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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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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客人问个不停,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又重新看向毛言甫,却见一个侍从走到他耳边,递给他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又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他听过侍从的禀报后脸色立即大变,神情顿时惨白起来。而后他又紧张的朝侍从吩咐了些什么,可待侍从离开后,他的表情竟然露出害怕。
而郎清则正低头认真思索要不要继续加价,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他也不是出不起,只是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甘心佘本,出动自己的私房钱却是为大哥竞标?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咬牙,算了,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大哥一生清淡,也从未流连过半刻温柔乡。家里先有母夜叉银汐,后又有未来娘子凌苓,恐怕他若错过今晚,往后也别想有什么机会能逃脱那两头老虎,出来寻男人快活了。
这么想着,他猛然抬头,对着毛言甫大声说道:“在下出一万五千两。”
“哗”在场所有人都沸腾起来
毛言甫心中有事,竞价起来也心不在焉,虽然此刻他十分想竞得舞台上那令他神魂颠倒的花魁娘子,却又不想耽搁太久,刚才侍从的禀告说楼下无人,却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捡起纸条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厢房相见。
纸条不打紧,打紧的是侍从将纸条递给他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字迹。他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纸条上的字迹竟然是出自他死去的夫人凌彤的手笔,凌彤与他夫妻五载,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昔日枕边人的字迹?而那个耳坠,更是当年他特地命人定制给凌彤的生辰礼物,全世界独一无二。
真的是她吗?可是她明明已经
无论那人是谁,厢房相见?但那人说的厢房又是哪一间?
“怎么了?公子莫不是连一万五千两都竟不下去了?若真是这样,在下准备的一荷包的银子,岂不是都用不上了?”郎清见对面的毛言甫心不在焉,只是一脸紧张的往着一楼看,以为是他出不起钱了,整个人顿时变得得意起来。
郎傲蹙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对他道:“事有可疑,他的身份咱们尚且不知。何况你看”说着,朝楼下指了指。
郎清俯头一看,楼下那些青衣侍从的搜寻面积竟然越来也大,都快惊动了舞台上的容妈妈了。被翻查的一楼客人开始悄悄的议论起来,交头接耳间都不约的指向二楼的毛言甫。
“他在找什么?”郎清问道。
郎傲眯着眼睛静看了一会儿,才说:“他在找一个女人。”说完眉头越皱越紧。虽然隔得老远,但那个耳坠他也看到了,并且还有点面熟。
第60章 死人复活()
想到这里,郎傲突然惊觉到什么,他转身打算离开,可郎清却手脚灵敏的拉住他:“大哥,你要去哪里?”
挥开他的走,一闪身已经消失在了香座。
今晚是花灯会,五礼街作为京都最大,最豪华的街道自然更是处处灿烂,招摇夺目。初冬的天气虽然有些冷,却并未到郎傲不能抵抗的地步。
他加快步伐,急速往街头最大最亮,用锦枝搭建的天棚走去。可刚走到一半,脚步突然停住,大冷的天,他的额上居然渗出了微汗,手不自觉的附上胸膛。胸口微微疼痛。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呼吸匀称,却在心里苦笑,这残破的身子可千万别在此刻就宣布失灵了,至少也要等今夜过了才行吧。
可不知是不是与老天爷的交情实在不到位,紧接着下一秒他身子突然一软,脚步拖沓间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倏的,一双纤细的手臂及时扶助了他,继而的亲切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不是说跟郎清一起逛花灯吗?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这副德行了?又跑急了是不是?说了几次让你当心着身子,算我求求你,别尽做些让我忧心的举动好不好?”
