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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年重生日常-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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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怎么说,有人说重楼攀了枝,羡慕着呢,有人说大长公主开了窍,养起了面首,当然,这种行径无疑是给皇室抹黑。”

第229章 被喜欢了() 
赫连轩这人一向不在意别人的评述,不过重楼的事,因为扯到大长公主,他担心有人这上头做文章,所以才多问两句,不过只要不把他跟吴情扯进去就不相干。

    丹凤路上的翠烟阁,安亲王世子慕容少安,征西将军府的侯安邦和侯定业两人都在,再加上赫连家两兄弟,到是再无闲人。

    赫连轩微微促眉,对这间充满香味的屋子很是不喜。

    安亲王世子慕容少安打趣道:“你不会真的没来过吧?”

    赫连轩瞪了赫连池一眼,然后才扫过慕容少安,哼道:“世子最近清闲的很?”

    慕容少安笑的一脸得意,道:“你没发现本世子正是春风满面的时候吗?”

    赫连轩上下扫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我只看到世子今天命犯桃花。”

    扑哧。

    赫连池一口酒喷了出去,这种地方,命犯桃桃,那花枝得多健壮能插进去,就是插进去,能不能存活还是问题呢。

    侯定业与侯安邦与赫连轩本就是表兄弟,若不是赫连轩这些年不与侯家往来,几个表兄弟也不会生疏了,不过对于赫连轩,两人还是敬佩的。

    侯安邦抱拳道:“表弟,父亲让我与表哥道谢。”

    一间雅室,几个人也不避让,话里隐讳,可大家都知道与朝堂上的最新动向有关。

    赫连轩点了点头,道:“外祖父和舅舅身体可好?”

    侯定业接口道:“他们的身子都不错,只是这些年一直惦记着表哥,要是表哥什么时候有功夫,带着表嫂一块过去坐坐吧。”

    侯安邦也点头道:“就是这话,表弟自打姑姑去了,这些年也不与家里往来,老人家寒了心,又心理惦记着表弟,后来又见表弟在北边呆了好几年,如今好容易回来了,老人家的身体再好,岁数也在那摆着呢,如今家里都卸了闲职,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表弟只管大摇大摆的过来就好。”

    微顿了一下,侯安邦又道:“听说表弟妹怀孕了,咱们还没恭喜表弟呢。”

    赫连轩嘴角的生冷去了几分,点了点头,道:“最近家里事多,等过段日子,家里安顿下来,我们便登门拜访。”

    赫连池拿杯子的手一顿,嘴角划过一抹苦笑,然后再扬头,已是换上了一脸轻松的笑意,道:“大哥,来,咱们喝酒,那些破事不说,不提,今儿啊,世了可是安排了好节目呢。”

    慕容少安笑的一脸的意味深长,道:“可不是吗,我这可有好节目,咱们一块来赏赏。”

    话音方落,便在一阵叮叮咚咚中传来了一阵琴声悠扬,清脆悦耳的琴音如鸣声脆,悠扬委婉,引人入胜,高处如宽阔明快,低处如凄然悲切。

    随着弹奏的加深,一根根美妙的音符时而如流水喷薄欲出,时而似轻风拂面,微痒,当激昂与柔和再度又融为一体的时候,琴声又回归到了自然,本身的清脆流转,意味深长

    琴声微弱,却响起了一道柔美的声音,细语嫣然身的念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语落,琴歇,帘起,一道轻烟色纱衣的身影由琴后起身,缓步前来,如墨青丝落落垂下,裙摆走动间,青丝微晃,头上未有过多饰物,只简单的插了一支云鬓步摇,摇曳生姿。

    眉心一道美人痣,平添几分怜爱柔弱的味道,尤其当这孱弱的步子摇摇走来,目光凄凄的看向在坐的一位男子时,更显敛滟光华。

    慕容少安挑着眉不怀好意的看着赫连轩道:“轩,蓝烟姑娘这一首凤求凰,弹的可好?”

