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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凡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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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一幕幕都浮现到了眼前,这么多的事情,就这样匆匆而过了。

    七年,就这样轻易地过去了。

    真的好似弹指一挥间。

    王石也从当时的小少年长成了现在的青年。

    如今,还是要离开这青云山,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走的这么干脆,走的这么决然。

    师尊,苏长白,留下了一封信,在信里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

    那封信的内容无疑是令人震惊的,以至于王石读了三遍。

    其实对于那封信的内容,王石早就有猜测了,只是被师尊彻底说明了,心里还是有着巨大的震惊。

    那个将自己引上修行道路的中年人,让自己来东来山的人,一直以来都在刻意地安排着自己的道路。

    细细想来,王石这一路走来,蹊跷确实很多。

    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跨越万里,根本是不可能的;很巧地到了青云山,苏长白便立刻收他做弟子,并且还给了他一本书,让他去砍柴,也是十分值得怀疑的;无名书的强大实在是有些逆天,而自己的体质也是个迷……

    现在这些蹊跷都有了解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中年人安排好的。

    中年人,李逸仙,很早就跟苏长白认识,便让他帮个忙,教王石修行,顺便磨磨他的性子。无名书跟鹿柴,也都是李逸仙留下的东西。

    所有人都对王石的刀法感到奇怪,并且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秘密,这是因为只有王石能够练成燕归刀法,鹿柴只有遇到他才会产生变化。

    而李逸仙给王石的那块令牌,无疑帮助了他无数次,不论是获取玄灵术弥炎天爆,还是挡住那一道致命的气,还有后来的获取妖刀。没有那块令牌,王石都不可能做到其中的任何一件事。

    李逸仙之所以将王石安排在青云山修行,一部分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则是妖刀厌杀的原因,令牌也是为了收服妖刀而存在的,当然,也确实是想要磨磨他的性子。当初的王石,完全是一只疯了的狼,无法驯服。

    背诵无名书跟练成燕归刀法,都需要时间,需要水滴石穿的功夫,所以李逸仙不着急,就这样将王石扔在青云山就行,不必担心。

    只是,不论李逸仙还是苏长白都没有想到,王石的修行速度竟然这样快,除了六年的砍柴外,仅仅半年便达到了预期的目标,从一段气跃到了九段气。

    将之前遇到的一切都串了起来,王石在有一种畅快的同时,自然是心中有些不爽,毕竟所有的事情都被别人安排是一件十分不爽的事情,而他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被人安排自己的人生。

    不过,既然一切事情都是李逸仙在背后推动的,那么他一定知道二丫到底在哪!一定可以通过他找到二丫!

    而苏长白在信的最后,也是告诉了王石去找李逸仙的方法,并且让王石去寻找自己的道路。修行这种事情,可以有小小的暂歇,却永远不能停止。

    所以,当王石从悲痛中走出来之后,便立刻踏上了去找李逸仙的路。

    此时的半海湖有了微雨,王石仔细地回忆着旧事,十分的平静。

    这七年,前六年的经历完全可以压缩到一天。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跟飞来峰对战,摘星大典,黄仙镇之行,黑巫山之行,最后对战赵剑南。

    见过了许多人,遇到了许多人,明白了太多太多的道理,王石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今后要走的道路。

    摘星大典之中千姿百态的众人,都是一些少年,便已经开始不择手段地争夺最大的利益;黄仙镇之中各种扭曲的人,因为缺陷而心里畸形的枯花公子,为了一个谣言便杀了所有人的乌梢;黑巫山里恣意纵横的佣兵,贯彻自己信念的段飞神,孤独的楚怀柔……

    以至于现在的赵剑南,都在证明一个道理:为了修行,所有人都可以不择手段。

    修行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修行,成了人心中最强的欲望,吞噬了所有的人性。

    在欲望的吞噬下,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比只有最原始本性的野兽都可怕。

    王石终于开始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人的欲望被无限的放大,个人的力量也被无限的放大,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存活,而被欲望吞噬的大多数,自己的方式就变得愈发极端起来。

