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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首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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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据听完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把它们养在白鹿观里吧,这样貘阿母也不用操心了。”

    皇子开口要求了这点小事,当然要满足他,侍卫长连忙说:“此事交给属下去办即可。”

    “对了,那个木栅栏也要修补起来吧。”张贺提醒道,“万一别的什么猛兽进来,伤到人就不好了。”

    “多谢张公子提醒。”侍卫长说,“这个我已经派人去通知白鹿观长了。”

    就这样,三只滚滚就正式在上林苑的白鹿观里落了户,成为了这里日后的常驻居民之一。

    在白鹿观的竹轩里用过中餐之后,四个小伙伴就乘车返回了长安城。苏武和卫伉先行回府了,刘据因为惦记着要向刘彻问马镫的时候,就和张贺商量,让他和自己一起回宫。张贺当然乐得搭上皇子的便利,去看看自己父亲推销马镫的成果如何,于是两人就一起高高兴兴地返回了椒房殿。

    端庄秀丽的卫子夫在暮色的花园中漫步,看到两人前来,脸上露出笑容。

    刘据飞快地扑了过去:“阿母,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张贺也行礼道:“见过中宫。”

    “无须多礼。”卫子夫制止了张贺一本正经的行礼,“小孩子正是玩闹的时候,椒房殿是据儿一直居住的地方,在这里可以比宫里其他地方更放松点,我以前没进宫一大家子挤在一个小院子里的时候,那些小孩子们才叫热闹,尤其是霍去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有着一丝对往事的眷恋,不知道是对无法再重复的过去的感叹,还是别的什么:“现在宫里孩子少,平时总觉得安静了点,把据儿都闷成个没脾气的了。”

    “阿母。”刘据依偎在卫子夫怀里撒着娇,“你能不能少说我两句,孩儿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好,据儿最棒了。”卫子夫马上毫无原则地哄着。

    张贺静静地在旁边看着这对整个大汉朝最尊贵的母子,此时看起来也和闾里那些寻常人家的母子没什么不同,如果没有最后的巫蛊之祸,卫子夫应该能微笑着见证她的孙子和曾孙出生,并且在这些小辈的环绕中安详而放心的去世。

    虽然已经重生很久了,但此时张贺还能回忆起刘据听到母亲死讯时那种哀莫大于心不死的苦痛,卫子夫在巫蛊之祸时,是为了能让儿子了无牵挂地逃走而选择用白绫了结了自己的一生的。她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的爱,在那一刻显得如此无私而伟大。

    而此时,元朔年间的春风正温柔地拂过未央宫,横扫过千山万水,伴随着大汉军队在塞外的厮杀而变得席卷一切般猛烈。这还是一个全新的,充满希望的春天,张贺希望这一次,自己能让悲剧不再发生。

    “阿母,父皇在哪里?我想要见他。”刘据开口询问。

    “你父皇啊。”卫子夫沉思了片刻说,“他现在应该在宣室吧,今天张汤找他议事,他连中饭都没用,一直待在宣室没出来。”

    “那孩儿能去宣室看父皇吗?”

    “当然可以了。”

    “太好了。”刘据一声欢呼,就要冲出花园,被卫子夫喊了回来。

    “在外面玩了一天,仪容不整,换一身干净衣服,把脸洗干净了梳个头再去。”

    “哦。”刘据扮了个鬼脸,拉着张贺的手急匆匆地找女御长荀瑶安排洗漱更衣去了。

    托刘据的福,张贺享受了全套西汉皇子的沐浴待遇,虽然他上辈子在古装电视剧里跑龙套的时候,看到剧组拍美人出浴都是淘宝爆款大浴桶加上洒满花瓣的洗澡水,但现实并没有那么浮夸。

    张贺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前正烧着水的两个大铜鼎,心里有点打鼓,这进去是要被烧熟的节奏?还好宫女马上拿出了两个银沐盆,张贺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铜鼎只是用来烧水的,烧好的水和凉水掺在一起,注入这两个银沐盆,才是让他们两个人洗澡的地方。

    前几年的婴幼儿生活让张贺克服了被人服侍洗澡的尴尬感,此时他眯着眼睛躺在沐盆里,享受着宫女柔软的双手的马杀鸡,突然背部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碰了一下,吓得他连忙转身,却发现是一块满是气孔的黑色石头。

    “这是什么啊?”

