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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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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女人。”那个自称是村长的男人走上前来,抽了小梅一耳光。

    这一巴掌非常的响亮,就仿佛落在我的心尖上。

    还没等我发怒,张汉就气得不行,将男人狠狠推开,“我警告你,就算她真的杀了人,你也没有权利打她。”

    张汉的话似乎刺激到了这里的村民,他们就说这是他们村子里的事儿,轮不到外人在祠堂里面指手画脚。

    在张汉和他们理论的时候,我心情很不平静。

    一来是因为小杨的短信,二来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小梅,这两件事放到一起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再就是这个思想封建、落后的海边渔村。

    祠堂对于村里的人而言意义非凡,只要村子里面的人犯罪就都会被带进祠堂,在列祖列宗面前进行审讯,甚至非法宣判,这说明村里的人还处于封建的思想状态,这也是令我非常不解的一个地方。

    就算是山高皇帝远,这种风俗也应该不存在了。在我的个人认知和所阅读的书籍里面早就介绍过,类似的民间风俗早在破四旧的时候就已经遭到封杀,而改革时期这种风俗就已经很少见了。

    “我们是警察,你们想干什么?!”张汉大声呵斥。

    如今是法制社会,不是我仗着警察什么自吹自擂,现在“警察”这两个字一般情况下都会得到尊重。就算不尊重也不会遭到如此之大的挤兑和排斥,所以这一切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不知不觉地回到了旧社会,那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奇怪感觉。

    “警察同志,我们村子有我们村子的规矩,这女人杀了人就该在祖宗面前认错,得到她应有的惩罚。”那个男人说。

    “我没有杀人。”听说我们是警察,她跪着爬到我面前,哭求着,“警察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女儿还小,她不能没有妈妈,我真的没有杀他,我怎么可能杀死他……”

    看着她这样,我心都碎了。

    “臭婊子,你到处勾三搭四,是不是你和黄小有什么龌蹉事,所以你才杀人灭口。”那个男人说。

    “没错,海生,前几天我还看到她去过黄小家,很长时间,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好。”另外一个人帮衬着,周围理论声有开始了。

    这个黄小指的应该就是黄小龙,而海生则是这个自称是村长儿子的男人。

    女人大声给自己辩解,说她没有,那天她只是去给黄小送饭。

    “好端端的为什么给黄小送饭,是不是把自己也送给他了?”

    海生恶狠狠的,委屈得她直哭。

    张汉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加以保护。

    期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观察着面前这具尸体,并把目光锁定在尸斑上。

    尸斑刚发展到坠积期,也叫沉降期。是尸斑形成的最早期名称,形成主要原因是由血管沉积至下端与物质接壤部,由此尸斑可形成与物质完全或一定相同的尸斑图,那么,通过尸斑有一定可能性判断出死亡现场的特征。

    死者尸斑极为明显,不规则,还没有到扩散期尸斑就已经遍布23,错综复杂,说明现场是一个极不平整区域,主要特征是线状物体和碎尸。另外,我刚才犯了一个错误,换句话说就是忽略了一个重点。

    溺亡虽然也是机械性死亡,却与机械性死亡尸斑有明显区别。

    或者说溺亡尸斑与休克性窒息死和一氧化碳中毒尸斑有些相近,但颜色不同。主要表现是尸斑浅淡,呈均匀红色,而机械性死亡的其他形态,例如勒死、缢死属于陆地死亡,尸体会明显紫红色,尸斑异样化。

    简单来说溺亡受水力作用,尸斑与陆地受硬物碰撞尸体明显不同。

    这么说来就很奇怪。

    黄小龙既是溺亡死,为什么会出现陆地死的尸斑现象?!

    难到黄小龙不是溺死?

    暂且抛开抛尸和溺亡都可形成的鼻腔蕈性泡沫和水藻,单说发绀的指甲和眼球扩散的血丝,再结合湿透的衣物和水藻等基本就可以确定是溺亡,可尸斑却呈现出一个反向说明,是不是我还忽略了什么?

    这时。

    海生大声说,“我之前亲眼看到你在井边鬼鬼祟祟的,我看人就是你推下去的。”

    他的声音很大,刺激到了我的脑神经,我也在刹那之间想起了一种可能,就是药物作用。

    没错。

    人在药物作用下心肺功能衰竭,是会出现机械性窒息的死亡征象。

    在死亡并形成初期尸斑以后丢进井里,可以掩盖药物中毒症状,让人误以为是溺亡。

    如果这个案子是在镇里,那么通过解剖很容易能明确真相。

    但在这里真的很难辨别。

    好在我留意到了这些细节,由此推断黄小龙系中毒死亡。

    “他不是淹死的,是被毒死的。”我大声说。

    不久,这个叫海生的开始反驳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们说是警察就是警察了,我看你们和她就是一伙的。”

第133章 林家惨案() 
张汉大声和他们说,是不是被毒死的只要解剖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被毒死的,那么死者器脏会有明显颜色变化,即便不用做切片和成分分析,单凭经验也可以判断出生前是否有药物中毒迹象。

    我竖起大拇指,因为我的夸奖张汉颇有些得意。

    解剖?

