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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满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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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的说辞,凌白只是淡然地看了看壶中的水,对他们的狡辩置若罔闻。
“我们先不说凶手是谁吧。现在说说第一个死者。第一个死者名为闻卓玥,死于前日的戊时上二刻,死因为溺水身亡,尹先生小女子可说错?”
“确实如此。”
凌白坐下继续道:“尹先生曾经为闻公子验尸,发现了其腹中留有午膳时的糕点残渣,同时也在宣纸上写到着‘有不明的类似于石粒一般的物体’,今日大厨用上次所剩下的材料又给我做了一次糕点,但是那些糕点却是有毒的。既然如此,为什么闻卓玥不是死于中毒,而是溺水?”
“这”尹珏宇都不知应该是说凌白翻了他的笔记,还是赞叹凌白抓住蛛丝马迹的能力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大胆得假设一下:如果那宛若石粒的不明物体是蛊虫的尸体呢?”
众人只觉得凌白的假设未免太过大胆了一些,但是虽然大胆却也言之有理。毕竟的确有一些蛊虫破蛊是要毒辅助的。
“那么我们的关注点就在于,闻公子死之前吃了些什么了。先前阿寒问过柳姐姐这个问题,柳姐姐说闻公子吃了狼,虎药,而后来我们也的确在柳姐姐的房中找到了那药。”说着凌白从袖中将原先装有狼,虎药的那个锦袋拿了出来。
“先前我们找到的时候这个锦袋还是鼓鼓囊囊的,唯一却少的一颗是被阿寒切开了,我们在里面发现的东西也就是导致闻公子死亡的直接凶手。”
说着凌白将一颗药丸从锦袋里面拿了出来,递到莫寒面前。莫寒心领神会,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刀鞘分离。不过三两下那药丸周围的东西和最主要的东西便已经被分离开了。
“这便是我们在里面发现了的东西,谢先生是养蛊者,应当知道这是什么。”凌白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谢勉的面前。
谢勉接过后自然不敢疏忽,小心认真的查看起来:“这这是幻蛊!”
幻蛊之名在南疆虽说不是家喻户晓,但是也绝非名不经穿。
“既然如此凶手也应当是柳烟兮,又为何会扯到掌柜身上!”厨子愤然道。对他而已掌柜虽然长相吓人,但是心地却绝对是善良的,不然也不可能在这荒僻的地方建客栈,收留他与阿峰。
凌白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声音也带了几分寒意:“还请不要打断我的话,我可说了闻公子吃了柳姐姐房中的药?”
凌白的确是没说过,但是根据前面的话,众人不难想到闻卓玥所食的便是柳烟兮房中的药丸。
“我先前也说了,当我和阿寒看到锦袋的时候,这锦袋还是鼓鼓囊囊的,闻公子再不济也是一介富贵子弟,又怎会随意吃别人房中的食物!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吃含有幻蛊的药丸。”
众人略微思考,的确如此。最开始他们也曾经给闻卓玥吃过他们的一些小点心,但是闻卓玥想来是恶言相讽,从不将那些碰触唇边。
“可那他腹中的幻蛊又是从何而来?”尹珏宇忍不住开口。
“呵呵”凌白轻笑:“这便要问谢先生和北夫人了。”
凌白抬眸,示意莫寒将东西拿出来。莫寒接到凌白的指令便上楼,将原先放在书桌上的檀木盒拿了下来。就在莫寒下楼的时候,谢勉和北菡的脸色便开始发白了。
“不知二位可否眼熟这个?”莫寒扬了扬手中的木盒,对着谢勉和北菡轻轻一笑。
本只是平常的一笑,但是二人却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水深火热之境,冷汗密布额头,不知作何反应。
“看二位的反应应当是知道的,不知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将盒子打开,让大家看看这里头究竟是些什么?”莫寒将檀木盒轻放在桌上。
谢勉进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谢勉艰难地开口了:“这些是骇人蛊的蛊虫。”
“什么?!”先前夫妇二人曾经说过自己并无骇人蛊,所以众人才和他们和谐共处,可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听我们解释呀。”北菡的脸色变得惨白,连忙开口:“那些蛊虫只是祖传下来的而已!我们根本没有养过!”
