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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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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了那个盗室,鸓鸟石雕还是十多年摆在那儿的样子,颜色凋零得像是哭旧了的脸。

    “不是说过,没有事情不要来找我吗……”姑湛的声音从石头缝里渗出来。

    萧烬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如今第五颗**神玺已经出世,下一步该如何?”

    “都在你手上了?”

    “我手上只有四颗,还有一颗在百里风间那儿。”

    姑湛停顿了许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末了道:“第六颗就在皇陵底层,而镜之界石就是进入皇陵底层的地图。”

    “镜之界石在哪?”

    景澈这时接话:“本来在我这儿,但是我留在了云覃峰。”

    “你——”萧烬恼怒却也无法,恨恨道,“那就回去拿。”

    “你要从百里风间那里抢么?反正我不去。”景澈学着萧烬的口气讥笑道。

    “不去也得去,没有人比你更合适。”萧烬霸道地盯着景澈看。

    景澈撇开眼,没有拒绝也没有辩驳,目光落到鸓鸟石雕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问道:“妖王,我记得十一年前你似乎想要我的一碗血和百里风间的剑,这是为什么?”

    “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姑湛低沉道,“说起百里风间,你可晓得他身体如何了?”

    景澈微怔,目光下意识游离,却被理智强行锁定,看上去平静如初:“他身体如何,我怎么会知道,想问他夜御几女么?”

    “呵……”姑湛阴森森地笑,“如果见到他身体有恙,那就把这个给他,这可是灵丹妙药啊……”

    “什么?”萧烬正问,这时一粒黑漆漆的药丸咕噜噜地滚了下来,停在脚边。

    萧烬拾起,收入袖中,对景澈道:“现在就去迦凰山。”

    景澈没回答,越过他就往回走,而身体似乎在细微的战栗中。

    迦凰山,云覃峰,百里风间。

    这几个词都是她平时不敢触碰的禁区,而如今全部血淋淋地摊开在面前。

    她在黑暗的过道中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云覃峰的轮廓来。古朴的大殿,弯曲的长廊,辽阔的后山,小巧的亭子,四溢的酒香,还有……

    他。

    那么这次回去,会发生什么呢?

    

第八十一章 瞒天过海() 
迦凰山的雪落了一层又层,深可埋骨,站在墨塔上的百里风间低头往下看,连绵起伏的屋檐依然像一双巨大的翅膀,翅膀低下有无数个长长的深廊,无数个密不可宣的白昼和黑夜。

    又起风了,天地间沉甸甸地像盖了一层棉絮,地上脚印片刻就被卷没了,像是从不曾有人来过。

    那场萧烬和红衣引来的混乱草草收场,南穹派里的秩序正在重建。而让百里风间一直晃神的却并不是这些琐碎的事情,而是红衣口中的景澈。

    八年了。期间迂回的心情不想再去追忆,他时常会恍惚觉得她还在身边,不自觉一句“阿澈啊”脱口而出,才想起她已经离开了。她决然地背负了那一身的罪名,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八年来他第一次听到她的下落,心中几乎是狂喜难掩,哪怕这种情绪起伏在他的一生中是极其罕见的。他不惜抛下整个南穹也要抓到红衣,他愿意费劲一切手段,不管什么方式,只要从红衣嘴里撬出阿澈的下落。可偏偏那个女人软硬不吃,似乎抱了一种必死的决心,素来霸道的他却也只能处于一种被动的地位,被她吊着胃口。

    “剑圣。”身后有弟子唤他。

    他转身。

    那弟子神情有些踟蹰,咽了口气才敢说道:“今日弟子又检查了一遍镇石台,发现里面的镜之界石是假的,之前是施了障眼法才没看出来,现在失效了才发现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然后将那块石头递了上去。

    百里风间看了一眼,剑眉一拧,将它摔在地上。带点恼怒地拂袖先行,剩下那怯瑟的弟子急急忙忙跟上。

    他直接跨进仙狱,看见红衣没有生机地垂头坐在那里,百里风间捏起她的下巴,她的唇角还带着干涸的血,面具后是空洞的黑暗,一双眼眸紧阖着。

    他一探她鼻息,已经没有了气,可人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温度。

    “怎么回事?”扬眸一扫司刑官。

    司刑官忙乱道:“弟子也不知道,自剑圣和也修来过之后,就一直没有人进来过。”

    “去叫陆首座来!”一股霸道气势不怒自威不出片刻陆慎雨便匆匆赶来了,百里风间示意她给红衣看看。

    陆慎雨蹲下身长久地搭着红衣的脉搏,然后才带着些许不确定地说道:“似乎是沉血诀。”

    百里风间的脸色难看起来:“是谁给她下的沉血诀?!”

