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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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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村村长接待了我们,并在村子里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宿。
一路上他给我们介绍这个案子对村子的影响等等,随后又把报案人和受害人的家属带到村长家里,很快就从他们嘴里了解到案件的最初情况。
这两个受害儿童失踪到现在刚好九天,尸体发现从现在时间来计算是在六日前。
也就是说受害人死亡时间应该在六到九天之间,也就是失踪以后的三日内。我推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失踪后的第二日,理由是尸表出现了轻度的泥炭鞣尸现象。下水道里多是酸性物质,密不透风,酸性物质作用减缓了腐败速度,又因为内脏被掏空,后又经过县公安局冷冻处理,所以尸体和死亡前的变化并不大。
简单说。
尸体在下水道里存在的时间应该在24小时左右,最高不会超过30小时,所以最有可能的死亡时间是在失踪后的第二日。
我又问哭得泣不成声的死者家属,这两个孩子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与什么陌生人有过接触?
他们回答说孩子白天上学,下学以后就在家附近玩,一直都很乖从来不和陌生人接触。
他们大哭着。
一旁的人就安慰他们,说一定会抓到凶手,给这两个孩子报仇。
“抓到又能咋的啊,枪毙死了又能咋的,我孩子已经死了还能活吗?!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死者家属的心情没有言语可以形容。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抓住了又能怎样,死去的人还是不能复活。
所以。
此时此刻我们都是言语苍白,不知道该怎么抚慰他们。
上午九点多。
我们随同村子里的留守民警去了两个小孩失踪前去过的几个地方。
根据目击者称,这俩孩子去的第一个地方是社区大院,第二个地方是村口,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片荒地,之后两个孩子就一同消失了。
因为疑似案发现场,所谓留守民警在周围拉起警戒线,并且采取了其它措施有效保护。
随后我们对这里展开了新一轮的线索勘察,但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新线索。
“徐起哥。”
不久,小梅叫了我一声。走过去以后,她把手伸了过来,“有油味儿。”
我低头闻了闻她手里面的土,似乎是有一股油腥味,但闻不出来是什么油。
“是汽油吗?”
“是食用油。”小梅纠正。
我叫来守在附近的老乡,问他这片地是干什么用的。老乡回答说,这以前是一片庄稼地,后来就荒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种,平日也很少有人来这种地方。
一个荒地怎么会有油?
“你能确定吗?”
小梅摇了摇头,“但是闻起来很像。”
我又走到别的地方观察了一些,也发现了类似带有油腥味儿的土,或许这会成为一个有破案价值的线索。
“拿去做成分分析。”
“嗯。”
之后我走上距离现场有两公里远的一条马路上,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遥望。
南面是牛蛙村。
西北都是荒地。
而东面有一个孤零零的蓝色彩钢瓦房,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57章 不太对劲儿()
我从村长那里要到了牛蛙村的地貌相片和手绘地图。
这是两年前政府用无人机拍摄到牛蛙村全貌,后来村里的人就把相片手绘成了地图。从地图的距离来看两个小受害人去过的前两个地方,社区大院和村口距离较近,而这片荒地距离就远了很多。
有两公里。
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大老远跑到这片荒地上,难到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我收起铺在车前盖上的地图,还给村长。
“咱们村儿有监控吗?”
“有倒是有,但都是个人家的,村口小卖铺有,我们社区大队的门口也有,不过你们警察同志都看过了,说没有啥问题的。”
“我想再看一遍。”
“那行,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村长来到了社区大队,见到了该村的村高官。
村高官看到我们特别客气,给我们端茶倒水。相互客套了一下,我就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村书记便叫来村里一懂电脑的年轻人,打开他们村大队唯一的一台电脑查了一下监控录像。
两个孩子首先出现在画面里时是自南向北走,先是在社区大队宽敞的院子里玩了一阵儿,后又陆续跑到村口停留了十几分钟,之后小女孩率先往向北面的荒地走去,不久小男孩尾随其后,一直到他们从监控画面中消失。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当时是下午,来往的人并不多,而两个孩子身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过。
所以从画面来看属于自主行为,不存在任何引诱。
但我还是觉得蹊跷。
后来村主任又给我详细描述了一下,他们村有里有一户人家是做豆腐的,当天下午到县里送了一趟豆腐。是下午四点三十多出去送的豆腐,当时就看到两个孩子在地头上玩,但五点二十多回来的时候这俩孩子就不见了。
微微皱眉,我问村书记,这个时间段有没有别的证人在?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不久,村书记说起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儿。
他说。
村北面山里面有一个废弃的山矿,矿是抗日时期留下来的,日本战败以后屠杀了矿上所有的矿工,山上还有两个跪地剖腹谢罪的日本军官铜人像。
因为那个地方漫山遍野都是白骨,所以村里的人都是避而远之,只有少数过来玩的人会过去拍照留念。
村书记又猜测说,这俩孩子会不会是在矿上遇到了危险?
