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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王爷倾城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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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轩瞪她一眼,忙去帮慕容静儿上『药』。
『药』膏抹到慕容静儿腿上,冰凉的感觉让她“嘶”的一声,眉皱得更紧了一些。
“怎么,很痛吗?”司徒流轩紧张的问。
看到定饶那自责的小脸,慕容静儿强忍着挤出一丝笑意,摇头道,“不……不痛。”
“怎么能不痛,伤得这么严重,怎么可能会不痛。”司徒流轩话语里满是心痛。
他小心的替慕容静儿上完了『药』,狠狠的瞪了定饶一眼,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轻轻的放下裙子,司徒流轩想要抱起慕容静儿回养心殿,但是布料的摩擦,痛得慕容静儿脸『色』苍白。
没有办法,司徒流轩只能把慕容静儿放下。
“皇帝哥哥,你就放心把留在这里吧,我一定照顾好她。”定饶急忙出声。
好好照顾慕容静儿,她也好以功抵过啊。
司徒流轩却冷冷的看了定饶一眼,“你?哼,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可能伤成这样!”
慕容静儿拉了拉司徒流轩,定饶已经很自责了,他怎么能再这样怪她?
“你去收拾一床被子来。”司徒流轩冷声吩咐,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亲自去收拾。”
“好,马上去。”定饶打着包票,急急忙的离开了。
再次低头审视慕容静儿腿上的伤,司徒流轩忍不住满眼的心疼。
突然看到慕容静儿膝盖处也有瘀青,司徒流轩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容静儿。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司徒流轩急急的想退下慕容静儿裤子的另一条腿。
慕容静儿伸手抓住司徒流轩的手,“我那条腿上没有烫到。”慕容静儿说着,拉紧了裤子。
司徒流轩没有出声,却把慕容静儿的手掰开。
看到慕容静儿另一条腿上膝盖处同样的瘀青,司徒流轩不用想也明白,一定是在良偌殿脆的。
“静儿对不起,我还是去晚了。”司徒流轩有些自责,明明他一下朝就去了,还是没有保护她她。
第185章 放我走5()
紫衫虽然平日作风强悍,动不动就跳起来指着人鼻子骂,却在提到慕容静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还有秋菊,她不过是司徒流轩当初派到慕容静儿身边保护她,教她武功的。可是如今知道慕容静儿不在了,她却没有离开『毛』毯作坊,而是把它打理得井井有条。
秋菊跟定饶说,“只要静儿姐姐有一丝活着的希望,我们就会守着这手工坊,等她回来。”
感叹一声,定饶都有些羡慕慕容静儿,她有那么多的人追随。
比如紫衫紫晓,比如碧琼碧落,比如秋菊,比如暖晴,比如阿二,比如无双哥哥,比如林十一,比如军队里万万千千的士兵……
当然,最重要的是司徒流轩。
她竟然能在这种时代,让一个男人爱上她,想要为她从一而终。
定饶都想不到,为什么慕容静儿能有那么大的魅力。
不过,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成为她众多的粉丝中的一员呢。
也许,是慕容静儿对人都太好了吧,所以每个人都才会与她一心,即便是为了她送了命,他们也心甘。
看到天机道人要出去,定饶急忙去送,把他送走,定饶就关了门。
“皇帝哥哥,”定饶神密的靠到司徒流轩身边,“你说,天机道人什么时候来的啊,他一个人吗?”
司徒流轩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是答道,“他当然是一个人,不然他还能带什么人来?”
被问得一噎,定饶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他要在宫里呆几天?”定饶心里般算着,她该怎么做呢?
司徒流轩却一耸肩,“他已经在宫里呆了几天了,说是他徒弟那边有事,已经走了,刚才还是你亲自把人送走的啊。”
“他徒弟有事……”定饶轻念,突然明白过来天机道人已经走了,她跳起来,飞奔过去打开门四处张望,却哪里还有天机道人的影子?
