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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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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辛雨有危险……

第200章 王明沅() 
第二天,大清早,刚到单位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因为是辛雪的号码所以认真对待,停下来仔细阅读短信内容,顿时一惊。

    “我是辛雨,我在矿务局职工宅区7组16号,救我。”

    刚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不免有一些慌张,但仔细琢磨就又觉得当中存在蹊跷。可不管是真是假也应当引起重视,所以,我还是向马院长做了一个汇报,辛雨有一定可能遇到了危险。马院长拍了桌子,随后集合队伍按照短信地址感到矿务局职工宅区,不到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一座院门紧锁的平房前。

    负责法警工作的白组长当即下令,破门而入。

    我紧随其后,心特别忐忑。

    走进去以后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来。

    “出来……”

    带队的白组长冲到一扇门前,大叫一声。

    门内是一宽敞的浴室,映入眼帘的,是满地鲜血,辛雨躺卧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那个男人手里面攥着一把刀,满手都是鲜血,表情极其痛苦。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就是王明沅。

    法警堵在浴室门口,握着枪,“放下刀,放下,再不放立即开枪击毙……”

    他表情绝望,突然跳起,冲着法警挥刀,负隅顽抗,法警立即开枪。但他的身体素质较强,反应也比较迅捷,即便是被子弹射穿了腹部也没能阻止住他,就连身强体壮的法警也不是他的对手。

    “滚开……”他握着抢下来的手枪,挟持了一名法警,大吼。

    迫不得已所有法警全部后退,给他让出了一条生路。他并没有借此机会立即他走,而是红着眼睛,恋恋不舍地望向辛雨,随后又投给我一个绝望得如同死去一样的目光,是恨,是强烈的恨,他丢下一句话,“她还活着,救人……”

    说完,他挟持法警冲到了外面,然后抢夺了一辆警车落荒而逃。

    随后全部法警出击追捕,留在现场的我快速回到浴室里,发现辛雨过真还有生命迹象便急忙送往医院。到医院的时候辛雨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生休克,经过两个小时的奋力抢救好在是保住了性命,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未知数。

    我问医生,她会不会一直这样昏睡不醒?

    医生说,如果一个星期内醒不过来,就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真可怜,脸都砍花了。”给辛雨换药扎针的护士心疼地说。

    我冷冰冰站在一旁看着,表面什么都不说,但心里波涛汹涌。辛雨脸上有两处刀伤,已经造成了毁容。她腹部还有一处刀伤,虽然不致命,但因为失血过多险些丧命,真是一个让人心疼却又让人无能为力的女人。

    回到检察院时得到一个消息——王明沅逃走了。

    马院长指着放在会议桌上的凶器破口大骂,怎么搞的?十几号法警连一个凶手都抓不住,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让他给逃了,外面还不知道得怎么说我们检察院?!负责法警行动的白组长被数落得一声不吭。

    我在旁边忧伤一笑,白组长就颇为不爽地问我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不光要笑,我还要大笑,绝望地笑。

    我把在场的每一位都笑傻了眼,他们说,徐主任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疯了吧?

    笑完,我不知道为何,心里面很难受。

    我淡淡说出一句话,告诉他们,王明沅压根就不是伤害辛雨的凶手。此言一出,语惊四座。他们开始议论,可议论来议论去也没弄明白我的意思。马院长就让我不要再卖关子了,问我是不是掌握到了什么线索?

