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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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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人?”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十岁的司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老者,手上试图挣脱开对方的钳制,站在老人身旁的少年偷笑着打量着他。

同他一般大的少年拍着他的肩装作大人的样子低声道,“孩子,省省力气吧,你打不过这老头,他可是很强的。”

“我可以让你遇见那个人,跟我一起如何?”

“不是吧?师父,难道你觉得有我和月仪不够吗?”

“吉哲,别多嘴,师父我自有打算。”

无视这师徒的对话,司成的眼神闪烁不定,“不必费心,我已经找到人了。”

“呵呵,是么,不过,你却无法带那人离开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哈,都跟你说了我师父是很强的,怎么样,佩服吧,五体投地吧,甘拜下风吧,想要赴汤蹈火为他付出……啊。师父你干嘛打我。”

说的正欢的阿吉捂着脑袋哀怨的低下头,嘴里还小声嘀咕,“月仪总这么敲我脑袋一定是跟师父学的。”

“怎么样?跟着我如何?”

原本还抱着怀疑态度的司成似乎有些相信了,“你有办法让我带那人回去吗?”

笑着拍拍司成的头,怀宁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呵呵呵,年轻人不必着急,这件事情该来的时候自会到来,不过你若不跟着我,或许从此便会彻底错过那个机会。”

“……好,我就跟着你,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问到这话,司成的面上出现犹豫,他不是没有名字,只是现在说出来必会暴露他的身份,想了想才抬起头回道,“司成,我叫司成。”

“司成,好名字,我就收你为徒,我身边这个孩子名叫吉哲,他与另一个女孩是我目前仅收的徒弟,你便做他们的师弟吧。”

“我知道了。”

听到自己有了个师弟,阿吉原本还抱怨自家师父随便收徒的想法瞬间豁然开朗,一副大师兄的表情昂着头睨着司成。

“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

怀宁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使得司成也跟着认真,“何事?”

“即使已经见到那个人了也不可表露自己的身份,直到我说可以的时候。”

“为何一定要这么做?”

“呵呵,莫要问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答应过的事情,岂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打破,若因此坏了事情,或许会给她带来麻烦。

“你不说,我便说出我的猜测。”

见对方迟迟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屠也有些耐不住性子,可刚要开口道出司成的身份,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向自己袭来,抬起手里握着的剑防御着,屠的视线紧了紧,这气息同空启老头十分相似,是他发现自己到这里来了?不可能,刚刚还见到他在漠尘他们那边。

疑惑的思绪在见到来者的时候有了答案,同样苍老的人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笑着打断他的话。

“劝这位侠士远离你那几个同伴,否则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

“同伴?哼,在下从未有过所谓的同伴。那两人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

怀宁眯起眼,笑容不减,“那,老夫就换个说法,不想死的话,就丢了那所谓的利用工具。”



 

第八十三章 彼此过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屠向来不信别人的话,只不过这老人同空启似乎有些渊源,而曾经在沧光殿的时候,他唯独对空启有些忌惮,那么这个人也是同空启一样可以预知未来吗?

“信与不信,全在于你。”

“……好,我信你,不过我与这人有非说不可的话。”

“呵呵,阁下与我的弟子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常年居住在这深山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恐怕回答不了你什么问题。”

屠的眼神继续在司成的身上打量,审视了许久像是始终找不到突破点一般放弃道,“我明白了,后会有期。”

说着,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那里,司成这才沉沉的叹口气,走到怀宁的面前,“多谢师父相助。”

“无妨,你与他今日一见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会否影响到……”

怀宁侧头望进司成的眼,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顺势发展而已,他也不过是一个促成事情的条件罢了,就如同你我相遇一般。”

虽然仍对屠的出现有所介怀,但司成还是听从怀宁的话不再多问,只是想到自己再次遇见祁薰却不能向她诉说一切事情,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此时将我所知一切全部告知与你。

天意弄人,你我只能如此相见。

如果可以,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为陪在你身边。

造化使然,你我注定缘分浅薄。

“苏伊……我该如何唤回你的记忆,回到曾经彼此熟识的时代……”

