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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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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高台上发生了让人惊悚的一幕,七组参赛者踉踉跄跄朝前跑,一组眼看着就要到达终点,身后一阵轱辘辘的声响传来,伴随着一声呐喊:“为了小纤而战!”
就在他们的脚要到达的一瞬,一个诡异的东西先他们一步……
滚到了终点!
没错,就是滚,战北越和年小刀抱成团,从高台的那头一路滚了过来。
规则是到达终点,可没说非要走到终点!
战北越的两颗小虎牙,锃光瓦亮的,乐颠颠的抱起年小刀,哈哈大笑:“赢了赢了,小纤的珠花又近了一步了!”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年小刀嫌弃道:“占小爷便宜!”
战北越一个趔趄,哇哇大叫着朝后倒去,被绑了脚的年小刀跟着带下去,紧跟着……
砰!
第二轮的胜利者,从高台上双双滚了下去,再次摔了个狗吃屎。
第三轮,轮到了慕二和东方润。
这次的比赛很简单,但是放在慕大神医的身上,就不那么简单了,一个比划一个猜。
尤其是在抓阄之后,慕二比划,东方润猜,直让台下的冷夏等人瞬间青了脸,抚额长叹:完了……
比赛开始,时间缓缓的过去,冷夏眨巴眨巴眼睛,叹气道:“你们猜,东方润多久会炸毛?”
战北烈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东方润炸毛,真心想见识见识啊!
他们说的不错,东方润真的快要炸毛了,他看着其他七组人,卖力的比划,绞尽脑汁的猜,竟然产生了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他望向对面的愣子,嘴角不住的抽动着,极力保持清润的嗓音,微笑道:“比划啊……”
慕二将眼珠一寸寸上移,移动到东方润的脸上,呆呆的看着他。
东方润深吸一口气,眼皮跳了两跳,让自己尽量平和:“比划啊?”
慕二的眼珠转了两下,向左移动,看看蹲在地上装猴子的兄弟,向右移动,再看看揪着耳朵扮兔子的兄弟,继续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东方润嘴角狂抽,眼皮子直跳,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暴走的冲动。
这他妈是个什么人!
月白袍子猛的一拂,东楚新皇看着对面依旧呆呆的慕二,终于……
拂袖而去。
冷夏靠在战北烈的肩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愣子,好样的!
大秦战神剑眉飞扬,第一次觉得二愣子竟是这般的可爱,唔,东方润炸毛,好看的不得了!
慕二呆呆的转动脖子,看着两人的眼睛里,含了几分小小的委屈,那意思:这事,真心难为我了……
参赛的人都不见了,这一场比赛自然是得了个鸭蛋,不过好在前面两场的第一都是他们拿到,那精致可爱的小组合,也被他们拿到了手。
战北越笑眯眯的捧着珠花,嘴都乐的合不拢,想起了他家的小姑娘。
冷夏转头看向战北烈,问道:“想儿子没有?”
大秦战神鹰目大睁,脑海里幻想着小冷夏,努力让媳妇看见他眼里真诚的光芒,正色道:“想!”
冷夏满意点头,挽着他的胳膊,望向如墨的旖旎夜空,点点星子一眨一眨,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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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收拾好了东西,启程出发。
一路到达码头,他们的船还停泊在这里,岸边站着一身月白的东方润,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朝着几人点了点头。
战北烈撇撇嘴,道:“本王倒是不知道,一国的皇帝竟是这般清闲。”
东方润耸耸肩,眼中一抹挑衅闪过,笑的惬意:“便是再忙,润也是要来亲自送送卫皇的。”
冷夏嗤笑一声,挑起了柳眉。
她原本以为这人在那日的一番作为,会很快传遍汴荣乃至东楚的大街小巷,毕竟他那刻意的举动,便是想让众人认为,东楚新皇心仪西卫女皇,但是这件事仿似被东方润封锁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
如今,这戏子又来整幺蛾子了。
她点点头,淡淡道:“那就多谢楚皇了。”
这态度不咸不淡,分明的敷衍,东方润却半分尴尬都没有,眸子一转,一不小心落到了最后的慕二身上,心底瞬间蹿出了小小的火苗。
瞧着他那永远的呆样,东方润“刷”一下撇开眼,伸出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诸位,后会有期。”
雪白的浪花在船底翻滚着,大船缓缓开启……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汪洋,无垠海面泛起波光粼粼,和漫漫天青交相辉映,微风吹来潮湿的海水味道,极是清爽。
冷夏和战北烈站在船头甲板,和下方依旧负手而立的东方润,视线交汇。
他的目光清远,以口型道:“四年后见。”
☆、第一章 三年后【手打VIP】
皓月当空,星子璀璨。。
宴会厅中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不断的飘荡而出,由着深秋的爽风轻轻送至烈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战家三对夫妻,慕二,老顽童,莫宣,萧非歌,叶一晃,文武百官……所有冷夏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此时齐聚一堂,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今夜,是小不点抓周的日子。
战北衍牵着已经快要两岁的战小乖,笑眯眯的凑到战北烈跟前儿,摩挲着下巴,问道:“你儿子都一岁了,怎的还不赶快起个名字?”
