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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之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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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Ⅶ梓膂贼~、蟹黄扒翅等十多种名菜让戈春生垂涎欲滴。华老板似乎对他颇为器重,许多酒店内部的重要场合都会请他到场,少不了品尝美味的机会;酒店的女服务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戈春生看得眼花缭乱,居然让这个花丛中的狂蜂不知从那里下手!
戈春生到酒店工作才半个月,华中仕就把他视为知当成宝贝。在旁人看来似乎太过分,可是对戈春生来说是天经地义的。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道路中,戈春生几乎不记得何时享受过温馨的父爱和母爱。小时候他调皮捣蛋,经常欺侮邻居小该,小孩哭得稀里哗啦的结果便是邻居告状,母亲呵斥和父亲的一顿痛打。后来戈春生懂事了,跟着同学们学雷锋做好事,贴在教室墙上的好人好事统计表上也有他的名字。
再后来就是戈春生认为唯一值得称道的跟随洪振东指点江山的那一段风光岁月,可惜太过短暂,还没过足为所欲为不可一世的瘾,就被请到广阔天地斗私批修去了。
接着就是父母离异、母亲成为植物人。戈春生回城后,结婚又离婚,成了三江家庭暴力的反面典型。他又和贾雯雯过着不明不白的糊涂日子,除了生理满足外,别无长处。
戈春生的前几十年过得窝囊,如今已时来运转:江南四杰之一的华老板对他如此厚待,让他喜不自胜;江南四杰的另一人物邹立伯主动跟他称兄道弟,愈发让他得意忘形。戈春生觉得江南四杰对他另眼相看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父亲虽然已不在位,但他余威犹存。江南四杰的老大梁一民又是父亲力荐的。他们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梁一民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不象有的人“人一走茶就凉”。 梁大哥重情重义,江南四杰名噪一时,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戈春生和邹立伯一起喝酒,那才是酣畅淋漓的爽事,二人的共同爱好竟有如此之多:善饮。白酒、黄酒、啤酒、葡萄酒四种全会。别人喝酒一次只肯喝一种,他俩越混越有劲,喝过一斤白酒后还要来两瓶啤酒嗽嗽口;重口味。肉要红烧大块的,豆腐要麻辣,清淡的菜看都不看;邹立伯爱钓鱼是出了名的。戈春生比他还要厉害。除了垂钓外。更喜欢炸鱼,一炸一大片。邹立伯笑道,你也太狠了一点,大鱼小鱼统吃。戈春生向两边扫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嘻嘻地笑,压低了声音:早就听说邹兄的一门炮所向无敌、来者不拒,鲜花嫩草一齐上!邹立伯也低声道,戈兄的本领也不小,连机床厂的厂花都不在眼里!二人心照不宣,哈哈一笑。
戈春生和邹立伯越喝越起劲,话越说越多,共同语言越来越丰富。情绪越来越高涨。特别是邹立伯湊到戈春生耳边介绍人间天堂“十大美女”各有各的特点,某女性冷,某女闷骚,某女床笫之欢一流等等,听得戈春生不停咽口水。说到最后。邹立伯意味深长地笑道,戈兄以后悠着点,慢慢品尝,千万别弄坏了身子!
戈春生大受感动,拉住邹立伯的手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邹兄,你这个朋友交定了!以后邹兄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一定舍命相陪!
邹立伯举起酒杯,眯着眼看着眉飞色舞的戈春生,心中感叹:堂堂戈副书记、戈总经理居然养出这么一个草包儿子,简简单单的“酒、色”二字就把他征服了!
就在这当儿,酒店女服务员小刘走过来对邹立伯说,山里来了客人,贾老板、华老板让你一起过去。邹立伯对戈春生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让小刘陪你喝。戈春生拉着小刘坐下,笑嘻嘻地轻声说,刚才邹五哥还在说你的功夫了得,什么时候我俩试一下?小刘脸厐绯红,扭扭捏捏说,戈经理别听他嚼舌头,我乡巴佬一个哪有什么功夫?戈春生涎着脸说,有没有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几乎就在同时,邵国梁急急忙忙往回赶,母亲来电话说,迎春一家都来了,要他早点回家。祝迎春是靠山村邻居家的孩子,和邵国梁从小一起玩到大,比国梁小一岁。父亲邵宝刚牺牲时,母亲春兰已怀有身孕,祝家夫妇对春兰百般照顾,见她独自一人过得艰难,几次劝她另嫁,春兰说,不管有多苦,都要把宝刚的骨肉培养成人,她这一辈子决不会对不起宝刚。后来国梁和迎春先后出生,两家一核计,就给他俩订了娃娃亲,从此邵、祝两家就象一家人,只是中间隔了一道墙而已。
国梁八岁那年,梁一民、贾富贵、华中仕和邹立伯一起来到靠山村,把春兰和国梁接到城里。临走前,迎春的爸妈说,国梁进了城会有大出息,迎春配不上,那句话就当是个玩笑,别放在心上。春兰说,娃娃订亲是件大事,怎能当玩笑?
