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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全能家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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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桑桑的时候,小丫头正闷闷不乐的坐在秋千上发呆。
唐砖悄悄走过去,然后跳到她面前蹲下来:“天上掉下个唐哥哥,惊不惊喜!”
“大哥哥!”看到唐砖,桑桑眼睛一亮,但紧接着,眼神又黯淡下去,瘪着嘴,带着些许哭腔:“大哥哥,宁缺走了”
宁缺是宁一海的孩子,亲生父亲都来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呆在孤儿院。所以,他走是必然的结果。
只是桑桑和宁缺最为熟悉,小伙伴突然被带走,自己却孤零零的呆在这,让她很难受。
看着小丫头红通通的眼眶,唐砖能理解她的心情。当初自己在孤儿院看到那些孩子被领养的时候,一半是不舍,一半是羡慕。
想来,桑桑心里也应该是一样的感受。
“宁缺走了,可大哥哥还在啊,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唐砖摸摸她的小脑袋说。
“可是,可是我怕他生病”桑桑哽咽着说:“没人叫我姐姐了”
孤儿院的孩子虽然多,但基本都是跟自己同龄或者性别一致的玩。而桑桑在这里是最小的,哪怕还有几个女孩,却也不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用工作人员的话来说,这丫头可能太聪明了,所以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
孩子之间的喜恶是最清晰,也是最简单的。你不喜欢别人,别人也不喜欢你,哪像大人,不喜欢还得装模作样的呆在一块。
陪了小丫头一个多小时后,唐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
他跑出孤儿院,敲了敲车窗,然后急切的问:“老顾,你想要孩子吗?”
顾博超愣了下,下意识问:“咋的,你还会治不孕不育啊?”
“领养个孩子吧,特聪明,包邮。”唐砖说。
顾博超被雷的里嫩外焦,你这么急着敲窗户,就是为了让我领养孩子?
“我还没结婚”顾博超说。
他的本意,是想说,我连老婆都没有,急着要孩子干什么。然而唐砖却满脸惊喜:“既然你没人要,那就更好了,起码领养个孩子,也算有后了。”
顾博超差点都哭了,你说话能别这么扎心吗
“你不答应,我就跳河自杀了啊,回头内院那些花草枯死了,可别怨我。”唐砖指着旁边说。
顾博超瞅了眼那大概脚背深的水洼,总觉得自己来苏家当管家是平生最大的错误,没有之一。
再想想夫人韩芷雪的吩咐,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情
身为管家,被一个花匠欺负成这样,应该不是很过份吧
于是二十分钟后,顾博超黑着脸开车,后座上,唐砖和桑桑正欢快的聊着天。
“以后还叫我大哥哥,这是你爷爷。”唐砖指着顾博超说。
顾博超一脚刹车踩停了,黑着脸问:“她不应该叫我爸爸吗?”
唐砖满脸的不可思议:“老顾,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让一个七八岁小丫头喊爸爸,合适吗?而且我喊你哥,她喊我哥,你想做她爸爸,是不是想占我便宜?看你模样挺老实的,咋心机这么重呢!”
不是你特么让我领养的吗!合不合适,你特么不知道吗!还有,我心机重吗?而且喊爸爸叫占你便宜,难道做爷爷辈分就比你低吗!你扯的到底是哪国的犊子?
本来觉得领养个女儿也不算什么的顾博超,突然升级成了爷爷。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买份保险,不然哪天可能跟唐砖说着说着话,就心肌梗死挂了。
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顾博超继续开车上路。
而唐砖则在后面继续介绍:“夫人很漂亮的,你要叫她大姐姐知道吗?”
桑桑嗯嗯点头:“知道啦!”