    “有三点可以证明王明沅不是凶手。”我坚定不移地说。

    “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了。”因为我年纪轻轻一来就坐上了法医主任的位置,所以身为“坐地户”的白组长对我意见颇大,语气硬邦邦的,带着浓烈的火药味。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先和他们说了一件与法医工作相关的,其实这也算是一个常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刚到现场的时候满地都是血,短时间造成如此大量出血的唯一可能就是动脉破裂,然而辛雨身上并没有发现类似伤,于是我便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还有地面上的血迹形态。

    我指着桌面上几张现场拍回来的相片,辛雨的伤口明显停止流血,地面上的血迹形态属凝固态,很显然辛雨腹部的刀伤是很早之前造成的,具体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所以我认为王明沅的出现可能只是个巧合。

    我又不由自主想起王明沅痛苦的表情,没有一个凶手在杀了人以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觉得王明沅更像是辛雨的一个亲人。

    “那王明沅为什么手里握着刀?”白组长像是问罪一样问我,恨不得我出洋相。

    我淡淡一笑,把目光转到马院长身上,“我记得以前和几位检察官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我当时好像还做了一个不恰当的举例,我想说的是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这个问题咱们先往后放放,我再说说第二点,这个王明沅挟持咱们人的时候悄悄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辛雨还活着,从某种角度讲是他救了辛雨。”

    周围又开始议论起来,他们说,可能是王明沅突然良心发现。我冷冷一笑,当时是什么情况都忘记了吗,一群法警把枪口对准自己,本来凶手良心发现怜悯受害人的案例就不存在,况且当时性命攸关他泥菩萨过江,怎么可能会怜悯辛雨?!

    所以,我认为王明沅压根就没有想过要伤害辛雨,反倒是想救辛雨。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还有我听说辛雨曾经出庭作过证,王明沅怎么可能不恨她,出狱以后进行报复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徐主任我认为你的这两个论点并不是很充分。”白组长是故意在和我作对,意图要推翻我所有的论点。

    我不以为然,淡笑,随后把自己的手机和辛雨家里的纸条放在了会议桌上,“纸条是在辛雨家发现的,手机里面的短信也是辛雨发给我的。”

    他们相互传看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端倪,还问我这两样东西有什么问题?

    我耐着性子冷声告诉他们,辛雨是个盲人,怎么可能写得出这么娟秀工整的字?还有手机里面的短信,没有错别字,标点行文规规矩矩,人在惊慌中怎么可能如此镇定地发送短信,况且辛雨还是一个盲人。

    “徐法医,我觉得你说的这个也不是很充分吧?可能人家心理素质好呗。”白组长屋里边三分,和我较真。我没有权利阻止一个人讨厌我,但是我希望讨论案情的时候能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可惜,白组长是检察院出了名的倔驴,他看不上的人一辈子都看不上。

    “好,白组长就算你说得对,辛雨是素质好,那我问你凶案现场没有发现辛雨的手机这你怎么解释?!”我握住拳头轻砸了一下桌面,没有给他们留情面,“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看短信内容?如果你被坏人抓了会知道自己被囚禁在什么地方吗?凶手还愚蠢到把手机留给辛雨让她求救?还有正常人遇到危险都知道打电话报警比发短信更有效,惊恐之中他们会很希望听到警察的声音从中得到安慰,辛雨还是个盲人,她为什么不选择拨打报警电话反倒给我发短信,另外我从来就没有把电话号码留给她!”

    他们鸦雀无声,我也不想再啰嗦,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

第201章 他和她的故事() 
我在外面吸着烟,心情不好。

    纸条不是辛雨留下的,短信有不可能是辛雨发的,当我排除王明沅的嫌疑以后,就愈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像是一个陷阱,没错,发到我手机里的这条短信就是一个陷阱,目标就是王明沅。

    如果看到有人抱住死者,手里握着凶器就认为他是凶手,那么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我回到办公室里找出那张相片,坐在办公桌上仔细看着。

    渐渐的,我对这个王明沅产生了浓厚兴趣,甚至怀疑他强暴辛雨的真实性。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优柔寡断,辗转与爱与罪之间的凶徒。

    于是。

    我决定利用今天一天的时间,对王明沅过去做一个仔细调查。

    外面好冷。

    天还是灰色的,这段时间虽然没有下雪,但比起下雪更容易让人感到发闷。失少了阳光的城市虽然是白日,也犹如黑暗。我从电脑里打印出有关于王明沅的资料,例如他曾经住在哪里,工作地址,家庭和社会关系等,但可惜,可供我调查的线索实在太少。

