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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王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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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天牢之惊,暗中窥伺() 
“宝天!我的爷啊!你怎的才回来啊?这一整夜,真真是把我急坏了!”

    天微亮之时,在宫门口接应的小同子对承汲说到。

    “宝天,你你这是怎的了?是不是宫外出什么事了?”一边拉着承汲往宫里走,小同子一边问到。“没没有!”

    “哎呀!你就不要瞒我了!是不是紫云小姐的娘不好了?又或是难道是毓亲王他”“不不是!”

    “得了!来不及多说了!瞧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趁着时辰还不晚,你快些回去洗洗脸、换件衣服,千万别误了承天殿的差事!对了!记得走那条小路回你的居处,千万别叫旁人看见了!”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安!”“起来吧!”

    此刻,跪在承天殿内,承汲只觉得四肢无力,眼前的人与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用过早膳之后,二皇子与三皇子会奉召到正剑馆,朕要看一看他们的剑道有无精进!”“是!”

    “到时候,你代朕与两位皇子分别对剑切磋;朕知道,你自幼习武、精通剑法,几番招式过后,自然就能感受出他们各自的功底与攻守之术了。”“皇上,奴才万万不敢于两位皇子面前失了礼数,这是大不敬之死罪。”

    “这是朕的旨意,你乃朕之御前护卫,何谈有罪啊?”“奴才惶恐。”

    “你自安心,朕不会再将你打入天牢了,过往之事,不过是朕的一次一次错觉罢了!你对朕的尽忠,朕心里都记得!”“奴才叩谢皇恩!”

    说罢,承汲再次伏地叩首。

    “起来吧!”“奴奴才谢谢皇上!”

    “姚护卫!姚护卫!”

    当承汲苏醒之时,他已然躺在承天殿偏殿内的一张榻上。

    “师傅!宝天醒过来了!醒过来了!”“小小同子!”

    “宝天啊!方才,你可真真是惊着我了,本来好好儿与皇上说着话,怎的突然就昏过去了呢!”“楚楚公公!都是奴才不好!”

    说着,承汲缓缓坐起于榻上。

    “不急不急!才醒过来,你慢着些!皇上已然吩咐过了,让你今日好生休养,不必前去侍奉了!”

    “小同子!快!快给宝天端一碗清心去火的莲心茶来!”“是!徒弟去去就来!”

    “奴才多谢公公关照!”“你我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彼此间就莫要客套了!”

    稍稍顿了顿,楚公公接着说到:“今日之事,即便你不说,我心中也明白缘由!”“公公,许是奴才近日没有歇好,这才至君前失仪、昏了过去。”

    “哎!伴君如伴虎!这哪里是什么没有歇好,分明是一入天牢着实被惊着了!那天牢是何等阴森之地界、鸟雀过而不敢栖,进去的十个有九个出不来,独独留下的一个亦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听楚公公如此剖析“缘由”,承汲沉默不语。

    “我知道,因昔年之事,毓亲王受到了牵连;而你恰恰是毓王爷保举入宫的,心中自然危而难安。满朝尽是良臣,宫中不乏忠奴,可一旦波澜骤起,无辜之人被卷入其中亦是屡见不鲜啊!”

    说罢,楚公公叹了口气。

    “奴才多谢公公体恤!”“你我都是皇上的奴才,尽心竭力一辈子,图的还不是保得性命、安稳度日嘛!”

    “娘娘,您方才在瑜妃那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定是累了吧!这会儿,您饮上一盏花茶歇一歇,奴才给您捶捶腿!”“若不是为着六皇子,本宫才不愿与她多言呢!”

    跪在皇后膝前,安公公小心翼翼地拿捏着手下的力度轻重。

    “六皇子得娘娘爱重,那是瑜妃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否则,就凭她的家世与位份,庶出的六皇子哪能有个好前程啊!”“你说的没错!从前,瑜妃有自知之明,眼见自己与六皇子不得皇上宠爱,便也安生度日,不曾有何显眼之举。不过,眼下不同了,本宫的铭儿不在了,储君之位一日日空悬,她也就渐渐生出些许野心与欲念了!”

    皇后闭上眼睛,深深地舒了口气。

    “娘娘无须忧心!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又不得圣宠的女人,若不是念在其诞育六皇子的份儿上,皇上断断不会赐给她妃位!娘娘贵为后宫之主,小小瑜妃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儿啊!”“你替本宫多多留意着碧秋苑,好生盯住不安分的瑜妃!日后,她若听话,本宫自会赐她个体面;可若其不知好歹、不识时务,那就莫要怪本宫不留余地了!”

