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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约(清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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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一步,慢慢行到太子哥的身边,用沾染污血的手掌为他系上长袍的纽扣。再用同样一双手为他清理纷乱的青丝。屋内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我语重心长的劝慰。
“我爱你,我的太子哥哥。我永远爱你!我的太子哥哥。”我笑了,肯定比山花还要烂漫,比江水更加清澈。我爱你,你都感觉不到吗?是不是只有情爱,才足以支持你的生命?
他将我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强烈的放纵感让我的背脊痛不欲生。“不要带走她!我不能失去她!”
“不~没有人能带走她!今生今世她只属于你一个人。但是,你要懂怎么爱她,怎么保护她。爱情,这不值钱的东西,等到有一天你们都忘了她是什么的时候,你们还会在一起幸福地活着……”
“会吗?我们能吗?”
我抱着意识混乱的胤礽使劲点头,当爱情烟消云散,你依然还陪伴在她的身边,那个时候,你就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
待一切恢复平静,我让齐海扶胤礽到隔壁房间治伤,还好她随身都带着伤药。况且仔细一想,太子受伤是天大的事,如果康熙知道了,指不定还有多大的乱子无法收拾。
我和明慧走到不堪入目的床边,解开了捆绑她手脚的绳索,并为她清理身体的各种瘀伤。
“或许他表达爱的方式太过于激烈,可是为了你,他可以放弃所有。一个生活在宫墙里的女人,这样真的还不够吗?”
“白云……”她提及这个名字时,眼里又再次充满了晶莹的泪珠。
“就算是为了白大哥。当你得不到他,何不用更好的方式祝福他?人不能单为了爱情而活着,更不能以爱的名义去伤害所有爱我们的人……爱他,就要保护他。”
明慧也握上我们的手,“我们都选择不了自己所爱之人,但我们还可以选择怎样坚强地为守护爱情而活着!”
三个被困在爱情里的女子……我们布满荆棘的路,到底还要走多长……
这天以后,明慧和八阿哥启程去了四川。良妃是一百个反对,但是康熙准了,说希望胤禩能有更多的历练。不过必须微服,一路考察民生。这样以来,良妃也算反对无效。
我搬到凤仪的寝宫与她同住,感情也逐渐亲近起来。太子哥胤礽每日还是来看她,只不过凤仪总是不说话。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和凤仪合房。天天流连于侧妃和侍妾之间,却始终再没有听见有任何受孕的消息。
康熙三十五年就就在这场暴风骤雨中走到了尾声。十一月时,葛尔丹派人乞降,康熙当然没有奏准,只不过给了他七十日的期限以示宽待。细看来,虽然葛尔丹可以休养生息,但康熙也在这段时间内秣马厉兵,筹备更充足的粮草。新的一年转瞬来到,哈密回部带来的消息,让我和齐海都吃了一惊,塞卜被俘,近期就要押解进京。
我对着满天的烟火许下了新年愿望。愿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若月,我又长大了一些。站在历史的洪流中,我应该稳住自己前行的步伐。
康熙三十六年(一)牢狱之灾
三十六年丁丑春正月丙辰,上幸南苑行围。戊辰,哈密回部擒噶尔丹之子塞卜腾巴尔珠尔来献。
——《清史稿》
塞卜被押解进京后,一直被关押在理藩院下辖的理刑清吏司中。杀还是不杀,康熙没有表态,谁也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齐海坚持要见他。我没别的办法,只好找来胤禛帮忙,实在不得不借助他舅舅隆科多在理藩院庞大而深厚的势力。
今日,我、齐海、那海连同阔别多日的胤禛,改头换面来到理刑清吏司,一同为曾经要她性命但爱她至深的哥哥探监。那海走到清吏司门前将理藩院的令牌亮出,门前的守卫立刻开中门迎接。清吏司主簿派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狱卒头头跟我们一同前去关押塞卜的地方提审。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他真的展现了一张我前所未见完美的谄媚脸、蜜饯嘴。
我跟在胤禛身后,小心翼翼地踏入牢房大门。对于身家清白从不做恶的我而言,没有过牢狱之灾的真切感受,自然要好好看看。联想到未来世界日益提升的蹲监狱条件,一些坐牢的罪犯竟比我读书的日子还要轻松!