想了想夫人的年纪和自己的差距,顾博超很明智的选择充耳不闻,再听唐砖介绍下去,他都觉得自己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了市民广场的宠物店附近。
唐砖下了车,四处看了眼,然后敲敲车窗,想说些什么。顾博超把车窗按下,抢先道:“什么都没别说,我现在有点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唐砖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牵着桑桑往宠物店走去。
小丫头回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四处贴罚单的交警,以及旁边禁止临时停车的标牌,仰头问:“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你爷爷心理素质强悍,不然怎么能当管家。”唐砖乐呵呵的说。
49。他还是个孩子()
宠物店里,如今人满为患。
几天前,这里还冷冷清清,除了祁子月和一个不靠谱的前任铲屎官外,就只剩下一堆不伦不类的宠物。
祁子月其实并没有靠宠物发家致富的打算,最起码之前没有。否则的话,她不会随便把捡来的流浪猫狗,狐狸,刺猬都扔进笼子里。
这样的宠物,能卖几个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洗黑钱的。只是靠一家宠物店洗钱,估计得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那样干。
自从几天前的宠物比赛得了奖后,宠物店在江州一下子就火了。
光是电视台采访,都来了好几趟。
如今整个江州都知道,这里有高品质宠物。而且祁子月已经把所有的宠物都喂了唐砖留下的药丸,现在一个个精神抖擞,看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祁子月也没有再矫情,正式对外售卖。不过一天只买三只,至于卖猫还是卖狗,又或者到处乱爬的小仓鼠,全看她当天掷骰子。
一共十二面的特制骰子,写了宠物名称,掷到啥卖啥。
江州还从未出现过这么特殊的售卖方式,都觉得很新奇,也很有趣。尤其那些年轻人,本身祁子月就是个大美女,更是吸引人。
自从开卖以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店里已经站不下了。
今天是售卖的第二天,三次骰子已经掷完,分别会卖一只猫,一只刺猬,以及一条小蛇。
许多已经有固定目标的客人,都满脸惋惜,又没轮到自己想要的。
他们的表情,祁子月看在眼里,包括那带着埋怨的议论声也是一样。但她无动于衷,从生意的角度,客人越期待,越想得到,就对自己越有利。
所以,她不打算改变这种售卖方式。
不过,今天算是碰上硬茬子了。
一个小屁孩死活都要买店里仅有的两只红狐狸,这两只狐狸,其实也是很多人的目标。但他们不想破坏规矩,只能祈祷骰子早点掷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面。
可小屁孩不这样想啊,他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听说今天买不到,干脆冲过去抱起装有红狐狸的笼子就跑。
祁子月想也不想的一把抓住那孩子的衣领,顺手把笼子抢了回来。
这小屁孩抬脚就往她腿上踹了下,关键是踹完自己还哭上了,嗷的一嗓子,眼泪鼻涕直流。
带孩子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见孩子哭了,顿时冲祁子月瞪眼睛:“你怎么欺负我儿子!”
祁子月看了眼自己腿上的鞋印,忍气说:“他抢东西你没看见吗,而且还踹”
“小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能跟他一样吗!”那汉子不依不饶的说:“你看我儿子被吓成什么样,以后要是学习不好,有心理阴影什么的,你负得起责吗!”
“你讲不讲道理!”祁子月气急说。
“怎么不讲道理了?真不讲道理,老子早就揍你了。”那汉子横眉竖眼:“别以为长的漂亮,全天下都得惯着你,老子可不惯女人!”
