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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上昏君:无盐弃后真泼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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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情分已断,而且还是被他自己亲手斩断的。

    “那倒也未必。”

    却见姬文琛微微一笑,一双眼睛里流露出得意的光:“以微臣对娘娘的理解,娘娘对皇上的感情,绝非如此浅薄。”

    洛紫矜睁开了眼,一双夜眸幽幽地看着他。

    “皇上若是不信,不如便试上一试~”说着,他便凑近洛紫矜的耳旁,对他小声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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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过去了,锦华国的皇宫表面上虽是歌舞升天,一片繁荣,然而背地里,宫里的人们却都对这连日来皇上的反常行为而议论纷纷。除了荒废早朝,不再过问朝政以外,皇上还和贵妃日日在宫殿里饮酒作乐,弄得整个宫殿里都飘散着一个奢华糜烂的气息。满朝文武百官日日求见皇上,可皇上却是谁也不肯见,昔日宠极一时的皇后也被打入冷宫。宫外,安颐王又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总之这宫里上下俱是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御花园内,陆飞默默地杵在一片花丛之中,想起那日琴子那番痛苦的摸样,他便心痛不已。过去,他不是没有见过她遭受苦难,但唯有这次她的表现,是最为激烈,也是最为让他震撼的。只可惜,如今的他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在这里唉声叹气,想起那夜女戎所说的话,他不禁开始疑惑——或许,真要他带她离开这里的一切,才是对的?

    “陆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可真是让奴才好找~”

    御书房的裴公公看到站在这里的人,顿时一脸的谄媚笑容,一扭一扭地走过来:“皇上正在找您呢,大人赶紧去吧~”

    闻言,陆飞顿时一惊,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他:“皇上?找我?”要知道这几日以来,他可是快要将膝盖跪破了皇上也不肯见他一面啊!

    “那可不是?陆大人赶紧随奴才去吧,皇上还要忙着和贵妃娘娘看舞,可等不及哟~”

    听见这话,陆飞沉吟一阵,随即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于是紫宸殿内。

    才刚走进这正殿的园子,便已经听到阵阵丝竹之声从寝宫的方向传了过来。陆飞皱了皱眉,继续跟樊公公往里面走着。

    “启禀皇上,陆大人到——”

    “微臣陆飞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皇上。”

    陆飞站起身,却惊讶地看见昔日广阔典雅的紫宸殿寝宫如今却被各种繁花锦簇团团围住,宫殿的两旁,一排排手持乐器的歌女们缓缓地演奏着音乐,而身穿彩色舞衣的舞姬则占据了这寝宫的一大半空间。在那欢快的乐声、鲜艳的舞姿之间,洛紫矜一手搂着欧阳溪,慵懒地靠在他那金色的龙椅之上,好不惬意!

    见陆飞一脸惊异之色,脸上的表情又渐渐转为愤怒,洛紫矜轻声一笑,便抢先他开口道:“朕听闻这几日你接连来紫宸殿求见朕,如今朕便在你眼前了,你有什么话便说罢。”

    “皇上……”陆飞抱了抱拳,却实在是愤懑不已,抑郁难解,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双眉竖起双目愤怒地凝视着他,久久不语。

    “怎么,你无话可说?那好,朕倒是有一些任务要交予你去办。”

    “……”沉默了半晌,陆飞方才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不知皇上要微臣去办何事?”

    洛紫矜一手撑着脸,往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一靠,嘴角顿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朕听闻前些日子里皇后的宫中出了命案,那个叫可心的宫女似乎为人所害……”

    闻言,陆飞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光,内心不仅暗喜:皇上提到了皇后……看来,皇上对于皇后并不是已经全无感情,皇上还是顾念旧情的,皇上心里还是有着娘娘的!这么想着他便双手抱拳,正要说话,却见洛紫矜忽然不悦地沉下脸,摆了摆手,语气随意地说道:

    “那皇后可也真是晦气。朕与爱妃日日于这宫中享乐受福,那冷宫中却偏又传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实在是扫兴得很。那女人朕是留不得了,陆飞,你今晚便带着朕赐的这壶毒酒,去送皇后最后一程吧。”

第259章。赐死() 
“什么?!”闻言,陆飞吃惊地看着座上的人,却见洛紫矜说出这番话时正将脸埋于欧阳溪的颈间,口气虽然慵懒随意,但眼神中却投射着阵阵的冷漠决然,不允许他有任何违背之意。再看那欧阳溪,嫣红着一张脸,满足地享受着帝王所给予的百般宠爱,嘴角噙着淫荡欢逸的笑,目光看向陆飞时,更是带着许多高傲与不屑。如今,这万人之上的帝王似乎已完全成为她的掌中之物,即便再听到那个贱女人的名字,她又有何顾忌?陆飞抬头看着两人,呆愣地伫立了半晌,方才缓缓地移动目光,落在那早已盛放在他眼前的、那个精致的鸳鸯酒壶上。

    “臣……”憋了许久,他才通红着双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臣办不到!”

