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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权少请自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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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人应该是林静好,因为林牧的脸色除了比较阴沉外,并没有其他异样。
可是,好好的一个订婚仪式,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样子?
是谁伤了林静好?
林牧应该是看到了俞倾,但没有说话,或者说他根本没注意到边上还有一个人。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救林静好,其他事情他都可以不顾。
迅速从俞倾面前越过,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林牧小心地将林静好放进后座,而后接过手下递过的急救药箱,也一并坐了进去。
“哎!林牧!”
俞倾这才反应过来,追到门外,车子却已经以一种疯狂的速度绝尘而去。
她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放任林牧和林静好在一起,尽管现在林牧要做的事情,她猜测得到。
赶紧跑回自己的车,俞倾加大油门就追了上去。
刚才林牧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那种表情,担忧到极致,愤怒到极致,他的眼中仿佛只看得到林静好,其他人都是虚影。
不行,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们两个死灰复燃!
“咚,咚,咚!嘶啦……”
冰层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声音不断敲击着冰面,它不知道已经过了有多久,但是林静好的状态肯定很糟糕。
因为,它能感觉到湖里的水在迅速变冷,冰得刺骨。
就如同,整个湖的生命力正在急剧流失一样。
“静好,静好,林静好!”
一声一声呼喊着,声音更加用力地去击打。
“该死,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
它的预知已经实现了一个,情况果然立马就向糟糕的方向发展,而且还是能直接威胁到林静好生命的结果。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输,我们还有下一个预知要破解。”
“咔哒”,冰层松动的动静顷刻传来,声音眼前一亮,立马向上一顶。
紧接着,以它破开的这个小洞为中心,“咔咔咔”响起一连串的碎裂声。
整个冰面蛇行蜿蜒着深深的裂纹,浮沉间,这些巨大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融。终于,被封了数日的心湖,重见天日。
第110章 酥酥麻麻酥酥麻麻()
血,血,血,到处都是血。
视野里,手上,洁白的礼服上,双脚。
林静好惊恐地抓着自己的脸,她就像被丢进一个血池子里一样,不断往下陷落。
都说血是有温度的颜色,但是她怎么只感觉到越来越冷呢?
好冷,眼皮好重,好想睡觉。
“静好,林静好……”
虚无缥缈的声音穿透层层的血墙传来,时近时远。
林静好努力地昂起头,想听得更真切一点。
她缓缓闭上眼睛,去感受着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最后的声音。
但是突然间,却从指尖开始蔓延开一股暖流。
浑身一颤,林静好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却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
明灭的光线下,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肢体感觉在逐渐恢复,对方拉着她的手,用温热的嘴唇在指尖轻轻摩挲着。
啊,就是这个温度,在她被漩涡吞噬前,拯救了她。
灵魂回归体内的不真实感撞击着林静好的神经,就像大病一场的人忽然缓过劲儿来一样,一种不可抑制的生的喜悦在她的胸口酝酿开。
林静好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能活着,还能见到这个人,真是太好了。
“……林,林牧……”
呢喃一般轻轻出声,林静好呼唤着眼前人的姓名,眼角顷刻落下温泪。
林牧猛地睁大眼睛,这大概是他们认识以来,林牧所做出的,幅度最大的表情。
林静好忽然想笑,但是她的身体好疼。
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林牧已经对她的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勉强把血止住,现在必须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手术室、主刀医生以及护士们都已经在待命,只要林静好能撑过路上这段时间,她就可以得救。
“疼吗?”
轻声问着,林牧伸出另外一只手,十分轻柔地抚了抚林静好的脸,生怕碰坏了一般。
林静好现在醒过来,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牧只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最糟糕的情况。
既然她现在苏醒过来,那么进手术室之前,就不可以再度入睡,否则,有很大的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嘤咛着微微点头,虽然体感已经回来,但因为失去了太多血液,林静好现在全身都软软的,不太受控制。
林牧看着她,嘴角慢慢以一种不太熟练的弧度开始上扬,并不是多么暖人的笑容,却让林静好十分心安。
末了,她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我,我想我已经,不疼了。”
这时,林牧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别说话,听我说。”说着林牧将拉起的林静好的手轻轻放回她胸前,而后从解开一颗扣子的衣领里,翻出一条造型别致的项链。
这条项链,林静好可以确定他没见过,但看这模样似乎是林牧贴身带着的。
接着车窗外的光线,她看到是一双银色,交叠在一起的舞鞋。
“你戴着它。”
帮林静好系上,林牧再次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要疼,必须感觉到疼痛,这样才能感觉到在生存。”
林牧的话很认真,此时他的表情已经逐渐恢复成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样子。
林静好听话地没再开口,事实上,她也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说话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林牧在她身边,所以她反而没有恐惧,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成功将清醒状态的林静好送进手术室,林牧并没有因此松口气。
手术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一共进行了八个多小时。
期间,林牧不吃不喝,一直坐在手术室外等。
一直追着的俞倾自然也跟来了,就在林静好送进去不久后。
她走过走廊拐角的时候,看见林牧站在手术室门外,一动不动看着根本什么也看不到的双扇门时,老实说,她第一种情绪是嫉妒。
深深的嫉妒,只有林静好才能让林牧露出那种表情,也只有她,才能让林牧呈现出这种等待的姿态。
但是俞倾不想认输。
轻步走到林牧身后,俞倾先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轻声问他:“静好,会没事吧?”
