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朝之权色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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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湖面。

　　　　“锦陌，对不起”江晓岸低低地道歉。

　　　　我摇摇头，有种身心具疲的无力感。好像生活的重心都失去了，只剩下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锦陌！”江晓岸突然惊慌失措地叫我。

　　　　我抬头看他，却看到他的魂魄渐渐透明。“怎么回事？”我爬起来去抓他的手。

　　　　江晓岸哭着摇头：“锦陌我要走了大混球！呜呜你帮我照顾好他要好好爱他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锦陌求求你”

　　　　“好，我一定会的。”我看着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看着他的眼泪逐渐变得透明，忙不迭地答应，“还有，我会找到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谢谢你锦陌”他的身体越来越稀薄，几乎不能看到，声音也变得苍白，“锦陌，你的心是善良的，别让你的眼睛欺骗了你的心，别让你的心蒙住了眼睛”

　　　　说完，他消失了。

　　　　我来不及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消失了。

　　　　我失落地往回走，走着走着一道光闪过，我跳醒了，脸上痒痒的，一摸，全是泪水。我吸吸鼻子，说：“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一定能回去的，一定能的。”我反复强调了几遍，直到我的心平静下来，开始相信我能回去为止。

　　　　“大人！”小卤子风风火火闯进来。

　　　　我站起来，拍拍脚上的灰，没事人一样地说：“你怎么跟双双一样莽撞啊？‘优’着点。”

　　　　小卤子甩了甩衣袖，优雅地作了个揖，请安：“大人吉祥。”

　　　　“行了，我都快跌进鸡皮疙瘩里了。有什么事吗？”我走到他面前，问。

　　　　小卤子说：“回大人的话，皇上病倒了。”

　　　　“沃特？你怎么不早说？”我扑上去眦牙咧嘴地说。

　　　　小卤子被我揪着他领子的动作以及我凶神恶煞的表情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人你你你没没没早早早问不是？”

　　　　我吹口气，放开他，边向外走边教训他：“我没问你就不用说了吗？那我要你干什么用？看情况办事就是叫你急事快报缓事慢来，懂不？”

　　　　“啊！懂了懂了，大人，这也是‘时尚’对吗？”小卤子讨好地说。

　　　　“时尚？也可以这么说。”我一愣，说。

　　　　小卤子便有些得意地说：“大人，自从你教了我们这些‘时尚’，我和双双在太监宫女们眼里可威风了，谁都听不懂我们说的话，他们可崇拜我们了。”

　　　　我敲敲他的头，说：“有些话我们内部消化就可以了。你以为这里的人民群众有言论自由权啊？当心一个说错就尸骨全无。”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小卤子点头哈腰。

　　　　接下来，我们沉默地走完了一段冷清的路。

　　　　“小卤子，谁告诉你皇上病的？”照理说，皇帝在还没有确定病因是否会带来什么不良影响的情况下，绝不会传唤臣子的，除非不是什么大病，还可能叫某个臣子去看看。

　　　　“哦，是皇上寝宫的杜公公来报的，听说皇上昏迷中一直叫您的名字，所以他就来找您了。”小卤子说。

　　　　“这样啊”看来是我多心了。

　　　　“大人，皇上现在住在丽妃娘娘的寝宫，所以我们直接去玉仙宫就可以了。”小卤子又说。

　　　　我道：“皇上还真信任丽妃娘娘。”

　　　　小卤子说：“那当然，丽妃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皇上待她可掏心了，就是对皇后娘娘都没有那么好。”

　　　　“小卤子，谁教你的口不择言？不要命了？”我凶道。

　　　　小卤子伸伸舌头，说：“大人，不是您教小卤子要‘敢于直言’的吗？”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说：“我的意思是，在内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在外面，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以免出事，听过‘祸从口出’这句话吧？”

　　　　小卤子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有条件了一定要让他去读书。“算了，走我们的路吧，‘优着点’。”

　　　　“是大人。”小卤子委屈地回答。

　　　　“马丑大人吉祥。”玉仙宫外的守卫认得我，看到我立马行礼。

　　　　“恩，不必多礼。我来看看皇上。”我尽量温和地说。

　　　　左边的守卫简称左守忙把我迎进去，边说：“杜公公已经吩咐过了，若是您来，就直接领您去见皇上，您请。”