    沉血诀正好抑制了赤溟蛊的毒性,如果沉血诀不解,她一直这么昏睡着,他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看着这个陷入沉睡没有动静的女人,如果不是理智强压着,他都恨不得一剑就杀了她。可是一杀她,他就断了景澈的下落。

    他从未感觉自己被这般戏弄——像是一只游刃有余的苍蝇在捉弄着一只雄狮。明明不是强大的人,却能精准地找到他的软肋,捏的死死的。区区一个障眼法,骗走了镜之界石,如今还用沉血诀把自己封印起来。

    胸中怒火中烧,喉中血气翻涌,只觉得再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声,一口急血吐了出来。

    “师兄——”陆慎雨声音急切,忙上来扶住了他。

    百里风间不在乎抹抹嘴角淤血,对陆慎雨扯唇笑:“我无碍。”

    “师兄,你的咳血…都有好几年了吧?”陆慎雨担忧地看着百里风间,“会不会是当初在幻火焚场里待了太久时间留下的后遗症?”

    “当真无碍。”百里风间摆摆手,强顺下胸中气息。

    其实那年幻火焚场只是一个促因罢了,真正的原因是他强行镇压着妖王的魂魄。而以他凡胎**和千年妖王魂对峙,时间久了终归是有点吃力的。

    陆慎雨却并不信他敷衍的说辞,他一贯什么都表现的无所谓。陆慎雨难得强硬地将手指扣他腕上,把脉把着把着眉头渐渐紧蹙,惊骇问道:“师兄,你的身子怎么会衰竭得这么厉害?”

    “没准是酒喝多了,”百里风间满不在乎地抽回自己的手,目光瞟了一眼地上的红衣,转开了话题,“解沉血诀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只有她自己的血才能解,可是她的血如今凝固在法诀里,无法提取,其他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百里风间强压下情绪,对陆慎雨微微颔首,负手离开。面上再怎么平静,可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也理不清楚。

    陆慎雨亦回到净毓锋,暗自忧心百里风间的病情,而迎面一只音鹭飞来,她下意识伸手截下,正抽出里面的信,半颗药丸滚出来。

    先端详着药丸半晌,又放在鼻子附近嗅了嗅,陆慎雨脸上露出微喜神情,然而当目光扫了一眼那封信,来不及松下的柳眉越蹙越紧。

    捏着那团纸揉在手心,眼里噙着雪光,陆慎雨思索许久,像是做了一个什么决定,连净毓锋大殿都未进,径直往墨塔方向御剑而去。

    禹问薇还没有出关,也修替她在殿上处li一些事情,见到陆慎雨过来,恭敬拱手:“陆师叔。”

    “掌门何时出关?”

    也修正想作答,一个声音从内殿先传出来,紧接着人走出来:“师妹来的及时,我方才出关。”

    陆慎雨迎上前去,神色焦虑:“师姐可知道了?”

    “知道什么?”目光扫了一眼也修。

    也修拱手作答:“剑圣说掌门闭关不必打扰,便未曾禀报师父。帝都萧烬和红衣几日前突袭南穹,偷走了镜之界石。”

    难不成帝都的人也想进入皇陵底层?禹问薇面露警惕。幸好在此之前,禹问薇就用宫霖的血渗在界石上,描述出了地图的样子。

    也修接着道:“剑圣抓住了红衣,如今关在仙狱里。”

    “用红衣换回镜之界石,不是正好?”

    “师姐,没那么简单!”陆慎雨附在禹问薇耳边说了几句话,紧接着把那封信给她看。

    如出一辙的,禹问薇脸上露出的凝重神色,比之陆慎雨更甚,反复端看了半晌手中的信,抬起眸道:“他的身体……要紧。”

    

第八十二章 当年流赤【爆更5】() 
“师姐,当真要放虎归山?”陆慎雨素来没有那种果断,此刻还在犹豫。

    禹问薇问道:“那半颗药丸你看过了,可有异样?”