国梁警校毕业时,春兰就旧事重提,问他有什么想法。国梁说,这有什么好想的,祝家叔叔婶婶把我当亲儿子看待,我不能忘了本!春兰说,这就好,你明天就去靠山村跟迎春说清楚,我担心你接不回来!
国梁见到迎春,迎春说,山妹子配不上城里人。国梁说,我妈也是山妹子。迎春说,那不一样,你爸先是城里人,后来才变成山里人。国梁说,山里空气好,水土也好,山里人实在,没有花花肠子。迎春说,城里女人洋气,山妹子土得掉渣,跟城里人不搭。国梁说,我的根在山里,也是山里人。我是警察。讲究实实在在。迎春说,我舍不得爸妈。国梁说,祝叔祝婶一起进城,找工作没问题,三叔、四叔都是大老板。迎春说,你才毕业,根基还不稳,不能什么都依赖叔叔伯伯,我也得有个准备,爸妈也不会舍得马上离开。要不这样吧。明年这个时候。倘若你还惦记我们。就捎封信来。国梁回城后问妈,你早就知道我接不到?春兰说,迎春和她爹一个脾气,待人诚心实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却从来不肯巴结人,更不肯麻烦人,宁愿自己渴死也不肯向别人讨口水喝。国梁说,如今这种实实在在的姑娘少了,错过她会后悔一辈子!
在这一年中,国梁三天两头给迎春写信,少不了许多情意绵绵,每封信都会催她早点进城。上个月他告诉迎春,她和祝叔祝婶的工作、住宿都已经落实。
国梁回到家。见三叔、四叔和五叔都在,围着祝桂生夫妇和迎春开开心心地说着话,热热闹闹的。屋子里还飘着一股香味,国梁一闻就明白,妈妈煨了老母鸡汤。而且是山里的鸡,靠山村独有的。
邹立伯见国梁进屋,不由分说把他和迎春拉到一起并排站着,口中啧啧称羡:“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绝配啊绝配!”
国梁脸红耳热,忍不住转过脸向迎春望去,只见她脸蛋的酒涡红扑扑,迷人的眼睛射出炽热的光亮。二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贾富贵惊叹。“女大十八变,迎春大侄女越长越漂亮了!”
华中仕禁不住脱口而出:“好靓丽的姑娘,把我‘人间天堂’的女孩全都比了下去!”
邹立伯哂笑。“四哥时刻不忘‘人间天堂’的姑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是不是很后悔,没争得过三哥?”
华中仕赧然一笑。“无所谓啦,让老祝两口子帮我做事一样求之不得。”
贾富贵呵呵地笑。“四弟口是心非,打肿脸充胖子!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让迎春自己挑选,倘若她愿意去‘人间天堂’,我拱手相让。”
祝桂生笑问:“几位兄弟搞什么名堂,我听着好象把我们一家人当成羊,赶来赶去?”
春兰抿着嘴笑。“桂生别误会,老三、老四是把你们三个当成宝,抢着要你们去他们那儿,一个是公司,一个是唱歌跳舞的地方,都是赚钱的工作。他们两个争得面红耳赤,只好把我跟国梁拉到一起表决,少数服从多数。结果是三比一,你和弟妇跟着四叔,迎春到三叔的公司。”
祝桂生诧异。“我和阿珍老胳膊老腿,跳什么舞?唱歌更不行,天生一副吃糠喉咙,吼起来能把人吓个半死!”
春兰忍俊不禁。“不是陪客人唱歌跳舞,是要你当保安,维持秩序;阿珍当清洁工,打扫卫生;迎春去三叔公司当会计,算是老本行。”
祝桂生笑道:“这还差不多,你看我这副身板,对付小流氓不在话下。”
春兰道:“你们住的地方就在前面隔两条街,留芳巷15号,离公司和‘人间天堂’都不远。”
邹立伯笑嘻嘻道:“二嫂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我等得心焦了!”