“司徒流轩你……”定饶手指着司徒流轩气愤的喊着他的名字。
司徒流轩一瞪眼,“没大没小,让外人听了去,小心你的脑袋。”
“我不要这脑袋又怎么样!你,你太过份了!”定饶嚷着,眼睛里泪水打着转。
一转身,定饶飞跑出去。
迎面一个小太监撞了过来,把快速跑动的定饶撞翻在地。
定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吓得那小太监跪在地上面白如纸。
听到定饶的哭声,司徒流轩从御书房里走出来,“这是怎么了?”
看到定饶坐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小太监不住的嗑头,那地上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好了,你先起来。”司徒流轩一抬手,让那小太监别再嗑了,不然他非脑浆破裂而死不可。
定饶也不理司徒流轩惩不惩罚那小太监,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怎么回事?”司徒流轩问那小太监。
看那小太监忍不住又要跪,司徒流轩烦燥的抬手,“你只管说。”
“是。”小太监声音颤抖着,小声的把他撞了定饶的事说了一遍。
司徒流轩皱着眉听完,鄙视的看了定饶一眼,平时乍乍呼呼的,怎么这会儿被撞了一下就哇哇哭个不停?
定饶哭了很久,听上去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一直哭个不停。
“定饶?”司徒流轩屈尊降贵的蹲下身轻喊定饶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小脸,只看到定饶红肿的双眼跟咧得大大的嘴。
那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看得司徒流轩一阵阵心疼。
“定饶这是怎么了?被撞坏了?要不朕给你宣太医?”
“你就知道开我玩笑。”定饶一拳垂在司徒流轩身上。
司徒流轩嘿嘿笑,“看来你没事。”
“哼,”定饶冷哼一声,“你这样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不,一点也不好玩,看你这样哭,哥哥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好了不要哭了,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流轩拿出帕子轻轻替定饶擦去眼泪。
定饶抽抽咽咽的半天才止住哭声。
“皇帝哥哥,你说,那天机道人什么时候还会来啊。”
“天机道人?”司徒流轩不解,这关天机道人什么事?
这时,那小太监又急急忙忙的跪在定饶身边,“公主,天机道人要奴才把这交给公主。”
那小太监手上托着的,是一个十分精美的锦盒。
定饶一看,喜上眉梢,“你个死奴才,怎么不早拿出来。”
“呃……”那小太监愣住,明明是公主你一直哭个不停,我还以为自己要掉脑袋了呢。
定饶一把从那小太监手上抢过锦盒,背过身去要打开。
可又觉得不安全,转头,果然看到司徒流轩伸长的脖子。
“你干嘛偷看!”定饶愤怒。
司徒流轩郁闷,“谁偷看了,你说,你藏了什么,天机道人有什么好给你的?”
“哼,这是天机道人给我的,凭什么要告诉你!”定饶冷哼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其实这地面那么干净,有什么好拍的?
看着定饶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司徒流轩还中不明白,定饶究竟是怎么了?
-
定饶看看司徒流轩并没有跟过来,附近也似乎无人。
她悄悄把藏在怀里天机道人给的那个锦盒打开。
这个盒子定饶认得,那是那个人走的时候她悄悄的送给他的。
天机道人此刻送来,是想跟她说那个人现在还记得她?