    “诶,贺君没见过吗?”刘据在一旁介绍道,“这是用火山石做的搓澡石,是我五伯上次进京的时候送的礼物,阿翁分了三套给我们。”

    “这个要怎么搓澡?”

    刘据手里抓着一块,就伸过手来在张贺背后来回搓了几下:“就是这样啊,五伯说可以去死皮,让我们每次洗澡都要用全套。”

    张贺看着眼前摆着的大小不同、气孔密度粗糙程度也不同的四块火山石,内心是崩溃的,你们大汉朝的男人到底有多臭美啊?这个疑问在用完搓澡石,宫女递上来用于按摩面部保持血液流通的玉鱼时达到了顶点。

    不过玉鱼贴在脸上倒是冰冰凉凉的,按摩的触感也很滑腻,享受起来不亚于美容院的面膜服务。

    终于全部洗好,又弄干了身体和头发之后,宫女给刘据拿了一套浅米色的皇子服,给张贺拿了一套淡青色的衣服,两个人穿好了之后,还在头顶扎了两个小丫角,才让他们出发去宣室。

第128章 一百问2() 
贺贺给这章加了爱的屏蔽;如跳订等半晌可破;如app抽风请刷新“报——嫖姚校尉霍去病率领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首虏五千级;包括匈奴的相国、当户,斩单于大父行籍若侯产;生捕季父罗姑比。”

    霍去病那边也斩获翻倍,张贺心里听得美滋滋的,偷眼去看刘彻;刘彻也面色红润;一看就是高兴的。

    “既然卫青和霍去病都大有克获,为什么大军还不班师回朝?”刘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个”前来报喜的使者回禀;“其实还有一件事情,苏建将军和赵信将军所率领的三千骑兵还没回来;大将军正带着两千精锐前去寻觅。”

    “什么?苏建和赵信丢了?”刘彻连忙走到地图旁边,“朕的三千骑兵,其中一千装配了最新的装备;就这么丢了?”

    刘彻不说还好,他一提到装备;张贺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只想着提醒苏建当心赵信;最后能改变几次行军路线避开遭遇单于军队,避免重蹈历史上全军覆没的情况,却忘记重生之后自己发明了高桥马鞍和马镫;这两项装备如果通过赵信流入匈奴;那原本如狼似虎从小长在马背上的民族如果得了这些装备;凶残程度肯定加倍上升,那汉匈战争的天平往哪边倾斜可就说不准了。

    他心里着急,嘴上马上问道:“两位将军的行军路线是怎么样的?”

    刘彻看了他一眼,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的,但一个小孩提出来未免有些诡异,所以他还是问了一句:“张贺怎么想到问行军路线的?”

    糟糕,说漏嘴了,张贺连忙圆谎道:“我是听说匈奴境内多是茫茫草原和荒漠,如果不知道行军路线,怕大将军很难寻找侧翼军队的去向。”

    这个时候待在一旁的刘据也凑到了地图面前,他用小手在地图上比划着:“我听说这次大家都是从定襄出发,苏建是右将军,赵信是前将军,那么他们应该是往右上方而去。”

    刘彻摸了摸刘据的小脑袋说:“据儿倒是聪明,不过前后左右将军只是称号,实际用兵的时候还是由大将军进行具体的调遣安排,所以不一定非得按照那个称号来。”

    “孩儿知道了,张贺跟我说过的,用兵要奇正结合嘛。”刘据点了点头,“可是舅舅这次要往哪边走才能找到苏建赵信呢?”

    使者连忙汇报道:“臣出发之前,大将军已经带人从右路出发离开高阙了,之前苏建赵信合骑一路也是从此路前行。”

    “也只能等前方新的战报了。”刘彻忧心忡忡地说。

    这一等就是一夜,晚上睡觉前,苏武还不安地询问:“张贺,我爹这次会平安无事吗?”

