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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天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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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十三算漏了棍中那根长约三尺五寸的利刺。如果再将望月长老的长棍加上三尺五寸,便足够对帝十三造成致命的打击。这也许正是望月长老表情古怪的原因,他是无憾的,虽然他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但却让帝十三为之陪葬,他无憾,也值得。“砰……”望月长老的躯体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帝十三也跟着踉跄跪倒,手中的长矛松脱在地,双手捂住胸前那被长刺刺穿之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且又痛苦悲切的神色,为自己生命的流失而痛苦悲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死法,竟会栽在自己一手设下的死局之中。他有些后悔,但一切都已经迟了。“长老……长老……”九黎战士们惊呼,柔水也发出一声惨呼,但她绝不能回头。帝十三耳中的声音已经逐渐模糊,那像是自另一个空间飘来的梵音,望月长老长棍之上的利刺刺穿了他的心脏——绝对致命的一击,就如他击杀望月长老那一击一般。庄戈的心中充满了悲壮之气,为望月长老的死,也为那拼死的奴隶兄弟,他将自己的能量发挥至极限,遗憾的是敌人大多,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他中箭了,背门中箭,在动作一缓之际,敖广的长刀已经切下了他的头颅。奴隶兄弟根本就不是九黎战士的对手,而且一开始便被射杀近百,在力量悬殊之下,能够逃命的人并不是很多,留下来苦战的都死得差不多了,如虎狼一般的九黎战士迅速会合向轩辕和叶皇诸人追去,而神谷的高手根本就没怎么受阻。轩辕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悲哀,他看见了望月长老是怎么死的,也看见了庄戈和那几名共工氏兄弟的死亡,更看到了奴隶兄弟勇而无畏地与九黎战士搏击,那种根本就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豪情和斗志让他的心中在滴血。叶皇感觉到轩辕身上的杀意越来越浓,似有一团烈火在轩辕体内涌动。柔水身边的几名护卫也似被望月长老和庄戈的壮烈激得热血上涌,望着逐渐追近的敖广诸人,沉声道:“公主先走,我们挡住他们!”柔水心中隐痛,她岂会不明白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根本就无法摆脱敖广等人的追杀?若以叶皇的速度,不带着受伤的轩辕,逃命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他又怎能丢下轩辕而不顾呢?柔水的心在痛,叶皇的心也在痛。而此时,叶皇陡觉手臂之上传来一股大力,使他再也无法抱紧轩辕。轩辕的躯体落地,一个踉跄,但又很快挺直,挺直之时,他已拄剑在手。“轩辕……”叶皇又怎会不明白刚才那股大力正是轩辕自身上传来?此刻见轩辕的架式,分明是要负伤决战阻敌,怎叫他不急?“走!”轩辕声音极为肃然沉稳,让人不容半分置疑。“要走大家一起走!”叶皇和柔水一人抓住轩辕一条手臂,共工氏几名护卫更挡在轩辕与追兵之间。“我让你们走!听到没有?!”轩辕蓦地身子一抖,怒道。叶皇和柔水竟无法抗拒轩辕这一挣之力,被甩得跌出数步,不由相视愕然,也更为骇异。“还不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轩辕真的怒了,回头对叶皇和柔水吼道。柔水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晶莹,叶皇的鼻头也有些酸,心中似乎憋着一股无法溢泄的情绪,但看轩辕身上的血迹和那坚定热切的目光,他的心在滴血,又怎会不明白轩辕的拼死之心?又怎会不知轩辕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安全离开?“走呀……!”