　　　　“啊！请。”我顺口说道。

　　　　左守笑笑，宫里几乎有三分之二的人知道我的性格，私下从不把下人当下人。

　　　　“杜公公，大人来了。”左守敲敲面前一扇门，道。

　　　　“呲”门开了，杜公公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轻声说：“大人，您来了？快进来。”

　　　　我扭头看看门外没有一个侍卫把守，只有大门前的左守右守，门窗紧闭，感觉异常冷清和诡异。我跨了两步就定格在那里。万一这是陷阱怎么办？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如果韩素丽想要用我对其他人不利这也就算了，怕就怕在我没有了利用价值韩素丽就会杀了我！我条件反射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后怕地退了一步。

　　　　“大人您怎么了？”小卤子关心地问。

　　　　我低头伏到小卤子耳边，说：“小卤子，要是我又失踪几天，你就去找三皇子殿下来救我，现在你马上回樱释宫，记住，三天以后还看不到我，再去找三皇子殿下，不要我半天没出现你就吓得跑去找他，不然你跟我都会被你害死。听懂了吗？”

　　　　“知道了。”小卤子机灵地回答。然后他欠身大声告退，“大人，双双身染寒疾，奴才先下去帮她了。”

　　　　“去吧去吧。”我和他交换了个眼神，确定他安全离开后，转过身假装不耐烦地说，“奴才就是麻烦呵呵，杜公公，赶快领我去见皇上吧。”

　　　　“是。”杜公公弯腰屈膝道。

　　　　于是，我朝着那个黑色的无底洞跨了过去。

第86章　自由和爱换回的愿望（）　
“咳咳咳”

　　　　“皇上，您要喝水吗？”

　　　　“不咳咳咳让朕休息会儿便可。”

　　　　“是，皇上。”

　　　　走到内室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还有皇上虚弱的声音和韩素丽甜甜的声音。

　　　　杜公公把我领进门后退下了。我想里面是真的皇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于是我放心大胆地进去，跪下请安：“皇上。”

　　　　“恩？小陌，你怎么来了？”皇上看着我，淡淡地问。

　　　　我圆滑地回答：“回皇上，下臣听说皇上病了，心下焦急，因此不等皇上接见就来了，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摆摆手，似有意若无意地说：“你消息倒灵通。”

　　　　我忙作惶恐状，说：“下臣惶恐，是杜公公来叫下臣的，听说皇上熟睡时一直叫下臣的名字，所以”我偷眼看皇上。

　　　　韩素丽替皇上揉着肩，瞧我一眼，妩媚地说：“皇上，这沈大人倒机灵。”

　　　　“是啊，朕最欣赏的就是他了，他可是上天带给朕的贵人。”皇上赞道。

　　　　我高兴地磕头：“谢皇上龙恩。”

　　　　“皇上，如此贵人若不为皇上所用，实在可惜。”韩素丽说。

　　　　皇上点点头，惋惜地看着我。

　　　　我五体伏地，说：“皇上，下臣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所赐，皇上要下臣死，下臣就不敢苟活，何况只是吩咐下臣一些事呢？”

　　　　“好！”皇上满意地说，“朕有你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了。小陌，你能保证对朕忠诚不二吗？”

　　　　又是赤果果的威胁啊！难道这是皇室的通病？明明就只有一个选择，却还要问我的意思，我能说不吗？“能。”我忍住往上翻的白眼，说。

　　　　皇上赞许地看我，说：“那你告诉朕，残儿要你来宫中到底所为何事？应该不是为了讨朕欢心那么简单吧。”

　　　　听到这里，我看向韩素丽，她的表情莫名紧张，不安地看着我。我忽然想耍耍她，便一脸为难地说：“这个”我偷瞄韩素丽。

　　　　皇上看我一直盯着韩素丽看，不悦地说：“怎么，有问题吗？莫不是和丽妃有关吧？”

　　　　韩素丽惊了下，跪下道：“皇上，旋王爷安排沈大人进宫，与臣妾怎会有关？求皇上莫与臣妾开玩笑了，臣妾会害怕的。”

　　　　皇上一把扶起韩素丽，笑道：“爱妃，你是朕的爱妃，朕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是朕的错，乖。”皇上凑过去，亲着韩素丽的脸，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外人的感受。

