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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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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依老臣近些日子对苓妃娘娘的诊断,老臣发现了一些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老臣发现苓妃娘娘的受孕时间似乎有些问题,虽然皇上说那时一连数月都在苓妃娘娘处,可按照娘娘的例事时辰来算,却不太像是皇上所说的那几天。”
“皇上,祈福当天百姓来报在油菜花田边见到一个酷似苓妃娘娘的女子,第二天,禁军又在油菜花田边的茅屋见到了郎傲郎将军。”
东方荆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痛,他沉重的闭上眼睛,另一段格外的清晰的话语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说得没错,我是爱凌苓,我与她相识在八年前,那时我爱她,她也爱我,若不是羽国一役的发生,我只怕已与她共结连理,开枝散叶了。我也不否认我此刻还爱着她,皇上,四年前我不惜冒死上战场,就是为了建功立业,回来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你讨下她。”
他的声音很是疲惫:“那你告诉朕,九个月前,你是否回过京都?”
“是,我回来过,我见过她,我还,爱过她。”
那刻,郎傲的声音真的好笃定——
东方荆霍然睁开双目,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早已布满血丝。他铁掌紧握,眸中杀气凌现。
第163章 让我见皇上()
小猫子额上的汗越来越多,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皇上主子,想上前提醒,可皇上的脸色太难看,吓得他什么话都吞回肚子了。
当那柱香燃得只剩下三分之一时,门外内侍又急急忙忙来报:“皇上,苓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保保不住了”
这一句话无异晴天霹雳,让杵立一旁的小猫子彻底愕然,他脸色大变的望着仍然无动于衷的皇上老大。终于忍不住开口:“皇上,苓妃娘娘”
这次他的话还没说完,东方荆已经开口:“你带上些补品去采霜楼让苓妃静养,朕还有政事,你退下。”说完,眼睛不再看那柱残香,只是静静的翻开一份奏折,如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批阅着。
小猫子还想说点什么,可见主子的脸色如此不好,叹了口气,终究应了声遵命,弓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
当房间里只剩东方荆一人,才见他放下明黄色的奏折,欣长的手指捏上自己的鼻梁,疲惫的闭上眼睛。
这是唯一的方法,是他将她留在身边唯一的方法!
采霜楼内,紧闭的房门内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一声盖过一声,一声厉过一声。
房门外,两个小丫头可谓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彼此拉着对方的手,焦急不已。
“让开,让开,让开”这时,院外一个身形矮小的小厮抱着一个药箱,横冲直撞的冲过来。
“你是谁?”即便如今情况危难,宝儿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
“我是太医的徒弟,来给他送药箱的,你快让开。”
一听是来救人的,宝儿一改刚才的严苛,连忙抓住小厮的手,急切的道:“我求求你,你们一定要救我家娘娘,这么个和善的主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小厮不耐烦的皱皱眉,燕儿连忙拉住宝儿,朝小厮道:“太医在里面,你快进去。”
小厮抱着药箱,头也不回的冲进房间
尖叫声继续此起彼伏,每一声都震得两个丫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随着时间的过移,房内突然安静下来。正在两个丫头心都提到嗓子眼时,门打开了,只见一脸余惊未消的太医,在小厮的搀扶下,抱着药箱,颤颤抖抖的从房间走出来。
“太医,怎么样?娘娘怎么样?她怎么样?”两个丫头心急火燎的冲上来询问。
太医的额上冷汗直冒,神色有些紧张:“苓、苓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没,没保住。”
此话一出,宝儿脚下顿时一个哆嗦,双眼一黑,当即晕倒,幸亏燕儿及时扶住她,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旁边侯立多时的嬷嬷丫头们似早就准备好一般,端着热水、毛巾一行人鱼贯而入。
房间里很是凌乱,鲜血淋淋的床榻上满是怵目惊心的艳,嬷嬷丫头们一个一个却似无动于衷般,拧好毛巾便准备上前为这位刚落了孩子的贵妃娘娘梳洗清洁。
扶着宝儿的燕儿看到主子这浑身是血的摸样,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宝儿被她的哭声惊醒,一见眼前的情景,泪水也顿时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小猫子带着若干太监内侍走了进来,一进屋也是先看到床塌上浑身是血的苓妃,他强行咽下口里的酸涩,仰声宣道:“皇上有旨,苓妃落胎成恙,现特赠灵芝十株,人参十只,各类珍茸补品若干,以为苓妃调养身子之用。”
话音刚落,燕儿已经忍不住了,猛的冲过去抓住小猫子的手,嚷道:“为何至今还不见皇上身影?猫公公,皇上为何不来?”
