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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俏夫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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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个小家伙在故意转移话题,便顺着他的问题,直起身子朝四周望了望:“我们自己留一些,给宫里和其他人送一些,剩下的做葡萄酒。过两天我叫些免费劳力将熟的摘下来。咱们出去吧,还有件事要做?”

  莫惜好奇的被妻主待到一处茅屋,目瞪口呆的看着围成好几圈,大小不一,数量颇多的茅草屋,满脑袋问号。

  在他小脑门上轻敲了一下:“这么大的工程,你不会以为是你妻主我一人完成的吧,这里是工人们住的地方,远处那些大的是酿酒的厂房。”

  点了点面前慢慢一大盆紫葡萄:“知道要干什么吗?”

  莫惜混沌的摇摇头,今天对他的震撼太大了,就算问他一家一等于几,他也未必能回答的上来。

  “我不是说过要教你酿猎手十四,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特意清空了这里的人。”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趴在莫惜耳边小声道,那模样不像在酿酒反而像埋什么宝藏。

  “仔细看,跟着我做,这就是我们金家的传家宝,以后要传给女儿传给孙子的。”

  ……

  

  朝堂此时的气氛犹如阿鼻地狱,处处透着冷森,宣帝坐在龙椅上以手抚额,左手紧攥成拳,李宫人恭敬地候在一旁,手上托着一个华丽的锦盒,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那双保养得当的双手此时正微微发抖。

  大臣们跪在地上,面面相觑,还未从刚得知的真相中恢复清明,也没人敢打破平静,宫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们之前隐隐听到些风声,却不料事态衍生的如此严重,逼宫,太女莫非疯了不成。看这架势是要秋后算账,一时间人人自危,尤其是素来与太女亲厚的朝臣,浑身颤抖到几乎晕厥过去。

  “传朕旨意,太女胸无大志,妄自尊大,又做出逼宫之事,意图不轨,但念在多年所立的功劳份儿上,从轻发落,特废去太女封号,永生监禁。”

  “朕累了,以后有何事可直接与三皇女商议,在朕身体康复之前,三皇儿你就代朕临朝,一切事宜可全权做主。”

  “儿臣遵命。”

  宣帝身心俱疲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去,李宫人看着手里随时都会爆炸的锦盒,暗暗松了口气,陛下她还是不舍得。

  167 朕要让你做第二种帝王

  167 朕要让你做第二种帝王

  连着两道圣旨发下去,将整个大殿震得地动山摇后,皇帝甩甩手离朝,留下战战兢兢的一众大臣皇女们六神无主、议论纷纷。陛下对于巫蛊之事只字未提,江尚一众得知内情的老臣也聪明的保持沉默,皇上这是摆明了要维护太女,谋朝篡位这么大的罪死一百次也足够了,却只判了个终身监禁,不止她们这些在陛下身边多年的老臣不解,朝中上下恐怕都摸不着头脑。

  不过有一点是十分明确的就是三皇女储君权利的落实,陛下龙体欠安,朝中一切事物均由三殿下接手,包括这次逼宫事件的后续处理,也就是说朝中一些人的命是掌握在三皇女手中的,是生是死是抄家是灭族统统由她做主…

  仅仅两年朝中形势由三足鼎立、龙虎之争变为如今的一人独大,若是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一手操控那未免也太过可怕。

  再看看成为话题中心的三殿下,从头至尾面不改色,真真的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演绎到极致,若是金戈雅在这里一定会十分鄙视的嘲讽她装13。

  “你是不是跟她们一样,对朕对景翟的惩处颇为不解?”宣帝只着明黄内衫坐在床边,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眼底讳莫如深。

  “没有,这个结果正是儿臣所期盼的。”

  宣帝点点头,示意景渊坐到她身边来:“历朝历代能登上帝位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将所有有威胁的人赶尽杀绝、杜绝后患;第二种就是将她们权利架空,使之永不得翻身,却给她们留有活路。”

  说到此处,宣帝目光转向远方,像是要透过天空看到什么一样,语气颇有些伤感:“朕便是属于前一种,所以了解权力浮华背后所背负的悔恨与孤独。但如果给朕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朕还是会将这条沾满至亲鲜血的路走到底,因为朕要活下去,要登上最高的位置。可是皇儿,你不一样,你完全可以选择第二种,朕不想你重蹈朕的覆辙。朕相信你跟朕的想法是相同的,你放心,你的情况比朕当时好的太多了,朕也会竭尽所能帮你,你一定做得比朕更出色。咳,咳咳…”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打断。看的景渊一阵心悸,忙上前抚着母亲的后背:“母皇,要不要传御医来看看?”