    赫连池也跟着凑趣道:“听说蓝烟姑娘琴艺了得,平时到是不惶多听,今儿能听到蓝烟姑娘又弹又诵,可是难得了。”

    侯家兄弟常大京城,虽说侯家家规森严,这种风月场所平时极少踏足,可是蓝烟姑娘的句号还是听过的,只是这一首凤求凰,实在不合时宜。

    尤其是被一风尘女子拿来弹唱,到是极具讽刺的意味。

    侯定业的性子比较刚直,面露不屑,道:“风尘女子,不过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到显得自己卖弄的多厉害,这样的曲子,放到这样的地方,到是污了名声。”

    侯安邦瞪了侯定业一眼,对着慕容少安和赫连池道:“我这个弟弟就这般耿直的脾气,世子和二公子别见怪。”

    赫连轩难得开口道:“表弟的性子到是深得我心。”

    “小女蓝烟,见过各位公子。”

    微顿了一下,蓝烟又道:“蓝烟恭喜侯爷得享殊荣。”

    赫连轩眉心微皱,冷冷的扫过了一眼慕容少安,这样的戏码,定是少不了这小子的功劳。

    慕容少安面容微讪,不过那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却是不容错过。

    蓝烟微倾着身子,以自己在镜子面前演练过无数遍的最佳表情看着赫连轩,等待着这位侯爷的垂青。

    一盏茶过去了,屋子里静谧无声;

    一刻钟过去了,一样的无声;

    又一刻钟过去了,赫连池忍不住了,笑道:“咱们还是喝酒吧,别让旁人坏了兴致。”

    侯兴国和侯安邦也拿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慕容少安挑眉看向赫连轩,赫连轩却是对着门口守着的小厮道:“去叫老鸨来。”

    小厮不是别人,正是齐瑞家的二小子齐昭。

    齐昭头一天随着侯爷身边当差,就碰到了这样的事,这小子机灵,知道不能轻易给少夫人送信,所以老实的去找了老鸨来。

    老鸨也不傻子,这一屋子的贵客,点名要了蓝烟阁,别的人她不认识可以,那里面坐着的安亲王世子要间不认识,这买卖,她也崩干了。

    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满身的香气都能把人熏到几里地以外,进了屋,没等开口呢,齐昭就上前拦了一步,道:“妈妈还是站在门口说吧,我家爷闻不得太过呛人的味道,平时在家里连香都不燃的。”

    齐昭眼珠子乱转,自己也避开这老鸨远一点,开玩笑,这么大的味道,要是让夫人闻到了,那还不得给侯爷惹麻烦啊。

    齐昭可记得小时候他爹有一次跟府里的主子出去办事,回来就一身这样的味道,那会儿他娘可是发了好大一次飚呢。

    慕容少安扬了扬眉,看了一眼那个守在门口岁数不大的小厮,心下记住了,这小子,可真有种啊。

    赫连轩眼里闪过满意,对齐昭的认可高了不少。

    老鸨拦着帕子笑道:“几位爷,可是蓝烟伺候的不好?”

    蓝烟馆可是翠烟阁最大的雅室,再说蓝烟姑娘可是翠烟阁最大的招牌,如今虽说快年满二十了,可是还是清白的身子,就这么一个招牌,就值不少的银子,更别提那些专门奔着蓝烟姑娘名声来的才子们,啧啧,那就是一群冤大头。

    慕容少安挑眉看向赫连轩道:“轩,人是你叫来的,有事直说就是。”

    老鸨一听,便笑看着赫连轩道:“这位爷到是眼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

    虽然这般说,不过能与安亲王世子坐到一处的,谁能拿他当了简单的人物去,再说旁边的那个赫连家的二爷可不是眼生的。

    赫连轩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里的杯盏,极不吝啬的给了老鸨一个眼神,便收了回来,只是刚才那一眼,如同刀子一般的冷冽,却让老鸨打了个寒颤,目光不自觉的就看向了一个身影,不过也是片刻,便收了回来。

    “这位姑娘多少银子。”赫连轩仿若在说今天的天气真晴朗一般的平常。

    只是这话一落,蓝烟的面上却现出喜色,目光中的爱慕之意尽显。

    老鸨上下打量了一番赫连轩,然后才笑道:“这位爷想来是生客,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蓝烟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妈妈,我愿意”蓝烟一听老鸨说了这话,生怕赫连轩不干,自己抢白道。