    当个人的能力超越众人的时候,混乱便不可避免,修行的世界远远比世俗中的世界更加混乱,没有秩序。

    无数的势力林立,相互倾轧,竞争极为残酷。

    这仅仅是一个东乾国而已,周围有十个大小、实力相近的帝国,在这之上更有着庞大的七大王朝。

    在这无数势力中,纷乱不断,人的欲望得到了最极致的体现……

    不过这些东西还都不是王石能够考虑的东西,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是他见到的不平事他都会去管一管,遇到一些该杀的人他都会去试一试。

    杀人,这种世间最罪恶的事情,王石愿意替身边所有的人以及这世上善良而可爱的人背负。

    他痛恨罪恶,所以选择替所有人背负罪恶。

    经历过两次死别之后,王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非杀人不可,那就他来动手,他要用手中的刀保护好身后的所有人。

    这一切,都由自己来承受。

    微雨还在下,像是厚重的雾气,在湖上飘飘渺渺,迷乱着眼前的景象。

    浪花在起伏,起伏的有些剧烈。

    王石立在船头,感受着微雨,梳理好了一切事情,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心情终于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惯有的笑容。

    浪花大了起来,很明显有什么巨大无比的东西要从湖底出来。

    缓缓的,一座小山一样的鱼浮了出来,牛一样大小的眼珠盯着王石。

    很早就见过罗氏鱼了,当时还拿它练手来着,后来又见过鬼龙蛇,又去过第八山,王石对于这庞大无比的罗氏鱼,自然是没了丝毫的恐惧。

    看着这个当初让自己无比恼怒的人类,罗氏鱼恨不得立刻扑上来,一口吞了整艘船,可是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让它不敢接近这艘船。

    没有散发自身的恐怖气息,王石只是静静地看着,微微笑了笑。他现在自然没有再找罗氏鱼陪练的心思了,以他现在的境界,一刀下去真的能够把这条鱼给宰了。

    盯了王石好一会,罗氏鱼带着不甘慢慢地潜入了水中。

    见过大哥驾驶小船之后,王石自然不用再等一个月的行程,三天便横渡了半海湖。

    照例,他自然要去吃面的。

    隔着很远,王石就嗷嚎了一嗓子“老头,收摊,回家吃饭了”。

    卖茶老翁自然是知道那个小兔崽子又来了,照顾完最后一桌客人,便匆匆收了摊子,回到了家。

    还是那几样小菜,一壶酒,一碗面。

    对于爷,王石自然是无话不谈,无所保留,将所有能说都说了一遍,一直到了月亮从东到西。

    清晨,王石十分干脆地走了。

    走的十分坚定。

    去北方。

    ……

    一座不起眼的小山,谈不上壮丽雄阔,也是有山有水,也算是一步一景色。

    天还下着微雨,丝丝缕缕。

    这样的天气,算不上冷,却把人困在了家里,没人愿意出去,都躺在家里睡懒觉。

    山上住的也是人,自然也愿意躺在被窝里睡觉。

    只是这时一个中年人走到了一处院子里,喊道:“小南,小北,下山去吧,你们三师兄要来了。”

    “师父,大白天里,你不老老实实睡觉,出来喊什么?”

    “就是,师父你看小黑都睡了,你还不睡。”

    中年人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三师兄可是给你们带了礼物来的。”

    “三师兄?就是那个从来没见过的三师兄?带的是什么礼物?”

    “三师兄又是长的什么样子?姓什么叫什么?最重要的,他带了什么礼物?”

    中年人边走边说道:“下山去,就知道了。”

    “小北,你去吗?”