　　　　我说：“皇上，旋王爷遣下臣进宫是为了让下臣能时时看着皇上。”

　　　　“看着朕？他是何居心？”皇上有些生气地问。

　　　　我忙道：“皇上，事情并非你所想，旋王爷是出于一片好意。”

　　　　皇上道：“此话又作何解？”

　　　　我便说：“皇上，旋王爷知道皇上如今的处境，他说他对自己不能在您身边分忧解劳表示痛心和歉意，若正大光明地帮您，无疑是加剧了朝廷分化的现象，所以他要下臣进宫，一面代他为皇上分忧解劳，一面也能不动声色地保护您。”

　　　　皇上眼睛一亮，道：“真的？残儿真如此想的？”

　　　　我道：“自然，皇上，王爷处处念着你，他还说，皇上若一直不知道，那只要皇上安然了他也就放心了，若皇上知道了，也请皇上不要因此而改变对他的态度，权作不知，不然就会引来其他人的关注，到时候只怕弄巧成拙。”

　　　　皇上眼含泪光，道：“难得朕身边还有残儿为朕所想，朕一定不会辜负他，等以后朕定了其他人，一定将残儿立为摄政王，让他辅佐朕的太子称王。”

　　　　我松了口气。看来皇上这边是不会动残花的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就当还残花一份人情，谢谢他请韩凌裘保护我。“下臣谢过皇上对下臣的信任。”

　　　　“恩，小陌，为安全起见，以后你和残儿私下少见面吧，若是没有要紧的事，尽量不要见面了。”皇上他终究是不放心。

　　　　我心中一痛，低低地说：“皇上，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怕是也没有什么重不重要的事情了，因为下臣自今日起只忠于皇上，不会再和他们有交集了。”

　　　　皇上高兴地起身，道：“好！哈哈哈哈小陌，朕今天大悦，你尽管提出一个要求，朕都答应你。”

　　　　我说：“皇上，天天还在死牢吧？下臣想”

　　　　“这个，天天所作所为十恶不赦，但朕既然已经应允你了，也只能放她一马，但你记住，若再有一回，就是三尺神明来求情也饶不了她！爱妃可愿意？”皇上转头问韩素丽。

　　　　韩素丽不甘不愿地说：“皇上既然允了，臣妾自然也愿意。”

　　　　我赶紧磕头：“谢皇上，谢丽妃，下臣感恩不尽。”

　　　　“好了，去吧，去把天天带回去好好调教，朕就赐你作蝶夫人的兄长，朕未下令前你就陪着蝶夫人，朕就不去看她了。”皇上挥手说，“这是朕的特赦令，拿去吧。”

　　　　我接过，道：“是，下臣告退。”说完，我小步退下去。

　　　　“大人走好。”门口，杜公公微微屈身，笑眯眯地道。

　　　　我总觉得他的笑不明深意，但肯定不怀好意，但现在我急着去天牢救天天，所以没有深究，也因此种下了祸因。

　　　　我快步走在去天牢的路上，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管他阿猫阿狗出现我都不睬，一路走到天牢门口，看守看了我的特赦令，领我进去。

　　　　死牢里充斥着一股恶臭，还有哀号，也有喊冤的，那些囚犯个个面黄饥瘦，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我暗道：这里倒是个减肥的好地方。

　　　　“你，把牢门打开。”那看守说。

　　　　“是。”狱管走过去把牢门打开。

　　　　我推开狱管走进去，天天身穿白色囚服，瑟缩在角落。我轻轻叫了一声：“天天。”

　　　　天天浑身一震，慢慢扭过头来。她的脸很脏，但是基本没有什么伤痕，看来这里的狱管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心狠手辣。

　　　　天天看到我，茫然的眼睛才有了焦距，猛地站起来，一头撞进我怀里，抓住我的手，语无伦次地问：“夫人怎么样？你有没有照顾好她？她是王的爱女，会出大事的”

　　　　“天天，小蝶早就已经出去了，你别担心，我今天来就是带你出去的，你没事了，皇上已经原谅你了。”我扶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

　　　　“我没事了？”天天有些不敢置信。

　　　　“对。”我咧开笑，点点头，顺便还想吹嘘一下自己，“因为我”

