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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旅:热女辣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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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依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阿奴,阿奴随即弓腰,带着满屋宫娥内官出了宫殿,随手关上了门,守在门口。

    馆陶公主一看这阵势,有些后悔刚才开口急了。

    韩依依倒一脸无所谓,给馆陶公主倒了杯茶让她缓缓气:“母亲,他想废便废了吧,他不喜我,女儿呆在宫里也耐”

    韩依依一句话未说完,脸上就给馆陶公主甩了一巴掌。

    馆陶公主一脸盛怒,指着韩依依怒声道:“你再说什么!当初你是怎么跟母亲说的!”

    韩依依捂着烧的火热的脸,沉眼看着陈阿娇的母亲。

    馆陶公主劈哩啦的不加喘气的道了一大通:“当初你喜爱刘江,非要成为人家的妻,说是私定终身,可是怎样?我与他母亲说去,他母亲不要你,你外婆窦太后出面暗示他是否愿意娶你为太子妃,人家也固然摇头,说你生性娇贵,不好控制,你居然还以为人家对你情深意重,甘愿抛下江山与你私奔,可是最后怎样?人家欺你,弃你,待你如草芥,你当初怎么跟母亲讲的?”

    馆陶公主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开口,见她半响不答话,只好继续接下去:“你说要他失去一切,你说你一定要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将他踩在脚下,让他见了你必须五体投地,直不起身来。好!为了你,我去见薄氏,游走权贵间,终于将刘江拉下台,将薄氏的儿子扶成太子,我看着你成了太子妃,一步步登上天下最尊贵女人的位置,你如今只跟我说了一句他不喜爱你,你就要放弃?”

    馆陶公主脸纠成一团:“你忘了当年在封地,你父亲去世后,我们儿娘受的冷遇吗?你忘了刘江是如何弃你,辱你的吗?”

    韩依依心中一痛,是陈阿娇被触及往事的伤心。

    “如今太皇太后已经去世,你现在在放弃后位,不仅是我们家族,就连跟着我们的家族们都要落败了。”馆陶公主突然凑到韩依依面前,低声道:“听闻刘彻下推恩令之前,有心将刘江悄悄铲除,你我是见过他们最破落时候的人,太后一上台便翻脸不认人,不但将窦太后的所有势力全部连根拔起,甚至连你几个同宗兄弟的官位也被突然废了。近日来太后跟陛下对你我的态度,难道你完全不知,难道你仅仅以为刘彻废了你后就结束了吗?儿啊,你不为母亲,为自己也要好好想想啊。”馆陶公主哭诉道:“皇后之位拴着你我的性命,你只有坐稳,你我才能活,你只有将它坐实了,依附于我们的家族才不至于招祸啊。”

    韩依依静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被废,家族落败,刘彻和太后才会放过我们,就算为了一世英名,他们也不会冒然杀了发妻,博一个千古骂名。但是我若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迟早会死啊,母亲,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女儿死吗?”

    韩依依不相信世间任何一个母亲会忍心看着女儿死,何况是独宠女儿,韩依依虽没从陈阿娇那里得到有关馆陶公主和她的记忆,但听馆陶公主对她说了这么一大通,应该是个极爱女儿的母亲。

第96章 阿娇之痛() 
与上次穿越到北齐不同,韩依依这次存复的宿主,意识十分强烈,仅仅是平时想着怎么接近刘彻,让刘彻爱上她,体内就会生出一股强烈的反抗情绪,这情绪难以想象的厉害,刚开始韩依依还存着要夺“真情之魄”的念头,但到最后不知道是被陈阿娇的反感所腐化,她也竟生了退意。

    反正阿瞳也没说过,没得到“真情之魄”会怎样,就算她被废,在汉代她要钱有钱,要产业有产业,也能潇洒活一辈子,到最后不行,就等着陈阿娇寿终正寝再见阿瞳吧。

    韩依依是早存了离开刘彻之心,所以一直不见馆陶公主也是有这层含义见。

    谁知,韩依依一番话后,馆陶公主不但不心软,反倒从榻上起身,瞪着她厉声道:“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要什么有什么,想做甚就做甚!但做汉朝第一废后!”馆陶公主冷哼。

    “你觉得失势后,你父族会怎么对你,你觉得世人会怎么看你,你觉得你能安心在长安住下,能跟之前未出阁时活得一样快活吗?到时候就算你父族不出手,新后也会赐你一尺白绫,还是一死。”

    馆陶公主说完,气愤的甩袖离开,看也不再看韩依依一眼。

    留下满眼震惊的韩依依。

    她真的是陈阿娇的母亲吗?

