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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帆远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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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表情很是奇怪,楚琳也猜不出里面是什么意思,只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不信?要不要爷叫了军爷封了你的楼?这人可是涉及我大新西方边境外的人啊!”楚琳意味深长!
“您,您有什么要求?”老鸨用帕子挡了脸,看不出是不是害怕。
“哼,带我们去见……”齐诲也看出了味道。
“把旁边的房间空出来,要隔音差的,懂么?”楚琳抢过话,笑话,直接找正主,怎么可能会有戏看?
“是,是,公子请跟我来!”
楚琳二人跟着扭阿扭的老鸨上了二楼,进了房间直接把老鸨打发出去,齐诲已经迫不及待地凑到墙边。
“傻子,这样能听到什么?”楚琳打开窗户,“你龟息之功好吗?”
“还,还行吧?”
楚琳白他一眼,这语气听着就不行,不过,据说,做那事很费神,应该也不会有其他心思来关注房顶吧?
“我们上房顶!”楚琳揽住齐诲的腰,带着他轻飘飘地飞出去,算一下房间床所在的位置,小心地落在屋脊上,用内力捏碎两片瓦,楚琳二人马上凑头上去,房间里立时传出暧昧地呻吟声。
楚琳无声咧大嘴,看这王爷以后还怎么命令她!
“哦啊,爷,爷快点!”
“唔,公子爷,恩啊~”
“你小王叔很厉害嘛!”楚琳做个口型,看那粉色的帘子就没停止晃动过。
齐诲似乎没听懂,脸色涨红,愣愣地瞅着楚琳。
楚琳推他一下,再碎一片瓦,窗帘虽然薄,但层层叠叠地好几重,捂得还是很严实!
“你家王叔都不出声的吗?”楚琳小声嘀咕一句,尽听姑娘家的声音了。
“……琳儿,我,我们走吧!”齐诲声音颤抖起来。
“等下!”
“你别看了!”
“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这,这不是姑娘家该看的!”
“你怎么不早说!”
“……反正我们走啦!”
“你别扯我……”
“啊,娘啊……”
房顶突然塌掉,齐诲大叫一声,扑棱着手一把抓住楚琳的裤子,二人一块往下掉!
楚琳又气又急,她也想叫娘,你这个混账抓哪里啊!
“嘭”
“噗”
“啊”
两声之后,二人终于着陆,楚琳一下子砸在齐诲身上,直接砸出一声痛叫。
“怎么回事,与本王说说!”阴森森的声音,齐瀚突然出声。
楚琳、齐诲齐齐一抖,齐诲闷头不做声,楚琳干干笑两声,发现没有应和的人,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可是头刚低下,入目便是齐诲通红的脖子,身子一僵,楚琳抬手就给齐诲一耳光。
“你个下流胚子!”抓她裤子?!
“我,我……”
“你还叫?你要下来,抓我做什么?”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耳光,整个人依旧趴在齐诲身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如月,你先下去!”齐瀚黑了脸,看那滚做一团的二人,越想越气,抬脚踢上了齐诲的腿。
“是,如月在外面等爷。”很清澈的声音。
楚琳好奇地盯一眼,捏着齐诲的嘴巴扭着让他也看看,“呶,看美女!”
“事情以后再谈,今日就算了!”齐瀚使劲瞪一眼楚琳,竟然还有闲心!
“齐诲,我们似乎闯祸了!”楚琳歉意地看着如月出去,打扰了人家的生意啊!
“知道闯祸就好,还不起来!”
“哈哈,打扰了王爷兴致了,您接着忙,不用管我们,不用!”
“你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起来!”
“不起,齐诲,我不算沉哦!”楚琳一胳膊肘拄在齐诲胸口,侧着身子跟齐瀚说话。
“你压得我胸口疼!”齐诲掰着楚琳的胳膊,奈何掰不动一点。
“……你不要说话!王爷啊,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齐诲担心王爷,所以,我们才过来的,而且,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是吧?好吧,就听了两声……”
“够了!”齐瀚似乎恼羞成怒,眉眼比平时厉上好多。拍拍平整依旧的黑色锦袍,捡起瓦砾旁边的一颗檀木珠子,顺便要把齐诲要拉起来。
楚琳却不愿意,一把压在身下,死活不愿离开,齐诲被压得要哭还不敢哭。
“琳儿,别胡闹!”
