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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年重生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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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情嘻嘻笑道:“各位大神都忙着呢,哪有功夫来管我一个小丫头的闲话,再说我这也是为了村民们好啊,既然正途不通,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不然咱们总不能看着一个村子以后就这么绝迹了吧。”
静慈看着吴情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丫头脑袋里一天都想的什么,连神灵都不怕。不过还真别说,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吴情的法子显然是有用的。
吴情看静慈师太动了心,这会才有些为难的道:“师太,我就只觉得这个主意没准能有用,可是到底怎么利用起来,我就真不知道了。”
静慈师太笑点着吴情的脑袋道:“行了,算你这丫头一功。这事我会安排,就不用你管了。”
吴情想着传说中的那些神棍,点着一根香,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自己还没看到过那样的场面呢,吴情笑着拉着静慈师太的衣袖道:“师太,你不会是想找那些神棍吧?”
静慈师太眉毛一竖,道:“神棍?”
吴情一时嘴快说漏了,有些讪讪的笑道:“就是那些所谓的大师,或者说是什么算命的。”
静慈师太一听吴情的话,咬牙切齿的道:“你说那些大师是神棍。”还特意咬重了神棍两个字。
吴情自然不知道静慈师太背后的因由,不过从静慈师太的表情也感觉背后有些嗖嗖冒凉风,讨好道:“师太,别激动,忌怒,忌嗔。”
静慈师太一个白眼过去,吴情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这才道:“师太不觉得那些大师闭起眼睛说着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唬的人家一愣一愣的,还直道大师英明的样子,不像是一个神棍在那忽悠无知小民吗?”
静慈师太一个眼刀过去,不屑道:“那敢是那些人有所求。”
吴情到也同意,不过还是强辩道:“人吃五谷杂粮,哪里都能无欲无求,要是都无欲无情,只怕这些寺庙啊,庵堂的都得关门大吉了,正所谓无欲则刚,到时候只怕师太也不能稳坐内室了吧。”说完像是怕静慈发火似的,也不与静慈师太告退,转身就向院外跑了出去,直气得静慈师太摔了一只平素用惯的杯子,才听到院外吴情传来稍显稚嫩的笑声。
待隔壁屋子的门关上以后,一个僧袍打扮的男子才从门外飘然而入,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刚刚静慈师太扔出去的杯子的碎屑。
静慈师太似乎早已对来者的身份了然,而且似乎早就确定了此人在外面一样,只是低头饮着新换的杯子里的水,那表情,竟是那般的认真,似乎那水里能禅机一样。只是那隐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的攥着。
来人轻笑一声,道:“还以为这清修的日子能磨练磨练你这脾气,不想一个小丫头竟也让你这般暴躁。”
静慈师太一听,倒也没生气,只是用极其平常的语气道:“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啊?”
来人摇了摇头,叹道:“婉儿,你还是没有看开。”
静慈师太已经好久没听到有人这般唤她了,一时想起两人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再想着刚刚的琴曲,只觉得泪已上涌,只是不想在来人面前示弱,硬咬着牙把到了眼眶的泪憋了回去,待过了一会,平复了心情才道:“莫海大师不请自来,恐怕不会出师无名吧。”
莫海大师看着眼前的女子,虽是一身出家人的打扮,可那曼妙的身材,美丽的容颜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模样,只是少了繁重的珠翠,华衣美服,可依然不改那骨子里带出来的高傲气质,那融于身心的骨血里高贵。
莫海大师一叹,道:“婉儿,这样的日子不适合你,回去吧,还做你的大长公主不好吗?”