    有哪一个母亲,会这么轻易看待女儿的生死?

    有哪一个母亲,在权力和女儿生命相比,会选择前者?

    韩依依不期然想起在病房,扑在她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的韩妈。

    难道王家真的没有真情吗?难道沾过权利甜头血液的人儿就会这般冷血无情。

    韩依依怔怔看着拂袖离开的背影,代替陈阿娇心疼了。

    事隔多日,一张拜帖从宫外送了进来。

    得到“天下第一才女”的卓文君拜帖求见,拜帖从韩依依的私宅辗转了几天才到了韩依依的手中。

    韩依依看着绢上的落款,顿时有一股黄花菜都凉了的感觉。

    以后得想个法子,保持信息流通畅通。

    韩依依打点了一番,便着衣跟阿奴出了门。

    与卓文君会面的地点,自然是她的私宅。

    当韩依依迈脚刚在自家长亭上坐下,阿奴后脚就因卓文君进来了。

    韩依依看到许久不见的卓文君自然很高兴,起身去迎。

    不想卓文君避开,十分实诚的给韩依依磕了个响头:“文君谢卓公子帮文君入家门,且得到天下第一才女的殊名。”

    韩依依连忙将她从地上抬起:“不敢不敢,我只是送了一张拜帖,其他的都是靠你的本事,再说要谢,我还得谢你帮我赚了这么多钱”

    韩依依话一顿,眼下的卓文君脸颊消瘦,一双眼瞳含着泪,哪有得到“天下第一才女”的半点欣喜,韩依依将她扶到塌上坐下,忙不迭追问道:“文君,你怎么了?是回到家中受委屈了?”

    韩依依眼睛一眨,随即就想到界一段时间异常火热的宅斗文。

    谁知卓文君摇了摇头,怯怯看了她一眼,腆着脸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模样,思想斗争了一会,还是开了口。

第97章 卓文君夜奔() 
韩依依听后莞尔,原来是司马相如看中了卓文君,夜夜在她家后院弹琴表情,卓文君赏其才情,芳心暗许,两人隔着墙以琴诉情多时,司马相如询问过卓文君意见后,便带着媒人上门说亲,不想却给卓文君的父亲扫地出了门。

    司马相如从卓父口中得知,公主幕僚李洲打算将卓文君献给当朝天下。

    起地位尊崇的后宫夫人和落魄不得志的男人家媳妇,司马相如自是不敢再心存求娶卓文君的心思。

    “文君,你喜爱司马相如吗?”

    卓文君擦着眼泪,狠狠点点头。

    “喜爱到可以放弃一切富贵,跟他过穷日子吗?”

    卓文君眼泪婆娑的望着她:“文君的富贵都是过眼烟云,与云泥无别。”眼神十分坚定:“千里马不可得,伯乐更不可求,相如与我琴艺想通,心心相惜,世间再难找到这么懂文君的一人,跟着他是贫是富又怎样,只要心中满实,就是最大的富足富贵。”

    韩依依抬头叹了一口,希望日后她面对发迹的司马相如不会后悔。

    “文君,你既然心意已定,又何必来问阿依呢。”

    韩依依对卓文君一笑,卓文君怔了一会,见到韩依依鼓励的眼神,随即复笑起来:“文君说错了,除了相如,文君还有一个知己,阿依你懂我。”

    女人做一个决定前总是犹豫不决,想找人倾诉。其实她们不是想跟人那寻一个答案,而是想得一个肯定,一个鼓励。

    就像卓文君一般,你让她不要夜奔司马相如,她就不夜奔他了吗?

