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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网真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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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师,军师,名莫爱国,男,现年67岁。
此人曾在文。革时期因名字受过批斗,平反以后在市农机厂上过班,做过几年的销售。
80年代初期风行承包责任制那会,他承包了渔具厂,带领一批工人干得挺红火,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将厂子给转让了,人也销声匿迹了很多年。
就在大伙快要遗忘了这个人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与他的爱人冷凝,居住在海堤街的一处老房子里。
此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钓鱼,而他的爱人在他们家附近开了一家小百货商店,卖卖烟酒糖茶什么的。
从表象看来,此人的生活状态与一般的老年人无异,没想到竟是李强手下四师里位居首位的军师。
第二师,风水师,名汪子深,男,现年54岁。
据查,他祖籍是辽宁人,1949年国民党和共产党内战失败后,他父亲带着全家随蒋介石退守到了台湾,他是在台湾长大的。
来大陆以前,他平时主要给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和有地位的官员堪舆阴阳宅风水,据说是很准,他也因此名扬海内外,这也就是李强亲自前去台湾高价将他请来的原因。
李强的大酒店就是他给选的址,说那是一块风水宝地,确如其言,那里的经营状况也确实是红火得不得了。
此人现在长居在海滨市,平时没事就在李强的大酒店里待着。
据说此人因自己五行缺水,故而喜爱上李强这个面向大海的大酒店。李强也大方,直接将一间总统套给他做了长包房,一切的生活开销全部由李强承担。
第三师,律师,名褚德重,男,现年48岁,与李强同龄。
此人是海滨市瀛都律师事务所的主任,非法律科班出身,早前是老市长手下的一名小秘书,自考的法律大专,后调到当时急缺人手的市司法局工作,又从司法局内转进律师事务所的。
律师体制改革那年,他第一个走出由财政拨款向自负盈亏转变的律师体制,带领手下的八名律师打出了律师界响当当的名号。
现在他的律师事务所成了市里的律师品牌,甚至连外省市的人也慕名而来找他家的律师给代理打官司。人们在潜意识里认为找了他家的律师,那官司赢的面就大。就如同他所里起的那名字一样,“瀛都”,反过来不就是“都赢”的谐音吗?
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名利皆具的名律师,居然肯俯首在毒枭李强之下,犹如一个球拍,任由李强揉捏在手里,随意打着他的法律擦边球。
第四师,会计师,名章天颜,女,现年37岁。
这是四师里唯一的一个女性,现任市审计局经贸审计科科长,注册会计师。
这是一个科班出身的会计师,脑子非常灵活,摆弄数字的人似乎要比摆弄文字的人的脑子聪明灵活得多。
此女一直单身,外界传言说她是个同性恋。但据秦良玉笔录中所说,章天颜一直敌视嫉妒秦明月,这说明此人同性恋是假,暗恋李强是真。
在海滨市,章天颜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但她为人比较低调,独居在市郊一栋连体别墅群里。
不得不说,能让这样四个行业翘楚的风云人物俯首称臣,李强的手腕和头脑绝非一般人可比。当然了,这也与他雄厚到只能用机器来计数的资产是分不开的。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马依风内心清楚地知道,他日若将李强拿下,估计整个海滨市都要晃三晃。这期间恐怕要历经诸多无法预料的意外、困难和干扰。
这起表面看起来简单的贩毒案,里面所涉及的却都是些权利滔天的人,这是马依风从警近十年里,遇到的最棘手的案件。
虽然很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但能让马依风临阵退缩的人,估计连胚胎都不是。
现在该掌握的情报基本都差不多在手里了,欠缺的就是最直接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李强有罪。