　　　　“夫人！夫人”谁知，天天的表情反而更加惊慌，推开我冲出去，还高声喊着“夫人”。

　　　　“天天！”我反应过来，连忙跟出去。她不是在死牢呆久了受了刺激吧？

　　　　我一路跟着天天跑向雪清宫。

　　　　“夫人！”天天跑进去。

　　　　我也跟进去。

　　　　“天天？你怎么”雪清宫的太监看到天天，诧异不已。

　　　　“夫人呢？”天天问。

　　　　“夫人在睡觉。”太监说。

　　　　“睡觉？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走过去说。

　　　　“马丑大人。”太监恭敬地行礼。

　　　　“你快说啊，夫人怎么在睡觉？”天天打断他，说。

　　　　“额天天天啊，这个我只是随口问问，睡觉嘛，正常的，别激动，别激动啊。”我汗一把，说。

　　　　“夫人她出了点事，所以在睡觉”哪知，那个太监头一低，战战兢兢地说。

　　　　天天横他一眼，跑进去。

　　　　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那天夫人和您喝酒她其实是有追随天天去的念头了，所以第二天，皇上走后，她就取了白陵奴才去找了太医来，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夫人她郁郁寡欢，进食都是奴才们给强喂进去的。”

　　　　“皇上知道吗？有没有来？”

　　　　“奴才即刻就去找了皇上，可是皇上只吩咐奴才们看好夫人，并没有来看夫人。”

　　　　难怪皇上会突然把我安排到卓雪蝶身边，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皇上我突然发现，君心不可测，这句话承载的不只是皇帝的悲哀，还有臣子嫔妃的无奈。我们，在皇帝的手下，没有胜算。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走进去，就看到卓雪蝶抱着天天喃喃，眼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更多的却是惊慌。

　　　　我心疼地轻抚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很烫，我说：“你发烧了？有没有让太医看过？”

　　　　卓雪蝶挣扎着下床，给我跪下：“沈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是你救了我和天天，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偿还你的恩情。”

　　　　我哭笑不得：“傻丫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跟我说什么谢？虽然皇上允许我陪你，但是我又不能一天到晚住在你这儿，派谁来照顾你我都不放心，正好皇上许我一个愿望，我就想到了天天，只有她在你身边我才能放心。”

　　　　“沈大哥”卓雪蝶羞红着脸，感动地看着我。

　　　　我把她扶起来，又对天天说：“天天，也许你看起来也只是个小女孩，但是你已经有了你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那么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夫人，这个皇宫的尔虞我诈你看得很清楚了，这次是个教训，以后不能再那么冲动了知道吗？夫人的平安与否可都系在你身上呢。”

　　　　天天点点头，说：“沈大人，天天知道了，以后天天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请沈大人放心，天天一定会守着夫人，等大人每一次的出现的。”

　　　　我满意地笑笑，说：“这就好，那我先下去了，小蝶，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看你。”

　　　　卓雪蝶轻应了声。

　　　　我转过身，向外走去。

　　　　天天，你是我用自由和爱换回的愿望，别辜负了我，替我好好照顾她，等有一天，我能从这场阴谋中抽身而退的时候，就来接走她。

第87章　深夜造访，密谋“扳倒大山”（）　
当晚，我将那座地下皇陵的图块又拿了出来，放在灯下比对，然后找来纸和笔，将它描摹出来。中间的碎裂也不知道有没有路，我便没有画出来，一条路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皇上把我叫过去，和韩素丽一唱一和的，难道只是为了让我效忠他？”我将图纸举起来，对着烛火吹，边想，“只怕生病也是假事。但如果只是为了这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于情于理都不合啊难道，皇上是想利用我打垮其他人？看来现在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图纸干了以后，我找来一把刀，拿了烛火钻到床底下，用力地抠，抠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吧，终于抠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洞，我伸手测了测，正好是张开的手的小拇指指尖到大拇指指尖的距离那么深。我把图纸藏了进去，又溜到外面去找了两块砖，比对了两下，发现正好合适，我心下一喜，把它们压了上去。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我伸了个懒腰，爬到床上，衣服也没脱，眼睛一闭，梦周公去也。

　　　　“扣扣扣扣扣扣”

