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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满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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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运着轻功,飞到了凌白的身边。
“阿寒可有纸笔?”凌白见莫寒来了,下意识的问道。待此话脱口,他才想起莫寒平日里怎的会将纸笔砚台一类的东西放在身上。
他揉着眉心,略有无奈。现下他们对着阵法一无所知,若是无纸笔推研,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破阵。
莫寒也看出了凌白的苦恼,但却也只是略微一笑,道:“卿卿可是忘了我是做些什么的?不过只是纸笔砚台罢了,就算你现在想用皇帝坐拥的朱砂笔,给我些时日我也能将它给你拿来。”
说着凌白才恍惚想起莫寒的名号——红衣怪手。
虽说是一直知道莫寒所行的是偷窃之道,但是他却从未见莫寒真的偷窃何物。久而久之竟然将着称呼给遗忘了。
第99章()
。等到莫寒将寨主带来,凌白已经又将这几块墙看了又看。
“寨主总算是来了啊。”听着仿若是什么巨大的物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凌白转身看着好似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的寨主,问道。
寨主疼得龇牙咧嘴,见凌白朝自己看来,很不雅观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也算是一种回应了。
凌白自是不拘小节的。他退后两步,让墙上的花纹能完全映入寨主的眼中,而后开口问:“寨主可知这花纹是何意?乃何人留下的?”
寨主看也为看一眼,而后立刻说道:“不知道,我不过一介山野莽夫,怎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大人未免太高估我们了。”回答之快令人怀疑,这几句措辞他是不是准备了许久。
凌白轻笑,笑意冷冷:“寨主是否过于果决了些?”“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你们怎么问都是一样的结果。”寨主的这句话便有些耍赖的意味了。
若是凌白会被这么点儿事情为难住,那么他便不是那个闻名天下的凌白了。“既是如此,阿寒将这几面墙拆下来吧。待到了京城,我找人问问可有什么能人,是知晓这上面花纹的意思的。”
莫寒自然欣然应下。而后还特别认真的上去看了看,似乎是在估计,若是要将所有的花纹原封不动的拆下来,应该在哪里着力。
在这期间凌白的万般无聊地来回踱步。也不知他心中在思量着些什么。
须臾莫寒终于想好了方法,往后走了两步,而后对凌白道:“卿卿你退开些,免得一会儿这墙砸下来,砸伤了你。”凌白点头应下。
那一瞬间寨主的脸色变的惨白。仅仅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对他而言却感觉仿若过去了几个世纪一般。
他将双眼紧紧闭上,似乎是不愿意看到一会儿那面墙壁坍塌的模样。
巨大的坍塌声迟迟未闻,寨主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小心翼翼地朝那墙壁地方向看去。
只见莫寒正将身子面对这他,一脸玩味的笑意,而凌白也只是静静地朝他看来。
他被骗了!
这是寨主那时内心的全部想法。他不知自己心里的复杂情绪是什么,开心有之,愤怒有之,庆幸有之,或许还有一丝恐惧。恐惧这面前这两个加起来年纪或许还未他大的少年郎。
“不知寨主是打算老实交代,亦或者是”凌白故意拖着长音,“让我们将这几面墙带回京城去。到时候上位者如果思量,在下可就不能保证了。”
寨主略带绝望的比起双眼:“替我解穴吧。我说”
莫寒笑着上前,将刺入寨主体内的那根银针以内力吸出,笑脸盈盈道:“早些这般难道不好么?偏偏折腾出这么多事情。你不顺心不说,我们亦嫌麻烦哩。”
银针拿出,寨主先是站起来抖了抖已经有些发麻了的四肢。他并不打算离开,亦或者反抗什么。先不说他能否打过面前这个红衣少年。即使是打败了,离去了,那么这片墙如何?那个会点穴的少年难道会放过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凌白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而后便静等寨主开口。
“那花纹的意思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爹曾经在建立骷牧山寨的时候便告诉我,这几块有着特殊花纹的墙极其重要。哪怕是全山寨的人都死了,也要让我全力护住这几面墙。”寨主便回忆便说道。
“四五十年之前,我尚未出生。当时我爹也是雄镇一方的士兵将领。跟着主帅闯出了一天属于自己的天地。”说着寨主的眼中闪烁着向往光。不过这也难怪,哪个男儿不愿意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闯出一份功绩呢?
