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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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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宅院的回廊里,漠尘的思绪被打乱,不单单是因为信若他们为他着想的举动,更因为他最后那句话。

龙之,你打算亲自过来了吗?

所谓的暂缓命令,只是因为你要亲手解决了吗?
龙之……尽管过来。

沉重的情绪还没持续多久,漠尘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原本警惕性极高的自己因为心思烦乱而忽略了他人的存在,等那声音喊起来才反应过来。

“什么人?贼……贼人,休要继续前进,胆大包天,竟然敢闯皇帝的行宫。”

“……”被唤醒的警觉性因为这人的呼喊而冷静下来,竟有一丝无奈,这有些熟悉的语气倒是让漠尘想起曾经的事情,这人的身份也大概猜出了一二。

此时月光被云朵掩去,回廊里显得有些昏暗,所以漠尘并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自然对方也没看出他并不是那种穿着夜行衣的贼盗之人。

这样想着倒有点怀念小时候捉弄这人的情景,忍不住漠尘就开了口,“皇帝的行宫算什么,在下连皇帝的御书房,皇帝的寝宫,皇帝的后花园都逛过。小子,你还太嫩了。”

“什么?”听见自己被嘲笑,阿伍本身就有些不服气,虽然强烈的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力,可是眼看着羿冰他们因他的喊声跑出来,本能的挺了挺胸膛壮着胆子反驳回去。

“哼,大胆的贼人,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就让你瞧瞧伍爷我的厉害。”

果然是他……

因这人突然转好了心情,漠尘的嘴角难得挂上笑容,虽然在黑夜当中并不能看出来,他向前迈了几步,便听见阿伍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你,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练家子,伤了你可有你受的,快快离开这里,我便既往不咎。”

“哼,声音都颤抖着,还有胆量威胁我,不自量力。”轻哼一声,漠尘故意将自己手里的剑与剑鞘发出声音。

不出所料的阿伍的声音更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我……”

想杀你的话还没出口,却被远处一个声音打断,漠尘无奈的看过去,调侃的表情也掩饰过去又恢复了冷漠,好似刚刚的人不是他,而是连飏。

“漠尘。你别乱来。”

“……我只是想把剑收回去。”

李嬷嬷举着的灯笼照亮回廊,众人这才看清漠尘与阿伍的情况,只见阿伍双手握着一个粗粗的木棍对着漠尘,而漠尘也的确如他所说,刚把拿出来的剑,插回剑鞘,刚刚发出的声音也是因这而起。

“公,公主,吵醒你们了。”放下手里的木棍,阿伍窘迫的回视过来的几个人,面对羿冰的笑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觉得没面子极了。

“哈哈,阿伍,你把漠尘当贼啦,哈哈,你打不过他的。而且我不是说过晚上还会有人过来。”面对阿伍滑稽的动作,羿冰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连飏无所谓的吹了声口哨,嘴角似也带着笑意,景铜在弄清事情之后便转身回房,霜泽走到漠尘的身边低声问了几句也便回屋去了。见到这种情况,祁薰叹口气走过去。

“刚刚是我的错觉吗?好像有人在逗一个单纯的家伙。”

“……恩,你的错觉。”被发现自己的另一面,漠尘板着脸别过头不去理会祁薰略带笑意的审视,同时也没有告诉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隐约感觉到一个视线传过来,漠尘顺势看过去,只见提着灯笼的老者若有所思的盯视着他,恍然想起什么,漠尘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不易察觉的躲在祁薰的身后低下头。

“怎么了?”发觉有些变化,祁薰疑惑的转头问道。

“……没事。”低沉的声音,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可那老者依然看过来。

同时注意到这一点的连飏似乎发现有趣的事情,开口道,“嬷嬷难道是被我这兄弟的俊朗外表迷住了?呵呵,人老心倒很年轻嘛。”

“喂,嬷嬷才不是那种女人,你不要把她形容的跟烟尘女子一般。”阿伍自然不喜欢连飏的话,再加上本身对他的敌视,连飏说什么,他便反驳回去什么,惹得一旁的羿冰有些不知所措。

反倒是李嬷嬷好似没听到他们的对峙,缓慢的走到祁薰与漠尘身边,先是看了眼祁薰,复又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漠尘。

一阵盯视过后,才缓缓开口,“请问公子可认得老奴?”



