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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手往哪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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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歌心情颇好:“嗯,快去做烤鸡,给白大爷尝尝!”白无垠是吃货,吃过了莫希翼的烤鸡,铁定记不得要让他滚的事情。
“得令!”莫希翼扯着嗓子嚎了一声,跑去找宋子怡要食材去了。
展实意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唐世礼皱眉道:“这么说起来,找到莫希翼口中的那个江都的兄弟,就是解开这件事的关键。”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展实意凝思片刻:“我怀疑,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白无垠说:“我去一趟江都,查一查。”
上歌抬眼看了一眼白无垠,又看了看唐世礼:“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再继续追查下去,会有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但如果不查,那股感觉也很强烈,她很犹豫。
唐世礼慢悠悠地说:“其实前些日子我在江都,也查了一些事情。”
“你那个掌柜的朱子七,有些不简单。”他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说。
展实意心头一动:“此话怎讲?”
唐世礼就将上回他跟上歌在朱子七门外听到的话说了出来。上歌着急地给他打眼色,唐世礼装作没看见,急得上歌掐了他好几把。
他一说完,展实意首先就怒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的,谁没有秘密呢,何必穷根究底?道家讲究,一切顺其自然。”上歌打马虎眼。
展实意冷哼道:“这样说起来,那聘书上的手印也是朱子七在作怪,你早就知道!”
“你知道?”另外两个男人一起瞪她。
上歌脸色讪讪的:“算知道吧。我来到凡间……我来到南阳,就只写过一次签名划过一回押,就是刚刚接手八卦楼的时候,朱子七说,他既然将店铺盘给了我,有些手续,最好还是交接一下,就写了这张字据。”
“就是这张。”上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据。
展实意拿过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聘书上的签名和画押跟这个一模一样。
他冷笑道:“想来前段时间,这字据一直是搁在你房里的吧?”
上歌不敢说话。
展实意深吸一口气:“这样说起来,他曾经拿走过字据,雕刻了一个跟你的指痕一样的印鉴。现在一切都明了,只是,你不曾得罪过他,他怎么会这样争对你?”
“如果我没猜错,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展捕快你。”唐世礼给上歌倒了一杯水,曼斯条理的说。
“我?”展实意莫名其妙。
唐世礼抬起头来看他,嘴角的笑意有些冷:“要不是展捕快你,上歌一个小姑娘,会跟他有仇不成?”
展实意害得上歌被人冤枉,唐世礼老大不爽着呢,这是借机发难了!
展实意抖抖手:“愿闻其详。”
唐世礼冷哼:“朱子七,他是江都五虎之一,排行最末。”
“什么?”展实意跟白无垠同时惊呼。
上歌见他们神色大变,直觉有戏,想了想,张开结界,才说:“他是谁?”
说起朱子七,天下没几个人知道,但若说起江都五虎,只怕整个中原都要谈“虎”色变。
江都城跟南阳城一样,都是不大不小的县城,江都挨着长江,繁华比南阳更甚。正因为如此,江都城里的巨贾也要比南阳城多,人民富足,在这个时代,自然也让江都成为众贼惦记的富窝窝。
江都五虎,就是这些贼里的老大。
白无垠盘踞北方,偷盗那叫兴趣爱好,这江都五虎,却是以此为职业。
五虎行事很有原则,穷不劫,善不抢,纵横中原近五年,名声颇胜。虽然行的是不法之事,取的却是不义之财,百姓多有爱戴。五虎出动之时,都头戴虎头面具,因而得名。
原来人人夸赞,后来人人色变,自然是有原因的。
两年前,江都五虎中的大虎首先坏了规矩,杀了一个从南阳去往江都做生yi的商人林昭。
林昭在南阳城颇有声名,为南阳城的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前往江都,是为了替南阳城南新修建的学堂筹集木材,置办课桌书本等。大虎杀了他夺了钱财,离开的时候,没注意到,跟着林昭前去的小跟班,将他的模样看了个清楚。
小跟班哭着回到南阳城,当即跑到南阳府击鼓鸣冤。
张仲唐接了这个案子,办案的人,正是展实意。
展实意前往江都查案,江都五虎畏惧他查到自己真身,凡是展实意问到的人,都通通遭了毒手。
但展实意何其聪明,就算这样,最后还是成功查到了江都五虎的落脚点,设下陷阱,终于逮到了大虎,押回了南阳城。
这大虎真名叫宋毅,生得高大俊朗,若不是行事手段太残忍,没人会将他跟杀人狂魔联系起来。宋毅落网后,一口咬定所有人都是他杀的,与其他四虎无干,张仲唐最终判决宋毅斩立决,不追究其余人等罪责。
再后来,江都五虎从江湖上彻底销声匿迹,展实意也就慢慢忘记了他们。
想不到如今,四虎竟然追到了南阳城来!
