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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谁家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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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已不是方才的震怒,语气中竟是说不出的诡异,“还有一点,你恐怕不知道……”
“什……什么?”我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色胆包天!”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已被狠狠推倒在床榻之上,几乎同一时间,一具结实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惊魂之夜()
“你、你冷静一点!你刺杀失败,该抓紧时间逃命才对,怎么……怎么……”我被他压在身下,急的都快哭了。
“这才叫……色胆,包天嘛……”说话间一只手已擎住我想要推开他而拼命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竟不安分的探进我的薄衫之内!我一惊,再也克制不住,颤声哭喊:“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救
“唔——”话语被他悉数吞入腹中。他、他居然用嘴堵住了我!不!我的初吻……
我瞪大眼睛,直想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他的面巾不知何时已被揭去,饶是如此我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依稀看到棱角分明的一个轮廓。
他越吻越深,舌尖用力地拨弄着我的牙关,试图侵入。我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也不在意,干脆在我的唇瓣上肆意流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喘息声愈来愈粗重……
虽然我只是个高二的女生,但在那个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里“熏陶”了十六年,即使未经人事,甚至连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的害怕无限膨胀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了我友上传
“女人,怎么眼睛睁得这般大?乖,闭上眼……”充满情欲的声线里满是诱惑,与刚才故意压低的声音不同,此时他的声音磁性中带有一丝清稚,似乎他的年岁并不大。但我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只是马上抓住这个时机,
高声呼救:
“抓刺客!抓色狼!救命唔……”再度被“封口”,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他用力地在我的唇瓣上辗转亲吻,力道之大几乎令我想哭。
“姑娘,怎么了?”一阵惊慌的脚步声后,门外传来了青蝶粉蝶焦急的询问声,不过一瞬间,院外又恢复了刚才的灯火通明。
“云姑娘?”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木林”的询问。
“唔——”我用尽全力抵抗着死到临头却还对我上下其手,丝毫没有起身跑路迹象的色魔。
“唔——”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魔爪。双手一获自由,我便连忙拼命推开覆在我身上的混蛋,却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没用。下一瞬双手又被制住。
我忽然感到无比惊慌。
离开了男女平等的法治社会,在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男权社会,弱肉强食的原始野蛮法则令现在明显处于弱势的我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该怎么办?!我现在就像他手心里的蚂蚁,他一个用力就能捏死我!
不!绝不可以就这样死去!
“呀!”狠了狠心,我张嘴用力在他唇上一咬,他吃痛地退开,我连忙向门外求救:“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没有想象中的众人鱼贯而入,将仍旧压在我身上的刺客加淫贼抓出去绳之于法,只是隐约看到有一个欣长的人影站在门口,似乎在盯着我们看。
我微微侧了侧身子,刚想开口呼救,却看见门口的身影朝着门外挥了挥手,院子里的灯火于是渐渐远去,众侍卫似乎是退到了院外。而压在我身上的人却一点惊慌的意思也没有。
屋子里忽然间静得可怕。
怎么回事?我真的有些弄不清状况了。刺客不逃,抓刺客的又不抓,还屏退众人,这是在唱哪一出?大脑浑浑噩噩了一会儿,我终于想起当务之急,是逃离这个色魔的魔爪!
“救我!是木公子吗?请你救救我!”看着门口那个无动于衷的身影,我真的快要哭了!
“玩够了么?”“木林”低冷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恼怒。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竟是兄弟?!()
“别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木林”的声音低低的,似有几丝无奈。
我愈发云里雾里了,他们……认识?!这个色魔不是来刺杀“木林”的刺客吗?怎么看起来好像“木林”对他有千般宠溺万般包容?
“呵……”压在我身上的色魔忽然轻声笑起来。那笑声如泉水叮咚作响,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觞,应该玩够了,是不是?”“木林”出声,平静的语调令人猜不透他的情感。
“好吧,”带有一丝玩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语调,听起来好像只是一个闯了祸的小男孩被抓包时的无奈与郁闷,“放过你了,女人。”
身上一轻,那色魔已然在三丈之外。我慌忙坐起身子,掩好方才被他扯开的衣襟,厉声责问:“你究竟是谁?!”
“楚,”那色魔对着“木林”唤道。原来“木林”的真名是“楚”!可是,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也很聪明呢!你将他送与我好不好?”
