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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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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样诞生于人类之手；虽然他们最初被作为兵器使用时还没有自我，但在获得人身后也有了自己的意愿。对要求您做的工作，我们无法保证他们一定愿意配合；这需要您自己努力。”诺亚话锋一转，“不过；作为刀剑；最重视的还是主人。”
“如果您下达命令，我想，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他们还是会按照您要求做的。”
时江一听这话就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
她摆手；“我可不想强迫我的模特。”
“不管是用金钱雇佣还是别的什么，模特得心甘情愿才行。”水落时江托着下巴，“这是我的原则。”
勉强来的照片不是她想要的。
诺亚：“那祝您好运。”
水落时江：“”
这种饱含同情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好歹再鼓励点什么啊？！
不过她一想到油盐不进的山姥切也头疼。
“他说‘仿品’；”她正靠坐在缘侧的廊柱边；“那是指什么？”
“您不知道？”
“不知道。”
时江说得理直气壮。
“偏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也就赤司征十郎那种非人类能兼顾打篮球还全科满点了。
“我对历史很苦手的，”她幽幽道，“这样一想还真羡慕希望之峰那些学生，听说平时都不用上课的，只要专心钻研自己的才能就好，能通过一年一次的实技考试就万事大吉了。”
不知为何，在她提到“希望之峰”时，ai忽然诡异地安静了很久，
直到时江起疑，叫了声“诺亚”。
“不，”在她问怎么回事前，诺亚抢先回答，“没什么。”
“我是想起，我们的初代诞生于您的时代，他的制作者也曾是希望之峰的学生。”
人工智能的初代？
“该不会是什么‘超高校级的程序员’？”
水落时江回忆着，希望之峰录取的都是些已经在各大领域展露过天赋的天才，每年也会公布录取名单，她不记得这几年有见过这个才能。而且，程序员这种居于幕后的角色，非业内还真不好了解。
“已经毕业很多年的前辈，”她没指望诺亚透露给她未来的讯息，只是随口问问，都做好了被回答“这是机密”的准备，“还是没入学的新生？”
诺亚的反应出乎意料。
“是明年入学的新生。”
他答道：“初代被他的父亲取名为‘alterego’。”
水落时江眨眨眼。
“那还真是厉害啊。”她干巴巴地说，“告诉我这种事，没关系？”
“没事。”
男音中带着笑意。
“反正您也不会跑去告诉他，未来做出了这样的人工智能吧？”
她当然不会。
但她不得不起疑心。
水落时江有种感觉，诺亚的沉默不是出于他说的原因，什么初代的事只不过是他为了掩盖更深层次的事而扯出的幌子。按理说一句“机密”就能盖过去，但他慌了，怕她深究，取而代之地告诉了她无关紧要的情报。
ai会跟人类一样有慌乱的情绪吗，她本来还不清楚，诺亚坦诚自己也有意识时显然没想到没过两分钟就给自己挖了个坑。
可以肯定，他想掩盖的事也跟希望之峰有关。
难不成，希望之峰会出什么问题？
水落时江一哂。
怎么可能。
那可是人类希望的汇集地，集中培养着世界各地的才能者，听说今年的77期也有某国的王女一同入学。就连那些预备学科，也都是憧憬着本科的才能和渺茫的升入本科的机会而缴纳了高额学费去就读的。而且，听说最近也在筹建着海外分校。
不过反正没她的份儿。
说到底，这样充满希望的地方能发生什么啊。
“有才能真好啊，能成为这种引领时代的人。”她自言自语地感叹，“像我，可是完全不被承认。”
“您有您能做到的事。”
诺亚重复着和当初一样的话，他又道：“您问起的‘仿品’，山姥切国广是仿照灵刀‘山姥切’的仿作——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并为此感到自卑。”
“所以，”时江听懂了他的暗示，“是还有隐情的意思？”
“是。”
诺亚声音一顿。
“但您不能告诉他真相，在您的时代，还没有具体考据出他的出处，时政不会允许您这么做。”
“知道了。”
水落时江调着相机的旋钮。
在她进入这座本丸时，发现诸多房间早按照各刀派划分好了归属，意外的是标注着“粟田口”的意外地多。她穿过一间间将来属于粟田口刀派的房间，站在堀川派的门外，敲响了门。
“山姥切君，”时江问，“我说的事，还没改主意吗？”
自从她提出要拍照，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门内传来的声音闷闷的。
“没有。”
水落时江想了一会儿。
“我呢，”她说，“历史不太在行，仿品啊正品啊，这方面也不怎么了解。”
她有她能做的事。
“但山姥切君一定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有自己能做的事。”
