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11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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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就有个非得认我当弟弟得，我感觉这些都没什么意思。她跟我说了好几次我都没同意。又来了一个。”张明不屑的说。

　　　　“反正挺流行认哥哥姐姐的，你认个也无所谓，也不是所有的姐弟关系都是恋爱关系吧。”慕晨满不在意的说。

　　　　张明拿起笔就回了一封信。

　　　　帮个忙，去把这个给夏青。因为张明很严肃，所以慕晨没有敢拒绝。

　　　　早读结束，张明和夏青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叫张正的男孩一起去后边的小灶。当时对我们来说开小灶是件奢侈的事情。

　　　　第一节还未上课，夏青放张明桌上几元钱。说：“麻烦一会告诉他，这钱收着。”

　　　　“好的”慕晨说，又接着看书了。

　　　　张明回来了，端了满满的一杯热水。

　　　　“嗯，夏青给你的。”慕晨指了指桌上的钱。

　　　　“嗯，我没有同意，吃饭的时候跟她说清楚了。”张明说。像是在解释，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世事无常，没过几天，张明说夏青和张正在一起了。

　　　　慕晨曾听圆圆说过，他们村的男孩都长得蛮帅的。

　　　　“额，神奇。来得好突然。”慕晨说。

　　　　目前，班里有几对了，好像是好几对了。有两对是男的帅女的俊，有一对是家里很富裕的。还有一对是学习特别好的。

　　　　记得那个学习成绩特好的去找老师请假。

　　　　老师问：“理由？”

　　　　他回答：“心情不好。”

　　　　老师顿时愕然，“你这叫什么理由？

　　　　“我今天就是得请假，不然也不会学习的。“学生坦然的说。

　　　　老师大笔一挥，“走吧。”

　　　　学习好，在高中还是很有优势的。

第10章　恋爱（）　
每天学习都很忙，生活很紧凑。

　　　　下午吃过饭，慕晨和王芳去操场转了一圈，没有说什么，就是随便走走。体育特长生还在训练。

　　　　晚上是没有老师来的，晚自习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学习。

　　　　学习委员把今天测试的卷子拿过来发给大家。

　　　　拿到卷子，慕晨正在看自己的错题，张明将自己的卷撕下个小纸片，写着什么。然后，有个纸条放在慕晨面前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

　　　　慕晨回，”我们不是已经是同桌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懂我的意思。“

　　　　慕晨什么都没有说。她还没有想好，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当初拒绝刘勋的时候那么干脆，还立志不谈恋爱。

　　　　就这样僵持着。

　　　　快放学了，慕晨拿出信纸，叠了一个心，放学时，放在他桌上。

　　　　他们没有同时出教室的门，张明紧跟在慕晨的后边，内心是激动的。

　　　　晚上躺在床上，慕晨左思右想，不敢相信，怎么这是恋爱了吗？这是爱吗？

　　　　慕晨是不懂得拒绝的人，可能还是有点喜欢吧。她保守着这个秘密。

　　　　因为在高中恋爱的并不是很多。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恋爱了。

第11章　徘徊（）　
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

　　　　其实从他们两个谈恋爱开始，慕晨的心就悬着，这事毕竟是影响不好的事。

　　　　就在第二天，慕晨就反悔了。也可能是因为看见前排的丽芳和男朋友吵架哭红的眼睛吧。

　　　　那时候的恋爱太纯粹，纯粹到一句话都能冷战一天，纯粹到只为爱情。丽芳一节课都没怎么学习，为爱伤神。

　　　　“我们，我们还是向以前一样吧，不能影响了学习。”

　　　　“我们不吵架，为了考上同一所大学努力，这只能成为动力，怎么会影响学习呢？”张明自信的说。

　　　　“可是。。。。。。”慕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慕晨就是个马虎蛋，每次老师讲卷子，她都找不到。老师说把昨天发的英语报纸拿出来，慕晨就开始翻，翻呀翻呀，反正就在某个地方放着，可就是找不到。张明是个很有条理的人，每次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一翻一个准。无奈，慕晨总是和张明看一张卷子。等到下课的时候或者某个时刻，那张卷子就不知道从哪本书或者哪个本子里冒了出来。张明的书总是干干净净的，哦，指的是书皮干净且没有一个窝角的地方，慕晨就不一样了，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吧。

