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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帆远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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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琳狠挖一眼齐瀚,都是这只惹的事,现在竟然还给她笑得欢快!
  “做什么呢?”罗云起脸一黑,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太没有规矩了!一巴掌拍在楚琳肩上,直接把不设防的楚琳拍矮了身子,“噗通”跪在地上。
  “哎,师傅……”齐瀚顿时紧张起来,抓着楚琳的肩就要把她提起来,还不忘对着罗云起作揖。
  “老夫教训徒弟,何须你插手!别胡乱认亲!”罗云起眯起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夜闯楚府,只是朦朦胧胧的月光仅能看个轮廓,虽眼熟但不及细想,便见到那咸猪手竟然还放在了自家徒弟的肩上,这还了得!他老人家还在这里看着,这贼子竟这般色欲熏心!
  “小贼报上名来,老夫饶你不死!”打断你腿,折了你手!
  “咳咳,本…我,不,在下……”齐瀚仔细措辞,既然是楚琳的师傅,他当然不敢怠慢,虽然这第一次见面是在称不上光鲜!
  “吞吞吐吐、躲躲闪闪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说,此次前来有何目的?”敢胡说八道,他要当场灭口!
  “师傅,您别激动……”看那胡子凌乱的,楚琳有点忧心!
  “孽徒!”罗云起恨铁不成钢!这些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他可是自小就教的,尤其知道她的身世之后更加不敢怠慢,生怕她一个出格会毁了一辈子,现在倒好,这些东西都学到,学到…肚子里去了!
  “在下是……”
  “你又打什么眼色?”罗云起要跳脚了,小时候的琳儿多乖,顶多倔一点而已,现在倒好,倔脾气没改掉,性子倒更加硬起来,皮也变厚了!
  楚琳无奈收回瞪视齐瀚的眼神,看样子是躲不过师傅的盘问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中间有师傅插一杠子,这以后还有她的出路吗?这两人,一个保守,一个固执,强强联手,她对付得来吗?
  “快些交待!”当年儒雅的第一公子,如今暴躁的像头狮子!虎着一张脸,浑身炸毛!
  “在下……”齐瀚无奈地再次拱手,但也不敢不敬!他终于发现能制住楚琳的人了,真是个惊喜!齐瀚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仍旧严肃得没有其他表情。
  “他就是齐瀚!”楚琳没好气的起来,拍开要搀她的齐瀚。
  “齐什么瀚,怎么教你的?有这么直呼外人名字的吗?”罗云起不敲打敲打楚琳是不甘心,也不管那倔驴竟然反常地不跪下去了,直觉这名字真是熟啊!国姓齐,齐瀚,齐瀚……
  罗云起凌乱了……
  “在下正是齐瀚,……琳儿的相公!”
  ……
  “师傅?”楚琳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家师傅僵硬的胳膊,以前还老念叨着齐瀚怎么样怎么样,政王爷怎么样怎么样的,怎么现在见到了就成这个模样了呢?激动?震惊?喜极?摇摇头,师傅出丑了吧?
  “咳,虽然是王爷,但是也得有个礼法,这半夜时分,可不是个拜访的好时机啊!”罗云起眯眼捻着胡子,一派高风亮节的样子,全然不见那狮子吼的影子。
  “是,在下最近政务繁忙,没来得及拜访实在不该,原想明日来见,实在,实在……”齐瀚说的情真意切,声音低沉。
  楚琳鄙视他一眼,当他们是傻的啊?想拜访?随时可以派个人来!
  “好了,天色不早,你们早点歇着,老夫先回去了!”罗云起也不大自在,他也年轻过,也相思过,也情切过!
  “师傅啊!”楚琳扯住师傅的袖子不撒手,这是把他扔她这了?或者把她扔给他了?楚琳期期艾艾地看着师傅,全然不顾齐瀚又变坏的脸色。
  “琳儿,你不小了,师傅也管不了你几年,以后你的事,自己多想想,不要冲动!还有,阿莫不是你的小玩意,爱怎么着怎么着,做娘的人要多想想孩子!”罗云起像秋天的蒲草一般,倦怠无奈,从怔怔的楚琳手里扯出袖子,出门走了。
  当年从罗家把她带出来,她也是这般依恋地拉着他的袖子,但是,他终究老了,她也早已长大!
  楚琳看着师傅出门,知道师傅终于摆脱了她这个大包袱,往后呢?往后她不能肆无忌惮地吵闹、任性,往后师傅会更加老迈,往后阿莫会长大直到离开她!往后,真是一个沧桑、凉薄的词!