宝儿也愤怒了,张嘴不顾一切就吼:“主子受了这么多苦,皇上却连面都不露半刻,这算什么意思?还有那茶叶,分明是皇上昨日特地送来的,为何主子喝了茶却变成如斯?”
小猫子虽也内心沉痛,但伴君多时的他懂得这皇宫内院的危险,他猛的转头,恶声声的对宝儿警告:“皇上政务繁忙,是没得空闲而已,你们俩丫头别什么话都扯着喉咙喊,当紧的是好生照顾你家主子,让她养好身子,别落下什么病根,听明白了吗?”
燕儿顿时哭得更凶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主子肚子里落的可是他的亲生孩儿,他怎么可以如此不闻不问?他如何忍心得了?况且”
燕儿的哭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人,凌苓虚弱的半睁开眼睛,吃力的动了动手指。她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好多血,手指慢慢攀上腹部,扁平的手感让她知道,她的孩子已经不在她的身体里了。
泪水平缓的划出眼眶,她轻轻的声音在这喧闹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小猫子让我,见皇上”
人心肉做的,小猫子不忍的走上前去,轻言哄着:“娘娘您好生养着身子,过几天皇上一定回来看你的,其他的事,你什么都别想了。”
凌苓一双失神的双目定定的看着小猫子,表情生硬的重复道:“我要、见皇上。”
小猫子只觉得更加心痛,他知道凌苓的脾气,可事已至此,莫非她还能挽回什么吗?他蹲下身子,附在她耳边,和气的继续哄着:“苓姑娘,皇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现在当务之急是您要好好治着身子,有什么事,等月子完了再说吧。”
凌苓固执的看着他,任凭泪水如何绝提,表情却依然死板,只是一字一顿的继续说:“我、要见、皇、上”
小猫子为难的别开眼,却见宝儿燕儿“咚”的一声突然跪下,冲着他连连磕头:“小猫子公公,求求您让主子见见皇上吧,奴婢们求求您了。”
“这”再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袖子突然被人拉住,他扭头一看,但见凌苓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正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青色的袖子在血的沾染下变成了另一种颜色,昏暗得让人心生恶心。
“让我、见他”原本清秀的脸庞在泪水的浸泡下变得有些扭曲,她痛苦的抓紧他,仿佛抓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第164章 这孩子不是朕的()
“皇上,大经国来帖,说若无意外,来使三日后便会到达京都,请皇上及早准备。”御书房内,姜阳仰声晋道。可龙案后的男人却神色僵硬,显然并没将他的话听在耳里。
见皇上迟迟不吭声,姜阳不禁偏头看向身侧的静王。静王目露疑惑的与他对视,显然也不知道这小皇帝今天又发了什么疯。
过了半晌,东方荆还是魂游太虚。两位大臣正想开口再唤,门外内侍的声音突然传来:“皇上,苓妃娘娘求见。”
只见东方荆的脸色顿时沉了沉,想也没想便道:“朕在处理公事,不见。
姜阳、静王两只好狐狸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唇角悄悄勾了勾。
门外的声音继续响起:“皇上,苓妃娘娘说,今日一定要见皇上。”
东方荆不耐烦的蹙了蹙眉:“让她好生回去歇着,等朕处理完公事再说。”
可门外的人却仿佛感受不到他的不耐般,继续砌而不舍的禀告:“皇上,苓妃娘娘说您今日不见她,她就跪地不起,皇上您要不要”
东方荆终于怒了,眉头紧拧,声音透着冰冷:“御书房是她女子想来就来的吗?她想跪就让她跪。不准再报。”
门外果然安静了。
待两位一品大臣与皇上商讨完三日后的洗尘宴后,便躬身退出御书房,可一转头,两人却愣住了。
冰凉的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虚弱的跪着,她的脸色很苍白,尤其是在灼灼红血中更显凄苍,但她的目光却很坚定,就像锤炼千年的烙铁,硬得让人心颤。
她的身边跪着两个小丫头,正不停的哭哭啼啼哀求着:“娘娘,求求您跟我们回去吧,您才刚落了孩子,这身子如何经受得了这般摧残啊”