过了片刻,寨主收了收眼底是向往,再次开口道:“而后我爹跟从的那位将领在一场战役中深受重伤。将这块画着这墙上的花纹的人皮递给我爹,让我爹永远记住自己的根何在。让他护好那快人皮,并且让我爹去寻他在战争中失散了的小女儿。”
“我爹待将军离去之后一直听从这将军的遗言。寻着寻着,他遇上的我娘,而后便在这山崖之上立了山寨。成了一个山大王,并且一直告诉我,不要忘了自己的根,不要忘记自己究竟是哪里的人。让我誓死保护好这面墙。”
说着寨主闭上了双眼,似乎是觉得愧对已经仙去的父亲吧,他的脸上划过两道清泪,声音也变得些许哽咽。
“如是这般说来,你是的确不知道这花纹代表着什么了?”凌白看着默默流泪的寨主问道。这次寨主并没有犹豫,而是略微迅速地回答道:“并不知道。”
凌白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而后又问:“那你可还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你的根生在何处?”
这次寨主并没有那么痛快了,他支支吾吾了好久,似乎一直在犹豫是否要说出口。凌白又道:“你若说我便不拆走这墙,并且放了你山寨之外其他的弟兄如何?这买卖不算亏本吧。”
听着凌白商量似得语气,寨主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道:“是南疆人。我和我爹,以及这山寨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南疆人。”
凌白笑道:“果然如此。”
寨主听了凌白的话立刻抬头,看着一幅依旧神色淡淡,但却略显胸有成竹之气的凌白,他默了。
“既然交易已经结束了,那么不知寨主可否将另一桩事情也告知在下。”凌白启唇似要开始敲诈,“寨主可别立刻拒绝。先听听在下想要问什么,说什么再做决定也来得及。”
寨主咬牙切齿地看着凌白,语气恶狠狠道:“若是大人还不放过我们,那即使是死,我们也定然不会让你们全身而退!”
“呵。”凌白轻笑,“放心吧,在下自然不可能拿你们的性命相威胁的。”
“在下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那个人命令你们将在下的徒儿掳来的。”凌白悠悠开口。
莫寒微微皱眉,不解凌白此举何以,但是却依旧站在一旁不语。
第100章()
案发的地点是先前便有人统计好的,所以很快便有人便将三个案子的的案发地点做好整理拿上来了。
凌白拿着那份材料,带着莫寒走到了一旁桌上放着的京城的地图。看着上面各色的笔迹纵横交错,直接的自己的脑袋看得生疼。
“阿寒京城的地图你是知道的吧?”凌白终究还是放弃了那份现有的地图,抽出一张宣纸,有将笔递给了莫寒。那意思不言而喻。
莫寒只得结果毛笔,凭着记忆力里的样子,将京城大致的地方都画了出来。京城很大,而且这次也是破案所需的地图,所以莫寒画的也不似先前那般迅速,时不时的停笔思考着是否如此,待确定确实如此后才继续下笔。
一刻钟有余,莫寒终于将手中的地图交与凌白。拿过地图,凌白朝着他笑了笑,宛若薄云后的朦胧月色,美得略显不真切。莫寒上前在他额上一吻:“好了,看看吧。”
凌白点头,这才将手中的地图方于桌上,对着先前拿到的资料,纤长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动。
“阿寒。”凌白拿起毛笔,让它在砚台上蘸饱墨汁,在地图的三处点了三个点。莫寒听见凌白的轻唤便凑过来,看着被标记过的地方。而后凌白执起他的手,以一个不知如何描述的运动方式,将三点链接上。
“可有何发现?”凌白问道。莫寒眨了眨双眼,对凌白说了两个字:“上山。”
是了。这曲曲折折却又能链接三点的线路,不就是凌白曾经被绑去的那座无名小山的上山行径么。
“那么时间又是何解?”凌白的手指轻敲桌案。须臾凌白突然停下的敲桌案的手,随便叫住了一个人道:“让戚大人去将城外前些日子失踪女子的失踪时间收集过来,全部上报!”