  “琳儿,你还有我!”齐瀚怜惜地上前一步,掰过她茫然的脸,对上那双茫然却又暗带伤心的眸子。
  “自己去睡书房!”楚琳挣脱出齐瀚的手掌,也没心思跟他掰扯,她要睡觉,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
  齐瀚揉一揉眉心,也不再去自找没趣,安静地在书房躺了一晚,天刚亮时便起了床,时间快得他分不清自己睡没睡着,但是,他知道,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78

入住 。。。 
 
 
  第二日一大早,成显带着一批侍卫拉了几辆马车来敲楚府的大门。楚成对于昨晚的事情知道的七七八八,在一边跟成显寒暄,两个都是惯做管家的,一时间吹捧声不绝!木恒听得汗毛直竖,只张罗着让人把送楚府的礼还有王爷的日常用品搬进来。
  “楚管家真是年少有为,这楚府让你打理得精致优雅,实在难得!”成显笑呵呵地环顾,对那些小厮走路无声的事绝口不提。
  “成管家过誉,在下在京城可是听说过政亲王府的成大总管,老当益壮,比我们这不知轻重的小辈可是高得多!”前几个月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地下溜了出来,甚至连银两物资之类的也带来了北安!楚成很是佩服,对于他暗指已经而立的他“年少”也不计较了!
  “呵呵,王妃能有楚管家相帮真是福气!”成显一揪笑眯眯,他听出他的讽刺,绝对没有!
  “哪里哪里,我家小姐本来就是有福的,做小姐的属下该是我们有福气才对!”楚成一副哥俩好的表情,特意加重了“小姐”和“我们”的读音。
  “是啊,以后王爷就暂住这里了,日后少不了楚管家相助一二!”是“相”助,“辅”助!
  “好说好说,毕竟是暂住罢了,成管家千万不要跟在下客气!”暂住,客人罢了!还不是要客随主便的?所以管家也是他大!
  “是啊,待王府建好了,王妃和小王爷搬过去就不用那么折腾了!”小子哟,你棋差一招!
  “这宅子小姐住了七八年,一草一木都舍不得,如果让小姐搬到别处,麻烦成管家千万要多费费心!”老人家哟,不服老不行的!
  “这还不简单,让王爷在王府里修个一模一样的不就成了?”王府多大啊?这个小小的楚府算什么?
  “我家小姐性子强,怕是不会接受!”至于是接受什么院子,还是接受你们王爷,这就不好说了!
  “嘿嘿,小少爷总会喜欢的!”
  “或许吧,不过我们小少爷很听小姐的话!”
  “爹,我这边东西都搬完了,你还没跟楚管家唠叨完?”木恒不耐烦那两人躬身抱拳个没完没了!
  “哈哈,你个臭小子,别打扰我们说话!”
  “木二管家辛苦!”
  二人一人一句,四手交握,仿若老友,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笑,木恒直接被吓得远远走开。
  “哎,你小子回来,把那匾挂上去,快点,正好楚管家在这,还能帮帮忙!楚管家你不会介意吧?”
  木恒解开黑木匾上的红绫,金色的“政亲王府”赫然在目,王爷在这里住,自然要换上王府的匾额!
  “哈哈,成管家说笑,这楚府可是小姐名下的!”楚成面色不变,手指在匾上轻轻一压,直接阻止了木恒扛起它的动作。
  “王妃的不就是王爷的吗?”
  “照成管家这么说,王爷的也是王妃的?”绵里藏针,蜂蜜裹毒药!
  “话自然是这样说的!”老神在在!
  “哎,楚管家还请松手啊……”再不松怕就要断了!
  “咔嚓!”木头断裂的声音。
  楚成捻捻手指,潇洒地吹口气方道:“成管家想必是在城东那家铺子定做的吧?那里偷工减料可是出了名的!”
  “你,你……”成管家终于凌乱了!
  “嗨,也是我不小心毁了小姐的东西,这事怪不到成管家和木二管家头上去,二位放心,在下这就去找小姐赔罪,若是王爷问起,在下一并担着!”楚成大义凛然。
  “爹,是不是我太不小心了?”木恒眼睛直直的,瞧这话说的,“二位放心”?他们该担心吗?
  成老管家脸阴沉沉的,一巴掌拍木恒脑袋上:“平常让你练功你不练,现在倒好,咱俩也打不过他一个!”