充满撒娇的意味,出自一个男子之口,听起来却该死的令人想满足他的友上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一时怒火中烧,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亵衣亵裤,赤着脚便跳下床走到他们身旁,对着被色魔叫作“楚”的“木林”一字一顿地吼道:“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楚看了我一眼,又慌忙别过头去,似是因为我穿着太过单薄。我才没工夫管什么封建礼教,又绕到他面前:“楚,你叫楚是吧?‘木林’公子,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云姑娘。觞是有些爱玩闹。若有得罪之处,万望姑娘海涵!”楚满怀歉意地对我道歉。
“哥!你怎么跟个卑微的女人道歉?”色魔觞颇有些不满地指责道。
——哥?!他们两个竟然是兄弟?!那么刚才刺客刺杀,追捕刺客又唱的是哪出?难道是哥哥在陪弟弟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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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灯火通明,却只有三个人。
我恨恨地盯着檐角下站着的华衣少年。少年十**岁的样子,头发用紫玉冠高高束起,俊俏的脸旁神采飞扬,自有一股风流韵味。与楚俊美却不失阳刚脸不同,少年的俊美中却有几丝妖娆的气质。虽然是完全不同的长相,
但眉宇间,还是找得出几丝属于兄弟的相似。
“楚公子,能解释一下您与令弟的‘游戏’吗?”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压下这满腔的怒气。不过救了我一次,就以为可以拿我当玩具了吗?!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新女性,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极强的自尊心!
“哥,我说过了,我只是想到这屋里换下夜行衣,谁知这屋中竟住了个女人。偏这女人又有趣的紧,我便忍不住逗她玩玩。”少年撅起嘴,有些委屈的样子,“哥,我问过了,她说她不是你的女人,所以我才敢这么逗她的哦!”
“那我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我快要气昏了!这个在哥哥面前装得跟无知顽童似的少年,分明就是个十足的大恶魔!他哥哥似乎真的当他只是顽童一个,也似乎曾多次陪他玩过类似的“游戏”,但无论如何,我不应该成为道具,任他们取乐!尤其是这个叫觞的少年,年纪轻轻却以玩弄女子为乐,简直讨厌到一种境界了!
“哥~~”少年理也不理我,似乎我的存在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注意。
“胡闹!”楚低斥一声,“云姑娘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怎容你如此羞辱!”
“哥~~”少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兄长会这样训斥自己,不敢置信的看着楚。
恶劣少年()
我冷眼旁观,却忽然冷静下来。这个叫作觞的少年,真是个可怕的人!在疼爱他的兄长面前,伪装出一副任性顽童的样子,与刚才我见到的“刺客色魔”的冷戾似乎搭不上一点边。若非亲眼所见,我根本无法相信这竟是同一个人!
“哥~~不就是个女人么?大不了我给他个名分便是了!”少年一脸的无所谓,仿佛这对他只是家常便饭。
我真的快要被他气死了,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公子美意,”我绕过楚,来到那少年面前,“公子的心意,我心领了。哪怕是终身不嫁,我也绝不会到你的府上去占一个小院!老天把权势和财富给你,是因为世上有一种人叫‘纨绔子弟’!”混蛋!竟敢作践我,真当我云夕颜是好欺负的么?!
“你!”他暴怒,“你居然敢骂我是纨绔子弟?!”
我敛眸,嘴角轻扬:“小女子哪敢啊!但若是公子想要对号入座,那我也乐见其成!”跟我斗嘴,哼!小样儿!
“你!”下颚一痛,竟是被他出手牢牢钳住。视线被迫与他对齐,我骇然的看到他眸中满是嗜血的光芒!也许因为他背对着楚,所以便毫无顾忌的任由自己眸中的戾气外泄,我只觉背后缓缓升起一股凉气……
躲过一劫()
糟糕!又冲动了!现在我是寄人篱下,而这个脾气不好、本质恶魔的少年又几乎掌握着我的生死大权……在这个封建社会,对这些有权势的人来说,杀死一个来历不明、无牵无挂的小女子,恐怕再容易不过了吧?而他的哥哥楚到现在都没有开口相助,以他的护弟之心,恐怕是打算袖手旁观了吧?难道,难道真要我服软求饶以自救吗?
可是,可是这个家伙实在欺人太甚,一时之间这口恶气还真是咽不下去。不行,小命固然要紧,可若是毫无尊严、任人欺辱地活着,那我就不是云夕颜了!
大脑飞速运转,片刻之间,已有决断。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陡然提升。大概是见我许久不语,又是一脸的惶恐痛苦之状,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因他比我高了近一个头,便弯下腰来与我平视,得意之色昭然若揭,“刚才不是还伶牙俐齿的么?怎么现在倒哑了似的?舌头被猫叼了不成?”