就在北菡解释的时候,莫寒已经先一步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的虫卵排列整齐,但是却有几个地方空了出来。
“这!这不可能!”看着空出来的地方二人介是大惊失色。他们可以肯定,当初他们查看的时候,盒中的蛊虫卵一个未却,可是现在为何平白无故少了几个?
他们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出旁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中所带着先前没有的蔑视和恐惧。
“是你们杀了阿峰!”厨子的语气很是不好,甚至想有一副直接冲上去将他们按倒在地,打上几拳的样子。
凌白站起身,走至谢勉和北菡的面前,微微抬手:“且慢,虽说着蛊虫是他们的,但是却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凶手便是他们两个人。”
厨子开始对凌白不满了,一拳砸在桌上,煮着水的茶壶盖微微飘起,里面的茶水落了两三滴出来,险些溅在凌白的手上。
掌柜及时拉住了厨子,让他在自己旁边站好,这般即使刚刚厨子有再大得气也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还请姑娘继续分析吧,在下很想知道,为何姑娘会说凶手便是在下。”
面对掌柜的从容自若,凌白也报以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开口:“我们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重点,那便是店小二一直都无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在我们去闻公子房中赵证物的时候他眼中明显的贪婪,以及看见两具尸体时的时候明显过于的恐惧。”
第121章()
接下来的几日那些人皆无所动作,而凌白也是在寝房之中也只是看看书卷,然后想办法避开侍女端上来的膳食,晚上和莫寒相拥而眠。日子过得可谓是滋润。
大抵过去了三日,最先将他掳过来的那个男子终于到了他的门前:“这几日姑娘过得可还舒心么?”他面上的礼貌的笑容,若是不去思考他先前的事迹,若是说他是个谦谦君子,想必也是没人去怀疑的。
“劳公子挂心了,奴家一切安好。”见他终于来了,凌白礼貌性地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朝着他行了一个礼,“不知公子今日过来是何事?可是打算放奴家回去了?”
听了凌白的话,那男子哈哈一笑,似是觉得凌白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姑娘一直是如此天真烂漫么?只是若只是想要关姑娘几天,那我们有何须大费周章将姑娘带到这里?”
面对男子的反问,凌白不语。其实他本身就是为了彻查他们要将女子掳来是要做何的,只是至今还无半点思绪。
“姑娘走吧,虽说不是要带你回去,但是我的确是带你离开这里的。”男子侧身,给凌白让了一条路,说着带着凌白离开了这么密闭如监狱的寝房。
也不知走了多久,凌白只觉得道路阡陌,复杂得很。很快他们便在一个乌黑的檀木门之前停下了。男子敲了敲门,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待男子说完,那门便被两个穿着粉色侍女服饰的女子打开了,她们并无开口,只是给男子和凌白让了一条道,而后目送那面进入内阁。
在凌白面前的是满满的浅金色帷幕,上面还绣着红枫的花纹。透过重重帷幕,隐约能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只是衣衫宽大且并未束发,看不出究竟是男是女。
“主子,人已经给您到来了。”男子单膝跪地,语气中皆是恭敬。这时帷幕之后的那人似乎往前走了几步,在他们面前大抵两三层帷幕之后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面前的浅金色帷纱:“岑寂你下去吧,将他留下即可。”
“是。”对于帷幕之后的那人的露面,岑寂似乎已经习惯了,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你上前来给我瞧瞧。”待岑寂离开,那人用对着帷幕之前的凌白招手道。凌白不语,无所应。
“哎,何必如此?本尊也不会吃了你不是?”说着,凌白只感到一股诡异的风吹过,吹散了重重帷幕,将里面的那人显露在他的面前。
在帷幕之后的是一个不过双十年华的青年,一身白色的锦袍竟用金线绣着一些不知是何物的花纹。只是双目被一条白绫覆着,然依旧是气质温润一点儿也不像是会做出人彘的人。
只是凌白深知完所以的事情事物,皆不可只凭表面现象决定一切。
“公子”凌白欲言又止,似是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在下名为华玺。若姑娘不嫌弃,直接唤我名玮即可。”虽说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但是凌白却不相信着便是他真正的名字。
华玺说着再次朝帷幕之内走去。而凌白则楞在原地,不知做些什么。“姑娘不跟上么?”许是未听见凌白的脚步声吧,华玺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过身去询问。
华玺都这么说了,凌白自然也不好就此继续停留,于是便在他身后跟着,始终保持着一丈多,接近两丈的距离。
终于,华玺走到一个棋案桌之前停下,走到一边看向凌白:“不知姑娘可否与不才一起下一盘棋?”凌白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坐在了华玺的另一侧,执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可需我帮告诉华玺公子下在了何处?”