这不称职的爹娘!
大秦战神瞄着死死的黏在他媳妇怀里,全天候十二个时辰霸占他媳妇的小兔崽子,牙根开始觉得痒痒。
他反唇道:“你们夫妻倒是称职,起了个战小乖。”
尤其是小乖越长越大,越来越酷,配上这么个名字,太有喜感了。
战小乖斜他一眼,丝丝冒着冷气。
战北衍摩挲着下巴,亦是无奈的很:“凤儿喜欢。”
战北烈抚额,他们三兄弟还是谁都别笑话谁了:“冷夏说,要给小兔崽子起个有纪念意义的名字。”
他没说的是,这一想,就想了快一年。
大掌里的小手使着劲,战北衍低头看看冰山小酷男,松开手酸溜溜道:“我儿子都让你媳妇给骗走了。”
说起这个,大秦战神更是苦闷。
谁知道母狮子竟然那么有孩子缘,那三个小鬼头都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不说那小兔崽子简直就是牛皮糖转世,就连这酷酷的小乖也不知犯了什么邪,竟然从抓周的那天起,就崇拜起母狮子,还拜了她为师。
手一松开,小酷男立马快步走到冷夏面前,仰起脸,满眼崇拜:“师傅。”
冷夏摸摸他的小脑袋,笑着提醒:“母后也在。”
被完全无视了的萧凤,撇撇嘴转开脸,气哼哼嘟囔:“一点都不像老娘。”
随即羡慕嫉妒恨的瞄着可爱的小不点,鼓着腮帮子道:“这个才像是我生的……”
战小乖嫌弃的瞄她一眼,不情不愿:“母后。”
随着战小乖一天天长大了,这嫌弃简直到达了顶峰,他这名义上的亲娘,跟他一点都不像,整日里爬墙,斗蛐蛐,喝酒,女人家的事全都不会做,简直就是个惹祸精。
萧凤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回过头来,嗓音千回百转:“小乖……”
顿时,冰山小酷男拉下了一张可爱的小脸儿,漆黑漆黑的脑袋转到一旁,眼尾都不要看到他亲妈,明显对这名字,嫌弃的很。
片刻后,他猛的扑到冷夏怀里,不去搭理那给他起了这么坑爹名字的女人。
萧凤眉开眼笑,如今每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用这名字欺负小鬼头了!
“咯咯……”
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一岁的小不点眉眼弯弯,顶着那张翻版的小战神脸,笑的灿烂之极:“娘。”
小不点还不会说连贯的话,单个的字都还是大概明白的,尤其是这个“娘”,更是天天挂在嘴边,尤其喜欢在战北烈的跟前儿唤,软软糯糯唤的冷夏弯起了凤眸,唤的大秦战神磨起了牙。
冷夏怀里蹭着俩小鬼头,摸摸这个小脸儿,摸摸那个的脑袋。
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望着殿外的夜空,不知不觉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两年半了。
她的儿子都已经一岁了,虽然满足,有时也不由得会怀念从前的世界,唯一的朋友乔青,完美的现代化设施,耸立的高楼大厦,璀璨的霓虹灯,跑车,军火……
还有她的爱枪——格洛克17。
忽然,凤眸一亮,冷夏脱口而出:“格洛克17……”
低头看着怀里粉嫩嫩的儿子,她柳眉飞扬,惊喜道:“十七……战十七!”
冷大杀手将这个名字,默念了几遍,越听越有归属感,越听越是满意。
小不点眨巴眨巴眼睛,从心底蹿出一阵诡异的预感,这三个字,貌似,可能,好像,仿佛,也许……要和他的一生,挂钩了!
他睁着极为闪亮的眼睛,看向冷夏,那意思:不是吧?
