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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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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歹,大老远的过来的,没有真心有苦心,她昨天的话,是不是太失礼了?
唉,她太冲动了。你说这两人的事,不成,咱也得婉言谢绝是吧,言词太激烈态度也太恶劣了点。布西是个直肠子,这事憋了那么久一定很费劲才肯说,可是就被她这么随便的给顶了回去,没有给人家一点解释或者缓冲的机会。
真是有点那个哈。
以前在鱼塘的时候,怎么说,他还挺照顾她呢。
唉怎么办呢?
第六十五章()
琢磨了一上午,小芽坐不住了,决定去大婶家看看,道个歉啥的,然后再婉转地劝他死了这份心。
嗯,就这样做。就算他真的是拿她凑合,可也应该没有恶意,那人不像是坏蛋,咱也别太认真了。得,劝走他就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大婶家。
“娘,我今天,是来跟布西道歉的,昨天我说话太过了,所以”小芽一边说,一边匆忙走向房间。
“小芽,小芽”大婶拉住她,神情很着急,“我正在想办法怎么通知你呢,那个小子今天突然不见了。”
“什么?”小芽惊到。
“我今天来叫他吃饭的时候,就发现屋内全空了。你看。”
小芽一把推开房间门,果然,一切空空,所有的东西都放的好好的,就像他不曾来过一样。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升,小芽微微的垂下了肩膀。
“我估计,这孩子昨天太伤心了,所以,一声不吭的走了。唉。”
小芽吸了吸气,转身,勉强地笑了笑,“算了,走了正好。”
“小芽”大婶担忧地看着她,“娘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小子?”
小芽心一提,急道:“娘!不是的!”
大婶望着她,认真地说:“如果你也真的喜欢,倒也是可以跟朗赞家说一说。”
“娘!”小芽瞪大了眼。
“我看那小子不会轻易罢休的,他愿意到这边来,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小芽迷茫了,直觉得焦头烂额。
“唉算了算了,现在他走了,且不说了。来,我做好饭了,你凑着吃点。”
小芽被大婶拉着去厅堂,一直心事重重,大婶也不多劝,只温暖地叫她多吃点,一切顺其自然。
吃过饭,小芽才精神恍惚的回家。
心里,挺难过的,看,想跟人道歉,还找不到了。唉,她这张嘴,怎么有什么就那么收不住。布西,一定更难过。这会儿,不知道那小子在哪儿呢,他从家里跑出来,被她拒绝,应该现在不愿回家吧,那么会跑去哪里呢?早上走的,连饭都没吃
想着想着,小芽都要哭了。
悲悲戚戚的回到家,她低垂着头,推开院门,慢慢向厅堂走。
突然,耳边听得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朗赞回来了?
小芽精神一抖,忙抹了抹眼角,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大步走过去。
刚走到走廊里,抬脚就要进门,忽听得屋内的声音屋内的声音
小芽一个激灵,几乎是一个跳跃,跨到门里边,然后惊恐万状地看着屋内的人
天哪!
他他他他
屋内,朗赞、塔泉分别坐在两边的椅子上,而另一边,居然居然赫然地坐着布西!
布西!!!!
有一瞬间,不,百分之一的瞬间,她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华丽丽地逃!
但是双腿像盯在木板地上,凭她提起了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挪动毫分。
朗赞转头看向她,脸上有浅浅的悲伤,“小芽,过来。”
塔泉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微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而布西,却是佯装无恙地将头转向一侧,东瞥西瞅。
迎着朗赞的目光,小芽直觉得浑身发僵,那平日里最温柔最疼惜的目光,就仿佛是一面照妖精,要把她照出原形。她恨不得,现在就变成一只遁地鼠,挖个洞就钻进去不再出来。
她没脸见朗赞了。
避着朗赞的脸,她还是忍无可忍的瞪了一眼布西,然后龟速地移到最近的椅子上,屏着呼吸慢慢地坐下来,身子,一直僵硬地挺着,目不斜视。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这布西,怎么会跑到家里来呢?他们刚才都谈了什么,怎么她就在外头吃了一顿饭的功夫,这三个男人就背地里谈起她这种事了看来今天这事,她是躲不掉了。
这个臭布西坏布西,原本还对他有几分愧疚,但是现在,她只有满腔的恨!愤恨!
