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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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激动，高声的话语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让表达心中的愤怒，他一伸手就拍在了桌子上，而他本就坐在子虞身旁，所以他的手拍在桌子上之后，他高声的话语就被一声惨叫所替代。

　　　　“啊……”

　　　　子虞已经用手抓住了徐磊的手，而后用力的一掰，就让徐磊跪伏在上了。

　　　　“你松开，我父亲可是教过圣上的，你敢……啊……”

　　　　没说完，子虞一用力，直接的就让徐磊痛的又是一声惨叫，而随后子虞道：“我曾经听到过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人想欺负你的时候，会先摸摸你，你不出声，他就会进一步的搂抱你，在而后他就会拍打你，然后是打你的脸或者是更得寸进尺的事情。而我认为你现在就是做的这些事。”

　　　　“我回去就告诉我父亲，一定让他到圣上那里参你殴打下属……”

　　　　徐磊显然不知道子虞的来历，而听了徐磊的话，子虞感觉到很是好笑，他说道：“那我可拜托你了，我正不想来呢。不过，我怕你参我的时候罪名不够大，我给你加点。”

　　　　说着，子虞拿出了一把小刀子，他要杀鸡儆猴，毕竟辰旸让他来陈兵司那一定有辰旸的用意，而有些事子虞可以躲开，但有些事辰旸要子虞去做，子虞就一定会好好的去做，所以来着子虞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的掌握陈兵司。

　　　　而陈兵司这个地方都是世家子弟，一个假山石是不足以震慑在场人的，而徐磊正好是子虞的立威对象，毕竟他的父亲，那个拥有众多门生故吏的帝武学院的先生，也就是他的后台，看起来足够的大，也足够的震慑在场之人。

　　　　随后，子虞就用那把小刀子，开始在徐磊的手指上雕起了花，而一旁的壬字衙内的众人，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直到徐磊的小手指骨，被子虞雕成了镂空状后，子虞才松开徐磊那早已经弯曲不成样子的手臂，而这时候徐磊早已经昏死过去了。

　　　　子虞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渍，而后对众人说道：“来，大家喝酒。”

　　　　众人端起酒杯，而这些人也都知道子虞这个背景复杂的新来掌印，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说话，而且徐磊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的父亲却是真的有些本事，毕竟能教导过两任天子的人，在如何也不是寻常之人。

　　　　放下酒杯，子虞继续道：“从今日开始，大家就是同僚了，所以大家要好好相处，善待彼此。”

　　　　本章完

第91章　没有用的，就注定不是朋友（）　
徐磊的事情显然没有到此结束。

　　　　第二天，辰旸就在早朝会上对陈兵司发生虐伤下属的事进行了责问，并对李文驰进行了严厉的责骂，且罚奉一年，以惩戒其对下属的管教不严，甚至在朝会结束后，辰旸还特意的把李文驰单独交到书房，又责骂了一番。

　　　　另外，对于子虞这种小官，辰旸也在朝会上罕见的批评了一番，并责令其在随后给徐磊送去五千两纹银作为药费。

　　　　五千两纹银子虞自然会送去，但之前替徐磊还了三千的赌债，子虞当然会加进去的。

　　　　不过朝会借宿后，难得回道宁家的宁妃正在面对着一个哭诉的老人，而这老人正式徐磊的父亲，徐勤。

　　　　徐勤声泪俱下的对宁妃哭诉着自己独子的遭遇，而宁妃则是耐心的听着徐勤那添油加醋的话语。

　　　　“宁妃您是不知道，老夫那可怜的儿那条手臂可是废了，他就是圣子也不能如此啊……宁妃是你知道的，老夫那可怜的老了才有这个孩子……陛下繁忙，老夫也不能因为这些事就去找陛下不是……还望宁妃帮着做个主啊……那小子可说哦，就算找到陛下那他也不在乎啊……”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哭诉，徐勤才把整个事情说完，而宁妃见徐勤说完，才出言道：“徐老您也不必过于悲伤，您也应该知道你那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是您老德高望重，这乾安的府尹早就治你儿子个忤逆之罪了。”

　　　　宁妃的话一说完，徐勤的面色就一凛，但他没有打断宁妃接下来的话。而宁妃继续道：“您教过陛下，应该明白陛下是什么样的性格和脾气，徐磊虽说是您的儿子，但这事终究是小事，陛下让能拿到朝堂上说，那就自然有他的用意，而他已经给出了责罚，那您就应该认下。”

