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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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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尘走到霜泽身边,“那边,没有被为难什么的吧?”

“没有,简单解释了事情,只是以九霍堡为借口的。”

“是么……把九霍堡推给官家的人,或许也不是件坏事。”二人皆明白叶婕羽事件的影响,不过终究事情过去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更何况此时濮阳月仪等人就在身边,更不能多说。

“呃……这两人,总觉得哪里给我一种相似的感觉。”

“冷漠吗?这两人可是我们那出了名的孤傲和寡言少语。”连飏扫了眼远处走近的禄姣,笑道。

濮阳月仪恍然大悟的感觉,指着漠尘与霜泽,“哦~~~我就说嘛,原来是讨人厌的感觉这一点是相似的。”

见陌生女子对自己如此评价,霜泽皱眉,“那是何人?”

“濮阳月仪,杭浔坞的大弟子,不用理她,一个笨手笨脚的毛贼而已。”

“原来如此。”

“喂,什么,冰山男,你说我什么,还有你这个呆板男,不要别人说什么都认同行不行。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呢。”面对漠尘二人的无视,濮阳月仪更气愤起来,想要上前狠狠的教训一下他们俩,却又深知自己不是对手,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找师父学习学习和别人斗嘴的技巧,虽然她家师父连自己的哥哥都没吵赢过。

“霜泽,我要你送的书信你可有送到?”羿冰这个时候走过来问道,当时在白楚山下分开的匆忙,她也没来得及,好在后来连飏说附近有他们风邯宫的据点,可以派人捎给他,便急急写了一封信函打算给她的皇帝哥哥,希望能给婕羽家慰问什么的。

然而却见霜泽一脸的严肃,这让羿冰有些疑惑,“信,没送到?”

“她让你给谁送信了?”

“皇帝。”

“……羿冰,你在开玩笑么?连飏,你怎么不阻止她这么做?”

“哈哈,只是觉得有趣,朋友的拜托,霜泽从未拒绝过,不过这件事能不能办到,我很好奇。”

“送到了。”

瞧着漠尘紧张的情绪,霜泽自然心里有数,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压低声音说,“放心吧,这点事难不倒我。”

“……麻烦你了。”无奈叹息,羿冰有时做事实在有欠考虑。

“咦?只是帮忙送个信件,是很麻烦的吗?”怎么看起来感觉很棘手的样子。羿冰不解,却在连飏的提醒下恍然大悟,在一起久了,她几乎都快忘记他们是杀手的身份了,那岂不是“啊……你,你不会是……”

“潜入皇宫对我来说很简单。并不用和谁交手。”

“啊,呵呵,这样啊,呵呵。”羿冰汗颜,潜入皇宫是很简单的,这话听起来总有种在说皇宫的守卫都是废物的感觉,好吧,他们是强大的杀手。羿冰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又觉得有些怪怪的。再看向霜泽的时候,便见他的目光不知道在扫视着什么,带着期待与彷徨不安的感觉。

“你也喜欢大哥哥吗?”

“恩?”突然响起的童音,众人的视线转移到景铜的身上,只见铃铛正双手叉腰不悦的问着她。

濮阳月仪等人见状瞬间有种头疼的感觉,这丫头遇见漠尘之后怎么变得这么不懂局势。

“大哥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是谁?

“就是他啊,漠尘,他是我的未来相公。我不允许你喜欢他。”

景铜顺着女孩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在注视着漠尘身边的霜泽,这个角度倒的确容易误解,不过这个女孩说漠尘是她的相公?有意思,所以她说的“也”应该是指祁薰吧。

“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人。”回答了女孩的问题,景铜才发觉到少了点什么,而霜泽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侧头问漠尘,“祁薰呢?”