定饶痴痴的笑着,手在那盒子上『摸』了又『摸』。
小心翼翼的打开,定饶看着静静的躺在那盒子里的那枚簪子。
那簪子通体碧绿,触手生温,乃是上好的翠玉所制。
那是她小时候就看上的。可是皇上却说她太小了,不适合戴这翠玉的簪子。
定饶不依,大闹着非要,皇上无奈,只能给了她。
拿回去,定饶戴在头上,去跟那个人炫耀,他却说,她戴上真的是丑死了。
定饶生气,当场拔下簪子摔在地上,簪子立刻成了两半。
那个人当时就愣了。
后来的一天,定饶正在御花园里『荡』秋千,他却红着一张小脸磨磨蹭蹭的走到定饶面前。
“你来做什么!”定饶气愤的推了他一把。
他向后一抑,倒在地上,手擦在地上,破了皮,火辣辣的痛。
定饶看到,他虽然倒地,手撑在地上,手却紧紧的纂着,似是在保护什么东西。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定饶眼睛一眯,有些霸道的问。
那个人小脸更红得要滴血了。
“那个……我……我……”他吞吞吐吐的,却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
定饶那『性』子哪里等得?她冲过去,上去就掰开了他的小手。
看到他手指上沁出的丝丝鲜血跟那支通体碧绿的簪子,定饶咧开小嘴甜甜的笑起来。
他竟然……把那支簪子重新修好了,虽然中间折断的地方还有一条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的痕迹。
“定饶你站好。”他轻声说,然后站起来,小心的把簪子『插』在发髻上。
定饶看着阳光下,他为她戴上发簪的影子,心里蜜一般的甜。
眼睛有些模糊了,定饶抚『摸』着那只簪子,想要努力看清它。
手一抖,定饶竟然发现那簪子上没有了那条裂痕。
这……不是她的那支簪子!
簪子明明有了裂痕了,不可能修得完好如初。
手里紧握着那簪子,盒子滑落到地上,定饶有些无力,然后看到盒子的夹层里有一张小纸条。
这是什么?定饶好奇。
她拣起来,那字……十分的熟悉。
“定饶,小时候的我不懂事,弄坏了你的簪子。虽然我把它修好了,可是,裂痕却在,不可能修复如新的一般。所以,我找到了一块同样的翠玉,做了同样的一根簪子,希望我们还能如初。你的那个簪子就留给我吧。我……永远保存着。”
定饶脸上带着泪,嘴巴却一咧,笑了起来。
破镜不能重圆,他却还是有办法让它恢复如新。
“天泽……”定饶轻念着那个名字,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
-
慕容静儿在那小山谷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她的脖子早就好了,身上之前受的伤也都已经好了。
轻轻的在山谷里慢步,她的身边跟着一只巨形的狮子。
慕容静儿体形娇小,更衬得那狮子庞大。
它全身的『毛』都是金黄『色』的,散发着太阳一般的光辉。
轻抚一下那狮子的皮『毛』,慕容静儿轻喊一声,“流轩。”
“喂,都已经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喊它流轩。”天泽冲出来,有些所愤的说道。
慕容静儿大笑,“知道了,那是你先祖嘛。”
“呃,他其实……不是我的先祖。”天泽白了慕容静儿一眼。
慕容静儿皱眉,“不是你说的他是你先祖吗?”
“那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天泽有些烦燥。
明明他家世代流传着那个传说,要他去找寻拥有那块玉佩的有缘人,可是,他找到慕容静儿之后竟然慕容明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地方来了,而且还在这里过了十年。
竟然在他在这里过了十年之后又遇到了再次穿越回来的慕容静儿。
看来,对于穿越者来说,时间真的已经完全成了问题了。
按说他应该比慕容静儿晚穿越过来的,却比慕容静儿多在这里生活了十年。
而且,还每一日都跟着师父学习修炼什么的。
用他师父的话来说,他有着他的使命,他前世的使命是找到慕容静儿。他完成了,所以又来这里完成这一世的使命。
天泽垂墙,难道他就是用来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使命而要穿越来穿越去的吗?
他可是忘不了,穿越过来的这十年。
开始的时候受尽欺压,后来终于解脱了又跟着师父勤学苦练,没有一天消停过。
现在可好了,终于因为要救慕容静儿而得了清闲了,慕容静儿竟然一口一个流轩的叫着那头狮子,在他的心中,那可是他的先祖啊。
“喂,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可是想回去了?”天泽忍不住问。
瞧慕容静儿那样子,一天的对着一头狮子都能流轩流轩的喊。
慕容静儿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天泽不解,明明她那么想他。
慕容静儿却轻笑,“那里……我又不受欢迎,还回去做什么。”
“什么你不受欢迎,你是说良太后跟那些妃子吗?你应该在意的是司徒……呃,我是说先祖,你在意别人那么多做什么。”天泽不得不劝她。
如果她真的不回去,司徒流轩再找不到她,那他们还能生出后代吗?还能世代流传吗?还能有他凌天泽吗?