静慈师太冷笑道:“出家人何以关心起尘世事了,难道大师的心也还留在尘世不成,既如此,何必来这处落发为僧,了无牵挂在心,而不是在貌,大师的佛法还是没有参透啊。”
莫海大师摇了摇头道:“傻丫头,我的身份你父皇不可能不告诉你,我若不这么做,只怕早就马革裹尸了吧,与其说我皈依佛门,不若说是我佛普渡众生,给我一个安生之所罢了。”
静慈师太自然知道莫海大师以前的身份,从她们的初次相遇,再到后来的情根深种,她哪里能不明白,更何况她是这个皇朝的大长公主,历届的大长公主都掌握着一枝秘密的暗卫,以监督圣上明政,当然这些暗地的力量不足以与皇权抗衡,可是在正常的规劝之下,却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尤其是忠臣良将,大长公主手里有秘诣,能在皇上昏庸无道时得保忠臣良将不被迫害。
拥有这样身份的大长公主,岂是那般好糊弄的,莫海大师及是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份从他在她身边第一天起她就知道,可是她慕他的名已久,又见到那般风度翩翩,风流倜侃,白衣羽扇,湿润如玉,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整个人的世界唯有一几、一琴、一缕清香。
也许只因相遇太美,每每夜深人静时,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我宁愿相信,你从未曾动情,有的只是一份感动,这样,那一天面对你的青丝滑落,我才会冷静地面对自己,不会去尝那一种日日夜夜蚕食的痛,分分秒秒被遗忘的伤。宁愿是你心中的一道风景,一道最美的,最别致的风景,不管前路如何,她都能给你一份永远的惬意,清丽,浪漫,温馨
静慈师太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道:“那又如何,你本就没有相争之心,我也没有留恋繁华之意,当初我就一直暗示过,我不相信你不懂,父皇也答应过我”
莫海大师就那般平和的望着静慈师太,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静慈师太只觉得一拳垂在棉花上,竟是无力再说下去。
莫海大师只是望着院外的一处晴空,轻声道:“皇家从来无父子亲情,傻丫头,即便那人是你的父皇,说话做事也只能信三分罢了。”
静慈师太却是一脸的不信,虽说她不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可是她的身份摆在那,若不是母后早逝,宫里的倾轧,她何以早早寻了借口离宫另建了府邸。可即便是这样,父皇该与她的却没有少过,甚至还给了她暗中的势力,这些都是当初父皇主动给她的,就是为了怕当时的皇后为难她,让她自保的,这样的父皇怎么会这般对她。
莫海大师也不去管静慈师太心理的想法如何,毕竟那人是从小看她长大的父皇,而且那人也是真心疼爱过她的,岂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改变那骨子里的亲情。
静慈师太撇下心中纷乱,望着莫海大量的背影问道:“佛光普度,这几年大量可曾参透缘法二字。”
莫海大师无奈的一叹,若不是山下村民有人求到了罗刹寺,只怕主持也不会让他下来察看一番,若不是刚才的琴音吸引了他前来,亦不会看到婉儿这般忧伤的一面,那一瞬间,莫海大师似乎在这个女子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神采飞扬,恣意洒脱,这样的婉儿是莫海大师不曾见过的,再听那女孩的低声吟唱:一叶花开,一朝飘落;一时相逢,一世纠葛;一笑倾城,一场落寞;一梦南柯,一语道破。
伤几分,爱几分,痛几分,情义几分,湮灭几分,只作淡漠几分;悲几分,笑几分,恨几分,不舍你几分,那风带走故人已无痕。
曾经他也以为故人无痕,可直到此刻,他心理的痛是那般的明显,他才明白,刻入心底的痕迹竟是无法的抹灭。
静慈师太看着莫海大师那幽幽难瓣的目光,不由讥笑道:“不会是这么些年的经都白讼了吧,原来大师的心也做不到四大皆空,既如此,就不怕佛祖怪罪大师心不诚吗?”
莫海大师转了目光,才低叹道:“佛法常曰缘法两字,细想这二字真得是十分深遂,缘法可遇而不可求,“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佛曰缘法,教我们不可执着于一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我渐渐地明白其实对于有些事情,就算我们如何努力、如何坚持,都是洠в杏玫摹V醋庞诖吮慊崾е诒耍酵防粗帐敲位门萦埃还晴R花水月。”
静慈师太却犹自挣扎道:“浮生若梦,就算沧海一粟,人生如蜉蝣,昙花不也会坚强地开放吗?即使短暂却令自己的生命完整而更加绚烂多彩,凋谢的时候也不会哀叹生命之不公。既然是在梦里,何不让自己做个美梦。”
莫海大师笑望着犹自不甘的静慈师太道:“婉儿,再美的梦也回归不了现实,再说美梦易碎,既然知道了结局,何苦再让两个人悲苦,不若这样,至少彼此还有些牵挂不好吗?”