轩辕的额头青筋滚动,那种焦灼之情让人禁不住心酸。柔水的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叶皇也流下了两行清泪,他读懂了轩辕的心,也读懂了一切,是以,他一拉柔水,以一种悲伤而又平静至极的语调道:“走!”柔水和叶皇再次回头望了轩辕一眼,此时敖广诸人距轩辕只不过六七丈远。“你们也走!保护公主!”轩辕向挡在他身前的几名共工氏高手沉声道。“不行,你一个人怎能挡他们……”“加上你们就可以吗?快走!”轩辕吼道。“可是……”“没什么可是,快,不要作无谓的牺牲,你们要记住公主的重要性!”轩辕打断那名共工氏的高手叱道。那几人相视望了一眼,眸子里涌出无限崇敬之色。“你保重!”共工氏的几名高手望了轩辕一眼,语调竟有些哽咽地道。他们又怎会不知道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但轩辕这种不顾自我、舍已为人的精神的确让他们深深地感动了。“走!”轩辕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低声吼道。“保重!”共工氏的几名高手最后望了轩辕一眼,转身而去,但轩辕给他们的最后印象却成了其心中永恒的烙印。他们感觉到轩辕那沾满血迹的背影竟是那么雄伟巍峨,像是在万里平原拔地而起的苍山,又似孤海之中屹立的巨峰。轩辕的脸是那般年轻而刚毅,眼睛是那般坚决而深邃,便像那遥不可及的星空。共工氏高手们的心禁不住为之震撼,为之感动,但也烙上了深深的悲哀。轩辕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像是满天的阴霾尽散,初露于人间的骄阳。没有人能读懂轩辕的笑意,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是的,敖广读不懂轩辕的笑意,但他却感觉到了轩辕那涌动膨胀的杀气和生机。轩辕立着,静静地立着,却像是一座大山,横在远去的叶皇和九黎追兵之间的大山,有着延绵千里无法逾越的气势。每个人都清晰地感应到了这一点。敖广止步,风扬止步,神谷的高手止步,便连九黎族所有的战士也都止步,与轩辕相距两丈而立,每个人的眸子里都射出惊讶和骇异的神色。“要想过去,便自我的尸体上踏过!”轩辕的声音是那般冰冷,竟像是一阵细碎的雪花白天空之中飘落。这是冬天,已经凋零的冬天,肃杀得鸟雀不敢栖近。有阳光,却无法温暖这片凋零的树林。轩辕依然静立,但他的剑已经平举于空,整个身子犹如一团冰火在燃烧。那是一种感觉,世上是否存在着冰火?没有人知道,冰与火本就是两个极端,但在轩辕静立举剑的一刹那,九黎族众人便不由自主地将这两个极端扯到了一起。也许,只是杀气,只是无形的气机,但轩辕变了,这是不可否认的。轩辕变了,是相对于刚才的病夫!“轩辕真的受伤了吗?轩辕的力量何来?轩辕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疑问。现实与感觉与逻辑实在是有些矛盾,在这些矛盾交错之中,轩辕竟挺拔如山,这算不算是个奇迹?风扬也为轩辕的气势吃惊,这一刻,他竟无法对轩辕生出恨意,只觉得这个对手真的是有点值得尊敬。风冷,风渐疾,轩辕缓缓地移了一步,他并不主动出击,但他在移一步的过程之中,所有九黎战士的心都绷紧了一些。在他们的感觉之中,如果他们当中谁拨一下弓弦的话,将会遭到暗中之敌的万钧强攻。是以,九黎族人虽多,却没有一人以弓箭对付轩辕,抑或他们认为以弓箭对付此刻的轩辕,那是对武道的不敬,是以,场中显得如死般寂静。敖广的脸色有些难看,望着叶皇和柔水远去的背影,他们两百余人竟不敢越过轩辕独成的防线,这简直是一种耻辱,一种深重的耻辱,可是他竟没有勇气去正面迎对轩辕那断天裂地的气势。——这便成了一个僵局!轩辕目光如宁静的深潭,空洞深邃,却让人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他目光所到之处,九黎战士都忍不住心寒。沉闷的僵局,只维持了数息的时间,敖广便已飞身而上,身为神谷的副总管,在帝十三死后,他也便成了九黎战士的最高头领,如果让僵局持续下去,他的面子将往哪儿搁?是以,他必须出击,无论轩辕多么可怕。敖广用剑,蓄足了劲气的一剑,像是挂在虚空的虹彩,煞是好看,也威力十足。敖广动,他身边的神谷高手也一齐出手,他们自然感觉到了来自轩辕身上的威胁,对于敌人,他们并不在意是否是群攻,是否是不合理,只要是阻碍他们前进的任何人或物,都会被无情地踢开,此刻轩辕正处于被踢开的行列。轩辕一声狂吼,双手握剑,竟以一个怪异莫名的姿式使出了让他自己也惊异莫名的一剑——山裂!是青云所创“惊煞三击”之中的“山裂”。混沌之中,轩辕竟如有神助般领悟了这一剑的精义,汇合体内那莫名的力量使出了一式让九黎战士陷入了噩梦的一剑。