“我要感谢他,若不是塞卜被抓了,你的小性子还不知道要耍多久?”胤禛用绝美的笑容对着我肆意笑着。我心里小鹿乱撞,找不出话讲,一眼将他瞪回,跟上齐海和狱卒走在了最前面。
这里可不比现代的条件,我们正在走进的黑暗痛道,关押的全是穷凶极恶罪犯滔天的死刑犯牢房。他们个个冷漠淡然,骨瘦如柴,衣衫褴褛,肮脏污浊。奇怪了,怎么不如传说中的凶狠呢?该不是一进牢房就安分了?恶心感伴随着粪便和食物残渣的臭味迎面而来,苍天啊……这条件还不如死了轻松!
“主子们请,这一间便是。”他张开大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我终于第一次把他想象成古代近亲结婚的基因变异失败者。
“我们可以开门进去?”电视剧里不都是隔着玻璃墙吗?他可是一级重犯!极度危险。
“您大可放心,只要进了这间房他绝对无还击之力。”
牢门半开,我还在回味着他刚才似笑非笑的丑陋表情,一个羸弱不堪,几近死亡的塞卜展现在我们眼前。这哪里还是当年蒙古草原上看到的嗜血龙?倒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虫。
“你们把他怎么了?动刑了?”胤禛说话间让他感到了威胁。
他立刻嘻皮笑脸地贴上来问答:“主子多心啦~~,圣上没发话,奴才们可不敢自作主张!只不过是不给饭而已,这也是清吏司的惯用伎俩,皇家的白米饭可不能糟蹋来养这些活不过三五天的死囚犯。”
“五天了。他已经来了五天。”胤禛脸上流露的怒气,让我感受到他作为一个满清皇子不应有的仁厚与宽容,还有一份不谙世情的美丽。
“主子们不要替奴才们担心。我们每天定时给他们灌过期蜂蜜水,保证撑到圣上勾决才让他们死。如果他们敢反抗~~哈哈!蜂蜜水沾到伤口可是便宜了这里的活蹦乱跳的小可爱们!”
你想太多了吧!谁要担心你?就这种眼神,活该你一辈子活在牢里。别人坐活牢,你终身死牢……突然!一只老鼠从塞卜的身后窜出,我大叫一声扑到了齐海的身上。
“你们先出去吧。”齐海对着我们说道,“月儿,他们已经很客气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第一,我怕老鼠;第二,犯人也是人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我拉着胤禛往外走,一面说着,“我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有在杀光所有敌人的情况下才可能发生。”
“恩。那海,你也先到门外等我。”
“好。”没有一个人问原因,齐海做事自有分寸从不用人操心。那海走到门外掩上牢门,四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缓慢传出的细小的对话声。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结果还是沦为阶下囚?”
塞卜用极其虚弱仿若游丝般的嗓音说道,“你可以选择现在杀我……”
“葛尔丹气数已尽。”
“各为其主……”
“不论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何以见得……”
“因为我会在那之前杀了你。”
“我很期待……”
齐海,你能不能别把杀人挂嘴边呢?听着不正常的兄妹说着不正常的对话,真是心累!牢里的空气真是刺激,我捏着鼻子十秒一放手,旁边三人看着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哪里顾得,心中想起以前曾夸夸其谈要到皇宫天牢走一遭,还是算了,我怕没被关晕先被臭死。
“大哥,你们不打扫吗?这可是北京城天子脚下的牢房,环境卫生也太差了……”
“别~~您是主子,奴才可担不起这一声儿‘大’。你有所不知,住的太舒服岂不是便宜他们了?而且您想想,是京官肥还是外观肥呢?道理一样,京城的牢房环境肯定是差。”
你还真敢说?在未来雍正爷面前还想不想混了?我蹲在来和他并坐一排,“我给你个建议,你让他们自己打扫。再搞点儿惩罚措施,例如不打扫干净不给饭吃。这样你们天天呼吸的空气也清新啊。”
“本来就不给饭吃,而且奴才们闻惯了,那一天闻不到反而睡不着觉,以为来错了地方!”