“大人”那人指了指一旁桌上的一叠宣纸,语气略显迟疑。凌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不是暗袖的,是城外女子的,若是不行就将最近所有失踪的人,以及失踪的地点都整理汇总给我。”
那人虽然听得并不真切,但是依旧点了点头,而后朝外跑去了。
“卿卿可是怀疑时间同那些被做成人彘的女子的失踪时间有关?”莫寒问道。“若是华玺,那么这一切便都不奇怪。”“若是这样,那我们为何不直接去问问桃娘?还可以将当年幻蛊的事情一并去问了。到也算是有个共同的进展了吧。”莫寒提议。
凌白的眼睛亮了亮:“是了,事不宜迟。阿寒我们现下边去吧。”说着凌白就打算出门,只是被莫寒拉着衣襟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
凌白无奈停下,转身看着莫寒问道:“阿寒可是有什么事?”莫寒摇头。“那是怎么了?”“明日出发。”莫寒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不等凌白开口,他便揉了揉凌白的头顶,将他梳好的发揉乱道,“我知晓你不累,但是我可没那么多精力。卿卿就当是陪我休息一日,明日再出发可好?”
凌白自然是知道莫寒的用意的,只是却也不还驳了他的好意,于是便也只得点头应下。
到了客栈,发现季焕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想必是因为七皇子的事情招去了皇宫。毕竟皇帝也不可能,真的只凭着凌白的一面之词而废除一个皇子。
凌白褪去了外衫,强行被莫寒按在床上。原本他并无睡意,但是一沾床眼睛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看着凌白的模样,莫寒只是心疼一笑,嘴里喃喃:“傻世卿。”
帮凌白掖好被子,关上了客栈的门莫寒便离开了。
“涯靖事情怎么样了。”銮芫阁里的莫寒比起客栈里的,多了几分霸气和凌厉,全然不见之前的温柔。
只是涯靖并无多感以外,似乎这般的莫寒才是涯靖所认识的。
“二公子我们现下已经掌握了七皇子所有获得密报的途径。只是似乎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并非是七皇子,亦或者说,并非只有七皇子一人耳。”
莫寒沉思。若是以前,他定然不会在意这一切,皇室的秘闻向来不少,而夺嫡之争也最为残酷。这些麻烦的事情,自然是能少沾染便不去理会的。只是这一切却也都要建立在不认识凌白,尚未同他交心的情况之下。
“先令銮芫阁继续查着,顺便查一下南疆的蛊术。至于那些暗桩等到七皇子被废的诏书下达的时候,再毁去也不算太晚。”莫寒挥手,顷刻间便决定了负责暗桩的千万人的命运,“对了,请务必要让我们大晁的七皇子殿下亲自看到这一场绚丽的烟火。”
“是。”涯靖抱拳作揖道。
莫寒勾唇一笑,手中轻摇这那羊脂玉骨扇,笑得好不邪魅。
等凌白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揉着略有惺忪的睡眼,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天已经黑了下来,屋中却尚未点灯。眼前的一切皆是漆黑一片,只能借着窗外隐射进来的丝丝缕缕的月光勉强看见周围的布置。
凌白的手朝旁边探去,哪儿冰凉一片,显然是无人,亦或者说旁边那人已经离开许久了。
“阿寒?”
凌白轻唤。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只是看着一旁空空如也的床榻,觉得心中没由来的焦躁。
门悄然打开,不发一丝声响。但是就算如此,凌白却依旧能感觉到,是莫寒来了。
“阿寒。”他又一次轻唤,只是这一次终究是有了回应:“卿卿可是醒了?”莫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困倦,想来也是刚醒不久。
莫寒的从怀中掏出两块火石,略一摩擦,星星点点的火光溅到了一旁的蜡烛之上,房中终于重获光明。
“饿了么?”莫寒在床榻便坐下,从怀中拿出一个油纸袋,“芳馨斋的糕点,我冲去她们厨娘的房中拽着她起来做的。可是要尝尝?”