“战十七啊!”萧凤眼冒星星,做西子捧心状,一把将小不点搂过去,欢呼道:“好可爱的名字啊!可爱的名字配上可爱的小脸儿,哎呀,绝配啊!”
小不点嘴角抽了抽,看向萧凤,同样那意思:不是吧?
萧凤的欢呼,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十七?”清贵的嗓音传来,战北衍笑的春风拂柳,眯着双狐狸眼,紧跟媳妇的脚步:“十七,士气!这小子将来可是小战神,沙场征战,将士们的士气当属重中之重,好名字!”
小不点脸上的笑僵了,转头看向战北衍,还是那意思:不是吧?
“哎呀,这名字好啊!”老顽童手舞足蹈,越想越觉得满意,朝冷夏竖起大拇指:“他师兄叫慕二,他叫战十七,丫头,跟老人家一样有品位!”
小不点欲哭无泪,转头看向不着调的师傅,继续那意思:不是吧?
预感越来越强烈,亲娘拍板了,大秦皇帝拍板了,皇后拍板了,连师傅都拍板了,那个所谓的亲爹……更不用说。
果然,战北烈的鹰目眯成了月牙,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森森白牙,闪烁着锃亮锃亮的光。
剑眉挑了两挑,他阴丝丝道:“就叫战十七!”
“我反对!”
突然,一声齐刷刷的坚决反对从远方传来,众人转头看去。
只见狂风三人组站在桌案上,齐齐举起了手,满脸的大义凛然,高喝道:“咱们不同意!”
小主子可是未来的战神,怎么能起这么坑爹的名字?
要霸气啊!
要帅气啊!
要响亮啊!
要一把名字报出去,就让敌人虎躯一震,四海皆颤抖啊!
小不点双目含泪,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满眼感动的望着这三个平日里的笨蛋叔叔,决定以后再也不整他们了,患难见真情啊!
自然了,除了小不点以外,剩下的人,集体不爽了。
冷夏的柳眉一挑:“哦?”
萧凤撸起了袖子:“哦?”
战北衍笑如煦阳:“哦?”
老顽童捻着胡子:“哦?”
战北烈抱起双臂:“哦?”
五个含着明显警告的“哦”,五双眼睛凉飕飕的看过来,后面还有一排排同样齐刷刷的眼睛,三人齐齐软了脚。
狂风吞了吞口水,高举的手软了下来,小声问道:“怎么办?”
闪电眨巴了眨巴眸子,腿肚子打着转,结结巴巴:“什……什么……怎么办?”
雷鸣双目一瞪,恶狠狠的瞅向两人,这俩没气节的!
他用力一点头,在众人的目光中,高呼道:“我反对,今晚的菜里,怎么能没有清蒸小白虾?这可是王妃最喜欢吃的!”
说完,三人齐齐咧开嘴,笑的狗腿。
啪嗒!
小不点眼中滚来滚去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瞬间淹没在了众人的祝贺声中……
于是乎,在抓周的晚宴上,烈王府的小主子终于有了名字——战十七!
战十七在一张张洋溢着喜悦的脸庞中,被摆上了一张巨大的长桌,和小乖的抓周一样,上面的东西囊括了所有人的祈望,只要能说的出来的,应有尽有。
“十七,喜欢什么就抓什么!”
“十七,看好了抓,关系到你的未来!”
“十七,一定要抓一个最喜欢的,一辈子都不想放开的!”
战十七可爱的小脑袋在桌案上转了一圈,咂了咂嘴,无视掉前面这个让人抓狂的名字,听完了后面的话。
抓喜欢的……关系到未来的……一辈子不想放开的……
他在桌案上爬啊爬,爬啊爬……
战北烈难得的奉献了一次父爱,紧张的在附近看了看,确定所有的小姑娘全被赶到了安全线意外,才松了口气。
他可不想让这小兔崽子,也抓个媳妇回去,丢人,太丢人了!
冷夏失笑:“抓个媳妇也无妨,只要儿子喜欢,咱们鼓励自由恋爱!”
战十七还在爬啊爬……
终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小小的身子围着长桌绕了个圈,回到了方才的原点,猛的扑向了冷夏的怀里!
战十七抓着他娘不撒手,软软糯糯的嗓音,执着唤:“娘!”
==
战十七的额头上,钻出了两只漆黑的小角,紧紧的抱住他娘亲,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幽绿幽绿的眸子里,“刷刷”绽放着腹黑的邪恶的挑衅的小目光,一股脑的射向了他亲爹,战北烈!
