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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年重生日常-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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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月的脸现惊色,连忙拉着彩云道:“行了,你别在这啰嗦了,快进屋去回了夫人吧。”

    裴氏得了彩云的消息,也是阴晴不定,挥着手让彩云出去了,自己却是翻天覆地的睡不着觉。

    原本她还以为是虚张声势,却没想到拿到手的东西真的这么重要。

    只是她看了,只是一页不太重要的记录罢了,莫不是没拿回来的东西里面还有更重要的线索。

    二夫人想找个人商量商量,可是二老爷恼了她,天天宿在姨娘的院子里,她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呢,这会儿要是打发人去找,定会被老爷数落回来。

    二夫人恨恨的坐起了身子,一边在心理两个姨娘骂了个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又叫了彩云进来。

    彩云和追月本来就歇在耳房,晚上正房起夜也好进来伺候,这会儿自是随叫随到。

    “你跟我说说,那个袁妈妈可是跟你说了什么?”二夫人有些磨怔了,这会儿还不忘接着问。

    彩云摇了摇头,道:“奴婢知道的都跟夫人说了,别的真就没提。”

    二夫人皱着眉道:“你看没看清那个被打的是什么人?”

    二夫人心下有数,定然不会是她的人。

    彩云摇了摇头,道:“光线太暗,奴婢到是没看清,不过后来奴婢看着袁妈妈关了院门,到是没敢走,又在院墙外听了一会,隐约听见那丫头说看到了人,还能估计个大概的模样出来,想来等侯爷回来就该下通捕的文书了。”

    “看到人了?”二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起来。

    彩云点了点头,道:“刚才奴婢与夫人回过了,的确是看到人了,连身高都描绘了一番,说是粗使丫头打扮,可是那手又不像是干粗活的。”

    二夫人的心咯噔一下子,就像是被重物砸到了一般,能进内院的,想安排小厮也不行了,可不就是丫头吗。

    “行了,你先下去吧。”

    彩云小心的打量了一下二夫人的脸色,确实不大了,想了想,道:“夫人,奴婢伺候着你歇下吧。”

    二夫人摆了摆手,这会儿心还慌着呢,哪里歇的下,摇头道:“你先下去吧,我这没事。”

    彩云也不敢久留,自打裴妈妈的事出了以后,二夫人疑神疑鬼的心思就重了许多,往往要是下了什么命令,下面的人不听从的话,非但要发脾气,还会起猜忌。

    羿日一早,二夫人就迫不及待的扶着彩云去了三夫人的院子,彼时,三夫人才送了三老爷出门,正想着再回去歇会。

    “夫人,二夫人过来了。”内室里面,金妈妈为三夫人挑了一枝珠钗插在了鬓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小声的提到。

    三夫人慵懒的看了镜中的女子一眼,染指弄峨眉,弄妆梳洗迟,这样的美貌,如何不能掳获那样一个男子的心呢。

    当年,若是他能娶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了呢。

    可是她没想到,就连那个女人也留了一手呢,看来,这个家里,马上就有好戏上演了呢。

    “二嫂,一大早上,你急伙伙的这是干什么。”

    三夫人心下嗤着二夫人连打扮都不曾注意一下,还是昨天见客的那身衣服吧,都有褶皱了。

    二夫人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坐在外间又等了一会,脸色早就黑了,又瞧见三夫人细细的打扮过才出来,然后就挖苦她,顿时就冷了脸色。

    “金妈妈,我跟三弟妹有话说,你们先下去吧。”二夫人直接就把三房的下人往出撵。

    追月自然也就跟着退了下去,三房的下人到是看了一眼三夫人的眼色,得了默许,这才纷纷的告了退。

    三夫人待人走净,才皱眉道:“二嫂,你这是什么样子,叫人传了出去,难不成说二嫂连个家都当不好?”

    三夫人语带责备,以前的恭维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二夫人这些日子就吃不好,睡不好的,大房那边时不时的就要闹出点什么消息来,三夫人又不让她来往的过密,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可她想着三夫人好歹也没少掺和,至少心下也该是像她这样有些虚,有些胆颤心惊的,可是这会儿一瞧,人家就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三弟妹,昨天晚上的事你听说了吧。”二夫人开门见山。

    三夫人点了点头,不在意的笑道:“二嫂,不过是侄媳妇管教院子里不听话的奴才罢了,至少把你吓成这样吗?”