春兰笑道:“你是酒馋了吧,没见过这么猴急的,亲家屁股还没坐热,你就讨酒喝!”
邹立伯涎着脸。“二嫂错怪我了,我是为国梁着想,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替他说。你没看见他心急模样,恨不得一口把大侄女吞下去。”
春兰啐了一口。“老五弟死不正经,开你侄子的玩笑!”
贾富贵道:“二嫂别听他的!五弟是旁敲侧击,说给我听的。五弟也太小看我,这种事早就准备好了,还用得着你提醒?今晚我请大家去聚丰园喝酒,替祝兄一家接风。”
邹立伯洋洋得意:“三哥早说不就得了,害我多费口舌!不过说句实话,国梁已经老大不小,若在村里,儿子也有三、四个了!”
祝桂生和阿珍看着国梁、迎春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心头甜丝丝的
华中仕盯住迎春红扑扑的脸蛋,心中后悔莫及。倘若迎春能到“人间天堂”工作,肯定是头牌,会帮他赚来大把大把的钱。可惜她是国梁的人,要不然他肯定千方百计把她挖过来!
邵国梁听了五叔的话,不以为奇,他平时就是这样随心所欲,说话不经过大脑。祝迎春却有点挂不住,脸庞颈项全都红了。
春兰忙打圆场。“国梁别听你五叔嚼舌头,桂生也累了,你带他们到留芳巷去,和房东认识一下。”
邵国梁趁势站起身,对三个叔叔打过招呼,就和迎春一家出门。
第二部第二十九章祝桂生夫妇上班()
留芳巷15号房主原本是开纱厂的莫老板,前两年莫老板病故,房子就由独子莫振声继承。莫振声四十多了,还没结婚,至今孤身一人。听说也谈过几个对象,都没成,全是女方嫌他过去生活作风不好,名声臭。国梁把这些情况都对祝叔介绍了,祝桂生说,过去的事算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现在规规矩矩就行。国梁说,我见过他几次,人挺老实,不象浪荡公子,不知道为何声名狼藉,你们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祝桂生一家住在底层,三间卧室,桂生夫妇住一间,迎春住一间,还有一间西厢房空着,可以放些杂物。另有客厅,天井,厨房,地方宽敞,一家人十分满意。
莫振声跟新房客简单说了几句就独自上楼,楼梯紧靠在客厅后面。祝桂生想,楼上偌大的地方一个人住,确实太冷清。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莫振声这个人面相和善,不象坏人。
国梁说,租金不贵,只占祝叔工资的十五分之一。
第二天,春兰把祝桂生和阿珍带去‘人间天堂’,邵国梁把迎春送到昌盛贸易公司,交给贾富贵。
春兰和桂生、阿珍跟随华中仕参观“人间天堂”,此刻正是上午,昨夜的狂欢已经谢幕,夜总会只有寥寥数人值班。
华中仕道:“夜总会已开张十多年,二嫂还是第一次来吧?”
春兰道:“这地方和我不搭调,我来干吗?”
华中仕道:“二嫂不肯明说,我也清楚,你是嫌这唱歌跳舞的地方不规矩,不干净。其实你想错了。三江市有十八家夜总会,我这儿最规矩最守法。国梁大侄子最清楚,公安局来我这儿明查暗访多少次,哪次都是平安无事,就连派出所也承认“人间天堂”是“守法户”。桂生兄阿珍嫂以后也会亲眼看到,我华中仕订下的规矩不折不扣:可以陪吃喝、陪唱歌、陪跳舞。就是不能陪睡觉!‘人间天堂’是正当生意,绝对不沾黄、赌、毒。
二嫂也听说过吧,我们四兄弟被人称为“江南四杰”,大哥是市委领导,上台面的人,我能给他添乱,在他脸上抹黑?我是响应国家号召,弘扬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活跃群众文化娱乐生活,为国家繁荣昌盛作贡献。“
春兰扑哧一笑。当年华中仕在靠山村插队时。乡亲们一致公认他是好色知青。有事没事总爱往姑娘媳妇堆里凑。邵宝刚和春兰好上后,他跟村里的夏荷谈恋爱。原本以为他俩会修成正果,没想到知青返城大潮一起,华中仕第一个离村。跟夏荷连招呼都没打。夏荷说,看错人了,他只是跟我玩玩而已。春兰想,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不过也不能寡情薄义,把女人当衣服说脱就脱。后来听说他开夜总会,专门弄些姑娘伺候男人,春兰嗤之以鼻,什么行当不能干。要干这个?也算是本性难移吧。要说“人间天堂”有多清白,春兰压根不信,迎春进城工作,不管华中仕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她都不让迎春跟着他。
祝桂生和阿珍惊叹不己。“人间天堂”的规模大得让他俩合不拢嘴。一楼是摆酒席的地方,祝桂生估摸靠山村一百多户人家男女老少全体出动一个不少,也填不满宴会大厅的一半,况且另有几十个小包间!二楼还有自助餐厅、健身房、棋牌室、乒乓球馆。三楼四楼是大大小小的歌舞厅,唱歌包厢,还有洗澡按摩的地方。再往上就是客房了!