　　　　徐勤有些不悦道：“可我儿……”

　　　　徐勤的话刚出口，宁妃就打断道：“您徐老的儿子比南岭宋家的儿郎如何，西北风烈堡儿郎如何，还有神机阁的豪阀榜上，那些世家的儿郎呢？身为圣子的子虞，可是将宋家儿郎的头颅，当着宋家家主的面割了下来。”

　　　　听了宁妃的话徐勤一惊，而宁妃则若无其事的继续道：“身为圣子的子虞，被陛下派去了陈兵司，本身就有陛下的用意，而且这次您那宝贝儿子没有丢掉性命，您应该庆幸才是，而且圣上还是会给您补偿的，所以徐老，您还是见好就收吧。”

　　　　在宁妃说完之后，徐勤左右的由于了一下，但随后也只能是站起身，微施一礼后就离开了宁府，而走的时候徐勤的眼神之中很是不甘，且满脸的愤恨。

　　　　而徐勤刚走，宁宇安就出现在了宁妃身旁，道：“姑母，这徐老不是教导过陛下么？怎么姑母就如此轻易的给打发了？”

　　　　宁妃抬头看了看身旁的宁宇安，笑道：“教导过陛下又怎样，陛下认的老师也就只有大祭天子挚一人而已，且陛下要真是认他，还会任由他在帝武学院一直平淡的当个先生？更还会任由子虞拿他那宝贝儿子开刀？”

　　　　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宁宇安，宁妃继续道：“当年这老头一起教导陛下和他的那个兄长，但这老头却很是偏心，对陛下和他的兄长是区别对待的，也就是陛下宽宏大量，不然怎么不找他的麻烦。”

　　　　宁宇安搀扶起宁妃的手臂向外走去，而宁宇安则说道：“原来还有这种事，姑母到时候可以要多跟我讲讲。不过，我没想到子虞那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还有这种手段。而且那李文驰也收了牵连，我想这子虞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吧。”

　　　　听到宁宇安提起子虞，宁妃笑道：“李文驰当然不会受到责罚，圣上要责罚他绝对不会说出来，李文驰这次只不过是在跟陛下演戏罢了，而且他想难为子虞，他还不够格。

　　　　而子虞的手段？你知道的太少了，这孩子果断的样子，有时候完全不像个孩子的模样，且不提他在极北和江南的事，就说之前他在江湖上作出的杀伐之事，那也是让诸多人看到之后都是胆寒的。而且你们在乾安城不知，在其他地方的各大世家，有谁不知道狼崽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这祭祀院行善渡世有大祭司陈朝歌，但作恶却有狼崽子。”

　　　　宁宇安听的有些惊奇，他绝没有想到子虞还有这样的事，但随后宁妃又对宁宇安继续说道：“姑母知道你跟子虞交好，但你要记住，子虞这人日后对你的用处虽然有，但是有限，所以结交他的时候不必过于用心，浅交则已。”

　　　　宁宇安点了点头，道：“孩儿记得姑母的话，这时间的朋友只有一种，那就是有用的朋友，没有用的，就注定不是朋友。”

　　　　宁妃点了点头，道：“子虞现在还有些用处，但他的用处在与他是祭祀院之人，但没用也是因为是祭祀院之人，你要拿捏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姑母相信，你日后会有所作为的。”

　　　　宁宇安认真的点了点头，略小的眼睛之中，露出一丝十分专注的神采。

　　　　有人在谈论子虞，而此时的子虞却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他正在陈兵司的牢狱之中提审犯人。

　　　　陈兵司虽然是个秘谍部门，但也会办案，半一些别人办不了的奇特案子，所以在乾安城还是有一些权力的，虽然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抓一些老百姓是没问题的。