他唇角一勾,仿佛庆幸自己还能挺过来。勉强抬起头来,果然看依旧银袍的银汐,她一张脸满是忧心,显然自己真的吓到她了。
今日的她虽说也是银袍,却明显与往日不同,她擦了粉,并且还是香粉。看样子只要是女人都渴望着能在花灯节邂逅自己的真命天子。就连一向刚硬的银汐也不例外。
只是大家都盼贤郎的日子,那个女人却偏偏在做一些会毁了自己的危险事。
“主子,你还没说你到底为了何事跑这么急?郎清那痞子呢?”对于那个只会流连花丛,毫无气节可言的二世子,银汐向来嗤之以鼻。
郎傲吃力的摇摇头,心口痛得他说不出话来。银汐见他如此痛苦,便抚着他到一旁的茶摊坐下。等他勉强调节了几下呼吸,才开口说道:“立即去找柳叶,去她哪里拿关于羽国毛家的全部资料,记住,是全部。给你一刻钟时间够了吗?”
银汐知道事态严重,当即脸色一敛:“足够。”说完交给了茶摊老板一锭银子,让老板替他照顾郎傲,这才飞身前往。
一刻钟的时间会发生很多事,比如郎清投得了花魁晚瑈,可却苦于找不到享福人,只得自己粉墨登场,抱得美人归。又比如通过凌苓故意泄露的蛛丝马迹,毛言甫终还是找到了那间“厢房”。
天字三号房,为什么是三号?因为凌彤曾经说过,三是她的吉利数,凌府三个女儿,三人姐妹同心。她深爱着两个妹妹,两位妹妹也深爱着她这个大姐。
毛言甫站在房间门口,左右不定,身后侍从早已撤退,他打算单独赴约。
只是真的会是她吗?当年他明明亲眼看到她的尸体,看到她身下流出来的那滩血水了,为什么死去的人能够复活?
第61章 下针()
不管怎么样,进去看看就知道结果了。他推动房门,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没点蜡烛的房间漆黑一片,他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张望半晌,深吸一口气,还是踏进了房门。
没事的,他拼命安慰自己。就算是她没死,找上门了,他也自是一套说辞可以瞒天过海。他不禁勾起唇,只要那个人是凌彤,他就有办法驾驭得过。
“彤儿,是你吗?你没死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听到你的死讯后,为夫有多伤心吗?”隔着诡异的空气,他的声音在空洞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前一秒还和人竞选花魁的花花公子,下一秒居然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浑话,躲在暗处的凌苓贝齿一咬,秀拳隐隐握紧。
“彤儿,为夫进来了,你快出来啊,这么些年你都到哪儿去了?可有想念为夫?”嘴里恶心的话还在不断的说,恬不知耻的好像真的如此思念那个自己亲眼看着死去的亡妻一般。
在毛言甫的眼里,凌彤那个女人是个傻子,即便知道了自己娶她的目的只为取信凌将军,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侍奉自己,说什么贤淑之道,屁,以他看,她根本只是个愚蠢之极的笨蛋。这样的女人他一点不珍惜,没有绝美的样貌,没有能让他舒服升天的行房本事,只会嘤嘤哭泣,遇事就往娘家跑,哼,那天她若不是倒霉的又回娘家去,乖乖呆在他毛府,又怎么会好死不死的招惹这么断横祸?这一切,都是那笨女人咎由自取。
心中即便对那人如何的不耻,可口中的甜言蜜语却一句没少:“彤儿,快出来见见为夫,难道你不想为夫吗?”淫邪的脸上露出恐怕只有同床共枕的夫妻才明白的古怪笑意。“我知道你爱着为夫,为夫的宝贝,快出来,别躲着为夫。”
暗地里的凌苓拼命抑制住心口的沸腾,她想她猜到什么了,可单靠猜还是不够,她必须得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
恍神间只见她指尖早已捏着一根银针,敌在明,她在暗,要捕捉毛言甫的方向根本不是难事,只见她手指一动,那根银针以已掩耳之速击中目标。
“啊”毛言甫伸手摸向自己的后劲,察觉什么似的拔出那根刚刚插入,只沾染了他一丁点鲜血的的银针。
他古怪的看着那根针,突然觉得大脑刹时变得混沌,他勉强摇了摇头保持镇定,可脑子却越来越迷糊,就连视力都有点朦胧。就在这时,只见侧墙的屏风后,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可或许是背着月光的原因,无论他怎么努力看,却硬是看不到女人的正脸。
