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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权少请自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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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和我再去医院看看?”
这时,杜弦忽然这么问了林静好一句。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显然不是一时冲动才提出来的。
“你打算怎么做?”
“有的时候,总是需要冒险才能做成一些事情。”
微微一笑,杜弦眼中发出精光,看来已经想到了好点子。
“滴,滴,滴……”
心电仪上的光点平稳而有节律地跳动着,心跳和血压的数值时而稍微上升时而稍微下降,但都震荡在一个正常的小幅度波动范围内。
林牧鼻子里插着呼吸管,呼吸机呼哧呼哧地运作着。
他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很宽大的病号服,从敞开的衣襟可以看到,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后手臂也缠着绷带。
眼睛紧紧闭着,即使是在深沉的睡眠中,眉头也微蹙着。
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林牧的脸色十分苍白,白得几乎要透明的那种。
事实上,他在花都的医院里连续输了三天的血,整个医院同血型的血袋被用得告急,光手术时就用掉了近一半。
照专家会诊后诊断的结果,林牧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第一发子弹虽然造成的创面不严重,但是让林牧失去太多血。
第二发则几乎是和他的心脏擦过,虽然没有直接打中,却也不同程度地灼伤了心肌。也是林牧命大,第二发子弹没有形成穿透伤。虽然蹭到动脉,但因为是闭合伤,刚好压制住了出血点,给抢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然而他会什么时候醒来,却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
被林父扣押在这里的专家们正在焦头烂额地讨论唤醒方案,外科、心脑、神经外,各个领域的一把手都在竭尽全力。
阴沉着脸站在林牧的病床前,林父没想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会替仇家的孩子挡枪。
看着林牧虚弱的面容,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林静好一定不能留,因为这个女娃子会影响到林牧的心性。
但是强硬的手段只会两败俱伤,他心中隐隐形成了一个想法。
这两个年轻人之间,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第155章 万万是不能笑场的()
“你这路子太野了,行不行啊?”
捧了一下肚子上绑着的小抱枕,林静好理了理宽大的衣服,一脸将信将疑地看着杜弦。
太想见到林牧,她脑袋一热就采纳了杜弦的建议。
“肯定行,被扣里面的医生有一个是我死党,他会配合我的。”
抓了抓粘得十分牢固的胡子,杜弦尝试去撕,结果疼得直咧嘴,小声嘟囔:“是不是粘太死了。”
“……”
然而杜弦的话一点没有说服力,林静好看着自己扮大的肚子有些无语。
为了不被认出来,她还戴了假发和眼镜,把自己整得丢在人群中就是刨着也找不见。
镜框大得有些失比例,所以也挺重的,林静好上手推了一下,继续问他:“等会儿你打算怎么做?”
心里一百个没底,林静好觉得还是问清楚计划的细节比较好,省得连什么时候情况不对都判断不出来。
然而杜弦似乎一定要卖关子,他冲林静好眨了眨眼睛,脸上的金丝眼镜看起来颇有几分衣冠禽兽的感觉。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跟着杜弦走到人烟稀少的重症病房区,林静好心脏逐渐飙到一百八十速。
杜弦说林牧在最里面那件,和外面的病房隔着一整道走廊,所以根本不能用“看望病人”这条理由,因为那里就只有林牧一间病房。
刚走到拐角,就能看到分列两边的保镖,林静好手心都开始发汗了。
林父的狠厉,她是见过的。
当时他开枪想射杀的人,是她,而不是林牧!
如果林父也在这里,其实林静好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然而,她无法做到一直不闻不问,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既是最后不行,也要试一试。
“一会儿你什么话都不要说,放着我来。”
低声叮嘱了一下林静好,杜弦扶了扶眼睛,还特意清了嗓子,几步上前就冲着排首的保镖走去。
“这位大哥,前边是不是不让过去啊?”
低声下气地小心翼翼询问对方,杜弦满脸怕怕的表情,十分生动。
保镖威武高大,他斜睨了杜弦一眼,沉声回道:“没错,识相的话走远一点!”
继续赔笑着,杜弦就开始他摧枯拉朽式的攻势。
“大哥啊,是这样的,你看见那边那个大着肚子的幺妹儿了吗?她就快生了,但是她丈夫听说被扣在这里了,能不能通融一下,让他俩见见面啊?”
杜弦说着还上手了,直接缠上保镖健壮的胳膊,一副你不同意我一个大老爷们哭给你看的架势。
那个保镖也不知道是被整毛了还是不耐烦,当下就发起脾气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边儿呆着去!”