唐世礼看着上歌,缓缓说:“朱子七就是江都五虎里的老五,上回他屋子里的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江陵,在五虎里排行老三。”
第50章 你下面怎没有了()
展实意道:“按照你的说法,现在,四虎已经从良,那么,执意要为大虎报仇的人,就只有朱子七一人吧?”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唐世礼道:“上回偷听,三虎还奉劝他莫要跟你为难。”
展实意沉默下来,好半晌,他站起来道:“我出来良久,该回家了。”
“我跟你一起。”白无垠也站起来,跟展实意眼神一个交错,斩钉截铁说。
展实意也不推辞,点头同意。
上歌亲自送他们到门口,才一脸怅然地回转。
唐世礼见状,心里有些难受,好像一团什么东西横亘在心口,呼吸有些不畅。上歌眼神看过来,他别开脸去,轻咳一声,努力平静地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房,唐世礼抬眼看她:“展实意的事情,你铁了心要管到底了?”
“我能帮他。”上歌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画圈圈。
唐世礼冷着脸说:“怎么帮?用仙法吗?”
上歌不说话了。
唐世礼冷哼一声,半是警告半是奉劝地留下一句话,就转身走开:“朱子七只是一个凡人,仙法用于凡人,后果是什么你知道。最好自己想清楚!”
上歌低着头,一杯茶在手里转来转去,等再抬眼的时候,外面天色都黑了,茶水早已经凉透。她的面容印在茶水上,一股不正常的坚定的——那是下定决定做一件事时,眼中的勇气。
“上歌公主——上歌公主——”
正待站起身来,忽听头顶有人小声地喊她,声音弱弱的,谨慎极了。
上歌一下子来了精神,双目圆睁,抬头狠狠了瞪了一眼飘在半空的司命星君:“死司命,你写的什么破命数!是不是跟你相好的偷*欢误了时间,写个烂桥段来充数?”
司命星君落下地来,仓皇地往后退,还是晚了一步,被上歌一把拎住耳朵,从桌子后拖了过来:“快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哎呀,公主,你先放开我。”司命星君捂着耳朵,连连叫痛。
上歌冷哼了一声,又拎了一把,才放开他。
司命星君揉着耳朵,忍气吞声一脸小媳妇的样子,腆着脸笑道:“公主别忙着生气啊,你看,经此一波,公主跟展实意也算共患难,感情不是更近了一步了吗?小神琢磨着,看展实意的模样,他一颗真心,也快到手了。”
“要我不生气也可以。”上歌哼哼:“把你的司命簿给我瞅瞅。”
司命星君二话不说,立即从怀里拿出了司命簿,递给上歌。
上歌狐疑:今日司命星君,好说话得有些过分。她接过司命簿的瞬间,司命星君更是跳开一大段距离,更可疑了!
上歌打开司命簿,只见继上次看到的那行字:“三更时分,火场救三人,有功。”之后,又多了一行小字:“遭陷害,洗冤屈,救莫希翼一命,情谊成双。”
这部分她当然知道,上歌着急地翻下一页,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下面是……
一片空白!