  “这,这匾的质量或许真的不好!”因为就是在城东的铺子定做的,而且,时间赶得很紧,原想用在王爷临时住的宅子上的。
  成显一脸恼恨:“就凭这‘政亲王府’四个字,谁有胆子偷工减料?”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有个实诚的儿子呢?
  “爹,你也不用不满意你儿子,你现在跟人家管家争什么?那毕竟是王妃的人!”木恒实在搞不懂,人家主子在相亲相爱,下边的人倒斗起来了。
  “你懂什么,就咱们王爷那英雄气短的样子,以后政王府到底谁当家啊!还有,你看那臭小子竟然比你爹还牛,就连名字也跟你爹争,让你爹这脸往哪放哟!”成显气呼呼,用胖胖的手掌拍了拍胖胖的脸!
  “……您不就是嫉妒吗?”木恒撇嘴,英雄气短?他家王爷?扯!
  “你个死小子,滚!”成大管家不乐意了!
  齐瀚自此便在楚府住了下来,楚琳上边有师傅压着,下边有儿子瞧着还真不敢太闹腾!于是,北安城又热闹了一把,鉴于政王爷的威严和声望,关于他的话倒不大难听,楚琳的可要惨上许多,什么“不甘寂寞”啦,什么“自荐枕席”啦,什么“水性杨花”啦,偏偏这话还只能听着。
  原先的流言蜚语不痛不痒的她也不在乎,现在她心里就是不平衡!只是还没等她发火,流言又转了风向,一会说她本来就是王爷的妾室,私逃至此,没两天又变成她是王爷的原配,遭人暗害,流落北安八年之久!
  张家铺子的张夫人常来串门问问她情况,其他久不联系的夫人小姐也纷沓而至,一个个笑得暧昧、笑得探究,笑得让她牙痒,她自己还必须笑得矜持含蓄!
  入冬的时候,圣旨终于下来,齐瀚成为大新第一个有封地的王爷!
  其实封地并不多,北安所在的蓝州以及相邻的凌州、靛州各半。这几处同大新东南六州、东北三州及南部附属四州相比自然是不好,但是也算不错,至少也什么大灾大难,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比那西南几州好些。
  虽然朝廷也暗示着政王封地应以抵抗天阑为重,但是,怎样做,还不是齐瀚说了算?尽管是一个王爷,齐瀚却算得上一个土皇帝,他也不想着去夺什么皇位,天阑在他有生之年会拿下,太祖皇帝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统,他父皇的想法他不能不顾及,即便是一个表面上的统一,但也是他齐家天下不是?
  至于拿下天阑之后会怎样,那不是他能管得着的,留够自保的力量,统治好这一方天地,然后交给他的儿子,这些是他为别人做的最后的事情,也是他仅能做的事情!
  随着册封齐瀚的圣旨,还有一份册封政王妃和世子的旨意,并且,要他们一家于明年端午时分进京谢恩,共度佳节!
  楚琳虽然不情愿进京,但是也知道伺候要去京城的机会已经不多,一些人总要见最后一面的,有个了结的!
  一时有点怅怅然,她年纪不大吧?可是就是累得慌,小的时候练功累,大了奔波累,嫁人后心思累,生了孩子养着累!
  




79

感情 。。。 
 
 
  圣旨颁下来没几天,小李公子冒着风雪回来了,人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好!楚琳一时有些愧疚,这些天早就弄清楚了齐瀚为什么要这么小肚鸡肠,阴狠得毁了人家的前程!站在客厅门前的时候,楚琳便迈不出步子,小李公子和司徒捕头以后和她会越走越远的吧?这个年代有没有纯粹的朋友?司徒捕头已经离开了……
  “齐夫人!”小李公子依旧冷着个脸。
  楚琳被这称呼叫得一愣,“别,你还是叫我楚夫人就好。”齐夫人?瞧瞧他那姓,“欺负人”!
  “王妃!”
  “这个还是算了,叫我楚夫人或者琳儿。”王妃?她从来没当自己是什么王妃,以前在王府她也不习惯被人这样叫!
  “楚夫人!”很有耐心。
  楚琳忽然变笑了,看着小李公子的眼睛满是戏谑:“小李公子进京一趟,耐心倒是长了不少!”照以前的话,不定又是刺她几句!
  “……”小李公子低头喝茶不答话。
  楚琳也不介意,只是问道:“你回来真的要教书?”实在有点可惜,越教越迂腐怎么办?