    村里的人对解剖这个词很陌生,就问张汉解刨是什么意思。

    “解剖……就是解剖,哪有什么意思……”

    我补充解释,“解剖就是用刀割开尸体,检查尸体内脏器官明确死因。”

    话刚一说完,就遭到他们强烈反对。

    尤其是祠堂里的这些老人,在他们眼里割开尸体是对死者的惩罚,是要受咒诅的,所以他们极力反对我们进行尸检。

    “可以用银针。”

    我这算是孤注一掷,铤而走险,因为银针只能验出三氧化二坤,也就是砒霜,对于其它的毒素无法验明。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现在情况而言,再专业的证明也比不上土办法更有说服力。

    祠堂里的两个老人点头同意,随后就有人取来一根细长的银针,探入死者的指甲缝里,不过一会银针探入部分渐变成暗灰色,我长长松了口气。如此看来,黄小龙的确是死于中毒,专业点讲就是药性死亡。

    有了结果以后,坐在前面的其中一个老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呆滞的目光也有了一些神采。

    走过来他便问我们,“你们……真是公安?”

    “老人家您放心,我们是不会骗你的。”张汉说。

    他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我们,“***他老人家可好?”

    ***?

    这三个字把张汉逗乐了,他半开玩笑回答说,***现在可好了,天天睡在水晶大床里。

    这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听公安同志的,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时。

    那个海生冲到跟前,叫了一声爹,让他不要相信我们的话,还非得说我们是凶手,让村子里的人把我们也抓起来。

    张汉偷偷和我说,他看这个海生不太对劲儿,没准他是在贼喊捉贼。

    我暂时同意张汉的观点,但也不能完全这样肯定。

    “滚开。”

    这个老人低声呵斥了一句,他儿子海生就怏怏不快地退到一旁。

    他又问,“两位公安同志怎么会来我们村子?”

    “找朋友。”我简单回答了句。

    他就问我们,找的是哪户人家。

    我低头望着地面上的尸体,告诉他,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转头间,我又看向一直被张汉抚着的那个女人,她半低着头,微侧着脸,就连神情都和小梅那么相似。

    我忍不住走到她面前,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回答说,林蓉。

    由此说明她不是小梅,但她也姓林……

    真是奇怪,我低声问她,认不认识林月梅。

    听到林月梅这个名字,她眉头就是一簇,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想了片刻却又急忙小声说她不认识。

    如果不认识,干嘛用那种躲避的目光看我,又为什么要犹豫如何回答?

    她巧妙转移话题,拉住我的衣服说人不是她杀的。当她颇为可怜的注视着我时,我就真的把她当成了小梅。

    我转去目光望向身旁的老人,“我会帮你们把真相查出来,不过,希望你暂时不要为难这个女人。”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极为缓慢地点头答应。

    之后。

    我和张汉着手调查发生在槐村的这个案子。

    表面上来看这起案子与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有些不符,但实际上抓到杀死黄小龙的凶手就等同于踩住了人贩子团伙的尾巴,因为我一直觉得黄小龙是死于黑吃黑。

    我们在村民带领下,去了发现尸体的那口井旁。

    通过从井里面打捞上来的水判断,黄小龙的确是被抛尸在这口井里。

    我望向四周,比较荒凉。

    村民介绍说这口井很多年都没有人用了,所以里面才会出现水藻等污染物。

    由此来看,黄小龙的确是先被毒死,然后再抛尸。

    因为林蓉是和黄小龙最后接触的人,所以,被断定是杀死黄小龙的凶手。

    不是没有道理。

    从常理角度来说,凶手一定是死者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但这里也不能排除一些特殊原因,比如死者未立即发生死亡,或者在死亡过程中遇到了凶手以外的人,例如救护人员。但根据黄蓉的口述,她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时,死者并没有受伤以及任何异样,所以我们更不能做出如此盲目的判断。

    我问林蓉,她去找黄小龙干嘛?

    林蓉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有所犹豫,她说,因为黄小龙家里很穷,吃不上饭,她见挺可怜的就去给黄小龙送饭,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一急,就又哭着说她真的没有杀死黄小龙。

    其实,不用说我已经可以猜到。

    她肯定是在送饭过程中,和黄小龙发生了什么。而从她痛苦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被强迫的。

    好在她没有说出来。

    不然的话,就更像凶手了。

    张汉把我拉到一旁和我说,不能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像小梅就排除她的嫌疑。

    我凝眸,思索。

    然后也轻声和张汉说,她一定不是凶手。

    我指着井旁的地面说死者体重八十公斤左右,如果她是凶手的话将尸体拖到这里一定会留下擦痕,但是周围的这片地面非常干净,这说明凶手是将尸体抗到这里进行抛尸的。

    “你有没有问过小梅,她家是哪的?”