这男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瞪眼,还真没谁敢替祁子月说话。
更有那已经连跑两天,都买不到宠物的人,憋不住怨气,跟着说:“跟孩子一般见识,也太小心眼了。”
“就是啊,你看这孩子才多大,怎么忍心让他哭成这样。”
“嘘,我听说这个女老板,以前是当官的小三,人家背景大着呢。”
“原来是小三啊,难怪不可一世的样子,骄傲啊。”
此起彼伏的议论,让祁子月愈发愤怒,不少人都让她主动道歉,并把狐狸卖给那孩子做赔礼。
听到周围人大部分都支持自己,那孩子也不哭了,反而带着得意的样子跑出来,冲祁子月吐舌头做鬼脸。而他爹,则熟视无睹,好像这是应该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后面窜出来,对着那孩子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用的力气很大,那大概七八岁的男孩被一脚踹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再抬头时,鼻子已经开始流血,趴在那哇哇大哭。
“小兔崽子,老子打死你!”那男人又惊又怒,一脚朝踹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踢去。以他的力气,这一脚踢中,对方少说也得断两根骨头。
他的腿刚抬起来,就被人踹了回去。
男人哎呦痛叫出声,捂着小腿蹲下来。
“你家孩子踢别人叫不懂事,那我家桑桑也不懂事,你想揍她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让祁子月一愣,循声望去,只看到一个满脸微笑的年轻男人向这边走来。
“你他吗找死是不是!”那男人痛劲缓解了一点,听到唐砖这样说,当即跳起来就挥拳。
然而他力气再大,个子再高,也不可能是唐砖的对手。
随手抓住对方的拳头,唐砖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冷冽起来:“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如果你教不好孩子,自然有人替你教育,真当全天下都是他爷爷,都要惯着他吗!”
一式侧踢,将那男人踢的倒飞出去,连着后面的几个人都给撞倒了。
人群激愤,指责唐砖太暴力,而且伤了无辜的围观群众。更有甚者,嚷嚷着一定会和自己周边人曝光这家黑店,以后再也不来了!
唐砖冷冷的看着那些人,先前祁子月遭受不合理对待的时候,这些人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早就看透了,哪里会在乎这点口头上的威胁。
“不来就滚,我的生活不是装b赚钱的,你们让我不爽,我让你们瘫痪!”唐砖冷声说,并抓过来一个铁笼子,随手拧成麻花丢在地上。
虽然那筷子粗细的铁笼,可能没有人骨头结实,但能跟拧毛巾似的一般轻松,估计打断人骨头也不是难事。而且唐砖刚才那一脚,十分专业,一看就是练过的。
没有人敢再冒头,哪怕偷偷报警,也不敢说什么狠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才不那么傻呢!
脚边的孩子已经爬了起来,气呼呼的,或者说下意识的就要朝唐砖打去。结果一旁的桑桑眼疾手快,“啪”的就是一巴掌抽过去。
在那群人贩子手下混了很长时间,桑桑可比这些温室花朵凶多了。最起码,该揍人的时候,绝不含糊。
那孩子都被打懵逼了,捂着脸愣了会神,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朝着自己父亲跑去。
“你,你给老子等着!”那汉子估计明白自己不是对手,撂下一句狠话,抱起孩子,推开众人快步离去。
正主都跑了,其他的围观者,大部分都散去了。还留下的人不算多,大概五六个。其中有看清真相的,也有迫不及待想买宠物的,更有认识唐砖的。
“大师!是你吗,大师!”一个年轻男孩兴奋的跑出来,抓着唐砖的胳膊说:“大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唐砖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你啊”
年轻男孩更兴奋了:“大师你竟然还记得我!”
“不记得。”唐砖回答说。
年轻男孩:“???”
你是认真的吗?不记得,你说“原来是你啊”这句话干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有礼貌的人,直接说不记得,你会很尴尬。”唐砖说。
年轻男孩幽怨的快要去墙角画圈圈了,你这样我会更尴尬的好吗。
“噗哧”
旁边传来了憋不住的笑声,唐砖转过头,却见祁子月立刻把笑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意:“这位客人,我很谢谢你仗义出头,但你拧坏了我店里的笼子,还是要按原价赔偿的。”
50。大师和普通人的区别()
听到这话,唐砖顿时苦着脸:“兽医姐姐,不用这么生分吧,我我没带钱。”
祁子月冷哼一声,说:“没有生不生分,我和你本来就不熟,没直接报警抓你就不错了。”
唐砖哪里不明白祁子月是因为上次不辞而别生气,只好苦哈哈的坐在地上:“哎呦,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可能刚才踹人太用力给折了。不行,得兽医姐姐抱抱才能起来。”
一旁的年轻男孩都看傻眼了,还有在宠物店碰瓷的?
