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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网真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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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销声匿迹了?”马依风看向鱼头道:“你嫂子上次开完庭返回途中的车祸就是他干的!他始终在监视着我们警方的一举一动,寻找应桐桐的线索之所以一断再断,现在看来就是他在搞鬼,而且应桐桐现在极有可能就在他的手里。”
梁子始终在盯着视频看,突然,他对马依风道:“老大,回放,快!”
指着一个慢放画面并定格后,梁子对马依风道:“老大,你看,这鬼伙的视线是不是在向摄像头的方向看?”
马依风和鱼头仔细地分辨了下,同时点头道:“确实,这么说来,他一早就已经知道那名高中生在偷窥并偷拍他的一举一动了!”
鱼头有些不明白地道:“这样说来的话,疑点就更多了,既然这鬼伙的移动速度这么快,那他想偷袭咱们的人完全没必要上演一出父亲训女儿私奔的戏码,应桐桐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失踪了那么长时间后,会突然与鬼伙同时出现在大酒店的附近?”
梁子接话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咱们的人无意间发现了鬼伙的什么事情,才导致他动了杀咱们人的念头?”
马依风摇摇头,“不是,如果真那样的话,凭他的本事,当场就可以杀了咱们的人,而且他知道还有一个摄像头在偷拍他,这说明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而达成这个目的的前提是,他并不怕咱们警方人的介入。”
鱼头还是坚持先前的观点道:“不行,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这鬼伙咱们三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要么做好充足的准备明晚去,要么多调集一些警力一起前去!”
收起视频,马依风定定地看着鱼头和梁子,也不管他们俩是否听得懂,语气坚定地道:“从酒店闹鬼,到小波失踪,再到昨晚的私奔争执,继而迷晕咱们的手下,他费尽心机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还任由小高中生在暗地里偷拍下来,目的就是引我出来,他要针对的人是我,如果我总不露面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他的伤害。所以我才会决定在今晚去会会他!”
想起秦良玉,马依风苦笑道:“至于我老婆的生日,刚才我之所以从医院里出去,就是去办这事,已经都安排好了,即便明天我真去不成的话,她也一样会开心度过的,相信她会体谅我的!”
站起身,拍了拍鱼头和梁子的肩膀,马依风接着道:“就这样决定了,今晚如果你们不去,我会自己一个人去的!好了,我该去张局家拜年了,你们想去的话,就一起!”
说完,马依风当前开门离开,鱼头和梁子无奈地对视了眼,将办公室门关好,紧跟马依风身后一起离开了源头。
入夜,马依风、鱼头和梁子三人身穿夜行衣,从当初李强开启的那扇后山的石门,悄悄地潜入大酒店……
第四章 夜探()
一间暖气很足的房间内,应桐桐浑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为了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她不得不长时间地屈膝蜷缩在一张满是污垢的榻榻米的角落,双眼惊恐地瞪视着对面那四个人。
在她的对面背手伫立着四名彪壮的大汉,应桐桐那具有诱惑力的年轻的身体,在他们四个人的眼中似乎形同虚设,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麻木,像四具僵尸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被带回这间房间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因为房间的窗户都是用遮光布做的窗帘遮挡着,她无法分辨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能通过自己有些混沌困意的脑袋来勉强计算时间。
失去自由已经好几个月了,起初她是被关押在一间地下暗室里,除了那个像幽灵般偶尔出现来审问她的人,她没有跟任何活人交谈过。
一想起那个幽灵般的人,那种冰冷的恐惧,分分钟都可能会把人给逼疯掉。那个人将她囚禁后,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的人身伤害,但她的精神却已经被他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怪人似乎懂得一些幻术,起初她看到了她的母亲应舞来到她面前,后来她又陆续看到了她曾经的一些小姐妹,最后,她竟然见到了那个让她第一次见面便怦然心动的男人——马依风。
她睡过无数个男人,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哪个男人。对马依风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非常卑微,正是这种卑微让她对他愈发难以忘怀。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跟这个男人上床的场景,也曾无数次尝试过不让自己去想他,可她始终无法做到。
马依风那张棱角分明俊朗的五官、凛冽深邃的黑眸、沉稳的气质、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种当权者的威严,还有他那浑厚低沉的嗓音,在酒吧里端着酒杯时那种靡丽诱惑的笑容,尤其是他那修长劲健的身材,无一处不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越是想忘记,越是像被烙进了心坎的印记般,总也挥之不去。
一直以来,她非常小心仔细地将马依风隐藏在自己心中一个不被人发现的角落,没事的时候便拿出来慢慢品味,排解孤独。她不明白这幽灵般的怪人怎么会知道了自己对马依风的感情,难道他会传说中的读心术?她愈发害怕起来,害怕他会伤害到马依风。
一个月前,怪人扛着一具女尸来到她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将那具尸体肢解,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将尸体上的肉一片片地切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惊恐地瞪着双眼看着他吃死人肉,那种恐惧感像一种病毒般蔓延至应桐桐肌肤的每一条纹路里。
吃完后,他解开包裹着那具尸体头上的黑布,对她说:“再不交出那盘录像带,我会让你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我活活地吃掉!”
