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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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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况下尸表往往就可以反射出死亡原因、凶手杀人过程以及凶案现场环境,而内脏解剖往往都是为了排除一些可能性、甄别身份、进一步明确死因。比如子宫检查是为了明确死者是否有过妊娠,其脏检查是要了解死者的疾病史,排除诱发死亡可能,胃内物是要进一步明确死亡时间和了解死者生前吃过什么,内脏尸斑、对称伤、气管水泡、毛细管中的一氧化碳指标都是为了明确对尸表现象的判断。

    假设。

    某个人被火烧死。

    烧死尸体和溺亡尸体一样,要知道是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

    鼻孔、咽喉往往已经给出答案,但要确定这一答案是否正确就需要进一步解剖。

    所以我没有再麻麻烦烦地去动刀,只是对尸表情况进行仔细分析。

    这样就足够了。

    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死者遗体上,她们都没有穿鞋,脚底沾有一些荧光粉,正常的逻辑思维都会想象到一个落满铝粉的房间,这可能和凶案现场有一定的关,铝粉是死者逃走过程中弄到脚底上的。

    这样的思维没有错误但是并不严谨。

    其实我最开始联想到的也是凶案现场,但尸表其它情况告诉我并不是这样。若死者光脚奔走一定会造成明显的磨损,可我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伤痕,另外,这几名死者的脚底都是非常干净的,或者说除了这一点铝粉外并没有淤泥、血液之类的。

    既没有伤痕,也不脏,逃亡一说就是不成立的。

    很明显她们的脚就没有沾过地面。那么,脚上的铝粉到底是怎么来的?

    很惭愧,我也想不通。

    抽出一根烟,深吸。

    自从干法医以后我就开始吸烟,只要没有思路案情陷入瓶颈时,我就会用烟来排解自己的压力。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在解剖室里吸烟的臭毛病。

    这次我是抽得越来越凶,一连抽了两根。

    咽喉里面堵着东西一样难受,恶心,我就蹲在地上咳嗽,干呕。

    迫于无奈。

    我跑到外面透气儿。

    西藏的月亮很圆,很大,很诡谲。

    我靠在窗口搁着玻璃背对着屋内的几具冰冷尸体,与悬月对视。

    第二天。

    天依然很冷,风很硬。

    我醒来的时候冷月已经换成暖阳,米娜坐在几乎24小时燃烧的暖炉旁,裹着一张毛毯。因为毛毯实在是在小,所以她冰凉的小脚丫露了出来。

    我揉了揉头,颇有些疲惫地在她旁边坐下。

    “他呢?”

    “出去了。”

    米娜一只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脚,取暖。

    “你没有袜子吗?”

    “有啊。”她指了指破旧沙发上的棉丝袜。

    “活该你冷。”

    “有你这么讲话的嘛?”

    “再怎么样也是丝袜,你得瑟啥,不冻你冻谁?”我把自己衣服拿来裹住米娜的脚,“有时间自己去买双棉袜子去,小心老了做病。”

    米娜往我身上靠,撒娇,“暖死人不偿命啊!”

    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我的脸,凉得就像是一块冰,我就问她,手怎么这么凉。

    米娜委屈说她从小这这样,手脚冰凉。

    “那就更应该多穿点。”

    我拉起米娜,“走,咱去商场。”

    “师父你被对我这么好。”米娜推开我,痴心一笑,“夏尔巴看到该误会了。”

    “人家还不是你男朋友。”

    她倔强着,“迟早是。”

    无意间我的目光又落到米娜冰凉的小脚上,但这一次我并不是在心疼她,而是留意到了一个细节。我就问她脚上发亮的颗粒是什么,米娜就说我老土,连这东西都不知道,就给我科普了一下,说女人的高跟鞋上都会涂一些这东西,叫珠光亮粉。

    珠光亮粉?

    “为了好看啊,亮亮的,闪闪的。”

    “那怎么会沾在脚上?”