莫名的恐惧让他脚步节节后退,他走到房门处,眼看就快拔腿逃走了,那道身影急速闪来,抢他一步阖上房。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慢慢靠近他眼前,他的视力越来越模糊,所以任凭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近,他却仍旧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
但当窗外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微微投射进屋是,他却不偏不倚的看到她精巧耳垂上的那只独立的耳坠,它正涟着耀眼的光泽。
是她,真的是她?她果然没死。
接着,充满蛊惑的女子声音在他耳边诡异的响起:“告诉我,南旌攻入羽国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第62章 如果是方旌()
未到一刻钟的功夫银汐便幸不辱命的抱着一叠的文书回来了,已经休养了半晌的郎傲身体也好了些,加上自己随身本就带有一些治疗突然心悸的药丸,所以此刻已无大碍。
他接过文书,翻开的第一页便是一张画像,画像中的人何其熟悉,正是刚才在琼景阁与郎清争夺花魁的华贵男子。
“果然他就是毛言甫。”他轻轻呢南。
在凌府的那段时间他虽然没见过那个据说不乐意陪凌彤回娘家的凌家大姑爷毛言甫,但他也不乏从凌芗机灵的小嘴里听到什么。
“大姐和大姐夫的关系不好,除了下聘礼那天,我再未见过大姐夫出现在我家一次。”
“我不喜欢大姐夫,我比较喜欢方旌,我长大了要嫁给方旌当新娘。”
“怎么办?原来二姐也喜欢方旌啊,那就算了,芗儿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慷慨大方的把方旌送给二姐好了。方旌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二姐,不能像大姐夫对大姐那样哦。”
“方旌,今天你和爹在书房聊天时大姐夫来接大姐了,我去大厅的时候看见大姐夫很凶的骂大姐,我好害怕,怎么办?大姐回去了会不会继续被骂?我不想她被骂。”
“方旌,你也喜欢二姐吗?像二姐喜欢你一样,你会娶她吗?如果你娶了她,她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受委屈?今天我看见二姐受委屈了,我看见大姐夫的手抓着二姐的手,二姐很害怕的推开他,然后大姐出来了,她把二姐护在身后,说谁也不能欺负她的妹妹,方旌,以后你娶了二姐,也不能欺负她,不然我和大姐不会放过你。”
即使只是短短数月时间,他在凌家得到的温暖可能比一辈子加在一块儿的都多。是,他喜欢凌苓,如果他真的是“方旌”,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娶她进门,让她享受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的亲人也能成为他的亲人。可是他不是“方旌”,他是郎傲,他只是奉皇命执行秘密任务时伤重倒在凌府门口,得到他们援手救助的外族人。
“方旌,你一定要保护二姐,我好讨厌大姐夫,他总是用古怪的眼神看二姐。”
“他总是用古怪的眼神看二姐”
“他总是用古怪的眼神看二姐”
突然,凌芗的童言稚语一遍又一遍的跃进他的脑海,一句句,一段段除了让他好好对待凌苓外,竟然都是控诉毛言甫对凌苓心存不轨的。他脑中某根神经刹时断裂,他霍的起身,脚步一抬,用最快的速度往琼景阁赶去。
“主子,不要跑,你的身子不能这么跑”后面是银汐的呼唤,可他没时间停下。他想起来了,那个耳坠,他亲眼看见凌彤将那对自己视若珍宝的耳坠亲手送给二妹凌苓,就在他离开凌家的前一天。
凌苓,你到底来南旌干什么?这四年,你又经历了什么?今晚,你又会做什么?
夜晚的风冷得刮人,他的脸颊被疾风吹得有些生疼,心口有着什么似乎要破茧而出,是什么?是死亡吗?拖沓了四年的身子,今晚会得到解脱吗?