咽了咽吐沫,凌天泽还想再劝一劝慕容静儿,慕容静儿却骑上了那头狮子。
走了两步,慕容静儿回头,“天泽,我能明白你的意思,爱情确实只是两个人的事。当是,当它牵涉到婚姻,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那么简单了。”
转过头,慕容静儿骑着狮子一步步往前走,嘴里喃喃的说着,“当他身边的人都不能接受你,尤其是他挚爱的亲人,你的日子会有多不好过?而他,也一定会夹在中间为难。”
越走越远,天泽已经看不到慕容静儿了,只剩下那只狮子的满身金光。
-
“静儿姐姐,你看,我又猎到了什么。”小麻雀兴奋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一头黑惺惺。
慕容静儿翻了个白眼,“小麻雀,你要猎也猎个好看点的回来吧?”
无语,慕容静儿『摸』了一下她的金『毛』狮子,还是她的宠物好看一点。
听到她们的对话,天泽冷哼,“教你们这些,就是让你们比赛猎宠物的?”
“那又有什么不行呢?”慕容静儿反问。
“行,你说什么都行。”天泽好脾气的回答。
有什么不行的,慕容静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慕容静儿也是他的先祖呢。
“师父,”小麻雀蹦了过来,拉住天泽的衣袖晃啊晃,“师父你教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天泽冷哼,教她们如何控制动物,她们就拿来比赛看谁猎到的动物好看。
那如果他再教她们控制植物呢?她们能不能比看谁能把远方的花招唤过来然后比一比谁的花最美?
听到天泽说到控制植物,小麻雀来了兴致,“师父,好师父,你就教我们这个吧,我想学。”
“呃,”天泽一愣,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这还当真了?
看到天泽那脸『色』,慕容静儿就明白,他哪里会控制植物的法术?
第186章 放我走6()
还有良太后那边,如果她要为难慕容静儿,司徒流轩如果能每一时间知道,也好赶去救她。
朝堂上,刚刚进行到一半,一个小太监飞跑进来,悄悄的来到魏德海身后,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魏德海一惊,朝司徒流轩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正认真的跟大臣们议事,他不想打搅他,吩咐那小太监继续去看着。
等到快下朝的时候,那小太监又来了,而且还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原来,慕容静儿竟然被良太后叫去了。
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司徒流轩皱了皱头,“魏德海你有何事?”
“奴才……奴才……”魏德海吱吱唔唔的答不上来。总不能让他当着众大臣的面说慕容静儿被良太后叫去了?
这里可是议论国家大事的地方。
魏德海想了又想,最后也只能附在司徒流轩耳语了一翻。
他也知道如果司徒流轩听到慕容静儿有事很可能会放下文武百官离开,但是,如果他不去,慕容静儿会受到怎样的伤害谁又知道?
听完魏德海耳语,司徒流轩握紧了拳头。
良太后肯定是料想他在早朝,不可能中途离开的吧?
本来司徒流轩还说怎么今天早朝会有这么多在臣进言,看来也一定是良太后从中作梗。
“去,密切关注良偌殿动向,一有情况立刻来报。”司徒流轩冷声吩咐。
慕容静儿若无事还好,若她有事,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去救她的。
魏德海一点头,小章子迅速离去。
想了又想,司徒流轩又低声吩咐魏德海,“让朕的暗卫全部出动,必要的时候把静儿劫走。”
魏德海点头应道,“不然,叫林十一带他的火头军去吧。”
这个主意甚好,司徒流轩也就没有反对。
无奈的听完朝上大臣的啰嗦,已经快到午膳时分。
司徒流轩下朝,立刻去良偌殿。
-
“儿子给母后请安。”司徒流轩一行礼,不动声『色』的四处张望了一下。
良太后似是嘲讽的一笑,“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下朝就知道来给母后请安?”