居然敢对她放暗箭!
丫地等着瞧!
“小芽这位布西兄弟说的是真的吗?”朗赞沉声问她。
小芽心口慌的厉害,张了张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出去那几天,跟他培养了感情是吗?而且,互相都想要生活在一起是吗?”
小芽一惊,慌乱的摆手,“不不是的他乱讲的!”
怎料,对面的布西却是突然接口道:“那个朗赞大哥,你这样问她,她自然不会承认。”
“你”小芽恨得咬牙切齿,真是实在想不到这个布西的脸皮厚到这种程度,居然,跑来找到朗赞他们!他居然敢“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瞎说!”
“如果我不找来,我们的事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布西还一副无辜无奈的表情。
这个无赖!真是把人要气死了!
“朗赞,你信我,他瞎说的!是他诬赖我!我跟他根本只是朋友关系!”小芽急切地辩解,心如火焚。
朗赞的眼神黯然,垂下目略思虑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塔泉,“你觉得呢?”
塔泉一直淡漠的神情上,眼睛轻眨了眨,也没有看任何人,就那么事不关己的说了句:“我没有意见。”
小芽望着塔泉,望着,突然想到,他那天,是和布西见过了面的,那么,现在朗赞那么相信布西的话,一定是因为塔泉承认了看到她和布西曾在一起。哦买嘎
“既然这样,那么走吧,我们去前院跟父母去谈。”朗赞说着就要站起身。
小芽一惊,忙一把拦住了朗赞:“你你你干什么?我还没有承认啊!不不不,是根本没有的事,我说没有的事,为什么不听我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凭什么他说了跟我你们就要去告诉婆婆?”
朗赞看着她的神情软了软,有点无奈地说:“小芽,你别怕,娘不会打你。这种事既然出了,就要跟长辈们商量。”
就在朗赞说那个“打”字时,布西猛然看向了他们。
“什么商量?哪里有出什么事?朗赞你信我,信我啊!真的没有真的!”小芽已经要快要没词了,手足无措,只知道一味的否认否认!
“小芽,你冷静点。”朗赞吐了口气,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放在怀中,温情地望住她,说:“布西那么远找到这里,你又确实跟他相处过,我相信他愿意加入我们一起照顾你那种话是真心的,对于付出真爱的人,我们不能拒之门外。”
小芽瞪圆了眼睛,完全不能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丫地,他们这地方还真是共产共妻啊,只要男人愿意,就可以全招到家里来吗?女人,没有一点决定权吗?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听她的,没有人在乎她的话,就只有他们这村子里的什么变态风俗!
“你是凭什么认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小芽眼含愤慨的泪水,颤声问朗赞。
朗赞怔了怔,看向布西。
布西一个仓皇,忙说:“如果不是真心,我没有那么无聊来打扰你们的家庭。”
“真心?哼!”小芽怨恨地咬紧牙齿,冷声问:“布西,我很想知道,到底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是洪水还是猛兽?竟然将你逼成这副模样?”
朗赞眼睫颤了颤。
布西一皱眉,急道:“我跟你的关系,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啊!我又不是因为讨厌她而喜欢你,你干吗老往坏处想!”