华玺轻笑:“怎敢这般麻烦姑娘。”说着他执起一颗黑子下在一处。
内阁之中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棋子落于棋盘上的清脆响声,甚至能听见香炉之上的香线顶端被烧成香灰,掉落在旁边的声音。
“姑娘的警惕性不错。”华玺落下一子,好像是在说棋,但是却更像是意有所指。“华玺公子何出此言呢?”凌白用白棋阻拦住华玺的黑子,神色淡淡。“呵呵。”华玺不再落子了,而是抬头面对着凌白。若不是那条白绫太过明显,凌白当真是要怀疑华玺是否目不能视了。“姑娘这几日怕是并无食用不才给姑娘准备的膳食吧。”
华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但是凌白却已经有了预感:“那菜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他失言出声。“不,膳食并无问题。然有问题的可不是膳食。有问题的是”
华玺并未继续开口,但凌白突然闻到鼻尖若有若无的清香。猛得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仿若再被人抽打一般,疼得他额角沁出了粒粒斗大的汗珠。
“是衣衫吧”凌白从齿尖挤出着四个字,然后整个人便蜷缩成了一团,牙齿狠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唯恐外面藏着的莫寒会听见,而后破门而入。
只是他终究是猜错了。莫寒并未在门外侯着,而是在岑寂离开的时候悄然钻了进来,跟着凌白一起走到了内阁。
“哦?开来今日的贵客并不只有姑娘一人啊。”华玺的耳朵动了动,好似听见了什么声音。
也许是看见心爱之人正苦忍疼痛,一项励志的莫寒竟然也没有小心躲着华玺的耳目,直接冲到他们面前,一把将凌白抱了起来。
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凌白有些艰难的抬头,看见来人不知做何反应,只能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只是现在的他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破,额间的发沾了汗水,全数贴在额头之上。这般的笑容,比一脸痛苦的他还要让人心疼。
莫寒赶紧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两粒塞入凌白的口中,细声细气道:“卿卿你先把它吃下去,一会儿便好。”
他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凌白从未见过的嗜血和不容反驳。凌白将丹药吞下后,莫寒便将他放于一旁的软榻之上,转身面对着华玺。
第122章()
一个时辰之后凌白总算是出来了,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套浅红色的男装,本因是难以驾驭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合适。
凌白不知将什么东西扔到了莫寒面前,那些东西悠悠飘下,落地后众人才发现那是凌白先前的那一身衣裳:“莫寒你帮我去把这套衣服拿去丢了。”
看着凌白那严重的洁癖,莫泽不禁为莫寒点了只蜡:师弟看来你媳妇儿还难追得很,师兄也只能祝你好运了。但是刚刚想完这一句话,便不知他想了些什么,竟然傻傻地笑了出声。
凌白看着莫名其妙的莫泽,只觉得莫寒比他正常得多,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要和这样一个人相处一生的祁苏锦。
不过好在奇怪归奇怪,凌白还是没有忘记正事的:“你会在佩剑上淬毒么?”