祝桂生跟着华中仕转了一大圈,搞得晕头转向。不得了,这么大的地方怎么管得过来?华中仕笑嘻嘻说,祝大哥不必担心,我有十几个保安,分工负责各管一块,用不了几天就熟门熟路了。
华中仕把他们领到自已的办公室,祝桂生又是一番惊叹。办公室有套间,是会客用的,还有个吧台,摆满白酒红酒和洋酒。从里到外的家具全是红木的,油光水滑,透出富贵气。华中仕眉飞色舞说,三哥办公室的家具也跟我一模一样,定做的两套。祝桂生说,乖乖,一套要多少钱?华中仕笑而不答。
华中仕推开一扇门,又是一间内室,里面红光映照,烟雾弥漫,有一阵香气飘出。春兰走进房间,赫然见到墙上挂着邵宝刚的遗像,遗像两边有一副挽联:“烟雨凄迷万里红花洒血泪,音容寂寞千条流水放悲声。”
春兰顿时热泪盈眶,她走到灵台前,默默地点燃三枝香插入香炉。华中仕、桂生、阿珍也进了香,然后默立一旁。
许久,他们退出内室,春兰擦拭眼角,轻声说,谢谢四弟。华中仕说,没有二哥,就没有我们四兄弟,我们四个都设有二哥的“纪念堂”。平常日子各自祭奠,清明时节就凑在一起缅怀二哥的种种好处,反省一年来所作所为,决不给二哥丢脸。
祝桂生感动万分。这些年靠山村也有一些小年轻进城打工,城里的巨大变化经常传到耳中。除了兴奋、感慨之外,祝桂生对城里有钱的男男女女种种暧昧情事颇有微词,今日身临其境,没想到华中仕当了这么大的老板依然重情重义!
这当儿,一个约莫三十来岁、打扮入时的女子走了进来。华中仕连忙向春兰等人介绍,她叫红樱,这儿的内当家,老板娘。
春兰诧异,四弟的老婆以前见过,不是她。难道他们离了?华中仕看透她的心思,补充说,阿菊跟我离了,是她提出来的,不能怪我。我和红樱上个月结的婚,事情仓促,没敢惊动二嫂。春兰见红樱的肚子略显鼓胀,心里明白,便不再吭声。
红樱笑盈盈地打招呼,二嫂好,桂生哥、阿珍嫂好。
阿珍见红樱长得水灵灵的,皮肤白净,模样俊俏,再看自己粗手粗脚、脸蛋黝黑,跟她站在一起简直是凤凰和草鸡没法比,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连说话都没有底气。她怯生生地想回应老板娘的问候,红樱已转过身去,把华中仕拉过一边低声说话,明显是怕春兰她们听见。只见华中仕勃然变色,大声吼道:谁的胆子这么大,竟敢搞到我的头上?
桂生和阿珍见华中仕发脾气的样子很可怕,都吃了一惊,悚然站立不敢出声。
春兰心想,华老四发火的原因说不定和国梁昨晚告诉她的那件事有关系,就说了一声家里有事,随即匆匆离开。
红樱见华中仕暴跳如雷,便漠然站立一边默不作声。
华中仕发泄一番后见红樱不搭理,自觉没趣,讪讪地问:“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红樱冷冷地说:“你自已干的好事,还来问我?”
华中仕吞吞吐吐说:“这几年我专做好事不干坏事,从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算计我?”
