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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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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重量全压在木屐下微妙的一点,今剑身体微微向后仰去,过高的单齿木屐让他的处境瞧着非常危险。可与其恰恰相反的,是小天狗脸上游刃有余的轻快笑容——事实上,下一秒他便轻轻松松地稳住了平衡,轻松得不费吹灰之力。
十分钟前,她将这张照片上传到推特,评论林林总总地已经累积下不少。
“看。”
将手机在今剑面前晃了晃,“大家也都在夸呢。”
今剑视线一扫,入目是几行字。
“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他困惑道。
嗯?
水落时江默默把手机收回来。
果然有汉字,她想,难道说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只认识假名不认识汉字吗?
好——可——爱!!!
所以说推主到底从哪里找的模特呜呜呜呜呜又是帅哥又是正太
一百昏!!马尾我给一百昏!!!
全、全程盯木屐,这么高真的没关系么?!
应该不是从树上跳下来的吧,应该不是吧?穿独齿木屐跳下来还这么稳已经超出人类范围了吧!从来不敢穿独齿木屐的人感到了害怕
气场迷之有点强ww
脚踝prprprprpr
看着其中某几条,水落时江果断选择跳过,没给今剑念出声。
瞧她欲言又止,今剑反而好奇地想一看究竟。
时江一把收回手机。
“咳,”她轻咳一声,“那今天就到这里,我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主公大人明天回来吗?”
今剑眼睛扑闪。
“当然,”时江笑着摸摸他脑袋,“我哪天不回来的。”
她这回传送的地点依旧是在家附近,没走多远就进了院门。一推开门,看到玄关处的行李箱,时江不由一愣。
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的水落优子也有些尴尬。
半晌,她叹口气。
“抱歉。”她说,“费城那边谈崩了,我必须去出面一趟,不然我也不至于就订今晚的机票——”
“我知道。”
时江耸耸肩。
“不是非去不可也不会去的。”
优子看着她,最后拍拍女儿的肩膀。
“虽说是突发情况”她道,“明年我会尽可能把意外减少到最低,到时肯定会留在家里的。”
如果明年还有机会的话。
清楚知道半年后可能会天翻地覆的水落时江如是想。
“没事,你去忙吧。”
她想叮嘱的也只有一件事,“注意安全。”
“放心,会有保镖全程陪同的,”优子点头,“你们在家才多注意点。”
“那也就是说,”次日放学后,篮球部训练完已经是黄昏时分,出了车站走在路边,桃井五月好奇地问,“今天阿姨不在?”
“是啊,昨晚临时飞美国了。”
在朋友面前,水落时江也没掩着失落。
“别的地方都还跟往年一样?”青峰随口道。
“嗯,除了少几个人。”
比起别家财阀的大操大办,本来就没打算好好当个继承人的水落时江的生日和同龄人一样平常,只邀请几个相熟的朋友在家里聚聚,往年一贯如是。
桃井笑着接话,“看来有人比我们到得还早。”
正要按下门铃的绿间真太郎收回手,他扭头看向走过来的三人,面无表情地用缠满绷带的手指推了推眼镜。
“是你们太晚了。”
“所以,”绿间又往他们旁边看了一眼,“今年就我们几个吗?”
“还在东京的就这几个了。”时江转身去推门,“黄濑本来说要来,结果杂志临时有急稿找他去补拍。”
她哭笑不得地回想起在电话里拼命道歉的黄濑凉太。
青峰的脸上居然挂上了几分迟疑。
“哲呢?”他问。
有人举手。
“我在这里。”
“哇啊?!”
水落时江手一抖,插歪的钥匙直接从门锁上划了过去。
“哲你这家伙搞什么?!”
“居然连我都没发现哲君”
这还真是熟悉的一幕。
“黑子,”被那一声惊叫叫得失了手的水落时江终于成功把钥匙插进锁孔,她默默转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明明记得他站的地方之前还没有人的。
算了,她想,国中三年已经习惯了。
黑子哲也依旧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平静模样,他手里还捧着杯奶茶,“从一开始就在。”
“”同时被几人视线注视的绿间眉角抽动,“别看我,我没发现。”
“对了,水落同学。”
黑子打开书包。
“礼物。”
“国中时很受水落同学的照顾,”时江接过时,凭手感摸得出是本书,“那个时候,水落同学拍的照片我还留着虽然当时水落同学忘记了把照片给我。”
水落时江:“那个,那段黑历史还请不要再提了。”
就跟希望之峰将邀请发给奇迹的世代却唯独漏了幻之第六人一样,她拍过照片却迟迟忘了把东西给当事人也是同一个理由。
黑子哲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绝无仅有的存在感最低的人,没有之一。
时江对着光看了一眼。
哦呼。
“多谢,”她惊喜道,“我很喜欢。”
黑子礼物的包装很简单,薄薄两层纸,透光就能看到封面上的“卡帕传”几个字。罗伯特卡帕,二十世纪最着名的战地摄影师之一,也一样是她父亲最推崇的那一位。
“这份是我的。”
跟这个相比,被塞到手上的古里古怪的青蛙玩偶实在令人心情迥异。
面对四人均是一言难尽的眼神,绿间真太郎平静地解释。
“巨蟹座这个月的幸运物。”
“谢、谢谢绿间,”看着“青蛙”咧开的大红唇,时江默然道,“如果你以后交了女朋友,找机会让我跟她见一面。”
她很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妹子收得了他。
青峰那边的礼物都要正常得多,说到底还是因为有桃井在,干脆把两个人的一起挑了。
“来吧。”
一手拿着书,胳膊夹着玩偶,水落时江抽出钥匙,“婆婆他们应该准备好了。”
“喂——”
远远有喊声传来。
黄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穿着海常的校服,他扶着膝盖大口呼吸,好一会儿才愣愣抬头,“赶上了吗?”