枝碎、石飞、草折、风裂,虚空在刹那之间变得嚣乱不堪,犹如风暴在凄号,每一寸空间都充盈着来自十万个方向的力量,似欲撕毁每一片实物。惨号、惊呼,一切的声音都显得不够真实,便连轩辕也感觉不到自己生命的存在,整个躯体似乎有十万只手在撕扯,使得每一寸肌肤都欲离体而去。“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剑式?”轩辕自己也不知道是梦是醒,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一种场面。不过,在身体几欲分裂的一刹那,他又感到了一阵无可比拟的轻松和空虚,似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天地也在刹那间静寂下来,轩辕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看清了一切,看清了敖广、风扬和所有九黎族人那一张张骇异莫名却又莫名其妙的脸,这群人便像是在看戏的傻子,一个个呆痴而没有言语,地面上有几只断臂残剑,更有几具尸体。遗憾的却是轩辕力道无以为继,便像是一条将死的野狗般趴在地上。轩辕知道,自已是完了,毕竟伤势太重,刚才竟以体内那完全不受控制的力量催动了“山裂”,但在无法控制这霸烈的一剑的情况下,已耗尽了体内自身的力量。若非体质特异,只怕已被那发自体内的剑气碎成残肉,这种结果使得轩辕想哭一场。没有人比轩辕更清楚自己的状况,此刻即使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也能轻易地击杀他,因为他已是一个废人,一个功力尽失的废人。他不敢想象“山裂”剑式之中所蕴含的毁灭性的剑气是如何的狂野,他已经死过一次。轩辕知道若非刚才刚好剑气散尽,他定已看不到这一切了。死亡,是那么真实,那么近,一切的一切都似在死亡的路上埋下了伏笔。轩辕还没有死,没有被自己的剑气分裂,但他却知道等待他的,可能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敖广绝不会放过他,风扬也不会。九黎族的战士谁又会放过他这个杀人凶手?地上碎裂的尸体散发出的浓重血腥味使得林间更为阴森,使得这个冬天的风更为凄烈——这一切,全都是轩辕的杰作。那惊天动地的一剑,的确震惊了所有人,敖广也受了些微的小伤,因为他见机得快,是以,他退了回去。但他的心和灵魂似乎为那一剑所震慑,久久未能平复。有片刻的沉默和死寂的宁静,似是为刚才那一剑哀悼。轩辕努力地以剑撑住了上半身,努力地要使自己的身体不像一条趴在地上的死狗,就算是死,也要挺立着死。在他体内,是那不屈的灵魂和峥嵘的傲骨。是以,他努力地撑起上半身,哪怕是以最痛苦为代价,他也在所不惜。“砰……”风扬最先出脚,他自惊愕之中恢复的最早,发现轩辕欲挣扎而起,更无半点气势,他也明白,轩辕再不可能有还手之力,是以,他出腿,毫不犹豫。“噗……”轩辕的身子如烂草把跌出,滚了两滚,吐出一口鲜血。九黎族人再次沉寂,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竟没有一点高兴,就像轩辕虚弱得像一条死狗,他们并没有丝毫的骄傲和成就感,更没有人帮风扬去耍毫无还手之力的轩辕。“起来呀,躺在地上装死干嘛?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风扬步至轩辕的身边,刻薄地道。轩辕“咳”了几下,咳出一小口血液,望着风扬那停在他眼前的脚尖,只感到虚脱得每一根筋骨都已碎裂。但是他还是咬咬牙,以手撑地,努力地挣扎着支起上身。那笨拙的样子像是背上背负着万钧重物,但他还是撑起了上身,并抬头与风扬那鄙夷的目光相对视。轩辕笑了,一种解脱和不屑的笑,像是在嘲讽世俗的一切。风扬大恼,他似乎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轩辕还有心情笑,而且轩辕的举动的确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和刺伤,那鄙视一切的目光像是将他骄傲的自尊切割成无数的小块,这怎叫风扬不恼?不怒?“砰……”轩辕再次被风扬踢得翻了两个筋斗,嘴唇和下巴也被踢破。“居然敢小视本王子!”风扬恼恨地道。轩辕趴在地上,抽*动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地挪动了双手,将上半身撑起,依然以那种表情笑了。“我叫你笑!”“砰……”风扬又连踢两脚,轩辕的躯体猛撞一根树干,随即反弹而回,滚了几滚,竟不动了。敖广没有作声,九黎族的战士全都静默,林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他们似乎没有恨意,对于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人恨,那是浪费情绪,他们是战士,是以他们尊重强者,向往强者。真正的战士是不会与一个弱得根本不能作对手的人计较任何东西的,而轩辕由一个令人惧怕的强者突然变成了绝对的弱者,这是强者的悲哀,也是轩辕的悲哀。是以,九黎族的战士们只有同情。因此,林间显得极为安静。  