    “那确实是灵丹妙药,对百里师兄的身体大有裨益。”

    “想必要换取红衣这等重要人物,萧烬也不敢随便打发我们们南穹,这一次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招,我们们都要去走这一遭,”白纸在手里揉成一团,禹问薇眉目镇定,果决道:“也修,你且去把红衣带出来,我们们这就下山去见萧烬。”

    “可是师姐,红衣被人施了沉血诀,如今像个活死人一样。”

    “噢?好端端怎么会中沉血诀?”禹问薇柳眉绞起。

    “百里师兄逼供时用了赤溟蛊,可是恰好这个时候她就中了沉血诀,全身凝固。”

    “难不成我们们南穹有奸细,在帮着临沧敌人……”

    陆慎雨叹了口气:“师姐,这个且不说了,还是先趁着师兄发现之前把红衣带给萧烬吧。”

    也修拱手领命,立刻去打点。

    陆慎雨留在了迦凰山上没有下去,禹问薇和也修带着红衣架马车飞驰下山。

    三人都在马车里头,靠真气引导马的方向,不出片刻便已经到了半山腰。

    蓦的,好听到了风雪中的什么动静,禹问薇沉思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袖袍陡然一挥,一道青光射出。

    外头一声剑回鞘摩擦出来的清脆声音,还没等人做出下一个动作,紧接着一道玄衣就掠入了马车中,霎时外头的风雪裹入马车之中,厚重帘子随即落下,一人已经坐在了禹问薇对面。

    唇角带着危险的笑,眉目里透出微博怒意,看起来捉摸不定,百里风间道:“你们做什么?”

    禹问薇没有惧意地对上百里风间质问的眼神,回答道:“这是南穹的决定,师弟你不必插手。”

    百里风间不甚在乎所谓南穹的决定,扯起嘴角笑,然而语气毋庸置疑不容抗拒:“红衣留下。”

    “师弟,这其中隐情等把东西交换来后就告诉你,但是现在,你不能拦着我们们。”

    “你堂堂南穹掌门,是要跟临沧帝国勾结么?”

    禹问薇试图说服百里风间:“区区红衣,抓到了又能如何?既然她能换来更好的东西,那就把她送回去。”

    “她知道阿澈的下落!”百里风间的声音陡然提高,回荡在这个小小而密闭的马车里,盖过了外面呼啸的风雪。

    禹问薇一怔,她原本以为他不肯放走红衣是,因为红衣是帝都的人,握在手里就等于捏住对手的软肋,却没有想到,他如此强硬执着的是这一件事——那个已经消失了八年之久的女孩。

    当年他比任何人都先放弃寻找,撤回赤字通缉令,坚持宣称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可是在他不动声色地度过这八年之后,她才看到他有多执着。

    禹问薇心中泛起莫名醋意,语调开始阴阳怪气:“既然都已经从弟子谱中抹去,你还要找到她做什么?”

    “我没有把她从剑圣族谱中抹去,她就还是我的徒弟。”

    宽大袖袍下,也修徐徐握紧了景澈的手。如果她听到这一句话,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禹问薇冷哼一声:“不管她知道什么,今天我都必须带走她。”

    百里风间慵懒抬眸:“师姐这是要跟我拔剑相向么?”

    话音才落,龙渊白剑已经出鞘,禹问薇立即祭出法器抵抗,一道银光一道青光在马车内碰撞,气流几乎要将整个顶都掀起来。

    百里风间袖中好似有什么珀色的东西无意间甩了出来,在半空中碰上两道光被杂碎。

    一声巨响过后有过片刻的寂静,珀色晶石碎了一地,一线流赤从滴落下来,不偏不倚落在红衣银色面具上。

    三个人的目光齐齐被引了过去。

    百里风间没有情绪地看着地上的狼藉,眸中难掩阵痛之色——这是景澈走时给他的那颗千年琥珀,里面包裹着她的一滴心头血,而如今竟然被打碎了。

    而奇异的是,这滴溅在红衣的面具上,像是被什么引导着,自行滚到红衣嘴角,徐徐渗透了进去。

    也修平静镇定的没咽下却透着些微的慌。

    这滴血是阿澈的血,正好能解开沉血诀,如果红衣在这里被阿澈的血唤醒,这样岂不是要露馅了?