    我看着米娜的小脚,不光脚底,脚背上也有很多。

    “你不会是恋足癖吧?!”米娜紧张捂住自己的脚,恨不得拒我于千里,“我这双天下第一美脚就这么被师父你看光了,呜呜……”

    “别得瑟了,赶紧把些穿上,去商场。”

    容不得米娜不答应。

    随后。

    我就把她拉到了商场,时间接近中午,肚子太饿就急着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在商场里面漫无目的地游荡。可能女人都有选择性恐惧症,所以选一双鞋子米娜花了好长时间,最后看上的是和她之前那双没有啥区别的二棉鞋。

    “不行!”

    我不顾商家冷脸把米娜拉到进另一家店里,指着上面一双款式落后,但很暖和的鞋子。

    米娜挑三拣四,说太丑了。

    “穿上!”

    “不穿!”

    我强制性把米娜脚上的鞋子脱下来,“穿上!”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凭什么这么管我?”

    “穿还是不穿?!”我眼神比声音更冷。

    米娜白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不情不愿地穿上了那双很丑,但很暖和的大棉鞋。

    看到米娜白皙小脚的一刹那,我又想起了她沾在她脚上的荧光粉,和昨晚尸检中发现的线索同出一辙。

    “暖和了吧?”走出商场后,我问。

    米娜小嘴一歪,“哼,我宁愿不暖和。”

    我拉着她,大步向前挎着,“和我去个地方。”

    “哪?”她问。

    “停尸间。”

    到了停尸间以后米娜也有些吃惊,才几天,还是在冬天,她们腐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变成“大胖子”了。

    未必。

    冰冻尸体腐败气体膨胀的可能性小,反之干尸化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我重新走到尸体旁,检查她们的脚。

    因为是白天光线相对好一些,所以很清楚看到那东西同样沾在她们脚背上。

    “你过来帮我看看。”

    米娜走过来,弯腰,观察,“什么?!”

    “看看她们脚上的是珠光亮粉还是铝粉?”

    米娜仔细观察这些尸体,然后又用手指抿了两下,“这东西沾上去以后不容易弄下来,是亮粉没错。”

    我了然了。

    昨天夜里是我错把亮粉当成了铝粉,这样来看是鞋子上留下来的没错。

    “这没什么好纠结的吧?女孩子脚上很容易沾到这东西的。”

    “可为什么她们脚上都有呢?不是所有鞋子都有这东西吧。只是巧合吗?她们生前穿的都是带铝粉的鞋子?!”

    “这么说的话确实有点奇怪。”

    我和米娜盯着尸体陷入沉思,良久以后我茅塞顿开,“我知道了。”

    米娜打了一个响指,“我也知道了。”

    “反过来想就没问题了。”

    “对。”米娜的想法和我一致,她说,“不是她们碰巧穿了这种鞋子,而是因为穿了这种鞋子才被杀害的。”

    没错。

    想通一个问题的时候人会兴奋到极点,我很激动和米娜说咱们可能找到了凶手的作案动机。

    然后。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说出了三个字,恋足癖!

    米娜拍着胸口为自己庆贺,也顺便夸耀自己一番,“幸好自己明智把换了一双新鞋子不然的话,就我这么貌美如花岂不是非常危险?”

    “你的脸啊,这么大。”我伸出手画了一个圆,比喻着。

    “反正是我自己脱的。”

    “我买的,你脱下来,我后悔了。”

    “不要。”米娜嗖地一下钻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夏尔巴也刚好回来,坐下以后他就有些闷闷不乐的,不管我和米娜怎么问他都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问我和米娜去哪里了。

    我指着米娜脚上的鞋,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我有事儿还得出去一趟。”

    “等下。”

    我叫住夏尔巴,沉默片刻终于问他,“死者脚上的亮粉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吧?”

    他身子发怔,回头看我。

    我又补问了一句,“唯薇脚上是不是也穿过类似的鞋子,她的脚上也有亮粉?”

第263章 秀儿失踪了() 
他没有回答,匆忙走出门口。

    我拉住他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他这才回答说,秀儿不见了。

    秀儿?