凌白好笑道:“这大半夜饶人清梦的事儿,除了你也没谁做的这般心安理得了。”说着凌白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这糕点味道也是极好的,但是却终究不像是芳馨斋中厨娘的手艺。凌白看着面前一身火红衣衫的人儿,微微抬头,吻上了那人的唇。
第101章()
“说具体点儿。”凌白微微皱眉。若是真的是为了饲养蛊虫,那样或许会和暗香有什么关系。
岑寂有些为难,他虽是和华玺有些接触,但知道的事情却也着实有限:“这,女侠我所知道的也并无多少啊。”“你知道多少便说多少。”
“我们从未见过主上,每一次他皆会给我们下达任务,就像先前我带你去见主上一样,我们甚至从未见过他的容貌。对他最多的了解便是狠辣的手段和深不可测的内力和身法。”
凌白的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想要知道的根本不是这些,不过他却依旧沉下性子静静地听着岑寂后面要说的话。
“我们从未见过主上使用哪些活人养出来的蛊,只知道哪些蛊虫必须要用女子的身体来饲养,但是却并不是每一个女子都行。只有从主上哪里出来的女子才会被做成人彘,用来养蛊。”
“每个女子皆是如同我这般?”凌白问。岑寂也知道凌白所说的这般是那样,想必便是每日沐浴,身着藏毒的白衣吧。“是。”
凌白合眸深思。
“女侠”岑寂看着久久不动的凌白,开口道。凌白这才想起岑寂还被铁链锁着。
他随意地捡起地上一把锃亮的长剑,只是下一瞬长刃便已经穿透了岑寂的左胸,从身后刺出的那一截猩红的剑刃。“岑寂多谢了。”
语毕,凌白将长剑抽出,扔在一旁。岑寂双目瞪大,全身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同破烂的玩偶娃娃一样,被丢弃在污秽不堪的角落。
待凌白走后,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这正是先前逃走了的华玺!
只见华玺走到岑寂面前蹲下,从一个陶罐中取出一只深棕色的小虫,让它从岑寂的耳中钻入。而后他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本已经死去的岑寂便睁开了双眼。
“呵,看来是成了。”听见铁链发出的声音,华玺便知道那蛊是成了。他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将捆绑着岑寂的铁链。
重获自由后的岑寂不语,只是恭敬地朝着华玺行礼。“好了,走吧。”华玺将袖一甩负手而去,而岑寂则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已经离开了凌白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一幕的,此时的他正走在下山的路上。
被岑寂那么一拖沓,现下已经是莫夜了。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树枝掩去了大半,偏偏凌白还穿着一双绣花鞋,下山的路显得更加难走了。
“啊。”凌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他漫不经心地站稳,继续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山路上的小石子并不多,但也算不上少,只要看着路,就算是这般微弱的灯光定然也是可以避开些的。只是凌白现在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没走几步便会险些被石头搬到。
只是现在扰乱他思绪的并不是那个不知名,不知有何用出的蛊虫,也不是尚未有所头绪的凌府灭门案,而是那个先前直接离去,什么也没有说的那个红色身影。
绣花鞋的底面很薄,没有几步路便已经磨得凌白的脚底生疼。他想了想,估计这马上就下山了,于是便将鞋子脱了下来,赤着脚走在略微潮湿的泥土之上。
等到他到了山脚,正打算四处寻找一番,准备回去的时候看见了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莫寒。
他带着一顶不知从何而来的斗笠,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小腿相叠,就那样悠闲慵懒地靠在马车上。
凌白的唇角微微晕开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也不知莫寒是否是在头顶也长了一双眼睛,总之在凌白小跑过去的时候,他抬起了头。只是他的视线很快便移到了凌白未穿鞋的那双脚上。
莫寒的脸又黑了几分,但最终还是跳下了马车,将凌白整个人打横抱起。将他放进了马车,而后依旧是无言。
凌白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只是并未懂得太多人情世故的他并不明白,不明白莫寒是为何而生闷气。
不知过去多久,莫寒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到了。”凌白正打算出去,但很快便有什么东西砸入他的怀中。他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套男性的锦袍,以及一双鞋袜。
此刻凌白也没想到其他的,只是飞快的将衣衫换好,穿上鞋袜草草绾了一个发,便下去了。
旭日初升。凌白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而莫寒现在也没有带他会京城,而是回到了桃娘的家。
是了,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呢。
凌白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木门。“是谁呀。”过了一会儿桃娘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显然是还未睡醒便被吵了起来。
“桃娘可还记得我等二人?”凌白道。“这这哪里能忘了。二位快进来吧。”桃娘的表情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毕竟她从未想过面前这两个人还能回得来。
凌白进门,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道:“不知现下桃娘可否回答我个问题?”“公子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民妇定然不会有所隐瞒。”桃娘现下只希望这两尊大佛能赶快离开。
凌白轻笑,显然对桃娘的回答很是满意:“既然如此我便问了。桃娘十二年前你是贺府的厨娘,而且贺夫人曾经教过你做川菜这可否有错?”