“而且，对我而言，现在在房间里的是山姥切君，我想拍的也只是山姥切君，仅此而已。”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不要。”
水落时江：“诶？”
这跟她想象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没关系，还有最后一招。
她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拜托了，”她说，“请让我拍山姥切君的照片，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
“这是请求，不是命令。”
水落时江补充道：“山姥切君答不答应都可以能答应当然更好。”
她一早就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招。
如果这招还不行，她就——
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orz。
房里房外，空气安静得可怕，她听了半天都没再听到里面的半点动静。
果然不行啊。
水落时江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她向来时的方向转身，才走了没两步，门扇开合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
“这样的话”
念着她也没怎么听清的话，他撇过头。
“也不是不可以。”
*
“这块布真的不能取下来吗？”
水落时江的提议被山姥切一口否决。
“不，”他说，“这样破破烂烂的样子正适合我。”
这就难办了啊
水落时江来回比对着他的着装跟室内外的光线。
“那果然还是自然吧。”
光线太强烈，暴露的细节和瑕疵也越多，她不想把上面的破洞拍得太明显。
“嗯”看着取景器摄入的画面，时江权衡着其间的比例，“山姥切君，头上的布可以往上拉拉吗？”
山姥切不怎么情愿地抬起手。
她怀疑往上拉了还不到一毫米。
“再，”水落时江比出一个距离，“再多一点。”
这回倒是按照她要求做了。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底子够好，哪怕披着层破烂的白布也瑕不掩瑜，但他似乎不喜欢被人称赞好看，时江也憋着没说。她调整好布局，可就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似有所感的山姥切条件反射地又一把拉下了兜帽。
？？？？！
水落时江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快地背对着她蹲下团成一团的山姥切。
“那个。”
她哄劝道。
“山姥切君，我们再拍一张好不好？”
“不。”
“就一张。”
“不要。”
看来短时间内没法再让他答应了啊。
时江哭笑不得地挠了挠脸颊。
她咬着唇，调出刚才拍下的那张。
这怎么都不能称得上是一张好照片，不可能拿着去跟时政交差。
第94章 镜子（）
笑面青江虽然一贯表现得轻佻；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没得说的。他瞧出审神者的神色迟疑；笑问道：“主人觉得奇怪？”
水落时江：“嗯，有一点。”
她没想到他会是领头主动要求修行的类型。
“哦呀，那还真有点让我伤心了。”他夸张地捂了下胸口，“没想到我在主人这里的形象定位是这样的啊。”
“如果你能——”
时江做了个在嘴边拉拉链的动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我想会好很多。”
虽说经过那回“大人拍照方式”的事件；她充分了解到这家伙就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好了不开玩笑了，”审神者摆摆手，“之前是只能短刀去参加修行；现在倒是也能让胁差不过啊，你不是第一个找我说这次那套修行道具的。”
“我当时马上要回去了嫌时间太紧张说等等明天再商量——”
她挠了下头。
“你们自己商量一下？看谁能说服谁了。”
“既然主人这么说；”笑面青江笑吟吟地一行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后藤和信浓，隔日早上收拾东西从本丸出发时；这两人倒没什么不乐意的意思，信浓最夸张的表现也只是叹了口气。
“看来要等到下次了啊；”他不无遗憾地嘀咕道。
“我还在想修行会不会长高呢；”后藤一样摇了摇头，“得再等等了。”
水落时江：“”
不，就算你这么想；短刀去修行也不会变成大太刀的！
“对了；主人；”信浓好奇地问；“今天这个时间不回去没关系吗？平时不是早就？”
“没事；”她爽快道，“我家今天没什么人。”
她家的佣人每周休息一天，一个月过完还有几天的休假。这个月的定休正赶上基德寄来预告函。和美姐他们各回各家，父母去了公司以防万一，她乐得清闲，干脆一进房间就回了本丸。
基德就留给柯南他们去斗智斗勇，她的重点不在对方能不能成功偷走，而是偷走后的事。