正要开门的水落时江:“当、当然。”
“啊,太好了。”黄濑凉太松了口气,不失得意地吹嘘道,“不愧是我,最快速度解决了补拍,一下车就往这边赶了。”
“小黄濑未免也太拼了。”桃井哭笑不得道。
“毕竟是小水落的生日,再说了,以后这样大家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也不多吧,有一次少一次。”
黄濑摇摇手指,紧接着又懊恼道。
“不过没来得及把礼物带上。”
“没关系,”水落时江笑出声,“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国中毕业以后还是第一次一起见面吧。”
只是还差两个人。
绿间也罢黑子也罢,现在的青峰也罢,都不是多话的性格。她原来还在担心气氛太沉闷怎么办,现在有黄濑加入倒正好。
黄濑在tsi兼职模特,自然也认识森下主管,后者因为tsi的运动装项目也对体育有点心得,两个话多的家伙完全能把气氛炒热。
桃井还在绞尽脑汁跟黑子找话题,另一旁的萨瓦林已经先凑了上去。
“我记得它以前就挺喜欢黑子,”时江吐槽,“从刚捡回来就是,我都要怀疑黑子是不是自带动物亲和气场了。”
桃井“啊”了声。
“我是不是没有说那个?”
“什么?”
“诚凛那边养了一条狗,我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她脸上有些红晕,“跟哲君给人的感觉很像,名字也叫‘二号’。”
起名字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还真是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狗
旁边的桃井一边翻手机一边嘀咕“我应该拍了啊”,水落时江的视线扫过去,发觉到桌边的众人间只有黑子跟青峰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也是。
希望之峰那杀人事件期间,她没顾上去现场,只听五月转述了诚凛对桐皇的比赛始末。
黑子和他新的“光”败在了青峰手下,居于胜方的青峰还当面下了那样的论断。
“哲的篮球是赢不了的。”
更微妙的地方还要在于这句话原本是她的幼驯染说的。
事实上,水落时江觉得,黑子今天来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兜里的手机倏地一震,上一秒才想到谁,下一秒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事实在有点玄幻,时江盯着来电显示愣了两秒,这才匆匆起身往门外走去。
“我出去接个电话。”
屋外,夜色落下,时江做了个深呼吸,按下接通。
她和电话的那一端,起初谁都没说话。
“生日快乐。”
数秒后,那人开口道。
“祝福当面说应该更好一点吧。”
“半天内往返京都和东京,你太高看新干线的速度了。”他问,“他们都来了?”
水落时江往窗内看了一眼。
“嗯,包括黑子。”她靠在墙上,“只差你和紫原了。”
“是吗。”
他像是也不怎么在意这个话题,一言带过。
“作为补偿,礼物要什么?”
时江闻言有些惊讶,“不是送过相机了吗?”
“找个借口送东西而已。”
赤司征十郎轻轻嗤笑了一声。
这声音穿过耳朵直钻大脑皮层,水落时江差点一个没拿稳手机。
见鬼。
“别的不用,”她马上说,“我就当那是生日礼物了。你的礼物钱我还在攒,你到底想要什么?”
“随你看着办。”
还真是说出来轻松做起来困难的五个字。
等挂了电话,水落时江缓出口气,一开门就看见森下尚弥和黄濑正一人拿着刀,一人把蛋糕往桌上摆。
“你们,”她“咯吱咯吱”地捏住门把手,“不等寿星的吗?”
黑子:“我阻止过他们了。”
森下尚弥咳了声:“跟黄濑君聊得太高兴了于是一时想切个蛋糕庆祝一下”
“????”
塑料父女情!