    这名字对我来说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

    夏尔巴说昨天晚上秀儿给阿珍打过一个求救电话。

    我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阿珍的确是接到了来自秀儿的电话,打回去的时候对方就变成了关机状态,难道那个时候秀儿就已经出事了吗。

    “为什么非得我问你才说?”我因为夏尔巴的武断专行而有些恼怒。

    “这个案子你们别管了。”

    他说完甩身就走,把我和米娜晾在了一边儿。

    这算怎么回事吗?

    米娜也牢骚了句,什么叫我们别管了,那我们算什么。

    一个旁观者。

    “他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没变,只是在隐藏,为了等一个人。”

    “谁?”米娜问。

    “一个在他心里种下仇恨的人。”我走到门外,远眺。

    米娜也跟了出来,“师父咱能好好说讲话吗?”

    “你以为他留在阿里真的就只是因为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方式吗,你错了,他活着只是为了一个机会,但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真心听不懂。”

    下午一点。

    我去了阿珍开的那间酒吧,可惜并没有找到阿珍,后经询问才知道阿珍在秀儿的家里,还有两个民警也跟着一起去了。

    我不知道秀儿家在哪,但那天夜里送别的那条巷口就在她家附近,所以找起来并没有那么的麻烦。大概是用了二十分钟不到,我和米娜找到了秀儿的家,准确来讲是看到了一辆破旧的警车,才确定她的家就在这里。

    这是一栋比较破旧廉租房的三层阁楼里,面积比夏尔巴住的地方还要小许多。

    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张四方桌,几乎占满一半的空间。

    但这里被打扫得非常干净,衣服叠放整齐,鞋子也有序放在墙根儿。

    米娜走到桌前,端详的不是上面那张只写到一半的作业题,而是渐在作业题上的血,她说,这孩子心里阴影面积一定小不了。

    视线下拉到地面,桌子的正下方,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不远处有一支被踩碎的圆珠笔。

    从现场的迹象来看秀儿应该是在孩子写作业的时候出的事儿,这孩子受到惊吓摔倒在地上,慌张爬起不慎踩碎了自己最喜爱的一支圆珠笔。

    在圆珠笔的左面四五步远就是这间房子唯一的一道门。

    我又走到门前观察,没有什么痕迹,说明凶手没有破门而入,最有可能是尾随行凶。当时秀儿独自回家,一个人尾随在她的身后,神不知鬼不觉跟秀到了家,就在秀儿习惯性地去插门时,凶手强行进入猛击秀儿。

    “溅这么远应该是刀砍的。”

    米娜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继而又问,“孩子不会也出事儿了吧?”

    一直在录口供的两个民警说,孩子没事,不过吓得不轻。

    米娜眯着眼睛观察现场,颇自信地说,凶手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冲着秀儿来的,而且一定不是寻仇。

    米娜说得有道理,不是寻仇。

    如果是寻仇的话,没有理由留活口。

    但这都不是我现在关心的,我现在最需要明白的,就是秀儿到底因为什么成为凶手的猎物。

    “那小孩问出什么了吗?”

    “就知道是个男的,别的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位民警回答完,另外一个民警就问会不会是附近什么人干的。

    米娜回答,应该不会。

    两个民警抓了抓脑袋,不明白其中道理。

    米娜就把检察院里的工作经验和自己的逻辑讲给他们,确定案件性质关键在于了解凶手的作案动机,他为什么作案。

    很简单的道理,凶手的动机一定在受害人身上。那么重点要观察受害人的个人价值,有哪些优势可以让一个凶手为之疯狂。

    秀儿是个站街女,家里穷,长得不算好看,还有个孩子日子过得清苦。入室抢劫和情杀的可能性不大,劫色就更加不可能。秀儿的工作就是和男人接触,随便几百块钱甚至更少的价格就可以搞定的事儿,没必要用这么麻烦的方式。

    不为财,不为色,不是私仇也不是情仇,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是附近人干的?”