 

第八十七章 容易受伤的梦
李嬷嬷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漠尘身上,毕竟,这种问话实在是惹人关注。

公子可认得老奴?

可认得?
他怎么把这点给忽略了,李嬷嬷在这里,他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却还顺着羿冰的想法带着大家来到这里……

儿时的回忆岂是能被轻易抹去的。

嬷嬷,你问我可认得你,要我怎么回答……

怎么会不认得,那曾经帮母后照顾他们兄妹的老妈妈,他怎么会忘记那份温情。

漠尘忽然觉得自己有想笑的冲动,嘴角抽搐了一下终是垂下头没有回答,想要借由沉默回避掉这个突然的问题,眼角忍不住藏了泪水,隐在祁薰身后的身子不由又后退了一步。

而老人似是不肯罢休一般上前举着灯笼将漠尘的脸照的通亮。

“漠尘?嬷嬷在问你话。”

“漠……尘?”祁薰疑惑于他的沉默,转回头看过去,惊讶的发现在灯光下那垂眸隐忍的面容,那黯然的神色让她心里为之一颤,分明的受伤表情让她忍不住想拥着他,掩护起他。

“公子?这位公子可是……”

“嬷嬷,那个,我朋友可能是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可否先让他休息休息,有什么话明早再谈也不迟?”打断李嬷嬷的问话,祁薰紧张的挡在漠尘的身前,将他突然的脆弱遮挡住。

李嬷嬷也好像被提醒起来,虽仍存疑惑,却也是恋恋不舍的侧过身,“瞧我这老糊涂的,都这么晚了还让几位在这站着,夜晚天凉,大家回屋休息吧,公主,别着凉了,是老奴的疏忽。”

“啊,我没事,健康的很呢。”

“公主殿下早点休息,若真着了凉我们可担待不起,吵醒您真是有罪。”想要在公主面前展示擒贼英姿的想法此刻在阿伍的心里成了悔意。

拍拍阿伍的背,羿冰并不介意的摇摇头,“都说没事啦,阿伍你别钻牛角尖,好了,嬷嬷,我回去睡就是了,唉唉,在这里还要被你们看着,真有种还在皇宫里的感觉。”

“呵呵,你可不就是一个公主。”揉着羿冰睡乱的头发,连飏宠溺的笑道,目光却凝注在漠尘身上,饶有兴致的加深了笑容。

直到这场闹剧结束,回廊里恢复了安静,后院里某个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轻松跃上屋顶,弯身坐在屋瓦上,看着夜空,目光沉重,身后栗色衣袂扬起,悄然站立在他的身后。

“瑞承,我并没有召唤你。”漠尘的眼神闪烁一下。

“属下知错,不过殿下,恕属下直言,李嬷嬷似乎认出殿下的身份。”

不用回头,漠尘也知道此时瑞承在用怎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他仍然没有放弃要自己回宫的想法,可是那种想法是多么不切实际。

“不打紧,她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已经有十多年未见,她也不会确定的。”

“可是……”

“好了,瑞承,我要你去查的事情可有查到?”

见漠尘避开这个问题不去再提,瑞承的想法再次忍下去,“属下已经探知,那个歌姬并非邮邻州的人,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在十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之后就没有离开过。”

“又是十年前么。”

十年前,一切皆因那时候开始发生变化。

心思好乱,想不透的东西太多了。肩上的担子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重。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感觉到身后的人仍停在原地,漠尘低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殿下,属下斗胆,再次劝殿下表明身份。李嬷嬷这里正好是个不错的契机。”

“瑞承,你和我皇兄是儿时玩伴吧?”

不明白漠尘为何突然如此问他,瑞承的心里多了犹豫,却仍认真的回答,“是,臣子与陛下曾是儿时同僚。”

“恩,没事了,下去吧,不用再劝我,李嬷嬷那,明日我便会给她个合理的回答,不会有问题。”

“殿……”

“退下。”厉声呵退对方,漠尘只觉头脑里混乱一片。

见再劝无用,瑞承只好放弃,跪安之后悄身隐匿于夜幕中。

空气里再次染上沉寂的气氛,漠尘低头掩面,身子靠向屋瓦闭上了双眼,晶莹的水珠滑过眼角滴落在耳廓,耳边湿润的感觉清晰明显却模糊了虫鸣声。曾经美好的回忆充斥在脑海,苦涩的心情又唤回了沉睡的片段。

