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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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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烈站起身,将媳妇和儿子护在身后:“有没有事?”

冷夏摇摇头,凤眸望向远方的丛林,战十七的小鹰眸内满是崇拜,亮晶晶的瞅着他。

见两个人儿完好之后,战北烈松了口气,摸了摸战十七的小脑袋,漆黑如墨的鹰眸杀气沉沉,狰狞的杀气冲天而起,让天地都为之颤抖!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一时众人都惊住。

纷纷下马将战北烈等人护在中间,严阵以待的望着射出利剑的方向,在这三十五万大军同行的队伍中,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来偷袭?

而且,偷袭谁不好,竟然敢去招惹那两尊煞神?

丛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战北烈冷冷一笑:“不知死活!”

大手一挥,咔嚓,咔嚓……

数十万早就准备着的大军,齐齐跪地,弯弓搭箭,只要他命令一下,势必将对面的刺客射成筛子!

“烈王且慢!”

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公孙柳大步走来,面上含着几分无奈,几分愧疚,“烈王,那应该是我的人。”

战北烈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分毫要停手的意思。

这一路来,公孙柳和他们经历了不少的磨难,也算是患难与共,就连当初的万人御林军包围下,他也冒着危险和众人前来支援,这样的情分战北烈记在心里,说是把他当成了朋友也不为过。

不过,龙有逆鳞,险些伤到了母狮子和小兔崽子,这群人已经触碰到他的逆鳞!

公孙柳无奈苦笑,眼中含着几分悲哀,求道:“在下保证,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请烈王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主子!”

一声急喝传来,丛林里窸窸窣窣,现出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他大喝道:“不用求他,今天咱们来了,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是他!”拓跋戎转过头,对着冷夏道:“美男大赛的刺客。”

这人,就是当日刺杀花媚被拓跋戎抓住,后又因着公孙柳的暗器而逃走的人。

他大步走上前来,一脸的大义凛然,后面跟着数十个黑衣人,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走到公孙柳身前跪地:“主子,属下没用。”

他们的目的,只一想,冷夏便明白了。

公孙柳本就是南韩的皇长子,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南韩外地入侵,朝中内乱,急需一个主持大局的人,只要公孙柳能回到朝堂之上,必将获得文武百官的全力支持,那么南韩的那把龙椅就算是坐的稳稳了!

公孙柳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你们何苦要逼我,那皇宫中的尔虞我诈,难道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够么,我根本就不想当皇帝,远走天涯也好,隐居当一个教书先生也罢,我从未想过要回去那吃人的地方,坐上那把吃人的椅子!”

“主子,你根本就是尊贵的皇长子!从前是没有办法隐居城郊,如今能当上皇帝,怎么能这般颓废不知上进!”

公孙柳失望的看着他:“你们当大秦和西卫都是傻子么,一旦烈王和女皇死了,他们必定倾全国之力覆灭南韩,你们将南韩的百姓放在哪里?到时候,南韩能承受这两国的怒火么?”

黑衣人不忿,反驳:“只要西卫女皇和大秦战神一死,对西卫和大秦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到时候南韩只要全力对抗东楚,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重大的打击?”

公孙柳嗤笑一声:“朝堂大乱?百姓大惊?军队士气低迷?不错,即便如此,两国联手覆灭一个南韩,也只是翻手之间的事!南韩的覆灭根本就是板上钉钉!”

那侍卫一惊,低头思索着……

他想的并没有这么远,如今被公孙柳点了出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倒退了两步,不自觉的呢喃着:“他骗我……”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睛齐齐一凝。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冷冷的笑了。

这个“他”是谁,用脚趾甲也猜的出来,两国发生这么大的动荡,到时候便宜的是谁?

公孙柳亦是攥起了拳,脱口而出:“东方润?”

“你们……”他大恨,不可置信:“你们怎么会听他的指使?”

黑衣人不断的倒退着,眼中失了神采,嘴里呢喃着:“他骗我……”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险些犯了什么样的错,他猛的跪下,机械一样的说:“主子,都是属下自作聪明……属下知道主子一定不会肯的……是属下自作主张……”

他的话断断续续,已经没了章法,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句。

忽然,他抬起头,眼中极是坚决,凛冽的白芒一闪!