    韩依依笑了。

    几天后,她站在汉宫的后院,看着满眼的新绿,静静听完阿奴用异常夸张的口气述说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被卓父赶出家门,弄得满城皆知的消息时,她笑的更欢了。

    “卓文君实在太太大胆了,哪家小姐能做出这种让祖上无光的事。”

    “大胆不好吗?大胆能为自己求得幸福。”眼角瞥见遥遥从长亭向她走过来的女人,韩依依淡淡道:“而为祖上增光,又值几分钱。”

    “殿下,我们要回宫吗?”阿奴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向她们走过来的后宫新宠卫子夫,此时她并没有正式的名号,身侧跟随的宫女内官已远远超过一般后宫夫人的规格,看上去甚至比只带了她一人出来的皇后阿娇,更像一国之母。

    阿奴皱眉,神情愤愤。

    韩依依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道:“人家冲着咱们来的,现在走岂不是太失身份了。”

    阿奴仰头看向她。

    韩依依眨眨眼:“你不是常说要我注意皇后的身份,瞧,本宫这不是在做嘛。”

    两人说话间,卫子夫已近到了韩依依的身边。

    “子夫见过皇后殿下。”

    卫子夫翩翩下拜,膝盖还没触到地面,就被身后的麽麽急急扶起:“贵人,你身上有皇子,不得受冷啊。”

    “有皇子”这三个字,猛然击了陈阿娇的心,韩依依忽然一惊,胸口像被别人打了一拳般,阿奴赶紧将她扶住。

第98章 卫子夫的算计() 
扶卫子夫的麽麽看了一眼韩依依,眼神轻蔑鄙夷,仿佛即刻已看到韩依依已被拉下皇后之位。

    阿奴气愤,冲上去要教训那麽麽,被韩依依一把拉住,韩依依一转之前的嚣张跋扈,语态温柔道:“既然怀了皇子,妹妹务必小心保重,等小皇子生下来还得唤我一声母后,我可舍不得让我儿子收了惊。”韩依依直直看着卫子夫,卫子夫被她看得难看,她这样的眼神让她不自觉想到那天她撞破她跟陛下的“好事”,她全身赤裸的躺在皇帝的身下。

    卫子夫脸上羞愧,反倒没注意韩依依说了什么,倒是那麽麽,一听韩依依这么说,脸即可挂了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韩依依冷眼一瞥,话全瞥了回去。

    韩依依挑眼对麽麽问道:“麽麽是老人,还是新进宫的?”

    架子一端,难以言说的威压即可朝四周散去,做惯奴隶的人哪是能守得住韩依依这一瞥的人,加上心里又有鬼,麽麽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喋喋道:“奴婢是随随贵人新进宫的”

    “哦!”韩依依故意拉长了尾音,转向卫子夫:“妹妹你这就不对了,刚进宫事物不熟悉,还是得带一个老人在身边,这麽麽嘴上最体恤你,可也并不见得能真真将妹妹照顾体贴了,你瞧!”韩依依冲变了脸色的卫子夫扫眼离她脚下的不远的荷花池:“妹妹有了皇子,这麽麽还带妹妹靠水这么近,难道就不怕妹妹落了水,失了身子?”

    韩依依漫不经心看向脸色大变的麽麽,轻轻喃语一句:“难不成是想栽赃到本后身上?”

    韩依依偏头自问的话,不但让卫子夫神色突变,更让她背后的阿奴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今陛下一直未有所出,卫子夫怀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因皇后而流产,尤其还是撞在陛下有心要废皇后苦无借口这期间!

    阿奴不敢想,旦旦一想便是满身冷汗。

    那麽麽自是明白韩依依看出了她和卫子夫此行而来所打的算盘,立刻哭拜在韩依依腿边求饶,哭了好一会儿,见求韩依依没用,只好回到自家贵人脚下。

    卫子夫咬牙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麽麽,侧过脸不忍再看。

    这时,看戏看了半天的韩依依终于又动了嘴,她视线淡淡扫过卫子夫身边的宫娥,冷声命令道:“将你们贵人扶远点,别伤了身子。”几乎在韩依落音的同时,慌张的宫娥不等卫子夫吩咐,已将她扶的离池水远远的。

    “皇后殿下饶命啊,是奴婢错了,是奴婢多嘴”麽麽哭叫着,自己扇着自己的嘴巴,她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唆使贵人设计皇后,借落水丢了孩子,好将她拉下后位呢。

    她现在只求陛下快点来,能看见贵人的颜面上放过她一马。

    她哭嚷着,果然被人簇拥着,身着一身黑衣王袍的刘彻大步不停的朝她们这赶来。

    韩依依也看见了刘彻来了,但显然没打算放过地上嚎哭的麽麽。

    韩依依扭头对阿奴吩咐道:“将这麽麽送到浣衣院。”

    “是!”