第25章 装神弄鬼()
静慈师太只觉得这样的莫海大师没有了最初的意气风发,绰约风姿,似乎有那么丝无力与无耐,她于他终究还是不忍逼迫的吧,不然何苦在这里仰望般的陪伴他这么些年。
晃了晃头,静慈师太恢复以往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样,看关莫海大师道:“这次下山来可有什么事?”
莫海大师点了点头道:“本来是想上下面村子去查看一番的,不过刚才路过的时候听到那个小女孩的说法,到也是挺新鲜的。”
静慈师太问道:“那你也听到她说的那个解决的办法了?”
莫海大师点了点头:“还不错,是个机灵又有效的法子。”
静慈师太一噎,没成想这样一身袈裟的人,竟也赞同这般的胡闹,失笑道:“你是想自己出手。”
莫海大师衣袖一挥,几个起跃就飞出的院子,隔空传音入耳道:“既然是你的人想的法子,自然就有你解决。”
静慈师太迷惘的看着莫海大师消失的方向,有多久,没这般与他说过话了,曾想过两人再见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千般想法都没有这般来的真实。
既然有了法子,静慈师太自然就会安排人手去办,于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吴情睡到半夜的时候只听到山里似乎有什么怪声,而且越来越近,一时吓得忙翻起了身子,待走到门边的时候,怪声似乎又消失了,这般几次三番,吴情只顶着一双眼睛,身上环着被子,也不敢往出走,心想:往日也没见书槐睡的这般沉,今儿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听到呢。
不只祈祷了多久,吴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书槐隔日一早来敲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靠着床头正睡得正香,连门都没插。
书槐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摇醒了自家姑娘,抱怨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晚上怎么坐着睡了?”
吴情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书槐一见,那眼睛都快堪比熊猫了,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
吴情用一双奇怪的眼睛打量着书槐道:“书槐姐姐昨天就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书槐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今早起来奴婢还纳闷呢,往天奴婢都要起来看姑娘两回的,昨晚竟是睡得格外的香甜,这不早上一睁眼睛,奴婢就到姑娘这边来了。”
吴情一脸打量的看着书槐不似说谎的样子,只以为自己昨晚幻听了,可是那么真切的响声,应该不会啊,就好像是什么怪物发出的怒到极点的吼声一样,那样的凄厉,若是拍成鬼片,吴情想着定是青面獠牙的形象。这样一想,吴情忍不住又哆嗦一下。
书槐伺候了吴情起来,便道:“奴婢去给姑娘端早饭去吧。”
吴情有些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道:“咱们一处吃吧,到现在我还有些怕怕的呢。”
书槐想了想道:“要不姑娘过去与师太一处吧,有师太看着奴婢也放心些。”
吴情想想也是,便起身往院外走,见静慈师太的院门大开,也不用敲,直接就往里进,还回头嘱咐着书槐道:“你一块把师太的斋饭也端来吧。”
待进了屋,见静慈师太已经用上了早饭,吴情自己找了处椅子坐下道:“师太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这么早就用上饭了。”
静慈师太拿眼皮撩了她一下,一瞧就是没睡好的样子,忍着心理的笑,面上无表情的问道:“晚上做恶梦了?”
吴情摇了摇头,想着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只有自己听到啊,她没有幻听的毛病啊,这会趴在桌子上,一脸关注的望着静慈师太道:“师太,你昨晚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静慈师太专心的喝着眼前的粥,摇了摇头道:“哪里有什么动静?”
吴情再认真的看过去,只见静慈师太表情平静的很,嘀咕道:难道自己真的幻听了,不能啊。
然后又去瞧静慈师太,不确定的问道:“师太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静慈师太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连鬼神之事都敢拿来随便糊弄,怎么一到自己这反倒害怕起来了?”