“她在后山,我让她暂时不用过来。”

“恩……”重逢的心理准备,或许是种压力。他明白漠尘的用意。

司成隐没在阴暗处注意着这几个人,目光变了又变,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以及看着漠尘时的表情。

“各位,要不要先去茶室休息一会儿,我去叫人给二位准备房间。”阿吉看出这几个人似乎都隐藏了什么,不过师父既然说过叫他们不要过多探究这些人的事情,他们还是听话照办好了,而且,自己也隐约觉得,去探究的越多,似乎越是件麻烦事情,后出现的这两人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就能进入到杭浔坞,甚至还破了师父设的屏障,不简单。

至于有多不简单,或许早就有答案了。

“师兄,你想太多了,师父不是说过……”

“啊?哈哈,司成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啊,哈哈。”拍着司成的背,阿吉憨笑着含糊过去,糟糕,无形当中注意力就被这几个人吸引过去,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啊。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师父当初的教诲,他可是有谨记于心的。

“没有,那最好,他们几个不是我们该干涉的,所以你最好也拦着师姐一点,她似乎对他们的事情过于热心了,尤其是那个漠尘。”

阿吉的视线看向濮阳月仪,那表情的确如此,失策失策,如果当初答应铃铛去找凝火珠的是自己的话,事情是否还会演变如此?
“但愿这些人不会给杭浔坞带来麻烦就好了。”杭浔坞多年来的平静可不能被谁破坏掉,他必须守护这里。

“但愿……”

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人的低语,也没有人留意到远处老人的观察,笑声掩盖了压抑,心事堆积在心底。在透彻夜空下,摇曳篝火旁,每个人的若有所思随烟飘散,包括那湖畔的女子。

一阵吵闹,霜泽这才想起自己想要说的什么,表情再次覆盖寒霜,“漠尘,盛封思在附近。”

“……”



 

第七十五章 歉意与谢意

靡遗情书从何来,爱意恋恋心不舍……

清晨溟濛,杭浔坞还处于安静的氛围当中,只有几个在武练场相互切磋的师兄弟武器交接的声音,窸窣的脚步踏在通往后山的小路上,祁薰拢了拢身上的披衣,仍然能呵出白色的烟气。湖面更添一丝神秘。

昨夜的事情看似平静,可在一些人的心里却要意义不同吧。

“楚楚孤影难别离,种种皆是昔日泪。”

“姑娘的话,似乎过于伤感了,可是有什么难过的心事?”

凝望着湖面喃喃自语的祁薰话语被打断,转过身才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男子,雾霭影响了视线,她只看清了那朦胧的身影坐起身侧头望过来的动作。

“你是……”

“师姐介绍给姑娘的地方,似乎你很中意。”

雾霭瞬间散去,祁薰这才看清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成,不由慌了一下,没来由的因他那锐利的目光而触动。

“抱歉,我好像打扰到你了,不过,在这里睡觉不会着凉吗?”

“不打紧,我已经习惯了在早上来这里坐一会儿,安静的想一些事情。”司成对祁薰淡笑一下,目光才从她的身上移开看向湖面。

“请问,我们以前见过吗?”脱口而出之后,祁薰才觉得有些荒唐,之前就已经否定过的问题,为何在见到这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怎么可能会见过。

“……姑娘为何如此问?”

“啊,那个,只是有这样的感觉。”祁薰走近对方蹲下身子,指尖撩拨着水面,温暖如丝般的触感传递在指上。侧头看了看司成,这个有些怪情绪的人。

祁薰看着他,他只是低头注视着她的指尖动作,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眸低垂看不清带着怎样的感情。

“铃铛的事让你费心了吧。”

“公子这是想转移话题吗?”这个司成,有些性格倒是同漠尘很像,总喜欢逃避一些问题。

司成抻了抻双臂,垂了下肩叹气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坚持。”

“……公子的意思是?”

“我们的确见过,在那个所谓的你的家门外。”

男子声音幽幽淡淡,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讲着某个故事,只是转头看向祁薰的视线多了一些闪烁不定的情绪,那情绪说不上是温柔还是悸动,只是祁薰在望进那眸子的时候却觉得异常的安定与放心。

“所谓的我的家?”

“啊,抱歉,我应该改一下说法,对你来说,那里就是你的家。”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面对祁薰不解的表情,司成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弯下身子伸出手顺着她停顿的手指继续沿着湖畔划拨出一道水纹,继续他的话。

“杭浔坞的弟子多是在外面流离失所的孩童,这种事情你应该听师姐提起过,而我也不例外,那个时候我人在瑞塞镇,与师父相遇的时候我正在偷他的钱袋。”

祁薰惊讶于司成的叙述,那表情没有丝毫苦涩,却带着淡淡的嘲笑,而她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保持了沉默,听着他继续诉说。

“不过在那之前,我是生活在都城里的。”

“……所以公子问过我是否是都城人?”