“母后……母后……”

儿臣怎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母后……

“星儿,星儿。”

“呃……恩……母后?”五岁孩童拿下挡在脸上的书眯眼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直起身子。

“你这孩子,又在花园里睡着了。”

“儿臣只是想把这本书看完。”

女子拿起羿星手里的书瞧了瞧摇着头放到石桌上,“你父皇又给你安排多余的课程了,等我去跟他说说,这样你身子怎受得了。”

“母后别,儿臣无碍,不影响。”

“你啊,总这么替你父皇着想,他也不替你想,放着太子不上心培养,竟找你来教育。”

“……父皇,只是期望儿臣能像皇兄那般出色。”

看着五岁孩童露出那样深沉的表情,女子沉重的叹气,“嬷嬷,你说我是不是把这儿子生的太出众了?真怀疑当时怀他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怎么这样成熟。”

“呵呵,娘娘,这是您与陛下遗传的好,每个皇子都那么优秀,小公主也生的可爱,三皇子如此出类拔萃应该高兴才是。”身后的妇人微笑着点头,看着皇后娘娘似是抱怨实则宠爱的表情,安慰道。

女子也微笑着点点头,却平静的看向面前静静回视她的孩子,摸着他的头一遍一遍,声音轻喃,“别因了这点优秀而惹了麻烦才好。我倒希望你能普通一点,只要陪在母后身边便可,星儿。”

“星……”

猛然睁开眼起身,才发现手里正抓着别人的手腕,疼痛的嘤咛唤回漠尘的意志,才想到松开手,看着那隐约的抓痕低声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没事,是我打扰到你了。”揉着被捏疼的手腕,祁薰摇头歉意笑道。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恩?没,啊,我是说,星星今晚真是明亮。以为只有在杭浔坞才能看到这样的景致。”

“……恩。”原来是说星星。漠尘抬手再次掩面,那回忆的片段刺着他的神经,竟变得如此敏感,或许太在意瑞承说的事情了。

表明么,被遗忘的身份……真是可笑的想法。

祁薰侧头看着漠尘掩面的表情,手抬起来想要触碰,却在他再次开口的时候缩了回来,不知刚刚那谎言是否骗过去,内心唏嘘一阵才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是怎么上来的?”

眺望了一下二楼的距离,漠尘有些疑惑祁薰是怎么来到他身边的。

“我看到院落里有个梯子,就搭过来了。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以前弟弟要带我上来我都不敢。是不是吵醒你了?刚刚做梦了吗?”

“恩,做了个久远的梦。我没说什么话吧?”

“你觉得自己是会说梦话的人?”

“……不,没什么。这么晚怎么还不睡?”避开祁薰的视线,漠尘转移话题。

祁薰也不继续计较,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着某人似乎会睡不着,所以就出来看看,结果真的被我猜中。”

“那个某人是霜泽?”

“你想惹我生气吗?”

瞧着祁薰略显严肃的表情,漠尘知道自己在自找麻烦,含糊了一句也便过去了。视线落在祁薰的手里,复又问道,“是想上来吹笛子吗?”

“还不太熟练,所以想找个老师教我。”

看清她眼里询问的意思,漠尘思索片刻开口,“……拿给我。”

手指轻轻抚摸笛口,想到刚才梦见的情景,举起笛子吹了起来,淡淡的笛音回响在院落中,清脆却不失舒缓。

祁薰安静的听着,心里感受着,想到的话就忍不住说出来,“漠尘,你在伤心吗?”

笛音蓦地停止,漠尘的手僵在那里许久才放下,凝望着她看过来的眼神,内心翻涌着千丝万缕。

“……呼~~薰。”

突然的轻声唤着祁薰的名字,让她有种被拉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不似感情交流间的心猿意马,更不似他对自己的无可奈何,而像是在找寻一种依靠的呼唤,像是想要一个懂他内心的人在身旁的轻呼。

“恩,我在。”

这时便不再多问什么吧,不再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希冀他对自己诉出曾经的身世。

我明白,漠尘,你的心情,有我明白就好。

所以,尽管放下那些伪装,把你的疲惫,把你沉重的记忆卸下来吧。

即使,只有此时短暂的时刻。

也让我来包容你那不愿外露的脆弱……

“一会儿,就一会儿,不要对任何人说。”