没有人听见司成的喃喃自语,也没有人看见他远远眺望那女子时寂寞的眼神。

那忘却了与他三生之约的儿时誓言,

那忘却了与他执手相望朝霞的笑颜。

他在这里守得孤寂,她在那边相依旁人。

他明白注定命运的意义,可是多看一眼,便觉得妒忌蔓延全身。

心有不甘,却不敢抱怨,更不忍毁了她新的信念。

“司成,切不可心存杂念,那会让你走极端的。”看出徒弟的心思,怀宁在身后劝慰着,谁也无法插手那两个人的命运,那是他们的宿命。

“师父教诲的是,司成,谨记于心。”

“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接下来该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那个时机的到来便可,为师对你保证过的事情,一定会兑现。”

“司成……明白。”

同一时刻,耿月仍然不肯放过漠尘,想要继续纠缠,却也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才对身后的盛封思问道,“屠他人呢?”

“……不知,刚刚确实在这。”

“没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

“耿月,你和屠是什么关系?”漠尘隐约也觉得屠的出现实在有些怪异,他离开沧光殿的原因也含糊不明,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同庄环那次行动的事件才迫使他离开,如今看来似乎不单单是那样简单。

耿月并不急着回答漠尘,只是暧昧的挑眉,“怎么,你很在意吗?”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喂,女人,赶快带着你的跟班离开这里,杭浔坞不欢迎不速之客。”还不等对方继续开口,濮阳月仪便走到他们身边喊道,本来就看这个女子不顺眼,当着祁薰的面对漠尘露出那种谄媚的表情也就算了,周围这么多人呢,她是全当空气啊。

这种不把大家当回事的态度让濮阳月仪更加反感,好在同她有同样想法的人大有人在,至少,他们杭浔坞的众姐妹们就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再加上羿冰,和祁薰,还怕她不成,而且她身后那个什么盛封思本身还不是师伯的对手。

这样想着,濮阳月仪的气势便更高涨起来。

只是耿月却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唯独瞪视着祁薰,话里带刺般直指对方,“如此懦弱无能,你觉得你真配和漠尘在一起吗?”

“耿月!”漠尘并没想到她会把矛头转向祁薰,尤其在看见盛封思那杀意的目光,心里便提防起来,要说他们也是过于放松了,九霍堡似乎并没有放弃追杀祁薰的事情,可为何他们却收到暂缓的命令?
是龙之同那人起了矛盾吗?
“呵,你倒是挺护着她的。”冷哼一声回视漠尘,耿月继续对祁薰道,“是不是觉得躲在他的身后很有安全感所以就安枕无忧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带给漠尘多大的麻烦?一不小心很可能会命丧黄泉这样的事你想过吗?你若真为他着想我劝你早早自行了断,也省得我们与他们的人作对。”

“耿月姑娘,我想你误会了,这话自己说来或许有些不妥,不过我并没有像你想的那般软弱,一味躲在漠尘的身后,我承认我现在的能力有限,或许只会是他的绊脚石,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我陪伴他的心。”

“哈哈,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祁薰,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还是那个人的追杀目标,你就永远都是漠尘的妨碍。”

“够了耿月,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在这里听你的。”

漠尘打断两个人的对话,事实上他在怕,怕听到祁薰更多对他付出的诉语,更怕耿月将他与祁薰之间那堵墙一层一层的揭露出来,现在这样就好,保持原样就好,他不需要过多的改变。

“好一个萍水相逢……也罢,今日我来不过是接我的人回去,日后若彼此再遇见,就休怪我不再手下留情,漠尘,我会让你明白谁更适合你。封思,我们走。”

说着,耿月便随盛封思离开了杭浔坞,这变化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后消失了人影,唯一证明他们来过的只有那已经倒塌的厨房和地上淡淡的几滴血痕。

“漠尘,耿月话里的意思……”霜泽走过来,提醒着漠尘,只见对方轻轻点了下头,目光看向身旁低头的祁薰。“必须离开这里了。”