    张贺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不是说好的穿越男分分钟改变历史吗?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天命在主宰着一切,他提醒了苏建当心赵信更换道路,但苏建仍然消失在茫茫草原生死不明,马镫被匈奴学习使用的阴影也笼罩着,他只是让一只蝴蝶挪了挪停落的花瓣而已,但蝴蝶微微振动翅膀却可能掀起悍然大波。

    “阿翁会找到他的。”卫伉挥了挥小拳头,安慰着苏武,像是所有父亲形象光辉高大的孩子一样,卫青是卫伉心中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张贺只好劝慰苏武:“吉人自有天相,苏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刘据这个时候就非常靠谱地表示:“我让陶令问宣室殿的小黄门打听了,那边一有紧急军报送过来,他就会过去帮我们打探消息的,你们放心。”

    一个晚上辗转反侧地过去,半醒半睡间张贺一个劲地做噩梦,要么是卫青也和苏建一起消失了,除了霍去病再也没有利害的将军可以打匈奴了,要么是装备了全套马鞍马镫的匈奴潮水般地冲向长安城紧闭的城门第二天张贺顶了两个黑眼圈起床。

    吃早饭的时候,陶令跑了过来,急匆匆地说:“找、找到了。”

    “什么?”张贺连忙放下小碗,“谁找到了?苏建还是赵信?”

    “是苏建将军被大将军找到了。”

    苏武高兴得连连感谢太一神的庇护。

    “那三千骑兵怎么样?”刘据问道。

    “听说是遭遇了单于的骑兵,苏将军拼死抵抗,那赵信临阵反水,反而来攻打他。”

    张贺攥紧了拳头,虽然他提醒了苏建改变行军路线,结果竟然还是和原本历史记载一样,在另外一个地方遇到了单于的军队。

    “军报上还有提其他吗?”张贺追问。

    “苏建赵信的三千骑兵折损大半,等到大将军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六百人,大将军只带了两千骑兵提早赶到,以少胜多,却让那叛徒赵信跑了。”

    “没了?”

    “其他可能是机密内容了,仆拜托的小黄门并不能知晓。”

    “好吧,你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刘据说道,然后和张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刘据张嘴做了两个字的口型。

    张贺看出那个口型是说了“马镫”两字,被保密的肯定是这方面的内容。

    张贺会意,拍了拍苏武说:“你爹没事,你先放心,朝廷的军法虽然严厉,但可以用金子赎死,大将军又一向宽厚,苏将军不会怎么样的。”

    “张贺说得对。”刘据也说道,“我和他且再去宣室探探父皇的口风,你就和卫伉在这儿安心等着吧。”

    两个人也不用宫人跟随,自己就往宣室殿走去。

    路上刘据看到张贺闷闷不乐,就握住他的手说:“张贺你还在为马镫的事情发愁?”

    “是啊。”张贺和刘据几乎是朝夕相处,已经培养了深厚的革命友情,于是也不隐瞒什么,直接对他说,“要是马镫技术被匈奴人偷学了去,我真的不知道发明这个是对大汉有功还是祸害了。”

    “你不要担心,我听阿翁说过,匈奴人虽然骁勇好战,但他们的生产技术比不上我们,这马镫他们想要仿照,也许只是画虎类犬。”

    “希望是这样吧。”张贺叹气道,“最好是大将军能有妥善的应对。”

    “舅舅一定会的,汉匈作战他在我们出生前就已经费心准备了许久,他一定会尽全力的。”

    就这么说着,两人来到了宣室前面,刘彻刚和一群官员谈话完毕,看到两人也不惊讶:“据儿,又拉着张贺过来了?”

    “是的,我和张贺都很关心马镫的制作技术是否泄露给匈奴人,特地前来询问一下父皇。”

    “你们两个小孩倒是操心国事。”刘彻说道,“苏建有些怀疑赵信此人的忠诚度,还好他和卫青关系密切,大军开拔前一起喝酒的时候说了一声,卫青留了点心眼,只给苏建部配了五百装有马镫的骑兵。”

    “所以赵信没有配备马镫?”

    “不,他有,将军怎么可能不配备马镫,不然就是区别待遇了,但朕这次本来安排赵信作为前将军,就是想让他率领胡骑奋勇作战,所以卫青留了一手,以胡骑还没有训练适应新装备为理由,并没有给赵信部其他人配备马镫也是合情合理。”

    “那大将军是如何找到苏建的?”