    我首先去了王明沅居住过的贫民区,那里的人还对此记忆犹新,告诉我王明沅小时候是留守儿童,后来父母不明缘故地失踪,一直到他长大成人也没有出现。不过这孩子并没有什么劣迹,人品算是不错,自力更生,所以他们直到现在还不相信王明沅做了那样的事。五年前这件事发生以后他们还曾写过联名信,给王明沅求情,不过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好在是王明沅在监狱里改造不错,按照最大的程度减免了一半的刑罚。不过他们又说,十年,这样的刑罚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重了。

    通过他们我得知王明沅进监狱前是在一个厂子里做零工,于是,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间厂子。可惜五年时间过去很多事情都已改变,王明沅工作地这间规模不大的厂子在他被判刑后不久就因为经营亏本而倒闭。虽然我不遗余力地到处打听,但终究还是无果而终。

    回去的路上我搭了一辆顺风车,在车上和司机闲聊了两句,赶巧收音机里播报着王明沅的通缉新闻,这个司机也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就说他和王明沅是同学,还在一个厂子里干过活,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王明沅能干出这种事来。

    闻言,大喜。

    真是山穷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师傅,我问您个事儿,王明沅进监狱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个女孩?”

    “你怎么知道?”

    “我是检察院的,警察。”我这话音儿还没落下呢,他就有些慌张地踩了一脚刹车,我一失重险些撞在挡风玻璃上。

    “你……你警察啊?!”他瞪圆眼睛,紧张得不行,“我……我跟他关系可一般,平时都没啥来往。”

    “你怕什么啊,我们警察不也是人吗?”我揉了揉摔疼的胳膊,说,“你能给我讲讲王明沅的事儿吗?”

    “不是,那个,警察同志,我这还急着送货呢……”

    “我也不耽误你开车是不是,你一边走一边给我说,我跟你说啊,警察办案你最好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保证不会对你产生影响行吧。”

    他答应了。

    车重新启动,行驶在好似无边无际的道路上,他也开始回忆起关于王明沅的事。

    他说王明沅在厂子工作期间评价很高,尤其是厂子里面的领导对他很看好,拿着一个人的工资做的却是两个人的工作量,这样的员工没有一个领导不喜欢的,而且,当时领导发话要升王明沅为车间主任,可惜这好景不长,没过几天王明沅就出事儿了,后来就听说他强奸了辛雨,厂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他提到辛雨这个名字,我就问他,是不是认识辛雨?

    他笑着回答,王明沅喜欢辛雨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辛雨在厂子里是家喻户晓的。不过王明沅这个人比较腼腆,别说是和辛雨表白,就是看到辛雨都脸红脖子粗的。他都很纳闷,辛雨是个盲女,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好害羞的?

    所以像他这么腼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强奸那种事儿?

    他还回忆说王明沅被逮捕的前天晚上,他们还坐在一起喝酒来着。王明沅平时滴酒不沾,沾酒便醉,他这次喝酒是要给自己壮胆,鼓足了勇气好去和辛雨表白。那天他还鼓励了王明沅,临走的时候,他还把媳妇给他买的新衣服借给了王明沅,可明明是去表白,怎么就变成强奸犯了?

    聊着聊着,车就停下了。

    他到了配货的批发市场就下了车,卸货。我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车里,拉开车门走了。

    这条小市场是在市北郊,距离市中心还有很远一段路。

    这一路上我用的都是脚力,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偶尔望着苍茫无情的天空,心里面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去强暴她?我越来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于是猛地停下,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久,我就走到同样位于北郊的监狱。

    我找到曾经负责王明沅监狱起居的狱警,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王明沅在监狱里的细节。