“母后说得哪里话,您是生儿子养儿子的人,儿子怎么会不惦记母后呢?”司徒流轩陪着笑道。
跟良太后拉了一会儿话,良太后见司徒流轩的心也根本不在她这里,她无耐一叹,“是不是你知道挨家今天把慕容皇贵妃叫来了,才急着来找她?”
司徒流轩一低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良太后也不瞒他,“挨家不过是想看一看她伤势如何了,但见是你养心殿的人把她抬来的,当个宝一样,挨家眼见了心烦,就让她回去了。现在,她应该在承乾殿了吧。”
司徒流轩答应着,但心里却不太相信,如果慕容静儿真的从良偌殿离开,小章子怎么没看到?
就算小章子没看到,那躺在暗处的林十一他们呢?
跟魏德海护换了个眼『色』,司徒流轩不动声『色』的跟良太后告退。
刚一走出良偌殿,司徒流轩马上传林十一。
“皇上。”林十一行礼。
经过那场宫庭政变的洗礼,林十一变得更成熟稳重,更具大将风范了。
“你能确定静儿没有从良偌殿走出去?”司徒流轩眯着眼睛问,他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耀人的光,似是在说着他此刻的愤怒与着急。
林十一点头,面上十分的确定。
细一琢磨,司徒流轩挥手,“你们马上去找,就是把整个良偌殿翻过来,也要找到静儿。不许让人发现。”
林十一领命去了。
司徒流轩仰望天空,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如果慕容静儿真的还是良偌殿,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太医曾特意吩咐,她腿上有烫伤,绝不可久站,最好是一直躺着。
太医的一个比方司徒流轩一直记着,他说,腿上有烫伤的人站一柱香的时间,那要十倍的时间躺着才能消除腿上的水肿。
-
在养心殿等着,司徒流轩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过。
定饶也已经听说了慕容静儿不见的事,急急忙的来找司徒流轩。
他们一起等着林十一的回禀。
“皇上,林十一回来了。”魏德海推门进到御书房。
司徒流轩几乎要跳起来,“快传。”
“皇上,未将找遍了整个良偌殿……没有慕容皇贵妃的踪迹。”
司徒流轩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定饶跑过去拉起林十一的衣袖,“你确定,真的每一个角落都找过了?说不定,她在什么密室里关着的呢?”
对于定饶的着急,林十一无法去跟他解释。他是认真的找过了,就是良偌殿所有有密室的地方他也都没有放过。
慕容静儿失踪,他心里的着急担心并不比司徒流轩与定饶少。
“皇上,”魏德海突然进来,“刚刚小章子说慕容皇贵妃进去后,沈皇贵妃曾去过良偌殿,不过她很快就离开了。”
司徒流轩眼睛一亮,“快去查,就是把整个隆福宫翻过来也要把静儿给朕找到!”
林十一飞速离去。
只是,这一次他还是空手而回。
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了,如果天黑之前再找不到,这一夜不知道慕容静儿会怎样。
司徒流轩再也坐不住,带着人往隆福宫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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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您怎么人空来臣妾这隆福宫?福子,快上皇上最爱喝的茶。”沈诗画笑着把司徒流轩让到上座。
司徒流轩哪里还有心去座?他一把抓住沈诗画的胳膊,“你给朕说,今天有没有见到静儿。”
“哎呀,皇上你弄疼臣妾了。”沈诗画娇声呼痛,大眼睛可怜楚楚的望着司徒流轩。
等了半天也没见司徒流轩眼里有一丝的心疼,沈诗画心里冷笑,嘴上却又说道,“臣妾今天并没有见到呀。”
“那你今天去良偌殿做什么!”司徒流轩继续冰冷的问。
沈诗画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继续装可怜,她那眼里雾蒙蒙的,仿佛司徒流轩握着她的胳膊真的很疼。
“皇上,臣妾是早上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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