“是吗?你不是逃婚出来的吗?不是因为没办法了才找到这里的吗?不是为了从这里得到自由而来的吗?”小芽句句犀利,咄咄逼人。
布西面色一凛,看向小芽,“是,我逃婚出来的没错。但是,只能说要结婚的事促进了我来的决心!也逼我想透了自己的真心!”他说着有点沉痛的吁了口气,这才放缓声音,郑重其事地说:“小芽,你相信我,当我发现你走了后我总是思念你时,我比谁都害怕比谁都痛苦,可是怎么办?喜欢就是喜欢,我没办法这种事非同小可,我岂能是儿戏的?你当我平时嘻嘻哈哈可我也有认真的时候啊。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可能会认命,但是这心里有了人后,我又怎能再与他人成婚你知不知道,为了说服父母,我甘愿受了父亲几顿暴打?受到了兄弟和亲朋的多少嘲笑这些我都能忍,为了来找你我不惜一切,甚至气病了母亲”言至此,布西终说不下去,别开了紧皱的脸,辛酸的眼泪直在他眼睛里打转。
小芽眼前一阵眩晕,半天,呆若木鸡。
布西的每一句,都那么陌生那么深情的故事,她怎么会是主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她苦涩地呢喃着,困难地呼吸着,胸口重重起伏。
一直沉默不语的塔泉,也缓缓抬起眸,不是看布西,而是看向小芽,眸色,深不见底。
朗赞早就为之动容,握着小芽的手指捏紧了一下,暗暗将痛苦酸涩压回心底,只得无奈地看向小芽。现在,就看小芽怎么说了,其实,他还是想尊重小芽的意愿的。
而这时的小芽,却退缩了,犹豫了。
更害怕了。
第六十六章()
她的心情难以形容,极其复杂。且不说现在在她心里,布西的表白未免太过唐突和不切实际,真假难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处境——她的丈夫朗赞,就在旁边听着。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子,虽然淘气可爱的布西也让她有好感,但毕竟是她婚姻外的男人,她就算有点好感也绝不会对之用情。可是现在,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这样跑到她的家里,当着她的面,当着她丈夫的面,毫不隐讳地表述着对她的爱慕之情这种经历,她没有过,连想也没有想过。她的尴尬,她的难堪,她的惶恐,她的羞耻谁会懂?
这边,布西紧绷着脸,屏气凝神地偷瞄着大家的动静。要说紧张,他才是更紧张,虽然是活泼开朗的性格,可是也是有小小的傲气的,如今,却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无坦露心声,这份勇气,他真的只是一时的冲动啊!
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那么排斥他,他就这么冲动了嘞?不知道,不知道
那么现在,要是这个笨女人还说不要他那他他该怎么办?怎么办?哂,真的丢死人了
气氛依然在僵。
可以说,布西一腔真情地告白,敲动了屋内所有人地心扉
就在众人都把决定权交给了女主角刘小芽时,可万没想到,这个不出息的丫头,竟然眼前一黑,身子一晃
旁边的朗赞眼明手快地一把托住她,将她揽入怀中,“小芽!小芽你怎么了?”
布西和塔泉也笃地站起了身,紧张地望着她。
小芽很痛恨自己没有晕倒,那么强的压力,她却在冷汗涔涔中坚持了下来,闭了闭眼,她虚弱地依在朗赞肩膀,气若游丝地说:“我好累,朗赞”
朗赞满眼心疼,他着慌地为她拭了试汗,安抚她道:“好了,不逼你了,你先去休息。来,我们走。”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布西,道:“很抱歉,麻烦你先回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布西焦虑又担忧又急切地看着小芽,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他没想到,他今天出此下策地想逼小芽就犯,却伤着了小芽,这,不是他想的
而塔泉,虽然没说话,也很是担心地看着小芽,但是既然朗赞那样说了,他也只是低下头,不表态。
朗赞没有再理他们,而是搂着小芽缓缓地走向卧室。
厅堂里,塔泉对布西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虽然布西极不愿离开,但是他还没那么厚脸皮。于是头一耷拉,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厅堂。
再出门,他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
*
这一天,小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神情也呆滞迷茫。
塔泉因为要忙出门的事,一直到很晚才回来,然后就一直在自个儿屋里。
而朗赞,一直陪在小芽身边。
一夜,都在。
小芽觉得,实在没有脸面跟朗赞说话,一直低垂着头,悄悄叹气。
朗赞一直温和的安抚着她,其实心里,也很辛酸。他爱的这个女人啊,为什么,让他这样辛苦。
但是,他是这个家的老大,他又必须面对,甚至去处理这件事。
不可能当作没发过生啊,那个叫布西的男人都找到家里来了,如果真的小芽和他没有半点儿暧昧,这让谁能够相信?