    “去吧,总闷在山上也没什么意思,下山去玩玩去。”

    “对了,师父,在哪接三师兄啊……”

第一章 我从山上来() 
月湖城,一座小小的城,承载着几百年历史的小城。

    王朝更迭,江湖战乱,在这座小城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历史的大车轮始终未曾舍得将这座小城碾碎,将其完好地保留着。在城里甚至还能寻到三百年前的王府,城墙上有着四百年前的刀痕,这里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古建筑。

    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小城能够一直存在着,就连旧都都磨灭了三次了,这小城还是存在着。或许是因为这小城旁边的那一轮弯弯的月牙湖很好看,或者是因为这里有些偏远,没有任何战略意义,亦或是这里有神灵守护着……

    总之这小城承载了很多的故事,而这些故事除了吸引着怀古伤今的文人骚客,还吸引着无数的江湖客。

    于是这小城的故事总是不断,总有一些戏曲性极浓的故事在这里上演着,人们也乐此不疲地观赏着一幕幕的上演。

    像是个三十岁的女子,这座小城有着自己的风韵,画着独属于自己的精致浓妆,偶尔倚在窗前,拨弄一下离思的琵琶。

    小城多曲子,不论是杨柳飞舞的初春,还是雨打芭蕉的深秋,亦或者大雪初降的小冬,这小城里总是有些迷离的小曲子,在小巷里,在庭院里,缠绵着,诉说着一段故事,勾住一些过往的行客驻足细听。

    说不上是拥挤,却也是十分的热闹,毕竟这小城一直都有着吸引力。那些个过往的人,就算是绕远,也愿意来这里游览一番,偶尔在茶馆里听些有意思的故事,也算是去别处吹牛的资本了。

    虽然已经是深秋,今天却是出奇的好天气,太阳笑的格外灿烂些,人们身上的衣服也少了许多,像是放下了重担一样,格外的轻松,走的轻快了,笑容便多了。

    大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走南闯北的艺人,扎台唱戏的戏子,各式各样的摊铺,种样繁多的吃食,妙趣横生的叫卖声,偶尔起些争执的买卖……

    这样热闹而安宁的生活在平稳地向前推进着,没人注意到一个带着一把黑刀青年来到了这座小城里。

    每天来月湖城的人那么多,那些个王公大臣都数不胜数,江湖上的大侠客也不在少数,有谁会注意一个青年呢?

    而这个青年也不过是长的清秀些罢了,没什么好看的,出了腰间的那把黑刀有些怪异外,没什么出奇的。这年头,随随便便拿一把刀或者一把剑装侠客的小青年,不多了去了?

    百年无战事,江湖事不就成了最显眼的事情?

    少年,青年,大概都是想当个快意恩仇的侠客。

    这样的人,不少见。

    不多时,这个青年来到了一家菜馆,点了四样小菜,要了一壶茶,坐在二楼,看着楼下的景象。

    太阳笑到了最欢的时候,人们的脑门上也冒出了些细汗,口袋里的钱也挥霍的差不多了,也开始后悔刚才听戏的时候,为了面子出手阔绰了些,也就开始有了回家的心思。

    然而,一声响亮的马嘶声将所有人的心思都收拢了过来。

    小城的街道虽然宽敞,可是现在明显是在逢集,摆摊的满满当当,容不得一匹马就这样横冲直撞,保不准可就出了人命了。

    可是这匹烈马的主人可没有在意这街道上的拥挤,愈发用力地抽打着马匹,很得不马上生出翅膀飞起来一样。

    屁股上吃痛,就算眼前是悬崖,马儿也只好睁着眼睛往前跳。

    眼看着这马匹就这样冲了过来,人群都乱了,一瞬间鸡飞狗跳,菜叶子与鸡蛋齐飞,呼喊声与摔砸声成一色。

    于混乱中,于叫骂声中,于惊讶错愕之中,大街上闪出了一条弯弯扭扭的道路。

    是的,人的反应就是迅速,尤其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

    当人们略有安定地看清楚了马上的人之后,惊讶于错愕便涌现到了脸上。

    一个少女,红衣劲装的少女在骑马!

