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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童年阴影(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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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沾血,但是却不是最后一次 。
自此以后啊,她便踏上一条杀伐路,再回不得头。
32。故人归1()
码字不易吖!穷学生都快吃不起肉了呜呜呜
她活得潇潇洒洒的纨绔世家女一个; 非得想不开去撩拨沈离那倒霉孩子,要不是自己作死,大概还能浪几十年。
结果在沈离那厮那儿翻了船。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它半夜在意识海里睡得好好的就被苏楣给踹起来了,本来还有一肚子火要发来着,但是察觉到苏楣的情绪确实是很低落。
随后干巴巴地安慰道,“你这不是还有弥补的可能嘛。”
“用你真诚的心去给人温暖回去。不就成了?”
苏楣趴在桌子上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突然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这辈子跟上辈子都欠他的。”
她之前被凌迟处死吓坏了; 所以只记得沈离的可怕跟死去的痛苦。但是却忽略了一件事情。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因果都是在她身上。
是她先去招惹人家的,第一次看他不顺眼就算了,而且之后次次见了沈离都几乎把他折腾的半死; 上辈子被报复回去是她活该。
至于这辈子……苏楣想起来沈离之后升级boss之后像是开了挂似地虐男女主; 沉默了一会儿。
这辈子她貌似; 好像; 只能尝试抱个大腿?
“记住不能OOC。”; 系统突然开口; “得维持你苏家大小姐的威严。”
“哈?”
“也就是说; 你之前怎么欺负沈离,之后还得咋个来。”; 系统一脸严肃; “毕竟你可是苏家大小姐!可是鼎鼎有名的世家贵女; 怎么能低声下气地去抱人家大腿呢?”
“那我怎么办啊?”,苏楣掐腰,随后继续揪着自己的发尾,“按照我之前的性格,肯定看不上沈离那厮啊。”,她瞧不上那孙家郎君,更厌恶沈离。
“性格慢慢改也成,反正不能一下子ooc,不然要乱套的。”,系统碎碎念着,“反正你本性就那么任性,也不难吧?”
“搞得我有多不讲道理似的……”,苏楣嘟嘟囔囔,随后哀叹一声,“之前还好,现在我一见沈离就怂啊。”
那可是上辈子把她搞死的大佬啊,虽然……现在还是一个小可怜。
***
苏楣又没睡好,抱着被子愁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了。
昨儿晚上下了一夜的小雨,空气里都透着丝丝的凉。
伴鱼给她从箱子里找出来了一件黑色的披风,不是很厚,脖颈处镶了一圈兔毛,刚好适合这微凉的天气。
苏楣坐在梳妆台前,低头看自己袖子上绣着的一圈暗纹,表情懒散,一副觉得无趣的模样。
“昨夜生生下了一夜的雨呢,竟是一刻都没停。”,归鹿打开窗户道,然后把床上的纱帘给挂起来,随后看了一眼苏楣,颇为忧心忡忡。
“小姐这两天看着憔悴了不少。”
苏楣揉揉眼,心道,这不因为你家小姐这几天晚上都在思考怎么以身饲虎,以及抱大腿的正确姿势么。
“今天怎么比往常走得晚。”,这天还阴着,但是她觉得比昨天晚了很久。
“今儿个不去书院呀,今天是休沐日,基本都回去了,书院里怕是人不多。”
苏楣觉得沈离肯定会在书院待着的,她托着下巴,决定今天去看一看沈离。“待会儿陪我去书院一趟吧。”
伴鱼凑到她面前,“小姐不是一向讨厌去上学吗?这是转了性决定好好对待学业了?”