司成点点头,“第一眼见到你时,我还不是十分确定,因为那毕竟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你也变了很多,不过,那相似的眼眸和神色依然未变。你也许已经忘记了,那时我们也只不过像铃铛一样年纪,那年冬天特别的寒冷,都城的冷风其实不比封雪城弱,就如刀子般刮着脸面,我蜷坐在尚书府外面,想要找找可以下手的目标,不过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冷了,大街上根本没有多少人,即便是有人,也多是坐在马车里的。”

“原来公子有过这样的过去。”

“呵呵,这没什么,杭浔坞里还有比我的过去更凄惨的,只不过我们到了这里都学会遗忘那些事情罢了。”司成笑着回答,收起了撩拨水纹的手,水珠顺着他的掌心滑过手腕,回忆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

“就在我以为会冻死在那里的时候,你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走过来。”

“我吗?这件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祁薰打断了司成的回忆,却有些后悔说了这样的话,那苦涩的笑容让她觉得心疼。

司成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继续回忆道,“你把你手里的地瓜递给已经被雪埋了大半身子的我,而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抬手接过来了。于是你便把它塞进了我的怀里,又转身跑进府里。这已经足够我对你的感激了,因为那个时候是可以救我命的东西,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你竟叫下人拿着厚厚的棉衣走出来盖在我的身上。”

司成的视线下移,落在那停在水面的纤细手指,当年那瘦弱的小手为他盖着衣服的动作温暖了他的心,没想到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可是再见面,她的眼里装着的全部都是同一个人。

“你同漠尘……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

见祁薰似有难言之隐,司成摆摆手,“算了,你我不过一面之交,那种事情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对不起,我只是不能说。”

“不要为这种事情对我道歉,应该我对你说谢谢,这些年来一直都想对你说这句话,还有……”

“还有?”

“没什么,似乎有人来找你了,你们聊吧,我还要去陪师弟晨练。”

祁薰顺着司成站起身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白衣少年一步一步沿着小路走上来,腰间的佩刀偶尔发出喀拉的声音,他低着头,并未看向祁薰他们,然而她的心却开始一点一点的揪痛起来,忍不住泪就充盈了视线。

司成低头看着祁薰微变的表情,目光凛着,背后的手握紧成拳,却迈开脚步迎着那白衣男子走去,二人擦身而过时,余光里的复杂情绪只有各自明白。

“霜公子,可是找我?”

走到祁薰的身边站定,霜泽迟迟没有开口,却在听见祁薰的问话时惊讶的抬眸看她,她的称呼又变回了当初,果然,那件事情在她看来太过残忍了吧,可是那却是他所选择的方式。

“你可以打我,骂我,怨我,恨我,我不会有一点反抗。”

“……我怎么敢?”

“祁薰……”

“我真的很想那么做,可是一想到婕羽的笑容,一想到她对我说过的话,我就说不出口啊,霜公子,你何苦为了我做出那么决绝的事情?”

“你……原来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

“对不起。”相差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今日便说了两次对不起,然而两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霜泽背于身后的手颤了一下,想要给她的东西更加握紧,“我只能说,我从未后悔那么做。”

“可是我却承受不起。”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有着漠尘,即使没有叶婕羽的事情,我得到的答案也终究只有这么一个,以为隐藏很好的感情,却没有发现原来已经满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以为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因这隐忍泪水的女子轻声的话语而动摇。

即使烈火灼心的感觉,我也依然想要默默的守护着你,这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吧,如果能让你少了痛恨,但那已经不可能了。

“我知道,其实你同漠尘一样都是善良的人,可是那样的做法是我无法接受的,请原谅我,暂时还不能正常的面对你。或许,我只能说一句,谢谢你。”

背对着他的女子,霜泽的眼眸里也蕴含了泪水,多么痛苦的感觉,杀手不该有爱,有爱便等于毁了自己,而他却正在这么做着。

思绪回到还在都城的某一夜……

那时,祁薰刚刚接到赐婚的圣旨,霜泽深夜潜入祁府,原本只想躲在暗处关注着她,却不想转身离开时祁薰正巧看过来。

“霜泽?”