　　　　每次擦黑板的时候，放在窗台上的同学们吃饭的碗总会飘进粉笔末，慕晨总会拿本子盖上所有的饭碗。

　　　　“你给我的盖上就可以了，干嘛给别人的也盖上？“一股子的醋味。

　　　　“这有什么，不盖会脏的。”

　　　　“你懂什么呀？”

　　　　慕晨简直懒得搭理他。这时候的慕晨从心里真的理解不了。

　　　　上课了，数学作业本抱过来了。按照小组往后排传。慕晨拿着他们组的往后传，拿下自己的就向后传过去了。

　　　　“你怎么不把我的拿下来？”张明问。

　　　　其实慕晨被问蒙了，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要把他的本子拿给他。

　　　　”哎呀~，我算是知道了，你这人呀，心里就有你自己。”张明无奈又酸酸的说。

　　　　慕晨一句也没有反驳，就呆呆的听着。她也反复的问自己，怎么一点这意识都没有呢，我是不是不喜欢他？

　　　　张明嘴上就抱怨了几句，心里却很失落。这是他第一次喜欢谁，以前的时候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开窍，也不懂。现在感觉自己懵懵懂懂的，想着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是。

　　　　他写了张纸条给慕晨，表达了自己心里的难受，歪歪的字体写满了委屈。这让慕晨也很难过。

　　　　晚上，张明睡不着，自己呆在厕所很久很久，才会宿舍睡觉。

第12章　肺结核（）　
慕晨从小咳嗽，一感冒就是咳嗽，而且冬天爱流鼻涕。

　　　　小时候为治这病，喝过树根，吃过煎鸡蛋，熬过梨水，喝过蜂蜜。。。。。。。终究是没有什么效果。

　　　　5月份天气已经很热了。同学们都穿上了薄衣服，不过，还不至于穿短袖。

　　　　慕晨感冒了，咳嗽了好几天，拿了吃的药也不管用，还打了两针。早上在厕所，狠狠地咳了几下，肺都快咳出来了，感觉肺底很痛，嗓子像裂了一样。然后她吐了一口痰，还没吐出来就感觉不对劲了，闲闲的，吐出来果然是一口血。

　　　　上课铃响了，慕晨也没想太多，虽然心中也闪过一丝的害怕，可她还是走进了教室。

　　　　班主任老师就在门口用不友好的眼光一直瞅着她。慕晨请假没有去跑步，一个早上也不出声读书，怕自己咳嗽。

　　　　“你怎么了？“张明问。

　　　　慕晨摇摇头不说话。

　　　　下课慕晨去厕所，邻桌娜娜也去了，看见慕晨在厕所一吐一口血，真是把她吓着了。

　　　　“呀，你怎么了？你吐血了，赶紧去看看吧。”她叫着。

　　　　王芳，张媛，李彩，王辉都赶了过去。张明也去了。

　　　　给班主任请了假，他们就要出去。

　　　　他们五个要出学校门口，门卫说没有请假条不让出。

　　　　“都这样了，还要什么请假条？慕晨，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让你家里人来。这么大的事不通知家里人怎么办，先打电话。”张明着急的说。

　　　　“先去医院吧，一吐一口血，多吓人呀，给家里打电话不还得去看病？”

　　　　此时，没有知道慕晨恋爱了，她们几个对这个男生的表现很不满意。可是眼下顾及不了这么多，只能先去医院。

　　　　“你回去吧，我们好几个呢。”慕晨对张明说。

　　　　“嗯，那我先回。”张明看他们几个都在，就没有跟过去，毕竟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坐了个蹦蹦车，就是我们俗称的三轮车，去了县人民医院。到了急诊室，医生一看说，这一会一口血，一会一口，太吓人呀。

　　　　“你家有什么遗传病史吗？”

　　　　“没有”

　　　　“你周围有没有人咳嗽。”

　　　　“没有。

　　　　医生说，你先去防疫站查一查是不是肺结核吧。先确定是什么病才能治呀。这几个孩子也没什么经验，又坐个蹦蹦赶到了防疫站。

　　　　“你们先止血呀，咳得这么厉害，也不是个事呀。”防疫站的人说。

　　　　“我们刚从医院过来，医生让先来这里的。”李彩说道。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肺结核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病，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治的病，应该很严重吧。

