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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权少请自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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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人做了你的替罪羊。”
林静好刚回到宿舍,声音就跳了出来。
有些猝不及防,林静好懵了一圈,才赶紧问它:“你是又上哪儿去了?怎么喊你都没反应!”
声音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地回道:“大小姐,我拜托你以后好好珍重你的身体吧,似乎你的身体状况能够直接影响到我的清醒时间。”
“……还能这样的?”茫然地消化着声音说的话,林静好眼角抽了抽,“敢情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在呼呼大睡啊?”
“得了吧,我也是元气大伤好吗!”声音不满地囔了一句,但是马上正色,“今天的情况,我想你也明白过来了吧?”
闻言,林静好沉吟着点了点头。
往床上一靠,其实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将这两天的事情都串连起来了。
昨天的选拔会,是临时通知的,本来是做平衡木的项目。
也就是说,如果席慕蓉不是因为赶着开会提前开选拔会,那么昨天上那根问题平衡木的,就是林静好她自己。
这么大一间学院,每个入读的都是舞蹈娇子,对训练器械的检查肯定相当严格,林静好不相信会是事故,也不相信是巧合,而且为什么单单是那根平衡木出问题呢。
假设这是关于她提前设计好的阴谋,一切就比较好解释了。
林静好不需要参加集训的通知,是在晚上到达的,连同值班通知也是。
她无意中看过当天晚上的值班安排,操场上是有人的,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在前一天做了手脚,但是发现林静好不需要接受训练而想修复的话,是没有机会的。
所以声音才会说,有人做了她的替罪羔羊,这么说,一点不冤。
“到底会是谁呢?”
重重呼出一口气,林静好感觉自己就像处在一团摸不到,看不清,却一直笼罩着她的黑雾中。
从她进这所学院开始,来自方方面面的刻意为难就没有停止过。
但是她分得清楚,什么是常态,什么是非常态的。
并不是她阴谋论,而是这里对她来说,潜藏了太多的危机。
在来之前,声音就提醒过她,只要她出现在这里,那些蛰伏在暗处的人就会再次动手。
林静好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咬牙坚持,没有什么难关过不去。
但是她没想到,竟然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她拖累了别人,不,应该说害了别人。
尽管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信。
不知不觉在床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房间已经变暗了。
挣扎着爬起来打开灯,台灯刚亮起,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林静好知道是俞倾来了,立马就下床开门,让人进来。
“俞老师,怎么样,情况清楚了吗?”
俞倾的样子显得很疲惫,她进来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转身就对林静好说:“这个问题挺大的,平衡木是被人为破坏的,无法修复。那个学生,估计是毁了,沙子下面埋着很硬的铁块,粉碎性骨折。”
“……”
听得后背发毛,林静好沉默了半晌,而后像下定决心一般,突然抬眸直直看进俞倾眼里,一字一句说道:“这些东西,本来是冲着我来的吧。”
俞倾怔了怔,她张了张嘴想开导林静好说不是,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她知道,林静好是个很聪明的姑娘,骗不了她。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得说点什么。
“静好,你听我说。这座学院,一直以来都藏着很多阴谋诡计,我们通常会称之为战场。你现在站在这片土地上,就说明你已经接受了挑战。今天的事情,院长已经处理成意外事故了,赔了很多钱,也向外界道了歉。也许很多人现在还在关注这个事件,但是到了明天,就又是新的开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只是赔钱,道歉,就可以抵得了那个人的舞蹈人生吗?不,在这里,根本没有公理。如果一定需要一个人站出来的话,我不介意做第一个人。”
“静好!你这样……”
差点将“林牧会为难”这五个字说出来,俞倾闪烁着眼神叹息:“你好好想想,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意气用事,只会让爱你的人失望。”
俞倾离开后,林静好躺在床上一宿都没睡着。
这天晚上,她没有给林牧发信息。
她满脑子,都是当时沙坑上的尘埃。
第41章 作为有良心的公众人()
“少爷,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手上把玩着一个水晶人像,慕寒勾了勾嘴角。
这是一尊还没巴掌大的女像,穿着裙子,身姿优雅,仿佛下一刻就能从他手中翩翩而下。
他突然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人像的细腰,一边对电话里说道:“不管你之前如何失误,这次,我要看到林静好三个字消失在学生名单里。”