    王明沅服刑期间表现一直都很好,做过心理评估,也经过其他严格的测试,完全可以证明他不存在任何服刑后的报复心理,所以将他释放时没有人认为他出去后会报复社会。

    我又问他,王明沅服刑期间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他思索了一会说,唯一的异常表现就是在墙上一个名字。

    谁?我问。

    他回答说,辛雪。

    他们也曾就这件事玩找过王明沅,王明沅说他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辛雨,所以才在墙上写下辛雨的名字。

    他们认为,这是一个痛改前非的好现象。但他们并不知道,实际上这是对辛雨念念不忘。

    之后。

    我去了五年前的案发现场,一座桥,一条河与一片小树林。

    这是辛雨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我把自己当成是王明沅。那天和同事喝过酒以后就在这里等辛雨,意图表白。不久以后辛雨从对面缓缓走来,于是王明沅和辛雨表白,但是遭拒,难以接受于是兽性大起强暴了辛雨?可细想想根本不对劲,如果王明沅表白过辛雨不可能不知道,而辛雨表现出的是完全不知道王明沅喜欢自己,所以那天王明沅根本没有对辛雨表白。

    难到。

    他临时起意强暴了辛雨?

    但他的心理变化未免也太快了吧,之前还和厂子里的同工一起喝酒,还信誓旦旦地给自己壮胆前来表白,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强暴辛雨。我倒退十几步以后驻足侧目,看着那片已经道德尽失的小树林。从林荣给的口供来看,那天,就在这里他们目睹了王明沅强暴辛雨的过程,于是上前阻拦将王明沅抓住送进派出所。

    我仿佛已经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个女孩被一个禽兽糟蹋,然后三个路人见义勇为。

    可我忽然想起辛雨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善良永远都是为了遮掩罪恶而生,而当善良被利用时也就不再是善良,是比恶更恶,所以,往往看到的善不一定是善,而看似是恶的未必是恶。当我在心里念出这句话后,仿佛看到了相反的,触目惊心的一幕。

    三个禽兽在糟蹋一个女孩,一个经过这里的人见义勇为,然后……

第202章 他说了慌() 
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需要我逐一证实。

    其实很多时候遇到的瓶颈都是自己局限的思路所造成的,这是一个死圈,也是一种偏执的情绪。正常我们怀疑一个人,就会付诸全力去针对这个人去寻找证据,做各种推理,猜测,反之不被我们怀疑的人,就常常放弃对他们的调查和求证。

    这是一种自己也会经常去犯的一个错误。

    抛开王明沅我觉得也应该去证实林荣的口供,他说王明沅闯入他的蛋糕店行凶,很奇怪,如果之前两人真是王明沅杀的,以这种凶残程度而言林荣怎么会侥幸活下来。一直在留守在现场的法警说,林荣的喊叫声是突然出现的,他们冲进去却没有发现王明沅。

    虽然从现场发现的斧头上有王明沅的指纹,一切证据都指向王明沅行凶的可能性,但我仍旧认为还需要重新勘察一下现场。

    于是。

    我又去了林荣的蛋糕店。

    蛋糕店地面上的血迹没有被清理过,依然保持着原状。从血迹上看很干净,没有拖擦类痕迹,也就是说林荣在遭遇王明沅袭击的时候,没有挣扎也没有逃走,如此看来王明沅有很大机会可以杀死林荣,可为什么在得手时突然选择放弃?

    扬起脸,我看到蛋糕店角落上方的监控探头。

    忽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跑到吧台里面的电脑前,打开以后找出当天的监控画面。下午的时候林荣离开过蛋糕店,夜里的时候又突然回来,先是走进卫生间里洗手,然后又到杂物间里取出一把斧头,就在他准备第二次离开时,一个身着灰色大衣的男人从后门进入。看到这个男人进来林荣很慌张,但两个人交谈了一阵以后他就又镇定起来。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给林荣跪下,然后林荣拎着斧头在他身上比划了两下,又把斧头放到他手里使劲拍打自己,意思好像是说让他砍自己。可惜全程没有声音,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都交谈了什么。

    随后。

    让我更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林荣抢回斧头以后猛烈劈砍自己,先是在自己肩膀上剁了两下,随后又猛劈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他就倒在了地上。随后他们又交谈了一阵,再然后林荣开始大喊大叫。那个男人(王明沅)吓得跳窗逃走,随后两名法警就跑进了蛋糕店,而林荣当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看完监控,我深吸了一口寒气。

    王明沅为什么要下跪?