　　　　慕晨这时候才感觉到害怕，一种莫名的恐惧向她袭来。人，在知道自己面临着一场未知疾病的时候，都会是这种反应吧，她一句话也不说。

　　　　“如果不是，很幸运，如果不是早点查出来，早点治，也未必是坏事，不要想太多了”张媛安慰着。

　　　　他们几个又去了医院，也没了主意。到底该先止血还是先查。

　　　　当时家里有电话的并不多，都是固定电话。慕晨记得邻居的电话，往家里打了电话，说自己吐血。

　　　　一个小时后家人赶来了医院，慕晨爸妈一身朴素的穿着。来到后让她们几个赶紧回学校上课。

　　　　医生说需要检查一下是否是肺结核，但是今天不行了，需要空腹抽血。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去了防疫站，等结果的那一天真是忐忑不安。

　　　　那天检查完慕晨和妈妈在叔叔家住下，避免来回跑。

　　　　“这年纪轻轻的得个肺结核咋办呢？”慕晨的妈妈也很忐忑。

　　　　上天眷顾，阴性，也就是不是肺结核。

　　　　然后妈妈带慕晨又去了医院。

　　　　“张开口”医生和蔼可亲的说。那是位老爷爷了。

　　　　“没事，毛细血管咳破了，吃点药就好了啊”爷爷淡淡的说。

　　　　慕晨本来满心的都是好怕，担心。可是没想到纠结了几天的病，以为会死人的病，就一句吃点药就好了。当时，慕晨特有安全感，世界一下子就变得光明了，充满了希望。

　　　　那个药其中有个一“甘草片”，超级苦，每次要吃四颗，可是要难为死慕晨了。

　　　　看了看，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看，是在是难以下咽。

　　　　“吃完吃一颗糖。”张明放下一颗糖。

　　　　慕晨从小只打针，不愿意吃药。只是现在年龄大了，打针有些害羞了。

　　　　回到学校，慕晨恋爱的事也就不是秘密了。

　　　　至少她们几个都明白了。

第13章　冷淡（）　
“我们都没有一起吃过饭，晚上一起吃饭吧。”张明说。

　　　　“不行。”慕晨说。

　　　　“等着你。”张明说。

　　　　张明说完就离开了。

　　　　下课后，慕晨先去了餐厅，买好了饭。

　　　　“吃的好少，再给你一个包子。”张明说。

　　　　“不用了。”我够吃，

　　　　感觉好别扭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们互相看看对方，然后笑了。

　　　　其实每次一起吃饭他们的内心都很不安，怕同学们看见，更害怕老师会看见，搞得跟做贼似的。

　　　　怕什么有什么。

　　　　这天中午，吃过饭他们两个一起走进了教室，班主任老师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张了张嘴，又合上了，那种欲言又止，那种复杂的表情真是让心十分的忐忑。

　　　　果然，上课张明就被班主任老师叫去办公室。

　　　　“开门见山，你们都长大了，这样会影响学习的，你懂吗？”班主任真情流露，十分恳切的说。

　　　　“我，”张明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他知道老师是为了他好。

　　　　“再说，慕晨的成绩还算可以，你这样是害了她，你好好想想。”老师也是很无奈。

　　　　张明是个很要面子的孩子，听了老师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完张明就回教室了。

　　　　“怎么了，没事吧？”慕晨关切的问着。

　　　　“没事。”张明说。

　　　　慕晨以为他受了批评不好受，也没有很在意。谁知道，一连三天张明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慕晨碍于面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先和他说话，其实慕晨心里很着急。张明想着也许真的不该恋爱，也许真的会影响慕晨学习的，他一直在犹豫徘徊，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这样矛盾着，矛盾着。

　　　　这算是冷战吗？算是什么呢？就这样还不知道原因就不说话了。一直持续了两周。

　　　　你可知道这两周是多么的煎熬。

第14章　礼物（）　
两周后的一天，第二节下课，要去操场跑操了。

　　　　慕晨在后边，她追上张明拍了他一巴掌，张明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

　　　　这些天张明也不知如何是好，是该坚持还是该放弃？高中的恋爱真是纯，纯的让人难以置信。心心念念的，怎么舍得放弃呢？

　　　　不需要什么语言，就这样和好了。

　　　　这周是个大星期，也就是说可以歇两天了。

　　　　慕晨要等理科班的一个同学一起，张明依然还是和他们村的几个同学一起回家。他们也怕其他同学知道，也不一起回家。慕晨出了校门就看到圆圆在张明的自行车上坐着，突然一股的暖流涌上心头。