一边吼着就想把杜弦甩开,但是杜弦就想一团强力的牛皮糖,任凭那个保镖怎么甩都不撒手。
林静好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场面挺惊险,但也十分滑稽,她莫名有些想笑。
当然,她此时万万是不能笑场的。
既然杜弦如此拼命,她当然也得配合他。
咽了咽唾沫,林静好就开始演。
她佯装挺着个大肚子走路艰难的模样,着急地靠近,伸手就要去扒拉那个保镖,嘴里还一边喊着:“你放开他,你们怎么不讲理啊,我就只想见见我老公,他是医生,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把人扣起来!”
吵吵囔囔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特别嘈杂。
那个保镖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他可以对杜弦动粗,但是再加上一个林静好,就不好办了。
“愣着干什么!过来把这两人拉开啊!”
无奈之下,保镖向其他人求助。
旁边几位面面相觑,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脸上憋笑着走过来。
有了他们的帮助,杜弦很快被分离开,林静好瞅了眼里面,还有好几个站着,这样不行。
正着急,旁边忽然蹦出一个震天响的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孕妇啦!”
这一声吼的,让人猝不及防之余,还十分震撼,因为实在太大声了,林静好都被吼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杜弦的这嗓子特别有穿透力,很快走廊那边就涌过来很多人。
明明刚才来的时候,就三三两两,现在竟然一下涌出一二十个。
这些人一上来就冲着保镖们厉声呵斥:“谁,谁打孕妇!就是你对吧?还是男人吗,在医院打孕妇!”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保镖一脸懵逼,看到扒拉自己的女人是个孕妇,他刚才明明一下都没动。
这时,林静好作势借用保镖的手将自己往后推了一把,跌在人群中,好险被接住。
当下也是演技爆棚,嘤嘤嘤就哭了起来,要多隐忍有多隐忍,一边哭还一边说:“我老公是医生,我这都快生了,就想在进产房前看他一眼好安心。这些人没良心啊!我老公那么辛苦地救他们的老板,他们就这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还打我推我啊!呜呜呜!”
本来弱势群体就比较容易被同情,林静好此言一出,瞬间群情激愤。
“你们怎么不讲理啊!”
“对啊,人家只是想见老公一面,怎么这么没人情味!”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几个保镖瞬间被说得毫无还口之力。
一群人开始往里面挤,他们有些抵挡不住。
见走廊口的冲突愈演愈烈,另外几名保镖才赶紧上前帮忙压制。
但是不想惹事的保镖,和一味想出头的群众,力量上肯定是不对等的,几下就向前推进了好几米。
林静好已经看到了病房门口,她混在人群中,被杜弦拉到身边。
“一会儿保安估计会上来,到时候就是最混乱的时候,你要把握时机跑进去。”
“好。”
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林静好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不知道一会儿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样的时机才是最好的。
她心里有担忧,趁着混乱还没巨大化,赶紧对杜弦说:“保安上来的话,这些人还不散了,到时候我这个目标岂不是很明显?”
闻言,杜弦却微妙地笑了,他一边注意着形势,一边嘿嘿说道:“别担心,这些人都是我雇来的,别的本事没有,闹事一流。”
“……”
林静好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情,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很快,混乱就把林父给引出来了。
“吵什么!”
紧蹙着眉头,他显然十分不悦,因为混乱的人群已经几乎涌到了病房门口。
“老板,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孕妇说是要来找医生的,没说几句话就闹起来了!”
“……”微微眯眼看着还在推搡的人群,林父转身打了个电话,而后朝里走去。
林静好因为一直盯着病房门口,所以她一下就看见了林父。
虽然已经伪装了起来,她还是忍不住紧张。
对方对她来说,是恶魔一般的存在。
看到林父往走廊深处走去,林静好心下微微咯噔一声。
未几,就看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出现在视野里。
头皮猛地绷紧,林静好赶紧拉了一下杜弦:“人都出来了,这下怎么整!”
“安心,安心。”
杜弦还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林静好一颗心还没放下,瞬间又提到嗓子眼。
因为从走廊的另一端,也就是她们身后,忽然就涌上来一波保安。
一群人搅在一起,混乱得不可开交。
这时,人群又向前移动了一点,杜弦赶紧拍了拍林静好的肩膀,用口型对她说:“就是现在!”