    那匹马也是一团红色,像极了一团火,这一人一马也确实一团火,烧遍了一整条大街。

    小小的女儿郎就能骑烈马闯闹市,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就在人们用一脸惊奇看着这名少女的时候,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惊呼就连成了一片。

    不知是谁家的小女孩,被大人给不小心落在的大街上,正好挡在了烈马的前面。此时的小女孩大概是吓着了,只顾上哭,根本不会跑路了。

    惊呼声与马蹄声几乎在一瞬间响起,红衣少女想要悬崖勒马已经来不及了,脸上也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虽说撞死了人,责任不用担,但是心中还是不顺服的,更何况马上的是一个小女孩。

    此时就算有人出手都已经来不及了,谁能在一瞬间救下离马匹不足三步的小女孩?

    红衣少女拼命地悬崖勒马,手上的青筋都暴起,缰绳都已经快要扯断了。

    马儿的脖子都快被主人给掰断了,可是它也控制不了它自己,只能先前冲去。

    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惊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是发生了流血事件,绝不会仅仅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更会引起人们心中的愤怒以及同情。

    毕竟那些个上街买菜的大妈们,在感情上,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动容,更何况眼前这个即将惨死的小女孩又是这么的可爱。

    在马蹄抬起的同时,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眼泪也酝酿了出来。

    哒哒……

    马儿觉得自己的脖子真的已经断了,而它那不受控制的身体也终于开始受控制了,开始缓缓地踏在这青砖路上,在寂静的人群中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不过马儿的心中也稍微平静了一些,最后的关头总算没有踏在小女孩的身上。

    “喂!谁家的孩子,不要命了?!”红衣少女扬着手中的马鞭说道,之后又指着救了小女孩的青年说道:“小子,好好看着你家的姑娘,要不然被撞死了,你上哪哭去?”

    红衣少女的这番话说的毫无道理,明明是别人应该批评她的话,现在她却用来说别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看样子从出生到现在,她都高高在上地教训别人,没被别人教训过。

    没有人知道这个青年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这个青年怎么会在一瞬间救下了这个小女孩。但是现在小女孩没事了,人们眼中的泪水立刻消失了,换成了惊讶与赞叹,以及对红衣少女的斥责与愤怒。

    而当少女说出那一番话之后,众人没有去看小女孩,而是对红衣少女投过了仇恨的眼光。不知何时,人群已经围了起来,围住了这个少女。

    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少女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在空中舞出了一个漂亮的花,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少女说道:“闪开,撞到谁,谁活该!”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对小女孩道歉。”青年抱起了小女孩,对着红衣少女说道。

    被一匹大马吓得丢了魂的小女孩,睁着大眼睛,眨了眨眼睛,将刚刚生产出来的眼泪倾洒在了稚嫩的脸庞上。

    原本就是同仇敌忾的人群立刻有了响应,有些大妈已经握紧了手中的菜叶子跟鸡蛋,就准备一个人一声令下,便齐齐向着这蛮横的少女开火。

    本来被众人拦住,少女就已经是一腔怒火,现在被又被要求道歉,几乎立刻炸了,剑一样的眉毛立刻倒竖了起来,说道:“你们敢拦我?还敢让我道歉?”

    人群立刻炸开了,无数仇恨的目光,跟刀剑一样的手指,都倾泻到了红衣少女身上。

    从小就养尊处优的红衣少女哪能受得了这些,立刻抽动鞭子向着众人卷去。

    这一鞭子用了十足的力气,恐怕被轻轻地擦上,都得出现一道醒目的伤痕。

    然而,少女的这一鞭子始终未曾卷出去。就像是拉一头牛一样,少女发现自己扯不动鞭子了,于是回头看去。

    青年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握住了鞭子,十分平静地看着少女,说道:“今天你不道歉,你走不了了。”

    原本被鞭子吓到的人民群众,立刻又恢复了原有的气焰,十分团结地巩固了人墙,不让红衣少女过去。

    不甘心地扯了扯手中的鞭子,红衣少女的愤怒到了顶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哪来的小子,是不是找死?”

    “我从山上来。”

    “信不信我杀了你?”