上歌的眼角跳了跳,嘴角狂抽,拳头松松紧紧几次,竟然忍住了将司命簿抽到司命星君脸上的冲动,还能调动脸上的肌肉,扯出一个笑来:“司命,你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说话呀!”
司命星君缩着肩膀笑道:“小神……小神在这挺好。公主,有话请说。”
“我问你,为什么你下面,没有了?”上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和善。
司命星君疑惑道:“下面有的啊,一小截。”
司命星君一脸认真,反而让上歌怀疑自己看漏了,又倒回去翻了翻,还是一片空白。她先是诧异,随即是生气,不知不觉声音也变大了:“你胡说,你下面明明就是没有,我都看遍了,你还抵赖,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司命星君只是笑,不敢搭腔。
正僵持,突然有人一脚踹开门,大步踏进了房门,二话不说,一把就拎起了上歌。
变故兴起太过突然,司命星君反应不及,被看了个正着。
上歌眨眨眼:“展实意,你不是回府去了吗?”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展实意脸色颇有些不善,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司命星君,煞气让可怜的小司命抖了一抖。
上歌先迷茫,随即义愤填膺地扬了扬手里的司命簿:“哦,就是这个!他明明说好给我看,结果又把下面的内容隐藏起来,不让我看。我正跟他理论呢!”
“……”展实意放开她,默默背转身子,似乎在深呼吸,片刻后,大步往外走:“哦,你们慢慢聊。”
他来去如风,叫上歌真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了?”
司命星君努力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大约就叫……关心则乱!”
其实细细想想,刚刚他跟上歌的话,确实比较叫人误会。展实意破门而入的瞬间,他就搞明白了。只是……司命星君抬眼悄悄瞅上歌,想不到,上歌公主竟然单纯得如此可怕,倒叫他吃了一惊,真真怀疑起天界的传闻来。
上歌摸摸脑袋,斜眼见司命星君笑得太讨嫌,又一把拎着他的耳朵,喝道:“快说,接下来到底要发生什么!”
“别急!”司命连忙挣脱:“我今天来,可不就是来通知你一声的吗?”
“说!”上歌大手一挥,准了。
司命星君道:“按照刚才的反应,公主你可以开始蹂躏展捕快的一颗芳心了。另外,大约一个半月,展捕快将有大劫,上歌公主,你也要小心。”
上歌双眼不自觉蒙上一层担忧:“什么劫数?”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司命星君摇头晃脑着,动动手指,司命簿自动回归他怀里,华光一闪,人已经不见了:“上歌公主,等你功成身退,咱们天庭见!司命届时摆酒设宴,为公主接风洗尘。”
上歌追出门来,双拳握爪两眼通红:“说清楚你会死啊?”
空气中传来哈哈的笑声,司命星君头也不回地登上云头,上了天界。
第51章 一个人心机深沉()
上歌看着司命星君消失的地方,默默地内伤了好半天,才想起展实意还在八卦楼,连忙起身去找人。
展实意却也没有跑开,就在院中坐着,见她过来,脸皮有可以的红晕,默不作声。
上歌在他身边坐下来,双眼囧囧有神:“刚才你怎么冲进来了?”
展实意幽幽地看着她:“你说我是为什么?”
“我……”上歌本来想说不知道,但看着展实意红彤彤的双颊,突然间有些福至心灵,竟然笑了起来,见展实意越发的窘迫,就笑得更开心了:“你……你该不会以为,我……我又在跟谁玩脱衣服的游戏吧?”
展实意给她一笑,反而淡定了:“你自己仔细琢磨。”
上歌真的一琢磨,想起她跟司命星君无意中让人蛋疼的对话,本来想笑展实意思想不健康,一抬眼见他眉目安静,幽幽凝视自己,大有你有胆子就笑的意思在里头,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里,给憋得脸红脖子粗。
展实意白她一眼,见她难受,又心软了,伸手给她顺气。
上歌就顺手拢了他的手,殷殷切切地说:“你刚才不是要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上歌,我……”展实意欲言又止,有些话,他不知道怎么启齿。
刚才,他本来是打算回家的,刚刚走出八卦楼,白无垠就追了出来。
白无垠不愧是小时候跟他穿过同一条裤衩的,十分了解他,劈头盖脸就问:“你是不是打算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朱子七离上歌远一些?”