    也不知阿奴哪来的劲,抓着麽麽的后领一路拖出花园。

    刘彻到了的时候,恰巧看见卫子夫的贴身麽麽被“陈阿娇”的宫女像拖死尸一般从花园中拖走,转眼又见卫子夫可怜巴巴的,一脸哭容

第99章 痛彻心扉() 
“陛下!”

    卫子夫哭扑倒他的怀中,连声道:“孩子好好地,不要怪皇后殿下。”

    韩依依冷哼,轻蔑的扫了眼相拥的两人,连礼都不行,迈脚就走。

    刘彻怒极,心想着这女人针对他的宠姬就算了,居然还想拿他孩子下刀。

    他听探子来报,她有心退位,与母亲闹翻,又见她最近安静许多,他心中一软,打算将废后一事先放一放,没想到她还是那个将他宠幸过女人全部毒死的她。

    难道她还当她是那个无法无天,可以把王权踩在脚下的陈阿娇?

    难道她还以为他必须看她的脸色,才能保住王位的刘彻?

    刘彻怒极,气极,竟不由分说抓住从他身边越过的陈阿娇,甩手就是一巴。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劲,韩依依被刘彻打得一阵耳鸣大响,人儿也站不住,连连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韩依依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盛怒下的刘彻。

    一刻间,他们两之中的所有人全部跪了下来,卫子夫也颤颤巍巍的抖着肩膀,似乎从来没见过刘彻发过这么大的火。

    “阿娇阿娇阿娇我刘彻终于得了你,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我真欢喜。”

    洞房花烛,刘彻温柔的话语一声声荡在她的耳边,像魔咒般搅得她心中阵痛连连。

    她借着陈阿娇的回忆,透过刘彻年轻的俊容,依稀看见那日满城红灯摇曳,十里红毯一路从皇宫扑倒她出阁的公主府,他骑马亲自迎她出门,他牵着她的手领着她走过拜倒在他们身下的王亲国戚,他欢乐的抱她进她的“金屋”,他抓着头发在她耳边倾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在极度欢乐之下,一声声唤着她的乳名:“娇娇,娇娇,娇娇”一声声撞击她的心。

    韩依依不知道这奔腾欲出的情绪到底是她的还是陈阿娇的。

    她睁大着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恩爱不过三年,陈阿娇的幸福不过三年。

    韩依依扬声大笑,不知是韩依依眼里的悲恸震撼了刘彻,他立在一边,竟忘了怀着身孕的卫子夫还跪在他脚下。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刘彻!”韩依依含着笑意,轻轻柔柔的对他问道:“你可否真心爱过陈氏阿娇?”

    刘彻抿嘴,铁青着脸沉默不答。

    韩依依又笑了:“话说的好,世俗男子有新欢忘旧爱,见惯新人笑闻不得旧人哭,多道男子薄情寡义,恩爱凉薄。可他们好歹爱过!然你呢,阿彻,你可有真心?”

    “陈皇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夸张了,她笑着,漆黑明媚的双眼里泛着难以言喻的哀伤,这哀伤是属于陈阿娇的,却让韩依依同样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心灰意冷。

    这悲凉化进血液里,颤栗着一次次击打着千疮百孔的心房。

    陈阿娇的痛,快要让她窒息,她揪着胸口的衣衫,努力替她维持最后的尊严。

    这般模样的陈阿娇,让刘彻也不得不动容了,他从不知道嚣张跋扈的她,会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模样面对他。

第100章 恩爱两相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刘彻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不是,干脆袖子一扬,打算甩手走人。

    刘彻的绝情彻底伤了陈阿娇。

    陈阿娇竟挣脱韩依依的牵制,猛地朝池中跳去。

    韩依依惊愕的长大了嘴,没想到陈阿娇对刘彻用情到如此。

    落水前,她看着刘彻懵然转身,向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惊讶,有慌张,更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殉情值得吗?

    韩依依扬起笑,笑的异常讥讽,笑的连刘彻都不禁皱起眉,为她眼里的讥讽,鄙夷。

    巨大的落水声在后花园里响起,刘彻静了半天没有动作,他自认以陈阿娇的性子不可能为他沉湖,不可能就这么跳水死了,于是他不急不忙的步到陈阿娇跳水的地方,朝水中探了一眼。

    清澈的湖水中,陈阿娇闭着眼不断往下沉,丝毫没有求救的动作。

    刘彻慌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慌了,他耳边总是反复响起陈阿娇的问话:“刘彻,你可有真心?”“你是否真心爱过陈氏阿娇?”