血雾喷溅!

黑衣人倒下,身侧的一排黑衣人,同时拔刀自刎,砰砰砰砰……

公孙柳没有阻拦,他悲哀的望着这群手下,他们一心为了南韩为了他,如今知道被人利用只怕比死还要痛苦,而如今,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缓缓的闭上眼,眼中一滴眼泪流下,他转过身,朝着战北烈和冷夏深深的一礼:“在下,就不和诸位同路了。”

转身,上马,望着下方的公孙铭,他问:“你要和我一起走么?”

看了看马上的他,再看看花千,公孙铭犹豫不决。

十岁的公孙铭自然知道他们这一路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越是知道,他越是不愿面对。

花千摸着他的头,笑道:“去吧!长大了,来看舅舅。”

他狠狠的扑到花姑娘的身上,眼泪无声的流下。

哭过后,他猛的跳上马,选择了和公孙柳一起离开。

没有人阻拦,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在这南韩,公孙柳已经没有了亲人,如今连忠心的手下也全都死了,剩下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而他们进入到都城,花媚的死已经是必然的了!

花媚的死,对于公孙铭,又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再憎、再怨、再恨,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硬要让他在舅舅和母亲之间选择一个,那么不如,不要选。

“保重。”

“保重。”

两人一骑,向着相反的方向,遥遥而去……

众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含着的是默默的祝福,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的朋友可以相守一生,有的朋友却要各奔天涯,这不是永别,不是陌路,而是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找寻各自的生活。

冷夏和战北烈坐上马车,大部队再次出发,车子轱辘轱辘行驶在苍茫的大地上,脚步声轰轰向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保重,承载了多少的过往,他们共同走过的路,患难与共,祸福同享,时间不久,却足够印刻在心中。

即便一方向北,一方向南。

即便相隔万里,远在天涯。

------题外话------

话说,这几天累的不行,晚上回来想眯一会儿,结果睡过头了,刚写完~

推荐文《天黑“狼”出没》作者:恱儿

“如果我说,我已婚,你还要和我放纵吗?”苏离深黯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

“哦?很巧,我正好也结婚了。”洛晴慵懒的支着面颊,说的漫不经心。

“是么,这样还真是公平。”语毕,苏离深轻挑起洛晴下颌,一个深吻落下,蚀骨的缠绵……

*

一段婚姻,两个世界,白天的他们相敬如宾,互相漠视。夜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名叫“面具”的夜店中,将真相藏在面具之下的他们,**,如胶似漆……

当一匹霸道却深情的狼与一只妩媚却冷心的白狐相遇……

☆、第二十七章 父子俩的秘密'手打文字版VIP'

大部队一路向南。

因着融丘和洛水已经被战北烈拿下,这一路上省去了攻城的时间,只需全速赶路即可,越过洛水,就能抵达南韩的都城夷城。

大秦战神苦守昭城十日的战绩,仿佛插上了翅膀,飞遍了南韩乃至天下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米粮没有军需没有充足的兵力储备,不过寥寥一万人,在十万大军的包围强攻下,依旧守住了十日之久,更是让全城百姓自发的站到了城楼上,将并不锋利的剑戟对准了他们自己人……

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每一个百姓都津津乐道着,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他,让大秦,让这一万人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奇迹。

每一个百姓也都在惊叹着,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依旧把粮食分给了城里的那些上位者口中眼中的贱民。

他们感动,感激,感慨,连带着对侵略者的敌意,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战事到了如今,南韩已经四面楚歌,三国共同的踏破了他们的土地,如果硬是要选出一个人来,那么他们希望这南韩的天下,由着这么一个爱民如子的男人,来接手。

这共同发兵的三国中,南韩的半壁江山已经被大秦拿下,西北方的西卫和大秦穿着同一条裤子。

而东北方的东楚,即便比他们早早开战了一月多,到现在也只拿下了五座城池,在战北烈的一计奇招直插腹地之下,唯有望洋兴叹。

所以当大秦的大部队到达夷城之下的时候,东方润距离都城,依旧还隔了两座城池。

战事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北燕那场战役上亦是如此,冷夏的一个雪山隧道,让大秦无声无息的进入了北燕,东方润和这两夫妻的斗争中,凡是战场之上,似乎永远的差了那么一步。

然而就是这一步之差,距之毫厘,谬以千里。

夷城外。

古老的城池下,城门大开,两排官员躬身排列在城门口,他们战战兢兢的高举着玉玺,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着这个国度新的主宰者。

战北烈下了马车,体贴的将冷夏扶下来。

手臂高高举起。

铿!