    老鸨面色一讪,瞪了蓝烟一眼,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的清高样,不自然的看着赫连轩道:“这位大爷,虽说咱们姑娘愿意委身,可是婆子养了姑娘,又是精心培养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这位大爷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咱们这位蓝烟姑娘,如今初夜都叫到了一万两银子了,可是我这个当人妈妈的,也不忍心让自家的孩子受屈不是,蓝烟姑娘一直没挑出个合适的人,这事就耽搁了下来,今儿既是这位有心,再加上还有安亲王世子这个常客,这样,妈妈我给爷一个面子,五千两一晚,再也不能少了。”

    “妈妈”蓝烟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样的机会,哪里愿意被老鸨破坏,脸色有些微愠。

    老鸨一瞧,当下就拿着帕子抹起了泪来,道:“你们瞧瞧,都说这儿女大了,翅膀硬了,就不顾爹娘了,这孩子,我从小带到大,不曾受过半分委屈,如今到好,大了,有主意了,连这样的大事也敢私下拿主意了,我这要不是看在世子爷的面子上,一万两都能排出一条街去,要不是顾着这丫头不乐意,我哪里会自降了身价啊。”

    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着苦,侯家兄弟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不明所以,不是说赫连轩与夫人夫妻情深吗?

    赫连轩显然也不喜欢这样的声音,眉目微沉,声音冷如刀霜道:“赎身多少?”

    “啊?”

    “赎身?”

    几道声音响起,态度却是绝然不同,连慕容少安都露了惊讶之色,赫连池更是劝道:“大哥,别开玩笑了,世子就是与大哥玩笑呢。”

    老鸨连忙道:“这位爷,蓝烟可是咱们翠烟阁里的头牌,婆子我也不说谎,这孩子可是咱们翠烟阁里的摇钱数,要说爷赎身,那等于抬走了咱们翠烟阁里的摇钱树,这是往妈妈的伤口上撒盐啊。”

    微顿了一下,老鸨又道:“可是大爷好容易开了口,妈妈也是心疼蓝烟,这孩子眼看着这碗饭也要吃到头了,临了临了能碰到大爷这样的,也是她的福气,妈妈我与她母女一场,断不能让这孩子出不了这个门,大爷开了口,妈妈也不让大爷为难,五千两黄金,只要大爷有意,人你尽可以带去。”

    侯家兄弟吸了口气,五千两黄金,五万两白银,一个烟花女子,这是要杀人吧。

    赫连轩点了点头,道:“一会儿把人送到安亲王世子府去,听说世子妃喜添麟儿,算是我给世子妃的贺礼。”

    不顾忌众人刹那间变换多姿的脸色,侧脸看向赫连池道:“二弟,银子只怕要由你来付了。”

    赫连池俊脸一变,兄弟目光相撞的瞬间,一种了然,一种认输,均都在无声无息间落了下来。

    赫连池目光微变,半晌脸上现了自嘲之意,道:“大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赫连轩说着话的功夫,已是摆手让老鸨还有蓝烟退了下去,即便是蓝烟目含怨,心下不敢置信,还有许多的不甘愿,可是那样一个冷硬的男子,心理只容得下一个女子,所以别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移动的活物罢了。

    赫连轩把杯中的酒饮尽,起身道:“你大嫂第一次进门之前,我回来娶亲,你们带我出去吃饭那次,我就猜到了。”

    慕容少安忍不住笑了,刚才可真吓了他一跳,这家伙可是说的出做的到的,要是真把人送到他府上,那他的脸面可不用要了。

    这会儿轻笑道:“池,就说吧,你大哥神通广大,即便人不在京里,可是眼睛利着呢,什么风吹草动也瞒不过去。”

    赫连池无奈的点头道:“大哥,我还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呢。”

    赫连轩从不浸淫这样的场所,不过瞧着这里的生意,也知道这里效益不错。

    “小心为上。”

    弟弟们长大了,有了翅膀,有些事,不是他能干预的,能说的,不过一句小心为上。

    赫连池眼眶一热,点头道:“大哥,我不想活在别人的光环下。”

    赫连轩明白赫连池的心思,也理解他的感受,不过赫连池在兄弟当中,这些件作为唯一一个能给予他几分温暖的亲情的兄弟,赫连轩还是很珍惜的,拍了拍赫连池的肩膀,难得的笑了道:“你一直都很好。”