“就是,琳儿,我好难受!”齐诲眼泪汪汪地看着楚琳,丝毫没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
楚琳面红耳赤,直想在给齐诲一嘴巴,“你难受?你个混蛋把我衣服抓破了,让我怎么起来!”说完还举着齐诲的手摇晃两下,齐诲手里还抓着一条长长的布片,那长度……
“哇,我不是有意的!”齐诲烫手山芋一样,把布条仍远,还不够似的,又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起来吧,我让如月给你找条裤子来!”齐瀚声音也有了异样,甚至还清咳了好几声。
“你要笑就笑便是,咱俩两清了,你可不能记仇!”楚琳也黑了脸,她容易么,被齐诲鼓动来了,倒霉的却是她一个人,她果然做不来坏事么?
“你先换了衣服再说!”齐瀚拽起齐诲就走,也不管齐诲被拉扯得根本就站不住。
楚琳尴尬地看着美女翻衣服,挑出一件新的给她,也顾不得袍子配女裤的怪异,转到屏风后面就换上。
“姑娘是齐爷什么人?”
“算是朋友吧。”楚琳略一思考,应该是了吧,都互相见过最糗的样子了,“如月姑娘认得齐大哥?”不然怎么会让齐瀚用了本名?
“呵呵,姑娘你别误会了,齐爷来此并不是做那档子事,既然是齐爷在意的人,也不怕告诉姑娘,我是有点消息要向王爷禀告而已,只不过你和小公子一来,我们以为是刺探消息之人,所以……”
“哎?我就说,齐瀚办事不脱衣服……哈哈,我胡说的,对不起啊!”
“无妨,姑娘倒是率直!”
“……”率直,原来她还可以这么形容!她不是阴险狡诈的吗?“哈哈,如月姑娘真会夸人!”
“姑娘和齐爷认识很久了吗?”
“不久,也就是一月的时间吧。”接过梳子,楚琳顺便把头发整理一下。
“才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只是齐大哥人还不错,面冷心热的!”所以,姑娘,你要把这夸奖告诉他啊,别让他记仇!
“呵呵,都说齐王爷心狠手辣,阴沉无常,倒头次听说面冷心热。”如月清丽的笑容掺杂几许无奈与酸涩。
“或许是对朋友不错吧,好了,多谢姑娘相助,不然本少今日是走不成了!”楚琳绑上发带,又恢复成潇洒公子的形象,没兴趣继续听些痴男怨女的故事,楚琳告辞。
齐瀚叔侄还在等着,楚琳再次尴尬地发现老鸨对这齐瀚虽然动作一样,眼神里却透着恭敬,明显是认识的人!
不发一语,今日可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啊!想起她拿着信亲王府的牌子指着政亲王的下属,诬陷政亲王,人明明知道,却还是看小丑一样陪着她演,她就有撞墙的冲动!
“听说,本王是与我大新国西方边境有关之人?”不发一语的三人,齐瀚终于打破沉默。
“是啊,西方边境的问题不就是天阑吗?收了他们天阑的人肯定是我大新尊贵无比政亲王爷,我大新文治武略的护国大将军!”一通马屁,楚琳说得斗志昂扬,自己都觉得抖。
“咦,这马屁拍得太普通了一些,我都听腻了,别说是小王叔了!”齐诲摸着脸颊鄙视楚琳。
齐瀚扭头看楚琳,正好看到她一抬拳头作势要打,“齐诲傻,你跟他玩几日,也便傻了不成?”这个年纪的公子小姐的,好多都成亲了,这两人还如此不知轻重,还有,琳儿一个姑娘家,闯进青楼不说,竟然被扯破了裤子,越想越气,脸色便又难看几分!
“嘿嘿,这不是没见过傻子,新奇两天?哎,我不说了就是!瞪我干嘛!”
“齐诲,回去抄你的书,琳儿伤好之前不要出院子!”齐瀚冷声发出命令。
齐诲不敢反抗,乖乖应是,楚琳却不愿意了,本来待在房间里也无所谓,只是这人每次都要这么命令人,实在让人不喜欢!