马依风转动着手里的那支签字笔,他在考虑接下来需要从哪里入手搜集足够多证明李强有罪的证据。像李强这种手眼通天的犯罪分子,最好能将其一击击溃,将其犯罪团伙和黑社会势力铲净、清除,不留一丝遗患。
“叮铃铃……”书桌旁的座机铃声响起。
“谁?!”马依风因为自己的思绪被打断,接听电话后的口气不善。
“臭小子,吼什么吼?吃*了?”一个雄浑有力的嗓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有事?”马依风抬头看了眼书房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我刚从你家的小区里出来,见你屋子里黑着灯,以为你不在家。早知道我就直接上去找你了,害我浪费电话费。”
“又不用你个人掏话费!”马依风撇了撇嘴。
马依风属于独居的单身汉,他不喜欢把家里弄得灯火通明的,所以此刻只有书房的灯是亮着的,其他屋子都是漆黑一片。
“不用个人掏话费就更得节省着打,你这思……”
“行了,我思想不好,别告诉我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来给我做思想教育工作的!”马依风直接将对方的话头打断。
“……后天是你妈妈的祭日,用不用我派车来接你一起去?”停顿了片刻,对方问。
“我有驾照,也有车,不用你费事了,我自己开车去。”
马依风扫了眼墙上的挂历,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下来,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三年了……
马依风的母亲名叫吕如夷,生前是一名军医,三年前因子。宫癌去世。
在他母亲检查患有子。宫癌时,已经到了晚期,癌细胞都已经扩散了,从发现病情到死亡只用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母亲的去世一直以来都是马依风心底里的痛,也是他疏离自己父亲的一个主要原因。
刚才来电话的人便是马依风的父亲马华龙,现任陆军大军区司令员,上将军衔。
知道马依风有个司令员父亲的人很少,除了樊医生、市公安局的张局长和市人事局的翟局长外,连平日里与马依风好得跟亲兄弟般的梁子和鱼头都不知道。
不是马依风要刻意隐瞒这件事,而是他不想活在他父辈的光环下,更不想走他父亲一早就给他铺好的从军的康庄大道上。
他是警校毕业的尖子生,走上刑警这条路是必然之路,也是他自小的梦想。
他靠着自己严谨的工作作风和睿智的大脑破获了各起大案要案,最终因为表现突出而荣登市局刑警大队大队长的宝座,据说他是海滨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个大队长。
可如今因为秦明月的案子,让他感觉警察行业是那么的肮脏和黑暗,虽然这滩污水里也有净身人,但是以后呢?
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比国宝欢欢都少,人都是生活在现实中的,金钱可以为自己镀金,也可以为家人过上美好的生活铺路。
老奸巨猾的李强很会把握时机,他适时地抓住要收买的人的弱点和贪念,投其所好,为其所用。
现在走在市局办公大楼里,与迎面过往的人打招呼时,马依风都要神经质地暗暗仔细观察下这个人还是不是个干净的人。
马华龙的这个电话,不仅扰乱了马依风的思绪,也让他此刻的心情变得有些烦躁。
打开隐藏在墙壁里的保险箱,他小心地收好秦良玉的笔录。
扭了扭酸胀的脖子,他直接向洗手间走去,希望自己的这些烦心事都能随着洗澡水流走……
第十八章 特殊照应()
看守所里常有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犯人,在被枪决以后没几日便被人遗忘。
判下刑被发送劳改的犯人一波接一波,关于这些人的记忆,很快便会被新一波触犯法律的新押犯罪嫌疑人所取代。
所以,看守所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患健忘症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花痴林妮偶尔会想起刚子外,对于刚子曾经的存在,看守所里的众人早已将他抛诸脑后淡忘掉了,但他的死却给所有的在押人员带来不用劳动的好处。