“啊——!”
静谧的初春夜晚,一声梦魇惊呼响彻了整座烈王府!
漆黑的夜幕下,一间一间的屋子亮起了灯,破口大骂的声音此起彼伏:“谁他妈大半夜的犯病啊!”
大秦战神猛的从床上惊醒,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茫然四顾……
身旁的冷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睡吧,媳妇。”战北烈轻柔的回了冷夏,再次想起了方才的梦,小兔崽子竟然敢在抓周宴上,抓着他媳妇不撒手!
“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在屋内回荡着,大秦战神恶狠狠的咬着被角,半响摇摇头躺下,估计是白天让那小鬼气傻了。
“咯咯……”
他猛的坐起来,狐疑的在四下里瞅了瞅,难道让他气出幻觉了?
躺下。
“咯咯……”
剑眉狠狠的拧成了一团,大秦战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霍然伸手!
手里的触感软乎乎的,可不就是小兔崽子那张包子脸!
战北烈把装神弄鬼的战十七,从床底下一把揪了出来,正正对上他笑眯眯的翻版小战神脸。
剑眉,鹰目,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薄唇,粉嫩粉嫩的皮肤,乌黑柔软的发丝,藕段儿一样的胳膊腿,和冷夏一个颜色的白袍子,笑的无辜又灿烂的小脸儿……
大秦战神剑眉一挑……
不好,有杀气!
战十七被拎在半空,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立马飞蹬起两条腿,来回扑棱着就要大喊:“娘!”
自然了,这声求救还没来得及喊出……
吱呀——大门霍然开启。
咻——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从房内向着院外飞出。
砰——大门关闭。
熟睡中的冷夏再次翻了个身,以被子将头捂起来,天天晚上听见这声音,习惯成自然了!
房门外,抛物线在半空划过,就在要落地的那一瞬,滴溜溜转了个圈,脚尖连点踩上一片新发芽的树枝,轻飘飘优雅落地。
战十七咧开小嘴儿,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招摇着,笑眯眯道:“好在小爷有个轻功顶呱呱的师傅!”
话虽这么说,战十七难免郁卒。
时光如梭,转眼间离着当初定下和平协议已经三年,他也三岁半了。
这三年中他被大秦战神抛出了无数次,从最初的“砰砰”落地,跌的灰头土脸,到后来的发愤图强,找老顽童努力学习轻功,再到如今可以悠然的运用……
这其中含了多少的辛酸泪啊!
为了抢他娘亲,他容易么?
装模作样的擦去眼角没有的泪水,战十七瘪着小嘴儿,可怜巴巴:“十七好惨啊!”
咻咻咻咻咻!
阴影里立马飞出了五个男人,狂风三人和牧天牧阳,紧张兮兮的围着小主子转了一圈,立马被他这粉雕玉琢的小模样给萌到了!
五人霎时倒戈,愤愤然:“爷太狠了!”
战十七扑到闪电的怀里,小脑袋蹭啊蹭,嗓音闷闷:“闪电叔叔最疼十七了。”
闪电眸子“刷刷”放光,直接找不到了北,迷迷糊糊得意洋洋:“那必须的!”
其他四人纷纷吃味,酸溜溜的味道从脑门飘出来。
战十七的小脑袋围着四人轮流转一圈,眨巴着眼睛道:“叔叔们都最疼十七了!”
五人齐齐乐呵呵,就听他掰着手指,一脸天真的道:“十七真的好幸福啊,有娘疼,有师傅疼,有师兄疼,大伯和小叔啊,还有叔叔们,除了……”
说完,某小孩低头捻蚂蚁,对着两根肉嘟嘟的手指,好不可怜。
除了哪一个,再明白不过了!
五人握拳,怒不可谒:“爷太过分了!”
“哎……谁让十七不是个姑娘呢?”小家伙再叹,可怜兮兮的垂着脑袋,朝着他的房间走去,弱弱的咕哝道:“十七如果穿上裙子,带上珠花,打扮打扮也很像姑娘的,父王会喜欢十七么……”
那小小的背影,孤单的,落寞的,寂寥的,伶仃的……
尤其是这话,直让五人心都揪了起来!
多好的娃子啊!
多乖巧的小主子啊!
多么懂事的小王爷啊!