　　　　“哎呀！”我恼火地把被子踢掉，冲到窗户旁边，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很闲啊？”

　　　　“你先把窗户打开。”窗外的人说。

　　　　我把窗户打开，露出战迹涯的头。

　　　　战迹涯翻身进来，说：“沈大人，打扰了，实在是明日早朝之前我必须要见到你，思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现在来找你。”

　　　　“找我？什么事？”我问。

　　　　战迹涯走到桌边，坐下，说：“我还记得你说过，五国之中最应该注意的是左相，所以我派人跟踪了他，才知道，这个左相竟然有饲养男宠的嗜好。”

　　　　我打个哈欠，说：“你就为这点事打扰我？养个男宠不是很正常吗？”

　　　　“不。”战迹涯摇头，道，“在穆桑国，只有王爷或以上的官员才能养男宠，若是左相真的养了男宠，那可比欺君大罪还严重。”

　　　　我轻笑：“这就奇怪了，就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战迹涯奇怪地看着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翻翻白眼，说：“就是只许王爷养男宠，不许底下的人圈侍郎的意思。”

　　　　战迹涯说：“穆桑大律就是如此，我们也别无他法。事实上，好男宠的不只是左相，还有我，还有三皇子，当然，还有这条律例的创祖荣督王爷，甚至可能朝廷中大部分的人都是。”

　　　　我想起江晓岸说韩凌裘是因为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且韩凌裘曾经失忆过，当然也包括江晓岸说过的我在时空隧道里飘了三年的事情，于是我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说这条律例是韩凌裘创出来的？”

　　　　“韩凌裘？你胆子倒大。”战迹涯说，“三年前，穆桑国是不允许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但是荣督王爷却爱上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名叫江晓岸，甚至连弱冠都没有，但是他与荣督王爷却是真心相爱。皇上应允了他们要在一起的要求，条件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江晓岸自己把消息放了出去，后来他们就被皇上派出的人追杀，结果一个跳崖，一个服药失忆。不过说也奇怪，就是失了忆，荣督王爷还是执着地只爱男子，后来他动用了在朝廷的势力，举出了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的益处，皇上迫于无奈，遂答应了。荣督王爷还规定，王爷以下的只能娶一个男宠，且不能圈养男宠，否则是会被万剐凌迟的。”

　　　　韩凌裘对江晓岸是又爱又恨，所以才会提出这个条例的吧？让底下的人只对一个男宠好，就是忠诚；自己可以对无数个男宠好，就是报复。我叹了口气：“韩凌裘，真是良苦用心。”

　　　　“沈大人何出此言？”不明真相的战迹涯疑惑地蹙眉。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感慨一句。不过你说这些，跟明天早朝有什么关系？”

　　　　战迹涯说：“既然左相是我们之中最有威胁的那个，自然要在能扳倒他的时候扳倒他，不是吗？”

　　　　漂亮！万剐凌迟啊，用小刀一块一块地往身上割，一直到全部割成碎肉，连眼珠子五脏六腑都不放过，难道战迹涯就真能忍心？我道：“你知道你一旦这么做，殷蓝就会没命吗？”

　　　　“左相既然能成为你口中最具威胁的那一个，自然有过人之处，他只会被削职，不会死的。”战迹涯说。

　　　　我也坐下来，说：“皇宫，染缸，炼狱，轮回，这几个词凑在一起还真合适。你就没想过，皇上也想要扳倒殷蓝，抓住这个把柄不放？”

　　　　战迹涯依旧说：“左相自有一套。”

　　　　我点头，吹了声口哨，说：“行，那么你想怎么做？”

　　　　战迹涯说：“我要你在朝堂上拖延时间，我知道你能做到不动声色，我的人会把那几个男宠带上来的，只需要你拖一炷香的时间。”

　　　　我无奈地说道：“我不想卷入你们的是是非非，不能放过我吗？”

　　　　战迹涯淡笑，道：“只怕你早就已经卷入了，旋王爷把你带来宫中的目的不就是要你溜进这个是非的中心，然后各个击破吗？”

　　　　我刷地沉了脸，说：“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利用我套话，你可以走了。不要以为你曾经教过我武功给过我小恩小惠的我就得做条听话的小猫小狗了。”

　　　　战迹涯说：“你多心了，我只是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