林静好没有犹豫,林父在和医生交谈,注意力没在他们这边,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在杜弦的帮助下,她挤到门前。
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便打开一条小缝溜进去。
将门重新关上后,外面的喧闹就被阻隔了。
林静好甚至还有些感叹这高级重症加护区就是不一样,隔音效果也是一流。
进门后,她就伸手将绑在腰上的抱枕取下,走到林牧病床前。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对方。
林静好不禁眼眶一红,不止因为见面不易,更因为林牧此时苍白虚弱的样子让她万分心疼。
“……林牧,我来看你了。”
哽咽出声,林静好想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却又生怕把他碰坏了。
林牧何曾如此虚弱过,他紧闭着双眼,仿佛一尊刚制成的人偶一般。
漂亮却虚无,唯一不同的是,林牧是有温度的。
看着这些错综复杂连接在林牧身上的引线,看着他胸前的绷带,滴滴滴的仪器运行声仿佛一颗颗炸弹在她脑中爆响。
“终于有一次,是我守在你的病床前了。”
俯身在林牧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起身的时候她的视野已经被眼泪模糊,她喑哑着嗓子哭泣:“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平等。林牧,我会答应你,好好的。好好地学习,好好地生活。但是不管你有没有听到,我都要你答应我,你必须活下去,无论往后我们是否还能再见面,会不会在一起……”
说到这,林静好的声音一下消失在喉咙口。
她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微微仰头整理了半晌的情绪,才轻声呢喃了一句:“你也要好好的。”
外面的冲突还在持续,林静好知道她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在这里停留。
杜弦能帮她来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
看到林牧生命体征还勉强算平稳,对林静好来说已经足够。
可就在她再次轻轻拥抱了一下林牧,起身拿过抱枕打算重新塞进去出门的时候,病房门忽然被打开。
林静好一下呆住了,因为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林牧的爸爸!
第156章 作风问题!()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林静好整颗头都炸了,连渣渣都不剩。
看见林牧父亲的时候,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一种对于危险本能的恐惧。
她凛着神色,轻咬着唇,没说话。
但是戒备的姿态一摆出来,林静好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自我暴露,明明她现在还乔装着,除了没有肚子,其他不管哪点,都看不出来她原本的样子。
这么想着,她就镇定下来了。
当先撇开视线,她抓起抱枕,稍微掐着点嗓子变换一个嗓音向林父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是被撞进来的。”
说着她就想走,却听到林父的一声冷笑。
其实林静好心里是没有底的,对方那么精明,可能一开始就识破她了。
再者,她都已经站在了林牧的病床边,实在没有什么特别能圆过去的借口。
而且刚才林父开门的那一瞬间,林静好可是在往肚子里塞枕头啊。
“林小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想来,你和我说一声不就好了。”
阴阴凉凉的语气,林父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
林静好咬牙盯着他,觉得再装下去未免有些可笑,就取下了眼镜。
“我来看看我的救命恩人,不可以吗?”
“呵,可以是可以,不过弄这么一大波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虽然确实有些过分,可是不这样,她哪里见得了林牧。
见林静好没回答,林父继续说道:“我没想到,你和你父亲一点都不像。”
“什么不像?”
不知道林父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林静好更加警惕起来。
她稍微往床边靠一靠,直至碰到床沿才停下动作,本能地在向林牧寻求着庇护。
她这个小动作,林父看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又阴鸷地笑起来,幽幽说道:“怎么,到这种时候,还想让牧儿为你做什么吗?”
林静好咬了咬牙,没说话。
她现在不知道林父究竟想要干嘛,只能谨言慎行。
不过对刚才林父所说,林静好还是很在意。
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一味被压制并不是林静好的作风。
她索性就挺直腰杆,直接问对方:“您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对方是长辈,她的修养让她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你父亲可比你聪明多了,不会随随便便就做出自投罗网的事情。”
闻言,林静好眉间锁得更紧,林父已经把他的意图说出来了。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
“你还知道是医院?”
被林父一句话怼得瞬间沉默,林静好手心开始出汗。
缓了一会儿,她才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句话,您应该问问您自己。”
她指的自然是封锁病房区这件事,以及扣押医生这件事,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做到这种份儿上,未免有些太过了。
然而林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始终和林静好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在门口徘徊,很巧妙地将林静好所有去路都截断。
“既然你今天来到这,就别想走了,等着你那个倒霉老爹来寻你吧!”