  “咳咳…咳咳…”景宣帝吐出卡在嗓子里的痰,大口的喘着气,摆摆手:“老毛病了,太医已经开了药,再看还是老样子,人啊,不服老不行。”

  “母皇哪里老了,在儿臣心里您永远是当年带着儿臣叱咤疆场、威震八方的大景宣皇帝。”

  宣帝难得一笑,指着马屁拍的溜溜的女儿:“油嘴滑舌的是跟谁学的,好了,还有大批奏折等着你去批,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

  想起御书房里堆积成山的奏折,景渊一个头两个大,可怜巴巴的看着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母皇,她这几天睡得加起来还不到五个时辰,她也好想躺下来美美的补个眠。

  “这就受不了了,朕当了近四十年的皇帝,每天休息的时间还不如你们的一半多,现在,轮到你了。”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景宣帝闭上了眼睛,嘴角忍不住幸灾乐祸的上扬。直至听到关门声,才再次睁开双眼,里面了无睡意。她没有说完的是之所以放过景翟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后君的亏欠,景翟的父亲是她的结发夫君两人同床共枕了二十年,他陪着自己走过了一道又一道坎儿,当年她身陷囹圄性命不保之时,是他四处奔走求助,最后利用整个娘家的力量勉强将她救出,而他的家族也因为这件事遭到了灭顶之灾,她亏欠后君良多,后君临终之时她曾对他保证,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她都会保住景翟的性命。

  本想将这个缘故告诉景渊,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因着这件弄得景渊和贤君心里别扭。

  这一日,景渊正在御书房与成堆的国家大事作斗争,忽听得宫人来报,说是莫威莫丞相跪在宫门前负荆请罪。大势的景三皇女戏谑的挑了挑眉,这个老狐狸,自己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不知是幕后操控还是金蝉脱壳,当初带兵与景翟对峙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始作俑者莫威的身影,待事情平息之后询问后才得知这个老狐狸一直在家养伤,从未出过府门,还有大批大批的证人作证,生怕跟太女谋反之事扯上半点儿关系。这几日的早朝莫威也是抱病缺席,缘何今日倒殷勤的跑来了,她那开花的屁股莫非又痒痒了,勾起嘴角不屑一笑,看来是听说自己对太女党的动作了,着急了吧。

  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边,既然莫威有心表演一出猴戏,不去捧个场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安国候呢,她现在何处?”

  “回殿下的话,侯爷这几日一直没有入宫也极少出府门,现如今应该还在府里。”

  “去,赶紧把她叫来,就说本殿请她来看一出好戏,仅此一次,不看绝对会报憾终生。”

  “是。”

  (www。fsktxt。com)整 理好衣衫向宫门走去,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先睹为快了。

  莫威上身只着白色内衫,背上像模像样的背了几根荆条,两鬓的白发颓废的垂了下来,神情疲惫的跪在宫门前。

  景渊见她第一眼就暗暗赞许了一声,嗯,伪装的不错,给个满分先。看她这副形容憔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老狐狸在自责忏悔。

  “三殿下,老臣有罪啊,老臣有罪”见到来人,莫威心中锣鼓一敲:开演

  “莫丞相这是作何?你身体还未康复,理应在家养伤才对,缘何这副装扮跪在宫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景渊打压老臣呢。你们也真是,怎能任由莫相再次长跪,还不快扶丞相起身。”

  168 演艺界两大泰斗同台飙戏

  168 演艺界两大泰斗同台飙戏

  “不不,殿下,老臣是罪人,老臣被大殿下迷惑,没看出她包藏的祸心,虽然老臣对其所作所为一概不知,但身为臣子没有及时发现不妥之处,使陛下限于险境,其罪当诛,老臣恳请太女殿下降罪。”一番话说得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却也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知道景翟听到这个罪魁祸首的辩词会有怎么的行为,应该会冲上来咬死她吧。