    张汉很聪明,理解了我话里的意思,就问我,“你不会怀疑小梅是槐村的吧?”

    “不然的话怎么会长得这么像?”低声交谈间,我又瞄了一眼旁边的这个女人。

    她们都姓林,会不会有亲属关系?

    姐姐?或者,是妹妹。

    可我记得小梅说过,很多年前,她家里的人都被坏人杀死了,一家七口就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那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码事?

    这时。

    张汉抓住我的手,哆嗦着说他发现这村子很邪门。

    邪门?

    张汉指着远处的一座墙说,这标语很吓人。

    目光远视,我在心里念出墙上面的标语:头可断,血可流,***思想不能丢;可挨打,可挨斗,誓死不做革命头。

    昂?!

    看到这段富有年代历史的标语后,我浑身也不禁毛骨悚然。

    说实在的现如今这种耸立在落后乡村里的标语墙并不少见,例如计划生育,改革开放,以及九十年代的小康标语等。但是还能看到红卫兵时期破四旧的思想标语,这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让我再一次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解放初期。再看看槐村这破旧低矮的房屋和村民们身上具有时代象征的中山服和大红大紫的布衣时,那种怪诞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刚才这老头还问我***他老人家可好,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要还活着不成妖精了?”

    “别瞎说,让人听到不好。”我瞄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这些村民,看着他们赤裸裸的目光,心里面便是阴森森的。

    “我有一种感觉。”张汉把声音压得更低。

    啥感觉,我问他。

    不久,他说,他觉得除了我们两个,其它的都不是人。

    闻言,大骇,听得我心里挺怕的。

    我低声警告张汉不要危言耸听。

    “不信你看啊,他们好像……”

    “好像啥?”

    “没影儿。”

    我吞了口唾沫,低头扫了一眼,果然,我身旁这些村民脚底下都没有影子。

    “不行……咱撤吧?”张汉打退堂鼓。

    我咬紧牙关,忍着胆怯。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到真凶,就这么逃了不就等同于白跑一趟。再说我们这辈子没有做过啥亏心事,就算真有鬼也是人变得,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轻易罢手。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看这太阳昏昏沉沉的,没有影子也不奇怪。”

    我也算是在自我抚慰。

    “公安同志你们看出啥眉目来没?”村长突然开口问我,吓了我一跳。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回答说,就现在对现场的勘察来看,并不足以找出黄小龙的死亡真相。所以我们需要近一步到死者家里去看看,另外也需要村长和我们介绍一下死者个人情况。

    还有……

    我特别问到了林蓉,比如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回答说林蓉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丈夫怀疑她和村里的男人有染就把她给休了。之后林蓉就一直独自生活,还和这个黄小龙勾搭到了一起,所以她的名声是越来越不好了。

    为更具体了解,我又问他,林蓉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

    他说没有。

    之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林蓉倒是有个女儿。

    女儿?

    像是预料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儿,心头不禁一凉。

    我惊慌问他,林蓉的女儿叫什么?

    不等村长回答我,村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后来有人跑来和村长报告,说林家的人都被杀了。

    林家?

    怎么这么熟悉。

    直到我们赶到这户人家以后,我才想起小梅和我说过,她家里人在十几年前都被杀了,就只有她自己活了过来。

    该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大院里,有四名死者,满地都是喷溅状、转移状和拖擦状血迹,这么多的血迹形式说明犯罪过程凶残,毫无遮盖,目的性非常明确,应该是仇杀。走进去以后我的腿真的有些软了,并不是场面过于血腥,更不是死者的死状恐怖,而是因为房内屋外死者加起来一共是六人。

    六人?

    只是巧合吗?

    我以前看过有关林家惨案的报道,一家六口惨遭灭门。

    “你别吓我。”张汉惊恐看着我,“你脸怎么这么白?”

    我没有回答张汉的问题,找到村长,重复了我刚才的问题,问他,林蓉的女儿是不是叫林月梅?

    他点头,问我,“你咋知道的?”

    听到这一句我腿完全软了,身子一失重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张汉及时将我扶了起来,惊慌失措,大声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望着张汉,心里恐惧,“咱们真撞邪了……”

    “啊?!”张汉脸也吓得惨白,“老徐你可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你现在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啊?”