“呵……”我忍住下颚的疼痛,故作笑颜,“夕颜自然害怕。论力气,夕颜手无缚鸡之力,自难敌公子年轻力壮、孔武有力;论权势,夕颜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可怜孤女,而公子却是颇有权势的大户子弟,更有手下无数;如此悬殊的对比,如此无助的处境,夕颜怎能不怕,怎会不怕,怎敢,不怕呢?”听完我的话,他的脸色瞬时暗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剧增,我不禁痛吟成声。
“你是在骂我恃强凌弱以多欺少?!”我倔强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痛死了……这个野蛮人,年纪轻轻,却是一身蛮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唤名为觞的少年却一直怒视着我,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而那个楚却像不存在似的,依旧一言不发。于是整个院子又是诡异的安静。
“哼!”许久,下巴一松,竟是觞放开了我拂袖而去。我被钳制的太久,骤然获释,一时重心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赶紧扶住旁边的柱子稳住了身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中松了口气。我赌他出生不凡必然骄傲不已,即使生性狠毒,身为男人的他也肯定不屑于恃强凌弱真的去欺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好还好,男人特有的傲气,尤其是封建社会所培养出来的大男子主义,他也有,总算他还有点人的特性……
忍不住以手抚胸,暗自庆幸度过一劫。
“怎么,现在才开始后怕吗?说实话,我可从未见过觞如此吃瘪呢!尤其对方还是个弱女子。”楚凉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似乎隐含一丝笑意。
都是魔头()
看热闹很爽是吧?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刚才祸从口出的经历,我咬了咬牙,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我忍还不行吗?!思及此我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强颜轻笑:“夕颜粗鄙,令公子见笑了。方才对令弟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能代为致歉。”
“呀?”他走近我,细细打量了一番,故作惊讶道,“生气了?”
我一愣,怎么眼前的这个人,好像跟当日在亭中所见那个楚完全不同啊?怎么,难道他们兄弟都有精神分裂症不成?太可怕了……我这是来到了哪里啊?本以为也算是衣食无忧了,现在看来分明是龙潭虎穴啊!我看我还是不要到他家里去做琴师了,估计流落街头也比不小心得罪了这两个“双面人”而丢了小命要好。
“夕颜岂敢。”我装出低眉顺眼的样子,其实是不想看到这个助纣为虐的讨厌鬼。
“真的生气了啊……”下颚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抬起,却比刚才那个小魔头温柔多了,“在下替舍弟向姑娘赔罪了。不过,觞有一件事说的很对……”
“什么?”我大概是今晚受的惊吓太多了,早把刚刚吸取的要在这里谨慎做人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好奇的追问,“什么事?”
“你确实,是个有趣的女子。”他忽然垂首至我的耳侧,语气暧昧至极。
我一惊,连忙后退数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呵呵……”看到我的反应,他只是轻笑几声,继而便转身走向院外,院外的火光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远去。
“青蝶、粉蝶,云姑娘受了惊吓,你们好生照看着,不得有一丝怠慢!”院外远远地传来楚颇为愉快的声音。
“奴婢遵命。”
哼,我算是知道了,这两个兄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根本就是两个魔头,是煞星!
深夜弹琴()
距那晚的闹剧已过去好几天,那个煞星觞除了第二天又来找过我麻烦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据青蝶粉蝶说,好像是煞星楚指派他做什么重要的事去了。
——对,“煞星觞”,“煞星楚”正是我自那一晚后在心里暗暗曾给他们的“雅称”。虽然煞星楚与我有救命之恩,但经那一晚后,我已彻底确定这对兄弟与我八字不合,命中犯煞!
而我那晚的猜想也完全正确,煞星楚和煞星觞果然常玩这种“官兵与刺客”的幼稚游戏,只是这一次因为我的意外介入而导致煞星觞的游戏最后不欢而散。据说这个煞星觞从小就任性妄为,而他哥哥也就是煞星楚又极其宠爱他,一次偶然的机会煞星觞爱上了扮刺客玩“谋杀亲兄”的游戏。而那个煞星楚因为爱弟心切,不但纵容而且每次都很配合,导致煞星觞虽然年满十八却仍热衷于这个无聊的游戏,甚至每次外出与煞星楚相聚都要来这么一次,已成惯例。
难怪那天见面时煞星楚最后嘱咐我要小心的时候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宠溺,想必那日那个属下正是在向他禀告煞星觞的行踪吧?