“我也是突然才想起这么件事儿,都是瞎猜的。”
这时村长也拉开话匣子,“你不说我也差点忘了,半年前村里有个寡妇就在矿山上上吊自杀了,之后村里一直不消停。”
“不消停?!”我看着他们。
“闹鬼啊,村里没有一个人赶去矿上的。”村长回答。
村书记眼一瞪,脸一阴,责怪村长,“你好歹也是个村主任,不要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说完村书记有笑脸相迎,“别听他胡咧咧,徐科长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回笑了一下,“我倒是想听听是怎么个不消停法儿?”
“没啥,都是谣传。”
“说来听听。”我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村书记叹了口气,良久,缓缓开口,“村里有个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了,村里平时没少帮衬她。但这个人吧性格孤僻,不知道感恩,还特别的不喜欢孩子,村里的小孩也都不喜欢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死了,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凉透了,眼睛瞪瞪着,贼吓人。如果她没死,我肯定怀疑她是凶手。”
书记一番话后,村长也缓缓开口,“就是她害的也说不定。”
“我说老瞎,你说这是啥话,危言耸听!?你在这个样子上面要是知道的话你这村主任可就到头了。”
村书记大声责怪着。
“都是闲聊嘛,我这个人也爱听故事,你们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讲。对了书记我有个事想问您,咱村东面有个彩钢瓦房是干什么用的?”
村书记想了想,然后眼睛略微瞪大,“你说的这个是李拴柱。”
“啊?!”
“就是俺们村的傻子,有狂躁症,父母死得早,打生下来就这样,在村里没少祸害人,不是打人家小孩儿就是偷人家小鸡儿,后来村支部一合计就给他盖了个彩钢瓦房,让他住在里面,每天给他送些吃的,孤孤零零也挺可怜的,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他平时都待在里面吗?”我问。
村书记本来想隐瞒来着,但因为我这么问还是说出了实情,“我们,把他给锁里面咧。”
这时小梅拉开门,把脸探了进来,“原来你真在这儿啊,我找你好几圈了,结果出来了。”
“小同志进来喝口茶。”村书记好客地迎了上去。
“谢谢书记。”
小梅接过杯子一口喝光了茶水,“我还想再要一杯。”
“这小同志长得可真带劲儿,你们俩是这个关系?”书记边说边给小梅倒茶水。
“不是。”我俩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笑。
“哎呦呦,这郎才女貌地,可是可惜了啊,可惜了。”
“书记您真会说笑,您村里要是有好青年给我们介绍一个。”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笑了一下。
“我走了。”小梅好像是害羞了,推开门走了出去。
村书记和村长也忍不住笑出声音,“想不到城里的姑娘也这么害羞。”
但实际上小梅不是害羞,而是生气了。
所以我出去的时候她和我牢骚了一句,问我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这一句话把我问得有些糊涂,这话要从何说起啊?
小梅很严肃地和我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的,还有,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请你不要误会。”
说完她就跑掉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越来越糊涂了。
“喂!”我追了上去,“你还没说呢!”
远处传来了小梅的喊声,“是地沟油!”
我无可奈何地站在原地看着小梅跑远,这个姑娘实在是太执拗了,一根筋,真是让人没办法。
当“地沟油”这三个字在我脑子里打转时,我的思路一下就又回到案件上去,同事也想起抛尸地点,下水道。
这种巧合就极不寻常。
两个小孩失踪的荒地上出现了地沟油,而他们的尸体又被抛到下水道里?
我怀疑抛尸所用的工具是一辆拉地沟油桶的车,而这类车辆以破旧的柴油三轮车为主。
但是,荒地上为什么只有地沟油而没有车轮印?
很奇怪。
中午。
我们在村支部用了中午饭,小梅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话,还故意和我保持开了距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而此时村广播大喇叭正在播放一首很古老的流行歌曲“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成了我现在心情的写照。
真是猜不明白。
“吃肉。”
隔着老远小梅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夹了一块肉,其余的同事就开始扫视我们并大眼瞪小眼。
“他是我哥。”
小梅解释说。
这时,可恶的村头广播大喇叭突然换歌,变成了“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这样的歌,我也真是无语了。
“喔……”
大家伙幡然醒悟一般,嬉笑着。
“笑什么笑,下午不干活了?麻溜吃饭!”