说着莫泽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无法用语言表达:“凌白大人就算我被师弟打了,但也是因为我现在有事拜托你。在敛桦上淬毒,别说是我是否舍得,单单是被师弟知道了,怕我的命也活不久了。”
若说自己舍不得凌白还是理解的,但是若是说扯上别人,他倒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佩剑为何还要扯上莫寒和他们的师傅?
恰巧这个时候莫寒刚好归来:“凌白这个师弟说的可不是我,我虽然能和师兄拼个两败俱伤,但杀了他我还是做不到的。他说的是三师弟。”
“敛桦是师傅留下来的佩剑,不过因为我不喜用剑,而师弟却喜医药之术,师傅怕后继无人也只能交给了大师兄。三师弟是师傅的儿子,对师傅的物品很是爱护,若是被他知道,除非师傅复活,否则连大罗神仙来了,怕也只能看着师兄名丧黄泉了。”
“你们师兄三人真当是”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言语是如此的匮乏,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们。
在一旁看戏的祁苏锦出声道出了凌白的内心所想:“三个活宝。”
“莫寒将尸体还回去吧,记得配上字条,就说你不就后去拜访。”凌白交代完便回了房内,也不说接下来的安排。惹得莫泽和祁苏锦不知做些什么。
但这并不能怪凌白,他破案大多数皆是只要下达命令即可,现在不需要准备何物,他自然也不会去开这个口。
在莫寒将尸体送回义庄之后,黎城内的捕快立刻在全城范围内寻找偷盗了尸体的人,不过若是被他们找着了,那莫寒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会那么大了。
翌日未到破晓之际,凌白便已经起身敲响了祁苏锦的房门:“祁王殿下今日需要你的协助。”
凌白极少数会在破案的时候请别人帮忙,但是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祁苏锦也在现场。
凌白本来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洗脱冤屈,而莫泽会惹上这一身麻烦,也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不过是需要在现场罢了,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到时还请您”凌白和祁苏锦说了很久,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祁苏锦在和他说他和莫泽的事情。
凌白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说是羡慕却又不是,但是最终这股无名的感觉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毕竟今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不是?怎的能被这些事扰了心神?
黎城衙门搜寻了莫寒一日一夜且稍微有他的一点儿踪迹,于是张贴出告示,写明说是能找到莫寒的踪迹着赏银一百两。这一百两对凌白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因为实是无人知晓所以至今仍未被揭下。
大街上,一个红衣男子虚搂着一个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将告示揭下,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巨大的鼓锤,敲在衙门门前所立着的大鼓。
“咚咚咚”
气势磅礴的鼓声穿过厚实的木门。
“何人在此击鼓?”木门被两个官兵打开。
女子抬手用袖子掩唇轻笑:“我们夫妻二人是揭了告示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你们当真要如此?”
两个官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个官兵从木门之后端出一个小托盘,盘中所放的正式告示上所说的一百两银子:“银子再此,不知二位可否先将消息告诉我等?若为属实我等必然将这百两银子奉上。”
红衣男子袖子一挥,原本满当当的木托盘上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哈哈哈,你们要找的不就是我么!”
此人不就是易了容莫寒么?而他身边的女子不用说显然就是凌白了。
“这”两个官兵被惊的舌头打结,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官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通知了县令。
县令还未到,凌白便给莫寒打了个眼势,让他继续去击鼓。
“何人在此击鼓?可有冤情?”门内再一次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民妇尚有冤情还请县令升堂!”凌白朝内高喊。说罢莫寒便带着凌白来到了内堂。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开堂!”
“咚咚咚”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口中整齐地喊着:“威——武——”
惊堂木再一次拍下,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是何人再次喊冤?”