  景渊心里暗斥,老狐狸,过完河就拆桥,她为景翟感到不值的,其实她这个姐姐挺可怜的,身边就这么一个信赖的人,到最后却在这个人手里栽了个永世不得翻身。

  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三皇女不住“宽慰”心怀“愧疚”的莫老丞相,论起演技她三皇女可是行家,哭戏、吻戏、床戏,手到擒来。

  “莫相言重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大可不必放在欣赏,还是同从前一样尽心尽力为朝廷为母皇效命才是。”

  “老臣对陛下对大景的忠心天地可鉴,可这都不足以抵消老臣犯下的滔天大错,老臣为前太女办了不少错事,不受罚实难服众,老臣良心难安,王殿下成全。”

  “哎,莫相先起来再说。”

  “请殿下责罚。”

  “起来…”

  “老臣有罪啊…”

  “起来给你糖吃。”

  “……”

  好一个君臣一心,这画面还真她**和谐,景渊与金戈雅的不同在哪里?金戈雅从不遮遮掩掩,只要她愿意再难听的话也能脱口而出,才不管你是何身份;景渊自小在尔虞我诈的宫廷里长大,油嘴滑舌、八面玲珑可是基本功,如今更是被她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心里将人家祖宗十八辈翻来覆去问候了几遍,脸上还能满含真切的夸奖其祖上无限的荣耀。

  我来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你推我搡、情意绵绵的恶心样,浑身上下好一阵恶寒。基情四射啊,景渊何时好这口了,大庭广众之下将一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剥到只剩内衣,有种

  “怎么这么热闹,哦,莫相这是作何?”

  要不是这个气氛实在不适合笑场,恐怕我早已经笑抽过去,这是负荆请罪?就背了三根儿还不够挠痒痒的,也忒没诚意了。

  “戈雅,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莫相。”

  景渊一脸为难的走到我身旁,眼神瞬间转换,幸灾乐祸的对我眨眨眼:看看,多好的猴儿戏,平常花再多钱都看不上。

  老狐狸,这招苦肉计够阴的,暂时是不能动她了。

  难得我心情这么好,值了,反正她早晚都得被收拾,多留一些时日,无聊的时候逗逗,也挺有趣的。

  ……

  “莫相,三殿下说的对,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也是受害者,莫要让殿下为难,还是先行起身。”

  莫威识相的顺着台阶下,犹豫的顺着景渊的力道起了身。姓金的这个扫把星来了,她要是再不见好就收,那可就自讨苦吃。

  “莫相,身上的伤可好了?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故意瞄了一眼莫威后面,我嘴角勾起恶劣的角度,她这一坨肥屁股估计现在已经成四瓣了吧,嗯,还有发展的空间。

  莫威条件反射的屁股一疼,暗暗瞪了一眼猫哭耗子的某人,一口老牙几乎咬碎,面上还不得不装作一副慈眉善目的友好模样。

  “劳侯爷记挂,老臣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前几日就该上朝,可没成想遇到那件事,老臣被囚禁在了家中,与外界断了联系。”

  哦的一声恍然大悟:“原来莫相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本侯还以为凭莫相与大皇女的关系,应该会有所宽待,看来是我理解错了。”

  在宫门守卫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暗收集着八卦:莫相和安国候之间的气氛也太诡异了,你见过哪家婆媳见面以官职相称的,一点亲厚的感觉都没有,怪哉,怪哉?