借给他鉴定一下是不是他在找的潘多拉当然可以，如果不还回来，她一点都不介意再带着极短来一次社区送温暖。
“嗯？”
才来没几个小时的蜻蛉切还不怎么清楚状况，“主人每天都要回去的吗？”
“啊，差不多是，”时江一本正经道，“我们本丸跟别的本丸不一样，还有些其他规矩，你慢慢适应就好。”
比如拍照，拍照和拍照。
她看着三名枪中的最后一振，心道这下除了时之政府还没开放让她锻的那些也差不多可以算作是齐了。
村正刀派久违的相会也是格外的激动人心，激动得千子村正险些又贯彻了他脱的原则，准备用一脱到底来庆祝重逢。
还好蜻蛉切清楚他的作风，眼疾手快地给按住了，不然千子怕是真要上演一出小型单人脱衣秀。
说是可以久一点，水落时江也没敢真待得太晚。她估摸着基德动手的时间，卡在那之后的半小时，感觉父母可能快回来了才打开了通道。
房间里还是灯火通明，整栋偌大的房子只有她和楼下的一条柴犬。时江正在想要不下去看一眼，就听见阳台上隔着玻璃门传来一声轻微响动。
！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足够让她本能地警觉起来，她谨慎地拉开窗帘一角，没看到任何人影，这才打开门。
一见到正中摆着的那个四四方方的白色盒子，水落时江就明白了那是谁的手笔。
看来工藤君这回落了下风啊。
她弯身取下盖子，果然看到里面小心安置在棉垫上的“苍海之心”。
除了这个，还有一张落款“怪盗基德”的纸条，大意是宝石虽美却不是他想要的那颗，特此原样奉还。
余光留意到纸盒边沿夹了个小袋子，时江挑挑眉，取出袋子时发现它装着两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发信器。剩下附着的纸条明显是给她的——说是谢谢她给他调查宝石的机会的谢礼。
“真是，”她哭笑不得，“这家伙。”
她做的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说是让她去向侦探先生借，这会儿倒把自己的送来了，明摆着让她自己看着用。
这样反而像是她这边占了便宜。
水落时江很快意识到这是她的错觉——东西送是送回来了，后续麻烦还不少。宝石送回她这里，她第二天早上就被搜查一课的警察叫去做了笔录，第三节课才回了学校。
“但小时江也真是”
基德一贯高调，再加上又是跟同班同学有关，班里沸沸扬扬传遍了他的又一次事迹，桃井自然也知道好友迟来的缘由，她笑着调侃，“连基德的面都没见到。”
“啊，不过，”她说，“那种放鸽子的家伙也没什么好见的。”
基德咕咕咕事件的真正始作俑者哈哈干笑了两声。
毕竟是中学生，前一天还热烈讨论着怪盗，隔日就被新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眼看着自己不再成为众人眼里的焦点，水落时江松了口气——她现在一反以往的作风，只想低调再低调，毕竟马甲在网上是风光了，可她现实里得按着不提，要调查的事也是越少人注意到越好。
工具都到手了，可要从哪开始还是一团麻。
时政这边难得地又一次给她放了几天假，水落时江回到本丸时，正好撞见了修行回来的笑面青江。
也不能说是正好，她就是掐着点回来的。
极化归来的胁差服饰华丽了不少，金铜色的甲胄在阳光下反出熠熠的光，他噙着一抹笑意，右手合于胸前。
“笑面青江，以斩杀幽灵的名刀而闻名的大胁差。”
他道。
“身为刀，就是要配合主人，你想让我斩的东西在哪儿呢？”
时江一顿，上下打量着他。
“怎么不说话？”笑面青江眨眨露出来的左眼，“我可是很期待为了主人而活用经历过多个主人而各——种方面都很丰富的知识呢。”
“——吓我一跳，”审神者松了口气，“虽然你走之前是我那么说的，但太正经吓得我以为换了个人。”
笑面青江：“”
他的心情莫名好复杂。
有人想起当初一致没认出的某位，不由得纷纷把视线投过去，不动行光炸了毛，“你们看我干嘛？！”
“不管怎么说。”
水落时江笑起来，“欢迎回家。”
“以及，”她提议，“拍张照片纪念一下怎么样？”
光笑面青江一个人当然是不能够的，正好青江刀派的两振还没一起拍过合照，审神者干脆把数珠丸也一起拽了过来。
付丧神们的脸就没有不上镜这一说，再加上二位都很配合，不多时就结束了战斗。时江翻看着拍好的照片，忽然轻轻“咦”了一声。
“什么事？”
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数珠丸还阖着眼睑。
“笑面先生”她斟酌着词句，“带了位不得了的贵客回来啊。”
笑面青江：“？”
看着他还没察觉到的样子，水落时江扑哧乐出声。
她连这么超现实的事都能接受，当然没有怕鬼一说。
不过，她不怀好意地一笑，总觉得这张照片发上去——
估计会翻倍地达成时政给她下达的目标啊。
*
零点准时更新的这张照片，又是不少人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合照。
同样是长发的两位男性一立一坐。安静坐着的数珠丸一如既往地闭着眼，可以称得上是姣好的脸庞上有种让人不忍打扰的宁静。乌黑渐变的长发蜿蜒着落在身后，念珠缠绕在紫色的衣衫上，衬得身形越发修长。
这是典型的室内陈设。