“娘娘,皇上已经说了,处理完政事会来看您的,咱们就先回去吧。就当奴婢求您了,好不好”
跪在地上的女子仍旧不动半分,她僵硬的头颅似乎已经开始失去知觉,只听她轻弱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只想他给我个答案。”
“娘娘”
“娘娘”
两个丫头自知主子是铁了心思不会妥协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姜阳、静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有如此坚定的心意,看她那憔悴得透明的摸样,即便两个心狠手辣惯了的老匹夫都有点不忍。毕竟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步田地,的确让人惊讶。
一个时辰过去了,御书房的大门依然紧闭,两个时辰过去了,任何改变,唯一在变的只是凌苓那越来越虚弱的身子,微颤的躯体,越来越阖的双眸。
小猫子终于看不下去了,遣了人去把小徳子找来。两个小太监悉悉嗦嗦的议论了一阵,终于打定主意,仗着皇上老大对他们的器重,决定干脆硬闯。
于是,几乎是立刻的,两人一人推开一扇大门,同时冲进去——
“皇上,请见见苓妃娘娘。”小德子果断的打头炮。
过了半晌,才见东方荆微微抬首,一张脸透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寒气。小德子一惊,心底哀嚎,看来这个头,出错了。咽了口唾沫,他鼓起勇气继续不怕死的说:“皇上,若是您再不见苓妃,恐怕,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句话好严重,东方荆先是愣了楞,而后敛下眉宇,过了好一会儿才淡声启口:“传。”
两个小太监舒了一口气,转头朝门外的宝儿燕儿使个眼色,两个丫头连忙擦干眼泪,搀着自家主子走进御书房。
看着那几乎是被人架进来的虚弱女人,东方荆的表情更冷了。“说吧,你找朕何事?说完了就回去。”
似早料到了他的冷漠,凌苓稍稍喘了口气,那轻薄的声音透过硕大的御书房,渺小却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却仅仅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他冷眼扫了她一刻:“什么为什么?”
她手捂腹部,神色悲痛,那双失神良久的眼眸终于恢复了转动,却目露哀鸣:“为什么要毁了他?他他是你的孩儿。”这句话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她如何承认自己孩子的父亲,却要杀他的亲儿?
本以为他会解释一番,或者至少有三两句的说明,却不料他只是冷哼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淡漠开口:“你问朕为什么?应该是朕问你吧。”
她木讷的望着他,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与郎傲相识在八年前,可是?”他突然发问,锐利的目光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无所遁形。
凌苓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紧张,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了吗?谁告诉他的?这个世界上知道方旌就是郎傲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吗?
“怎么?不回答了?还是不敢回答了?”上方的声音咄咄逼人。凌苓只觉得浑身冰冷,好像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终于化霜成水,昭露天地般。
见她不答,他冷笑着继续问:“你跟朕说过你有个心上人,那个人就是郎傲是吧?你说他死了?事实上他活得很好。”
凌苓终于慌张的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尽数阖上。她颤抖着嘴唇,知道他果然全都清楚了。可是,就算她真与郎傲有过曾经,那也是过去的事,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何干?
