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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心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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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的时间并不长,看上去到也是一幅君臣其乐融融的景象。
在林雨芯眼看着宴会就要结束之时,忽然听到皇上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哦?秦贵妃的意思是,四皇子有了心宜之人?”
“四皇子都许久不曾到后宫来了,臣妾哪里知道他有没有心宜之人,”秦贵妃声如黄鹂般悦耳:“臣妾是看几个皇子,都已经成年,也该为他们指婚了,有个贴心的人照顾着,也免得臣妾和众姐妹在宫里时常惦记着。”
“嗯,”皇上点了点头道:“秦贵妃说的在理,前几日,皇后也提过此事。”
“这事情可得好好的想想,等到过完年,皇上选个好日子,赐个婚,也让哀家跟着高兴高兴。”太后扫了眼皇后,笑道。
“是呢,臣妾也是这么想的呢,”皇后也跟着笑道:“我今天可注意着看了,有几个姑娘可真是不错的,皇上要是再不抓紧赐婚,可就都让人给订下了。”
“可不是吗,诸位姐姐这回,可有得忙了,得好好的替皇子们掌掌眼,”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娘娘当中,坐在最边上一个艳丽丰常的女子,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开了口道:“幸亏我外甥定了亲,要不然的话,还得多等上个一年两年的。”
皇上对丽妃一向上心,听她这话,便知道是她们杨家,给威远侯做了外室的大姐。
“丽妃的侄儿?”皇上便转过头,看向了威远侯,问道:“徐爱卿,令公子何时定的亲呀?”
“回皇上的话,多年前,臣就曾与林总兵商议过犬子的婚事,直到两月前,才再议,腊月二十七日,臣终于了我夙愿与林侍郎写下了婚书,只是林家小姐年岁还小,未及笄,就想着等过些日子再对外公布。”
威远侯对于曹家的这个小姨妹,真是一点招都没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的信。
这宫里上至太后,下至答应、常在,就没有一个不对她又妒又恨的,可是又都架不住皇上就喜欢这调调,让她十多年来,一直在后宫横行着,始终没有人能真的治得了她。
“李得喜,传徐家的公子和林家小姐上前,让寡人也看看,这对年轻人可是得了徐林两位爱卿的真传。”
林雨芯在下面心里一颤,不由的抬了下头,但她却谁也没敢看,又忙低下了头,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跪在了徐清远的旁边。
“都平身吧,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是怎么样的才子佳人。”
徐清远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到是面不改色。
林雨芯却脸上微红,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似的,水润的大眼睛,俏生生的抬起了头。
皇上一看,便笑了,“这可真是郎才女貌呀。”
“这林家丫头,看着跟丽妃妹妹到是几分相像。”皇后在旁边掩嘴笑道。
“要不丽妃妹妹,怎么能这么上心呢?才订婚没几天,还没往外公布呢,人家丽妃妹妹可就先得了消息呢。”秦贵妃脸上笑的温柔,但话里却暗暗的指责着丽妃与宫外互通信息。
她刚才一听到是林侍郎家的女儿,心里就觉得“咯噔”一下,那可是准备给四皇子的呢,怎么就让人抢了先?
“秦姐姐年前,家里没来人吗?”丽妃丹凤眼一挑,嘟着小嘴,看向了皇上,叹道:“妹妹家中,比不得几位姐姐,一共也没有几个亲近的人,只有这么一个姐姐,还是个苦命的。”
“大过年的,说什么苦不苦的?”皇上一看她那含娇欲滴的柔弱模样,立刻便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连忙开口道:“至古都是苦尽甘来,先苦后甜才是真的幸福呢。”
“皇上说的可真是太对了。”丽妃满脸愁容尽散,笑着双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盏,遥遥的向皇上敬了一杯酒,“替我姐姐谢谢皇上吉言。”
“林家的小丫头,长的可真水灵,瞅着还是满脸的稚气呢,”秦贵妃也在旁边用丝帕捂着嘴,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太后,说道:“怎么就急着先把亲事给定下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以前可曾见过?”