咱们爷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在后面五道含泪的谴责的目光中,小家伙再次悲悲戚戚的回头望了一眼……
望向冷夏和战北烈卧房的目光中,含着**裸的渴望。
推门,进屋,回房,关门。
大门紧闭,战十七那周身的落寞霎时不见,眉眼都弯成了月牙,笑眯眯的扬了扬剑眉。
结束了每夜一次的偷袭骚扰,爬到床上搂住羞涩的小青,抱着它冰冰凉的蟒身,美滋滋的睡觉。
翌日一早。
天色蒙蒙亮,在雄鸡的打鸣声中,战北烈准时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搂住身边的媳妇,纤细柔软的的身子在坏,让他满足的咂了咂嘴。
俊脸靠上去,咬住冷夏小巧莹润的耳垂,轻轻舔舐,嗓音性感:“媳妇。”
同时,火热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钻入了冷夏的衣服内,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着……
这么**裸的暗示,冷夏哪里会不明白,不过,明明昨晚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素手握住点火的大掌,她迷迷糊糊道:“再睡会,我好累。”
那可不行,战北烈继续卖力的工作着,大手不断的在她周身游走,湿濡而温热的吻如雨点落下。
老和尚明明说的下一胎,可这都三年了,他日以继夜的努力耕耘,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收获的希望,鹰眸缓缓眯起,眯成了一条凌厉的缝隙,那什么狗屁的青龙寺,等老子下次去,拆了丫的!
就这一思索的功夫,细微的鼾声再次响起,冷夏又睡着了。
战北烈郁卒的瞪着睡的天昏地暗的媳妇,歪着脑袋做了一次极为深沉的自我检讨!
好吧,这三年来,母狮子为了闺女也的确累坏了,今天就放假一天。
他在冷夏的脸颊印下深深的一吻,独自起床换好了衣服,出门用早膳。
天空湛蓝分外高阔,万物复苏,一派生机盎然,春风挟着清新的花香,缓缓飘荡着,战北烈沿着清欢苑向王府内散着步,深吸一口气,心情好的不得了。
除了……
他皱起眉,看向所有经过他的小厮丫鬟们,无一不是板着脸目不斜视的走过,装没看见!
什么时候他这烈王府的主子,这么没存在感了?
战北烈一头雾水,一路被当做隐形人到了珍馐苑,脑门上的问号更大了。
珍馐苑内,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就应该摆上了满桌的早点,几个丫鬟侍候在旁边才是,如今竟然空空如也,不说人了,桌子上都是空荡荡的。
战北烈坐上长桌一角,开始等。
等啊等,一刻钟的时间都过去了,这边依旧没人上菜。
他皱起眉,大喝一声:“周福!”
直过了半响,周福胖胖的身躯才慢悠悠的晃悠了过来,一进门,什么都明白,板着张和钟苍一样的棺材脸,直接道:“爷,今天没饭。”
大秦战神错愕了:“怎么会没饭?”
周福低首垂目,嗓音平静无起伏:“厨房的厨子没做饭。”
不等战北烈再问,他直接秃噜:“厨子没做饭,是因为小工没切菜,小工没切菜,是因为婆子没洗菜,婆子没洗菜,是因为小厮没买菜,小厮没买菜,是因为他媳妇病了请了病假,他媳妇病了是因为得知了小主子的惨境,忧郁成疾!”
四个大字义愤填膺,周福仰起头,一副“想咋样咋样”的架势,豁出去了。
战北烈算是听明白了,这一大堆的东西说下来,就是一个重点,小主子的惨境。
不用说,又是那个小兔崽子搞的鬼!
他倚靠着座椅,看着周福那不吐不快的模样,唇角一勾:“接着说。”
周福气哼哼的脸,拧成了一朵菊花,大声抗议:“小主子多乖巧的孩子,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别说是今天没饭,再这么下去,以后哪天都没饭吃!别说是没饭吃,府里的奴才们都看不下去了,丫鬟不打扫了,园丁不种花了,侍卫不巡逻了,暗卫不干活了!还有奴才,自从当年中了一剑,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还是尽早请辞回老家种地去吧,省的在这王府里看着,闹心!”
明显的爱咋咋地,你再欺负小主子,老奴不干了!
大秦战神的脸透着股铁青的颜色,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微笑道:“很好。”
小兔崽子,有你的!
大秦战神拂袖而起,大步走出了珍馐苑。
王府的小路上,他继续当着隐形人,在所有人的无视中开始思忖着,煽动群众给他撑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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