吃过午饭以后我在村社区大院的长椅上休息,妇联主任给我们端来了一些水果和茶水,对待我们这些人倒是十分客气。
突然。
小梅坐在我旁边,那郑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
第58章 李栓柱的狂躁症()
“我没有家人了,我只有你!”
从没见小梅这样认真过,不久她又说,她会把我当成哥哥一样,并且不会再失去我了!
我感受到了来自小梅内心里深深的孤独,也明白她以往为何那么执着地保护我,可能她把对家人的爱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从来我只把小梅当成是一个同事来看待,但在她眼里我竟成了唯一,所多少会觉得有些愧疚。
此刻我的心就算在刚硬也应该被柔化。
“天气好热啊,哥请你吃雪糕去!”
小梅也笑逐颜开,“好!”
我带着小梅去了对面的小卖铺,买了两串雪糕。然后我们两个就坐在小卖铺的长椅上,一起吃着冰凉的雪糕,一起笑着。
下午。
我找到村书记,让他带我去李栓柱哪儿看一下。他并没有立刻答应,从他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他的恐惧。但听说这可能会对破案有帮助时,村书记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在去之间我交代了小梅一些事情,然后才跟着书记走到了彩钢瓦房不远处。
书记胆怯地指了一下,“就在里面,不过劝你们还是离远点!”
“钥匙能给我吗!”
他很惊恐地瞪大眼睛,向后退了一步,“这可不行!”
“你放心,我就问他几句话,不会把他放出来。”
“那也不行,万一他跑了呢!”村书记紧紧攥着手里的钥匙,就像怕我过去抢一样。
“村儿里现在这么多警察,他能跑哪儿去?”我坚持着向村书记伸出手,“他是有人权的,你们这么做属于非法拘禁,你是书记你应该明白。”
他一下心虚得很,只好把钥匙交给我。然后从附近找来一根棍子,紧握着。
我握着钥匙走上前去,在东南面看到一扇挂了锁的门,同时也在西北面看到一扇30cm的正方形窗口。
我首先来到这扇窗口前,向里面张望。
里面很黑,微弱的光中看到一片狼藉的景象,从里飘出的臭味十分刺鼻。
突然。
一张脏兮兮的大脸堵住窗口,就像是一张正方形扭曲的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应该就是李栓柱。
这时小梅赶到现场,把她买来的水果放到地上。我从里面取出一个苹果,谨慎地递到窗口。
李栓柱的双眼开始对焦,嘴巴一咧傻笑起来。
他的速度非常快,将苹果抢了过去,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李栓柱的手很脏,指甲很长,不但在我手上留下抓痕,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太危险了,让我来吧。”小梅拿起另一个苹果。
“你让开!”我把小梅手里的苹果抢了下来,很大声。我就怕她会像以前一样冲动,替我冒险。这个李栓柱是一个危险人物,若不然村书记也不会一次性用了两把锁头。
“那你小心点!”她松开了手,站到了旁边。
“嗯。”
我将第二个苹果递给李栓柱,这一次也稍微大胆了一些,我将手伸到了窗口里面。当我安全无恙地把手抽回来时,小梅和村书记都为了捏了一把汗。
“好吃吗?”我问。
李栓柱舔着干裂的嘴唇,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用力点头。
我把水果袋子拎了起来,“我们做一个游戏好不好,一会我会问你问题,你答对一个我就给你一个,如果你全答对了这些就都是你的。”
他一咧嘴笑,干裂的嘴唇就渗出血来。
“好。”
他的声音很粗,很嘶哑。
我蹲在地上,面朝着窗口,“你有没有看到过两个小孩在这附近出现过?”
他用力点头,傻笑,然后伸出手来。
李栓柱的回应就像是在应付了事,我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自己的办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
无奈,我又给了他一个苹果。
“除了他们两个,你有没有看到别的人?”
“有。”他点头。
“谁?”我问。
他没有继续回答我,而是伸出手来要奖赏。
“这也不傻啊!”站在一旁的小梅说。
“我不傻。”他傻笑着说。
我又拿出一个苹果,扔了进去。然后继续问他,有没有看清楚是谁?
“男人。”
回答完他又把手抬起手索要苹果。
就这样我一来二去有给他扔进去三个苹果,从他嘴里得知的线索也只有男人,黑衣服,和桶。
而现在,我就只剩一个苹果了。
这时握着棍子的村书记走了过来,大声说,“他就是一个骗子,你们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突然。
李栓柱像是一头疯牛一样撞了过来,哐的一声,像是要从狭窄的窗口里挤出来似的,彩钢瓦房受到冲击剧烈抖动了一下。而他紧贴着窗口的脸瞬间被割破,血从边缘溢了出来。
村书记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
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
“我没有撒谎。”李栓柱操着粗厚的嗓音大叫着,龇牙咧嘴,“我看到了两个男人推着两个桶从那边过来了,里面有一个就是村书记,他还把我关起来他是坏人!”