    二夫人一蹙眉道:“三弟妹难道不知道那边院子闹着丢了东西?”

    三夫人随意的摆弄着新染的指甲,不在意的笑道:“二嫂这话说的,哪个院子里没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不过是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不是太过重要的东西,只要能送回去就是。”

    二夫人一哽,没琢磨明白三夫人话里的意思,却总觉得这话里还有别的话呢。

    三夫人心理忍不住翻了的眼,就没见过像二夫人这么笨的。

    二夫人到也不是真蠢,只不过一时成了无头苍蝇,没了主意罢了,这会儿得了三夫人的提点,忙道:“三弟妹是想说,再把东西送回去?”

    一想到这样,二夫人皱了眉道:“三弟妹也不是不知道,东西拿出来就费了不少事,再加上那丫头不识字,若是送回去到也罢,若是被人抓了个现形,岂不是把你我都要拖出来。”

    三夫人一听,笑了,笑的极其的诡异,“二嫂,这事与我可没什么关系,二嫂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二夫人腾的一下就从靠背椅上站了起来,抬手直指着三夫人,颤道:“三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你没关系,这些年,只要跟那边挨得上的,大大小小,哪件事没有三弟妹的插手,有些事,别以为三弟妹不说,我就不知道,只不过没到了撕破脸的时候,三弟妹想要什么我不管,可是我要的,三弟妹也不该插手。”

    三夫人好笑的看着虚张声势的二夫人,她就不信这些年有把柄落在二夫人的手里。

    当即笑道:“二嫂这话说的我到是不明白了,什么叫做二嫂要的我不能插手,我要的又是什么?”

    二夫人冷哼道:“你要什么,心理自然明白。”

    三夫人也收起了嬉笑的心思,她没想到二夫人这么不抗激,只几句话把脸皮扯破了,不过现在扯破也无所谓,反正彼此的合作早就成了鸡肋。

    “瞧着二嫂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是掌握了什么东西不成?”

    三夫人闲闲的摆弄着手上的玛瑙镯子,分明对二夫人的威胁不上心,那一副仿似看猴戏的表情更是气得二夫人直跳脚。

    可是这会儿让二夫人去找语气,心下恍惚,当即就白了脸色,这会儿才想起来,三夫人这些年与她合作,从来不曾派下人私下传过话,或是当着别人的面说过什么,除了隐在暗处的那人,明处当中,她们两个,从来都是妯娌好的相处,说说笑笑问就把事儿提点过去了。

    原本二夫人以为,三夫人这样的行事,是对她的信任,而且三夫人总说,二嫂有本事,事关重大,我又是个没主见的,所以才说出来让二嫂拿主意,可是细想下来,每次的事,都是这个弟妹在引导着她往哪个方向走,这样一想,二夫人的后背不禁透过冷汗,原来,一直,一直以来,她就是被利用的角色。

    “三弟妹,好深的心机。”

    二夫人一字一顿,目光狠狠有钉在了三夫人的身上,那眼神,竟似要穿透了一般。

    三夫人不以为意的笑了,那笑容甜美的好像八月的阳光一般的刺眼,可是那出口的话语,却又像腊月的寒霜一般,将人冰到了骨里。

    “二嫂,佛家有云,吃,嗔,贪,怨,二嫂想要的太多,做弟妹的,总要留些心才是。”

    呵,呵。

    二夫人嘲讽的冷笑,道:“三弟妹,佛祖要是知道有你这样的信徒,只怕早就气的跳脚了。”

    三夫人到是不以为意,笑道:“二嫂多虑了,想来二嫂这般急伙伙的找来,自是有什么事情让二嫂乱了方寸,依我说,二嫂还是保持清醒的好,不然回头真要闹出什么事来,指不定还会如何呢。”

    二夫人咬着牙瞪着三夫人,喘出来的气都变的粗了起来。“三弟妹,就不怕我把三弟妹供出去。”

    二夫人虽然贪恋手中的权利,可是也不会傻到去给别人当替罪羊的地步。

    微顿了了一下,二夫人稍稍平息了火气,也学着三夫人慢条斯理的样子,不在意的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已经泛黄的帕子,上面有泪水浸染的痕迹,一朵素莲赫然醉卧其间。

    “你怎么会有这个?”三夫人的脸色在见到这条帕子的时候,原本的镇定自若瞬间被刮裂。

    “我也奇怪呢,三弟妹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别处呢?”