    就在禹问薇和百里风间正被这奇异的一幕吸引走目光的时候,也修突然卷起红衣扑身滚出马车,还没等身子稳下来立刻御剑而起。逆着风雪呼啸声鼓在耳侧,尖锐得像是杜鹃啼血。

    身后很快有两道剑光追了出来。

    也修只管全力御剑,保持着与后面人拉开的那段距离。而在这时,景澈有了点动静。

    前一刻还是软软瘫在怀里的人,一睁开眼就迅速抬手卡住人咽喉,直到目光焦段汇聚在了也修熟悉的脸上,才松了手。

    也修叹了口气:“连我都要如此警惕么?”

    景澈有些难堪得收回手,敛眸低声道:“抱歉,习惯如此了。”

    这八年的生活教会了她敏感,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保护好自己。

    “没有我的血你怎么能唤醒我?”景澈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这时目光越过也修的肩膀看向身后,那两道穷追不舍的剑光让她不由眯起了眼,然而看清楚了之后神色变得惊讶:“你竟然——”

    竟然带我逃了出来。

    也修平静回答:“这是迫不得已,否则当年你的那滴心头血唤醒了你,那你的身份就会暴露了。”

    “可是那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为我冒险!”景澈又急又恼。

    “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能怎么办。”也修专注地御剑,并不为景澈的怒意所动。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是啊,还能怎么办呢?原本只她是叛徒罪人,现在还连累了也修跟着她一起逃亡,她注定就是一个拖累人的存在。

    飞过一段距离,也修停了下来。

    景澈望下去,这是一片人踪灭,鸟飞绝的万丈悬崖。

    “为什么停在这里?”

    

第八十三章 剑圣墓群【爆更6】() 
也修兀自蹲下身,拔出剑凿击冰面。

    “你做什么?这会雪崩吧。”景澈只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动作,平平淡淡提醒道。

    冰面“咯哒”裂开一道道缝隙,像是蜿蜒而狰狞的伤疤。也修的凿击越来越密集,裂缝挣开到了极点,紧接着一声天崩地裂的破裂声,整个小山头好似都在摇晃。

    顿时漫天雪光弥漫了眼睛,景澈只觉得整个人被一拽,腾身好似在飞快下坠,然而很快就踩到了踏实的地面,四周一片黑漆漆,耳边雪崩呼啸声变得遥远,不知道进入了什么地方。

    也修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应该没人能发现这里了。”

    “这是什么地方?”景澈环顾四周,很快就适应了黑暗。

    “四年前在荻芦城见了你一面,知道你还活着,就开始四处找你的时候,一年无意间来到这个地方,正好遇到雪崩,掉到了这个洞里。”

    景澈扯起一个勉强的笑:“那你怎么知道没人发现这里?”

    “过去八年这里只雪崩过三次,如果真的有那么巧,每次雪崩都能有人进入这个洞里,那我们们只能自认倒霉。”

    “这里是迦凰山后山么?”景澈仔细回忆来时方位,问道。

    “嗯,”也修指尖燃起一簇火焰,两人往里走,“去看看里面是什么,那时我急着寻出路所以并没有进去。”

    景澈沉默地顺着也修走。其实她并没有多大好奇,萧烬多疑的性格让她从热衷于刨根问底的人转变成对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兴致、自私的人,反正这一切都同她没关系。

    这个洞漫长而又深幽,时而窄的要侧身才能通过,时而宽的有一个石室那么大,不知迂回曲折了多少路,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着。每每转过一个弯的时候也修都会回头看一眼景澈跟上了没有,他似乎总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都慢吞吞挪开目光继续往前走。

    这气氛大概是有些凝重,又绕过一个弯,也修开口对她说道:“阿澈,你走前面吧。”

    “我走后面。”景澈当即反驳了回去,大概是觉得语气太强硬了,她又解释道,“我不习惯身后有人。”