要冷静的面对,他,真的很累,但是,又不能逃避。
“小芽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告诉我好吗?”想了很久,他还是暂时压下心里的苦涩,出面问这事。
小芽别开了脸,不说话。
“小芽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没有想法。”
“不要负气好吗?”朗赞握住她的手,极尽温柔,“他好像有必来的决心。”
“不关我的事,你不要问我!”小芽紧咬住下唇,好难过。
“小芽!”朗赞扳过她的身子,迫她面对他,真诚地说:“我知道你很害怕,也很为难,也许你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也没有想过他要加入我们家。但是”
小芽缓缓抬起头来,微有惊慌地看着他。
他咬了咬牙,艰难地继续说:“但是如果他一定要来,我们家就不能视若无睹。”
“为什么?”小芽很不能理解,“我们不理他不就好了吗?他就是无理取闹,他、他随便他闹好了,我们还过我们的,赶他走就行了!”
朗赞望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芽啊,咱们做人,不能够那样。”
小芽面色一僵,诡异又羞愧地垂下脑袋。
“男人用了真心,我们必须得重视,而且要积极处理这事。”
小芽苦笑,“为什么你们这么看重男人的感情,而无视于我?”
朗赞静静地深深地看着她,“在我心里,你的感觉一样重要。我们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很尊重人的感情。”
小芽顿了顿,这里的人,果然是很淳朴的,虽然很让他们心痛,但是因为还要尊重其他人的感情,他们就不得不忍痛割爱
“你知道吗,今天中午我和塔泉,差点儿会打断他的腿。”
小芽心一提。
朗赞暗自苦笑了。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只那一点点微不可见的情绪,他已全然了解。
无奈,他继续说:“他先找到了塔泉,我见到他的时候,确实很诧异也很难接受,但是他的态度很肯定也很坚决。所以,小芽,如果只是碰到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我们不会容忍他。丈夫的责任是保护妻子,我们怎么可能让你讨厌的男人来打扰你呢?”
小芽的脸发红了,不是羞的,是无地自容。仿佛,朗赞已窥见了她的内心,她一直隐藏的内心。
“这几天你就不要管了,我和塔泉会慢慢处理。”
“朗赞”小芽矛盾不已,很是纠结,“我真的,并不想”
“我知道,我了解,你觉得愧欠我们。”朗赞苦笑了一下,再握了握她的手,“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不必自责,遇上这种事是我们的命,我们要用一颗平和的心去对待它。”
小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着这个体贴入微宽容大量忍辱负重的男人,眼前一模糊,泪珠滚下,“朗赞我不要你受委屈,不要”
朗赞轻轻拥她入怀,闭上沉痛的眼睛,涩声低语:“我知道小芽爱我,所以我不委屈”
小芽低低抽泣,脑袋里一片浑浊。
一会儿,朗赞又突然说:“那么,下次再见到他,我们就认真的谈一次吧。”
小芽一惊,连忙摇头,“不,朗赞,不要这样做,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朗赞有一点点不解。她不是也喜欢他吗?难道不想与他在一起吗?不是都说了不会责怪她了吗?
小芽吸了口气,抹了抹眼角的湿气,冷静了下来,说:“虽然我在这儿这么长时间,渐渐能理解兄弟共妻了,但是,这中途嫁进来的丈夫,我还不能理解,从心理上,我觉得这是罪过,对你更是愧疚。另外,我跟布西,真的没有谈过感情的事,所以他今天这样说我觉得很突然很受惊,根本无法辩真假。这件事,最好让它过去,我觉得很烦。”
朗赞久久地望着她,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那就先不管吧,我今天叫他先回去了,以后,他若再来,咱们再看情况,可好?”