一顿鸡飞狗跳暂且不提,最后还是先回到了许愿环节。
关掉灯的屋内只剩烛火在摇曳,水落时江闭上眼,心里能想到的,怎么都只有未来的命运。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她想。
吃过蛋糕打打uno,时间就差不多到了点。全员都是学生,明天还都要上课,森下尚弥安排司机把他们一一送回去。
待曾经的同学现在的同学都出了门,水落时江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沉不住气,这就往楼上走。
森下尚弥“咦”了声:“小时江这么急着回房间?”
“照片没处理完!”
她一早想好了借口,“别来打扰我啊。”
关门反锁一气呵成,她催促着诺亚打开通道。
“您这倒像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人工智能玩笑道。
“因为问得实在是太明显了,”水落时江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本丸大门外,“反复确定我今天会不会回来,怎么都能猜到目的啊。”
“说实话,我很期待。”
她一把推开了大门。
第37章 分之四()
踏进门槛的那一瞬;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和窃窃私语霎时都停了下来。
“主人来了?”
“主公大人,欢迎回来!”
几张长桌被搬到室外拼在一起,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大一块布。天蓝色的桌布还带着浅浅的镂空纹样,午后阳光泛着融融的暖意;映得桌布上的菜色都又多了几分引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幸好她之前在家时借口减肥没吃多少。
桌子没铺满;盘子还在从厨房往外端,烛台切抬眼看见她就笑着招呼了句“主人下午好”。歌仙的刘海向后梳起扎在脑后,正将一个偌大的蛋糕往桌上摆,叮嘱着让萤丸和狮子王把旁边的菜往一边让让。
狮子王一个没留神,手肘险些碰翻了紧靠着的一排玻璃杯。他肩膀上一贯懒洋洋的鵺这会儿蓦地醒过神来;黑毛球的细长尾巴朝着玻璃杯的杯脚一勾,顺利稳住了这一打杯子,肩膀的主人这才抹着冷汗松了口气。
还真是心有灵犀的合作;水落时江正这么想着;有人走到她身边。
“主人——”
乱狐疑地上下打量她的反应。
“你不惊讶吗?”
这一句话像是按下了所有人动作的暂停键;热情洋溢的准备工作立即停止,他们齐刷刷地看过来。
剧本不太对。
付丧神们不约而同地这么想道。
跟他们想象中的反应完全不同,审神者未免表现得太平静了点。
呃——
时江当机立断地采取了行动。
她倒退一步;瞪大眼睛;双手捂住嘴巴。
“你们在做什么?”语气中不掩震惊。
明明还是盛夏的季节;却伴随着嗖嗖的凉风无端尴尬地从枝头上飘下两片落叶。
“大将,”药研没忍住;低声说;“演得太明显了。”
水落时江眨眨眼;双手从嘴边放下,无辜地往两侧一摊。
“我也没办法啊。”
她无奈道。
“你们也太明显了。就那么个问法,反复强调说今天,挑在这个时间,谁都能猜到你们肯定要做什么。”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当初是谁去问主人的?”长谷部一副不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就不罢休的语气。
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一个看天一个看地,今剑哼着不成调的音符想悄悄往墙后开溜。
“啊,我记得!”鲶尾晃了晃食指,“一开始猜拳赢的不是清光和安定吗!”
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
为什么我们不能假装无事发生过呢。
成功躲过一劫的今剑摸着胸口松了口气,他庆幸自己只是私底下出于不放心多问了一句,没被别人听到。水落时江瞄了小天狗一眼,没揭穿他。
“所以说,下次再做这种事还是叫经验多点的刀来。”
时江哼道:“比如三日月殿啦小乌丸殿啦髭切膝丸殿啦一期殿啦——”
鹤丸:“???”
“为什么没有我。”他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唉,我在主人心里还真是令人惊讶的形象,明明这回我都在努力出谋划策,派对就是我提议要办的。”
“我还没说完。”
水落时江斜了不甘寂寞抢话的鹤丸一眼,“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不过,派对是鹤丸提议的倒真没想到。
“最开始明明是我打听到主人生日的。”
乱不服气道。
“也是我说给主人来点生日惊喜的。”
“不管怎么说,”时江笑着说,“惊是没惊到。”
众人一片泄气。
“不过——”
她弯起眼。
“确实很开心。”
诶?
“真的吗,”堀川国广试探道,“主人?”
“骗你们干嘛。”
水落时江十指交叉,从左向右看了一圈。
“有人这么用心地为自己做这些,没谁会不高兴的吧。实话实说,我很感动。”
“甚好,甚好。”三日月虚着眼笑道,“既然小姑娘能喜欢,我们的力气也算没有白费。”
“按照顺序,”小乌丸不疾不徐地给自己斟了杯茶。
“之后的第一个环节,是要把礼物交给主公吗?”
咦,还有礼物的吗?
“当然有啦,这不是人类的传统吗?”