吴情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道:“师太,你不厚道,人家是给你出主意,怎么反倒让你用来吓唬人家了,怎么说我也才是个六岁的孩子。”
静慈师太眼一瞥道:“你哪城像六岁的孩子了,除了身高不长,心眼子长的比谁都多,那搞怪的主意一个一个的,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只怕也没有你这般的心眼吧。”
吴情刚才只是诈一诈,没想到静慈师太竟真的没有反对,一脸不平的道:“师太,不带这样玩人的,我昨晚是的一宿都没睡好,早上起来问书槐,书槐还说没听到。”说到这,吴情又有些不确定的道:“不对啊,我看着书槐的样子不像是撒谎的,而且书槐早上又没与师太碰面,应该不会串供啊。”
静慈师太看她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一张小脸皱成了川字,实在与那小人平日张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一时心情大好,解惑道:“不用猜了,昨晚我给那丫头放了点迷烟,自然一觉到天亮,别说这么点声响,就是把她扔下山,也人不知鬼不觉的。”
吴情抬眼看着静慈师太,那眼神里分明诉说着你真奸诈的,见静慈师太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吴情悲泣道:“师太,你不厚道,干吗不给我也吹点啊,也省得我半夜吓得睡不着觉。”
静慈师太凉丝丝的语气传来道:“你就不怕你年纪小,一时吸入过量,导致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要是不介意,那今晚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吴情一噎,暗道:师太你太狠了。此路不通,另辟蹊径,吴情转换着笑脸道:“师太,今晚总该消停了吧?”
静慈师太嗯了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粥才道:“一会看看情况吧。”
书槐端着早饭回来,一脸惊吓的表情,对着静慈师太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对着吴情直眨眼睛。吴情都知道昨晚是人为了,这会心情大好,看着书槐直朝她眨眼睛,逗道:“书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眼睛里进了东西了吧。”
静慈师太在那边哼了一声道:“你了,别跟你主子打哑迷了,说吧,外边都传些什么?”
书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静慈师太,暗道:静慈师太也太神了,静坐屋中就知道外面的响动。不过静慈师太开口了,书槐也不敢瞒着,一边伺候着吴情用饭,一边道:“我听庵里的小师傅说,昨晚山里传来好恐怖的声音,就跟那厉鬼一般,如泣如诉的,给咱们庵里不少的小师傅吓得都没睡好觉,今儿一早山下的村民就有上山来烧香的了,听那小师傅说,好像是什么山神发怒,山下的村民好像是把山神给惹了,千百年来都不曾发生的事,昨晚竟是奇迹般的发生了,听说有一口什么泉眼的,四周突然就流出来好多血,还有那泉眼周围还刻着什么字,画了一朵什么花,那村民也是没见识的,还是请了村子里面一们德高望众的看了,字到能认得两个,花却是真不认识了,正巧有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经过了村子,被村民们请去看了,那书生还真是有见识的,说是那花叫什么彼岸花,是种在冥界忘川河畔的。
当时村民们就吓坏了,这种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的,如今竟显现在了山泉边,定是山神发怒了,再联想到村子里的异状,可不就是山神给村民们的惩罚,罚他们擅自拿取山泉水,这不一大早的,村民们都来上香了,说是再也不去取那山泉水了。”
书槐说的唾沫横飞,吴情听得禁禁有味,很快用过了早饭就打发书槐下去了,吴情一脸崇拜的看着静慈师太道:“师太真是好手法,就这么个故事,还安排的情节跌宕起伏的,还带着点神秘色彩。”说到这里心下又是一叹,多么好的导演人材啊,人家给个剧情,连细节都没有,这导演就能全部的想像开来,效果竟是这么震撼,当然,这导演也是恐怖片的导演。
静慈师太看着吴情又恢得了那种得瑟的模样,很有些看不顺眼道:“今儿的琴可练了,还有棋,也该考考了。”
吴情原本有些飘远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吐了吐舌头道:“师太就看不得人家高兴。”