    二夫人也是一脸的好奇,然后一副我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着三夫人给他解惑。

    三夫人只是一时的失神,她的东西素来都有这么个印记,因为她的名字里带了个莲字,所以从打她开始学女红起,身上的衣物,香包,帕子,都习惯绣上这么一朵素莲,就像是在彰显着自己的所有一般。

    从小被手捧着长大的娇娇女,一向有她的骄傲与自负,从小到大,但凡她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时候,可是偏偏就那到一个人,她看上了,却不曾被人家看中,所以她赌气进了赫连家,嫁给了当时还济济无名的赫连家三老爷,为的就是离那人的步子更近。

    这条手帕,还是当时她在花园与那人巧遇的时候,她哭诉时不小心落下的,本来以为是被那人捡走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份希冀,心理就多了一份希望,所以,有些事,在后来,竟成了顺理成章,可是直到那人临死,她也没能见到那人一眼,自然也无法问出这条帕子的下落。

    原来,原来,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是不是就不会这般执迷不悟,若是早知道,是不是就不会对他的亲人下手,若是早知道

    世上从来没有卖后悔药的,即便是再多个若是,亦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三夫人恍然回神的功夫,瞧见的不是二夫人探询的目光,还有颇为玩味的眼神,原来,有些人的蠢,也可以是装出来的。

    三夫人心下嗤笑,既是过去事,想再她身上再找破绽,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裴氏身边连裴妈妈都没了,彩云、追月两个丫头又是后来提上来的,自然不会知道当年的事,说起来,裴氏无非是想诈一诈她罢了。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三夫人稳了心神,笑道:“二嫂怎么就断定这东西是我的。”

    二夫人挑眉,没等出声,三夫人又笑道:“二嫂,就算是这东西是我的,又如何,一瞧这颜色就是泛黄带旧的,想来是多年未用的,我若是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一条帕子也未曾在意的话,想来别人也能信上几分吧,如今被二嫂私藏”

    三夫人故意把语调拖的长一些,然后用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二夫人,不怀好意的说道:“听说二老爷最近跟二嫂可是夫妻不睦呢,听说二嫂自打嫁进来,就与屋里的丫头,相处极好,听说二嫂在娘家的时候,也为护着个丫头,差点与亲哥哥翻脸呢?听说”

    二夫人的脸越来越黑,三夫人的听说要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敢把脑袋都摘下来,分明那里面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而这个信息,足以把她恶心死。

    百合。

    即便是贵族女子都避之为恐不及的字眼儿,三夫人竟然往她身上扣这样的屎盆子,二夫人脸色铁青的拂袖而去,却换来身后愉悦的笑声。

    三夫人不屑的看着二夫人愤然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下说不出的畅快,可是又说不出的心酸,原来,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当初的她,窃喜着那人知道了她的心意,当初的她,懊恼着那人不曾早早的应了她的心意,如今男婚,女嫁,即便是同一座府邸,两人却也只能默默相望。

    如今想来,竟是如此的可笑,曾经,在长房侯氏有孕的时候,他是那么的高兴,不掺一丝虚假,她安慰自己说那是他的子嗣,他自然会高兴,不高兴就是傻子。

    可是当她知道有人要害他的子嗣的时候,她想拼力去保,却未曾阻止那人的计划,所以,她就在心理祈祷着,只要他安好,就好。

    只可惜,上天对她的祈祷,从来都是掠过如云烟。

    曾经,她以为他看向她的目光是欣喜,是隐藏的喜欢,可是如今想来,每次,那个目光都是穿透了她,看向迤逦而来的侯氏,原来,一切都只是她自做多情,原来,那几年的纠结不过是庸人自扰。