自秦良玉大闹看守所以后,姜长林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替代他班长职务的是一个叫周觅的人,仅从面相上便能看出此人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负责揽活的大于因为刚子的死受到了严重的处分,虽没有像姜长林那样被停职,但也比姜长林好不到哪去。
由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顶替大于的职务,所以这段时间里,看守所基本没有劳动任务下发。
没有劳动虽说是好事,但伙食却差得要命,清汤寡水下,各个监室里的人连吵闹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天,除了偶尔几声咳嗽声从监室里传来,整个走廊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使这本就晦暗的看守所显得愈发阴森。
今天便是周觅的班,原先跟随姜长林值班的魏远、许志强和邵齐风依然在这个班里。因为受到了轻重不一的处分,所以这三人每逢值班便像警犬一样满走廊巡查,深怕再有人自杀。
下午放风的时候,邓洁和孙翊尔蹲在厕所门口洗衣服,因为毛芳和邵琪清也在那洗,地方太窄,所以秦良玉的衣服被邓洁强行拿去洗了。
秦良玉倚靠在放风笼的铁栏杆上,看着那几个洗衣服的女人,听着她们之间的聊天。
正在这时,周觅从放风笼外的甬道溜达巡视过来,经过秦良玉身旁的时候,对秦良玉低声道:“晚上警醒些,我是下半夜的班,有东西给你。”
秦良玉愣了一下,不明白这周觅是什么意思,用异能观想了下才知道,又是“王总”派来的人。
秦良玉曾从看守所大所长老潘的大脑中听到过这个“王总”,眼下这个新来的干警也提想到“王总”,她猜想这所谓的王总,即便不是李强,也定然是与李强有关的某人。
整个下午,只要经过女号,那个周觅便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秦良玉的方向扫一眼,秦良玉装作没看见,安静地坐在通铺上,屏气凝神听着他的所有想法。
原来这个周觅之前是下面城区派出所的一个民警。姜长林出事后,在市公安局副局长陈国华的举荐下,他被调到了市看守所顶替了姜长林的职务。对于他来讲,这相当于连升三级,不仅工资涨了,随后他的职称和警衔也会升一级。
睡觉对于现在所有的关押人员来讲是最为期盼的,因为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到腹中的饥饿。
前些日子,因为秦良玉一直在整理马依风要的那份笔录,所以王伟便不分昼夜,不远不近地跟随在她身侧。
那段时间,由于秦良玉始终将注意力放在搜索记忆和记录上,所以对于外间的人事物她无法分心去留意。
幸亏有王伟在,他几次三番地用自己的魂力干扰了会发现秦良玉的几名干警的思维和脚步。
或许是受秦良玉身上罡气的压制,也或许是因为使用魂力过于频繁,他有些魂魄涣散。
秦良玉的笔录整理完了以后,王伟在征得秦良玉的同意之后,便离开了。
对于海洋气候的海滨市,每年的阳历七月中下旬,是最为炎热的时期。
看守所里虽然常年不见阳光,但赶上这最热的季节,里面的温度还是很高的。
所有男监室里的在押人员,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裤衩,就这样还热得睡不着。
没有窗帘的遮挡,女号在这个时候可就不好过了。因为外面值班的都是男干警,这些女人们可不能像男号那样光着身子睡觉,所以基本上都要靠到后半夜才能真正睡着。
当然了,这里面除了林妮和史莉莉。史莉莉还稍微好一些,起码能戴个乳罩,穿着条内裤,那林妮的脑中可没有羞耻的概念。
她晚上睡觉前用凉水洗了个澡后,便直接光着身子躺在通铺上裸睡。睡前还算规矩,好歹在身上用一个薄毯子盖住遮遮羞,可睡沉了以后,那毯子便随着翻身滑到了一旁,白花花的肉身子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暴露在外。惹得外面的干警路过女号时,步伐又乱又缓慢。
秦良玉每晚洗完澡,便换上孙翊尔送给她的睡衣,上身是一件半袖的短衫,下身是一条六分裤。
她通过调息运气,将自己的身体控制在正常的耐热体温状态下,所以,夏季的炎热并没有使秦良玉像其他人那样难受。
但每夜身边的女人们总是因为热得睡不着而翻来覆去,有的还不时地发出叹息声,害的秦良玉也跟着她们一起失了眠。
已经到了后半夜了,外面闷雷滚动,似是要下雨了,空气也跟着凉爽起来,身旁的女人们终于在闷热的煎熬中逐次进入了梦乡。
王伟在的时候还能帮秦良玉去办公室里看下墙上的挂钟,告诉她具体的时间。现在秦良玉只能通过外面走廊里传来的换岗声,推算大致的时间。
刚有些睡意的秦良玉,突然听到从门的方向传来一声低微到像是错觉的喊声,“秦明月!”