“你不愿意?明日开始我亲自坐镇!”
“小气!”
“你说的什么?本王没听清!”
“没什么,顶多半个月而已,本少忍了就是!”
伤好以后,她就包袱款款直奔师姐怀抱,谁还理这齐王爷是谁?
38
耍横 。。。
楚琳伤好的差不多,晚上打坐之后已经差不多子时,刚要脱衣服睡觉,院子外面却传来打斗声,楚琳不敢大意,顾不得披头散发便冲了出去。
院子外果然是楚成与人战成一团,而楚成是明显不敌的一方,再看打斗另一方却是大半夜不睡觉的政王爷!
“住手!王爷,这是我的人!”楚琳飞身抓过楚成,躲过政王一拳,右手不闪不避地一把抓住齐瀚的胳膊,双方僵持一阵,同时撤手。
“恭喜恭喜!”齐瀚背过手,声音依旧平静。
楚琳压根就没听出恭喜的意思,也不在意,只问二人怎么撞上了,按理说,楚成绝对不会走人迹多的地方!齐王爷却愈发冷了一张脸,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告辞而去,楚琳一头雾水,只把楚成叫进书房。
“小姐,大小姐的信!”
“嗯,你先下去休息,有事我再叫你,还有,传信给晓事楼,这两年迅速发展起来的‘春燕楼’不是总摸不清是何方势力吗?告诉他们,不必再刺探,是朝廷的探子,再通知西长老,烟媚楼以后最好避其锋芒,不可相争太过!”
师姐的信并不厚,三四页的样子,笔触仍然是以往的温润,语气依旧是温柔娴雅,丝毫感觉不出不满、伤心之类的情绪,开始只是说了一些想念的话,问候了众人,只在最后约略说了说向家堡之事,还把过错全揽自己身上,只说不关向堡主及其他人的事,楚琳看得气愤,跟她诉诉苦都不行了吗?压下心酸,继续往下看,却突然愣住,不可置信地一字一句再看一遍!
她家师姐竟然怀孕了!已经四个月!
“只盼我儿平安健康,日后生活无忧,外事所有,与师姐再不相干。远山等人,琳儿不必为难,师姐而今心中再无其他!”
向堡主讳远山,师姐这么说,莫不是不再喜欢他了?
楚琳拧了眉头,拿着信回卧室,和衣躺在床上继续思索,不管怎样,她还是要去一趟的。
师姐就如江湖上所有的侠女一样,色厉内荏,表面一副凌厉样子,其实心肠再软不过,先前对向堡主有情,自然礼让三分,后来情意渐消,也根本不会硬下心去伤害,此消彼长之下,他们只怕更是过分。
还有那只鱼丸子,越看越像个不安分的,她家师姐顾忌着情面不会下手,她可没有什么顾忌的!
想到这便坐不住了,她家师姐写信的时候四个月,加上楚成回来的时间,算是五个月吧,现在六月底,也就是十一月前后就要生,而她正常行程也得一个月,若是鱼丸子等人不老实,那是很可能……
楚琳起来,扒出包袱皮,塞两件衣服,点了点银票,打好包裹放床头上才有些安心,想着明天告辞,那个阴阳怪气的王爷应该不会拒绝,模模糊糊就要睡去,忽又思索起怎么教训向家堡又不能被发现的法子,一夜没怎么安眠,第二天却没有萎靡不振,反而精神很是亢奋,天不亮醒来就背着包袱骚扰齐瀚叔侄。
听说楚琳要走,齐诲很是伤心了一把,照齐诲的说法是,他俩继青楼一行之后,又共同受罚,那感情不是一般的,楚琳当下要借银两,噎得齐诲面红耳赤。
齐瀚却二话不说递过来一叠银票,楚琳哪敢接,只得跟齐诲一样面红耳赤地推辞,看看,二人都姓齐,那差别却是不一般的大!
“路上小心!”齐瀚难得关心一句。
“知道知道,这次本少可不是一个人,足足带了四个人呢!”吼,打架不吃亏!
“……你毕竟是个外人,别插手太多!”