林雨芯站在下面,心里暗惊:秦贵妃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自己随着军队去了西北,同行的有四皇子,也有徐清远,她此番故意说给太后听,这是想让太后替威远侯夫人出气呢!
“秦姐姐真是说笑了,京城的贵族世家,谁家不是经常你来我往的,互相见过又有什么稀奇的?”丽妃“噗嗤”笑出了声。
“可是这威远侯的少爷,以前却不参加京城的什么宴会呢!”秦妃紧接着说道:“很多世家,可能都是初次见到徐府少爷呢。”
“姐姐可真是小看了我这外甥,他十五岁入的军营,现任参将,正三品,在兵部是挂了名的。虽然各府的公子小姐没见过他,但朝堂之上,识得他的,可是大有人在。”
丽妃软的出水的声音,让秦妃脸色一疆,她虽然气恼威远侯府抢了林家的嫡女,可是她也知道她的儿子,四皇子正是用人之计,不宜得罪了武将。
“哦?原来如此,难怪丽妃妹妹这样引以为豪呢,”丽妃娇笑连连的看向了皇上,“皇上,依臣妾看,也不用再挑好日子,就趁着今天大家都在,就把婚给赐了吧!”
皇上笑着不语,只是看向了丽妃。
丽妃冲他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冲着皇上福了一福:“那臣妾就先替我父亲和姐姐谢过皇上了。”
“好!”皇上这才点了点头,“李得喜,传朕的口谕:兹闻林侍郎之女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与威远侯之子,堪称天设地造,此乃良配,特赐二人择良辰完婚。”
“是。”李得喜忙笑着传了皇上的旨意。
诸位大臣听了圣旨,都纷纷向徐林两家道贺。
林雨芯垂着眼眸,只看了徐清远的腰部以下,便退回到了林府的位置,徐清远也沉默的回到了威远侯旁边。
次日,随着赐婚的圣旨,一起到侯府的,还有封徐清远为威远侯世子的圣旨,以及丽妃赐给徐清远的一盒子东西。
威远侯夫人王氏,气的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宫里的那个丽妃,就是个狐狸精转世,若不是因为有她在宫里得着圣宠,自己早就把杨静敏那个贱人给弄死了!
徐敬业带着徐清远禀明了徐太夫人,就一起骑着马,出了城,往寒山寺而去,气的王氏连摔了两个茶盏,才气呼呼的躺在了床上,直到晚上,也没有去给徐太夫人问安。
王氏身边的才嬷嬷好声的劝道:“这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何苦来,大过年的为了这事,气坏了自己?还有松鹤院的那位,平白的得罪了她做什么?以后,还得指着她为您出头呢。”
“那个老不死的,也是满肚子的坏水,认下那个小畜生的事情,我可不相信,她没有参与。”王氏靠那冷哼了一声,“我就算是把心掏出来给她,也换不来她的一分真心,既然如此,我何苦还要去巴结她?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要是认为我怕了她,那她可真是瞎了那双”
第44章 你想毁婚()
“我的好夫人呢,您可千万消消气,”才嬷嬷连忙打断王氏的话,低声劝道:“万一将来林府的那个丫头真的进了咱们侯府,咱们还有好一场硬仗要打呢,可千万不能再树劲敌了。”
王氏想到宫中太后跟自己说过的话,便又连哼了两声,又闭上眼睛,躺回了床榻上。
才嬷嬷一看这情景,就是硬让王氏去了,也必没有什么好脸,便自己亲自去了趟松鹤院,跟徐太夫人请了罪,只说王氏吹了风,头疼,怕过了病气给老夫人,所以不敢来。
“那就让她好好的歇着吧,”太夫人让人去取了两粒丸药,“这是宫里的御医给配的,驱风散寒的,回去让她吃了,好好的睡一觉。”
才嬷嬷连忙谢了恩,小跑着回了王氏那里。
见王氏闭着眼,好象已经睡熟,但把丸药让人收起来,不再提。
徐太夫人晚间躺在床上,跟自己当年的陪嫁丫头李嬷嬷叹道:“过了年,各处都消停了以后,你把咱们这院子里的人,也清清吧。”
“您的意思是?”多年的主仆,李嬷嬷已经猜到了太夫人的意思,但还是问了句:“是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太夫人沉声道:“以前没认下清远这个孩子,整个侯府也就随着她闹,敬业睁一只眼,那我便也睁一只眼睛,可现在不同了,既然认下了这个孩子,将来这威远侯便交到了他的手上,我是断不能再看着她胡来!”