唐砖这幅无赖的样子,祁子月早就习惯了,根本不去理会,反而拉过小丫头桑桑说笑起来。就连那几个要买宠物的客人,祁子月对他们的态度,也远远好过唐砖。
在地上坐了回,连客人都快走光了,见实在没人理,唐砖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
祁子月瞥了他一眼,问:“怎么,腿不疼了?”
“地上太凉,怕内分泌失调。”唐砖干笑着说。
祁子月哼了声,又看向始终没走的年轻男孩,说:“今天的宠物卖完了,明天再来吧。”
“不不,我是等他的。”年轻男孩指着唐砖说。
“私事请去店外,这里不欢迎无关人等。”祁子月冷着脸说。
年轻男孩满脸尴尬,唐砖却毫不在意,连脚步都没移动过。此时,他已经记起来这个男孩的样子,不就是几天前,在市民广场时买纸符的那个吗。依稀记得,有人喊过他的名字,老四?
“你是东北舞王尼古拉斯赵四?”唐砖好奇的问。
年轻男孩被问的一怔,摇摇头:“不啊,我叫郭秀贤,在学校寝室里排行老四倒是真的”
唐砖哦了一声,满脸可惜的样子。
郭秀贤当然知道尼古拉斯赵四是什么人物,被唐砖这惋惜的眼神瞅着,顿时满脸通红。好歹我也是个正经大学生,还是学生会副主席,别用看狗尾巴草似的眼神看我行不!
一旁的祁子月实在忍不住笑了声,唐砖说话总是出人意料,让人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样的脑回路。
唯有桑桑,不太明白这个名字的真实意义,反而好奇的问:“那是谁?”
“一个很厉害的人。”祁子月回答说。
“比大哥哥厉害吗?”桑桑又问。
祁子月哼了声,说:“比他厉害多了!”
“我家里人对中国道教文化还算有些了解,祖上也曾做过道士。上次大师给我的那张纸符,回去让家里的长者看了看,都啧啧称奇,说这是最正统的辟邪符文,已经几乎没人能画的出来了。所以,家里人特别想见一见大师。”郭秀贤满脸激动的说:“我来市民广场好多次了,一直都没找到大师,也没您的联系方式,除了那件您帮我同学化劫的棉袄,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
“等一等,你刚才说什么?”唐砖忽然瞪大眼睛,上前一步抓住郭秀贤的衣领:“你再说一次!”
郭秀贤吓的有点蒙:“我,我说,家里的长辈想”
唐砖大喝一声:“我的棉袄原来是你被小子偷走了!”
郭秀贤差点背过气去,大师您关注的重点,还能再歪一点吗。
好在一番解释后,唐砖勉强相信对方是怕棉袄被人丢掉,才好心给带走了。想想也是,那么老旧的一件棉袄,谁会偷呢?
祁子月听的不耐烦,她懒得管郭秀贤是什么人,为什么喊唐砖叫大师。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给唐砖好脸子看!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了!
因此,郭秀贤直接被赶了出去,他可没唐砖那么厚的脸皮,管你推还是骂,就是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站在门外,看着唐砖被祁子月斥骂推揉,却依然面不改色,郭秀贤心里佩服万分。
大师就是大师,这心态,稳的一批!
此时,旁边传来了吵闹声,转头看,只见一个开豪车的五十岁老男人,正跟交警嚷嚷呢。
从他们的吵闹声来判断,应该是老男人在不该停的地方停车,而交警要进行处罚。
郭秀贤微微摇头,感叹普通人就是和大师没的比,你看那老男人,心态说崩就崩。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店里总算清静了,唐砖站在原地,任祁子月打骂半天。直到感觉她力气越来越小,这才轻声问:“糖还没吃完吧?”
祁子月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猛地哭出声来,更加用力的锤了他两下:“谁吃你的糖了!早就扔了,不稀罕!”