    “我想起一件事。”我答非所问,大步走到屋子里。

    我记得小梅说过,她之所以侥幸活下来,是因为躲进了柜子里。

    如果这里真的是十几年前林家的命案现场,那么小梅一定也在这栋房子里面,说不定就躲在某个柜子里……

第134章 维度空间() 
在床下面一个竹箱子里,我还真发现了一个小女孩。

    眼睛很小,但是很漂亮,就和小梅一样。

    她很惊慌,警惕地望着我们。

    张汉上前安抚她,让她不要害怕,然后将她从竹箱里抱出来。为了不让她受到惊吓,还悉心地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离开林家这片血腥之地后,张汉将小女孩放下问起她的名字。

    她眨巴着小眼睛回答了三个字,林月梅。

    听到她的回答后我和张汉面面相觑,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荒诞感。

    难到,我们真的回到了过去?

    我想起物理学中提到过了空间概念,我们这个世界存在不同的维度空间,所谓的维度是由长宽高所组成,一维是两个点连接的一条长线,只有长度没有宽度,在这个维度里能做的就只有前进和倒退;二维是多条线组成的一个形状,有了长度同时也产生宽度,出现一个平面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不光可以前进倒退,还可以左右移动;而三维空间不只有长度和宽度,还产生了一个高度,就是说人不光可以前后左右,还可以上下移动。

    科学家也一直研究会不会存在第四维空间?

    二维是由多个一维组成,而三维是由多个二维组成,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四维是有多个三维组成?

    我们回到了十几年前是不是意味已经从一个三维世界跨越到了另一个三维世界?

    “老徐啊,咱们还是撤吧,这他妈的太邪门了。”

    我望向村中那颗老槐树,掠过火红色的树冠我看向天际的红日,心里骇然。

    我们所遇到的一切事,和所有村民的言行举止都说明,这个村子不太正常。

    可惜,开弓已无回头箭。

    张汉又不合时宜地赞叹了句,“不过老徐你还别说,这小梅真是天生丽质,小时候都这么好看。”

    因为张汉的目光过于赤裸,小梅被吓得眼泪含在眼圈里。

    我连忙安抚,叫她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这时。

    那个叫林蓉的女人突然出现,还死死地抱住了小女孩,吓得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

    “不许哭,我是你妈妈。”

    小女孩被吓坏了,大声哭了出来。

    张汉不假思索地将林蓉拉开,我则从地上把小女孩抱起来。

    就好像我们是抢孩子的人贩子,这林蓉立即变得暴躁,长指甲镶进张汉手臂皮肉内,用力一刮就是三道血痕。

    “把我女儿给我!”

    一个柔弱的女子突然变得态度强硬,也野蛮凶狠起来,这倒是令我和张汉感到意外。

    “你先别激动,容易吓到孩子。”我急忙说。

    好在这时村民们及时赶到,将林蓉控制起来,不然谁也难保证会发生什么。

    被控制以后她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陡然间从一个弱女子变成了泼妇一般,抓伤了她身旁的几个村民以后,疯了一样扑向我和小梅。村长儿子海生及时赶到,将林蓉抱起,同样也被林蓉抓伤。

    林蓉寡不敌众,就这样仓惶逃走了。

    林蓉跑了以后,海生大声说林蓉肯定是凶手,因为被自己的丈夫给休了,所以怀恨在心杀死了林家老小,不然的话她也就不会跑了。

    张汉瞄着我问,会不会真的是我们判断错误。

    我摇头。

    即便林蓉表现得非常过激,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她不会是凶手。

    我们将孩子交给村长,然后重新走进林家大院。

    惨绝人寰。

    让人心里恶心。

    但这种恶心并不是来自于血腥一幕,而是来自于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从对死者尸表观察发现,尸体僵硬,尸斑明显开始融合,眼膜混浊不容透视,种种迹象表明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

    因为林家大院地理位置比较偏,所以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不过,槐村里的事谁也说不好。

    “时间上来看所有人都有嫌疑。”

    “不过凶手应该是个男人,力气很大。”

    我蹲在一具头部受重创的尸体前,并将嵌入死者脑部的一把锤子拔了出来,“锤头部分陷入脑骨,至脑颅骨阶梯状骨折,我想脑内应该呈广泛蛛网膜下腔大面积出血,一击致命,凶手的力气非常的大。另外从锤头位置和创口嵌入深度、方向基本可以判断出凶手的身高。”

    “怎么讲?”张汉问。

    我回答说,“凶手对死者造成创口高矮位置可以判断出凶手身高,这跟对死者创口造成深度判断出力道是同样的道理,当凶手和死者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可以用物理学来理解分析。我们拿起锤子进行攻击的时候,从最低到最高点,再从最高点向下坠落,这个过程的力道是不同的。假设凶手身高低于死者,创口位置就会偏下一些,例如后脑,而死者前后没有阻力,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这么深的创口,如果凶手身高超过死者,那么自上而下创口偏上,例如脑顶,因为力道向下,有地面做为阻力会有创口变深的可能,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总而言之从创口位置和深度来看,凶手身高不会低于死者,综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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