“哈哈哈哈!”我陪着他笑起来,可是心里却想,我干嘛对牛弹琴多此一举……
这时,齐海也走了出来。我觉得她神色和平日不同,可也想不出所以然,只好跟着她一起走了。
“几位主子爷常来坐坐!”他挥着手不停地吼叫着目送我们离开。
胤禛他们根本不搭理,我呢,转头报以微笑。呵呵,这是诅咒我进牢房呢?还是保佑我不得善终呢?马屁拍飞了吧……这地方,打死我也不来。
回程的路上,齐海被那海接回了府中给婆婆做寿,我则和胤禛一起散步在北京城的郊野。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枝头上还留着昨夜大雪留下的冰挂,晶莹剔透地挂着。这景象对于穿越前后从小生于江南水乡的我而言,即使已经生活的八年还是不曾看够。
他带着我在冰天雪地中慢慢走过,随意折一枝腊梅放开我的手中,用俊美的容颜对着我,“这一生,若我能就这样看你便好。”
“我有什么好看?”
他轻轻拿起我冻得紫红的小手放在嘴边呼热,说着,“因为你生来有我想要的美丽。”
一时之间,天地苍茫风雪漫过,我竟忘了松手。大概是太冷了……
第二天,真是不幸被那尖嘴猴腮的狱卒言中,康熙一早下旨勾决了塞卜。我很不安分地坐在凤仪的身边烤火,眼睛一直空洞无物。她看出了我的不安,于是问我,“月儿有什么事?可不可以说给我听?”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从头到尾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蒙古草原兄妹钟齐海和塞卜的传奇故事。期间,看凤仪眉飞色舞地跟着我的情绪忽而喜悦、忽而感同身受以至垂泪。我说完喘气,只见她还停留在故事中不可自拔,看来我说书的本事又高了一个境界!
凤仪终于回过神来说道,“齐海既然去看他,就表示还有舍不掉的兄妹之情。何况他们的额娘如此大义凛然地去了,剩下他们和这么残暴不顾他们生死的阿玛为伍。想来,都是身不由己……”
我连连点头,真是知己难求!“我也是这么想!所以……”
凤仪讶异于我的大胆。“你想救他?”
“我只是想帮齐海留住一个亲人……”等葛尔丹一死,她就和我一样是个孤儿了。世界上有我一个天煞孤星已经足矣。
“可是……他却是圣上最危险的敌人!”凤仪用担忧地眼神警告我。
我回了她一句,“凤仪姐,换了你,你会救吗?”她犹疑不决的眼神其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好比如果她可以在太子哥和白云间做个选择,她永远会选择离开皇宫。
“我去找太子哥。”
“这么大的事他不会答应的。”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邪邪一笑。“他会答应的!”
康熙三十六年(二)铁骨柔情
胤礽此刻正坐在畅春园无逸斋中,屏退左右后,和我进行着坚毅顽强的思想斗争。他明黄色的布料在冬日的阳光中看来尤其显眼,迎着初化雪的清冷,放射出王者的气焰。他放下手中正在专心研读的《三国志》,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我一定要救呢?”这次无关任性,只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亲情。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再次果断地拒绝了我。“还是不行。”
“那好!我用一个秘密来和你交换。是关于凤仪姐的。”江山美人,我早已知道他们在你心中各自的分量。
一听到凤仪两个字,他果然立刻紧张起来,刚才沉稳大气的太子模样完全被抛诸脑后。眉宇间若有似无的张弛,显示着他内在的不安与躁动。对不起了太子哥,我不小心抓住了您的小辫子,因此,您以后被我牵制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我也是一片好心成全你哦。
“什么秘密?”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了,第一道防线已经被我击破。
“那你答应我,如果你认为这件事很重要,你就要帮我救塞卜。”我机灵的眼珠子两边一转,事情便已经成功一半。
“说来听听。”耶!第二道防线也即将被我击溃。
“那我可算你允了啊,”给他个可爱的眼神,我轻轻嗓子,掉高音调关小分贝,把嘴凑到太子哥的耳边,轻声说着,“凤仪姐前几天居然~告诉我,‘月儿,我这两个月月事很乱,大概是精神不振饮食不调,好久不来了……’你猜,聪明伶俐的小月儿格格是怎么回答的呢?”我眯着眼,将左手放在下巴尖儿上做思考状。耳边晃动的珊瑚翠玉坠子,来回地奏着交响。
太子早就是做爹的人了,哪像凤仪第一次怀孕这么糊涂?我这一说,他立刻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可是他第一句话竟是,“你这丫头真是该打!这么大的事不请太医还自己揣着,要是你皇嫂出了事,我能放过你?!”