“是。”抵赖无用,展实意索性大胆承认了。
白无垠脸色一沉,骂道:“懦夫!”
两人兄弟这么久,白无垠很少跟他翻脸,看来这一次是真的生了大怒气。
展实意一愣,就听见白无垠道:“上歌她……看得出来很喜欢你,你要是这样离开她,反而叫她伤心,你舍得?”
见他脸色犹豫,白无垠叹口气:“算了,我知道你肯定舍得,可我舍不得!”
他瞪展实意一眼:“我舍不得,谁让她哭,我就跟谁没完没了,你也不例外!”
“近来我一见着上歌,就觉得我该是喜欢她的,很喜欢很喜欢!”展实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五指白得有些透明,他的心思也恍若透明:“这样,我怎么舍得她受伤?”
“那你……”白无垠有些吃惊。
展实意抬起头来,坚定地看着他:“正是因为舍不得,才更要努力护她周全。朱子七若是一门心思只对付我,我自然不畏惧他。可他很懂得拿人软肋,争对上歌,摆明了是要我伤心难过,我若还对上歌有意,就是害了她。她若是因为我有半点损伤,日后想起来,我只怕要悔恨一辈子。”
他跟白无垠是这样的说法,到了上歌这里,也是这样的说法。
上歌眨巴着大眼睛看他,等着他回答。
展实意努力让自己正视她,一字一顿地道:“我想清楚了,我前些日子答应你以身相许,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其实,是我有私心。我并不喜欢你,只是因为白小王爷的缘故,他很喜欢你,我就偏要纯心让他难过。”
上歌只觉得他嘴巴开开合合,竟然听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你到底说什么?”
“我说,我们们不适合,就到此为止吧。”展实意强迫自己转开头,不去看她伤心难看的表情。
上歌的声音颤抖,连她自己都没觉得,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哭音:“胡说,我们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展实意听见这声音,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骗你的”,他张了张嘴,眼光无意扫过墙角。有风吹过,一片月白的衣角露在墙边,显然有个人已经在那听了许久。那布料他很熟悉,正是朱子七的。
“我话已经说完,你若多做纠缠,休怪我不客气。”展实意逼自己硬下心肠,不去看她的眼睛,生怕那抹黑色,刺痛他的心。
他站起来,挺着腰板笔直地背对着上歌,语气十分冷淡:“我娘已经给我重新定了一门亲事,再过不久,我会娶妻。你……回青丘去吧!”
“你管我!”身后,上歌呜咽着回了一句。
展实意看也不敢看她,举步往外走:“那随你。”
上歌见他头也不回地跨出院子,黑衣飒飒,飘逸中带着绝情,一时间心口空空,天地浩大只剩她一人,孤独难以忍受,眼泪滚落了下来,大声吼道:“展实意,你混蛋!”
展实意脚步一顿,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打中,他微微侧身,顺手捞在了手里。
随即,展实意的拳头紧了紧,一咬牙,大步出了院子。
身后,上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走到院子外,突然觉得脚步沉重,竟然迈不开步子,索性停在那里歇息。手中的东西摊开来,是她写写画画用的墨笔,细长的一根摊在手掌心,似乎还带着她热情的温度,烫手得吓人。
他似乎被烙痛,听得院子里低低的呜咽,脸上也一派痛苦忍耐。
白无垠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两个字,抬脚进了院子:“放心!”