拥着祁薰的漠尘在她的耳边这样轻声说道,那气息还可以隐约听见他随后的叹息,还可以感觉得到他想要找寻支撑而加紧的力度。

手缓缓回抱过去,祁薰闭上双眼感受着一切。

彼此不再言语,她不多问任何,他不解释任何。

而在这漆黑可见星光的夜空下,少年细微的哭泣,只展现于那个自始而终关心他的女子面前。

那份心疼刺激隐忍的疼痛,那种偏爱更加有恃无恐。

而在白衣少年的眼里,这个画面成了受伤永远无法愈合的梦,随风摇曳在另一边的角落。得不到的情,破碎的流失,从他与她初见时便输给了时间,输给了自己泄露的心意。

次日早晨,羿冰早早起来敲着各个房间的门,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院落里,抹去了昨夜某处的悲伤。众人的门纷纷打开,一个接一个的走出来。

最为活跃的自然是一直跟在羿冰身后的阿伍,“大家起床了,公主命小的来叫大家起床了。”

一向习惯早起的连飏坐在墙边的老树上,靠着粗壮的树干凝视着一切,不禁哼笑一声,“还真是忠心不二的仆人啊。”

“这讽刺听起来有些刺耳。”

“……哇,你是谁?”

抬头看向高于自己的地方,连飏发现霜泽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不对,或许是比自己更早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未换的衣衫,连飏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昨夜玩去了?这种好事怎么也不叫上我。”

“连飏,很不好笑。”

“啧,还真是没有幽默感啊,怎么了,恋情告终,所以在这树上失眠一整夜?”

“……”

无心的话在瞧见对方阴沉的表情时噤了声。

不是吧,真被我猜对了?祁薰那丫头还真是意外的果断啊,融化了这座冰山最后又再次冰封上,呵呵,有意思。

“喂,不用那么在意,好女人那么多,何必留恋不属于你的。”

“我不需要安慰。”冷漠的看着羿冰等人的活动,霜泽目不斜视的回对方一句。

原本想当回好人扮演一下圣人的角色,怎奈对方毫不领情,连飏耸耸肩,注意到树下的人微笑,“不是有个人一直等着你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灯火阑珊处的什么的,总之,兄弟,你不是最不幸的。”

视线落在远处看着他们的景铜身上,霜泽的语气倒没有那么生硬,只是也不承认的说道,“你也未必就是顺利的。”

“呵呵……那倒也是。”

看着阿伍不停的围绕在羿冰的身边,自己想要上前的想法就被打消,不易察觉的撇下嘴,伸了伸懒腰,跳到地面。

“好了,那接下来就是……听歌的时间。”

正这么说着,远处跑过来一个橙色身影,还没跑到地方就喊起来,“主子,你怎么这样啊。”

这画面有点熟悉,好像昨日阿伍兴奋的跑过来,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女子,而女子的表情也不是兴奋,而是为难。

阿伍看着没见过的女子出现在行宫里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见那女子跑到漠尘面前不满的双手叉腰抱怨道,“明知道相瑗没受过那种教育,竟然要我去参加那什么什么诗词歌赋大赛,主子,你看相瑗哪里像个大家闺秀了。”想到那个瑞承一早告诉她的事情,相瑗就觉得头疼。

“恩~~相瑗,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的确不像。”连飏添油加醋般应和着,看着相瑗怒意的脸嬉笑道。

“连主子,你也不能这么看轻人家啊,好歹我还能保护薰姑娘呢。”

大概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的祁薰不解的看向漠尘,他不是不想在这里久留吗?怎么还要相瑗去参加那种活动了。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玩的事情,薰儿姐姐,我们也去参加吧。”

“欸?”