结果话音刚落,桑桑就指着靠近治疗室的桌子,疑惑的问:“姐姐,糖不是在桌子上吗?”
祁子月动作停了下来,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桑桑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嘿嘿笑着说:“就当扔了吧。”
她这么一说,祁子月就更不自在了。
趁此时机,唐砖望着祁子月,感叹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不知让多少人魂牵梦绕,他们一定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个女人,哭的时候,比笑的更好看一万倍。只是你不要哭了,我听着心疼。”
这话让祁子月身子一颤,忍不住抬头,却见唐砖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那专注的眼神,不带半点虚假。
她不禁觉得脸颊发烫,连忙侧过头去啐了一口,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以为我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好骗吗!”
唐砖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原来姐姐已经满十八岁了?怎么长的这么嫩?我不信,除非你拿出户口本来!”
“看年龄拿身份证就行了,拿户口本干什么,满嘴胡咧咧,鬼才信你。”祁子月嘴上这么说,可不由自主翘起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唐砖正想多说两句,却见桑桑低着头,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看那样子,好像在捡东西?可是,地上什么也没有啊。
“桑桑,你捡啥呢?”唐砖纳闷的问。
桑桑头也不抬的说:“我鸡皮疙瘩掉地上了,你们继续,别管我。”
“两个小滑头!”祁子月脸色更红,和唐砖的对话,确实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再被桑桑这小丫头那么一说,哪还好意思继续下去。
想到唐砖上次不辞而别,连最后一面都没让她见,亏得自己还特意打扮了很久。
越想,祁子月心里越来气。
“你既然走了,干嘛还回来,别告诉我,又没地方住了。”祁子月质问道。
“当然不是,我现在在苏家打工,住还是有地方的。只不过每每在深夜里,想到兽医姐姐的花容玉貌,就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内心痛苦万分,情难自禁,恨不得”
“说人话!”
“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道尽了一切。
祁子月怔怔的看着唐砖,她对生活,已经没有什么追求,对于爱情,也没有太多的期待。
但这一刻,她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许多倍。
曾经的青葱岁月中,那羞涩的情意,让她拥有了整个世界。然后,她又失去了整个世界。
而现在,祁子月觉得,自己的世界,似乎又开始完整了。
唐砖的眼神很专注,也很单纯,在他眼里,能看到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种欣赏无比的纯净,纯净到祁子月觉得惋惜。如果欣赏之外,能多上一丝占有欲,该是多好?
但她感觉的出来,唐砖说想你了,就只是想念你了,而非别人认为的男女之情。
越是这样,她心里对唐砖就越充满了执念。这种执念,在心底埋下一颗种子,发芽,连她都不清楚的时候,已经彻底扎根了。
51。曾经沧海难为水()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朦胧与美妙。
桑桑抬起头,好奇的问:“大哥哥,你是在表白吗?”
唐砖嬉笑着把她抱起来,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哎。”桑桑回答的很聪明。
唐砖哈哈笑了两声,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看着他们俩在那说笑,祁子月也不禁笑了。
有没有答案,很重要吗?
重要的是,有人愿意陪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对他并不讨厌,那就足够了。
轰轰烈烈的爱情,她已经尝到了滋味,也品到了其中的苦涩。现在,祁子月更希望生活能够平淡一些。
她不想奢求所谓的名分,只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不离不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首诗,祁子月以前很喜欢,觉得十分贴切自己的人生。但现在,她知道是时候把这首诗忘记了。
如果还念诗的话,也许祁子月会念上另外一句:“怡然共携手,恣意同远步。”
在宠物店里,唐砖呆了不短的时间。
期间警察来过一次,还是倪茜那火辣姑娘带的队。似乎她知道打人的就是唐砖,还没进店,就把一块来的警察给赶走了。
“是你打的人吧?”倪茜看着唐砖,晃了晃手里的手铐。
“和他没关系,任何责任我来付!”祁子月上前一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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