“御医请不得。”就知道你有了福晋没妹妹……我心里悲剧啊,用心良苦的为他盘算,不惜牺牲凤仪的个人幸福,却换得如此下场。
“为什么?”我坐在这儿等着你这句呢!他的第三道防线开始破败。
我微笑,拿起温和的薄荷清茶润润嗓子。要不是早打好算盘,怎么敢在聪明绝顶的皇太子面前班门弄斧?“你能保证她情绪不会激动?你能保证凤仪姐愿意生下来?”虽然有点伤人,不过事实如此。
“她不敢!”守住吧,你最后的一点身为丈夫和男人的尊严。
“你愿意承担失去他们的风险?那我就无话好说。”
我起身要走,却被他喝止。“回来!坐下好好说。”嘿嘿,掉进我的马里亚纳大海沟了。
“我可以给你支招,但是你要帮我救塞卜。我真不是胡闹,就是想为齐海留个亲人。”
我心里当然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但我愿意用所有的余生来看住他。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可笑且傻,可是这就是我,一个失去所有也不愿失去至亲的王皓月,欠他们的。我已经眼睁睁看他们失去母亲,用大义凛然装点自己内心的恶念。如今再有一次让我选择的机会,哪怕只为了让齐海不再日日噩梦缠身,我也要救。
“真拿你没辙……我也有一个条件。救出塞卜后你必须把他交给我处置。”
我闻言立刻欢喜地给胤礽左右捶背,还是老话,办事儿的是大爷,求人的是孙子,如今我有求于你,怎么样都行!
“还不快说你的鬼点子?”胤礽哪里需要我捶背,心里只惦记着凤仪姐的肚子。
“有三点,太子哥需谨记。第一,把侧福晋的孩子抱过来,找个名头给凤仪姐养几天,刺激她潜在的母性;第二,指定专用御医,找个名义定期给凤仪姐号脉保胎,但是事先一定要和他做好沟通工作,别露馅儿了;第三,给所有的宫女太监下封口令,还有太子妃每日的请安一定要想办法取消,亏得她身材好尚不明显,但过两日呕吐起来,没哪个明眼的嬷嬷看不懂的。”
“可是肚子总要大起来,她总会发现啊?”
“一字记之曰,拖。拖得越晚,母亲和孩子的感情越深,拿掉孩子的风险越大。而且……我给你保证,这个孩子她一定会平安落地的!”这可是史上太子妃唯一的一个女儿,我想老天爷不至于这么作怪,把这段历史也改了吧!
“好!我就陪你赌一次。现在说吧,你荒谬的营救敌人计划。”
“这样……其实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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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刑场上还洋溢着节日的喜悦。家家户户的红灯笼都挂着,空气里依旧弥漫着浓厚的烟火味儿。可是就在这样的时候,跪立在刑场上的三个死囚,在北方凛冽地寒风中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茶水铺支架上的招牌布迎风乱舞,我和胤禛对坐当中,齐海与那海分别站在我们身后。胤禛似乎很不高兴我今日带齐海到刑场观刑的安排,一直愁眉不展。桌上的水壶已经空了两次,仿佛我们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拼命的往肚子里灌水。
“我们走吧。”不出所料,胤禛终于提了出来。他柔软善良的心肠决不愿看到齐海兄妹诀别的一幕。
我稳住不动,“我觉得看砍头挺好的,你们这些沙场上的常胜将军不会比我这个小姐还不如吧?”说完抬头看着齐海,“你觉得呢?看还是不看?”