    这时,安公公使了个眼色,一旁侍候的婢女即刻退了出去。

    “娘娘,今儿天才亮,奴才就瞧见姚护卫了!”“瞧见他有何稀奇?”皇后闭目说到。

    “奴才是在离安贞门不远的一条僻静小路上看见姚护卫的,当时,他一身常服,且脚底沾了不少泥垢,看样子,似乎是刚从宫外回来!”“宫外?”

    听此言,皇后睁开眼睛,眉头微微凝起。

    “难不成是皇上交待了差事,命姚护卫连夜出宫、趁天亮之前再赶回来?”安公公低声说到。“应该不会吧!连夜出宫?这必得是怎样的紧要之事啊!”

    “那会不会是姚护卫私自出宫,做了些避人耳目的隐秘之事啊?”“隐秘之事?难道他是去了”

    这一刻,皇后欲言又止。

    “娘娘,姚护卫乃皇上近身之人,他的行踪与暗地里的心思万万不可大意啊!”“是啊!除了那些主子,奴才也绝不能疏忽了!”

    “王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毓亲王府内,从外面赶回来的齐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地说到。

    “出什么事了?”“王爷!方才,奴婢去了小院儿,谁谁知,紫云母女俩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是!都死了!”

    “因何而死啊?”毓王妃紧跟着问到。“看样子,李夫人是旧病急发,呕血过多而死;至于紫云小姐,奴婢瞧着像是像是自尽而亡。”

    “自尽?好好儿的,她怎会突然自尽呢?”“王爷,紫云小姐留了一封遗信,奴婢将它带回来了!”

第172章王妃猜测,隔墙有耳() 
“宝天,我走了!经历了种种磨难与别离之后,上天终是收回了对我最后的垂怜与眷顾。昨日,一位皇宫中人前来告知,说你因侍奉有失被皇上打入天牢,天牢有入而无出,你已在劫难逃。闻此噩讯,娘宿疾骤发,撒手人寰;独留我一人,悲痛欲绝。突遭栖云之变,自入皇城以来,我日夜期盼与你相见,可老天不允,竟是未能最后成全。宝天!阳世既无缘成夫妻,就让你我阴间相会吧!紫云绝笔。”

    “云开雾散日渐明,千里相聚续缘情;雨润禾苗微风静,一朝君还变雷霆。”

    一缕清风拂过,毓亲王手中,两张书有“绝笔”之信纸自然折合。

    “王爷,眼下,那那小院中”齐妈妈低声说到。“你先下去吧!本王自会命人前去敛尸安葬。”

    “是是!奴奴婢告退!”“闭紧你的嘴!此事断断不可泄露出半个字。”

    “是!是!奴婢记下了!奴婢记下了!”

    “齐妈!”“王妃,您还有什么吩咐?”

    此时,毓王妃微微笑了笑。

    “齐妈,你照料紫云母女已然多日,此番苦劳,自是不能忘的!去找黄总管领赏吧!”“奴婢不敢!”齐妈即刻答到。

    “有功受禄,你当之无愧!”“多谢王爷、王妃赏赐!”

    “这个愚妇!她本死不足惜,焉知却坏了本王的大事!”毓王爷重重一拳落在面前的桌案上。“王爷且消消气!事已至此,咱们还是要稳妥应对!”

    “紫云母女死了,瞒住姚宝天自是当然;一时半刻,皇上跟前,本王还少不得他。可依信中所言,暗中到小院向紫云母女透露消息的皇宫中人又会是谁呢?难不成,宫中已然有人知晓本王与姚宝天的私下之隐?”“王爷,依妾身之见,那通报消息之人十有八九不是宫里的人。”

    “为何?”毓王爷紧跟着问到。“王爷细想,若皇宫之人真真知晓您与姚护卫之私隐,此刻,且不说姚护卫之生死祸福,王爷您还能安安稳稳地留在府中吗?”