　　　　这个时候，真的没有吃醋，只是觉得这种“青梅竹马”很温暖，从小就有这么一个异性朋友，可以带你回家，可以互相问候，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她没有什么可吃醋的，毕竟他们认识在先，又是一个村的。不过，那时还是觉得有一丝的孤独和嫉妒。远远地，圆圆还给慕晨打招呼，慕晨也回她个微笑。

　　　　张明并没有看见慕晨在路的那边看着自己。

　　　　周天的下午他们就得回学校了，慕晨在教室坐着，已经开始看书了。

　　　　“我带你出去玩”。张明在教室门口比划着。

　　　　张明的自行车骑得是真稳，这是慕晨坐过的最稳的自行车，可能因为张明腿长的缘故吧。

　　　　慕晨依稀记得她小时候爸爸喝醉了酒带着她回家，坐在前边的横梁上，爸爸摔倒了，把她的手都夹青。

　　　　学校北边有一条小路，很安静。路下边有一条小河。在这安静的路边也有一所初中。这条小路是学生最好的去处，他们一般都会在周日的下午来这这里转转。路两边都是树木，也有开荒种庄稼的。

　　　　张明带着慕晨在路边停下来。

　　　　“给你。”张明伸出手拿出来一块电子表。

　　　　紫色的，心形，很漂亮。当时很流行这种电子表，其实也就3…5块钱。里边的电子大概可以用半年，说是半年之后可以换电子，不过，有换一块好电子的钱也够买了一块新的了。

　　　　慕晨高兴的接过来，说“好漂亮啊。”

　　　　这表很实用，学校基本上每周一小考，每个月一大考，看个时间确实挺方便的。

　　　　这是慕晨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虽然不值钱但是很珍贵。

　　　　回去的时候车要停在教师公寓楼下边，正好被班主任看见。本来美好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的沉重。

　　　　一种罪恶感向她袭来。天天防老师，跟防贼似的。

第15章　摩擦太多（）　
自从朋友们知道慕晨恋爱了，朋友们都不怎么在一起了，也许是因为马上要高三，时间更紧张了吧。

　　　　李伟当了班长每天都挺忙的，管纪律，许力有了新的朋友圈。虽然他的脚好了，但是可能长期跛着走路，现在依然感觉有点跛。

　　　　许力对慕晨谈恋爱从未发表过任何意见，他是个很沉默的人，也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在后排默默看几眼慕晨，然后又低下了头。

　　　　他看了看那几个藏了很久的棒棒糖，塞进了兜里。

　　　　下课后，他走到垃圾桶旁边，扔了进去。

　　　　王芳好像在和慕晨置气，她觉得高中不应该恋爱，应该好好的学习，对好朋友这样的举动，她很看不惯。再加上，王芳本来就人缘好，跟谁都玩得来。也听她说过小红，小娜什么的朋友，关系都非常好，和她的圈内人士也经常促膝长谈。

　　　　王芬和慕晨已经好久都不说话了。很多同学说，慕晨外表看起来很热情，其实想走近她的心里很难。别人有什么事请慕晨都会帮忙，她一般不会拒接，她不忍心拒绝。其实是因为这些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影响。

　　　　张明和慕晨彼此间的了解在增多的同时，好像也越来越不了解。

　　　　中午校广播放了一首歌，慕晨无意间说了句，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刘勋唱的。

　　　　张明就不愿意了，

　　　　“什么意思？他唱的怎么了？”张明黑着脸问。

　　　　“你看你又来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烦不烦啊？”慕晨不耐烦的说，然后扭头就走了。

　　　　张明看着慕晨离去的背影，一脸的无奈，满心的酸味，摇摇头却无可奈何。

　　　　慕晨只是不理解，这有什么好酸的呢，张明是觉得慕晨的心没有在他那里。

　　　　慕晨自己也并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心在哪里。

　　　　就在这磕磕绊绊的摩擦中，就要上高三了。

第16章　张明母亲来学校（）　
高三开学的第一天，他们来的很早。在那条幽静的小路上，都不说话。

　　　　高三了，这是多么关键的一年。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是多么严肃的事。沉默了良久，张明终于开口了，