“李栓柱,你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以后不给你送饭了,我饿死你!”
村书记被气得不成样子。
这时小梅从口袋里翻出一块糖,捏在手里,问李栓柱,“想吃吗!”
李栓柱立刻安静下来。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看到车?”
“有。”
“什么车?”
“三轮车。”李栓柱回答。
“往哪个方向走的,车牌号是多少?”小梅继续追问。
“给我糖!”李栓柱一次回答了很多个问题,有些不高兴了。
小梅只好把糖递给了李栓柱。
可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李栓柱突然抓住小梅用力一拉,小梅整个膀子都被拉了进去,肩膀狠狠地撞在了窗口上,疼得小梅大叫了一声。
李栓柱的力气太大,我和书记怎么也拉不出来。无奈,我捡起地上的棍子,打开彩钢房的门,冲进去对着李栓柱一顿棍打,他这才送来了小梅的手,然后跪在地上给我叩头。
“求求你了别打我了,你别逼我行了,我都害怕我自己,我一不小心会杀了你,吃了你的啊哈哈哈……”
他笑着,嘴里面全是血。
这是我听过最毛骨悚然的话,也是我见过最诡异的笑容。
在我愣神的时候村书记把我拽了出去,急忙锁门,“我都说了不让你们靠近你们你们非要不听,现在好了吧,被咬了吧!”
被咬了?!
难到李栓柱嘴里的血是小梅的?!
冲到小梅身旁时,她一直压着自己的手臂。
“给我看看。”
她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
我强行掰开了小梅的手,在她手背上上看到一串深深的牙齿窟窿。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抬起头望着村书记,“你们村儿里有没有卫生所?”
“有的有的!”
我和村书记一起把小梅扶了起来,一回到村子就把小梅送到了卫生所里。
李栓柱一不洗澡,二不刷牙,口腔很手上携带者大量的细菌,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很容易出现败血症或者破伤风。
我当时急得冒了汗。
小梅竟然还一直安慰我说没事,到了卫生所也不让我陪着她,真是让人又心疼又生气。
这时。
村书记走到我旁边,问我要钥匙。
钥匙!?
我开始翻口袋,可翻遍全身也没有找到钥匙,会不会是掉在路上了?
“糟了!”村书记大叫一声。
“咋了?”我问。
他急得直跺脚,“你肯定打李栓柱的时候掉在里面了,我得回去看看,这李栓柱跑出来可不得了啊!”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也是一悬。
第59章 矿山()
村大夫及时给小梅消毒并包扎了伤口,又开了一些抗感染类药物和消炎药同时服用。还建议小梅在诊所里打一针抗生素,以防万一。
我看了下时间,快下午三点了。
小梅留在诊所里打针,我在社区大院里找到两名同事,把从李栓柱嘴里套出的信息告诉他们,并交代他们帮我去东边路上附近的村子里,看看有没有人见过两个男人和一辆三轮车。
另外。
让他们在村子里走访一下,留意一下那户人家是做地沟油生意的。
交代了以后我在村口遇见了焦头烂额的村书记,看他慌张的样子我就猜到情况不妙。
“李栓柱跑了!”他走过来,“你得把李栓柱给我抓回来!”
“书记你也别太着急,我现在就去。”
说完我找到协助我们行动的,县公安局的周队长。我把李栓柱的事和他做了一个简单的阐述,并告诉他李栓柱是一个危险人物,希望当地的警力能配合将李栓柱抓回来,不然对案件调查也会形成阻碍。
周队长点了点头,“你们就放心查案,我们局长都交代过了,保证你们的安全,协助你们调查就是我的任务。”
“那辛苦你了周队!”
“不客气。”
客套了两句我们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去了诊所,把小梅接了出来。晚上村书记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除了我、周队和小梅被安排在了村支部大院,其他的同事都住在了村民家的热炕头上。
村支部和村社区一墙之隔。
村支部里有一些房屋是用来专门接待领导用的,地板铺地,电视沙发,和住宾馆的感觉差不多。后来我又找到村书记,问他能不能把我们也安排在老乡家里,既然来了就入乡随俗,也好感受一下乡土气息。
村长当时也在场,就很客气地邀请我和小梅去他家住。
村长家离村支部稍远一些,在偏西的一个位置。
我和小梅心安理得地去了村长家里,到了以后,村长把我们俩安排在了东屋,还亲自给我们铺了被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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