“主子,你慢点,天啊,你到底要去哪里,你告诉我,我背你去。”银汐依靠轻功已经与郎傲同排,她一双美眸担忧的看向他,可这一看,她顿时惊了,主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这是一种任凭天塌下来也毫不在乎的坚定,是一种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阻止的韧力。
这样的主子,她觉得好陌生,又好可怕。
第63章 危机()
漆黑的房间内,男人粗喘的声音响起,好似一番经过了奋战后的歇息,他努力平衡自己的眼睛,想让自己将眼前的人看清楚些,粗大的双掌紧握两只柔嫩如藕的手臂,堪堪的将对方压倒在桌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凌苓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清醒,怎么可能,是自己施针的手法退步了?还是药效不够?不可能啊,她这四年来每天都针不离手,不会生疏,而药效,她也事先剂量过,绝不会有错。
听到她真实的声音,毛言甫眼睛突然一亮:“居然是你,你居然没死?”
她冷冷的瞪着他,恨意绵绝。
或许是莫大的惊喜,让毛言甫浑浊的眼睛竟然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他摇摇头让自己头脑更清晰些,才又低下头,借着微薄的月光认真打量起被自己禁锢于手的美丽人儿。
过了四年,她竟然出落得越发标志了。虽不是绝美,这摸样或许也比不上花魁晚瑈,但不知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妮子,他便好似情不自禁一直被她牵着魂似。当年战事过后,他在如同废墟的凌家塌屋中怎么也找不到这个让他心心念念魂牵梦遗的妙人儿,他还以为她被那些南旌士兵拖到什么地方给侮辱致死了,没想到她如今竟还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哈哈,果然连天都在帮他。
见她一脸不甘心,不服气,还充满怒意的瞪着自己,他则好脾气的出声轻问:“是不是很奇怪你的麻针对我起不了作用?这还多亏了你呀,忘了吗?你曾今研制过一种抗百毒的药丸,总共五颗,你给了凌彤一颗,她却给了我,所以,即便多年过去,一般的毒药仍旧进不了我的身,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说话间,他故意凑着自己的嘴想往凌苓脸上贴。
她吓极了,拼命的挣扎反抗:“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账,我是你娘子的亲妹,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你快放了我。”她拼命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脱他的魔掌。
可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大得多,他只要稍稍施力,便能让她不能动弹,只听他又道:“刚才你不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只要你答应从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这个条件划算吧?”说着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以一手同时箍她的两条手腕,另一手则色迷迷的探进她的衣衫,脸上露出淫秽的荒唐表情。
天啊?她面如死灰,今晚她会死吗?不如果真的被这个禽兽侮辱了,就算没死她也会咬舌自尽。好吧,与其时候自杀不如同归于尽算了。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突然静下心来,脑中一闪,抬脚已经直接踢向毛言甫的下身,命中目标,只听他闷哼一声,吃痛的表情下遮盖不住愤怒的目光。
“贱人。”一巴掌倏的印在她的脸上。“我毛言甫看得起你才给你机会上我的床,你还不识好歹,好,今日玩够了你,明日便把你送进琼景阁,让那些男人慢慢的调教调教你,看你以后还清高什么。”说话间动作已经不再缓慢,而是近乎粗暴的扒开她的衣服,一时间,她只觉得肩颈一空,初冬的冷风倏的灌进
第64章 白衣人相救()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到最后郎傲就算想鼓起勇气一口气跑到底,都被这层层不断的人群给扼下了,他满脸焦急,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赶回去,若迟了,只怕
旁边的银汐看着这样的他,那张美丽的脸上不知是喜是忧
接连的几个耳光扇得凌苓头晕眼花,她吃力的撑起眼皮,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昏过去,千万不能放弃反抗,她不要成为这个恶心男人身下的玩物,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或许就是害得她一家三十六口死无葬身之地的罪魁祸首。
老天,你为何如此待我凌家,我凌家有何对不起你?我现已不奢求报仇,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莫要我受这非人的折磨
“救命”使着最后一口气,她霍的惊喊出来,不管有没有人来救她,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了。
天字三号房门外,一对正巧路过的主仆听到声响不由得停下脚来,前头的男子一身白衫,风度翩翩,上綄的青丝扎在头顶,束成普通的常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想普通男子一般平常。
只是男子俊秀的眉在听到里面的求救声时微微一凝,唇角抿了抿。
后头的仆人见主子停下来了,也不敢说什么,也恭敬的候立在一旁,等待主子吩咐。
“凌苓,你以为你现在叫还有用吗?”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
听到“凌苓”俩字时,房门外的仆人像突然想起什么般,睁了睁眼,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怪音:“咦?”