    青年十分平静地看着少女,没有松手,依旧十分平静地说道:“道歉,你就能走了。”

    只要一声道歉,就能轻易的离开,可是少女越发不肯了。

    被这么多人围着,又被青年拦住,少女的脸上火辣辣的,根本不可能低头认错,羞辱变成了怒火,以致引发了报复。

    少女盯着青年,说道:“敢惹我,你完了!钟叔!”

    几乎在少女出口的同时,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微微笑着,看着青年,一手搭在了青年的手腕上,小声说道:“青年,这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放手吧!”

    其实对于自己的大小姐,钟叔也有些看不惯。但再看不惯,也不能看着大小姐受人欺负,只能无奈地出手了。

    青年依旧十分的平静,看不出一丝的波澜,没有去看那个钟叔,反而说道:“道歉,你就可以走了。”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更何况青年的态度,这种十分平静的态度,真的很让人恼火,少女一瞬间彻底恼怒了,说道:“钟叔,我要看他满地打滚求饶。”

    围在一起的观众们不知何时已经不说话了,甚至有些退后了,因为远处好似是知府大人带着一众人来了。

    看着那肥硕的知府大人正在驱动着两条小短腿,根本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汗,飞速地向着这里赶来,众人就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此时只能向后退了。

    听到自己大小姐的话,钟叔只能苦笑一声,心中暗叹“青年,只能怪你命不好了,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我家的大小姐,只能对不住了。”

    钟叔那一只枯枝一样的手突然爆发出了巨力,像是一把钳子一样按了下去,这么大的力量下,就算是一根钢筋,也会被捏断。

    然而,预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这略微有些瘦的手腕,就好像是真的钢板一样,竟然真的无法撼动分毫。平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钟叔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精光,之后动用了全部的内力。

    要知道早就在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钟叔,全力之下完全能够断了十指厚的钢板。

    青年看着红衣少女的样子,知道这样下去她是不会道歉了,于是狠下了心,用力一扯,将少女扯了下来。

    原本还想继续发力的钟叔,此时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去救自家的大小姐。

    正在一路奔跑而来的知府大人,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停止了跳动,粗短的两条腿竟然绊在了一起,皮球一样的身躯立刻向前重重地摔了过去。

    砰!

    青砖地面上的灰尘被吹起了一层,知府大人的脸更是很倒霉地拍在了一坨狗屎上,当时正在粗重穿着气的他立刻吃了一大口狗屎。

    随从一下子慌了,七手八脚去扶知府大人,哪知道大人突然怒了,扯着嗓子吼道:“不长眼啊,管我干什么,去救小郡主,小郡主!妈的,哪只狗拉的屎,查出来,必须给老子查出来……”

    原本想去接小姐的钟叔,眼前忽然花了一下,手竟然空了,没有接住自己的小姐。

    砰!

    红衣少女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恐怕那小身子骨都摔碎了。

    看到大姐姐这样出丑,被青年抱住的小女孩突然笑了,露出了两颗刚刚长出来的洁白牙齿,笑的无比开心。

    没有去看四周的人,没有去看身后正在奔跑而来的官兵,也没有去看倒地的红衣少女跟慌乱的钟叔,青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姑娘,说道:“带你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小女孩笑的更灿烂了,说道:“好呀!”

    青年笑着,抱着小女孩拐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当所有的官兵追进小巷子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小城,一下子乱了。

第二章 要到山上去() 
原本就有着轻微洁癖的知府大人,在用了一口井的水冲洗自己的脸跟嘴后,已经用了几百朵鲜花来擦脸了,还是不满意,还是不能咽下丝毫东西,只是饥饿在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

    只是现在他顾不上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着他的去做。要是查不出把小郡主拉下马的那个青年,不仅是他的乌纱帽,就算是他的项上人头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谁都知道,手握重兵的王爷可是极为宠溺小郡主,当年小郡主踹了太子爷一脚,这事都是太子爷道的歉,这世上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郡主。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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