笑面青江侧身靠着衣柜，他嘴角噙着暧昧不明的笑意，白装束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肩后。身前的罗纹精致地勾勒出层层叠叠的图案。暗绿长发在灯下泛出些光泽，青金色的眼瞳望向镜头，幽深得多出些意味深长。
转发的截图中，绿发男子身后的镜子里，有谁在他背后幽幽地探出了头。
身着白衣的女人一头长发泛着紫，她的笑容有些诡异，皮肤显得异常苍白，也一样望着镜头。
第95章 推特鬼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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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时江第一时间把相机藏到了身后；然而乌漆墨黑的单反实在太过扎眼，付丧神们一个个都是在刀光剑影中磨练出的视力，这么大到足有几斤重的物件哪怕是刚睁眼还没睡醒都不会看漏。
清光无奈地看着自家上看下看就是不看他自欺欺人的审神者。
“主人。”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偷拍，”他抱怨道，“这样明明一点都不可爱啊。”
他额前的发丝在胳膊上蹭得有点乱；凌乱黑发下的眼角因为还犯着困而带些湿润，看着又用手背掩着打了个哈欠的加州清光，时江无辜地又瞄了一眼方才拍下的那张照片。
“哪有。”
她说：“我觉得挺好的。”
加州清光不信；“怎么可能！”
“不然你自己看。”水落时江歪头晃晃手里的相机，“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放出去的。”
黑发付丧神将信将疑地凑过来。
事实上，她拍到的也并非是一开始想拍的画面。
绿意盎然的浓阴下，趴在石桌上入睡的少年——这是她当时第一反应的构想；美中不足的只是她这个角度本来能看到的只有加州清光双眼紧闭的半张侧脸，剩下的部分全被胳膊挡住。可按下快门的那瞬间；对这声音格外敏感的清光下意识地猛然抬头——水落时江原本还有些担心画面失衡的问题；但看到成品后，与其说是松了口气，不如说是完全的惊喜。
“所以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看见加州清光对着照片呆住的反应；时江不失得意地宣称。
“仔细斟酌和调整是拍摄方法的一种；但意外也一样能成就一张好照片呢。”
半梦半醒间抬头的付丧神表情透着困倦；一双眼角上翘的吊梢眼半睁不睁；红眸茫然地看向镜头所在的方向；无意中带出的懒意像猫。随着抬起头一起下意识屈起的右肘支在脸前，在脸旁露出点染成红色的指甲。
正因为那柔顺光泽的发质一看就知精心打理过，凌乱垂在额前时才更显出反应的真实自然。
“‘加州君很可爱’——”
她笑着点了点显示屏。
“至少我看到这张照片会这么想。”
本以为满口嚷着可爱的加州清光会为此感到高兴，没想到他反而红了脸，侧过头时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但是主人，”他嘟囔，“这样我想的姿势不是完全没用上嘛。”
“没事啊。”
水落时江意识到他误会了。
“这个是政府那边要求我必须做的，如果你还想再拍，随时都行。”
“诶，真的吗？！”
“嗯。”
她转头看向还站在一边的山姥切，“山姥切君也可以。”
山姥切：“”
“不，”他僵硬道，“我不用了。”
他一把把扫帚又塞回加州清光手里。
相片已经拿到手，剩下的就简单很多了。水落时江这回准备充分地还带上了电脑，本丸内是没网，可时政给的手机自带流量，开上热点一样信号满格。
处理过光线，时江简单地裁剪了一下，直接上传到了ekki的推特账号。
有短短几天内累积下的两百多活跃粉丝，再加上tag带来的热度，她在这边等了约莫有十来分钟，也就相当于现世的三分钟左右，再一刷新已经有了数条转发。
最后一条评论转发一出，刷刷就被点赞顶上热门回复。
“提问，”水落时江盯着还在增长的数字，“这回的灵力补充剂什么时候发？”
诺亚：“您很着急？”
“也不说是着急。”
她合上电脑，开始用手机刷推特。
“这不是今天正好有时间吗，明天要跟爸爸去公司一趟看看他们那个项目的情况。所以趁着时间充分，先锻出下把刀，也好赶在下次期限前完成任务。”
“有道理。”
过了两秒，诺亚认同道。
“之前为了保证准确，是等到最新一条推特的转发停止后才结算的。如果您想提前领取，我们也能根据前一到两小时的热度利用数据曲线预估出大致的数字，鉴于现在基数不大，误差的零头还不会影响到能锻造的刀剑的数量。至于具体多几条少几条，可以结合到下一次的奖励里调整。”
“那按你说的来，”时江痛快点头。
几个小时后，软糖准时送到。
上次的灵力补充剂还有剩，把这些糖果收在一起，她从诺亚那里得到了“这些够锻五振刀”的答案。
热度是呈几何式上涨的真好。
水落时江内心如是感叹。
“挺多的嘛，”她乐观地说，“看来能过一段时间的宽松日子了。”
“错了。”
“？”
不是错觉，她似乎从诺亚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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