霜泽转过身,看着仰望他的女子眼中闪过的失望,他知道她在等着谁来,希冀着出现的人是谁,可脚步还是踏下屋檐,来到她的身边。

“……是,任务吗?”

沉默看着眼前的女子低头的细语,同样的问话,她上一次见他也是问了这样的问题,可他知道那问题里隐含着怎样的意义。

“不是。”

“哦。那,是路过这里?”

见霜泽仍然摇头,祁薰忽然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

“呵呵,抱歉,只是想起禄姣说过的话,你和漠尘,真的都不易近人呢。全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霜泽别过头不去再看她的笑容,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忽然觉得心情变好了。”

不解着看回祁薰,霜泽发现,她的眼眸生动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听说你被皇帝赐婚,不该开心么?”

祁薰摇摇头,“霜公子觉得婚姻是什么?”

“……我们的身份不谈婚姻。”却也摆脱不了会喜欢上谁。后半句话,他藏在心里,怕说出来就会想要承认自己的感情。

祁薰掩嘴微笑,“但是,总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霜泽低垂的眼睁开,看着眼前略带遗憾落寞的目光,却依然微笑的女子,所以,彼此都输给了命运的意思么……

“所以,内心保留着那份美好的幻想,才会有勇气继续下去吧。”

啊~~错了,原来是他想错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会失落,却从未放弃过希望,这才是原因吧,因她这坚持的光芒,因她这清透坦然的信念,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么?
“即使只是幻想?”

祁薰点点头,“即使只是幻想,不这样觉得吗?人,如果连那种幻想都没有了,那该是多么可悲的生活,所以,我会觉得悲伤,但不会放弃,相信总会变好的。”

思绪回到现实,眼前的女子身边有了陪伴的人,虽然仍是波折的路途,却仍然在微笑面对,这一抹光芒,他怎么会让人破坏掉。

好像那时,她的话语充满苦涩的味道,眼角清晰可见的泪水,可是她却笑着对他说,霜泽,其实,你是个温柔的人吧,今晚,你是代替漠尘来看我的吧。所以,谢谢你。

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读懂了他的心思,依如现在,读懂了他残忍的背后藏着的心意。

“这把刀送给你,当做防身用吧。”


 

第七十六章 决胜负

“这把刀名叫圣耀,带有曙光的意思,是我当初找刀匠锻造我这把赤星的时候,一同送给我的,我觉得应该比较适合你。”

缓步走下后山,祁薰打量着手里的短刀,霜泽的话语,轻轻的击打着她的心房。本可不接受这样的馈赠的,只是在抬眼见到霜泽那表情的时候却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决绝面对。缓缓将刀抽出来。细致的花纹,适用的轻重,的确是适合她这种人来使用。指尖沿着刀锋内侧轻轻滑过,沉重的叹口气。

何必为我如此用心……

“和霜泽谈完了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祁薰,手上一慌顺着便划破指尖,血滴沿着刀面上的花纹四散开,染成朵朵耀目的繁花。

“小心!”漠尘没想到她正在愣神,手上甚至在碰着刀面,连忙抓过祁薰的手察看伤势,见伤口并不是很深,才放心的松口气,“是我不好,不该突然说话吓到你。”

轻微的疼痛使得祁薰皱了皱眉,指尖忍不住颤抖,却在对方下一个动作时惊叫出声,只见漠尘将她那受伤的手指拉到嘴边,随即含在了嘴里,舌头舔舐伤口的触感让祁薰有些细痒的感觉,脸瞬间红润起来,虽然知道这是在做消毒的处理,可她还是心乱的不知所措。