    “依王妃之见”“到小院送信的八成是宫外之人,许是他偶然察觉了王府中人的行踪,这才渐渐起了疑。”

    “可此人又是如何知晓紫云与姚宝天的关联呢?”“说不定,姚宝天早已暗中寻到紫云母女;很有可能,他们已然私下见过面了。而就是这样的私会,恰恰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身为御前护卫,姚宝天断断不能私自出宫;况且,皇城如此之大,宫外之地他又并不熟识,寻个隐匿之人谈何容易啊?”“他寻不到,旁人却未必寻不到!若是有人肯帮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帮他?此人为何要帮他?”“表面上是帮着姚宝天,可内里却是在离间他与王爷;一旦姚护卫失于掌控,王爷便再无从知晓皇上的心思与举动,这样一来,王爷就如同被遮住了耳目,举棋不定、盲而无措。”

    “既是蓄意加害,他为何不直接到皇上面前参本王之罪?”“王爷,向皇上参奏亲王与御前护卫暗中勾连、结党营私,如此之举,当真明智吗?朝堂之上诡谲莫辨,稍有不留神,参奏之人就会万劫不复啊!”

    毓王妃此言一出,毓王爷忽觉眩晕,一下子倚靠在墙壁上。

    “王爷!您没事吧!”毓王妃连忙上前搀扶。“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在皇上面前参奏大罪!”

    “夫人,此刻,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奴婢听着,王爷与王妃仿佛不大高兴呢!”“是!事有不测,王爷怕是遇到难处了!”

    说着,三夫人用丝帕捂住口,尽量遮掩自己的咳声。

    “夫人,王爷遇到什么难处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王爷的难是昔日做下的,如今再懊悔,为之晚矣。”

    “夫人,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若是叫王妃瞧见了,又该说说您来得不是时候了!”“多少年了,王府之中,我无论在何处,她都会觉得我是多余的。若不是我一直病着,说不定,早就活不到今日了!”

    正午之时,皇后来到了承天殿。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来得正好!今日,御厨备下了几样新制的点心,午膳之时,皇后与朕一同品一品。”

    “臣妾素喜食甜品,多谢皇上记挂!”“皇后乃朕之发妻,朕自当时时牵挂!”

    相对而坐,屏退左右,皇后亲自侍奉皇上用膳。

    “皇上,臣妾听闻,今日一早,您在正剑馆召见了二皇子与三皇子。”“是啊!难得空闲,朕想要看一看泰儿与坤儿的剑术有无精进。”

    “皇上有无让两位皇子对剑切磋一番?”“朕倒是想让他们兄弟俩一展身手,可不巧,泰儿昨晚练功,不小心伤了手臂,患处红肿还敷着药;太医已然叮嘱,一时半刻自是不能再用猛力了。”

    “二皇子自幼身子骨弱些,比不得三皇子;用过午膳之后,臣妾带上些药材,到麟德殿瞧一瞧他。”“也好!”

    紧接着,皇后盛上了一碗红枣莲子汤奉于皇上面前。

    “皇上,您若是得空,也去瞧一瞧六皇子吧!那孩子长得越发可爱懂事,已然能说会道了!”

    “朕不愿见瑜妃!下一次,皇后还是将六皇子带来承天殿吧!”“是!臣妾遵旨!”

    “对了!今日,臣妾怎的没见到姚护卫?”皇后接着说到。“他病了!朕准他歇上一日!”

    “是!姚护卫乃毓亲王举荐之人,皇上是该格外垂怜些!”“但凡忠心侍奉之人,朕自会加恩垂怜。”

    午后,小同子照月例出宫办差,顺带着为楚公公买些外边的新鲜玩意儿。

    “奴才见过王爷!”“起来吧!”

    再一次入毓亲王府,小同子不由地多了几分谨慎。

    “本王有件事要问你!”“奴才悉听王爷吩咐!”

    “自出天牢之后,姚护卫在宫中可还安好?”“回回王爷,姚护卫得皇上爱重,一切都好!”

    “平日里,他可有机会出宫?”“若无皇上之命,姚护卫断断不能私自出宫;若有违宫规,那可是大罪啊!”

    小同子跪在地上,微微低着头。

    “你与姚护卫同在承天殿侍奉,素日里,相处得还不错吧!”“遵王爷叮嘱,奴才刻意与姚护卫走得近些;有时候,奴才还会到他的居处一同饮酒。”

    “酒后吐真言!同饮之后,他可曾对你说过心里话?”“说说过!”

    “说了些什么?”“姚护卫说说他有一位心上人,虽相隔而饱受相思之苦,但每每想起来,心中就会温暖如春,觉觉得以后的日子都有盼头儿!”