他的声音非常难听,比他的样貌还要让人感到恐惧。将剩下的那些尸块丢在应桐桐的房间后,他桀桀怪笑着离开。
血缘关系是这世界上最强而有力的牵绊,它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幸福枷锁,套牢了一代又一代的人。看着那具被肢解得凌乱不堪的尸体,一直以来,应桐桐以为自己对应舞没有任何母女该有的感情,可当她发现被那怪人吃掉的是自己的母亲应舞后,她抱着头尖叫了好一会,然后扯着嗓子痛哭失声,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扯开般剧痛。
连着两天她没有进食任何食物,守着她母亲那具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她哭晕了数次,直到一个年轻人将她母亲的那些尸块收拾走以后,她才慢慢恢复了些理智。
如果不是因为她心里还存有一丝活着逃出去的强烈意念,如果不是因为她幻想着有朝一日会成为马依风的女人,她大概早就疯掉了。
19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应舞出台的时候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嫖客生的孩子,直到半年前,她的亲生父亲出现,她才知道原来她应该姓黄,她的父亲叫黄勇富。
她不明白这个怪人嘴里所说的录像带到底是什么东西,黄勇富来见她们母女俩的时候,确实是带来了一个盒子,非常谨慎地交给了她的母亲,她没有见到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那盒子被她母亲藏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她的母亲应舞死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就在昨晚,莫名其妙的,那个帮忙收拾她母亲尸体的年轻人偷偷摸摸地溜进关押她的房间。那人是个哑巴,他进来后冲应桐桐好一顿比划,应桐桐才明白他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没费多大劲,他们俩便逃了出去,应桐桐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居然是被关押在一处离海边很近的破房子里。匆匆地瞥了眼,那房子从外观看像是一般渔民建盖的用于看海的临时棚屋,但里面的构造却非常奇特。
那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与那个怪人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逃出后,他带着应桐桐直接向李强生前的那家大酒店的方向跑。起初应桐桐以为那大酒店被查封了,里面没人,或许这年轻人是想到那里先躲起来,便随着他一路狂奔。
到了酒店附近,应桐桐发现有警察在,她心里暗自高兴着,刚准备张口呼救,那怪人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魔法,应桐桐居然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像个聋哑人般被这个怪人再次带回并囚禁了起来。
大概为了防止她再逃跑,回来后,那怪人命人将应桐桐的所有衣物强行扒下,并派了四名像僵尸一样的男人看守她。
见那四个看守她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性侵她的意图,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将头抵在因长时间蜷缩而有些麻木的膝盖上。
无用的眼泪总是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嘲笑无能人的无能。此时的应桐桐除了无能,还有一种陷入绝望中的无助……
李强大酒店地下暗道的结构和走向,在查封伊始,马依风已经让技术科的警员们协同市里对建筑架构最在行的专业人士一起画出了一张平面图,他曾按照这张图纸走过一次,也曾暗暗佩服过李强的反侦察能力和缜密的思维。
因为是初一,月面朝西,虽说是晴天,但夜晚的能见度非常低,除了陀云山上的灯塔旋转带来的短暂照明,四周一片暗沉。
随着石门打开,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黝黑什么都看不到,旋身闪入,待石门关闭后,鱼头和梁子将手里的强光手电打开,随着马依风一起尽量放轻脚步声,逐次开启那些暗门,向暗道中走去。