 

第八十八章 初遇的敌意

箜篌琵琶,胭脂舞备……

邮邻州的比试,不单单如之前祁薰他们了解的那般只是几家小姐对坐吟诗作赋的展示,还有琴棋书画,吹弹奏唱,舞袖长歌等才艺的对决。

在羿冰的提议下,祁薰等人则都在这一次去报了名。原本这并非是外地人可以参加的活动,经过一点小风波之后,反而顺理成章的通过了要求。要说那风波是什么的话,还要从相瑗对漠尘抱怨那时说起。

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在意的祁薰在听见羿冰说也要参加的时候是开口拒绝的,结果拒绝自然无效。

羿冰晃着祁薰的手臂劝说道,“薰儿姐姐,难得来这么一趟,不凑凑热闹多没意思,你瞧漠尘之前还说不多停留呢,结果现在还不是让相瑗丫头去参加,你就不怕他也是有心想要接近那个什么歌姬吗?咱不能被比下去啊。”

祁薰一脸汗颜的看着羿冰决意的表情,心想那是公主您怕连飏被那第一歌姬给迷住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才想参加的吧。

只是话是这么想的,自然不能说出口,只得轻轻点头应和着,“不过公主,咱初来乍到的也没有什么准备,总不能说参加就参加吧?说到底那些参与的人员一定多是当地的千金小姐,名媛贵族,恐怕从几天前就着手准备了。”

“是这样吗?恩……阿伍,这比赛具体什么情况你给我讲讲。”

听到被公主传唤,阿伍乐颠颠的走过来煞有介事的说道,“要说这一年一度的邮邻州才艺比试,那还要从五十年前说起……”

阿伍刚要把老祖宗的事迹搬出来,却听见身后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思绪,转回头便发现连飏缓步走过来,一副不屑的表情回视他。

“见过啰嗦的,没见过这么愿意啰嗦的,从五十年前讲起,小子,你是还想要去讲个五十年不成?”

“我……”连飏的话自然是对阿伍的嘲弄,听在他心里很不好受,尤其这话还是当着公主的面说的,更让阿伍觉得很没面子,可一想到自己刚刚似乎的确说的有些繁琐,也就不知该如何反驳回去。

倒是羿冰,没看出两人之间的敌意,还觉得连飏说的有道理,自己也是不喜欢听那些繁琐的事情,拍拍阿伍的肩说道,“简单扼要的给我总结一句话。”

“一句话?公主,这,这太难为小的了,这么盛大的一个活动,小的怎么可能在一句话里就总结完嘛。”

“哎呀,不用在意那些事情啦,薰姑娘和公主殿下要参加,相瑗我一手包办就可以了,要不,景铜姐也来和我们一起吧?”见有了陪伴,相瑗自是不管那些礼数,积极的拉拢着他们,最主要的是,这样,她既完成了主子给派遣的任务,也不会觉得丢脸。

一旁阿伍看似不必用一句话解释问题了,不过在他的心里总觉得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别扭的很。

我这还是被他们小瞧了嘛。

“相瑗,我并没有……”

“啊哈,主子,凡事要学会变通嘛,像薰姑娘那样才艺出众的小姐,绝对引人注目。”对漠尘吐吐舌头,她才不管主子生不生气呢,反正这种事情也没有危险,还能让薰姑娘他们放松心情,最主要的,他又没有说让她用什么手段去完成任务。

接近歌姬什么的,我的漠尘主子,你觉得容易怎么不自己亲力亲为。

看出相瑗的抱怨情绪还没消,而祁薰她们似乎又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漠尘只得沉默不语。

“阿伍,你过来。”

“恩?嬷嬷,你叫我?”阿伍还没从刚刚的憋屈气氛中缓和回来,李嬷嬷在远处叫着他,便悻悻的走过去,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阿伍,你觉得那边那公子可是眼熟?”

“恩?那个?不眼熟,一点也不眼熟,阿伍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他。”以为李嬷嬷说的是那边正逗笑羿冰的连飏,阿伍撇嘴哼道。

明白这小子在气什么,李嬷嬷无奈的摇摇头晃着手说道,“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围着公主转,我说的不是那位连公子,我说的是那个站在祁薰姑娘身边的那位漠尘,漠公子。”

尴尬的挠挠头,阿伍脸红着移开视线看向漠尘,上下打量着,“啊,他啊……恩,眼熟吗?那公子长的是俊朗些,不过这么俊逸的公子,阿伍哪那么幸运以前就见过,也就陛下能让我近距离的瞧瞧。”

“你不觉得他是个熟人吗?”

“熟?嬷嬷你不是见到公主太开心,瞧谁都眼熟吧,阿伍可是第一次见过那位公子,再说那么有压迫力的一个人,要是以前见过,我怎么可能会忘啊。”说完,阿伍又小跑到羿冰身边去表忠心去了。

李嬷嬷站在回廊里看着那几个人,审视了一圈终究还是觉得那漠尘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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