第六章 流放之王
轩辕并没有死,许多人都以为轩辕已经死了,因为开始他动都未动一下。轩辕依然是挣扎着撑起身子,目光之中没有悲哀,虽然神态极为凄厉,但那不屈的神彩并没有散去,那坚决的眼神让所有人觉得——轩辕可以站起来!依然可以顶天立地,哪怕是死,也是顶天立地。轩辕的视线被阻,是风扬的身体,然后风扬的脚重重地落在他撑起上身的右手背上。钻心的剧痛几乎麻痹了轩辕的整个身体,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怎么样?滋味如何?”风扬眼中尽是狠辣之色,更有一丝不屑,似乎看到别人痛苦,他才能够从中获是极大的快感。轩辕的右臂有些发抖,但却依然没有呻吟一声,只是在看向风扬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丝怜悯和鄙夷,像是一个智者面对一个胡搅蛮缠的傻子。风扬大怒,脚下更用力,竟旋转起来。轩辕的指骨发出“格格”的脆响,似乎很快便会碎裂。豆大的汗珠自轩辕的额头滑下,极度的痛苦之中,轩辕竟还能以平静的语气说道:“你可以高高在上地跟……我说话,但……你的灵魂……永远……都……都是……卑微……可怜的……”“砰……”轩辕的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已挨了一记重击,跌了出去。“竟敢骂我!”轩辕像是永远都打不倒的机械,很快又撑起身体,以一种鄙夷的目光投向风扬,凄厉地笑道:“你只是一堆包裹得很好的狗屎,枉有一副人样,却……”“砰……砰……”风扬怒不可遏地对轩辕一阵狂击,只打得轩辕昏厥过去。“五王子,这个人还要交给大王处置,先不要杀了他!”敖广上前拦住怒气难平的风扬道。“他居然敢骂我,我定要杀了他!”风扬不依地道。“他之所以骂王子,就是想激怒王子,好让王子痛快地杀了他,让他少受点折磨,王子岂能上了他的当?”敖广眼睛一转,笑道。风扬一想也对,心中的怒意顿平,望了望地上的轩辕,再重重地补了一脚,阴狠地道:“你想我痛快地杀了你,我就偏要慢慢折磨你,看是你狠还是我狠!”“将他拖回去!”敖广向身边的人吩咐道,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数具被剑气割碎的残尸上,心中还在暗自惊骇轩辕那一剑的可怕。“副总管,还要不要追击叶皇他们?”“还能追得上吗?”敖广没好气地向那多嘴的属下反问道。那人似知道敖广心情并不好,不由得低首不敢再言语。※※※这个战局是谁也没想到的,九黎战士只不过死伤二三十人,但帝十三却死了。不仅如此,帝十也惨败而走。这对于九黎族来说,的确是个极为沉重的打击,而这一切,全都因为一个少年!轩辕的影响的确很大,整个九黎族都为之震动。毕竟,数百战士和帝十三之死都不是小事。神谷谷主风骚见到轩辕,却感到有些失望。因为他所见的只是一个功力尽失的废人,不过,风骚没作任何表态,这件事情只能交由风绝亲自处理。其实,风骚也很想看看风绝的尴尬样子,当一个废人将他手下的爱将杀死,更将他的战士打得一败涂地。他想象着风绝那种表情,便欲暗自偷笑。帝十三死了,帝十惨败,风骚并无不快。其实,风骚和风绝兄弟之间的恩怨,稍明了一些的人都会清楚。风绝为了减少风骚对其王位的威胁,特意将之安排到神谷中,永远都无法干涉九黎族内部的重大事情,这便像是一种流放。在九黎族中这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风骚绝不是一个甘心寂寞的人,是以,在神谷中培养出了大量的高手,更聚居了许多奇人异士,逐渐壮大到风绝心神不安的地步。是以,风绝才要建立起—座神堡来牵制神谷的力量,风骚岂会不明白风绝之意?在没有定下王位之前,他们兄弟之间便已在明争暗斗。自风绝当上了九黎王后,风骚也显得低调,只是风绝没有一刻忘掉这个隐患。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风骚不免心惊,但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此刻见到如同废人的轩辕,却感到没趣之极,他本想见识一下轩辕的能耐,在他的内心深处,倒希望能将这样一个厉害人物纳入自己的实力之中,说不定将来对他会大有帮助,不过此刻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于是,轩辕被押入了大牢之中,等候九黎本部之人送信过来或是将人带走。