  “是啊,老臣也没想到大皇女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老臣曾经当过几年太女太傅,大皇女此番行为,老臣难免教导不严之罪,老臣再请三殿下降罪。否则老臣实在没有脸面去拜见陛下。”

  说着便又要下跪,看着她那六七个月般的大肚子再次发生可塑性物理变化,我嫌弃的皱皱眉,装装样子上前虚扶一把,啧啧,看着油光满面的,今儿一天这老狐狸得掉不少肉吧。

  “三殿下,戈雅认为莫相说的有一定道理,为了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也为了莫相心里好受些,适当做出些惩罚还是有必要的,当然,莫相的无辜与对大景朝的忠心戈雅和三殿下铭记在心。”

  景渊做沉思状,面露难色,最后一咬牙:“好吧,既然是莫相的要求,那景渊就酌情处理,委屈莫相了,你对母皇的忠心本殿会如实相告。来人,赶紧给莫相找件衣服,别冻着了。”

  莫威顶着一张憋的跟煮熟的虾爬子似的老脸连连摆手:“不麻烦了,老臣哪还有脸面穿宫里的衣衫,老臣这就回府,三殿下,侯爷,老臣告退。”

  看着老狐狸炸毛的背影,我挪揶的碰碰景三皇女的肩膀:“人家嫌你们宫里的衣服手感太差不肯穿。看到她内衣料子了吗,清一色的蚕丝缎子,你这一件皇女服还买不下人家的一个袖口,你说她这是来干嘛的,炫富以突出你三殿下的寒酸?”

  景渊浑身上下扫了挖苦她的女人一眼,不满轻斥:“五十步笑百步,咱俩彼此彼此。”

  不理会眼红的三殿下,朝某处勾勾手指,眼前一闪,乌漆麻黑的苍首领现身,掂掂她手中华丽的外衫,啧啧的摇头叹息,腐败啊腐败,鲁迅爷爷说得对,这是赤luo裸的国民劣根性。

  “这可比里面那件还值钱,别浪费,去当了它,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多给她们买点儿肉。”

  苍首领不出所料……脸黑了。

  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阵,拍拍木头苍的手臂,呵,这肌肉摸着真有手感:“做事要有始有终,去吧,我看好你呦”

  “你又让苍去干什么龌龊事儿去了,那脸黑的跟酱油似的。”

  调转脑袋神秘一笑,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没什么,我告诉她好事要做全套,所以苍主动请缨去给莫老狐狸提供一条龙服务去了。”

  “人家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竟每日受你指使去做一些与身份不符的龌龊事,简直暴殄天物。”

  脑袋高高昂起,随你怎么说,只要是我认为值得,再大的成本都舍得投。莫威,你精心准备的戏码只我们两个人欣赏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阿嚏”一声,端坐在马车中的莫老狐狸浑身肥肉乱颤,抹了把鼻涕忍不住爆了粗口都是金戈雅那个贱人,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保住了这条老命一切就还有希望,她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女儿做依靠,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阿嚏…”屁股上的上好不容易愈合,可不能再感冒了,她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再经不起折腾。

  “阿福,我的衣服呢。”她明明放在旁边的。

  “小的不知,小的一直守在车边,没见有人靠近。相爷,要不要小的到集市上给你买一件您先凑合着穿。”

  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加快速度,尽快回府。”让她去穿那些粗鄙的百姓衣衫,她宁愿裸着。

  思绪刚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噼啪声,再睁眼已是穷徒四壁,只一瞬,原本牢固的车厢现已四分五裂的同赶车的阿福一同躺在地上。现在是何种情况,原本疾驰的豪华马车上此时光秃秃的一片,只余一匹马、一副底座和一个老脸苍白不知所措的人。

  马车正处于集市中央,原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的愣在了那里,见鬼时的瞪着端坐在位子上那个只着内衣,背后还挂着一根来不及拿掉的荆条,活像卖身葬母扮相的莫丞相。顿时,哄笑声一片,甚至有人不给面子的躺在地上打滚,好不滑稽。莫威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变得五光十色,胸腔里波涛翻涌,她都不敢开口生怕会喷出血来,只能羞愤欲死的闭着眼睛,可那嘲讽的笑声就像锥子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上,血淋淋的。

  就在这一日,莫威遇到了她一生中最觉羞耻的时刻。

  “相爷,相爷,我扶您回去,笑什么笑,这可是莫丞相,再笑把你们统统抓起来。”阿福跺着脚,甩着手臂对围在周围哈哈大笑的人群威胁道,不过好像并没有收到效果,反倒是徒增笑料。

  莫威恨不得朝那个愚蠢的家伙身上踹几脚,还不嫌丢人,甩一甩衣袖,冲过人群遮着脸大步朝相府走去。

  坐在书房里整整一夜,颤着发紫的嘴唇,莫威眼露红光:金戈雅,肯定又是你

  噼里啪啦,破碎声在这个不眠夜响彻在莫府上方。

  一日与景渊议了半天的政务,刚出御书房没多久,便被一个身影拉到了拐角处。

  “李总管?你把本侯拉到此处所为何事?”