“我是想去看一个人。”
“去看完那人不若再去铃予街那边的胭脂铺子一趟?刚好顺路,小姐前几天就嚷嚷着要去看看了。”,归鹿也不问苏楣去看谁,只是一边给苏楣挽起发髻一边仔细叮嘱道,“记得早去早回。”
“今儿下雨,别着凉。”
归鹿向来不爱出门,一直都只是伴鱼跟着苏楣,苏楣也不介意,反正归鹿看家也好。
“我会记得给你带盒胭脂的。”,苏楣扭头冲着归鹿笑嘻嘻道,头发插着的步摇便也晃了一晃。
***
大概是因为下雨,街道上人不多,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书院门口。
还不待那赶车的小厮下去,苏楣就已经跳下了车,转身扔给那小厮一块儿银裸子,“给你买糖吃去。”
苏楣一身红裙,披着伴鱼早上找出来的披风,额头上带了一条红宝石的抹额,那宝石像是一颗燃烧的心脏。
她仰着头,一脸正经地看着那小厮道,明明还是少女的模样,口气却像是大人对孩子的。
那小厮笑了笑,冲苏楣作了一揖,“谢姑娘赏。”
外面还下着蒙蒙细雨。
伴鱼随后下车来,一边给苏楣撑伞一边抱怨,“小姐您倒是慢点儿,地上滑着呢,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苏楣眨眨眼,突然道,“伴鱼你跟徐十三在门口等着我。”,徐十三就是那赶车小厮的名字。
“小姐!”,伴鱼气得跺脚,却拗不过苏楣,只得待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苏楣撑着伞远去。
不是苏楣任性,而是她觉得抱大腿这件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知道就成了,万一给伴鱼看到,自己的脸可真没处放了。
***
难得的休沐日,学院里的学生基本都回家了,只有三三两两的侍女跟偶尔见到的几个护院。
苏楣想了想,拦下一个向她行礼的侍女,“我问你个事。”
“你知道有个叫沈离的人在哪儿住吗?”,她实在是找不到沈离的房间了。
那侍女给她指了路,然后在询问了苏楣确实不需要她带路之后犹豫了一会儿,“要不小姐您带几个护院吧?”,虽然那沈离看上去很瘦弱,可是万一伤到这大小姐,这罪责她可担不起。
“不用。”,苏楣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腰间的鞭子,随后抬眉笑了笑,“用不着。”,然后赏了那侍女几个银裸子。
有一点她还是确定的。
现在要是打起来,依着沈离那脆弱的小身板,她有九成九的把握揍过他。
哪怕他以后征战四方,所过之处皆为他的领地,可这也不能掩盖他现在就是个战五渣的事实。
毕竟之前是奴隶,干最苦的活儿,吃的却比畜牲还不如,正是半大的少年,营养跟不上,只长个子都长不过来,哪里还会长肉。
那侍女接了银裸子,见苏楣心情貌似不错的样子,又多嘴了几句,“小姐您要是找那叫沈离的奴隶,现在去他房间也是找不到的,他现在应该不在房间里。”
“那奴隶有空的时候会去浣衣的地方帮忙,现在约摸也是在那儿的。”
这书院里有专门浣衣的地方,那些住在书院的学生只要把衣服送去就成。
书院里负责浣衣的侍女她都认得,都偷懒耍滑的,拿着月钱不干事,拿几个铜板子给那新进来的奴隶,然后全把活儿推给那人。
平白欺负人,但是却也说不得,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本来沈离也是有份例的,苏家家主仁慈,对于外院的学生不但管吃管住,每个季度做两身衣服外,还按份例发月银。
但是沈离一概都没有,都被那起子小人给昧下了。
毕竟是奴隶出身,又得罪了贵人,谁看得起呢?如今还能吃上口饭就不错了。
***
苏楣站在门口,看着沈离挽着袖子弯着腰在院儿里的井旁洗衣服。
他旁边的木盆里还有一大堆衣服。
院儿里的亭子里,几个侍女在笑闹着,随后有个娇俏的女声响起,“哎,那小奴隶,你明天别忘了早点儿来啊,今天下雨,洗完大概干不了,明天还得再洗一遍,不然会有股子味道。”
苏楣冷了脸色,这明摆着是欺负人了,明明知道下雨,衣服肯定不会干,还让沈离洗。
沈离低低地应了,而后继续低头搓洗衣服。
苏楣扶着门,收了伞,看着沈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发紧。
少年的背影很是瘦弱,腰细细的,很是惹眼。
沈离的年纪不大,在她看来也就是个孩子,大概还是会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纪,如今却早已尝遍世间种种苦楚。