    二夫人离开三房院子的时候是黑着一张脸,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吴情的耳朵里,彼时,吴情正拿着一本游记给肚子里的孩子念着。

    听到这样的消息,就像是在意料之中一般,连姿势都未变换一番,只交待了管儿道:“昨天大家的戏演的不错,小厨房晚上多做点好吃的,算是犒劳了。”

    扑哧。

    管儿忍不住笑了,昨天晚上可真热闹呢,那板子,打的是真响,唬的外面的人一愣一愣的,这会儿少夫人又说要犒劳。

    “要不要再等两天?”彤儿忍不住掺了句言。

    袁妈妈笑着接道:“不用,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少夫人的分寸拿捏的正好。”

    齐瑞家的也跟着点头道:“少夫人以后再排戏,可得叫上奴婢一声,总不能让奴婢连看的机会都没有。”

    袁妈妈推着齐瑞家的笑道:“大晚上的,不在家哄你男人,巴巴的跑进府里看戏,也不怕回头你男人把你扫地出门。”

    齐瑞家的现在胆气壮,腰板直,挺了挺身子道:“怕什么,左右有少夫人撑腰呢,要是他敢给我脸子看,我索性就搬到府里来跟妈妈凑和着住呢。”

    扑哧。

    管儿和彤儿齐齐的喷了,捂着嘴笑道:“嫂子,你这是闹私奔吗?”

第248章 闹百合() 
吴情果断的放下书,回身道:“不,她这是闹百合。”

    “少夫人”齐瑞家的哪成想少夫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整张脸都臊红了。

    偏生袁妈妈还一副要自保的样子,连忙退避三舍,道:“齐瑞家的,你还年轻,而且还有两个儿子,如今也都有出息,你相公对你也不错,你可断断不能起别的心思啊。”

    管儿和彤儿也觉得好玩,紧张了一晚上,难得有个轻松,也都附和着笑道:“就是,齐嫂子,你可不能这样,不然被你家当家的知道了,只怕少夫人都要受连累呢。

    吴情一脸惬意的看着几个丫头们打闹,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齐瑞家的羞恼着看着吴情,跺着脚道:“少夫人的性子,还是这般的顽皮,亏得奴婢还觉得少夫人稳重了不少呢。”

    吴情得意的扬头道:“我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齐瑞家的无语抚额,她能说她不了解少夫人吗?

    昨天晚上,赫连轩回来的时候,吴情已经睡着了,今儿早,吴情还没醒呢,人就走了。

    吴情从来不会过多的去问赫连轩外面的应酬,都说男人要散养,吴情觉得自己目前做的还不错。

    不过侯家的事,毕竟是她第一次见证的,所以还是挺上心的。

    赫连轩晚上回来没提,吴情也就没问,想着过两天总会有风声的。

    八月初十,府里已经开始准备中秋节的事宜了,二夫人院子里回事的婆子,来往的管事到是比平时多了不少,不过老太爷又让焦大娘接手了厨房的事宜,府里内库也让焦大娘给二夫人当了个帮手。

    吴情好笑的听着二夫人今天如何郁闷了,明天又如何的烦恼了,似乎二夫人院子里摔碎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可内库房里补上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少。

    焦大娘的余威还在,毕竟管了那么多年的家,再加上老太爷有话,焦大娘的腰板也硬,二夫人想随意动库房的东西,却怕被天天核查的焦大娘抓个把柄,再说天天的摔东西的事总不好传出去,岂不是落人口实。

    吴情就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一天比一天焦躁起来的二夫人,似乎觉得日子这么过也不错,没准哪天二夫人就撑不住了,就自己招了呢。

    当然,适当性的加上点调味料,还是需要的,比如,八月十二,二夫人要去拜佛,要不要顺便让她看上一眼裴妈妈呢?

    吴情觉得这个想法不错,都说人的心中有个魔鬼,若是这个魔鬼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你,让你精神一点点的崩溃,想必到时候就算是没人逼你,你也会说出来吧。

    吴情很期待这条线索。

    不过对于三夫人,吴情一直在琢磨,人做事,总会有动机的,或多,或少,总会有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二夫人能看得出来,为的是权,钱。

    无非是看中了赫连家的钱财,还有内院的权利。

    那么三夫人的动机是什么?