想到这里,她霍然睁眼,那双清透的眼眸悲哀的看着他:“即便我瞒你,你也不至害我孩儿,他是无辜的。”
他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你确定他是朕的孩儿?”
她一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的孩子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她的第一次是给他的,他难道忘了吗?
他突然撑起身子,慢慢绕过龙案,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欣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狠狠的说:“朕有一大把的证人,可以证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要朕把他们一一叫出来吗?包括你的奸夫。他都亲口承认了,你还狡辩什么?”
第165章 大经来使1()
凌苓只觉得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揉了一下,她茫然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问:“你信他们?”
他松开她的下颚,眼敛了一半又迅速抬起来,看着她:“郎傲都这么说了,你以为朕还能如何不信?”郎傲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友情非比寻常,他的话他从未怀疑过。
而凌苓他看她的目光有一瞬失神。
他信她太多次了,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再信下去了。
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凌苓费力的站起身来,在旁边丫头的搀扶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眸幽深:“我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你不忠的事,你信不信?”
他也站了起来,转过身,背手而立,却默不作声。
她有些急了:“我是凌忡之女时,你可以信任我,我是刺客时,你也可以信任我,为何现在,你却不信我?”
他背影坚硬,依旧不吭半声。
凌苓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干了,她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凄楚的勾起唇角。当时,若不是为了那个“信”字,她不会折服于他,若不是为了那个“信”字,她不会爱上他。却偏偏就是这个“信”字,让她看透了他。
倒退一步,在四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她缓缓双膝下跪,姿势还是那个优雅,动作还有那么不苟。她重重的朝地磕了个响头,清冷的声音徐徐飘出:“皇上您说对了,臣妾的确背叛了你,臣妾与人私通,淫乱苟且。臣妾自作聪明的以为凭着您对臣妾的宠爱,可以糊弄过去,却不料皇上您太英明了,揭穿臣妾了。”深吸一口气,她继续说:“臣妾的心上人的确是郎傲,臣妾与他相识于八年前,若不是灭国一事发生,臣妾与他只怕已经成亲八载了。皇上,一切,您都猜对了——”
东方荆豁然转头,一双黝黑的双眸瞪得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娘娘,你在胡说什么?”
“皇上,事情不是这样的,娘娘是气急了,她怎么可能会坐对不起您的事?您不要信她的胡话啊。”两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跪下,替自己的主子辩解。
“你再说一次?”无视耳边呱噪的声音,他一双眼睛只看着她。
凌苓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很听话的重复一遍:“臣妾认下所有的罪。淫乱苟且,私通外臣,臣妾都认了。”
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半:“凌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她失笑:“当然知道,臣妾说的,都是臣妾做过的事。如今事情败露。臣妾,但凭皇上处置。”
他的脸色终于全黑了,眸中的火焰就像加了柴般熊熊不断。他捏紧拳头,若眼前换做一个男人,他必定挥拳过去。可眼前,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如何下得去手?
强迫自己压下愤怒,他仰首重重的向门外吼道:“来人,苓妃与人私通,苟且宫闱,现打入浣衣局,品阶降为末等宫女,终生,不得出宫。”
四周的人还想上前劝阻,却被东方荆一记冷目横了回去。
不一会儿侍卫鱼贯而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地上那个一身是血的女人,又看了看盛怒下的当朝天子,最终训练有素的侍卫们还是老实的架起地上的女人,出了御书房。
转身被带走的那一刻,她的嘴角荡起一抹几可不闻的浅笑,很好,该结束的终于可以结束了,该开始的也终于可以开始了。
浣衣局是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敬事房打发犯了错的宫人去受罚的地方,而凌苓更严重,她是被皇上亲自判的罪过,要受到的惩罚自然更多。
但是好在她有小猫子公公,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出面张罗,敬事房的杨公公也是受人管辖,自然不敢得罪皇上身边的人,只得乖乖的为这位受罚落难的妃嫔准备了上好房间,准备了珍贵补品,让她先将这一个月的月子坐过去再说。
凌苓的受罚在后宫内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而事件的奸夫,却迟迟没有露面,更甚的连皇上也没出面征召。这是什么意思?皇上要忍下这个哑巴亏?不可能,当皇帝的怎么会这么窝囊。那郎傲为什么没被处死,再鞭尸,再砍成九百多块拿去喂狗?