然而林牧充耳不闻般,没有回答,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仿佛他已经隔绝了和这个世界的接触,连同灵魂都一起守在手术台旁一样。
俞倾愠怒地皱了下眉,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这次,她的声音微微放大了一些,林牧似乎才终于发现他的存在。
他转头看了俞倾一眼,冷淡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俞倾的脸僵了一下。
以她对林牧的了解,他这句话应该是两个问题。
一个是,她为什么在东城,一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俞倾正憋着一肚子火呢,当下也不再隐忍,而是直接抬手向林牧要:“你家的钥匙。”
看着俞倾一脸理所当然,林牧不由微微皱了眉头。
他顿了顿,很快意识到是什么情况:“我爸的意思?”
不可置否地点头,俞倾已经等着钥匙到手,然而林牧却转过头说道:“那里不是你应该住的地方。”
惊愕地望着林牧,俞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这是在拒绝她。
“宫叔的话,你也不听吗?”
“……我会向他解释。”
“……”林牧的态度如此坚决,俞倾立刻就变了脸色。
她虽然深爱着面前这个男人,但是她无法忍受他的视线一直在别的女人身上。
伸手一指手术门,俞倾质问他:“因为她是吗?因为一个抛弃了你的女人?”
俞倾有些失控,所以嗓门稍微大了一点。
林牧立刻凌厉地扫了她一眼:“闭嘴。”
“……”
有些站不稳地向后趔趄了两步,俞倾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对林牧,硬的从来都是不适用的,但他同样也不吃软。
现在他的软肋,就只有林静好一个人。
心有所动,俞倾突然笑了笑,她几步上前,直接挡在手术们和林牧之间,看着他说道:“你不给我,那我只能等静好醒来时来探望她,顺便找你讨了。”
说完这句话,俞倾就和林牧擦肩而过,准备离开。
“等等。”
不出所料,林牧选择喊住她。
俞倾回身,面前的虚空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如同流星一般呈抛物线向她这边落下。
她下意识接住,一看,是三只为一串的钥匙。
林牧没有回头,仍旧是背对着她的样子。
俞倾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但说出的话满带着胜利者的笑意:“谢谢招待。”
慕寒和席慕蓉在林静好被推入重症监护室的时候赶来,席慕蓉进入了病房,林牧和慕寒两个人则一左一右分列在走廊里。
慕寒的脸色很不好,过来之前他和席慕蓉询问过了主刀医师。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林静好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这几个小时很关键,如果麻药药效过后能苏醒,问题就不大,反之,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慕寒自然是抱着希望来的,但是林静好伤得有多重他亲眼所见,免不了担忧。
“接下里,慕家会照顾静好,林先生,就不麻烦你了。”
慕寒当先开口,他自然不愿意让林牧在林静好身边呆太久。
如果是之前,林牧肯定会走,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抬眸看了慕寒一眼,直接回道:“该走的人,是你。”
有些讶异,慕寒微微眯起眼睛,知道林牧想要重新接近林静好却突然笑了。
他说:“你认为,她会重新回到你身边吗?林先生,这不是小孩子的游戏。”
仿佛觉得这么说还不够,慕寒又讳莫如深地补了一句:“林静好,是我的未婚妻,请你尊重她。”
他此言一处,林牧眼中的温度骤然再下几度。
他站直身体,不再靠着墙,而后信步走到慕寒面前。
看着他,如老鹰盯住猎物一般。
“林静好是不是你慕家的人,我说了算。”
“你说什么?”