“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凌白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你为何不跪?”县令的眉毛紧锁,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
“‘江湖人不跪朝堂人’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眼神冷如冰,声音凉如雪。
…依旧是小剧场…
莫寒:梓陌子你这事儿干得不错
梓陌子:必须的呀,下次寒大爷还想要怎么样的剧情呀?
莫寒:直接上了他是!
梓陌子擦汗:大佬啊!您还没表过白啊,直接让你上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tat
莫寒掏出折扇:那我送你去旅游吧。^^
而后梓陌子不知去向。
第123章()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凌白并没有太过于在乎舒适,三日后他便已经回到了殷城。
他悠闲的坐在茶馆里面,喝着茶听着评书先生说书,说的恰巧就是红衣侠客莫寒的光荣事迹。
“诶,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不会吧,感情那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啊?”
“你这买什么关子呀,直接说不成么?”
“昨天晚上呀,城主府失窃了!”
“什么?城主府居然失窃了?都有什么被投了呀?”
“听说啊,也不是值钱的东西,不过城主府藏书阁里面的书到是被偷了一大半,你说那贼会不会是个雅贼?”
“什么雅贼呀,若真是文雅,还去当贼么?”
“会不会就是说书先生说的那个?”
“不会吧。”
旁边的人议论不休,但凌白听了会儿便在桌上放下一块碎银,起身离开。那偷书的雅贼,说不准还真的是莫寒。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先确定一件事儿。
凌白到了城主府,还没进去便被官兵拦了下来。凌白颦眉,刚想说是否是不认识他了,打算去袖中的金牌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一身男装。
他将金牌拿出。两个官兵虽然不解为何最近的贵人会如此之多,但是却依旧给他放了行。
“城主再为何事担忧?”凌白轻车熟径地走到迎客厅,看着抓耳挠腮的城主问。
陌生的清冷声音传入耳中,让城主微楞。他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着纯白色锦袍男子立于门栏之旁。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城主不禁问:“你是何人?”
话语刚落,凌白就将御赐金牌扔到了城主脸上。
城主被扔了正着,刚想要叫人把他拉出去,但是把金牌拿到手,低头一看却被吓破了胆。
御赐金牌属于皇帝赐予个人的,于是在金牌上会刻上被赐予者,也就是金牌所属人的名字,而这块金牌名字上面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凌白!
回想起关于凌白的事迹,若他现在还不知道先前来他城主府的是谁,那么他这个城主也不必再当下去了。
“凌大人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找下官么?”城主将金牌双手递给凌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凌白将金牌收回袖中:“帮你抓贼,如何?不喜?”
城主汗如雨下,他是知道凌白接案的怪癖的,难不成那窃书贼还是什么恶名昭彰的连环案杀手不成?
心中以百转千回,但面上却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哪里会的?有凌大人帮忙,在下开心还来不及。”
“带我去现场。”
城主带着凌白来到藏书阁,在一旁说着盗窃当晚发生的种种事情。
被盗窃后的藏书阁不同于其他的案发场地,那里非常整洁,若不是书架上因为书籍的悄然消失而出来空隙,当真是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盗窃。
耳边是城主絮絮叨叨所说的不知是否重要的条条“线索”。凌白大致扫过所空出的地方,心中一有定夺。
“闭嘴,我知道是谁了。”凌白转身离开。接下来只要找到他在哪里即可。城主显然没有料到凌白这么快就能知道那人是谁,心中对他的钦佩更上一层。
其实来前,凌白便隐约觉得那人可能是莫寒,一直到看到丢失的书卷之后才更为确定。因为丢切的那些书都是前几日时,凌白所看过的书。
莫寒虽然从未对凌白说起过,但是只看了一遍曲谱便能完整的将唤蛊演奏出来,同时还一心二用地用内力将两人合奏之声加以内力。凌白完全不怀疑莫寒将那时两人所看的书全部记下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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