    微顿了一下,赫连轩难得开解道:“世界上没有一朵相同的花,因为每个花都有它的生命轨迹,还有它的闪光点,就像每一个人一般,不要想着去做第二个别人,永远记得做第一个自己,这是我这些年对自己的要求,也是自己一直在努力的。”

    赫连池似乎明白了,这些年,其实他也一直在努力,只是有些时候,提起赫连家,大家似乎永远都围在了大哥身上打转,可是对于这个大哥,从小他就钦佩,嫉妒不起来,可是他又想超越,只是领域不同,赫连家不能再出来第二个战功赫赫的人了,那不是功,那是过,那是让皇上都无法安枕的过。

    “大哥,我懂了。”

    赫连池仰尽的杯中酒,眼里多了几分释然。

    慕容少安有些羡慕于这种勇于追随在兄长身边的一种感情,在他们这样的人家,最难能可贵的,往往就是这种亲情。

    出了翠烟阁,赫连轩瞅了瞅跟在身边的小厮,齐昭,嘴角忍不住扯开一个弧度,道:“知道回去怎么说?”

    齐昭想了想,道:“我娘说,我跟在侯爷身边,不是为了奉承侯爷,也不是为了得到这个差事而欺瞒于少夫人,若是少夫人问起,我便据实以告,若是少夫人不问,小的也不会多嘴。”

    赫连轩步子微顿,忍不住又多看了齐昭一眼,这孩子,这个答法,连赫连轩都有些愣住了。

    半晌,抬步往前走,道:“以后就这么做。”

    他从来不曾想过欺瞒什么,而且他也相信吴情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所以,若问,便是关心他,若是不问,便是信任他。

    吴情要是知道赫连轩心理是这般想她的,也不知道是该乐呢,还是该乐呢,还是该乐呢?

    赫连轩带着齐昭在外头转了一圈,便早早的回了府,晚上还有别的动作呢,所以这会儿回去养养神正好。

    从那种地方出来,即便再小心,也难免沾染那样的味道,吴情的鼻子自打有了身孕到是越发的敏感了,在赫连轩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这会儿赫连轩近前,吴情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指着管儿道:“快去给侯爷准备水,好好洗洗这身上的味道,只怕是把外面的脂粉铺子给砸了吧,啧啧,这味道,可够把人熏晕的了。”

    管儿和彤儿忍着笑,抖着肩膀出去准备热水去了。

    赫连轩非要贴着吴情身边坐,好笑道:“不问我去了哪里?”

    吴情挑眉道:“难不成侯爷想告诉我,侯爷出去偷了腥,觉得没吃饱,想再来补上一顿,或是侯爷想说,偷的腥没洗干净,侯爷没了兴趣,这才急着跑了回来?”

    赫连轩嗔了吴情一眼,对于这丫头没有一点的危机意识,表示无语,索性自己解释道:“二弟带我去了翠烟阁,世子,还有外祖父家的表哥、表弟说了会儿话。”

第230章 消息灵通() 
吴情点了点头,未置一语。

    赫边轩无奈又把里面的情表交待了一番,等到赫连轩最后说了齐昭的话时,吴情扑哧笑了出来,连声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赫连轩现在想来,可不就是可爱呢,可怜没人爱啊。

    等赫连轩洗去了身上的异味以后,换上了吴情新给他做的里衣,满意的点头道:“还是穿你做出来的衣服舒服。”

    吴情轻瞥了赫连轩一眼,觉得这家伙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甜呢?

    “你说安亲王世子喜得贵子,咱们是不是应该送点什么礼物表示表示啊?”

    赫连轩眉尖微挑,点头道:“你拿主意就好。”

    吴情嘴角划过一抹算计的光,看着赫连轩问道:“安亲王世子与世子妃的关系好不好?”

    赫连轩摇了摇头,人家夫妻内部的事,他哪里知道。

    “都是规矩养大的,有什么好不好的。”

    该有的体面总是要有的。

    吴情嘴角抽了抽,她最怕听到这样的话。

    “那安亲王世子有没有比较得宠的小妾,或是外室?”

    咳咳

    赫连轩一口水差点没呛到,小妾就罢了,还外室,连忙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

    吴情吐了吐舌头,扯着赫连轩的衣袖道:“你手上有没有闲人?”