    米娜一愣,“我没说吗?”

    米娜和我一样是跳跃性思维,努力想把问题陈述得清清楚楚就绕了许多的弯儿,绕来绕去说了一大堆却偏离主题,最后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我淡淡一笑,“别想那么复杂,如果是附近人做的应该会把孩子一起绑走才对,凶手不怕这个孩子说明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瓜葛,再说你们应该也问过这个孩子,就算你们不问,如果是熟人作案这孩子应该会主动说的。”

    “师父,你搁那儿瞅啥呢?”

    “动机。”

    我捻起地上的一捏尘土,然后对准阳光问米娜,有没有觉得我的手指亮晶晶的?

    虽然米娜没有从我手指上看出什么,却一下恍然大悟。

    “还别说,这种可能性真挺大的。”

    “什么可能性?”身旁的民警又问她。

    米娜面孔微微上扬,阴声阴气儿地说,“变态杀人狂。”

    也就是我们现在调查的这起案子,想不到凶手胆儿这么大还敢作案,这无疑是把自己的尾巴留给我们踩。不过也有可能是凶手并不知道自己半年前的罪行已经败露,所以才敢如此恣意妄为。

    米娜开始翻动秀儿的衣服和鞋子。

    不久。

    从别处走来的阿珍口里我们得知,她们这些女人平时最爱穿的就是那种亮晶晶的鞋子,而秀儿最近的确也买过这样的一双鞋子。

    “你确定?”

    阿珍点头,“一个星期前我们一起去的商场,因为是断码鞋我的脚又比秀儿的小了一码所以只有秀儿买到了一双,因为挺便宜的还很好看秀儿当时特别高兴,她出事儿不会真的和这双鞋有关吧?”

    “现在只是推测。”我搪塞了一句。

    实际上所有的证据都在把案子往一处挤,一定都是同一个人干的。

    “怎么不见夏尔巴?”我问了一嘴。

    米娜摇头,想不到阿珍也跟着一起摇头。

    我越来越开始讨厌夏尔巴这种性格,做事太武断。如果不是在阿里这种局限性很大的地方,他夏尔巴就算有再聪明的头脑,也绝对不会得到参与办案的许可。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换做是我应该也没有办法这么理智,甚至会比夏尔巴更疯狂。

    “但是我知道琛哥。”

    “他在哪?”我随便问道。

    “去找秀儿了。”

    我叹着气,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张汉让他帮我做个现场,然后自己好分出一些经历去帮着找找。可转念一想又把电话放了回去,我没有理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扯专案组的后腿,比起这个案子抓捕人贩子更加重要。

    “现场做过吗?”我问。

    “我是法医!”她向我强调,同时也宣泄一下自己的小不满。

    “你是警察!”我说,“你知道什么是重点,该查什么吧?”

    米娜脸拉得老长,“你这是把我当男人用了。”

    “我都把自己当牲口了,你就牺牲一点吧。”

    “看在你给我买鞋的份上,准了。”米娜笑着。

    下午的日光热辣,空气却冷得要命。

    这种怪异的气候让我感觉不到一点的舒适,路上,我拼命拨打着夏尔巴的电话,可就是迟迟没有拨通。我知道他一定是听得到的,不接我电话显然就是故意的,这正是因为这样我有些气恼。

    叮叮……

    这时电话意外响起,我接起后大吼了一声儿。

    “你死哪去了?”

    可电话里冒出来的并不是夏尔巴的声音,而是……

    “你谁?!”

    虽然我心里面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让对方亲口告诉我。

    只是,这个家伙很会故弄玄虚,我越是这样问他就越是绕着弯的回答,说什么我是他一个最敬重的对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较量一番。

    “你究竟谁?!”