“咔”,手上一用力,水晶人像顷刻断成两截。
看着手上再也立不起来的女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险鸷,表情却十分漠然。
第二天,果然和俞倾所说的一样,已经极少听到有人谈论昨天的“事故”。
每个人似乎都岌岌自危,不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不幸。
“你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特意坐到林静好对面,俞倾往她面前放了一盒牛奶。
怎么可能好呢,即使什么都不想,她毕竟一晚上没有睡觉。
“俞老师,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听林静好这么说,俞倾手中的调羹一顿,她抬起头深深看着她,仿佛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在一夜之间已经成长起来了一般。
在她手上毕业的学生,已经有成百上千,俞倾几乎每年都要看到像林静好这样心地正直善良的少男少女,在地狱一般的试炼中,逐渐失去心性,但他们同时收获的,是一名舞者真正的成熟。
一开始她是很反对这种教育方式的,因为她们是在培养艺术家,而不是训练野兽。
但是当她真正踏出校园的门,在舞坛经历过一段时间后,却发现真正错误的是她自己。
在舞者的世界,时时刻刻都是战场。
如果连自己都无法战胜,更别说其他人。
然而她终究是一个不喜欢纷争的人,所以才选择回到校园当一名老师,也希望自己能为那些迷途中的年轻人,给出她所认为的,最正确的建议。
“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说着的时候,俞倾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林静好的脾性似乎比以往她所见到的学生都要执拗,她真的很怕她会因为冲动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你的脚怎么样了,我看已经好很多。”
“嗯,踩地没问题。”
埋头吃着,林静好的胸口很闷。
这里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无法交到朋友,处处危机四伏。她是来学跳舞的,但现在脚上还缠着绷带。她不知道,究竟她还能坚持多久。
来之前的踟蹰满志,和当下的踌躇不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即使如此,林静好心中还是留着那份坚持。
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无论如何也想在席慕蓉面前再跳一次舞。
她要告诉她,即使是她林静好,也可以办得到,她当初的看不起她的选择就是错的!
吃完饭,整座学院,似乎只有林静好一个人是闲着的。
她慢悠悠地在校道上走,多亏这两天的溜达,她已经基本记熟了大部分的路。
想着可以到更角落的地方去看看,只是她没想到,刚拐过某栋教学楼,她忽然听到前方隐约飘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出于好奇,林静好就凑得更近了些,当越过树丛看到深处有个男人的身影时,她下意识蹲下,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
这个人,不就是那天来通知自己说第二天不用训练的那个男人吗!
他似乎是在通话,林静好屏住呼吸听,想不到竟然让自己在这里撞见,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其实林静好是这么想的,表面上,她自然会表现出对这个病态校风的绝对服从,但是她的良心决不允许她随便眨眨眼睛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她打算暗地里调查,没想到刚有这个想法,就捞到一条大鱼。
只是林静好此时不敢妄动,早上出门的时候也没带手机,也就是说,她只能先听听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但是却没法留下任何证据。
“东哥,这次你就瞧好了吧,上次的破针被发现是我的失误,但现在这情况,还算是让人满意吧?”
“嗯,我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可以实施。”
……破针?林静好心下一沉,难道上次她鞋里的陷阱,就是这个男人搞的吗?
听他的口吻,好像迄今为止还做了很多件针对她的事情,而且马上就会有一个大动作!
林静好生生听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想听得更详细一些的时候,男子却挂断电话,匆匆从另一头离开了。
几乎跌坐在树根处,林静好大喘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
看来最近她得更小心一点才行,起码不能让自己再受伤。
“不行!”
一拳捶在桌子上,席慕蓉显得特别霸气。
这几天的会开得她肝气上火,她不明白既然这些人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艺术,为何还要举行这样一场意义重大的比赛。
“席小姐,不要动怒,现在也只是商量商量。”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在羽翼还没有丰满前,提前包装只会害了年轻的舞者!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宣传,但是至少,最后的结果,以及奖励方面的内容,需要由专业人士来评判和核定!”