“姑娘,想什么呢?这般入神?现如今虽是初春,但到底夜深露重的,姑娘巴巴在这院中坐着,可别受了寒才是。”青蝶从屋内拿出件披风为我披上,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身体好得很呢!没关系的。你和粉蝶快去休息吧,我在院子里再呆一会儿就睡了,你们不用管我。”我裹好披风,回头对青蝶笑笑。
“奴婢们不累。既然姑娘要在这院中再坐一会儿,奴婢们自然也要相伴左右,方便伺候。”
“啊呀,我就是想清净会儿,你们先去休息吧!”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故意板起脸。虽然她们做奴婢似乎做习惯了,但我接受了那么多年的平等教育,一时间还真受不了她们一直这样恭敬的伺候。
“那奴婢们便告退了,请姑娘也早些休息。”
“恩。”
今夜的夜色很好,月挂中天,清辉如洗。初春的风虽有些凉,但混着泥土的清芬,吹起来格外醒神。于是坐了半晌,我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反倒是清醒得很。
“咦,”我起身,走到院子左边的角落里。角落里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有一架古筝。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被妈妈送去学古筝,所以对筝还颇有些了解,便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琴身温润光滑,琴音铮铮然如裂玉帛,好琴,真是把千古难得的好琴呀……”
随意拨弄了几下,发现琴并未走音,一时技痒,便忍不住坐下想要畅弹一曲。
的旋律在指尖缓缓流淌开。这琴果真是把绝世好琴,琴声清冽非常。
“啪啪啪!”一曲终落,面前传来一阵掌声。我抬头,竟是煞星楚。
“不知公子驾临,小女子献丑了。”
“云姑娘好功力呀!”虽然他的语调有些奇怪,但见识过他相差甚远的两面后,我只当是他精神分裂的人格不止两种。
遭遇毒手()
“多谢公子夸奖。”我礼节性地冲他笑笑,却看见他眼中寒光乍现。刚觉不妙,便看见他忽然运功于掌,猛地一掌向我劈来!
我见识到传说中的武功的反应便是:当场石化!
可是,就算我不石化,我一个弱弱的现代人,哪有自保的能力?
——可是,为什么?!
“铮!”桌上的琴忽然狂声作响,然后那掌力似乎就被削弱很多,但即使被削弱了的那一掌落在我身上,我还是当场就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身后的墙上,只觉中掌处一阵火辣辣的疼,后背撞墙处也痛得要命,喉头一腥,便“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我怔怔的望着煞星楚,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不过是弹了曲曲子,为什么前一秒还在赞扬我的人下一秒就对我下毒手?!
而他,也正极度震惊的望着我,口中喃喃低语:“你不会武功?绝琴……绝琴护主?!难道……难道你是绝琴琴主?!”
然后一瞬间他便飞身来到我面前。
干什么?难道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很神奇的,痛感竟渐渐消失,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流逝……
困……很困……
察觉到这点时,便觉眼前一黑,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绝琴琴主?!()
整个人好像腾在空中,意识昏昏沉沉的,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一时又好像行走在茫茫的戈壁中,无边无际也无人。似乎有炎炎的烈日炙烤着我,浑身都疲软无力。
痛……好痛……
累……真是累啊……
我这是怎么了?眼皮重的像有千万斤,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又一阵剧痛袭来……
天啊,谁来拯救我?
我想大声求救,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忽然好像迎头打来一个巨浪,意识又陷入黑暗……
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一阵对话传来。我努力想听清那些声音在讲些什么,可以用力,意识便像是皮球重重撞在墙上又被反弹回来,又重新跌入黑暗。如此反复努力了许久,终于渐渐听清楚了些。
“她的伤势如何?”好像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
“内伤颇重。依脉象来看,她未曾习武,因而一点护体的内力也没有。你这一掌下去,若非恰好遇到我,恐怕她早已一命呜呼。”一个清冽的男声,隐约间竟是带着一丝兴灾乐祸,“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为何下如此毒手?这女子究竟如何得罪你了?虽然只是三成的功力,但足以置她于死地了呢!”
“十成。那一掌是十成的功力。”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但混沌之间,我只是勉强能听清他们的对话,却实在想不起那是谁的声音。
“什么?!”清冽的男声似是不敢置信,几乎是惊叫起来,“十成?!怎么可能?以这女子的体质,倘若受了你十成功力的一掌,即便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而且,看她的伤势,这掌力分明只有你三成的功力啊……难道你退步神速?不可能啊……”
“是绝琴。”
“绝琴?”
“她……似乎是绝琴琴主……”说话者自己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绝琴护主,所以她才得以保命。”
“她是绝琴琴主?怎么可能!绝琴百年之前由一得道高人所制,除绝琴自择之主外,除非内力雄厚的武林高手方能使之音响,且内力越高,琴音越清冽。但百年以来,没有出现过绝琴之主。三年前绝琴为你所得,除绝顶高手外,仍未有人弹响过它。这女子,这女子怎么可能是绝琴琴主呢?!”
“她能轻松弹奏绝琴成曲成调,且琴音婉转清冽,有如仙乐。当世之中,无一高手能至如斯境地。正因为百余年来未有绝琴琴主出现,我便以为她是那些人派来潜伏到我身边的武林高手,所以就用十成的功力试她一试,谁料想……”
又一阵剧痛袭来,,意识瞬间抽离,那些说话的声音一下子不见了,我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奇药莫名()
意识模模糊糊的,好像又有人在我身边讲话。
“怎么办,她的情况似乎愈来愈凶险了,你那一掌于她而言实难承受,若无灵丹妙药,恐怕回天乏术……”
“不行,必须救活她!绝琴琴主百年难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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