说着林父就要上前,林静好神经绷得更紧起来,她下意识再往后退,但此时已经抵在床沿上,趔趄一步差点跌倒。
“你别过来!”林静好有些无措,不管从体格还是什么来说,她肯定都敌不过林父,唯一的机会就是出其不意。
只要把门打开,她逃出的几率就很大。
关键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林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对方显然并不是善茬,不会随随便便中招。
然而此时怕得要死也无济于事,求饶更是无用功。
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林静好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她站起来,直面林父,冷不丁开口对他说道:“你要抓我,不止是因为我是林家的后代吧?你是怕林牧脱离你的掌控,所以需要剔除我这个不安因素。”
几乎将林父心中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林静好沉着气,她正在试图激怒林父。
人在盛怒中,往往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判断,而那个空隙就是她的时机。
然而,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林父虽然看着是一副一点就着的模样,却莫名沉得住气。
被林静好说中,他一点也不恼,反而大方地承认,此时他就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你说的都对,所以今天我不会让你走。”
“……我不知道林家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但是现在林氏都已经覆灭了,林家散了,难道还不够吗?是不是也要林牧赔上自己的一生,你才会善罢甘休?”
“够?不管怎样都不够!”听林静好这么说,林父脸色一沉,“就是因为你们,林牧现在才会躺在这里!你不知道你们林家的丑事吗?呵呵,林宇也不可能告诉你,那我就大发慈悲,跟你好好清一清旧账。”
话锋一转,林父突然不再向前,因为他有了新的想法。
林静好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但如果能在上面晕染上浓墨的颜色,他会非常乐意。
强拆他们也许只是让林牧痛苦,但如果让林静好识相离开,背负罪孽的,就是林家本身。
狠厉地笑了笑,林父的眼中闪过厉色。
“林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和我的家族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政治上的拥护者。当时两家交往甚密,几乎没有什么秘密。所以林家知道我手上有一本关系着众多人命运的小黑本,也因着林荫挣了不少黑钱。”
林父开始说起来,林静好沉眸盯着他。
这些林牧之前有稍微提到过,他当时没有说得详细,只是说林家是背叛者。
林宇一直不太愿意告诉她真相,其实这个态度也是让她很奇怪的。
她爸爸从来光明磊落,不管做什么都遵着道义,会让他不愿意向她透露当年的事情,恐怕真的是林家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怎样的早上,秋日的清晨飒爽,碧空万里无云,一看就是个好日子。我和你爷爷,也就是林喆一起出发去议会厅。可我没想到,这竟然是个陷阱,前脚我们刚走,后脚就有人围住了我的公馆。”
说到这,林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一般,特别渗人地咧了咧嘴:“泄密罪?危害国家安全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拿着我家族给的好处,出了事将黑锅全部甩到我身上的人,就是你的爷爷。”
微微睁大眼睛,林静好微微张了张嘴。
其实关于她爷爷的事情,林静好已经不怎么记得了。
在林牧来到林家后不久,老爷子就去世了,当时林牧还给老爷子戴了孝。
她无法想象那个印象中总是乐呵呵,慈眉善目的爷爷会做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别急着惊讶,这件事情,你父亲也跑不了。林家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多少年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这些丑陋的嘴脸。”
“……”听着林父的谩骂,林静好绷紧了头皮,想反驳她,但却发现她的内心似乎开始动摇起来。
然而,她仍旧是无法容忍这么诋毁她心目中所爱的人。
咬了咬牙,林静好沉声回了一句:“成王败寇,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这么说的时候,林静好的心脏聒噪地砰砰跳,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果然,林父眼中立马染上了一抹血色。
他不悦地盯着林静好良久,而后才幽幽说道:“成王败寇?呵呵,当时因为证据不足,检察院要撤销公诉的时候,是谁趁着月黑风高,在我家里点了一把火?你该看看,我特意留下的这道伤疤。”
说着,林父就拨开一直遮着左眼的头发。
其实林静好一开始就有些奇怪,林父看起来是一个很精干的人,为什么前额会蓄着看起来十分颓靡的刘海。
在头发被拨开的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瞳孔在一瞬间紧缩,林静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那是一道多么可怕的烧伤,皮肤和肌肉已经完全相溶,甚至能看出筋肉的纹络,但也已经被火烧得一塌糊涂。
触目惊心这个词也无法表达她此时的震惊,她似乎在刹那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么恨林家。
但加诸在他肉体上的痛楚,肯定轻于他心中那膨胀得几乎可以将人撑爆的仇恨。
而他也将这份仇恨,传递给了林牧。
“如果不是林牧在外求学,他也会死,即使这样,你还要坚持你林家是正义的一方吗?可笑至极,如果你还有点所谓的良知,就应该离我儿子远一点,因为你根本配不上他!”
直接丢给林静好一个结论,林父忽然向旁边迈了一步,挪出一个位置。
这是无声的驱逐,林静好眼眶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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