    “卫青给苏建一捆改造过的匈奴鸣镝,上面裹有可以点燃的布帛,让他一出事就朝天空射箭,接下来每隔一个时辰发射一次。黑夜中草原上能看到很远的火光,他就能循着火光找到对方。”

    “所以舅舅只要拦住赵信的马,再确保苏将军那五百装有马镫的骑兵都还在,赵信就不能带走马镫和高桥马鞍实物了?”刘据也插嘴问道。

    “对,装了马镫和高桥马鞍的骑兵在两军激烈的厮杀中存活下来更多,只有几十人丧身,事后卫青让人清理战场,将那些士兵就地掩埋,马匹死亡的就卸下上面的装备,以免匈奴人捡走。”

    “所以就剩下赵信骑的那匹装有马镫的马了。”张贺说。

    “匈奴人见打不赢卫青,后面汉军的大军也赶到,就丧失了战意开始撤退,卫青带着人追了赵信百余里,终于将他从马上打下,但赵信对于匈奴地形非常熟悉,天明前竟然被他逃跑了,他虽然没有带回马镫和高桥马鞍,却看过使用过,对卫青的作战风格也熟悉,让他逃回匈奴,总归是个祸患。”

第129章 鸡鹿塞() 
苍莽阴山;在深蓝的夜空下如同一道沉默不语的屏风。张贺去了多时还没有回来;刘据裹着披风站在帐篷外面,询问守夜的士兵:“大将军还未曾归来?”

    “回禀太子殿下;未曾。”那名守夜的士兵面容稚嫩;对于回答太子的问话明显有些紧张。

    “无需紧张。”刘据安慰道;“你继续巡逻;我四处看看。”

    眼看斗转星移,刘据不禁担忧了起来,他独自登上鸡鹿塞石城的城楼;朝北方的戈壁方向眺望。

    在席卷整片旷野的夜风里;仿佛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远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反光?”

    “殿下;今晚没有月光;是不会有东西反光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对”刘据定睛望去;在距离城门有段距离的地方,那潜伏在草丛中发出森冷寒光的,好像是匈奴人的铁刃。

    “可能是匈奴探子。”刘据说道,“派几名骁勇善战的勇士偷偷出城;将那里的可疑之人给我抓捕回来。”

    “诺。”

    城门悄悄打开一道细缝;十名勇士徒步朝刘据所指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阵子;他们就返回来,手里果然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匈奴人。

    刘据连忙走下城墙;只见那些士兵将被俘虏的匈奴人带到他面前跪好

    “你在城外鬼鬼祟祟做什么?”刘据问道。

    那名匈奴人嘴里说着匈奴语。

    “给殿下找一名会说匈奴话的士兵来。”

    “诺。”

    经过一番盘问;终于从这名匈奴人口中挖出消息。原来匈奴人知道卫青离城;认为这是个可乘之机,由匈奴单于乌维亲自率领匈奴十万骑兵,正朝鸡鹿塞方向而来,先头的三万精骑已经快要兵临城下,这才派了探子去探个究竟,还有联合西域国家的五万骑兵也在前来的路上。

    这可是重大军情,刘据连忙对跟在他身边的石蒙校尉说:“你赶紧去通知陛下。”

    石蒙头也不回地跑去了,剩下几名勇士询问道:“殿下,这个人怎么处理?是放回去还是杀掉?”

    “放回去会走漏我们这边的情况,不放回去也让匈奴人知道我们已经知情。”刘据沉吟道,“先关起来吧,当务之急是要和陛下商议对策。”

    听到有紧急军情,刘彻很快就穿好戎装来到了已经灯火通明的主帐,他坐在大将军常用的案几前,手里把玩着一把佩剑:“卫青出去了还没回来?”

    “还没有。”

    “看来这是天要让朕带兵打一仗。”刘彻将佩剑拔出,锋刃在火光下闪着寒光,“我们现在一共有多少人马?”

    “回禀陛下。”公孙贺在一旁回道,“城里一共三万,城外几里内还有七万驻扎下来的军队,此外还有霍去病率领的八万骑兵,预计明日黄昏方能抵达此地。”

    “十万对十万,双方势均力敌。”刘彻沉吟片刻,下令道,“紧闭城门,通知城外全军将士随时待命,城内所有将士均披甲,各路将军随我登上城墙,让手上城墙。”

    “诺。”公孙贺领命急忙去布置了。

    刘彻在刘据等人的陪伴下登上城墙,他身穿玄色战甲,披着一件深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飘动。

    “陛下,是先守城等到大将军回来?还是派兵出城攻打?”李息将军在一旁请示道。

    “大将军出去几个时辰了?”