    “他还说了什么?”“姚护卫还说,姑娘的家人并不赞同他俩这桩婚配;他必得在宫中混出个名堂,才能求得上人之允!”

第173章渔人之利,出宫引祸() 
“皇上今儿晚上去了谁那儿?”

    绮华宫中,灯烛之下,皇后翻看着太子生前所作之诗集。

    “回娘娘,皇上去了望春宫。”安公公答到。

    “陪伴皇上多年,可眼下,本宫却愈发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性了!”“是!前一阵子,皇上常去麟德殿;可这会儿,又一连两三日地到望春宫了。”

    “在这后宫之中,雨露均沾总胜过一枝独秀;如此一来,那些妃妾们也就不能恃宠生娇了,也免得她们心生妄念,日日盼着能当上太后!”“是!后宫的主子只有一位,那就是娘娘您!”

    “碧秋苑那边,你好生盯住了吗?”“娘娘安心!奴才已然在瑜妃处潜下了耳目,若其有何举动,奴才定会及时禀告娘娘。”

    “哎!每每瞧见六皇子,本宫不免就会念起铭儿;六皇子的眉眼像极了年幼时的铭儿,那眼睛一眨,本宫的心也跟着一动。”

    说着,皇后缓缓合上了太子的诗集忆仙姿。

    “娘娘,依奴才瞧着,皇上对您还是格外顾念的!今日午膳之时,皇上不是亲口说了嘛,皇上不喜欢瑜妃,日后,叫娘娘您时常带着六皇子到承天殿去。”“是啊!本宫的失子之痛,皇上心里是明白的。”

    见皇后黯然神伤,安公公连忙上前将太子诗集小心翼翼地撤了下去。

    “铭儿虽不在了,本宫亦断断不能让雀妃与德妃遂了心愿!眼下,本宫就静静地瞧着她们明争暗斗,瞧着承泰与承坤各自筹谋;等他们斗累了,斗出了彼此的疏漏与破绽,本宫自会坐收渔人之利!”

    趁着无须在承天殿当值,小同子带着一些吃食来到了承汲的居处。

    “宝天,你好些了吗?”“已然好多了。”承汲低声答到。

    “瞧你,这脸上没有半分血色,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说着,小同子自食盒中取出一样样饭菜。

    “有酒吗?”承汲起身问到。“你这副样子,还饮什么酒啊?”

    稍稍顿了顿,小同子接着说到:“今日午后,我去了趟毓亲王府;不出你所料,毓王爷当面问了我不少你的事情,看样子,是对你近来之举颇为留意啊!”

    “你是如何答的?”“都是按着你的叮嘱,一句句回的!”

    “他信了吗?”“应该是信了吧!”

    “宝天,你实话告诉我,紫云小姐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啊?我瞧着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小同子话音未落,承汲突然一连重咳了好几声。

    “哎呀!宝天,你你怎的咳出血了?”“没事!我我没事!”

    “咳血可不是小事!快!我带你去太医院瞧瞧!若真真患了急症,千万不能耽搁了啊!”“小同子!”

    这一刻,承汲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不必去太医院了!我得的是什么病,我自己心里明白!”

    随即,承汲的口角又渗出了一道血痕。

    “宝天,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的出了一趟宫,回来就”小同子愈发焦急地问到。“莫要再问了!知道得太多了,会给你招来祸患的。”

    “宝天,在这宫中,你我肝胆相照、情同手足,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小同子,我不是信不过你,而是眼下,迫于种种情势,我还不能原原本本地向你道出一切!来日,待到功成之时,我姚宝天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小同子离开后,透过窗子,望着凄冷的月光,承汲独坐了许久。

    为了不让毓亲王起疑,他不得不趁夜离开小院,不得不弃母亲与紫云尸身于不顾;作为儿子,他未能完成母亲最后的心愿——将其葬在栖云寺;作为“夫君”,他未能达成昔日之诺言——迎娶佳人、恩爱长相。

    暗夜之中,任凭苦泪一串串滑落,流入口中,混着一丝丝血的味道

    这一夜,恍惚之中,承汲在梦里回到了昔日的端亲王府;就在父亲的书房前,同儿时记忆中一样,毓亲王笑着,朝他一步步走来

    “姚护卫!”