    是因为太久都生活在一个需要高度警惕的环境中,将背后空门暴露给别人,哪怕是也修,景澈怀疑自己甚至会随时都强迫地想拔剑杀死身后的人。

    也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而正在这时,岩石缝里渗出一滴液体砸落在脚前,“啪”的一声,景澈立刻警惕地拱身抬手,做出防备的姿势。

    一声过后四周万籁俱静,也修手心的火焰安静地跳跃着。景澈俯身仔细看,地上的那一滴竟然是血。

    疑惑抬头,见到头顶岩石,景澈登时移不开眼。

    若是从前的她,可能还不认识这种构造,那么现在的她,在做徒手剖开人胸膛掏出心脏这种事已经麻木之后,她不可能不认识——头顶悬着的,是一颗巨大的心脏,还有着微弱起搏,粗大血脉缠绕在心脏外壁,深成褐色的血液像是河流潺潺流过。

    继续往里搜寻,是一个霍然开朗的石室,里面的景象却比方才的心脏更加骇人。阴气扑面而来,在跳动火焰的微光中,阴暗石室里密密麻麻排列着将近几十樽棺材。

    两人惊讶地饶进棺材群中,每个棺材上都刻着一个名字,顺着看下去,似乎每一个名字有些熟悉,景澈正从脑海中搜寻究竟在nǎ里见过,这时也修道:“这里似乎是历代剑圣的群葬冢啊。”

    景澈恍然大悟,同时发现眼前这樽棺材的棺材盖已经被挪开了大半,棺材里面空空如也。细看了一眼棺材上的名字,竟然是苏月。

    “她不是被逐出剑圣门了么……”景澈口中喃喃。

    而倏忽,一阵诡秘的风凭空而起,景澈和也修同时抬头,墙壁上原本只有两个影子,这时却出现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景澈立刻抽出身边软剑,专注地盯着洞口,而也修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景澈的穴道。她呲着牙目光仇恨而难以置信,下意识以为也修是骗取她信任要把她捉拿归案的,却不想也修强硬得把她推到棺材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引开他们,两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就解了。”、然后一推棺材盖,人化成一道白影就掠了出去。

    “人呢?”随后闹闹嚷嚷的声音便至。

    “那边去了!快追!”

    喧嚣声又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远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景澈蜷缩在黑暗密闭的棺材里,心跳在胸腔里跟打着雷似的,无论过了多久都不肯平息下去。

    也修如何了?是被抓住了,还是成功逃了出去?他还能回去南穹吗?

    哪怕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也知道,也修那样隐忍的人,会为了掩护她的身份而不惜把自己推到一个无法解释的泥沼之中,他会承认自己是帝国的奸细,默默接受惩罚。

    可是那种被冤枉却不能说的情绪,她不想让他也尝一遍啊。她不想他重蹈她的覆辙,这种苦……他怎么能受那种苦呢……那是南穹最努力的弟子,天赋最好的弟子,最受器重的弟子,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恭敬规矩……

    漫长的两个时辰分分秒秒都是折磨,直到穴道自动解开,自由了的景澈却没有动静,她紧紧闭着干涸的眼,努力让自己摆脱那种情感的折磨,恢复成红衣该有的样子,无心无情。

    半晌她才睁开眼,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推开棺材盖站出来。

    然而人才站起来,头顶一片阴影就将她整个儿笼罩住了,一个声音慵慵懒懒,0不经心,在石室中激起一层回音:“一直在等你啊。”

    景澈登时汗毛竖立,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的轮廓隐约在黑暗中,翘着腿坐在棺材沿儿,腰间别着酒葫芦,怀里抱着剑。

    两个人对视着,中间隔着黑暗的空气。

    恍惚间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是初见的时候,他满不正经地斜唇笑,道:“阿澈啊,你醒了。”

    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并不是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地方,而是她必须硬碰硬地再次和他对抗,才能逃出去。

    

第八十五章 像你徒弟() 
景澈登时汗毛竖立,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的轮廓隐约在黑暗中,翘着腿坐在棺材沿儿,腰间别着酒葫芦,怀里抱着剑。

    两个人对视着,中间隔了黑暗空气,密不透风。

    恍惚间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是初见的时候,他满不正经地斜唇笑,道:“阿澈啊,你醒了。”

    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并不是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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