“放心,我就算插手,也不会让他们抓住把柄的!”她没那么傻,被人抓住什么小尾巴,她拍拍屁股走了,她家师姐还得给她擦屁股。
“终归是个女子,别不知礼数与些个男人……”
“政王爷,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你这哪是冷面王爷,纯粹一老母鸡!放心,我会见一面楚大哥的,就算是亲戚,也不是你亲戚,至于吗?”楚琳小声嘟嘟囔囔,看着齐瀚给她装马鞍,终归不敢大声嚷嚷。
“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在外面收敛一些!”以齐瀚的耳力自然也听到了她的碎碎念,嘴角抖动一下,又继续交待,“这马脾气是大,不过脚程好,速度快,你不用赶那么急。”
“琳儿,你可要好好待它,这是我的坐骑啊!”齐诲不待楚琳说话,便幽怨满腹地插话,他的宝贝大红马,要过来才俩月!
“知道了,我走了,不用送了!”太阳都出来了,亏她还起那么早!
楚成是最早跟随楚琳的人,也最得楚琳喜欢,平时一应杂事全部交与处理,人手怎么安排也随他,她只要知道结果就成。所以,楚琳是东西南北四大长老中做的最轻松的一个,而楚成是长老下面的众执事中最忙碌也是最有权的一个。
另外三人,是楚琳特意从多年前的一批小杀手中选出来的,二男一女,俱是少年老成却又灵活多变之人,平日算是亲随,只是楚琳从来没用过,便放在叱风谷继续训练,有时也会让楚成提出来磨练一番,其中的女子楚莹早已经被派去向家堡,现在只是三人一起赶路。
阴历的六月,早就立了夏,北方天气还干燥,即便骑马快,楚琳在被炽烤了几天之后也不得不选择了马车,所以一行人用了将近差不多五十天的时间才到,幸好楚成考虑周到,早先派了人!
在靛州的州府所在延边城,楚莹汇报说柳晨霜身体尚安之后,楚琳四人休整两天,然后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去了北郊的向家堡!
这次楚琳准备充足,上的是柳老爷的帖子,几人还算客气地被地领到客厅。
向家堡是北方首富,柳家只不过是小小凌州靖边城的首富,向家堡自然也不会太放柳家在眼里,即便是个亲家!所以出来见客的不是向堡主,也不是向家堡辈分最高的向老夫人!楚琳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向家大管家笑呵呵地寒暄。
“想来公子是柳家二爷?”向管家五十的年纪,没有老人的孱弱,一派精明的样子。
“向堡主不在吗?”翘起二郎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啧,都说向家堡是北方第一富,怕是徒有虚名,待客,尤其是待贵客的茶竟然只是这么个货色!”
“哈哈,二公子说笑,我家老爷还在马场,老夫人哪里有客不方便,夫人身子重也不好出来,只能派老奴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来了,公子大量,也不会在乎这么点事吧?”
“可惜公子不大量!”楚琳冷冷淡淡地把茶碗往小几上一放,手里学纨绔子弟一样不停转着俩球。
“哟,这么漂亮的小公子,没想到脾气恁大,是我向家堡怠慢了,实在对不住!”门外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金戴银华丽无比,脸上亦是涂了厚厚的白粉,沧桑的面颊却有着遮不住的纹路。“来人,上好茶,取宫里赏赐下来的白毫银针,让二公子尝尝!”
“这位夫人是向家堡的人?看模样倒不似向老夫人,看打扮又不像下人,恕在下眼拙!”楚琳一拱手,故意刺她,不过是个早已出嫁的老姑娘,倒跑来这里作威作福,自己作威作福还罢了,竟然把爪子伸进了她家师姐那里!
“你……呵呵,小子无礼,本夫人与你计较倒显得小气了!”向家老姑奶奶禁不住拿手抚摸脸上的皱纹,强压下去怒意。
“二公子,这位是早前出嫁的姑奶奶向何氏,也是小夫人的娘亲,暂时住在这里。”向管家笑眯眯地解释。
“小夫人?呵呵,自然只有正室可称作夫人,大户之家规矩严苛,容不得僭越,即便是小户之家也是以规矩立世,倒是不知这向家为何一介姨娘竟能称得夫人,难道是本少太过孤陋?还是你向家不遵教化,枉顾伦常?”拿过新上的茶,品一口,不待对方回过神便道,“茶是好茶,可惜已经是去年的陈茶!过了气的东西,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向家岂容你在此撒野?”向何氏一把砸了茶碗,面容狰狞,下垂的眼皮狠狠被瞪成阴狠的三角模样。
楚琳一拍桌子也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气势全开,却仍旧面无表情,冷冷扫一眼已经瑟瑟发抖的向何氏,再瞟过向管家悄悄攥期待手,慢条斯理地转着玉球,“不好意思,手滑了!”