苏楣抿了抿唇,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出声,“你们在做什么?”,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和几分威严。
她看着沈离这样落魄还得讨好其他人的模样,心里就莫名其妙堵的慌。
那可是以后的王啊,是那个持剑指着她的沈离,是那个意气风发一统天下的年轻帝王。
而他现在落魄至此。
苏楣心里难受地仿佛有猫在抓。
她迈进院子里,看也不看那几个侍女,直接冲着沈离走过去,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看向亭子里那几个愣住的侍女,挑了挑眉。
“给本小姐跪下!”,苏楣抬着下巴,抽出鞭子,鞭子破空发出凌厉的一声。
那几个侍女慌忙跪下,院子里安静地让人心惊。
33。故人归2()
码字不易吖!穷学生都快吃不起肉了呜呜呜
“不。”,苏楣想了想自己泡在一堆花瓣里的场景; 坚决拒绝了这个提议; 但是扔掉这些花瓣她又觉得浪费。
瞅了瞅篮子里的花瓣; 又看到了自己静心养着的那株蓝蔷薇的花瓣。
苏楣有点儿心疼,想了想; “你看看能做什么就做吧,给小厨房用来做点糕饼,或者弄胭脂也成。”
她倒是没想到苏墨妙会因为这件事情去告她一状; 反正就算苏墨妙去告状; 苏楣也不怕。
她就抢了那苏墨妙一篮子花瓣而已; 苏墨妙之前可更过分,不但拿她的首饰还背后说她坏话; 而且还欺负过沈离; 现在更是薅秃了她的花。
苏楣想想就觉得生气。
哼; 现在她就把这些花瓣都做成糕点吃掉,气死那苏墨妙。
苏楣这么一想; 觉得解气了不少,当即去找归鹿; 闹着让她给自己在裙边绣一朵蓝色蔷薇。
花开了总是要败的; 绣出来的却不会。
苏楣一边想着,倒是难得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归鹿给她一针一线地绣着那朵蔷薇。
归鹿向来手巧,苏楣身边大大小小的衣物上基本都有她针线的影子。
“外面那些人做的总是不精致。”; 归鹿总是这样说着; 衣裙送来以后; 她都会给修改一下。
苏楣的手帕上,归鹿也总是给绣上个什么东西。
***
苏楣原来也是学过女红的,六七岁的年纪,苏老爷子给请了嬷嬷来教她。
苏老爷子不懂,但是人家都请,他也就跟着请了,一请就是请最好的,教小孩子女红跟规矩。
那个时候刚好兴起《女戒》,讲究给女子立规矩。
嬷嬷据说是宫里出来的,女红功夫跟礼仪都是一等一的,但是也很严厉。
苏楣手笨,老是学不会,绣个荷包能把手给戳成蜂窝煤。
绣得不好就得被打手心,那嬷嬷打之前还得阴阳怪气地说她一顿,“苏小姐,老身可教得不是这种。”,然后就让苏楣自己伸出手来打手心。
苏楣那时候还是个乖巧的小姑娘,不敢违抗,有些小心机也就是眼泪汪汪地用袖子包着一半手,然后让那嬷嬷打。
这点儿小心思看在那嬷嬷眼里就是忤逆了,便冷笑一声,“看来姑娘是不听管教了。”
然后勒令苏楣把手都露出来,然后作为惩罚便多抽了一百下。
苏楣晚上吃饭的时候手肿地都拿不稳筷子,后来伴鱼找了一个勺子这才吃上饭。
苏老爷子那个时候忙,忙着军务跟训兵,几乎没怎么回府。
偶然回来一次,顾不得自己满身风尘,便去悄悄看了苏楣,苏楣那时候手还没好,肿得跟个猪蹄子一样,然后就用那猪蹄子捏着一根针在绣花。
苏老看了一眼就心疼到不行,战场上都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搂着小小的苏楣哭得狼狈。
苏老每次说起来都后悔给苏楣请了那么一个嬷嬷。
苏楣那时候小,做不了主,府上也没个管事的,唯一的主人就是他,还整天不着家。
主子不管事,恶奴便欺主,不但欺主,还乱拿东西。
苏楣一个大小姐,房里的东西都被拿尽了,身边跟着的伴鱼归鹿都一样小,不顶什么用,被那嬷嬷一吓唬也不敢多说什么。
吃的东西也被克扣,好东西都进了那嬷嬷的肚子,那嬷嬷辩解说这是教苏楣孝敬老人,知孝道。
等到追究起来的时候,那嬷嬷哭天喊地地喊冤枉,说那个女子不是这样过来的。要谨小慎微,要精于女红,要听话乖顺,以后要侍奉丈夫跟公婆。
女戒上都是这样写的啊。
“哪个世家女会天天想着这些东西!”,苏老爷子气到眼睛都红了,一句也不想跟那嬷嬷多说,直接让人把她拖下去了。
苏楣那时候胆小,不敢说话,只在一旁站着,待苏老爷子安静下来才怯怯叫了一声:“祖父。”
“祖父别气,我给祖父背一段《女戒》好不好?”