※※※囚室,轩辕醒来,身上依然阵阵抽痛,那不堪重荷的手脚之上系着沉重的铁镣。四面阴暗、潮湿,清冷的巨石筑起的墙壁还有一个细小的天窗渗进冬日特有的寒风。轩辕忍不住打了个啰嗦,冷,的确是有些冷,这是往日轩辕所无法感知的,但此刻却成了致命的感觉。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却知道自己仍未死,此刻是什么时候?他又昏睡了多少天?对于这些轩辕并不知道。生与死,此刻已经不是很重要,落在了九黎族人的手中,想要活下去,那也许要等待奇迹,更不知道风扬将会如何想尽办法折磨他。轩辕不愿想得太多,一切该来的终究会来,即使想躲也躲不掉,若是细想,只会徒增烦恼,倒不如利用这难得的清闲好好休息一会儿。轩辕的确感到有些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不过,叶皇和柔水能够安全离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至于贰负和那群奴隶兄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是他所能管的。伍老大能够救出风扬,当然也可以出卖贰负诸人的位置。不过,轩辕只愿贰负能见机得早,在九黎追兵赶到之前撤走。当然,伍老大定是最先向帝十三报告轩辕诸人的位置,因为轩辕和叶皇都是极为重要的人物,而且也是对帝十进行偷袭,如果帝十三不是第一时间来拦截他们,绝不可能如此之快地便截住了他们的退路。因此,贰负和郎氏三兄弟诸人并不是没有机会转移目的地,而叶皇定会过去与之会合,那样便可安全撤离,至于到底撤往哪里,便不是轩辕所能猜到的,当然是越远越好。“吱吖……”地牢之门被打开,风扬那带着诡异笑容的脸映入了轩辕的眼中。“很好,你终于醒了!”风扬邪邪地笑了笑道。轩辕爱理不理地扫了风扬一眼,只是将目光落到风扬身边一个容颜清瘦却美丽绝伦的女子身上,心神大震,但他那满是血污的脸上根本就找不出半点波动和异样。轩辕没有出声,极力掩饰内心的波动,因为他发现风扬身边的女子竟是圣女凤妮的三个婢女中的“春韵”。春韵似乎发现了轩辕的目光,眼神变得复杂至极,也有一丝焦灼和关切,但这一切都是无声的。风扬当然没有发现这些,只是向身边的春韵笑了笑,再向轩辕一指,不屑地道:“你看,就是这熊样,再厉害的人到了本王子手中,也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春韵勉强地笑了笑,故作不屑地迎合着风扬的话语,娇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个病夫而已嘛!”“说得好,说得好!”风扬说话间一脚踢在轩辕的下巴之上。看着轩辕惨哼着滚出,风扬不由得放声狂笑起来。春韵心口一紧,但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之状,娇笑道:“王子何等身分,与此等病夫玩耍,实在是没意思,倒不如去找点别的有趣之事做做。”“别的有趣之事?”风扬一听,色心大起,一把抱紧春韵的纤腰,色迷迷地道:“好,咱们俩去做有趣的事,我的小美人,我都听你的。”“嗯。”春韵欲擒故纵地推开风扬的手,媚声道:“王子想到哪里去了?”“哈哈哈,我想到哪里去了?你身上哪儿最好玩,我就想到哪儿去了……”轩辕心中溢满了一股悲怆之意,更多了许许多多的无奈,听着风扬那不堪入耳的话,他真后悔当初没有杀死这个花花公子。“啪……”一个细碎的响声在轩辕耳边响起,却是自春韵袖问落下的一颗骨珠,轩辕没有半点犹豫地拾起,风扬的心神全都被春韵所惑,根本就未曾注意到这细小问题。※※※风扬走了,冰冷的囚室之中仅剩下轩辕一人在面壁呻吟。轩辕打开了骨珠,里面竟是一张布条,布条之上有一行小宇。“叶皇今晚子时相救。”布条之上只有这么几个字,但却看得轩辕心惊肉跳。他不由暗问道:“这是哪里?叶皇如何进来?为什么春韵会出现在这里?春韵又怎会与风扬在一起?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许许多多的问题只让轩辕脑中一片混乱,但他知道春韵说的是真的,叶皇定会在子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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