第一次,她没有应和我。只笔直地站在我身边伪装成坚强勇敢的英雄。我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如同一只被人操纵地提线木偶般迷失了自己,于是更肯定自己所做的一切很有意义。
刑场上传来监斩官的声音,“验明正身!”
“回禀大人,验明正身完毕,确定无误!”
“斩立决~~~~!”
一时间,所有观刑的人都闭上了双眼。只有我没有。我抬头看齐海闭眼的一瞬间,解读着她深藏在心中的苦与累。这一生,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我们皆是为情所困。
我拍案而起,一脸兴奋地对他们说着,“好了!我们走吧!今天我在太子哥那儿开宴,保证让你们都吃得酒足饭饱忘记刚才的血腥场面!”
“我不去!”哟!胤禛也会使小性子?
“去嘛,我给你做好吃的!”我拉着他的手撒娇,这情景也不多见。
“我吃不下!那海,你陪她们回宫……”说完看也不看我一眼便走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今天的主角,这次不去,回头别后悔才好。我望着他的背影掩嘴笑道,“四阿哥慢走!别气太久啊~~~!”回头看一脸错愕的那海,他肯定也不习惯我今天的反常举动。
“走!回宫。”我心情大好,自顾自就跳到马背上,“今天我自己骑马,你们俩一匹!”在回宫之前,那海同志,请用你宽广的臂弯先温暖我受伤的齐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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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太子宫的人。”
“你救我,我的命是你的。”
“我要你保护两个人。”
“谁?”
“太子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么简单?”
“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一生的任务。除此之外,你都不用顾忌。”
“好。”
“今天我准许你见钟齐海一面,但从此之后,你在这皇宫中就是隐形人。你只能在暗中保护她们,决不能被发现。发现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想见。”
“在这里,我是主子,你是奴才。”
“好。”
当我们走进东宫内院时,四处静悄悄地,只有塞卜跪在冰冷的地上,身旁站着我伟大而英明神武的太子哥胤礽。他答应我的事总能办到,而且比我意料中办的更好。
我喜欢塞卜身上干净的白色长袍,还有在阳光下耀眼地银色面具。他清冷孤绝的面容突然变得柔和,身体的虚弱感在他桀骜不驯的气质中被压抑地荡然无存。
激动的齐海第一次做出了让我们都震惊的举动。她向着纯白而熟悉的背影冲过去紧紧抱住,把出生后的眼泪妄图在此刻一次流干。他们跪立在风中久久没有动弹,风过,只有萧索地枯叶为他们的重逢起舞。生死之后,一切以往的爱恨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打赌,这是塞卜都意想不到的一刻。他眼底的一丝温柔还有拥抱瞬间的叹息,他们注定的因缘纠葛就在瞬间于此不可思议的化解。
“我不准你死……”
齐海用力捶打着他的后背,这一幕无疑是血腥的。因为他已经7天未曾进食,混乱的血气在疯狂的捶打中上涌,塞卜嘴角流出的鲜红血色骄傲地向我们宣告着他光荣的胜利。他的妹妹是爱他的,尽管不是他想要的爱情。胤禛,我对你的爱,也如此刻的他,早已生死不悔。
他拔下齐海头上的金簪刺入左肩,“原来是真的。”
随之,他将金簪在雪白的衣裳上擦进放入怀中。他不懂温柔,选择了用力推开齐海,重重向胤礽磕头,“我一定办到。”他站起来的瞬间,天空下起了微小的雪花。只回首望了一眼齐海便离开了我们的视线。不要忘了我……他眼里分明这样说着,可傲慢是他的天性,冷漠是他的灵魂,他最终选择了孤独而安静的离开……
“他要去哪里……”
“不论在哪里,活着就好。”那海的感激也写在脸上,小样儿,猜不到我会提前换人吧?
此时此刻,我曾有过无数的憧憬,齐海会用多么不可思议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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