白衣男子眉峰一抬:“怎么?认识?”
那仆人恭敬的拱了拱身:“回主子,奴才是听着那人的名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儿听过。”想了半晌,仆人突然抬起头来,意外一叫:“是她!”
“谁?”白衣男子随口问道。
那仆人不敢耽搁,立刻回报:“回主子,奴才上次被鄂公公派去静王府时呃,做了件蠢事,差点不小心丧了命,便是一个叫凌苓的不俗姑娘救了奴才,因那姑娘说话谈吐均雅,实在不像个粗使奴婢,奴才便留了个心眼,记下了她的名,心想以后也是张熟脸。”那仆人慢慢抬起头来,走廊里清晰的光亮将他那张尚浅稚嫩的小脸照了个清楚,此人不正是太后殿前,最得力的大太监鄂公公的徒弟小德子吗?
前头的白衣男子略微思虑了会儿,继而朝小德子挥挥手,无谓的道:“既然是你留了心眼的人,那咱们就管了这个闲事吧。动手好了。”
说话间,小德子已经卷起袖子,一脚踢开眼前的房门。房门被开,在意识朦胧的最后一刻,凌苓只隐约听到一把温润如玉珠碰撞的声音不愠不怒,不急不躁,优雅雍容的响起:“早听说了强抢民女,强抢民女,没想到今个儿倒让我真给撞见了,这位公子,你说这是我的幸?还是你的不幸呢?”他话音一落,凌苓也终是失去了知觉。
第65章 另一件要事()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安稳的睡在一间干净的房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房间里灯火通明,她微微偏头,入眼的竟是一张安静的假寐睡颜,此人正是郎傲。
他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脑中混沌了一会儿,凌苓立刻想起来,是毛言甫,毛言甫还对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掀开被子想看看自己到底如何,却不料一动竟惊醒了原本就没睡熟的郎傲。
“你醒了。”郎傲睁开略显疲倦的双眸,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道。
她吃力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显然是之前吼叫得太久了,引致喉头不适。意识到她的困难,郎傲连忙站起来到桌前为她到了杯水,动作轻柔的扶起她,将那杯温水缓缓喂进她的嘴里。
有了温水润喉,她喉咙舒服了很多,过了一会儿,她有些痛苦的看向他,想问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脸上出现了一抹羞辱和懊恼。
一见她这副表情,郎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在她的身后垫了个枕头,将她安置妥当了才面带微笑的说:“你不用担心,那个畜生没对你做什么,他还来不及做什么已经被银汐打得恐怕连他父母都不认得了,你的衣服也是银汐给你换的,你放心,你还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下意识的,他相信即便过了那不为人知的四年,她也仍旧是个清白干净的。
听到自己清白无损,凌苓总算放下了一颗心。可毛言甫呢?“那个混蛋他”
不等她问完,他便接口:“被银汐带到另一个地方去了,他是害你凌府一家的凶手,我怎么可能让他好过,你先好好歇着,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等着花灯会结束,等外头车马通顺了,我便吩咐马车接我们回府。”
花灯会!
凌苓突然脸色一白,糟了,今天除了毛言甫的事还有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要办,她居然耽误了。索性现在花灯会还没结束,她还有机会补救。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好,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不由担心的问。
“我要去花灯会,带我去河边,去画舫。”她和郎嫣约在那里,今晚那出戏是她在郎嫣面前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她不能放弃,也不可以放弃。
“都这样了还要去画舫?你若是真那么想看花灯隔着窗子往外看不是一样,犯得着去那么远吗?外面现在人山人海,你又才刚醒,若是路上挤出个好歹来,那”他还想继续絮叨,凌苓却不给他时间了。
既然他不带她去,那她自己去好了。
她果断的掀开被子,里面果然换了另一套衣服了,心中对郎傲升出了感激。她勉强的拖沓下床,穿好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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