    “回禀陛下,已经有四个时辰了。”

    “他想必是探听到单于台方向的异动,故此前去查探。”刘彻说道,“朕既然带领大军巡边,先前又派遣使者送去战书,此番匈奴单于带兵前来,朕如若闭门不见,未免让人笑话。”

    “可是匈奴此番重兵压阵,明显有备而来,陛下还请三思而后行。”

    “他不是三万精骑先到吗?”刘彻冷笑道,“留三千手在城墙上,两千士兵守城,其余人跟朕一起出城迎战,路博德。”

    “臣在。”路博德出列道。

    “朕命你持大将军节杖,速去调遣城外军队,分左右两路接应。”

    “诺。”

    “你不劝朕吗?”下城墙的时候,刘彻压低声音对刘据说。

    “儿臣支持父皇的决定。”刘据回答道,“只是此番出行,舅舅带了漠北大战时使用过的武钢车,希望父皇一并带上,列在阵前,可以保护您的安全。”

    “好,就依你的。”刘彻夸道,“我的据儿也长大了,已经是可以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大好男儿了。”

    城门朝两侧洞开,经过改造的武钢车由步兵徐徐推了出来。

    卫青之前使用的武刚车长二丈,阔一丈四,车外侧绑长矛,内侧置大盾,盾上有射击孔,士兵可以躲在盾牌后面,用弩…箭对敌军进行射击。

    按照之前漠北大战的经验,刘据命人将武钢车环扣在一起,这样可以保障我方阵营不被匈奴人的骑兵冲破,犹如在战场上筑起了一道临时的坚固壁垒。

    在武钢车的防护下,刘彻立在一辆战车上,头顶着红色的华盖,天子旌旗随风飘扬。约三万骑兵在他左右和身后排成三大方阵,沿着大地延展的方向,远方传来了无数马蹄践踏土地震动的声音,匈奴人的骑兵马上就要来临了。

    “全军将士做好准备。”刘彻高声道,“等我下令,弓箭手就放箭。”

    “陛下。”公孙贺和李息骑着马飞快地赶了回来,“城外的军队已经全部集结完毕,正在朝这边赶来。”

    公孙贺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犹如潮水般黑压压涌过来的匈奴骑兵,开口道:“只是我们真的不等大将军就直接两军开战吗?”

    “子叔,是长安城的荣华富贵太醉人,让你忘却了边关鏖战的热血吗?”刘彻责备道,“如果不趁机先消灭掉一批匈奴人的先头部队,等匈奴十万大军和西域的五万骑兵会合完毕,你是想让大将军插着翅膀飞过这十五万敌军不成?”

    “臣并无此意。”

    “那就赶紧给我闭嘴回到你该指挥的那支军队前面去。”刘彻说道,“朕倒要看看这被两位大司马打到趴下来的草原狼,还有什么值得嚣张之处。”

    此时在瀚海的旷野中,卫青正带着张贺等人马,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

    那匈奴人传递消息的号角,一声声从近处朝远处传播开来,乌维单于势必会比自己更快赶到鸡鹿塞,一想到此处,卫青就觉得必须快点赶回去才安心。

    刘彻虽然雄才大略,平时经常和卫青在沙盘上推演战事,对于打仗的政策下达也颇有远点,但毕竟缺乏实战经验,流于纸上谈兵,说不担心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张贺,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匈奴人所使用的武器,并不比汉军差,刚才和我们对战的那些骑兵,虽然大体上还是匈奴人的作战装备,但为首那名千骑长的马匹上,竟然装备了马鞍和马镫。”卫青一边快马加鞭,一边抓紧时间说道,“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他们是从哪来搞来的,但这乌维单于这次来势汹汹,明显早有谋划,意在陛下,我们必须尽早赶回鸡鹿塞。”

    “大将军说得是。”张贺听卫青说完,也暗暗心惊,“不会是我们军队里出现了叛徒吧?”

    原本的历史上,匈奴人在漠北大战后被卫青霍去病打击得一蹶不振,在卫青去世前几乎都比较安分,等到卫青去世后,汉廷朝中无将,匈奴人才逐渐猖狂起来,先后大败过赵破奴,又将李广利打得折兵损将最后只能投降。

    但至少在刘彻北巡的这个时间段,匈奴人看到汉军就好像老鼠见了猫,提前跑个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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