　　　　不过，由于陈兵司落寞，其内的个个司衙也就清闲了许多，而就算有案子，也都是一些无助轻重的小案子，而基本上犯案者也都会被家人用钱赎出。

　　　　但今天却来了个大案，正巧李文驰刚回到陈兵司，就交给了壬字衙处理。

　　　　不过，按照壬字衙内那些下属的说法，先来的掌印就是厉害，刚来就有油水了。

　　　　可跟着子虞的几人，来到了牢狱之中才发现，这又是个穷差事，因为被抓的人是个小道士，无依无靠，穷的连双鞋都穿不起，他的名字还很奇特，叫做有无。

　　　　而这小道士犯下的罪也不轻，是杀人的罪过。

　　　　本章完

第92章　小道士有无（）　
当子虞在大牢内看到这名叫有无的小道士时，他正在练功，带着枷锁练功。

　　　　因为带着枷锁，小道士的动作很慢，且看不出是哪门的功法，但是小道士的功法有动有静，刚中带柔，柔中有刚，刚柔相含。子虞自然看不出小道士的功法，而且一动一静之间都能影响周围的元气变化，这小道士分明是先天境界。

　　　　子虞奇怪的看着小道士，而后对身旁跟随的人问道：“谁抓住这小道士的？”

　　　　一旁之人年纪不小，名叫任清，是陈兵司的老人，据传闻在天祐元年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这陈兵司内了，而因为他背景不高，所以一直也就没升起来。但他的人不错，没有其他世家子虞的纨绔，办事也很认真，所以其实壬字衙内的大多事都是经过他手来办的。

　　　　任清在一旁道：“这是癸字衙的仇掌印抓来的。”

　　　　子虞奇怪道：“这掌印修为又多高？”

　　　　任清道：“七品。”

　　　　子虞继续问道：“那他癸字衙可有高手坐镇？”

　　　　任清面带笑意的回道：“癸字衙平时是不动武的，所以那不出高手，而这小道士说是抓来的，其实他是自己很配合的跟着仇掌印来的。”

　　　　子虞更奇怪了，但随后任清又说道：“这小道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来着也注定会有人给他查清楚。”

　　　　子虞笑了笑，说道：“去把枷锁给他打开。”

　　　　任清走进了牢房内，将枷锁给小道士打开了，而子虞则站在一旁道：“你就是有无？”

　　　　小道士有无点了点头，而子虞则是笑道：“你师父还真会不靠谱，什么有了没了的。”

　　　　有无有些错愕，但随后道：“你叫什么？”

　　　　子虞一愣，而一旁的任清急忙道：“这是壬字衙的掌印，你要称呼子大人。”

　　　　有无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躬身行礼道：“见过子大人。”

　　　　可刚说完，子虞就听到了“咕噜”的一声，子虞笑问道：“你很饿？”

　　　　有无回答道：“两天没吃饭了。”

　　　　子虞转头对任清道：“给他弄点饭吃，要好一点的。”而后就看了一看有无还光着脚，就继续道：“在给他找双鞋子。”

　　　　任清道：“是”

　　　　转身离开，一会就端着饭食和一双鞋子走了回来。有无很感激的对任清说了声“谢谢”，弄的任清急忙道：“你的谢谢大人。”

　　　　但有无却说道：“你给我的，自然要谢你。”

　　　　穿上了鞋子，有无开始吃饭。饭很简单，白饭配上青菜和卤肉，还有一枚咸淡，看上去就很有食欲。而有无的吃相也很特别，虽然小口小口的，看上去很斯文，不过却很快，一会一大碗饭就全部的吃了下去。

　　　　吃的一滴不省后，子虞拿着碗一直盯着任清看，看的任清一阵尴尬，他虽然知道小道士是再要一碗饭的意思，但他当然还要先询问一下子虞。

　　　　不过子虞却摆了摆手，道：“你饿了两天，先少吃点吧，吃多了不是很好，而且一会就是晌午了，你要是交代的好，我可以请你出顿更好的。”

　　　　有无疑惑道：“很好的？”

　　　　子虞笑道：“云羊肉怎么样？”

　　　　有无随后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道一定知无不言。”

　　　　云羊肉对有无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不过子虞显然不着急问，而是对小道士继续道：“把你刚才的功法给完整的我打一遍看看。”

　　　　有无有些为难，随后道：“师父说刚吃完饭练功不好……”

　　　　而子虞显然不在乎小道士的话，说道：“在这我比你师父打，我让你打，你就打。”

　　　　小道士显然是拧不过子虞，但他却看了看牢房周围，说道：“这施展不开。”

　　　　而子虞则笑道：“没事，那就出去。”

　　　　可任清在一旁，急忙道：“大人……”

　　　　子虞明白任清的意思，笑道：“没事他不会跑，要跑也就不会来。”

　　　　说完，就带着有无来到了牢房外的一块空旷场地上。随后有无就拉开了架势。

　　　　而有无一打出来，子虞则疑惑道：“怎么有点想道家的十三丹功，但却有有些不同？”

