走后,她就收拾好东西,换上一身便装,趁着夜色,在奶娘的掩护下,出了麟王府。
她回头,看着麟王府的大门。半年前,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她走进了这道门,成为了他的妻子,麟王妃。现在,她要永远的离开这里,这其中发生的各种事情,不过才须臾半年。
她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给了她最痛苦,也最美好回忆的地方。从此以后,他与她,天涯各一方。
因为,不能让他生疑,所以,她没有马,她只能,靠自己地脚,一步一步地离开这里。
这时候,城门早已关闭,但是她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个狗洞,她只有委屈自己,从狗洞里钻出去,她才能出城。而且,她认为,当元若麟知道她逃了之后,不会想到她连夜出了城,只会以为她还在城内,所以他务必会封锁城门,然后将她找出来,而等他知道,她不在城内地时候,她已经离开好几天了,要想找到她,就难了。
但是她终究还是料错了,她虽然知道他不简单,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是早料到她会走,他在她的胭脂里,加入了一种特制香料,所以,天还有很久才亮,她就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和狗吠声。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手紧紧的拽住包袱,飞快地跑,拼命的跑。身后的的马蹄声和狗吠声越来越近,而她的脚,却是软的跑不动了。
这里,是一块荒地,她看了看那些比人还要高出许多的杂草,很快的钻进去,希望这些杂草,可以帮她挡过一劫。
可是远处马蹄声和狗吠声,却是停在了与她不远的地方。她紧张的紧闭着眼睛,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浑身颤抖。她听见了靴子踩在软泥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而近的响在她的耳边。
然后,挡着她的草,被人扒开,元若麟一张俊脸,全是阵痛。
她颤巍巍的抬起眼眸,慌忙的看着他,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他拉了出来。他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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