“老奴知道了,这几日就开始动手。”李嬷嬷帮着太夫人把外衣都脱了,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这么些年来,幸亏有你在我身边陪着,要不然,我还指不定让她给欺负成什么样子呢!”太夫人叹了口气。
“您可真是会说笑,”李嬷笑着把不远处她晚上睡的的榻挪到床边,“您那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否则的话,凭您的手段,治她还是轻飘飘的小事?”
“你这话,我到是不好驳你,就她那得意满满的样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太夫人打趣的说完,便躺在了床,“床幔不要放下了,咱们俩好好的唠唠嗑。”
“好,都您说的算,老奴都听您的。”李嬷嬷笑着脱了外衣,也上了小榻。
“我都说几次了,让人给你准备个大点,可拆装的床铺,你非得不干,你年纪也不小了,天天这样蜷着,早晚得落病。”太夫人看着李嬷嬷,有些心疼的说道。
“奴婢躺在这小榻上,已经不合规矩了,哪里还能再放张床?再者说了,奴婢得您恩典,一年也在这里伺候不了几日,不碍事。”
主仆两人在这里絮絮叨叨的唠了半宿,过了子时方睡。
徐清远父子好不容易回到了寒山寺,他母亲杨静敏自然是软声细语,好吃好喝的供着,弄的杨敬业是恨不得一直住在这里不回城。
而徐清远虽也不喜欢回侯府,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林雨芯,两人至从大年夜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以后,还一句话也未说上呢,也不知道她还生不生气?
而且过了年,要不了多久,自己可能就得离京,这心里总觉得好象还有好多话未曾跟她说似的,所以这心里猫抓般的难受。
他母亲看着他对样子,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呢?不会是后悔皇上赐婚了吧?”
“不是。”徐清远连忙摇头,但面上还满是郁闷之色。
“你跟娘说实话,你若是觉得这个婚赐的不好,娘就让人给你姨母带个话,她定会有办法的。”杨静敏看儿子那紧张的样子,便故意逗道:“然后娘再给你挑个好的。”
“娘,您可千万别添乱,儿子觉得她就极好,您可千万别跟姨母再提及此事了。”
“你这个傻儿子!”杨静敏一下子便笑出了声,“娘还能看不出来你的心事吗?那你都已经心想事成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儿子可能过几天就要离京了。”徐清远看着已经不再年轻的母亲,心里微定,但有些淡淡的忧伤。
他知道他此次入了徐氏的族谱,成了威远侯世子,他母亲是喜忧各半。
喜的是自己的身份终于被公开,将来可以光明正大的继承威远侯的一切,忧的是,他对外的母亲是王氏,而不是她杨氏。
“好男儿志在四方,离京又有什么可难过的?”杨静敏忽然靠近儿子,轻声说道:“你外祖交说了,等到天气暖和了,就要带着我和你外祖母去四处走走,到时,你在哪里,我们便去哪里看你。”
“父亲大人会同意吗?”徐清远问道。
“他若不同意,可以同行,他若不能同行,那他说不同意,也是无用!”