因为知道建成暗道后的那些人被李强全部杀害,所以在融入这些暗道中后,鱼头和梁子心下难免有些发怵,尽量规避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调齐所有感官,密切观察留意着周遭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从进入暗道后,马依风始终感觉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三个人,本想直接从那间杀害褚德重的拷问室进入酒店大厅,但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带着鱼头和梁子向鬼伙曾经居住过的那间石室走去。
当那间石室门打开时,他们三个人都同时愣了下,石室内的灯居然是亮着的,里面没人,一应物品的摆放还是当初查封这里时的样子,从桌面和床铺上的浮沉可以断定,这间石室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但马依风他们记得很清楚,大酒店的电能设备已经被切断,可这石室里的照明设备是从哪供的电?而且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将所有的灯关闭了的。
三个人对视了眼,眼神中都明显写有疑惑,马依风打了个手势,命鱼头在门口把守,他则带着梁子进入石室。
仔细地搜寻了圈,意外的,马依风在床头发现了一张纸,上面标着一些人的姓名,第一个人名像是一个绰号,叫“鹂颖儿”,第二个人名叫黄芪刚,与其他人名不同的是,这两个名字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叉。
名单上一共标注了十个人名,最后三个居然写着:马千乘、雷日升、秦良玉。
毫无疑问,这定然是鬼伙留下的,而名单上的名字显然并非是这一世的人的名字,虽然知道查无所查,但马依风还是非常谨慎地将纸条折好放进衣兜里。
见再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带着梁子从石室里出来,冲门外的鱼头摆了下头,手指了下头顶,示意鱼头和梁子做好进入酒店大厅的准备。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穿行,他们三人终于来到那间像刑具间般的拷问室,随着石门开启,一股阴冷之气从里面蹿出,像猛然踏入一间冷冻室般,让人浑身不舒服,连毛发都要结冰般寒冷。
鱼头和梁子拔出腰间的枪,背抵门两侧,右手持枪,左手持手电,谨慎地用手电光在室内照了圈,确定安全后,对马依风点了点头,三人轻手轻脚地先后步入室内。
马依风当前开启了通向酒店的最后那一道石门,门刚开启一道缝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带着几不可查的呼啸声旋入室内。
三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因为这风似乎挟着一股冰冷的寒汽,对,是寒汽,不是寒气,因为寒气没有潮湿的感觉,而这寒汽却带着一丝湿乎乎的冰冷感。
出了这扇门爬上石阶后,便只剩下最后一道通向酒店的石门需要开启了。马依风用眼神示意鱼头和梁子小心些,他也拔出腰间的枪,开启强光手电,当前一步走入门后的石阶。
一路畅通无阻,从进入地下暗道到出来,虽说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比预期设想要顺利得多。
石阶门后是酒店的仓库,出了仓库左拐直走,穿过厨房、储备间,然后再右拐通过一道安全通道的木门便到了酒店大厅。
此刻酒店里异常安静,除了马依风他们三人轻微的脚步声和行走过程中身上衣服摩擦的细微声响外,再没有任何别的声响。
打开那道安全通道木门前,马依风回身对鱼头和梁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将耳朵贴到门边听了下,确定没有任何声响后,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刚进入大厅,马依风听到身后的鱼头和梁子同时“咦”了声,他皱了皱眉,回身看了眼停住脚步的鱼头二人,发现他们俩用不可置信地眼神四处观望着整个大厅,手里的手电也关闭了。
顺着他们俩的视线,马依风奇怪地看了眼大厅的方向,除了从落地玻璃窗透进来的几许远处马路微弱的路灯光线外,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安静而又暗黑。
他不明白鱼头和梁子到底在看什么,刚准备转身问,就听身后的鱼头用少有的惊慌语气说了句:“我靠,见鬼了吗?李强怎么在这儿?!”