外面走廊的灯早已关闭,但视力超群的秦良玉轻易便看到喊自己的人是周觅,她这才记起此人白天曾说过有东西要给自己。
“把东西收好,不要让别人看到。”
随着话落,一个不大的包裹从下面打饭的小窗口费劲地挤了进来,秦良玉赶忙弯腰拾起来,手感告诉她,里面应该是衣物。
因为白天秦良玉便已经搞清了这个周觅是受人指派前来照应自己的,所以她并不打算对他说任何感激的话语。
刚准备转身离开,结果又一个包裹从小窗口处挤了进来,这次秦良玉可摸不出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了,因为摸着硬邦邦的一块一块的。
“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可以直接管我要,下个班的时候我再给你带些东西进来。”
急匆匆地说完这句话后,周觅四下扫了眼,快步离开了女号的门。因为与他一起值班的魏远一会该上完厕所返回了,他不想被他们发现。
第二天,秦良玉在邓洁和孙翊尔的掩护下,将昨晚的两个包裹挨个打开,发现一个包裹里包着的是崭新的当季衣裤,另一个包裹里居然全部都是真空包装的食物。
邓洁和孙翊尔虽然好奇,但她们非常识趣地并没有对秦良玉刨根问底。
秦良玉将包有衣物的那个包裹给了孙翊尔保管,另一个包有食物的包裹给了邓洁。
这样分配是因为孙翊尔的衣服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邓洁已经与家人开始接见了,她手里有食物好过自己手里有,这样不会让有心人过度关注到自己。
三个人都很开心,因为最近看守所里的饭菜实在让人难以下咽,终于可以再次品尝肉的滋味了。
当然了,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在吃饭的时候吃,她们三人要么在放风的时候吃,要么等晚上别的人都睡下后,在被窝里偷着吃。
开始的时候,她们三人还舍不得多吃,因为毕竟就那么一个小包裹的食物。
没曾想,第二天李国良班里的唐图也在后半夜给秦良玉送来了相似的东西,一包衣物和一包食物。就连第三天老郭班里的吕文军居然也同样给秦良玉送来了两个包裹。
孙翊尔吃惊地发现,这些天外面的那些人给秦良玉送来的衣物和化妆洗漱用品,居然都是罕见的国外品牌,仅凭那些衣料的手感便知道价格不菲。
而邓洁那边也吃惊地发现,给秦良玉的食物,居然很多都是自己这辈子没舍得买或者买不起的,甚至有一些她压根就不认识,无从下口的东西。
她们两个人都开始愈发好奇,这照应秦良玉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虽然突然之间自己变得吃穿不愁了,但秦良玉却并不在意那些东西的好劣,衣服里但凡有邓洁和孙翊尔能穿得合适或喜欢的,她便直接送给了她们,食物当然是三个人分着吃了。
她关注的问题是,这三个给她东西的人脑中闪现的“王总”到底是谁?与李强到底是什么关系。
随着一场场大雨的降临,酷热的夏季在接近尾声,天气开始逐渐变得凉爽,秋天的脚步在慢慢逼近。
已经过去快一个周的时间了,马依风没有任何消息,也再没来提审过秦良玉。
这期间秦良玉向樊医生偶尔询问过几次,从他那里打听到的只有马依风最近工作很忙的消息。
因为笔录已经交给马依风了,秦明月记忆里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已经被秦良玉搜刮干净了,她实在找不到任何要求马依风来提审自己的借口。
秦良玉发现自己竟有些不受控制地想他了,她只能天天数着日子默默地等待着……
第十九章 姜长林之死()
马依风今天没有开警队的车,他开着自己的那辆悍马,与坐在副驾的鱼头一起往看守所的方向开去。
鱼头有时候真不明白马依风为什么会选购这种“油老虎”,价格极其昂贵不说,耗油还格外重,外观造型和内饰实在跟自己的那辆标致没法比,如果再遇上堵车,简直就是一添堵的大卡。
如果是因为他姓马才选购这个品牌的车,那不是还有宝马吗?那车开着多好?最起码比这悍马灵巧,还省油。
即便驾驶个马车也比这车强,只耗粮草不耗油!