  李宫人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可掬:“老奴侍奉陛下之名,传安国候到龙涎殿见驾。”

  169 朕欣赏你但也想除掉你

  169 朕欣赏你但也想除掉你

  微微诧异:“皇上?”我们俩何时有交情了?眼神不自觉往御书房的方向瞥了一眼,若是皇上召见景渊没有理由不知道,可是刚刚并没有听到任何相关消息。

  李宫人不愧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察言观色的本领不一般,当下就明白了我的顾虑:“陛下召见之事奴才也是刚得知,恐怕是皇上一时兴起,三殿下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

  一时兴起?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是经过一番考量,何来兴起之说。看来皇帝老早就有了这个打算,特意挑了个景渊不在场的时间,偏头想了想,这么些年我和皇帝之间的交流还比不上我和景渊一天说的话多,难道我们之间真有什么秘密,连景渊都要瞒着?啧,君心难测

  抬步跟上李宫人的步伐,皇帝有命做臣子的哪有不从之理,究竟何事见面就知道了,反正她又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

  推开寝殿的大门,李德向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便站在殿外等候。

  一步步走在这个大而空的地方,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宫殿里不寂寞才怪,人说皇帝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要我说都是她们自己作的。

  咳嗽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大殿中,合着回音听的人心寒,听这声音,宣帝病的不轻。

  “安国候?”听到声音,宣帝勉强忍住咳嗽。

  “是,臣金戈雅,参见陛下吾皇。”

  宣帝用手帕捂着嘴,对着我摆摆手示意平身,一双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来回巡视,毕竟是经过四十年锻炼的火眼金睛,那气势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你是不是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为何朕会单独召见你?”

  “是。”

  “呵呵,咳…这么直接,你还有恃无恐。”听出皇帝话中的试探,我抬起头,微微一笑,神情尽是崇敬:“臣知道明君都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听实话,况且在陛下面前臣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瞒不过您的眼睛,既然如此,何不坦白些,这样陛下于臣都能剩不少时间。”

  闻言景宣帝仰头大笑:“金戈雅,你果然是聪明人,能轻易看透人心,但这样的人通常都活不长。既然你如此坦诚,朕也不拐弯抹角,朕把你叫到这里,是有件东西要还给你。”

  宣帝拿起枕边的锦盒丢在我脚下,熟悉的盒子砸在我脚背上微微有些疼痛,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厚实的了,弯腰捡起,径自打开,明黄色的布偶还如刚开始一般安静的躺在里面,身上的银针也未被拔下来。看着上边粗鄙的阵脚,自嘲一笑,我果然不是拿针线的料。没错,这个长得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巫蛊之祸的主角就是出自我手。有一日看着莫惜为金小蝶秀肚兜,一针一线在红布上重复勾画着,不多时一只金色的蝴蝶便栩栩如生的停在上面,看的我一阵眼红,觉得原来针线活儿并没有想象中的复杂,便自告奋勇声称要为金宝宝做个布偶,然后半下午过去,我羞愤不已的将那个丑的昏天黑地的布偶扔在了箱子里,最后关键时刻一加工,穿上龙袍便成了如今的成品,啧,都说人靠衣装布偶也一样,龙袍一穿立刻由癞蛤蟆变成了天鹅。

  宣帝皱着眉看着手持布偶嘴角上扬,貌似心情不错的金某人,心下不满,这厮竟然丝毫不见悔改之心。不由冷声:“金戈雅,此物跟你可有关系?”

  正陷入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喝吓了一跳,真是,竟然把这个大*OSS给忽视了,回头再治我一个藐视圣听之罪,忙收起脸上的微笑表情恢复严肃,撩起下摆跪地谢罪,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启禀陛下,确是戈雅所为。”

  “哼,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诬陷皇女,诅咒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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