　　　　一旁的任清则问道：“大人也不认得？”

　　　　子虞点了点头道：“这小道士的来历不简单，他杀了什么人？”

　　　　任清道：“一个乞丐。”

　　　　子虞更加疑惑道：“一个乞丐？”

　　　　任清点了点头，道：“这乞丐死就死了，但死的时候却穿的是有无的鞋子，而且巧合的是死在了仇掌印设立的那个赌坊门口，而仇掌印认为这死了人晦气，就把这笑道是抓来了。”

　　　　子虞笑了笑，道：“那乞丐怎么死的？”

　　　　任清回道：“被人挖了心脏。”

　　　　子虞点了点头，随后也没在多问，而是专注的看起了有无的功法。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是有无名字的来历，这个名字让子虞感觉这小道士的师父一定是个很不靠谱而且比较随便的道士，但有无的功法却足够的玄妙。

　　　　有无打完了功法，子虞又给他送去了一碗水，等他喝完之后，子虞才问道：“你的功法叫什么？”

　　　　有无回答道：“无极。”

　　　　太极生於无极，无极生於道，是武当山的至高功法。子虞随后问道：“你来自武当山？”

　　　　有无点了点头，而后子虞又问道：“武当已经很有没有人下山了。”

　　　　而有无则回道：“师傅说最近天下不是很太平，道门要出来走一走，看一看。”

　　　　有无的话让子虞想起了那个来自须弥山的小和尚一合，而武当山也是道门的方外之地，虽然不似须弥山那般神秘，但却是道门的圣地，而有无的身份显然是道门这一代的入世行走之人。

　　　　不，过随后子虞笑着对有无问道：“你的鞋子，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乞丐身上？”

　　　　有无认真的回答道：“因为他没鞋子，所以我就给了他。”

　　　　子虞又问道：“那他怎么死了？”

　　　　有无回道：“我不知道。”

　　　　子虞脸上的笑意逐渐浓烈起来，随后说道：“那现在怀疑你杀了他，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杀人？”

　　　　有无又是十分认真表情，他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但我相信你会给我个清白的。”

　　　　本章完

第93章　都是修行（）　
乾安城内，一座豪华的别院内，一大一小两个和尚，正在享用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大和尚身着一袭华丽的僧袍，僧袍上布满金线和珠宝，金光灿灿的极尽奢华，而他面前的早餐也异常丰盛，一只烤羊腿，一笼蟹肉包子，还有在乾安城也不长见到的深海龙虾做粥，在家鱼香青元和和粉蒸牛肉两道小菜。

　　　　大和尚的早餐奢华，他吃的也很是豪放，不过坐在他对面的小和尚就吃的十分细致，反倒显示出一副高僧的模样，而他的早餐也很简单，一碗清粥，一个馒头，外加一碟青菜。

　　　　小和尚正是一合，他将造反吃的干干净净，一粒米和一叶菜也没有剩下，而等对面的大和尚也吃完之后，一合才说道：“一喜师兄，一大早你就吃这么油腻，对身体不好。”

　　　　大和尚的造反一样也是被吃的干干净净，吃了了之后，还大声咏道：“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之后，被称作一喜的大和尚道：“人生难得得一喜乐，所以要尽情欢喜才好嘛。”

　　　　一合面色有些异样，说道：“难怪人家都叫你欢喜僧。”

　　　　一喜大笑道：“哈哈，欢喜也是修行，不尝尽人间白天，又怎么能独的了这污浊的俗世呢？”

　　　　说着，还用自己布满油渍的大手擦了擦嘴巴。一合看着一喜道：“师兄，你的修行我不懂，不过你确定那一双鞋就能陷害的了那小道士？”

　　　　一喜笑道：“一双鞋很难，但现在不去用些手段，那等日后他显露出道门行走的身份，那我们也就更没有机会去做手脚啦。而他送给乞丐的那双鞋子，正是他为数不多的破绽，我之所以花了一百两银子从那个乞丐手中把他的鞋子买了过来，就是为了之后做准备，但没想到那么快，让我碰到了有一个死去的乞丐，也正巧，我和那仇鹏刚赌了一夜，还赢了他些银钱，也就顺手给个死去的乞丐穿上那小道士的鞋子。”