“我们不学这个,这都是些混账话。”,一提这个,苏老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若是我还在王城,看我不把那写书的瘪犊子给砍了。”
小小的女孩眨眨眼,知晓了苏老的意思,但是之前那嬷嬷不是这么说的呀,“可是嬷嬷说,天底下的女子都得学这个。”
“宝儿别听那混账的话,听祖父的。”
“这天下我管不着,反正以后我家宝儿不必学这个,幽州的女子以后也不必学这个。”,苏老不喊苏楣的名字跟乳名,只叫她宝儿。
亲昵又亲近。
苏老抱起苏楣,叹了口气,“这世道,当女子难啊。”
所以苏楣从那以后再没碰过针线,她爱学什么就学什么,苏老从不拘束着她,除了功课上严厉些。
也就将苏楣性子养的越来越无法无天。
苏老说当女儿太难,他之前没有闺女,不用操这个心,但是却没想到有了苏楣这个孙女。既然是有了孙女,那他就得多为自家孙女想一想。
苏老之前没想过这世道女子活得怎么样,他是一个男人,虽知道女子生存难处,但是也没多在意过,可自从有了苏楣之后,他就不得不多注意一下。
***
苏墨妙很清楚,苏楣有多受那苏家家主的宠。
受宠到那苏家家主即使跟自己两个儿子都十几年不见一面,就连孙子也是避而不见,但是对苏楣这个孙女却疼到了骨子里。
毕竟是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苏家家主几乎是把那苏楣当眼珠子疼着。
苏墨妙觉得就算苏楣被捉到通奸,朝家主撒几声娇,依着她受宠的程度,这件事情可能也就不痛不痒地掀过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要想这次彻底把那苏楣打入深渊,就得把事情闹大。
大到连家主也包庇不了那个贱人。
那就得闹到族里去,捅到族长面前,让族里施压才能行。
靠她一个人做不成这事,她得找个帮手。
苏墨妙坐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看着台上那几只簪子又开始委屈。
她好歹也是家中嫡女,但是在这里却只能用苏楣剩下的首饰。
苏墨妙越发下定了要将苏楣摁下去的决心,她缓缓呼了一口气,眼神幽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面容有些扭曲,没了往日的娇俏。
若是她跟家里说一声,父亲或许会支持。
毕竟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
“今儿有鲜花饼吃呢。”,苏楣捧着脸,趴在床上一边看话本一边跟伴鱼搭话。
伴鱼早就知道苏楣自己提了一篮子花瓣来,“姑娘想吃让奴婢去摘就是,有些花带刺儿呢,自己一个人去仔细被刺伤了手。”
“唔。”,苏楣含含糊糊地应着,又翻了一页话本,怕伴鱼唠叨,没敢跟她说那篮子花瓣是自己抢来的,而后心思一转,又觉得这话本忒无趣。
也不知道哪个酸书生写的,光写些穷书生跟大家小姐的事儿。
也没个香艳的剧情。
苏楣幽幽叹了口气,她记得古人挺开放的啊,她觉得下次不能让那小厮带,得自己去亲自挑话本了。
怎么说也得挑几本有内容的吧。
苏婉妙现在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听话乖巧,是最受先生喜欢的那种学生。
跟苏楣差不多大,最看不得苏楣那副骄横的样子。大概是好学生跟坏学生都是互相看不对眼的。
每每苏楣背不下文章的时候,苏婉妙就露出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大概是心想我怎么会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姐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苏楣欺负人的时候,苏婉妙也会劝几句,虽然没什么作用就是了。
“苏楣姐姐。”,趁着先生还没来,苏婉妙回头喊了苏楣一声,接着端起架子道:“我听说你前几天从孙家郎君那里抢了一个奴隶。”,她说着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觉得苏楣这事儿做的很不体面。
“照我的身份,我不该多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好歹还是得说一句。”