猛的用力想要抽回手,却反倒被漠尘拉的更近,恍然发觉自己的行为,漠尘突地松开对方,两人保持了距离,抬手掩着脸面,低头不语。强烈的心跳声冲击着大脑。

糟糕,我在想些什么?竟然想要顺势去吻她。

悄悄又抬起头看向祁薰,她那眉眼含羞的样子,竟有一些迷恋,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此时反常的情绪,漠尘再次向前走到她的身边握起她的手看了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药瓶。

“总之先给你上药吧,一会儿好好包扎一下,沾了灰尘感染就不容易好了。”

“恩。”不知自己还能回应些什么,祁薰只得点点头看着他为自己细心的在伤口上涂抹药膏,清凉的感觉顺着被涂抹的地方传遍体内。

“我刚刚看到霜泽上去了,想他应该是去找你,所以便没有出现。”

“恩。”

“他把那把刀送给你了啊?”

“恩,说我可以拿来防身。”

“那……你们还聊了什么?”

“……”

话题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两个人心有灵犀般都不再言语,身边的安静气氛更显远处杭浔坞弟子繁杂的声音,细细的溪水在两人不远处哗啦作响,然而这和谐的画面却也只是短暂而过。

稚嫩的童音打断二人的思绪,低头看过去,才发现铃铛站在旁边嘟着嘴气鼓鼓的抬头望着他俩,匆忙的松开手保持了距离,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唔~~~漠尘你在做什么?”一大早起来本还想去找他陪她玩,结果去房间里发现竟然没有人,打听之后才知道漠尘在这边附近,便兴起想要他陪自己骑马,反倒让她看到这两人甜甜蜜蜜的样子,原本还算开心的心情就被打破。

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的?
对了,叫眉目传情。小顺就总在她耳边念叨看见三师姐和六师兄两个人总在眉目传情,没想到今天竟让她碰到这种事情,小顺不是说这种事情很有趣嘛,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

“你薰姐姐的手被刀划伤了,我在帮她上药。”

“上药?”铃铛不满的看过去,的确在祁薰的手上发现伤口,不过这并没有让她觉得消气,毕竟月仪曾告诉过她通过上药什么的男女之间发生一些事情是很常见的。

“那我来帮她包扎好了,大哥哥你没有纱布吧,铃铛因为要跟着义父学习,所以都有随身带着小医药盒子哦,我来帮这个姐姐吧,你可以休息。”

“这……”

“那就麻烦你了。”见漠尘面带为难的样子,祁薰淡笑着转过身面对铃铛,她既心存好意,也自然没有推却之理。而且在祁薰看来,小孩子被拒绝心里面一定会觉得难过。

铃铛眨着她的大眼睛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回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倒不如说正合我意。”

面对铃铛毫不掩饰的吐露心声,漠尘与祁薰只得尴尬的笑笑,只不过铃铛在给她包扎的时候却暗自的用力,力道触碰了伤口,自己似乎还没有察觉的样子笑呵呵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祁薰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察觉到她那隐忍的表情,漠尘知道一定是铃铛故意做了什么,对于小孩子的嫉妒心理一方面表示无奈,一面开口,“铃铛,你不要那么用力,否则伤口不透风的话也容易溃烂。”

“是吗?铃铛第一次听说啊,不过我并没有用力啊,姐姐有感觉到疼吗?”铃铛用无辜的眼神望向对方,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甚至还更加用力。

“没有,铃铛包扎的刚刚好。”为了避免起了冲突,祁薰回给对方淡淡的笑容表示无碍。反正,那疼痛对她来说也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漠尘这才发觉他若继续袒护祁薰,铃铛想要欺负的心情就会更严重,正犹豫着如何解决她这种想法的时候,连飏和羿冰走过来,打破了这种局面。

“呦,一早的就挺热闹啊。”抻了个懒腰,连飏眯眼观察了眼前的场景,坏笑着弯起嘴角。

“啊~~你这小丫头,一定又在破坏薰儿姐姐和漠尘两人的独处了吧?”羿冰走上前拽着铃铛的头发就往一边拉,意图阻止她的行为。

“放手啦,不要冤枉好人,我在做很重要的事,你这个毛躁的女人走开。”

“什么?说我毛躁?你这小鬼才是尊卑不分吧,你义父是怎么教你的?”说完,羿冰又觉得这么说也没用,反正那俩老头就挺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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