    次日清晨,承汲刚刚跨出院子,此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好似熟悉的声音。

    “安公公?奴才见过安公公!”

    承汲即刻欠身行礼。

    “听闻姚护卫昨日微恙,奉皇后娘娘之命,特前来问候。”“奴才谢皇后娘娘关怀!”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安公公尽管直言,奴才恭听。”

    “前儿夜里,姚护卫是不是出宫了呀?”

    听此言,承汲不禁心中一颤。

    “回公公的话,近日,奴才未曾出宫。”

    “可有人瞧见,那日,趁着天还没亮,姚护卫从安贞门进了宫啊!”“回公公,那人八成是看错了人,奴才并未出宫,又何谈自安贞门回宫呢!”承汲稳稳答到。

    “那人不光看见了你,还看见了楚公公的徒弟——小同子!这天不亮,你们一不在承天殿伺候,二不在自己居处好生歇着,怎的到宫门口四处乱走啊?如此不安分,可是犯了宫中奴才之大忌啊!”

    “奴才一时有失周全,还请公公”“得了!你是御前护卫,是皇上身边儿的人,我可断断不敢为难于你!不过,宫中之事半分马虎不得,我自当回了主子,寻同公公当面问个清楚!”

    “奴才叩见皇上!”

    承天殿内,承汲伏地叩首。

    “好些了吗?”“谢皇上关怀,奴才已然康愈。”

    “楚维盛!”“奴才在!”

    “非主上允准,奴才私行于宫中,该当何罪啊?”“回皇上,奴才擅入宫禁或擅行宫道当论大不敬之罪,依其轻重,可处刑罚甚至是死罪。”“嗯!好!方才,有人向朕禀报,说前日夜里,看见小同子在距安贞门不远之处停留,像是在等什么人。此事,你可知晓啊?”

    “皇皇上,小同子他他应该不会吧!”“禀报之人说了,当时并非一人所见;若小同子不认,他们可多人当面对证。”

    “皇上,奴才自会细细查问;若小同子当真所行有失,奴才定当重重责罚。”“一个不守规矩的奴才,何必又是查问又是责罚的,这样的贱命还是别留了吧!”

第174章祭奠亡父,画卷之探() 
“皇上!求皇上开恩!求皇上看在小同子多年侍奉且一向忠心勤谨的份儿上,就饶他这一回吧!”

    此刻,楚公公跪在了皇上面前。

    “他是日日在承天殿侍奉之人,朕不能不谨慎!倘若奴才心生不轨,朕岂不是安危莫测了!”“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皇上开恩!同公公尽忠侍奉、绝无不轨之行,还请皇上明察!”承汲紧跟着跪地说到。

    “怎么?你知晓内情?”“是!那日天亮之前,近安贞门处,同公公并非在等候何人,而是在拦住奴才的去路。”

    “拦住你的去路?你要去哪儿啊?”“奴才要出宫。”

    “擅自出宫?姚护卫难道不知宫中的规矩吗?”皇上冷冷说到。“禀皇上,奴才趁夜犯险出宫,是为了一件事。”

    “何事?何事竟能让你藐视宫规、涉险而行?”“回皇上,前日是奴才父亲的忌日;因宫中不准私焚纸钱,恐失孝道,奴才祭奠心切,这才想着出宫尽哀祭拜。昔年灾祸,奴才家破人亡,双亲先后而故,唯一之兄长生死不明、杳无音信;值逢忌日,若奴才不予哀念,九泉之下,父母之亡灵又该何等孤寂、何等难安啊!”

    听此言,一旁的楚公公先是皱了皱眉,随即,他猛地抬起头望向皇上,右耳不禁几下耸动。

    此时,皇上背过身,向前移了两步。

    “天下至善,孝而为先!既是为亡父尽孝道,身为天下臣民之君父,朕自是不该不近情理啊!”“奴才一时心急,险些违犯宫规;若非同公公偶然得见、相随相劝,奴才就真真是一时失足而成大错了!皇上乃明君圣主、厚施仁德,求皇上宽宥同公公,一切罪责奴才甘愿一人领受!”

    一番稳稳地陈词之后,承汲伏地叩首。

    “姚护卫未曾将宫规熟稔于心,罚俸三个月,以示警戒;如有再犯,仗刑三十、逐出宫禁。”“是!奴才叩谢皇恩!”

    “至于小同子,年轻浮躁,行事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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