展实意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毫无声息,又独自站了一会儿,将那墨笔放到袖中,才转身走开。
院子里,上歌依然趴在桌子上,白无垠坐在她身边,抿着唇角,单手搂着她。
第一次,巧舌如簧的他,找不到话来安慰眼前心爱的姑娘。她的眼泪,好像根本就是他自己落下来的伤心,他感到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痛了。
他愣愣地凝视着她的头发,三千青丝绕指柔,心中通透得跟明镜一样,从未有过的明白。
打第一次见到她,他就知道,这人,注定了是他的劫数。
白无垠看得如此专心,手掌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头发,手下的发丝柔软乌黑,偶尔一丝金色荡漾,像个调皮的姑娘舞蹈,分外惹人怜惜。
突然,他顿住了。
金色的头发?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上歌的头发,终于在后脑勺的发林里,准确地找出了那一根特别的头发。
第52章 情深不寿刚易折()
这根头发真的很特别,像金子一般耀眼,光芒流转间,触手升温,暖暖的,让人的心熨帖起来。
白无垠试着扯了一把,那头发却纹丝不动,竟然连扯都扯不断。
这样坚固又坚硬的头发,真真是奇怪!
白无垠思考良久,觉得还是跟上歌说,他拍了拍忧伤得正起劲儿的上歌:“上歌,你怎么有根金色的头发?”
“什么?”上歌扭头看他手里的头发。
白无垠白皙的手掌心里,那根头发分外明显。上歌娇躯一震,不敢置信地将那根头发拉到眼前来。她眨眨眼睛,这根金色的,可不就是她的情根吗?
但,她明明记得,下凡的时候,她的情根已经被老爹拔走了啊?
上歌脑袋一向不算灵活,这可一次,她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同寻常。这种不同寻常,又让她心内隐隐不安。来不及跟白无垠说,飞快地回了屋子,将门锁好,开始召唤离止哥哥。有些事情,她不懂的,问离止准没错。
离止其实刚刚离开南阳城不远,收到她的召唤,哭笑不得地回来:“上歌儿,这回是什么麻烦?”
上歌抓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带着哭音说:“离止哥哥,你快看我的头发。”
“你头发怎么了,很整齐……啊!”离止哄着她,低头漫不经心地翻看她的头发林,突然,这声音变成了惊呼。
他着急地一把抓住上歌的头,凑得更近一些去看,声音都颤抖起来:“天啊,这……这不是……”
离止的眉头一下皱得死紧。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老爹说过,上歌下凡尘,是拔除了情根的。但现在,上歌的情根重新长了起来,而且比原来那一根还要色彩靓丽。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离止放开她,在屋子里打转转,有些魂不守舍,半晌他急急地道::“上歌儿,你这几日不要乱跑,我回一趟青丘,去问问我爹,再来跟你说。”
上歌连连点头,眼见离止消失在屋子里,又一下子垂头丧气起来。
连离止哥哥都看不透的事情,应该……是很要命的事情吧?
最可恨的是,明明是她的事情,可她一点都猜不透!
上歌六神无主地在屋子里闷了两天,连展实意踹了她的难过都忘了个干净,只觉得内心彷徨,需要找点事情来做。
朱子七被众人识破,当天就想离开八卦楼,白无垠去堵住了他的去路,查明他的余党前,不允许他离开八卦楼。上歌司考良久,总觉得心中那个大疑惑不除不行,径自出了房门,去敲朱子七的门。
推开门,朱子七正在房中悠闲的品茶,见她进来,轻轻对她点头微笑。
上歌儿没事人一样的,大大咧咧地坐下,凑过来问他:“这是什么茶,品得这么开心!”
“这是武夷山大红袍。”朱子七也跟没事人一样地笑道:“用冬天收集的雪水煮开,滋味才更好。”
上歌打断他:“哎呀,别说,其实我不懂茶,听了头疼,说点有意思的吧。”
朱子七宽容的笑了,笑容暖暖,是她熟悉的模样。
两个人都刻意避开那些被掩藏的阴谋不提,平平静静地聊起天来。
日正当中聊到夕阳西下,上歌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了这许久,我都饿了。”她扭头,认真地看着朱子七:“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别的话,只有一个故事。”朱子七缓缓抬眸:“上歌,你想听吗?”
上歌重新坐下来,点了点头。
朱子七给她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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