“谁说不同意,也是无用?”威远侯走出房间,看见脑袋凑在一起的妻子和儿子,就问道:“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杨静敏看到徐敬业走来,便笑着迎了过去,“你也在这里呆了两日了,晚上就回城里去吧。”
“还能再休息两日,不急。”徐敬业接过她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才说道:“我明日上午回去,后日下午再来。”
“天寒地冻的,来回跑什么?”杨静敏心里甜着跟吃了蜜似的,但嘴里还是心疼的劝道:“有清远在这里陪着我就行了。”
“母亲,我今天就得进趟城,有点事情要办,晚上可能也回不来,还是让父亲在这里再住一日吧。”徐清远连忙站起来说道。
“大过年的,有何事要办呀?”杨静敏和徐敬业都看向了他。
“很要紧的事情,儿子现在就得走了。”徐清远脸上一红,就急忙跑了出去。
“这孩子,有什么事呀,这么急?”杨静敏不解道。
“不是说了,是要紧的事情吗?那就定是要紧的。”徐敬业看屋里没有了外人,便站起来搂住了杨静敏的细腰,“既然他晚上不回来了,那咱们也早点歇着?”
“再早点也不能现在这吧?”杨静敏还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红着脸看了眼窗外还有些刺眼的阳光,打掉他不停乱摸的大手:“这才什么时辰?”
“咱们可好久没有白日里温存了,今天难得远儿不在,你便依我了这朝吧。”徐敬业回身几步就把正房的门给插上了,然后就抱起了半推半就的女人,往里间走,“还是把门插上才保险。”
“不是等到晚上的吧,万一有别人来呢?”杨静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推了他两下。
“不能有人。”徐敬业看着徐娘半老的杨静敏,想着一会儿可以在白日里,将她看的真真切切,早就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伸手拉住杨静敏白皙的玉手,摁在自己的月中月长的某物之上:“你看它都急成了何等模样?”
“昨天晚上不是才”
“那是昨天,现在是今天。”杨敬业说完,便将杨静敏压在了床上,吻了上去
徐清远从寒山寺回到城里,便直接去了林府。
可是林学海和林雨航都不在府里,林学海到是在,可他又不敢去见,便只得无精打采的回了威远侯府的东跨院。
他找出了东跨院的图纸,在另外的纸上认真的临摹起来,还边画边在上面进行了标注,将何处想如何改建,都写的一清二楚。
这一画尽然连晚饭都没吃,直到外面响起了三更鼓,他才放到纸笔,把东跨院原来的图纸和他自己又新画的图纸,都叠在了一起,塞进了怀里,然后拿起旁边的披风披在身上,才离开。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翻过了三道墙,才摸进了林雨芯的院子,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他不由的乐了。
他轻车熟路的在门外听了听里面声息,确定只有一人以后,才推门而入,又随手将门落了叉。
林雨芯睡前还想到了徐清远呢,也不知道他那时走后,心里是否有了别的想法,怎么连着几日都没了动静?
正在辗转难眠之际,就听到房间里有了动静,便马上欠起身子,低声问道:“谁?”
“是我!”
林雨芯一听是徐清远的声音,便掀起床幔,站到了地上,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多宝格旁。
“你,你怎么来了?”
徐清远一听这话,就只觉得自己满身的热血,都被她浇了个透心凉,声音里便带上了冰冷之气:“你说我怎么来了?难不成还有别人要来?”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如此没有礼法,大半夜的就敢随便进入女子的闺房?”林雨芯见他声音冰冷,她便也硬声说道。
“你我是未婚夫妻,进你的闺房,也是应当的。”徐清远紧接着说道。
“未婚便是没没结婚,没结婚便存着许多的变故,谁知道这婚到底能不能结成?说不定哪天,皇上心情一变,就给你我另指了一门亲事,也未不可定”
“你想毁婚?”徐清远心里一紧,就一步窜到了她的跟前,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紧声问道:“是你想,还是你家想?”
第45章 不能轻饶()
林雨芯下巴一疼,眼睛就酸涩的厉害,嗓子便跟着微哑,“你的脾气太不好,我看咱们这婚事还是做罢吧!”
徐清远听了她这话,心里就跟要爆炸似的,可是看着她那莹白的小脸,水汪的大眼睛,他又没办法真的发火,就压着性子,耐心的问道:“你看谁的脾气比我好了?”
他的眼睛只盯着她微张的小嘴看着,心里想着,她若是真敢说出哪个男人的名字,他便把那个男人给阉了,把她把她也不能轻饶了!