    “办不到?”闻言,洛紫矜坐起身子,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陆飞,你随侍朕身边多年,朕可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办不到的。”

    “……唯有这件事,臣办不到。”

    “哼,这么说,你是要抗旨不从了?”洛紫矜眯起眼,语气一转,又阴险地问道,“还是说,你对朕的这番旨意有意见?”

    “臣,”抬起头,陆飞望着洛紫矜看了半晌,难以置信地摇头道,“皇上!皇后娘娘她对您一片深情,又与您一同出生入死,您、您怎么可以如此负她!”

    “负她?可笑。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她对朕痴心本就是应当,又何来‘负她’一说?”说着,他俯视着他,问道,“那你是要如何?抗旨不从?”

    却见陆飞早已怒火中烧,言语举止中再无半点敬意:“若皇上执意如此,微臣便只有抗旨不从了!”

    听见这话,紫宸殿宫内的所有舞姬歌女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惶恐地望着这殿内的君臣二人。只见洛紫衿一脸不满地俯视着陆飞,而陆飞也是毫不避讳地抬起头,直直地望着他。两人这么对峙了一阵,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做声,良久,才见洛紫衿开口说道:

    “哼!你以为你抗旨不从,我就拿她没办法了?”他冷眉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胆敢反抗他的人,“你且要知道,若是你不从,非但保不住她的命,你的命也要一同赔进去!”

    “皇上!!”

    “哼,去吧,把这酒领下,今晚便去冷垣宫,莫要叫朕失望!”说着,他别过头,语气毋庸置疑地命令道。

    双眉紧锁,陆飞低头看着樊公公递来的鸳鸯酒壶,眼中一片晦暗。

    (————分割线————)

    “宫主她怎么样了?”

    “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和她说话也不搭理,唉,这样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啊……”

    幽暗空旷的冷垣宫内,雪白的纱帐静静地垂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小方桌上,烛光微弱,身穿白衣的女子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穿过那烛火,不知在望向何处。见状,一旁的女戎不由得也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如霜:

    “宫主的心情我能理解,如今可心不在了,敏柔也不在了,一下子失去了两个人,宫主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唉,每次看见宫主这番摸样,我也心痛的好像被刀割一样……”

    “可是也不能不吃不喝啊,”如霜看着手中早已冷掉的饭菜,脸上满是担忧,“自从落胎以后,娘娘的身子就一直未见好转,要是……要是以后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

    “别胡说!”闻言,女戎立马打断她,“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再让宫主受到任何伤害的!”

    “啪嗒”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细响,女戎立马停住话语,竖起耳朵,警戒地盯着宫门外的方向。

    “嘘,如霜,我好想听到了什么声音——该不会是那群狗日的又要来打娘娘的主意吧?”

    “什么?不……不会吧……”听见这话,如霜担忧地往女戎身后躲了躲,又回头看了看依旧在发呆的琴子。

    “你待在娘娘的身边不要离开,我去外面探一探。”说着,女戎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从门缝向外望去。

    却见原本驻守在宫外的卫兵们竟不知何时已统统撤去,只留下一个枣红色的身影,独自徘徊在漆黑的园子里。

    “原来是你,臭侍卫!”女戎直起身子,对着园子里的人呼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那昏君不是不许别人来探视么?”

    听见声音,那身影渐渐转过身来,女戎皱了皱眉,漆黑之中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看见他手上提着一个锦盒,盒中传来阵阵饭菜和酒的香气。闻到这阵味道,女戎不禁哈哈一笑,抹了抹嘴角上流出来的口水笑着说道:“哈哈,想不到你还带了宵夜来探望我们,真是够哥们儿够义气,来来来,宫主一天没吃饭,我也快跟着饿死了!她看到你这好酒好菜一定会有胃口的!”