  “不知道,你,还没搬去王府?”牛头不对马嘴,小李公子问得却认真。
  楚琳以为他不愿意提那伤心事,也不再问,“开春吧。”她不搬就得不了安生,师傅齐瀚二人是一方面,还有这北安城打扮地花枝招展明着来找她聊天暗地里打算的小姑娘们也是个麻烦。
  “这处宅子怎么办?卖掉?”
  “不卖,权当个娘家了!”
  “司徒……?”
  “蓝州府衙裁撤之后就浪迹天涯去了,说是总有一天会回来看看的,还让你不要担心。”楚琳很善解人意地接着回答。
  “本公子可没关心他!”小李公子不屑楚琳的自作多情!
  “不关心还跑这一趟做什么?”
  “本王叫他来的,琳儿去看看阿莫!”齐瀚雷厉风行,丝毫没有打断人家叙话的愧疚,故意地下头拖过楚琳的杯子喝水,对楚琳的怒瞪视而不见。
  齐瀚叫小李公子来做什么,楚琳多少猜出了点,齐瀚虽然不喜小李公子跟阿莫过多牵扯,但是谈到他的时候,也不乏赞赏!当下也不杵在旁边碍事。
  出得客厅门,成显便笑呵呵地捧着一只精美的枣红色暗纹木匣迎上来:“夫人夫人,爷特意买的,您瞅瞅!啊不,您还是回房看吧,奴才给您抱过去!”临时该注意,成显又把木匣子抱在怀里。
  九年前,王爷问他送什么生辰礼比较好,他陪着王爷逛银楼,整个京城逛了个遍,都不满意,却最后挑了一只大大的碧玉麒麟,顶值钱,一年的俸禄呢,他还记得王爷殷殷征求他的意见,眼睛里明明在放光,却仍然克制住,虽然那东西不大合适,他还是没忍心摇头。
  碧玉麒麟怎么碎的,他不知道,但是那已经成了王爷的一块心病,请最好的玉器师傅也补不回来一个完整的毫无瑕疵的麒麟,于是他便喜欢上搜寻另一只麒麟,所以京城一度盛传政王爷不爱金银只爱玉,不爱金龙爱麒麟!
  这么久没找到的东西偏偏在从衙门回府的时候被王爷碰到了,好说歹说差点拿了王府的名声去威吓那当铺掌柜才不得不卖给他们。
  这是不是缘分?成大管家止不住浪漫的想法,眼见主院到了,恭敬地递过匣子,功成身退——他家王爷脸皮薄,送个东西怕也是放在哪个角落等人家自己发现,然后惊喜一番!当然,没发现的话,就谈不少有什么惊喜!
  天黑下来的时候,楚琳才惊觉她面对着这只麒麟呆坐了有一个时辰。房里没有点蜡烛,楚琳摸出火折子打开灯罩,明晃晃的火焰便晕出一室明亮,不耀眼却温暖。
  打发卧室外面同样呆坐的寻梅,楚琳抱着麒麟歪在床上,腰带上的五彩蝙蝠络子垂在床前,楚琳盯着它晃来晃去,间或不动的时候便扇出一个掌风。
  这两个月齐瀚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她能看出他在不着痕迹地讨好。可是,有什么要讨好的呢?他没得罪过她,也不欠她什么!
  麒麟,齐琳,她还记得当年她过完生日,他拐弯抹角地道出含义,这么幼稚的事情幼稚的表达,却也难为的他不自在!还有那日他假装醉酒,幼稚的手段却也是最后的顾念,不管后来他为的什么转变成权臣,她定也是一个催化!
  从一开始打算嫁他,到最后的离开,所有的一切,她都是自主的,与齐瀚半分不相干,如果他后来再娶妻生子也是应该的,她亦不能埋怨分毫,何况这么多年他还能顾及着八年前的那点情意?
  要说二人之间谁有过错,那个人也不会是齐瀚,这么些年来的逃避,不愿意回京,不愿意见他,甚至不愿意听闻有关他的事情,不过是怕曾经完全属于她的人,只对她一个好的人生活里理所当然地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怕他也如楼大教主一般寻个替身养着,或者干脆弄个院子养上一群!
  不见他,她还能保着最初甜蜜的记忆,不听闻他的消息,她便能自欺欺人地认为他还是一个人!就是自欺欺人,她嘴上说他怎么样怎么样,心里未尝不是希望情况是相反的……
  楚琳一时有些难堪,心里最隐秘最柔然的地方被她挖了出来,即便只是呈现在自己面前,她也不舒服!她从来惯会保护自己,从来就是个趋利避害的人!