“我大哥的脾气就比你好,从来不跟我生气,就算我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他也会耐着性子的听我解释,或者解释给我听,哪里象你这样,说变脸就变脸,让人一点也抓不到一丝头绪。”
林雨芯越说越来劲,抬手就打掉了钳制着自己下巴的大手,吸了下鼻子,才说道:“这样的夫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要,我才不想天天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呢!”
徐清远皱着眉毛,自动的忽略掉了她的那句“是真是假”,只是把别的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才缓了下表情,笑道:“你的心眼可真小,莫不是还在气着大年夜的事情?”
林雨芯只是坐回到床上,呆呆的看着地面不说话,但撅起的小嘴,却让人一望便知,她心里正万分的不爽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就不说说你自己?那个首饰盒原是我寻来要送给我母亲的,可是看着精美,想到你也能喜欢,便悄悄的留给了你,可你到好,不但不心存感激,却反而怀疑它的来路,你把我徐清远当成了什么样的人?”
他看着林雨芯抿了下嘴唇,又接着说道:“若是你我互换一下,你为我精心准备了礼物,我却怀疑它的来路,你心里会怎么想?”
林雨芯嘴角微动,想说自己并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可是想着如果真这样说了,他是不是又得生气,便咬着下唇没有开口。
徐清远伸手抬起她无比精致的小脸,让她迎着外面的月光,轻声道:“你要记得,不是我徐清远的东西,我不屑动,但是我徐清远的东西,谁也别想动一下!”
林雨芯眉心微跳,凝眸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的话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吗?
“怎么?傻了?”徐清远慢慢的靠近,离她不足五寸停住,“你应该试着了解我,信任我。”
林雨芯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颤着声音,幽幽问道:“我能信任你吗?”
“能!”徐清远眼底一紧,就低下头亲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
林雨芯只见他的俊脸在自己的面前逐渐放大,接着温热的薄唇就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林雨芯一下子就呆了,她没想到徐清远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说亲就亲,连点迟疑都没有。
她的心“砰砰”直跳,如此的唇齿相依所带来的心惊肉跳,让她如同被雷电击中,心惊肉跳之感,铺天盖地地冲进了她的大脑。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徐清远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她的唇,但他的一只手掌却正好握在了她的月匈上。
握在了她没有用布裹,没有穿肚兜,只穿了一件中衣的浑圆之上。
徐清远的眼睛里闪着灼人的光芒,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伸手把还在蒙圈中的女人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贪恋的添了添自己的嘴唇,哑声道:“过几日,我可能就走了,你的及笄礼,我也不一定能赶得回来,你若有事情,可以去寒山寺找我母亲,也可以让人去找我父亲,这两日,我会送给你一个会武的丫头,没事的时候,你可以跟她学两招,不求除恶扬善,只要能自保一点,也是好的。”
林雨芯还在想着他怎么就亲上了自己?
怎么就敢把手放在自己那里?
他是不是看自己总是默允了他的私闯,便认为自己不自重,所以才敢屡次对自己做出越来越出格的举动?
林雨芯越想心里越慌乱,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毫无防备的徐清远被她弄的一愣,连忙松开了双臂,就看到了她坐在那里,泪盈于睫的怒视着自己。
“怎么了?”徐清远连忙问道:“我原本任职在山东,但后来我准备留在西北,可是现在虽不知道是会被派到西北,还是山东,或者另选它地,但年后离开京城,却是定下来的,只是你放心,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保证,两个月必会回来看你一次。”
林雨芯大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心里本是又急又气的,可是听了他的话,她的心里竟然涌起了淡淡的不舍和难过。
本想要声色俱厉的质问他,也变成了委委屈屈,如同撒娇般的竟然问出了另一番话:“你若是真的去了西北,如何两个月回来一次?”
“我计算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马休人不休,两天两夜差不多就能走一趟。”徐清远很认真的说道。
“你有病吧,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跑回来,再两天两夜的跑回去,不说这一路上得浪费多少马匹,就是你自己,也不可能受得了!”林雨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去了西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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