    林荣为什么要劈砍自己?

    他种种可疑的行迹转变了我对案子的看法,我愈发觉得王明沅不可能是凶手,而这个林荣才是案子中最有嫌疑的。可惜监控视频只能证明林蓉说了谎话,以及他的伤是自己伪造的,并不能有力证明林荣就是凶手,至于他撒谎的原因,我想他总会找出合理的理由敷衍。

    在将突破案件的切入点转移到林荣身上以后,我利用余下的时间对林荣亲朋做了一个仔细的走访。林荣老家也是农村的,在村子里面的时候爱赌博,不过林荣的赌博技术高所以经常赢钱,两年前还把王建伟家的老房子赢到手里,变卖以后就在城里面开了一家蛋糕店。

    我就问他们,林荣和王建伟关系不是很好吗?

    他们却说都是一些赌徒,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好得和亲哥们似的,一旦有了利益关系就会反目成仇。

    因为王建伟输了老房子,和林荣就跟仇人似的。但这人没有脸,不甘心,就一直找林荣赌博,想把钱从林荣手里赢回来。

    如此说来林荣之前说的和王建伟是铁哥们都是假的。

    他们还说。林荣、王建伟、袁帅(其中一名死者)三个人救了一个盲人,为了抢这个女人他们还赌过一次,赌注是谁赢谁就娶这个女人为妻。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让王建伟给赢了,所以林荣一直都特别的不甘心。所以王建伟想方设法要赢回老房子的钱,而林蓉则千方百计想要赢回这个女人。

    直到王建伟结婚,林荣都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

    我又不由自主想起那句话,善的未必就是善。表面上他们好像是救了辛雨,可实际上却是间接害了辛雨,因为他们三个把辛雨当成了交易品。

    如果。

    林荣真是凶手的话,那么也太可笑了。

    我们身为执法人员,却在为一名凶手的安危而拼尽全力,这对于王明沅是极大的不公。

    回到检察院的时候天莫名地下了雪,就像这案情一样变化无常。

    在外面奔走了一天我稍微暖和暖和了身子,然后脱下鞋子把脚放在热烤炉前加热。这时门被推开了,张汉走进来以后就捂住鼻子,就好像我的脚很臭一样。于是我把脚掰到面前闻了闻,我也不是汗脚,所以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啊。

    “臭死了。”

    “你来干嘛来啦?”我问他。

    张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以后和我说小杨根本就不是内奸。

    啊?!

    他说小杨也在进藏的名单里,而进藏的人都接受过组织严密调查,至于他往西藏打电话是丁欣安排的,让他负责和西藏方面的公安局进行接洽。还有上一次他去丁局办公室送结案报告,是因为坏肚子去拉屎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如此看来是我敏感了。

    不过这也倒是一件好事,毕竟我也不希望小杨真的是内奸。可是我突然又没有了着落,如果找不到内奸我就没有办法去西藏,所以我稍微还是有一些失落的。

    不过。

    张汉带来一个坏消息的同时,也给了我一个好消息。

    他说他发现一个人挺可疑的,就是我们去汀溪派出所以后局里面新来的一个实习法医。时间上面来看也非常的巧合,我们去莲花镇之前最后处理过的一起案子就和人贩子有关系,可能那时候人贩子就利用这个机会,把人打到了公安局内部。

    我冷冷一笑,不可思议。以前听闻过人贩子心狠手辣,但也只是一群草莽,没有想到他们玩得这么高端。

    “有证据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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