想象着马依风身穿警服,驾驶一马车的造型,鱼头忍不住疵着牙偷乐,怕马依风发现会问自己,便把头转过去看向车外。
其实鱼头他们哪里知道,在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上班族里,马依风算是个顶级富裕户了。
且不说他这个刑警队大队长每个月的应得俸禄,光马华龙给他的钱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十多年前,他还在警校念书的时候老马便给他办了一张卡,每个月给他往卡里打学费和生活费。结果习惯养成了以后,直到现在老马每个月还在不间断地往那张卡里打钱。
马华龙和吕如夷夫妻俩只有马依风这一个儿子,保险受益人理所当然便是马依风了。吕如夷去世后,马依风从保险公司拿到了一笔非常可观的理赔金。
吕如夷活着的时候,给自己儿子偷偷攒下了一笔结婚钱,临终前把这笔钱给了马依风。
他们家又是三代单传,马依风的爷爷去世前,将自己名下的两处三进四合院房产全部都过户给了自己的孙子马依风。后来,经过拆迁,两套房变成了四套房,外加一大俩小三个临街商铺。马依风将这些房子简单装修了下,便租了出去。
那三个商铺都在海滨市的黄金地段,随着这几年国家房价的飙升,房租的价格也在水涨船高,所以每年光租金马依风就有接近100万的收入进账。
马依风不是一个会理财的人,身边又没个固定的女友,花钱的地方很少,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单位每个月的工资都是打在卡上,马依风是个工作狂,忙起来经常忘记去银行提钱,所以囊中羞涩的日子对他而言是常有的事。这就是他喜欢剥削鱼头他们的主要原因。
离开市区拥堵的街道,马依风刚准备提速,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市局110指挥中心的。
“说!”
一个紧急刹车,马依风将车停靠到路边,“知道了!”
“怎么了老大?”鱼头发现马依风接完电话后的脸色很难看。
“看守所姜长林被人枪杀在家里,梁子已经带人赶过去了。”
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后,马依风从车窗处将警灯安放到车顶,随着警笛拉响,他直接将车调头,向市区开去……
在海滨市有名的闻涛山庄里的一栋公寓大楼下,围着一大群被公安隔离带隔离在外面的居民,大伙都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听说这楼里出了杀人案啦,还是他们公安的人呢!”
“是吗?咱们这小区24小时有保安巡逻,治安一向非常好的呀,陌生人根本就进不来,怎么就会出了杀人案呢?”
“哎呀,谁知道,咱们这以后可得小心了,这杀人凶手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连公安的人他也敢杀!”
“就是啊,咱们得去找找物业,这以后的安全措施工作他们是不是应该再加强下了?!”
…………
马依风和鱼头刚下车就听见这些议论纷纷的声音。
鱼头亮了下自己的警官证给维持秩序的小警察看了下,便撩起警戒线,跟在马依风身后一起往楼内走去。
姜长林家住16楼,梁子正带领一群手下和法医在勘察现场,见马依风来了,赶紧迎上前汇报情况。
“谁先发现的?”马依风面无表情地问。
“是死者的老婆听到响声后发现姜长林死在自己家门前,就赶紧报的警。”梁子回道。
马依风看了下现场,见姜长林光着上身,仅穿了一条居家穿的那种大花裤衩,仰躺在门内的木地板上,眉中爆开,面部已血肉模糊。
“据姜长林的老婆交代,今天一大早,她正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饭,听到门铃响,就催着坐在客厅沙发里看早间新闻的姜长林去开门。结果就听见一声闷响,等她从厨房出来,就见到姜长林倒在血泊中,门上的猫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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