“什么?你们要走?不是已经赶跑那个女人了,厨房只要重建就可以的,那个司成因为爱干净还有个个人厨房,不必担心吃饭的问题,你们可以继续……”听到他们要离开,濮阳月仪忽然觉得有些心急,她不想他们这么快离开,内心强烈的舍不得揪着自己,喘息的难受,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在意这种事情,只是有一点是明白的,他们这一离开,或许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漠尘的感觉。

轻轻将手搭在濮阳月仪的肩上,阿吉想要安慰些什么,却想不出用什么词汇,只得暗自叹气。

谁用情至深,谁注定了过客匆匆。苍茫微笑,不抵那柔情似水的波澜。

败了,败给她已经萌芽的情愫。

“哈哈,女贼,你要是舍不得我们,可以跟着一起啊,一路上吃喝玩乐似神仙,乐不思蜀忘归途。”连飏调侃的话语并没有让濮阳月仪有多高兴,只得垂下头不再言语。

祁薰走到她的身边握起她的手递过来一样东西,濮阳月仪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那是一只绣着凤凰的裙带。

“这个送给我?”

祁薰点点头,“原本打算送给我一个好友,不过现在不需要了,我觉得也很适合月仪你,所以还是送给你吧。”她早该送给婕羽的东西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多谢。”看到祁薰那略带愁容的样子,濮阳月仪知道这一定是要送给曾经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如今她把这个送给了她,那么也就说明那个人远行了或者……已经不在。

“我会好好珍惜的。”

浅浅的微笑算作是回答,祁薰又走到漠尘的身边低声问道,“是又有危险了吗?”

“我还不确定,不过霜泽之前说过龙之不在沧光,我们便要有所防备才行,九霍堡仍然接着那任务,或许并没有我们之前想的那么乐观。”

“……我明白了。”

“喂,喂,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听到要离开这里,羿冰倒是没有多大的伤感,只是想到要继续南下,心情自然就顺畅起来。

漠尘与其他人互换了下眼色,示意这事先不要让羿冰知道,连飏笑着走近羿冰无所谓的耸耸肩,“去哪里不都是一样,都要服侍您这千金之躯。”

“连飏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那么娇贵了。”

两个人闹着回房间收拾行李,一直沉默的景铜开口道,“我就不与你们同路了。”

“你要去找屠?”霜泽自然看出她的打算,制止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不是我都要尝试一下。”

“别不冷静。”

祁薰不解的看过去,“景铜姐与那个人有什么过节吗?”

漠尘摇头回道,“组织里的恩怨,不必在意。”对祁薰解释完,复又看向一旁执意的景铜,“你这样也是徒劳,不如继续跟我们一起,如果他还有什么打算必会再次出现。”

“……”听了两人的劝解,景铜稍微冷静下来,又看了眼为她担忧的祁薰,舒口气,“先这样吧。我去收拾行李。”

霜泽原本要对祁薰说些什么,犹豫了片刻终是对漠尘点了点头转身跟着景铜离开,一时间,杭浔坞的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铃铛从远处跑过来就喊道,“大哥哥你又要走吗?你又要抛弃铃铛不管吗?”

耿月的事情让漠尘几乎忘记铃铛那边,此时见到她满眼泪水的扑向自己,反倒没了主意,他可以说狠话让她放弃,可是还是不忍心如此对待一个孩子,视线扫像一旁的祁薰,希望她能想些办法,只是祁薰却好似没察觉一般转过身离开。

皱了下眉看着她走向司成,漠尘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抚摸着铃铛的头发,难得温柔的开口,“这里才是适合铃铛待着的地方,跟着我,只会让你受苦。”

“铃铛不怕,铃铛就是要和大哥哥在一起,为何那个女人可以,铃铛却不行?你真的喜欢她吗?她比铃铛还要重要吗?”