　　　　“高三了，我们都应该努力了。”张明很严肃，很庄重。

　　　　“嗯，是啊。”慕晨点着头。

　　　　“怎么整的跟生死离别一样呢？”张明有点悲伤。

　　　　“以后更加努力吧。”慕晨目光坚定的说。

　　　　高三他们没有在一个班级。可是，他们还延续着高二的习惯，每天叠一颗心，或者写英语题目，或者写自己的心情。

　　　　每天放学，张明在报栏那里等着慕晨，然后他们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说是走，很多时候是跑过去的。边跑还能听班主任老师喊：

　　　　“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回宿舍。”

　　　　中午，张明和慕晨在餐厅外边的花坛吃饭。刚刚打完饭，蹲在花坛边，张明一抬头，惊讶的叫了声：

　　　　“妈，你怎么来了？”

　　　　慕晨当时就蒙了，抬头只望了一眼，看见一个高个子中年妇女，穿一件长款毛衣，黑皮鞋，很有气质。她右手提着保温盒，显然是来送饭的，左手的袋子里应该是零食。

　　　　慕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端起自己的饭碗说：

　　　　“那，那我先回去了。”她看了一眼张明就匆忙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张明班的同学，高二时他们也是一个班级的。

　　　　“张明的妈妈来找他，我告诉她你们在餐厅吃饭。”

　　　　“哦，找到了他了。”

　　　　慕晨满脸的尴尬，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太合适，最起码应该叫一声“阿姨”吧，就这么走了，怎么那么的傻呢。

　　　　下午放学，张明找到慕晨，他们一起去了大操场。在操场的台阶上，张明从口袋里掏出核桃，拿着一块砖头砸着核桃。慕晨坐着也不说话，张明砸一个，把核桃仁挑拣出来，递给慕晨。

　　　　“今天中午，你怎么不跟我妈打个招呼就走了？”张明有点责怪又有点怜惜的说。

　　　　“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谁知道你妈会过来？”慕晨说。

　　　　“你妈没说什么吧？”慕晨怯怯的问。

　　　　“没。”张明说着又递过来一把核桃仁。

　　　　其实，张明也从来没有跟家里人提过这事，慕晨也没有。这个年龄家里人怎么可能支持恋爱，都是严格保密的。谁知道会被家里人撞见了。

　　　　张明的母亲对儿子是百般的呵护，在她心目中自己的儿子那可是宝贝的很，谁家的孩子都没自己孩子好，当然了，所有的母亲也都是这种心理。

　　　　张明呢对母亲也是唯命是从，至少这么多年来，他是一直按照父母的安排在生活，而且生活的还不错。

　　　　如果他考高中不以特长生的身份，以他的文化课的成绩根本就上不了这所高中。张明的父母还真是很有远见的，毕竟父母都上过高中，比起大多数初中毕业甚至没上过学的家长，还是强很多的。

　　　　父母那一代，确实很多没有上过学的，那时候都穷，很多上学还得看家里的成分。最后恢复高考了吧，大多都是已经在家里干活干了几年了，也没能考上。

　　　　其实中午张明的母亲就明确了态度，“第一，高中以学习为主，第二，这女孩个子不高，还没礼貌。”

　　　　“妈，说什么呢？张明辩解。”

　　　　“我可是警告过你了，趁早不要有这恋爱的念头。”

　　　　张明当然没有和慕晨说这些。他眼下想的就是好好学习，最好考一所大学。大学毕业了再说结婚的事。

　　　　这只是个开始，今后的日子是多么的折磨人。

第17章　张明父母的决定（）　
已经高三了，眼看张明的成绩进步并不是很明显。数学成绩一般，更要命的是英语的成绩是一塌糊涂。

　　　　尽管基本上每天慕晨都会给他写一些英语的小知识或者是英语单词，可是英语这东西真不是说补上就补上的。

　　　　张明说初中的时候英语老师冤枉过他，还把他母亲叫到了学校，他恨英语，从初中就没有学过英语。

　　　　看着这样的成绩，张明的家人着急了，家里人决定还是让他走特长生这条路。

　　　　张明和慕晨周天下午一起回家，在那个岔路口分开。

　　　　每次，张明说你先走，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