她这一番话,会议厅内唏嘘一片。
流媒体平台一开始的目的就只是挖掘新秀,然后捧红他们,但是他们的这种做法,已经让几个业内元老级人物诟病不已。
但是始终持否定态度的,却只有席慕蓉一个人。
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她的脾性,主办合作方更是知道,如果席慕蓉退出,会影响这项赛事的权威性。
僵持了两天,最后敲定方案的时候,是以擦边球方式呈现的。
席慕蓉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这是学员们很难得的一次机会,所以虽然颇有微词,还是投了同意票。
散会后,席慕蓉是一分钟都不想呆,因为这个地方让她很不舒服。
只是她刚走出会场,就被身后的一个男人喊住。
是流媒体平台的总裁。
他很友好地过来和席慕蓉握手,一边笑着说:“像席小姐这样真心为后辈着想的前辈可不多了。”
知道对方是在说反话,席慕蓉没有伸手,而是直接礼貌地回道:“我想真正有良心的公众人,都会像我这么想的。”
男人的笑容僵了僵,他尴尬地收回手,而后一边说着合作愉快,一边目送席慕蓉离开。
“不知道这么高傲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从云端上掉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再次打开手机,确定没有新的短信传过来,林牧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很少会有,但一旦出现,肯定要出事。
他先给俞倾打了电话,确定林静好没有异动,但那种萦绕在心头的沉重还是挥之不去。
最后,他打算下山一趟。
他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可以俯瞰到皇家舞蹈学院的山顶别墅。
这栋房子很隐蔽,掩在树丛中,往下可以看到学院的全景,但是从学院网上看,却只能看到光秃秃的山头。
“你要去哪儿?”
可当他拿了车钥匙要走出大门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听起来不太愉快的声音。
林牧身形一滞,停下了脚步,但是他没有回头。
“下山一趟。”
他的回话恭敬但也带着疏离,同时还有一种不容置否的决绝。
“你下山做什么?”
脚上带着好不了的伤,问话的男人拄着一根通体檀色的木杖慢慢走到大厅中央。
虽然声音沙哑,但是听起来中气十足。
“办事。”
“哼,办事,我看你是憋不住,想去英雄救美吧?”
听到这句话,林牧眉头微蹙,但是没有发火。
他默然转回身,看着男人。
他甚至忘了,上次他们两个见面是什么时候。
“您的教导,我一直没有忘记,您吩咐的事情,我每一件都办到,还不行吗?”
林牧一句话,男子猛地瞪大眼睛,仿佛一个垂死病中起的人,红血丝缚满整个眼球,看起来十分可怕。
但是下一秒,却突然泄气了一般,他慢慢地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再缓缓坐下。
“还不行啊,还不行……”
男子喃喃念叨着,目光开始缥缈起来。
他望着虚空,仿佛能从空气中见到心中所思念的人一般。
“那么,我先告辞了,您保重。”
林牧早已习惯了男子突然梦呓的样子,他深深鞠了一躬才退出去。
从山顶望过去的学园,一派祥和,但是猛兽总是能根据气味找到自己的猎物,而猎物们却常常因为太过安逸的生活而失去警惕性。
林静好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自己冒了一身汗,明明已经是快下雪的季节。
看到树丛后的男子这件事,她没有和任何人说。
声音让她保持冷静,如果真的要做,只有收集证据这条路可以走。
林静好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要上哪儿去找证据呢?
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无迹可寻,现在只能等着新的状况出现,才能伺机抓住对方的尾巴。
只是她没想到,“新的状况”竟然会这么快出现。
当她的宿舍门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被打开时,看着眼前面带嫌恶的人们,林静好直接蒙圈了。
第42章 竟让奸人得了逞()
“你说什么?”
“请你配合调查,来啊,搜!”
“等等,你们不能这样!”
林静好上前就想阻止一拥而入的保安队,但是她一个人如何挡得住。
很快宿舍就被翻得一团糟,桌上,抽屉,柜子,床铺,甚至她放在床底的空行李箱。
东西全都被翻出来,有一些被直接扔在地上。
林静好此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先是绝望,而后是盛怒,全身都在发抖。
这些人,怎么可以全凭猜测,就这么冲进她的宿舍肆意翻找,连句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如果说之前在这里所受的,都是皮肉之苦,那么现在,林静好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人格被伤害的委屈和愤怒。
如果都这样了她还不反抗,只会越让人看轻。
“够了吗?”
在慢下来的搜找声中,林静好冷冷问了一句。
但是没有人理会她,门口聚集着很多人,个个的脑袋都想往里头挤,看看究竟是什么事。
俞倾也在,她微微蹙眉,看着林静好几欲崩溃。
为首的一个老师比正在翻找的人更加过分,他上前一步,就指挥着那些人故意说得很大声:“都好好找啊,肯定就在这里!”
重重咬牙,林静好缓缓攥起了拳头,与此同时,她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冷漠。
这个变化,俞倾看在眼里,她心知林静好要爆发了,就从人堆中拼命往外挤。
可还没挤到最前面,就突然听到林静好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抬眸直直地看着为首那个老师,问他:“你有证据吗?”