被问到心里的漠尘怔愣片刻,随即露出浅浅的笑意回答,“……没错,大哥哥喜欢那个姐姐,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喜欢,所以这里已经装不下更多的人了。”

看着漠尘用手指向自己的心脏,看着他望着祁薰的方向露出她从未见过的笑容,那如暖阳般的微笑,那如月晕般的朦胧温柔是她不曾拥有啊。

原来,不是只要喜欢就可以的。

爱情,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铃铛第一次明白了义父当年对她将过的话。他说过要自己不要强求,而她还是强求了,果然,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可是她却不想承认这样的事情,明明不愿把漠尘让给那个女子,可是终究败了,她输给的,是漠尘那已经认定的心。

“我恨大哥哥……”胡乱的挣脱开漠尘的手,铃铛悲伤的跑开,她不是不明白的,只是还不想承认而已。

“哈哈,被小孩子讨厌,冰山男,你也够可以的。”濮阳月仪试图借由对他的嘲笑来缓解内心同样悲伤的感觉,只是在见到对方回视的微笑时,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背转过身不去看他,同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下回,不要再跟我抢。”

远处传来轻轻的笑声,漠尘站起身看过去,才发现祁薰站在那里掩嘴轻笑,无奈的走过去,皱眉不悦道,“笑够了?”

“差不多。”

“你倒是同他们道别的挺开心,短短两日似乎同那个叫司成的很熟的样子。”

“恩,很熟。”

“……你在炫耀吗?”

“你在吃醋吗?”

“……怎么可能。”

“那,我就无可奉告。”

“你……”

“怎样?”

面对祁薰如此小女人的娇态,漠尘也受感染般温柔下来,只是声音轻细低沉的回道,“我真该早早的让你死在我手里。”

这样自己就不用因为这种事情过于在意……



 

第八十四章 夜话
宫阙远景,至亲近交……

远处占星阁露天高台上,怀宁与空启安静的站在那里,黄昏暮景显得此时的杭浔坞充满安逸,弟子们在忙着收拾坍塌的房屋,祁薰等人告别濮阳月仪他们,缓步向山下走去。

风尘模糊了视野,掩藏了凝望那离去行人的每一个单薄身影,溪饶山一别,总怕是后会无期的光景。

“老哥,今后你作何打算,还是暗中跟着那几个孩子吗?”怀宁幽幽问道。

空启捋着胡须远望着那几个复杂关系的人,轻叹一声,“总是放心不下那几人吧,趁我还能走动,能帮一些便是一些,这也是我的业。”

“……算了,我也知道拦不住你,不过日后若觉得累了,还回我这里来吧,至少这里是欢迎你的。”

“呵呵,你这老家伙,别是让我回来收尸就好。”空启打趣道,却也明白怀宁的意思,他们已是迟暮之年,有些事情已经无力去争取什么,那些年轻人的命运该由他们自己掌握。

瞧见空启少有的愁容,怀宁拍了拍他,“老哥,你还是承认自己老了吧,竟想那些费心思的事情,你放心,不亲自把你的墓碑交到你手上,我是不会死的,否则……”

否则,在九泉之下遇见从岚的时候,一定会被责怪吧。

话到一半怀宁停了下来,望着那远去的祁薰与漠尘还有霜泽的背影苦笑,他想空启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彼此就这样心照不宣吧。他们都老了,不必斤斤计较那些事情。

从那帮孩子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还真是一件可笑的事。

对笑一声,二人转身离开高台。

再说祁薰一行人从杭浔坞离开之后到达山下的农家,已经是入夜时分,为了防止耿月他们还在附近停留,取回马车之后并没有多做休息便向着下一个城镇赶路,一路上,羿冰都处于兴致盎然的状态。

“薰儿姐姐,你说下一个地方我们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在岷渭城遇见了濮阳月仪的关系所以去了杭浔坞,感觉跟她很投缘的样子,离开还有点舍不得呢。等下次我们再回去看他们吧,顺便让你和那小鬼分个胜负出来。”

祁薰点点头,受羿冰情绪的感染,原本还有些失落的心情放松下来,“或许是感觉月仪有些地方像婕羽那样不拘小节吧,公主你也是落落大方的性格,所以自然就会觉得亲近。”

“你……还在想着叶姐姐事是吗?”