一声震彻天地的巨响,数十万人的大军,稳稳的踏着一样的韵律,同时站定!

官员们抖的更厉害了,这一声齐刷刷的利落步子,仿佛是一个人迈出。

只一步……

他们听到了强悍,听到了着铁血,听到了令行禁止,听到了巍巍军心!

他们从低垂着头的余光中,看见了远方一望无际的漫漫大军,黑色铠甲精干而利落,周身在日光下喷薄着凌厉的线条,每一个人尽皆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不由得,同时为今日做出的决定吁出一口气,这样的大秦军队,又岂是他们南韩所能抗衡的?

最前方的举着玉玺的官员,缓缓的跪下,将手中的托盘颤巍巍的举过了头顶,高了几分,再高了几分。

不需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姿态已经表达了一切。

战北烈和冷夏同时勾起唇角。

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交叠的袍角在狂风中翻飞着,并肩的身影于日光下神抵般耀目。

夷城这座屹立了千百年的巨兽,此时以一个卑微的姿态,匍匐在两人的脚下瑟瑟发抖,他们知道,离着那个目标,似乎又近了一步。

==

离着接手夷城到现在,过了七日的时间。

这些日子,战北烈忙着整顿忙的不可开交。

而冷夏,正清闲的躺在御花园的摇椅上。

寒风瑟瑟,她盖着毛毯蜷缩着身子,头发零散的落在肩头,眼眸半眯着像一只慵懒的猫,九个月的肚子鼓似圆滚滚的球,为她以往的凌厉添了几分柔和。

笑眯眯的望着对面一脸郁卒的花姑娘,她问:“还是没消息么?”

花千冷冷的笑了两声,遥遥望着皇宫之外,帕子一挥,凉飕飕道:“无所谓,对于那个女人来说,失去了权力比死还难受,天大地大她却只能过着老鼠一样的流窜日子,哎呀,只这么想着,奴家就痛快的很!”

当日进到城来,就得知了花媚失踪的消息。

没有人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皇宫中搜查出了一条地道,直通夷城东郊之外,地道里发现了花重立的尸首,被人一匕首深深的插在胸口上,而花媚却彻底的失去了踪影。

对于花重立的死,侍卫来汇报,花千连看也没去看上一眼,只淡淡道:“哦?是么?奴家知道了。”

“那……可要风光大葬?”

花姑娘眨巴着眼睛,一脸惊奇:“风光大葬?你出银子啊?”

只这态度,侍卫立马明白,默默的飘走了,至于到底那尸体怎么处理的,嗯,还真是没几个人知道,也许就埋在了哪个小破山坡的犄角旮旯里了。

冷夏没过问这些,花重立明显是被花媚杀死,那个女人先是推出亲生父亲做挡箭牌,又连自己的亲生子都能利用,弑父这种事,她一点也不怀疑。不过能在他们的搜捕下,完全的失去了踪影……

冷夏断定,必然有人帮忙。

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东方润。

她伸个懒腰,活动了活动肿胀的腿,咂着嘴叹:“真是个不消停的人啊!”

咻!

一阵狂风袭来,战北烈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将她的双腿抱到膝盖上,来回揉捏着一脸的甘之如饴:“媳妇,累了吧?”

望着某男大大的黑眼圈,冷夏十分汗颜的抿了抿唇,这人才是真的累了,这七天来都没好好的睡一觉,接手一个国家有多少的事要安排忙碌,她朝前挪了挪,勾着战北烈的脖子,“你呢?忙完了?”

战北烈笑的见牙不见眼:“差不多了,剩下的让狂风他们去做,有事会来禀告的。”

大秦战神这些日子,每天都过的极为怨念,媳妇怀着九个月的身孕,他不能每天捶腿喂饭也就罢了,竟然连陪着的时间都没有,怨念一天天加深,怨灵一样处理着各方的事务,终于,就在今日,某男怒了!