　　　　一喜的笑意越发浓烈，随后继续道：“你仇鹏可不是个大气的人，他还是陈兵司的身份，相比他不会放过那个小道士。”

　　　　一合则说道：“想必师兄对那仇鹏一定也说了些什么。”

　　　　一喜回道：“那是自然，他们奉我为高僧，我也不能总是沉默寡言不是。”

　　　　一合面露苦涩道：“师兄，我们是出家人，这样不好吧，毕竟道门……”

　　　　一喜摆了摆手，回道：“这都是修行，而师弟也不要认为佛道两家就是平和相处，世间凡人争夺的是权势，而我们争夺的则是这些凡人，但这世间凡人却只能够有一种信仰指引，不是佛就是道。”

　　　　看着一喜的样子，一合摇了摇头，他站起身道：“师兄，我不是很懂。”

　　　　但一喜显然有些不在意一合的样子，他收起了脸上原本浮现的笑意。

　　　　“这世间之人多半苦难加身，想要渡化他们，那就必须先了解他们所授的疾苦，你的是修行，师兄的也是修行，虽然你不懂，但师兄相信你也无须去懂，你所要做的就只是虔诚，一如既往的虔诚就好……”

　　　　陈兵司。

　　　　子虞正带着有无查看着那个死去乞丐的尸首，而有无也自然告诉了子虞，那个乞丐并非是他赠予鞋子的那个乞丐。

　　　　不过，这些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发现这乞丐死的很奇特，他被掏出的心脏处，有着一个不同寻常的伤口，而如果是子虞评价，他会用上漂亮连个字。因为无论是体外还是体内，乞丐身上的创口，那简直就如同外科手术一般的正切，而且创口周围也处理的很干净，并没有多少血渍，这一切都让子虞感觉到很奇怪。

　　　　任清站在子虞身边，说道：“如此伤口，是什么样的高手做的呢？但有这种伸手的高手，很少有会无缘无故的去犯案，更不会对一个乞丐动手。”

　　　　抬起头看着子虞，任清道：“这乞丐的身份我查了一下，就是一个普通乞丐，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比较懒惰，可为人还是不错的，在那群叫花子中，也并没与人结下过梁子。这会不会是哪个门派的后生，偷偷的出来练手了……”

　　　　子虞摇了摇头道：“这乞丐显然是在赌坊门口被人杀死的，要是门派的后生，怎么会不认识仇鹏的赌坊，就算陈兵司没落，那仇鹏这人在乾安城，不还算得上一号人物么。”

　　　　任清点了点头道：“也是，而且还给他穿上鞋子，这真是很少见到。”

　　　　回头有看了看不远处的有无，任清低声说道：“大人，你真的相信这个小道士的话？”

　　　　子虞看了一眼有无，回答道：“他可是道门行走，你认为他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还会任由我们抓住？”

　　　　任清想了想，道：“他要是故意的呢？”

　　　　子虞笑道：“那他也是真有些闲的没事了。”

　　　　同样看了看不远处静坐的有无，子虞道：“让衙门中的人都出去，先给我找到那个有无给鞋子的乞丐。而且告诉他们，找到了有赏，一坛醉神酿。”

　　　　任清眼睛瞪的圆圆的，说道：“大人这手笔可不小。”

　　　　子虞则说道：“皇帝不使饿兵，我也不能白让弟兄们忙活不是……”

　　　　乾安城西。

　　　　一间普通的客栈之内，一个女人正坐在床榻边，看着床榻上一个陷入沉睡且脸色苍白的男人。

　　　　男人的模样显然是受过重伤，而女子的脸上并没有露出焦急的神色，却只是用一种很专注的眼神在看着男子。

　　　　不久之后，男子醒了过来，而后他看了看周遭的环境，随后出言道：“你救了我？”

　　　　女子点了点头，道：“还有有个何事的配型。”

　　　　男子摸了摸心口，面部露出了一丝苦涩道：“我从出生起，就是有缺陷的。”

　　　　而男子的话显然让女子有些触动，女子上前握住了男子的手，回道：“缺陷才接近真实，越是完美反而越不真实。”

　　　　明显知道女子是安慰自己，随后男子就转移了话题，说道：“这次的情报有误，我想下一次我们要换个计划了。”

　　　　女子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越发的强大了，不在想以前那般。”

　　　　可女子的话一说完，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坚毅的神色道：“这才是我们存在的使命……”

　　　　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