    “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

    他冷笑的、冷漠的声音让我更加确信自己起初的猜测,搁着电话我险些就要念出这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不光知道你的电话,我还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他又哼笑两声儿。

    “什么?”我抓着电话,手心冒汗。

    “孙怡是个奸细。”

    随着这句话响起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没错了,就是他,我徐起这辈子深深仇恨的人。因为公安局以外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孙怡的真实身份,丁欣让我出来办案的其中一个目的也是要将这个人斩草除根,想不到他自己竟找上门来,可我并不觉得有多轻松。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也变得和这无情的阳光一样黯淡。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她那么快死,好戏才刚刚开始,哦对了,电话保持开机,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不然我不保证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

    他随后念出的这个名字,狠剜着我的心!

第264章 疯了一样() 
一个不我曾爱过的女人,却让我伤得更深。

    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时间重来,我会作何选择。

    放弃小梅,至少她还活着。或仍一意孤行,让蓝心死去。当一切理智面对,我想,如果再重演一次,我会选择前者。虽然从来没有像爱小梅这样爱过谁,但也从来没有像亏欠蓝心那样亏欠过谁。

    比起活着,什么都不那么重要。

    至少这样蓝心不会死,小梅,离开我也会找到自己的归宿。

    电话里那个冷极的声音停止以后,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强大的悲伤之中,过去的血淋淋与悲怆还历历在目。

    再见,再不见;过去,过不去。

    马路牙子上我缓缓坐下,不是我非要和你们讲述自己的心情,只是这一刻我真的没有办法使自己平静。刚刚那一通电话将我从渐忘的边缘又拉回记忆深处,我不想背负仇恨,我宁愿和他之间没有你死我活,就算有一天我杀死了他又能怎样。

    对啊。

    又能怎样……

    解开自己的衣领,我抓起蓝心留给我的吊坠。

    两颗蓝色的星,也是两滴蓝眼泪。

    她说,她是双女星座。

    我也记得,蓝心的尸体神秘消失。

    或许她真是天上的一颗星,不过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于是我把头仰向天穹,平行,虽然看不到,但我相信她一定知道。

    “告诉我,你在哪?”

    忽然。

    又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将我从沉痛中拉回,接起,我在里面听到了米娜的声音,她问我现在在哪。我面前是一条不算宽广的马路,周围都是一些低矮的房子,还有一些不算茂盛的树,以及一个很高的电线塔。

    米娜和别的人交流了一下,然后说,让我在原地待着别动,等她。

    “怎么了?”我问。

    “人找到了,但是……”她似乎欲言又止,让我无法安心。

    “死了吗?”我直接问。

    “嗯。”仅是一个字,却无比沉重。

    若不是想起李蓝心的死,我或许不会因为秀儿而难过,说到底不过是案件中的一个受害者。

    可现在我的心非常的难受。

    二十分钟以后我来到了凶案现场。

    我以为会是在荒地、臭水沟和废弃房屋这种很少有人注意的地方,想不到现场竟是一间小型商店。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慌张说,之前有个孩子偷了店里的东西所以她才出去追,回来以后就看到里屋躺着一个女人。

    我留意了一下,放在玻璃货柜上的座机话筒以及拨号键上都是擦拭状血迹,指纹明显,应该是秀儿留下的。随后我又检查了一下地面和周围墙壁,除了少有的一些滴落状血迹外,并没有其它值得留意的痕迹线索。

    从现场的迹象来看,秀儿是逃出来的。

    她没有手机,所以跑到这里打电话求救,碰巧店里的老板出去追小孩,尾随追来的凶手将秀儿堵在屋内,杀死。这个老太太回来以后注意到了电话上的血,又在里屋发现了已死亡或奄奄一息的秀儿,报警。

    不过现在已经确定,秀儿没有了生命迹象。

    到了里屋,有些不忍直视。

    不是因为现场有多血腥,而是因为我和秀儿之前还聊过。我这个人重感情,看不了身边的人受伤,哪怕只有一面之缘,寥寥数语。

    “又是椎骨……”

    米娜在秀儿脖子上捏了一下,顺势摸了秀儿的头,沾了一手的血。

    而此时,我注意到的是秀儿的鞋子。

    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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