    闻言,屋内的如霜也跟着偷偷探出头来,却见原来院子里的人是御前侍卫陆飞。她刚松了一口气,这才打开房门要迎他进来,谁知那门一开,屋内的光向外一照,两人这才看清原来陆飞的脸上全无半分血色,早已是一片惨白;眼中一片通红,双眼之下更是一片乌青!

    “你!你这是怎么了!”见状,女戎吃惊地跑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呆滞的面庞,问道,“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而陆飞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我,我想见娘娘一面。我有些话要与她说。”

    “说、说话?”听见这话,女戎呆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脑袋笑嘻嘻地说道,“哦……说、说话呀……呵呵……说话……”这边正自言自语着,而陆飞则是根本不看她一眼,提着手中的盒子径直走了进去。

    待到身旁的人走过,女戎这才停止了脸上僵硬的笑容。说话……他那副模样,还要去与宫主说什么?莫非……?想着,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屋内的如霜呆呆地看着陆飞走进冷垣宫,见他一直凝视着呆坐着的琴子,半天也不说一句话,这才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实属不妥,便走出去,最后看了两人一眼,默默地关上了门。

    “娘娘,”陆飞凝视了她许久,这才开口说道,“皇上有东西要微臣带给娘娘。”

    “哦。”琴子应了一声,却也不再继续搭理他。

    陆飞缓缓地走进这萧条的冷垣宫,只觉此时此刻这宫中是从未有过的凄冷。他将手中的锦盒放下,又将鸳鸯酒壶从盒中取出,放在了琴子的勉强。见状,琴子这才抬起那同样苍白憔悴的一张脸,微微地一皱眉。

    “这是什么?”

    “是鸩酒,娘娘。”陆飞看着她,却也是一脸麻木,“一杯下肚,便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第260章。夺位() 
“噢,这便是皇上要赐予我的东西?”琴子微笑着点点头,一双杏目里闪烁着阵阵光芒,“先是丹凤宫,再是冷垣宫,最后是这毒酒……呵呵,看来我的这一生也算是过的精彩了。”说着,她便伸手接过那鸳鸯酒壶,一手拿起酒杯,将酒缓缓地倒入了那酒杯之中。

    晶莹剔透的水柱慢慢地注入这精致的酒杯之中,陆飞盯着那水柱,原本涣散的眼神终于慢慢地凝聚到了一起。琴子放下酒壶,端起酒杯,微笑着对着陆飞敬了一敬,便抬起头,将那酒杯往嘴边送去。

    “啪!”

    只听一声脆响,陆飞咬牙一把挥去了她手中的酒杯。琴子低头看着散落四处的碎片。只见那酒渍和着碎片在幽暗的地板上却开出了奔放的花朵,她不由得痛苦一笑。

    “为什么要拦着我?”

    话音刚落,却觉得身子一暖,落入了一个颤抖的拥抱。

    她先是一惊,随即痛苦地闭上眼。似是不敢,似在挣扎,他的手臂虽然环绕着她的肩膀,可两人之间还是有着一层薄薄的距离,使她不至于贴到他的身上。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着,但是十分轻易,若非落入到他的怀抱,她也无法觉察。琴子忽而抬起纤细的双手,攀上他宽厚的背脊……呵,又是这条披风啊,冰凉地双手不停地摩挲着他那粗糙却温暖的披风,想起那段最初的日子。镜湖畔,凉亭下,若是那日相约,他没有不来,如今所有的一切,大概就都不一样了吧。

    似是被她的双手所抚慰,他也渐渐平静下来,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他将她彻底地抱在怀里,让她伏在他的胸膛前,低头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舍不得你死。”

    黑暗中,两个人相拥许久,那种难以言说的熟悉、默契,就像是已经在一起很久的恋人一般。陆飞双目紧闭,只希望这一刻能永久停留,而琴子却渐渐睁开了眼,眼中却是难言的苦楚。

    “……你是在可怜我吗?”

    “怎么可能?”陆飞猛地抬起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看向她,却见她漆黑的发丝挂在苍白的脸颊,瞳孔中一片灰蒙,心中不禁一阵跳痛。

    “不是的,”他挺起剑眉,眼神真诚而又坚决,慢慢地,在她的雪白长裙前半跪了下来,“我一直思慕着娘娘,思慕着……你,虽然知道这样有悖君臣之道,但是这种心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过去,我一直在逃避这段感情,是因为我相信皇上能给娘娘幸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说着,他抬起头,眼中既充满了愤怒,又充满了决绝,“皇上已经不再是那个皇上,这宫中已经再没有一人可以信任,娘娘,离开这里吧,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生一世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琴子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

    (————分割线————)

    如今已是旭日高照,安颐王身穿一袭金棕色长袍,腰间挎着熠熠生辉的麒麟含珠腰带,正步步生风的走在空无一人的紫宸殿内。抬头望向正中央的那座空荡荡的、却依旧金光熠熠的龙椅,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

    等了这么久,这宝座如今也终于是他的了。他一步一步地走上那阶梯,伸手摩挲着扶手上的龙头,眼中顿时射出贪婪的光。

    “王爷。”

    黑暗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安颐王有些不舍地收回了右手,转身问道:“置办得如何了?”