  可是,为什么现在扭扭捏捏地推拒呢?想当年洞房之时可是她发出的邀请,何等潇洒……楚琳扯过被子蒙住头,哀嚎一声,潇洒?谁知道她当时发的什么疯!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想,她或许怕现在的自己与当年那个还算有活力的人差别太大!也怕他在九年的时间里,把以前的自己过度美化!
  “琳儿?”齐瀚惊疑一声,这都吃饭的时间了,她倒是要睡了!还是不高兴?
  “……”楚琳抓紧被子,不想做声,再给一床棉被闷死她吧!
  “别闷坏了!”齐瀚坐在床边轻柔诱哄,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情景好多年不曾经历过!
  “别扯!”楚琳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该吃晚饭了。”叹一声,齐瀚直接连人带被子拖进怀里紧紧抱住。最近两个月他一直睡书房,虽然书房隔间里放了一张还算舒服的床,但是怎比得温香软玉在怀来得惬意?
  这么一想,齐瀚的手便越发不规矩起来,顺着缝隙摸进了被子里面。楚琳一惊,慌忙去捉他的手,不防被他紧紧捏住不放,硬是十指相缠,缠绵无限。
  “王爷,夫人,老爷请您去花厅吃饭!”寻梅在卧室外面恭声传话。
  “……”
  “琳儿,起来吧!”使劲把棉被扯出一个角,好歹露出了那张泛着粉泽的脸,齐瀚忍不住弯身拿自己的脸去蹭。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假辞色地打开,楚琳皱眉挣扎一下,握着齐瀚的手指吻了一下,耳边传来明显克制的呼吸声,楚琳迅速放开,“这就去!”话落已经推开齐瀚,径自坐起身来。
  “咳,去回师傅,就说今日不过去了!”齐瀚不容拒绝地吩咐一声,待寻梅走远之后一把拴上了门闩。
  楚琳尚在整理歪歪斜斜的头发,根本来不及抗议,便再次被抱了个满怀,顿时羞窘万分,这么明显的暗示,她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姑娘!
  “琳儿……”循着幽香埋头颈间。
  “我,我还要去吃饭!”虽然已经有了决定,但是,就是别扭!
  “你现在还是我娘子,琳儿,别推我,别推……”呢呢喃喃的声音最终化为嘶嘶气流声。
  “砰”,新买的碧玉麒麟砸到了地上,楚琳一惊,伸手就要去抓,齐瀚一把捉住探出床外的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下,不去理会找寻许久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齐瀚,麒麟…麒麟…掉了!”楚琳抵制住阵阵迷炫,这身子久不沾□,当真敏感的很,只是齐瀚似乎急切更剩余她!
  “叫我相公!”齐瀚不满意,一只手脱下来的衣服顺手扔下床,恰恰盖住地上歪倒在一边目光炯炯的麒麟身上。
  “帐子……”楚琳的声音颤抖起来。
  藕荷色的帐子缓缓垂落,掩住帐内人类最原始的感情表达!
  
  第二日,楚琳首次没有早起练剑!太阳初升的时候,昏昏沉沉地被齐瀚拖着去吃早饭。楚琳不大情愿,昨晚没吃,还……出那么多汗,却没有恶的感觉。
  “娘亲!”楚莫很关心地开口,见到相携而来的齐瀚,虽然疑惑,但也不会多问,叫声父王便静静坐着。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成了他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必须要叫“父王”,但是娘亲要求了,他也不能反抗!好吧,他承认他不讨厌他,谁让他长了一张跟自己很像的脸呢?
  楚琳勉强笑一笑,对着师傅平静无波的脸却满含欣慰的眼睛,一下子便僵住了笑!偷偷伸手在齐瀚腰间一掐,施施然落座。齐瀚丝毫异样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接过丫鬟递来的一晚肉粥放在了楚琳面前。
  楚琳嫌恶地瞅一眼,胃里不怎么舒服,翻搅着气泡的感觉!……好吧,她被这个形容恶心到了,所以一时没压制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于是,整个花厅陷入沉寂之中,连不知道何事的楚莫也停了勺子。
  “呀!夫人是不是有喜了?”成显率先有了动作,大步跳到了楚琳旁边,搓着手兴奋异常,“恭喜王爷,恭喜王妃,这可是有喜的反应!”
  “来人,来人,快去请大夫!”
  “成管家,我只是胃里不舒服!”楚琳很严肃地强调!开玩笑,哪有前晚那什么,第二天就有反应的!
  “去请大夫!”齐瀚阴沉着脸,眼眸也是黑沉沉得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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