    赫连轩一瞧吴情眨着眼睛预备做坏事的样子,就知道她要的哪里是什么闲人。

    抬手给了吴情一个爆粟,道:“忘了管儿和彤儿是干什么的?”

    吴情一怔,猛然间反应过来,一下就坐正了身子,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把她们两个给忘了,看来真是脑子时间长了不用,都生锈了。”

    赫连轩挑着眉看着吴情道:“你也悠着点。”

    吴情得意道:“怕什么,反正捅出大篓子来,也有你给我兜着。”

    微顿了一下,吴情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轩道:“难不成,你不打算给我兜着?”

    赫连轩无语,他要是敢说不,只怕这会儿他孩子的娘就得翻脸,所以堂堂的侯爷,很没骨气的举手投降了。

    不过一想到慕容少安那厮,是有些欠教训。

    说完了一个,还有第二个罪魁祸首呢,不过对于第二个,吴情的好奇心显然是用在了别的地方,扯着赫连轩的衣袖,一脸好奇的问道:“那个翠烟阁,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像书上写的那样王孙公子往来无数,一时阁里香风阵阵吗?”

    赫连轩一向知道吴情不按牌理出牌,只是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纵容的,所以赫连轩的脸板了起来,严肃警告道:“你可别乱打主意。”

    吴情吐了吐知道,瞧着赫连轩一张黑脸,吐槽道:“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没放火。”赫连轩无语,他哪里敢在外面放火。

    吴情撅着嘴道:“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而已,不会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扑哧。

    赫连轩被吴情逗笑了,那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一个女人还想说非分之想。

    不过片刻,赫连轩又笑不出来了,大夏朝也不是没有女人找女人玩乐子的事。这样一想,赫连轩的脸色又黑了,突然觉得吴情身边的女子好像多了些,丫头、婆子,都是女的,可是这是内院,总不能换成小厮吧,不过就算是能,他也不能换啊,那些小厮,比丫头还不让人放心呢。

    吴情好奇的看着赫连轩眼睛里面变换着神采,奇怪道:“你瞎想什么呢?”

    赫连轩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晚上有事,你早点睡觉。”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吴情一大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听着袁妈妈和齐瑞家的议论说昨天晚上榆树胡同那边一排民宅都烧着了,大火烧了半天天,直到今天早上,还缕缕冒着黑烟呢。

    管儿和彤儿伺候着少夫人洗漱完毕,便去准备早饭了,齐瑞家的管着院里的小丫头,袁妈妈就陪在了少夫人的身边。

    “侯爷今天早上是从府里出去的吗?”

    吴情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也说不上来,这好端端的民房着火,尤其现在的天也没暖和呢,那些被烧了屋子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地方住,能不能得些补偿。

    袁妈妈摇头,道:“奴婢进院子的时候,就没见过侯爷,听管儿和彤儿说,侯爷昨天晚上出去没回来。”

    吴情点了点头,“今儿你陪我去一下国公府那边吧。”

    袁妈妈自是应了,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里面放了厚厚的褥子,少夫人若是不想多坐,只称身子乏了就是。”

    吴情轻笑着瞥了袁妈妈一眼,点了点头。

    吴国公府,吴情再次踏进这座府邸的时候,方知吴家,似乎已不是先皇活着的时候那般的鼎盛,再加上没有了三房同住的局面,国公府与郡主府相通,原本就不小的公侯府邸,竟然越发显得空旷,少了人气。

    按照规矩,吴情自是要去给老国公请安。

    吴老国公已不复几年前的健硕,不过精神还算不错,都说老人难过冬,想来春暖花开的时候,老国公的身体也能恢复的不错了。

    吴情没逗留多久,说的也都是场面上的话,而且于国公府而言,她也没什么可亲近的,本就不是多亲厚的亲人。

    华硕郡主的院子一如既往的豪奢,阔气,只是院子里的睡莲只余盆栽,不见莲影。

    内室依然是温暖如春,与外面分明是两个温度。

    吴情去了身上的披风,欠身道:“吴氏见过郡主。”

    袁妈妈与管儿随在吴情身侧,一左一右,在吴情欠身的时候,也曲膝道:“奴婢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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