他猛的拍案而起,撂挑子不干了!

老子不就是个王爷么,那笑面狐狸在长安陪着媳妇,让老子给他卖命。

什么世道!

当下,战北烈吩咐狂风:“有事你们顶着,顶不住了就发信给长安,让那狐狸派个顶用的人过来,拿了老子媳妇那么多银子,也不表现表现。”

说罢,在狂风三人欲哭无泪的小眼神儿中,飘飘然来了这里。

这会儿,战北烈才算是圆满了,后面终于有时间给媳妇捶腿喂饭,唔,还要负责母狮子每天的饮食,得把他媳妇养的白白胖胖才行,这么想着,周身的疲乏立马消失了个无影无踪,那精神焕发,那神采奕奕,那红光满面,那眉飞色舞……

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了!

在她唇角“吧唧”啄了一口,鹰眸弯着:“说什么呢?”

众人齐齐的瞥去嫌弃的一眼,坚决不承认他们是羡慕嫉妒恨,这俩人,光天化日腻腻歪歪,瞧那甜的冒泡的德行,啊呸!

冷夏才懒的管他们怎么想,勾着战北烈的脖子,笑道:“我正说到东方润,又是忽悠人来刺杀咱们,又是帮着花媚逃了出去,永远不消停。”

回忆着黑衣人错乱无章的话,战北烈冷冷的勾了勾唇:“公孙柳的手下也许先是去刺杀了他,没成功反而被他利用,你记得他说了什么,是他自作聪明。”

“是,”冷夏点点头:“想来东方润的话无非是只要咱俩一死,才是真正的解了南韩之危,到时候承诺和公孙柳共分南韩。他也猜到黑衣人定会做他想,所以故意点拨一半,让黑衣人生了别的心思,想的是咱俩死后,大秦和西卫大乱,到时候全力对抗东楚,只这一国之敌未必不能保住南韩。”

不知是笑是叹,战北烈道:“算计人心,那个人永远是一把好手。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他真正想要利用的,应该是公孙柳才是,如果真的是他出手,你我不会有任何的防范。”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对待朋友,永远持着相信的心。

不过反过来,东方润以为所有的人都会为了权势不顾一切,尤其是公孙柳这种身份尊贵,却被迫隐于民间苦苦等待的人,却没想到,他从来就不想坐上那个位子,对待朋友,也有一颗至诚的心。

“啧啧啧……”

花姑娘眨巴着眼睛感叹着,摇头道:“那人真是狠,四年前的宴会上,还表现出非你不娶呢,这会儿却在算计着你的命!”

嘎吱嘎吱……

大秦战神磨着牙,也想起了这一茬,那男人,还觊觎过老子媳妇呢!

这么想着,他又乐了。

觊觎吧觊觎吧,整天眼巴巴的瞅着,抓心挠肺的想着,母狮子还是老子的,嗯,不光是母狮子,小兔崽子和小冷夏都是老子的,老子有媳妇有儿子马上还要有闺女了,老子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你就干瞪眼抓瞎吧!

大秦战神美滋滋想着,鹰眸都眯成了一道月牙。

唔,现在的关键任务,还是要把媳妇养的白白胖胖啊!

战北烈正乐着,拓跋戎皱了皱眉,想不通:“不过,他帮花媚又有什么目的?按理说,花媚现在可没什么值得利用的了。”

花千嗤笑一声,感叹道:“何止没有值得利用的,说是丧家犬也不为过啊……”

冷夏亦是应承,觉得奇怪的很。

按照东方润的性子,没的利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帮忙?

不由得,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众人琢磨着,百思不得其解,就见大秦战神很严肃的拧起剑眉,眉峰拧成个深深的“川”字,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麻烦的问题。

不自觉的,众人齐齐看向他,面色跟着凝重了起来。

从进入了夷城之后,萧镇乾就带着大军向东北方开进了,务必将东方润先前一路打去的城池,给夺回来,而东楚和大秦的对决,几乎可以说是没悬念的,东楚以文治国,正面交锋如何斗的过骁勇善战的大秦。

可是东方润又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那人胜在花花肠子多,真要和萧将军对上,正面不行,侧面上也会想一些弯弯绕绕的办法。

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的等着战北烈的分析。

半响,某男庄严的转过头:“媳妇……”

冷夏面色一肃。

某男郑重的问:“中午想吃红枣粥还是桂圆粥?”