小芽虽然很犹豫,却还是慢慢地点头应允,“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朗赞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好了,今天先不想了,快休息吧,你的脸色很不好。”
小芽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声道:“你抱着我睡。”
朗赞抿唇一笑,轻轻地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
*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小芽还睡得昏天黑地。
但是她也没有睡牢稳,美梦恶梦一个接一个地光顾,搅得她这一夜可累得不轻,筋疲力尽。直到耳边突然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才困难地从梦中拔出来,那当当当的敲门声猛地变得尖锐,震得她耳膜要碎了,心口猛地一跳,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是,这是什么时候?怎么会有人这样敲门呢?
她心慌慌的向窗外看去,眼神儿从迷糊到一激灵,从她对太阳光的熟悉程度,她判定此时早已过了清晨,而朗赞呢?怎么也不叫她就一个人去田地了?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扰得人心烦燥。她慌手慌脚的下床,披衣,提上鞋子就往向跑。
“来了来了,是谁呀!”该死,不会是布西那个家伙找来了吧!
虽然害怕,但还是上前开了门,门一打开,她愣了——
“婆婆?”门外头,站着一脸发青的族长夫人,身后跟着表情惶惶的泊尔。
小芽心口一提,脑子里已能预料到她是为何而来了。
族长夫人冷眼挖她一眼,便气势汹汹地推开她,走进院子里来。
小芽被推了一个小小的踉跄,后面跟上来的泊尔及时扶住了她,顺势,在她耳边低语:“我娘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不就是知道了布西的事吗?不用你说,就看婆婆这架势,她小芽再笨,也会晓得地。
战战兢兢地跟着婆婆的步子,走到了厅堂。婆婆一转身,猛的对上她的脸。
“婆婆是为何事?”就算知道,她也得装模作样的问问,这是一首曲儿的过门,不然怎么开唱。
婆婆紧紧盯着她,虽然一声不吭,却好比一道无形的强气压,直震压得小芽头皮发麻,两眼金星。
小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离危险区远了点。
“哼!”婆婆突然发出的一声哼,吓得小芽猛一哆嗦。
其实这时候她在心里哀叹,为什么生在新时代的她,还要受婆婆的欺压。旧社会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你还真会享受啊,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睡醒?”婆婆阴沉沉地开口。
小芽下意识的就抹了抹眼皮,然后竟然稀里糊涂地说:“我不是没睡醒,是因为我眼睛小”
泊尔在一旁扑哧失笑。
小芽怨恨地瞪他一眼。
“哼,慌得衣服都没扣整齐,还不承认睡懒觉?”
小芽惊得手脚失措,连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领,刚才仓促了点,只是没有整理得很齐嘛,又没有扣错扣子,真是的!
“看来,确是我儿把你给娇惯的太闲了,居然”婆婆的声音阴阴地拉长着。
小芽整理衣领的手滞住了,缩着脖子,屏着呼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问你,我的儿子们哪里不好?你这么个丫头,还不知足,你”听得出婆婆是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想说出口。
小芽一抬头,泪汪汪的用乞求的声音说:“对不起,婆婆这件事希望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个意外,不不不是误会,对我的误会。是这样没错,那个人虽然来吵,但儿媳是冤枉的,我绝没有做出对不住朗赞的事,也没有那个心那个胆”
婆婆盯着她的目光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又多了一层鄙视,“没有你的招惹,外面的男人会跑来吗?!”
小芽悲催了,古今中外,好像只要有这种事首先都是女人的错。
泊尔目光又恼又怨地瞪向小芽,几乎没有作任何掩饰。
于是小芽觉察到了,头垂得更低。
算了,她懒得再解释。
“真是让我丢死人了,自从娶你进门,三天五天就出状况。”婆婆吸了口气,气焰却毫不降低,反而好像越来越高,“上次逃跑的事,还说只是一个人在山里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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