云阳县吴府,吴老爷正与小冯氏合计着年末的考绩还有进京的一些事宜,小冯氏道:“老爷给京里去的信到现在也没有回音,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意思,如今老爷在这云阳都呆了六年了,虽说这地到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可毕竟离着家里远了些,老太太跟前总不能尽孝,也不是办法。”
小冯氏有小冯氏的担心,眼瞅着国公府的老太太年岁越来越大了,这人到了岁数,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听着这两年京里传回来的消息,老太太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不敢跟郡主摆婆婆款,只能拿二嫂出气。
前段时间,她与听说二嫂如今娘家也很得圣心,老爷子已经警告过老太太两次了,听老太太身边的柳妈妈传回来的话,老爷子只怕要有分家的心思,而且郡主府那边虽说整个大房都住了过去,可与二房、三房都算一家,并没有单分,郡主府那边的大奶奶也时常过来伺候伺候太婆婆,要是真分了家,虽说老太太公惦记着小儿子多给一些,可公中那些东西都是有定例的,再说有郡主两口子在那摆着,只怕就是三房想争一争都没有那个资本。
所以小冯氏只能盼着老太太手里那点东西,可儿子都是亲的,自己再是常年不尽孝,到时候二房和大房怕是都有些微词,还不若早些回去,一来能在老太太身边尽孝,再一个小冯氏也惦记着两个儿子,眼瞅着也快到了能议亲的年纪了,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还能看两年,这好人家的姑娘总不是那么好碰的,看个两年把这性情、脾气,都掌握透了,趁着国公府还没分家,正好借着这个名头把人娶过来,不然就自家老爷这么一个七品的官,回了京再使些力顶天是也就能到五品,到了地方还算是一方大员,可在京里真不算什么,不算这些公卿府邸,就是那一品、二品的大员都是处处皆是的,五品只怕给人提鞋都不配,到时候怎么给自家儿子谋前程,怎么给自家儿子娶个门槛高的媳妇。
吴老爷这会想着前些时候给那才人的娘家送的礼,这会皱着眉头道:“我见你与王才人娘家来往挺频繁的,这次的事你提没提?”
小冯氏点了点头道:“哪能不提,原本这王才人之所以当选,也是老爷出了力的,饮水思源,王才人自然要帮衬一些,只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才得宠,也是如履薄冰,有些话只能点到即止,不过有这么一两句话,也能让皇上心理对老爷有个印象,老爷想想,当官的最怕什么?”
吴老爷想了想,他当了这几年的官,虽说是家族荫封捐的官,可是因为有家庭庇护,也没人真找他的麻烦,上一次三年考绩的时候,他就得了个优,他也知道这多数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他的治下,不能说是有什么功绩,可保证无大过还是没问题的,这是大哥出京前给他的话,他也是按照这个行事的,如今小冯氏这么一问,吴老爷还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怕的。
这样一想,吴老爷摇了摇头道:“我一不贪大赃,二不枉法,哪有什么可怕的。”
小冯氏摇头失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在乎那些小钱,我说的是行事上,老爷想想,有多少人当了一辈子的官,到最后竟是不为上边所知的,这就只能说明这人不仅当官没政绩,现没人脉,老爷细想想,谁也不能保证在任期就能做出多大的作为,都存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可这样的心态必然不被上官所喜,因为下边的政绩自然也是上官的脸面,再有那黑心些的上官,把这下边的政绩揽到手了,自己得了大脸面,下面的还得闭着眼睛装不知道,老爷想想,这样的人这样的官,当的有没有意思。”
吴老爷摇了摇头,暗道:除非是傻子,把自己的政绩给别人了,就是上官,那也得看什么情况,我给你行,可你不能当我是傻子,奏折里面多提一句,皇上看了还得夸你一句慧眼识人呢,想把功绩埋没了,那是门都没有。
小冯氏见吴老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道:“妾身想着,王才人不管能使上多大的力,可至少让皇上知道咱们吴家的三老爷在云阳也是一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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