紧紧皱起眉头,林牧的态度飘忽不定,慕寒心下十分不爽。
林牧则是很平静地回道:“我是她小叔,你不是。”
一句话,堵得慕寒哑口无言。
但他不会让林牧牵着鼻子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慕寒诡谲地笑了笑:“真正能做决定的,是静好自己。”
“好。”很干脆地点头,林牧眸深似海,“等她醒。”
转身走回去,林牧走到走廊中间的时候忽然停住,他侧过头幽幽补了一句:“你首先,应该回去问问你爸。”
“……”听林牧这么说,慕寒的眉头锁得更紧,“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这句,林牧就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拒绝和慕寒继续交谈。
看着林牧老神在在的样子,慕寒眼底冒火,但是他又不能忽略他的话。
他是说,今天的事情和他爸爸有关吗?
慕寒不相信,因为明明来捣乱的,全是林牧的人。
席慕蓉留在医院里,因为林牧也在,慕寒就先回去。
只是他在走出医院大楼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保洁大叔撞了一下。
这位大叔将帽檐戴得很低,撞了人只是一个劲儿地鞠躬,但是没吭声。
慕寒正在想事情,所以没怎么在意。
但是等他出了门,突然觉得刚才撞他的人似乎有些眼熟。
回头一看,却发现大堂里哪里还有保洁人员的影子。
第111章 谁也不许带走她()
口罩,手套,压低帽檐,没人在意一个深夜打扫走廊的人。
林宇好不容易避开林牧的眼线,到达慕家附近,却一下就看到林牧抱着林静好从门内疾走而出。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父女间的感应让他心头发紧。
他一路跟过来,但因为林牧一直在,所以无法靠近。
从护士站查看了林静好在哪个房间,他就想深夜潜进来看看。
他明白他不可以在这里逗留太久,但至少,他要看林静好一眼。
可是没想到,刚拐过弯,就看到林牧一个人坐在走廊里。
林宇没有马上躲进去,因为这样太明显了。
他相信自己已经伪装得很好,就默不作声地走到离林牧大概有两米远的垃圾桶那边,假装要清理垃圾。
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林牧,他给林宇带来的疑惑实在太大了,他无法确定如果他在这里现身,林牧会做什么。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林牧救了林静好,但是他都已经说到那个份儿上,也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对林家人伸出援手。
对这个行为唯一的解释,林宇所能想到的,就是林牧在变相报复。
所以他断然不能让林牧接近林静好,只有林静好,是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
他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林静好的心十分纯净,一旦被污染,便没有回头路,作为父亲的林宇清楚得很。
如果他无法改变林牧,那么只能让林静好主动远离他。
然而,林静好和慕寒,林宇也是不会同意的。
因为不管是林牧还是慕寒,这两个人都无法给林静好带来纯粹的幸福。
像模像样地换好垃圾袋,林宇缓缓从林牧身前走过去。
林牧似乎正在想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林宇能看到林牧脸上尽显疲惫之色,眉宇间积聚着一层仿佛化不开的黑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席慕蓉从里面走了出来。
因为惊讶,林宇和席慕蓉打了个照面,但立马撇开头,有些急促地走向下一个垃圾桶。
席慕蓉狐疑地看了一眼路过的保洁员,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好几秒。
不过,她没有认出来是林宇,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顿了顿,她坐到林牧身边。
林牧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整个走廊,只有林宇在捣鼓塑料袋的声音,显得格外安静。
末了,席慕蓉当先开口。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应该骂你,还是感谢你。”
席慕蓉这句话的信息量挺大,她知道捣乱仪式现场的人就是林牧指使的,但救了林静好的人又确实是林牧没错。
闻言,林牧空洞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淡淡回道:“骂,我受着,感谢,我也接受。”
听到林牧这么说,席慕蓉不由苦笑:“你和静好,之前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再说,但是这次,她好之后,我会带走她。”
席慕蓉并不是开玩笑,林宇无法露面的这种情况,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原本她以为慕寒可以护好林静好,但是却让她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而林牧,席慕蓉并不信任他。
并不是因为林牧的人品不好,正相反,是因为他人品太好。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改变,面前这个她看着长到十几岁的孩子,她虽然已经没有像以前那般频繁地接触他,但是她了解他的性子。
即使两个孩子真心喜欢对方,席慕蓉也不会同意,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那条路太难了。
她不忍心看着林静好受苦,她已经从小没了母爱,不应该再失去自己的生活。
托尼在回欧洲前,除了找林静好,见了席慕蓉。
他向她表达了非常希望林静好返回舞台的愿想,席慕蓉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但是刚才,站在她病榻前的时候,席慕蓉忽然觉得,她一直以来坚决不让林静好踏入她这个圈子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
不,不能说是错误,而是极度地不公平。
林静好身上的天赋她也见识过了,扼杀她的成名之路,难道不是出于她们老一辈人的恐惧吗?