“呵呵,没有,已经不会很想了。”

发觉自己起了个不好的话题,羿冰适时的岔开话,“对了,下一个要到的地方是邮邻州吧,当年我皇兄继位之后南巡的时候,还在这里设过行宫呢,我们可以去那里呀,邮邻州的风景可是不亚于岷渭城的山水的,听说还有什么诗词歌赋的比赛,参赛的都是名门望族。”

“这个相瑗也知道的,赤潞第一歌姬就在邮邻州,听说皇上南巡的时候还曾请过那名歌姬到行宫里连唱三晚。羡煞了许多人呢。”正驾着马车的相瑗听到车里二人的谈话忍不住插过话来。

“哈哈,没错没错,为那事我们兄妹几个还曾笑话他好长一阵呢,我皇兄当时为了一睹芳容,连妃子都没带着,害的我那段时间被皇嫂们缠着听她们抱怨。”

羿冰一副苦瓜脸的样子逗乐祁薰,顺着打开的车窗望向外面,留意到跟在一旁的漠尘安静在听着这一切。

皇族曾经的过往,没有他参与的经历。

漠尘,此时你心情是怎样的?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看不出他是否强装镇定,只是自己想安抚的心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正这么想着,漠尘却开口道,“我们不能长住在那里。”

“欸?为何不能?有我在不用怕的,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我就说是我的随从,我的贴身护卫就好了,保证行宫的管理者不会怀疑的。”

“这不挺好,我也正想瞧瞧那皇帝的行宫是个什么样,曾经路过时还后悔没进去转转呢。”连飏策马走近马车,加入到对话当中。

事实上他还更想去瞧一眼那传说中的赤潞第一歌姬究竟是什么样子,竟让那皇帝都如此上心,撇下妃子不顾。

呵呵,莫不是因为那女人的原因才迟迟没有立后的?

“喂,你别动歪脑筋啊,行宫里可没有什么宫女可以让你调戏的。”瞄到连飏若有所思的表情,羿冰忍不住打断他的思绪。

“哦?你就看出我是想调戏宫女了?说实在的那水准还不够资格呢,连花婺宫的女子都比不上,要调戏也该调戏更高等级的,例如你刚刚说的那个……”

“连飏,别多事,我们只在邮邻州住一晚便走。”严肃的提醒连飏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漠尘转头对霜泽开口。

“到邮邻州我有点事情要办,之后的事就交给你打点了。”

想到在离开农舍时漠尘接到的信鸽,霜泽了然的点点头,“放心吧。”

“你要离开?”听到漠尘的话,祁薰探出头问道。

回视祁薰的目光,漠尘轻轻点头,“那里有狮月宫的据点,我回去一趟,大概晚上会和你们碰面。”

“……知道了,那你小心一点。”虽然有些失落,但祁薰还是关切的说道。

“恩,你也是。”

连飏吹起一声口哨响应着二人看似浓情蜜意的对话,戏谑着凑近,“不如我带着她一起去瞧瞧那歌姬长什么样如何?免得她等你等的肝肠寸断的,我们也没办法。”

“……连飏,我觉得这里你似乎有些多余了,还是回风邯宫吧,从右边那条路走两天就到了,你的马又是最快,估计明天就可以。”冷冷的背对连飏,漠尘淡漠的声音下着逐客令。

见玩笑似乎开大了,连飏含笑辩解,“哈哈,别这样无情啊,我只不过随口说说,回去岂不是会错过很多好戏,我可是没玩够呢,啊,对了,景铜,你主子究竟上哪去了?一点消息也没留,还真不像她作风。”

既然同漠尘沟通不了,连飏自然的转移话题将众人的注意力成功从自己身上调开。

而他的话的确成功让大家都关注起另一边一直沉默的女子,只见景铜平静回答,“宫主未说,做手下的也不便多问,只说该出现时她自然会出现。”

“呵,说起来她不是会情人去了吧?白楚山那晚遇见的男子,你不认识吗?”

想到自家宫主这种事情从未对他们讲过,景铜也觉得有些情绪低落,不过原本就是主仆关系,想如平常人家的女子那样可以谈心交流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侧头望进马车里的祁薰与羿冰,景铜心里暗叹一下,她们有时也会有这样让自己羡慕的地方。

视线撞进连飏玩味的笑意里,转念恢复了冷静,才道,“还望连宫主不要诋毁我家宫主,那男子不过是接触过几次的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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