34。故人归3()
码字不易吖!穷学生都快吃不起肉了呜呜呜
但是文章理解起来却很吃力; 有时候虽然认识那个字但是意思却不是很好理解,但是这个是需要时间累积的; 一般人识字之后能立刻读懂文章的也不多。
但是架不住沈离看得多。
书架上的书他几乎都翻过一遍了,不懂的地方就拿了笔勾出来; 然后留着问苏楣。
苏楣跟他讲过一遍; 沈离便能记住。
可能是对书的执念太深; 沈离看书如饥似渴。
***
书院明天要开课了; 书院里的课程在苏楣看来也觉得很是合理; 德智体都全方面发展的; 除了最基础的课程; 还另外加了算术; 以及骑射的课程。
分别由不同的先生教授。
女孩子还有类似纠正仪容姿态的课程; 与之对应的男孩子们也有被教授礼仪的课程; 毕竟都是世家子弟,也要为以后的社交与仕途做准备。
虽然苏楣成天浪的跟什么一样,但是关键时刻的仪表还是能看的,在那些夫人小姐组织的宴会上拎出来也能糊弄一下别人。
可见那里面的先生教书育人都是很厉害的。
苏楣觉得沈离要是安安心心在书院待几个月; 怕是就能赶上她了。
所以这几天一直都在给沈离补一些基础的东西。
总算是在开课前给沈离逐字逐句讲完了先生正在给他们学习的一本书,但是进度也远远不够。
书房里灯火葳蕤,沈离坐在书桌前看书。
苏楣靠在门口看着他,而后叹了口气; 她虽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却不得不急。
毕竟那人就快要来了; 前世若是没了他; 沈离怕是走不到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那人是沈离前世的师父,当世大儒——青岩先生。
苏楣之所以这么焦虑,就是因为他就要来这青衣城里了。
****
青岩先生是当世闻名的大儒,据说宫里曾派人去请他给皇子当太傅,都被青岩断然拒绝了。
他连使者的面都没有见,就只让自己的侍童出来说了一声自己要避世不出了,不能担当此重任,高贵冷艳地很。
然而前脚王城去的使者刚走,后脚苏老就派人去请了青岩先生。说是邀青岩来青衣城小住,顺便也能替自己教教那不成器的孙女。
据派去的人说,青岩先生当时正在给弟子讲学,还没讲两句呢,听闻这个消息当即脸就黑了,仙风道骨的模样立刻幻灭,摔了面前的茶杯骂了一句:“那老贼!”
随后学也不讲了,抚着胡子对着端坐在自己下首的一群弟子痛骂了苏老爷子一顿。
而后在派去的人战战兢兢的询问中傲娇地应下了。
饶是苏楣也觉得自家祖父这个举动实在是打人脸。
不但暗搓搓打了王城那皇帝的脸,还顺带打了青岩先生的。
君权虽然日渐式微,在各大世家的掣肘下越发没有威严,可是到底还是九五至尊,但是吃下这么一个暗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苏楣猜苏老就是故意的,明晃晃在打官家的脸,但是旁人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青岩先生也不是去专门任教的,只是应邀来定居,更何况他也是出身士族大家。
据苏老爷子说,他跟那青岩先生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认识,两个人也已经认识几十年了,但是年轻的时候两个人就不怎么对付。
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的。说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然后就那么一直不对付着一直到了现在,但是吧,那青岩先生从年轻的时候便有才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也精通。
名声远及周边四国。
他出名出得早,年轻时曾孤身一人舌战群儒,不费一兵一卒便夺回了被北疆占去的三个要塞,而后冒着生命危险出使四国,签订了合约,为大燕国的百姓换来了三年的安定。
这三年中,青岩先生尽心竭力地辅佐帝王,治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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