“还有”,刚刚要坐下的向何氏一抖,停住动作,向管家也定住身子不再过去捡茶碗,“别跟在下耍横,在下脾气不好,还有啊,向家堡的夫人是本少的姐姐,千万不要把夫人是谁记错了啊!”楚琳慢慢悠悠地伸出手,在另二人惊疑的目光下,手指一攥,一只玉球化作粉末飘飘扬扬洒下,吹一吹手心,“见了向家老姑奶奶,小子没有礼怎么成?这只玉球虽然不值钱,就先送与老姑奶奶把玩吧,日后自会有大礼!”
楚成双手捧球,恭敬地递到向何氏的鼻尖下面,“怎么,何夫人嫌礼轻?”
“不,不是……”
“好了,本少不跟你们闲聊,在下先去拜见家姐,有时间再叙!”楚琳的脸又恢复成温煦如春风一样,客客气气地就要出客厅。
“公……公子真是柳二少爷?”向管家颤巍巍地翘着胡子问。
楚琳回头冲他灿烂一笑,退回来,凑近他耳朵,交待几声扬长而去。
“向仁,他说什么?”向何氏推发愣的管家一把。
“来人,来人,快去马场叫老爷,就说三小姐到了!”向管家突然活了似的,蹦跳着就叫人。
“哎,柳家三小姐?那个是丫头片子啊?”
“唉哟,姑奶奶哎,这都啥时候了,还丫头片子,这人老爷走前就交待过,只要来了,必要伺候妥当,不可与之相争,还要马上去通知他啊!”向管家瞅瞅四周,声音更小了几分,“听说柳三小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刚刚你也看到了,你说,如果那是你我的脖子,会怎么样?而且,听说她后面还有京中权贵!”
向何氏白了一张脸,又抖了抖,“啊!婉儿啊,婉儿去柳氏的院子了!”何夫人尖叫着差点倒在地上。
39
相见 。。。
楚成在一边引路,楚琳雄赳赳地走在中间,一直跟着的向家小厮被楚正、楚胜二人拦在后面。
过往的丫环小厮皆好奇地看着几人,但见四人衣饰华贵,相貌俊美,倒是没有人敢上去询问一二,一直顺利到达后院。
“嗨嗨,说你们呢,你们是谁?这后院也是你们能来的吗?”一个十五六丫鬟打扮却长相俏丽的女子叉腰拦住几人。
楚琳略一思索,师姐以后还要在此生活,也不好全部得罪,给长相最为清俊刚正的楚胜递个眼色,楚琳后退一步。
楚胜身长八尺有余,膀宽腰圆,很有男子气概,浓眉大眼,长得俊朗非凡,很有北方人的特征。一笑更是一脸阳光,能迷得小小姑娘晕头转向。
“敢问这位姐姐芳名?”楚胜笑得真诚,开心。
“姐姐不敢当,奴婢芳华,公子是……”
“哎,姐姐竟然是奴婢,实在不像,像姐姐这般美丽……”楚胜完全把丫鬟挡住。
楚琳赞赏一眼,继续进发,走出很远,也没听见有丫鬟阻拦。
柳晨霜的院子并非住院,反而是离主院颇远的地方,据说是去年向堡主纳妾之时,主动搬过来的。院子小的多,从外面看也不是破败,只是旧罢了,环境倒是清幽得很。
院门大敞,却没有仆妇丫头守门,楚琳眉头一皱,放缓脚步走到正房窗下。
“哎,姐姐,你看我绣得这个小童可是漂亮?”温软柔弱的女声里满是欣喜。
“表哥说,我们的孩子一定会长的比这娃儿还漂亮!”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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