    吴情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思索这个问题,可是一直没让她找到突破口,二夫人接手管家以后,三夫人非但没争,而且还是一副极为配合的样子,三房不缺银子,从三夫人选的儿媳妇那里就能看出来,儿子都不缺银子,所以三夫人也不缺孝敬。

    将来就算是三房分了家,一样可以把日子过的风声水起,除了没有将军府的名号以外,别的并不影响什么。

    赫连轩进门的时候,就瞧见吴情一个人歪在榻上略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正被什么事儿苦恼着。

    轻手轻脚的上前,顺着吴情的姿势就歪在了吴情的外侧,只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人,佝偻着身子贴着女人的背,实在是有些玄妙。

    “今天怎么这么早?”吴情习惯性的把身子往前挪了挪,虽然现在的身子越来越笨拙了。

    赫连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搭在吴情的耳侧,一只手落到了吴情的肚子上,呵着气道:“今天怎么样,小家伙有没有淘气。”

    孩子自打进入八月份,似乎喜欢上了翻腾的游戏,吴情只觉得肚子里一会这鼓一下,一会那转一下,有一天晚上,好像是孩子动的太厉害了,吴情都被疼醒了,吓的赫连轩一身的汗,最后只能轻拍了吴情的肚皮,来警告还呆在吴情肚子里的小家伙。

    可能是严父的威严在这会就能发挥功效了,赫连轩出声警告以后,小家伙果断的老实了,吴情就笑说这孩子将来一定是跟爹亲的。

    赫连轩当时还说呢,那就生个女孩吧,他放在手心上疼宠着。

    吴情当时的心思就是一动。

    “外头的事儿都办完了,等着信就好。”赫连轩有些心不在焉,一双眼睛放到了吴情因为怀孕而丰腴起来的胸部。

    “这里好像又大了不少。”赫连轩垂涎的看着吴情的胸部,一只魔爪已经伸出了罪恶的手。

    “别闹了。”吴情有些脸红,怀孕的女人本就敏感,这样的抚摸已经让她有些涌动,可是月份大了,不敢折腾,只能自己消火。

    以前吴情常听说男人在得不到舒解的时候需要冲冷水澡,可自打怀孕以后,吴情觉得女人也该适当的冲冲冷水澡。

    当然,那也只能是想像,毕竟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赫连轩爱极了吴情的反应,尤其此刻,身侧的吴情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亦嗔亦恼,唇若施脂,转盼多情,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

    “情儿,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赫连轩感觉到一条巨龙在苏醒,身体里的渴望叫嚣的他浑身的骨头都跟着痛了起来,身子紧紧的绷起,手臂自然的收紧,两人相贴的地方,已然在宣示着自己的所要。

    吴情的脸色亦好不到哪去,那如火钳一般的大手,早就伸进了薄薄的一层纱衣里,因为天热,平日院子里也不大有人过来,吴情便只在里面着了浅色的抹胸,外面罩上一层薄纱衣,虽然未达到透视装的样子,可好歹自我感觉还是凉快一些。

    赫连轩第一次见到吴情这样穿的时候,差点流了鼻血,笑的吴情乐不可支,最后的惩罚就是某女用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方法给那个差点流鼻血的男人解决了生理需要。

    只是到后来,某女揉着早就麻木的腮帮子时,某男还在意味深长的回味着过程的美好,吴情怨念了,因为某男解决了,某女没解决。

    “别”吴情略带娇弱的语气里有着欲拒还迎的成分。

    赫连轩瞧着那只并没有多大力气的手臂想要阻止自己的攻城掠地,明显是不符合他的要求的。

    “情儿,咱们上床上,好不好。”

    赫连轩低沉媚惑的嗓音让吴情连最后一丝拒绝的清明都消失了,要不是身子不允许,她真想当一只大灰狼,只是这个小白兔有点难扑。

    吴情最后一丝清明在赫连轩的舌头已经卷进了她的嘴里的时候,含糊的提醒着,“轩天还没黑”

    吴情被安放在床上的时候,两层床幔已经应声落下,一床薄被掩下里面的春光,只听到男人粗喘的同时,得意的扬眉,“这回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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