    “皇上启程随贵妃娘娘前往宝华寺祈福,属下便布置好人手埋伏在路上。此次随行护驾的齐将军乃是王爷的至交,齐将军已经答应,待时机一到便要挟皇帝交出玉玺。”

    “很好,”安颐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一道黑色欣长的影子突然从大殿的一侧缓缓走出,鬼祀默然地望了那侍卫一眼,并未开口。

    又是几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待到天色稍晚,霞光初露在天边时,又有一名侍卫上前来报:“启禀王爷,我们的人马已经将皇上的车马通通围住,齐将军已经上前向皇上禀明了王爷的意思!”

    话音落,一身西塞劲装打扮的敏柔又从大殿的另外一侧走了出来。

    “噢?”安颐王的手心有些微微发凉,他端起桌上的茶杯,佯装无事地抿上了一口,“齐将军可有转达清楚,若是矜儿肯乖乖交出玉玺,我这个做皇叔的自然也不会亏待他?”

    “这……皇、皇上他……”那侍卫似是有些慌乱,只是抱着双拳,却支吾不已。

    “皇上他怎么了?”鬼祀双眉一蹙,问道。

    “皇上他,坚决不肯交出玉玺,已经随马车一起跌下山崖了……”

    “什么?!”听见这话,安颐王瞪大了双眼,焦急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洛紫矜他掉下山崖了?”

    一旁的鬼祀却是挑了挑眉,摔山崖?这把戏他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可有找到皇上的尸首?”

    那侍卫定了定,确定地说道:“找到了!”

    “什……”

    这下安颐王、鬼祀与敏柔俱是大吃了一惊。只见那侍卫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带血的小包裹呈递上来。安颐王打开包裹一看,却见里面包着的是一枚雪白通润的玉佩,只是这玉佩已经摔成四五块,右角的残块还带有一处破损,再将其中一枚残块翻转来一看,只见背面上刻着一朵残缺不已的山茶。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一向随身佩戴,绝不离身,”安颐王看着那玉佩上的血渍,随即断言道,“看来,他的确是死了……。”

    “启禀王爷,齐将军说那悬崖有百丈深,尸体和马车也早已是摔得粉身碎骨。齐将军如今也只找到了一部分尸体,尚未发现玉玺,待他将玉玺找到,再带领尸体和玉玺一同回皇宫里觐见。”

    鬼祀看着这枚玉佩,随即想起了那日在宫外,那姓洛的便是因为要捡这玉佩才和宫主一起从悬崖上摔下去,看来这枚玉佩对于那狗皇帝来说的确是相当重要的东西。若是连这玉佩也摔得粉碎,只怕人也是摔得不成形了。思及此,他的嘴角顿时勾起满足的笑,银白的双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恭喜王爷,这皇帝的宝座……如今可是你的掌中之物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和王爷您抢这个宝座。”敏柔转身对着安颐王恭敬地一鞠躬,表情冷酷地说道。

    “宝座……宝座……”听见这话的安颐王,像是着了魔一样,慢慢地转身走向那庄重威严的龙椅,“宝座……是本王的了!再也没有人会和本王抢!再也没有人!”他痴迷而又贪婪地抚摸着那龙椅,仿佛是抚摸着天下间最美的女人的胴体一般。默然间,他又放下手,转身小心翼翼地在那龙椅上坐了下来。

    见状,那些安颐王随身的侍卫们纷纷跪拜在地,而鬼祀和女戎亦是恭恭敬敬地弓起身子。安颐王满意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又抬头望向了紫宸殿外那辽阔无边。一马平川的风景,顿时迸发出一阵狂妄的大笑。

    “哈哈哈哈!这皇位是本王的了!这天下是本王的了!哈哈哈哈!”

    笑声中,鬼祀缓缓地抬起头,银灰色的双眸中闪过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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