“没错。”桃娘老实回答。
“那你可还记得曾经有凌府的人去贺府里用膳,有一次贺夫人身体不适,是她指导你做了一桌的川菜。”
“确有此事。”
“最后一个问题——当时你的主子是谁?”凌白的语气突然凌冽起来。若说先前他对桃娘的怀疑只有六分,那么现在他对桃娘的怀疑起码已经有九分了。
不同于先前,这一次桃娘呆愣了好几秒:“不知道公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民妇当时是贺府的厨娘,自然是贺府的人了,怎么可能有假呢?”
“哦?你猜,你说的这话我相信几分?”
打脸很疼,所以是最后一次了qwq
第102章()
“当初凌谭确实是溺水而亡不错,但是我却发现在他的腹中好似有服用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为其剖腹,发现其中有细小的颗粒状物体,只是听闻他当日有食用骨状物,于是也没有过多怀疑,只是之后想起却觉得不似骨状物。而且眼中泛红充满血丝,神色溃散。虽说和死亡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却绝不会那么严重。”贺清正翻阅着记录册,细细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溺水,疑似的骨状物,严重的神色溃散。
凌白与莫寒相识一眼,都已经确定了凌谭的死亡原因——幻蛊!
知道死因并不算难,只是那么幻蛊又是谁下的?
二人皆是毫无头绪,即使凌白如何地观察敏锐,莫寒怎样的过目不忘也终究不可能清楚的记起,亦或者知道十二年前的每一个细节。
不知觉中,太阳已经高悬正空了,贺夫人敲响了书房的门:“二位客人可要留下来用膳?”
“嗯,去将午膳端出来吧。”贺清正将书房的门打开,带着二人款步走到了小庭院之中。而贺夫人也已经将一些家常小菜端上了石桌,“贺府落魄,仅有些家常小菜,还请二位不要嫌弃的好。”
凌白摇头轻道:“不会。”
贺夫人原是蜀地人,做的一手好川菜,到了京城也算是独到一份了。她的手艺极好,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被她烧的香气四溢,食欲大增。“哎,当初的小白儿的嘴挑得很,最爱吃的便是夫人所做的饭菜了。”
凌白自然也是记得小时候经常给他做菜的漂亮婶婶的,也记得他最爱吃的便是那位婶婶干煸四季豆和宫保鸡丁了。而今日却也恰好就有这两道菜。他用筷子夹起一块四季豆,放入口中,一如当年的干香辣爽,很是开胃。
“不知二位吃得可还习惯?”贺夫人有些担虑,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京城人都能受得了川菜的或麻或辣,只是她也忘记了考虑到他们的喜好,做好了才发现自己做的大多都是辣菜。
凌白的声音冷冷的不带起伏,可莫寒依旧发现了他眸中微不可见的笑意:“不会。夫人手艺当真不错。”
简单的一句话让贺夫人的眉眼笑开了花儿:“吃得惯便好,当初的小白儿便最爱吃我做的干煸四季豆和宫保鸡丁。”说着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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