可是这种恐惧,不应该加诸在她身上。
而且即使让她远离这条路,她还是受到了伤害。
然而,林牧却转头看向她,特别笃定地回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带走她。”
“你没有这个权利。”
“你有权利?”
直言不讳地反问,林牧对席慕蓉一点也不客气,事实上,也不需要客气。
他十分平静地看着席慕蓉,竟让她有一种不容置辩的感觉。
但是席慕蓉是什么人,她可是在舞蹈界摸爬滚打数十年还屹立不倒的人。
“林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只会伤害到她。”
席慕蓉此言一出,林牧表情当即一滞。
她说得没错,挡在林静好和他之间的,又何止只是慕寒。
但是,林牧绝不放心将林静好交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包括林宇。
“你就不会伤害她吗?”林牧本来不想旧事重提,但是席慕蓉这么说他不得不提醒她一下,“跟你走,她只会因为要顾及你,而受到更多的羞辱。”
“我可以放弃我的荣誉。”
不假思索地这么回答,席慕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势必要说服林牧。
也许是觉得如果不能让林牧主动放弃,她根本带不走林静好。
这时,林牧站了起来。
他侧头看了席慕蓉一眼,如同许诺一般回了一句:“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件东西,但是,我会给她更好的。”
说完,林牧就转身走到病房门前。
在即将要开门进去前,又轻声说道:“谁想带走她,谁就是我的敌人。”
门再度关上的声音在静谧的走廊如同掉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溅起些微的水花,但顷刻又化为无形。
林宇已经离开,因为他怕席慕蓉会认出他来。
他在黑夜中走出医院大楼,因为已经很晚,就连惨淡的路灯都无法抵御黑暗的张力,奄奄一息地硬撑着。
气温低得看不到任何飞虫,林宇重重呼出一口气,迈步融入夜色。
……
走到林静好的病床前,低头看着她苍白的面容。
颈间的那条项链若隐若现,那是对林牧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是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留给他的。
曾经几次在枪林弹雨中救过他的命,如今,他把它挂在林静好的脖子上,就是希望这条护身符能替他守住她。
情况还不明了,林牧的手机从俞倾离开后,就设置成了关机状态。
这个时候,他不想听任何外界的干扰声音。
他和慕寒打了赌,虽然林静好在意识不稳的时候表现出了对他的留恋,但是等到她完全清醒的时候,林牧无法确定她是否还愿意接纳他。
但是他断然不会让她再回到慕寒身边,所以有些事情,即使可能会伤害到她,林牧也觉得是时候告诉她了。
这是林牧第二次看到林静好昏迷不醒的样子,第一次,他明白了自己的心,而这一次,他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也许一直以来,他对待林静好都用错了方式。
眼前这个女孩,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所有的事情,不是一句“为了她好”就可以不被诟病。
她要的,不是这种保护。
在林牧手机关机的时候,杜弦却找他找得快发疯。
然而杀到公司,秘书小姐表示也不知道,只知道林牧白天去参加了慕家少爷的订婚仪式。
无计可施的杜弦最后去慕家打算碰碰运气,然而到地方后却发现慕家正高度警戒着,主人也谢绝见客。
这种非常态,他当然知道是出事了。
但是出事的,可不止是这边。
杜弦之所以急着找林牧,是因为他深夜刚好路过林牧家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外面竟然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仔细询问才知道,这栋房子里的人不久前被袭击了。
杜弦以为是林牧,表明了是屋主朋友的身份后,从办案的警察那里得知,受伤的其实是个女人,已经被送往医院,所幸伤势不重。
因为不清楚是什么性质的袭击,现在正在调查,既然杜弦是屋主的朋友,就拜托他联系林牧。
被袭击的人,自然是从林牧手中拿到钥匙的俞倾。
杜弦去医院看过她,但她正处于昏迷状态,没法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直觉这件事不简单,因为林牧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住,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还被袭击了个正着,这不是证明有人一直盯着这栋房子吗?
也就是说,有人一直在盯着林牧。
而这种关键的时候,林牧却一直联系不上,他就差没把东城掘地三尺。
林牧一直在做的事情,杜弦并不是全部都知道,只能说他猜得到,但是不说破。
他和林牧之间的友谊并不是通过分享秘密来构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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