马依风眼睛危险地眯起,他知道,自己与鱼头和梁子应该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场景和画面……
第五章 拜年()
相对比高墙外,监狱里大年初一的拜年风可刮得挺大,尽管有些笑颜是强装的,但毕竟都能在这些女人的脸上看到或多或少,或真或假的笑脸,同时也能听到新年好的问候声。
早饭吃的是饺子,每个人的限量是二十个,倒不是监狱小气,而是这包饺子太耗时间,监狱那么多的人,虽说不用伙房里的厨师亲自包,但仅是调馅、和面就够伙房里的人早起忙活的了。
吃过早饭以后,各个监区的大门便打开了,所有的犯人可以自由活动,串区拜年。
说是自由串区,不管到哪个监区,都要在该监区的内岗处登记留下姓名和服刑所在的监区,并标明要探视人的姓名,经确认无误后方能被内岗放行进入。
平时监狱里的人是不允许私相授受礼物,初一却可以,所以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多多少少地提着些礼物前去别的监区拜年访友。
有了自己的仓库后,秦良玉和邓洁、孙翊尔三个人便不再去大厅吃饭,因为秦良玉和孙翊尔每次打饭的时间都是在值岗,所以,她们三个人的饭,都是邓洁负责盛好放在仓库里等着人齐了再一起吃。
吃完早饭后,三个人懒得跟别人去拥挤着凑热闹,加之别的监区她们三个也没有什么要紧关系的人,所以秦良玉她们便决定给正在办公室里值班的两名狱警拜个年后,便不再出门了。
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在走廊里遇到穿着一身砖红色羽绒服,准备出去转悠的元贝红,互道新年好以后,秦良玉她们便算是彻底完成拜年任务了。
回到仓库,孙翊尔想趁着走廊里喧闹声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刚闩上门把电话拿出来,就听到走廊里有人在打听她们三个人的住处,仔细一听,是三监区的邵琪清来了。
赶忙将手机藏起来,邓洁开门把邵琪清给喊了进来。
见秦良玉她们拥有自己的仓库,把个邵琪清给羡慕得不得了。
在看守所的时候,她们三个人虽说比较照顾邵琪清,但跟邵琪清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寒暄了没多久,邵琪清便起身告辞,说是要去一监区看望毛芳。
之前秦良玉给邵琪清东西都是趁着下去检查监区卫生时,偷偷摸摸地给。趁着初一监狱允许互赠礼物,秦良玉便给邵琪清收拾了很多衣服鞋帽,还有吃的用的。
收拾好以后才发现邵琪清根本就拿不了,没办法,只得让邓洁帮忙给送过去。反正初一允许犯人单溜,再说了,就算不是初一,邓洁平时也经常独自一人满监狱里溜达。
谁知,邵琪清刚走没多久,林妮居然带着史莉莉来了,赶巧在走廊里遇到丛花玲,在丛花玲的指引下三个人一起进入秦良玉的仓库。
林妮和史莉莉两个人的手里各提着一个袋子,说是送给秦良玉她们三人的新年礼物。
尽管心里清楚她们俩肯“屈尊”登门,那是冲着巴结秦良玉和孙翊尔监督岗的位置而来。
老话说得好,抬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以前怎么样,也不管她们两个人是不是诚心来的,毕竟曾经在一个看守所里待过,而且这大过年的,总不至于冷着脸把人给轰出去吧。
因为心里有芥蒂,加之史莉莉始终对秦良玉有些惧意,所以她们俩也没待多久就告辞离开了。离开前,出于礼节,也是不想欠她们的,秦良玉让孙翊尔给她们每个人回赠了一些食品。
被这些人一折腾,孙翊尔也不敢再打电话了,担心再有人来会被发现。
邓洁回来后一脸的愤懑,因为在送邵琪清的路上,她遇到了林妮和史莉莉。
对那两个人,邓洁始终还是敌意满满的,差点没把她们送来的东西从窗户丢到楼下,被孙翊尔给拦下后,一个劲地在那细数林妮当初在看守所时的种种恶行,让秦良玉和孙翊尔以后提防着些,不要被林妮暂时性的服软给迷惑了。