砰!砰!砰!

在一片绝倒声中,冷夏咂着嘴巴想了想:“红枣桂圆粥!”

大秦战神得了命令,立马欢快的奔去厨房了,开玩笑,什么东方润什么东楚什么花媚什么阴谋的,这些劳什子东西哪里有她媳妇的午饭来的重要!

一脸见了鬼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

远处英武挺拔的男人迈着大步,周身萦绕着金灿灿的小阳光,那背影**裸的透着欢脱和满足。

啧啧啧……

瞧瞧那踌躇满志、春风得意的模样,仿佛他一个大男人一个大秦战神,不是要去给媳妇做饭,而是要冲上沙场指点江山。

虽然已经被雷到习惯了,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仰天长叹了一句。

颠覆啊!

直到战北烈已经拐了个弯,不见了影子,冷夏才收回了目光,唇角含着满足而惬意的笑,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咻!

桃红衣袍一闪,老顽童手舞足蹈的冲了过来。

兴奋的凑到她眼前,唯恐天下不乱:“丫头啊,你知道不,宫里进来了一批新宫女啊!”

冷夏眨巴眨巴眼,虽然不知道这个事,不过改朝换代时,新旧交替是自然的,否则原来的上位者留下什么心腹,没事玩玩刺杀什么的,岂不是给自己留了个麻烦。

老顽童笑呵呵,拉过张椅子坐下,盯着她的大肚子感叹:“老人家刚才可是看见了,那一水儿的姑娘喂,美!个个顶呱呱的美!”

某女继续眨巴眼,迷茫的看着他。

老顽童瞪眼,恨铁不成钢:“你都怀孕九个月了,万一那烈小子,偷偷爬墙怎么办!”

“切……”

众人齐齐没了兴致,以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那是你没瞧见刚才那男人没出息的样,简直是丢尽了天下男人的脸!

爬墙?

别说主动去爬墙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了,就是墙自动走到他身边儿,蹲下身子让他爬,他估计都能一脚给踹塌了!

老顽童撇撇嘴,瞧着冷夏分毫不担心,连一丝丝的忧虑都没有的淡定面孔,无语的抖了抖白胡子,不死心的挑拨离间:“丫头,天下可没有不吃腥的猫,你就这么……”

忽然,他说到一半,眼睛一凝!

“什么味道?”

他凑到冷夏跟前,脸上失了玩乐,皱起鼻子嗅了嗅,嘟囔道:“有点熟悉……”

冷夏跟着深深嗅了两下,摇摇头道:“我没闻到。”

“不对!”老顽童一巴掌拍上脑门,挠着满头白发转圈圈,咕咕哝哝:“不对不对,什么味道呢,老人家绝对应该知道的,虽然还很清淡,但是老人家不可能不知道啊……”

“月见、黄萸。”

两声呆板的话语,俩字一蹦的传过来。

众人转头看去,见慕二自远处,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过来,青色的衣襟鼓鼓囊囊的,不一会儿拱出个黑漆漆的小脑袋,“嗷呜”叫了一声,又被他呆呆的毫不怜惜的摁了进去。

另一边手里,牵着小小的战十七,小鹰眸里一片严肃。

“对!”老顽童猛的拍掌,恍然大悟:“就是月见草和黄萸根!”

“啊不对!”他猛的一惊,鼓着腮帮子一脸郁卒,好像自己的泰斗位置被人抢了,也不怕慕二了,委委屈屈埋怨:“老人家浸淫毒术这么多年,你你你……你怎么能比我先想起来呢!”

慕二呆立着,空着的一只手伸出来。

苍白的掌心中静静的躺着一株小草,明显是方才被连根拔起的,根须处还沾着泥土,这小草的形状和平日里常常能见到的野草差不多,不过那根部却是能看出分别,根须极细极多,像是一把海草的样子,而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也是从根须散发出来。

不用说,这东西绝对是有问题了!

就是因着上面的样子像极了野草,所以也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战十七迈起小短腿,快步跑到冷夏的身前。

他仰着小脸,解释道:“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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