    “来人,快救皇后,快救皇后。”

    刘彻终于失了态。

    当韩依依被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

    倘大的淑房殿冷冷清清的,殿中没有掌灯,只有阿奴跪在床榻边守着她。

    冬去春来,灌进的长风还带着冬日的冷气。

    韩依依撩开床帐,正巧能看见未关窗的窗外,一轮皎月清冷的挂在夜幕上。

    此刻,陈阿娇再次在她体内沉睡,那强烈的情绪仿若在电影院看完一场悲情电影,随着电影落幕最终散了场。

    韩依依闭上眼,捂着心脏,长叹了一口。

    韩依依落水留下的病根,一养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来,陈阿娇的母亲馆陶公主没有一天进宫看过她。

    倒是卓文君经常打探她的消息,将她与司马相如的近况写下来托人带信给她。

    初春已过,韩依依还是裹着里外三层,像个粽子一样。

    她命人置了睡塌在椒房殿后院,一边赏着新叶,迎着春风,一边看着卓文君给她写的信。

    看完,已经过了大半天。

    在韩依依的安排下,卓文君并没有跟司马相如回老家成都,而是在长安安定下来,负责管理韩依依置下的香红楼等产业。

    两人生活无忧,虽然不比豪门大户,卓文君也需陪在司马相如身边常常露面,但活得十分愉快。而司马相如也在她的提议下,在红香楼推出“文采过人者,在壁上留字即可免单”的做法,由此结识了不少才子俊客,一来一往中,他的才情也显露无疑,在长安渐渐名声大噪,才名也一天比一天高。

    而最重要的是,司马相如对卓文君很好,卓文君在信中常常提到这点,韩依依很为他两人高兴。

    “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端汤药过来的阿奴,看着发愣的韩依依忍不住问道。

    “阿奴,你说我不做皇后可好?”

    “只要殿下开心,不做也罢。”

    阿奴的话倒让韩依依没想到,她睁大着双眼转眸望向她,阿奴腆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道:“皇后固然尊贵,但也比不上殿下的性命。”

第101章 土鳖东方塑() 
韩依依投湖自杀,结发的丈夫——当今陛下连见都不来看望一眼后,阿奴是想通了。

    失了后位,她家族的荣华富贵纵然不保,但失去皇后,她阿奴又该何去何从呢?就像殿下之前讲的那般,不大胆求不来幸福,给祖上添光值不了钱。

    她相信就算后位被废,她也会带着她活着很好。

    韩依依有些动容,没想到连亲生母亲都不待见的陈阿娇身边居然会有这么贴己的人儿。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令阿奴伏贴的不是她体内的陈阿娇,而是她自己本尊。

    日子一日复一日,韩依依终于在深宫里呆不住了,刚恢复些精神,就急急拖着阿奴出了宫。

    街上依旧是韩依依熟悉的模样,但不知是不是韩依依的心境不同,她竟没有原先的欢喜,逛了不久,就带着阿奴一头扎进香红楼。

    香红楼三楼聚满了人,似乎有热闹可看。

    韩依依忙不迭奔到三楼,三楼靠窗的位置,司马相如夫妇齐齐在场,在他们对面,一青衣布衫年芳不超过三十的青年男人正对着他两持避笔挥毫。

    “这就是上书自荐的东方塑?”

    东方塑?韩依依挑眉,佯装不在意的探脑细听。

    “说话小声点,人家现在可是给陛下亲赐的待诏金马门。”

    “哦,是东方大人。哎,你说这东方大人真的如上书般文武双全?自称天下第一聪明人?”

    “人家不是说——年十二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言。自荐书还给陛下贴在东门引众人欣赏呢。”

    东方塑呈自荐书自荐拜官?这怎么跟大汉天子里演的不一样?

    韩依依放眼再将挥毫的东方塑细细打量了一番。

    没有胡子,长得没有陈道明帅,还带着乡村而来的泥土味。

    “公子,需要上前吗?”

    “当然!”

    韩依依扬嘴一嗮,不客气的将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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