很意外的,医务室的白大褂居然与生活科的大组长由小美也来了,见了秦良玉她们的仓库后,一个劲地砸吧嘴,嘻嘻哈哈地笑着羡慕着。
监狱里的值班狱警平时的三餐都是伙房里负责单独做,由小美从那些食材中扣下了一些黄瓜、西红柿、萝卜和大葱,洗得干干净净地装在一个黑色不透明的袋子里给秦良玉送了来。
马华龙他们给秦良玉带进来的食品虽多,但多数都是一些易存放的补品和干品,还有零食和真空包装的肉食或者即食海鲜之类的。所以对由小美送来的东西,秦良玉她们三人喜欢得不得了。
各行有各行的做手脚的办法和便利,白大褂给秦良玉她们三人送的是一些创可贴、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和止泻、治便秘的日常药物。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秦良玉说,大过年的本不该给她们送这样的东西,可这人不管在哪,生病是难免的,监狱比不得外面,一旦半夜里闹个肚子什么的,不是特别严重的情况下,只能挨到天亮才能从监区里出来到医务室检查取药。
经常没事在窗户那看光景的她,知道秦良玉每次接见带回的东西都特别多,她家里离监狱比较远,家里人每个月来一次给带的东西不是特别多,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所以就给秦良玉她们送了些药物过来。
邓洁嘴上在打趣白大褂大过年的咒自己得病,但从她脸上的笑容不难看出,她非常满意这白大褂的为人处事方式和坦诚的言谈态度。
通过聊天,秦良玉得知白大褂的本名叫凤青云,她和由小美是一个地方的看守所送过来的,两个人的家都离监狱比较远,而且家庭条件也不是特别好。
她们俩之所以能留在生活科,跟其他犯人不一样,她们靠的不是家里人的关系,靠的是她们自己的真本事——由小美犯事前从事的是餐饮行业,白大褂是一名妇产科医师。
走的时候,秦良玉让邓洁给她们俩收拾了满满两大袋子的东西,有吃的,也有护肤的。两个人推脱了好久见推脱不下,这才一脸尴尬和感激地带着东西离开。
人类是社会性的动物,无论何时都必须跟其他的人进行往来沟通,即便身在监狱这种特殊场所也需要融入人群。通过与白大褂和由小美的短暂相处,秦良玉发现监狱里的女人并非个个都是心狠毒辣、道德败坏之人,与合适的人进行适当的交往,反而让自己的心情变得舒爽。
接下来陆续前来给她们拜年的,居然有一监区值内岗的那两名女犯,她们是来入监队看望曾经跟她们在一个看守所待过的留守在这里的老犯人,顺道来秦良玉这里拜年。
她们始终惦记着秦良玉没有给她们扣分的好,还给秦良玉她们送来了一些她们家乡的土特产,聊了会儿天以后,带着秦良玉送给她们的回礼,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最让秦良玉感到意外的是,四监区的大组长居然也来了,而且似乎是为了秦良玉专程赶来拜年的,因为在内岗的签名登记上,她标明的看望对象写的是“秦明月”。
四监区的大组长叫陶然媚,一个形象与名字严重不符的女子,如果是在高墙外见到这个人,任谁也不会将她归类为雌性。
大概是因为有邓洁这个女汉子在,陶然媚仅在仓库门口站了会儿就离开了。
她从出现到消失的整个过程中,看秦良玉的眼神都怪怪的,那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一种带有挑逗和暗示的眼神。
她前脚离开,孙翊尔后脚就将仓库门给闩上了,再也不想将嘴角朝上扯,去面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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