乱解释说。
“不过,这礼物也带了我们一点私心。主人没法一直待在本丸,大家希望主人能至少把刀纹带在身边,至于结果嘛”
他没说下去。
水落时江一头雾水地看着乱满脸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
“说明还是交给为父吧。”
小乌丸慢悠悠开口。
“最初是决定定个尺寸,然后各人做各人的。这点小活计对为父当然不在话下,不过,有些就”
鹤丸的笑容一时变得有点僵硬。
时江注意到有人在有意无意看同田贯正国。
同田贯同样察觉了这视线。
“为什么看我?”他皱眉问。
“同田贯君,”烛台切扶额叹气,“可以把你刻的刀纹拿出来说明一下吗。”
同田贯正国“啊”了声:“这点小问题——”
他弯腰一掀桌布,捧出个什么东西。
?
水落时江有些怀疑地盯着那拳头大小的木球。
“其实”
烛台切沉默片刻,解释道:“我们本来想的是这个大小,这样刚好够这么多串在一起,不过同田贯君的稍微有点”
看着他比划的尺寸,再回头看看同田贯手里那个,水落时江心道这已经不是“稍微有点”的差距了。
“好不好看这种事都无所谓。”
同田贯正国板着脸说。
“武器只有强大与否,正所谓朴实刚健。”
这个大小朴实过头了啊!
鲶尾:“但是我们刻的不是武器啊同田贯先生。”
“不是吗?”同田贯沉默两秒,“也差不多,如果主人以后遇到危险,直接把这个扔过去就好。”
前提是她真的能带的动吗?
“再有的话,”一期一振微笑着补充,“就是鹤丸殿这种情况。”
鹤丸哈哈干笑了两声。
“要动手才发现自己刀纹的复杂程度,这还真是吓到我了。”
萤丸托着下巴开口:“至于国行”
水落时江秒懂。
八成是因为懒。
“别这么看我,”懒懒散散靠在桌边的明石在兜里掏了掏,往桌上一放,“虽说没干劲是卖点,我该做的还是会做的,喏。”
水落时江:“”
喏个头。
简笔画跟没刻明明就只是多两笔的区别。
行吧,她知道这几笔对明石|国行而言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所以,”宗三幽幽道,“最后就这么办了。”
他在她面前打开一个盒子。
水落时江看着里面一串透明的珠子,一时哑然。
她窥见其中隐约闪动着的纹路,将珠串拿起,光线透过晶莹的珠子能照出里面内镂着的图案。珠子很小,但精细得足够看清那一幅幅刀纹。
“是在万屋定做的。”加州清光笑眯眯地介绍,“果然还是这个更适合主人戴吧,木头什么的跟女生不太搭调。”
“现有的大家都包括在里面了。”
大和守安定附和。
“以后来的就让他自己想办法。”
时江小心地将珠串放回了盒子里。
说实话,很漂亮。
不过——
“可以再贪心点吗?”她问。
“嗯?主人说什么?”
“你们自己刻的也一起给我,怎么样。”
付丧神们面面相觑。
“这不是半成品吗?”
“这是简笔画哦。”明石看了看自己刻的东西。
你知道啊?!
“本来就是准备给我的礼物,我要过来也没什么吧?”水落时江比划了个盒子的形状,“都是大家的心意,我想得收起来才行。”
“好啊,没问题。”
陆奥守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他举着相机咧开嘴。
“不过这个留着一会儿再说,”他闷头捣鼓着一样也是审神者送的三脚架,“现在还是先拍照,拍照啊拍照。”
“拍照?”
“嗯嗯。”
他煞有介事地点头。
“一直到现在,都是主公给我们拍吧,完全没留下过主公的照片。所以这个就交给我,”陆奥守拍拍胸脯,一看相机已经开始倒计时,连忙往这边跑,“生日的合照,一,二——”
他对这功能到底还不熟,闪光灯在他跑到一半时就咔嚓亮起,陆奥守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去重调时,其他人哈哈笑作一团。
“主人。”
出乎水落时江的意料,此时开口叫住她的,是先前一直没开口的山姥切。
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
“生日快乐。”
时江笑了笑。
“谢谢。”她想起什么,“对了,山姥切君的现在可以给我吗?”
山姥切一怔。
“不行。”
得到并不意外的答案,水落时江正想开口,又被对方急忙抢了话头。
“我不是说不行,”他低声道,“只是现在不在我身上。”
“吓我一跳,”时江失笑,“还以为你不愿意呢。”
山姥切沉默着摇摇头。
“那等你,”她说,“之后要一起给我啊。”
时江起身往相机那边走去,一点点指导起陆奥守该怎么做。
在她身后看不到的角度,山姥切从兜中摸出颗木质的小球。
他罕见地撒了个谎。
看了两秒,他又将其收了起来。
还是回去再加工一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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