当时他们刚闯进来时,劈头盖脸就说值班室遭窃,但没有更多的说辞就直接动手,仿佛闹的动静有多大,他们的诬陷就会有多真一般。
没想到此时的林静好还能一脸平静地问这个问题,为首的老实微微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沉声回她:“值班室除了老师们就你进去过,不是你是谁!”
“监控录像看过了吗?调查过其他也进入过值班室的老师了吗?”说着林静好冷笑一声,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你们根本没做这些调查,而是不分青红皂白,堂而皇之地闯进学员的宿舍,大肆搜查,我说的对吗?”
“你!竟敢这么说话!难不成还冤枉你了!”
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这位看起来对自己的判断十分有信心的男老师当下就气血上涌。
林静好和他比起来,沉稳太多。
她紧紧盯着他,腰板也挺得很直。
“如果我说,你们就是冤枉呢?”
被问得一滞,男老师有些气急败坏。
这时,该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一无所获的保安们纷纷报告着情况。
“住嘴!都住嘴!没用的东西!”
“老师,什么都没有找到,您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交代呢?”
“什么交代?”
皱眉看着林静好,男老师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胆的学员,他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林静好不卑不亢,摊开双手,她扫了一眼完全不成样子的宿舍,问道:“难道这不需要交代吗?”
林静好此时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制住了男老师,男老师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在门外喊了一句。
“找不到,说不定在她身上呢,没搜过怎么知道有没有!”
此言一出,男老师眼中的狠厉之色重新出现,他似乎很认同这句话,当下就要上前。
林静好简直难以置信,且不说门外那么多人看着,就这么当众搜一个女学员的身,真的是一个为人师表所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与此同时,门口冲过来一个人。
“我来吧,请诸位先出去。”
俞倾适时出现,她挡在林静好面前,迎上男老师的视线,一步不让,最后,终于把人都请了出去。
当门关上的瞬间,她全身脱力了一般,往后趔趄了几步跌坐在满地狼藉中。
看着此刻的林静好,俞倾很心疼,刚才对峙的时候,她是那么刚直不阿,仿佛黑暗中闪亮的一颗新星,十分耀眼。
“他们冤枉我。”
林静好坐在地上,低着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些哭腔。
俞倾本想说点安慰的话,但在靠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全身都抖得厉害,似乎在极力抑制自己,不让自己掉眼泪。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俞倾索性和林静好一起就地而坐。
“我知道。”
林静好没有看她,此时她满腔的悲愤和极度的委屈都无处发泄。
她不想对俞倾诉苦,也许是因为心里没有松开的那口气,旁边这个女人,到底会成为林牧的妻子,而她对自己的好,只是因为林牧罢了。
伸手拍了拍林静好的肩膀,俞倾知道门外还堵着一大波人,这件事还没完。
“走吧,到值班室去。和他们对峙,才能还你清白。”
“……嗯。”
在众人猜忌的目光中跟在俞倾后面走向值班室,林静好忽然觉得脚底的伤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最伤人的,是人之间的不信任。
最可怕的,是人。
站在值班室和对面的一干老师们对望,林静好此时才后知后觉,背上发了一层冷汗。
那个说一切安排好的男子,没想到竟如此陷害她。
事情又是这么巧合,她参与值班后,才丢了东西,老师们会怀疑,也无可厚非。
但是他们的处理方式,她却不能苟同,根本就是一棒子打死。
还是说,这个结局就是他们想要的。
想到这,林静好的心脏忽然像被什么力量重重攥了一把,一阵生疼。
想想她之所以会来值班的原因,林静好不敢再往下想。
如果一开始就设计好了,那她林静好真是三生有幸,竟能让一大波人昧着良心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
“你说你没偷,那东西会去哪里呢?”
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开外的老师一开腔就怼,林静好也是被问笑了,“不是我拿的,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个老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林静好顺势说下去,她此时站在窗边,风从没有关紧的窗缝溜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
“即使是艺术类的学校,也绝对不是草菅人命的地方。我就是没拿,你们想把我的罪名坐实就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不会接受这莫名其妙的裁决。还有,我不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被冤枉的人,如果拿不出证据,你们必须向我道歉,我会保留起诉学校的权利。”
林静好这番话说完,人群中爆出一阵唏嘘。
从来没有人会和一整个学院对抗,但是林静好一句话几乎把面前的人都算了进去。
俞倾有些意外,但并不是无法理解,她无奈林静好最终还是选择了反抗到底,然而只凭她一人之力,是不可能的。
她默默从人群中退出去,边往外走边给林牧打电话,虽然他本人要赶过来已经来不及,但至少能让院长过来的话,事情就不会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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