红樱冷笑。“你以为有了几个臭钱,拔几根毛做慈善收买人心,就能一手遮天,再也没人知道你那些丑事?”
华中仕脸色尴尬。“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名正言顺的老板娘,怎么还说这种话?太不仗义了!”
红樱竖眉瞪眼。“你也懂得做人要讲一个‘义’字?你该掰手指算一算,我是你第几任夫人,手指头不够再加上脚指头!你把绿萼赶走时不讲‘义’,跟阿菊离婚也不讲‘义’,现在才来跟我讲‘义’,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嫁给你不是跟你讲什么‘义’字,我是看在一年一百万的份上才跟你上的床。结婚协议写得清清否则五百万保证金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回去!”
华中仕不悦。“你老提这事有什么意思?才结婚几天,蜜月还没过呢!”
红樱说:“你不长记性,该有个人时时刻刻提醒,要不然绿萼不会三番两次缠住你!这一回报应到了,看你如何应付吧。”
华中仕懊恼不已。“我对绿萼也算仁至义尽了,给她二百万分手费,够她过一辈子,不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还去做那种事,真够贱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诬陷我!”
红樱冷哼一声。“你是彻彻底底得罪她了,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得罪女人!你跟绿萼上床前花言巧语,山盟海誓,不到半年你就勾上阿菊,一脚把她踢开。绿萼被你伤透了心,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报复,连杀死你的心都有。再看看你,依旧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她要是不算计,白白便宜了你,她就不是女人!”
华中仕哭丧着脸。“不管如何,你是我老婆,一条船上的人,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红樱嗤之以鼻。“你这副垂头丧气模样还象个男人?平时在大庭广众面前趾高气扬的神气到哪里去了?连这点小事还要向一个女流之辈求救?没出息!我已经把你看透了,除了在女人身上那点本事,什么事都干不了!”
华中仕不服气。“我从一个身无分文的返城知青变成江南有名的富豪,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红樱瞪了他一眼。“别再充大佬了,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倘若没有你的铁杆兄弟,还是穷光蛋一个!”
华中仕长叹一声。“女人靠不住哪,还得找我兄弟去!”
第二部第三十章华中仕惹上麻烦()
四兄弟会面的地点定在状元楼玫瑰厅。梁一民嫌烦:市里接待活动不断,顿顿吆五喝六、山珍海味,实在受不了。还不如在家里一碗白粥、一块乳腐、几块萝卜干来得爽口。华中仕哭丧着脸说,五弟的面子过不去,没酒他不来。梁一民叹息,五弟没得救,只怕败在酒上。
江南四杰到齐了,华中仕迫不及待向兄弟们抛出主题。“绿萼不是玩意儿,死皮赖脸缠住不放,实在没辙了,兄弟们帮帮忙!”
邹立伯嘻皮笑脸说:“四哥桃花运长盛不衰,新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旧人情意绵绵赖着不走,让我好生羡慕!”
梁一民皱起眉头。“五弟别胡搅蛮缠,四弟摊上大事了,你还在幸灾乐祸。四弟再把事情说得详细一点,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华中仕苦着脸说:“绿萼这娘们贪心不足,拿了二百万分手费还不肯消停,前几个月去苏中市公安局举报我涉黄,幸亏‘人间天堂’白璧无瑕,江南公安抓不到把柄。谁知她上星期又不甘心,再次把我出卖。我估计过几天公安又要上门了。绿萼没完没了地折腾,难保她不坏我们大事!”
邹立伯笑眯眯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看没啥了不得。你们俩原本是夫妻,公安找上门还能咬你个球?绿萼不过是想搞得你心烦意乱,再讹你几个钱罢了,何必胆战心惊的,真是老鼠胆!”
梁一民打断邹立伯的话。“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绿萼这个女人智商不低,四弟跟她离婚,有协议为凭,她拿到的分手费也不算少。离婚后绿萼不论干什么都与四弟无关,这个道理她不会不知道,除非四弟另有把柄被她抓在手上。”
华中仕斩钉截铁说:“绝对不可能!我对这些女人早有防范。她们想要我的钱可以考虑,若要刺探消息,门儿都摸不到。‘人间天堂’没有任何把柄落在她手上。我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是她见我的名声还不差,心里不服气。想出我的丑。”
梁一民追问:“你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能保证你办的事每次都是天衣无缝?”
华中仕发誓。“大哥放心,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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