答案很简单,人家是静王的亲儿子。还是有功勋在身的镇国将军,才刚刚为了国家打了四年仗回来。加上与妃嫔私通一说郎傲从未公开承认过,谁又能说这不是苓妃的一面之词呢?
况且之前静王才因为谋反一说被关进大牢,这会儿又要让人家的儿子被关进大牢,静王扯着这个把柄,拼命的将他一门忠杰,却惨遭奸人陷害的过程诉说得绘声绘色,还声泪俱下。
而这次静王如此高调的护短,姜阳居然没出面拆穿,反而顺着他的话帮他圆过去,朝中百官也是头一次这么齐心协力,支持静王的帮着他说话,支持姜阳的,也在帮着他说话。面对这一切,东方荆却只是冷笑一记,心里想着,果然被他逼急了,静王、姜阳这两条老狗都同手合作起来了。
事情发生的第三天,喧闹的南旌国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大经来使终于到了。
在这中原之上,南旌虽强大,却不是最大,况且南旌毕竟建国时间尚短,也才历朝两代。相较于建国三百余年,历朝八代的大经王朝,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大经来使觐见南旌,这话传出去,很多边陲小国都心生羡慕,因为若是能有幸巴着大经这块肥猪肉,与其同盟,那往后的日子,可就幸福快乐了。
可显就今次来看,大经已经选定了在中原之上,崛起时间虽短,却业绩惊人的南旌作为同盟战友了。上有前浪波涛骇浪,下有后浪激流勇进,若两方联手,那中原大陆,迟早被两国吞并,届时,他们这些小国不就呜呼哀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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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吃过饭还有下一章,这章是边上班,边用手机码的,回来整理后发的,下一章等我吃了饭就写。
第166章 外感入体,久病不医()
大经使者的来到为南旌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都带来了不一样的新期望。东方荆事先甚至下令返修使馆,其中隆重更是一目了然。
浩荡的队伍从京都大承门鱼贯而入,一排排精悍的侍卫或骑马,或步行,整齐矫健的踏进京都皇城。士兵的最前头有三匹白马,乘右下方那位是大经一品士官司徒仁,左下方是大经第一内使段至成,但带领整个队伍却是最前头那不知来历的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气度翩翩,眉宇间夹带的英气让无数围街少女看了心神荡漾。三心二意的少女们心心念念的想着,这大经来使长得比他们的镇国郎将军,看上去还要俊俏三分啊。
人队踏进宫门,在专人的侍待下行往崇华殿。崇华殿内,百官早已候立多时,就连身为一国之君的东方荆也是等待良久。
远远的看到器宇不凡的三人走近,东方荆脸上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一个是大经有名的士官,一个大经皇帝最宠信的内臣太监,就这两人而言,已经完全有能力单独带队了。但此刻来看,这两人却不过是那中间男子的配衬,只是这中间之人究竟是谁来帖上却没讲明。只是看那翩翩无双的气度摸样,莫非是哪位皇子?
当三人踏进崇华殿时,所有人都齐刷刷对他们露出肃穆的神色,就连东方荆的眼神里都透出一分敬畏。
只见三人规矩的站定在大殿中央,冲着高台上的东方荆呼道:“大经来使,拜见南旌皇上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三位来使不用多礼,来使一路上周居劳顿,来人,赐坐。”
没一会儿三张椅子出现在了正殿头三位的顺位上,三人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下了。其中坐中间的那叫司徒仁的士官突然拱手上前,一一介绍:“在下司徒仁,这位是我大经第一内使段公公。”手掌指向坐在第三位置的年轻男子说道。
东方荆看了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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